马口夺食(神雕侠侣同人)作者:未知
马口夺食(神雕侠侣同人)第23部分阅读
恢复神志,要三次华山论剑的事告诉了一灯大师,
一灯大师叹道:“欧阳先生当世俊杰,却是勘不透一个名字!老和尚早已无意于这些虚名,不会再去这华山论剑了。”
郭芙又行了一礼道:“一灯大师上一次便是去渡化世人的,结果渡了我师父回头是岸,焉知此次不能再把欧阳先生拉回岸上?”
一灯大师微微一怔,不由笑道:“芙儿此言甚是,既然如此,老纳便再走一遭罢!”
郭芙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段岚缠了上来,对郭芙大吐苦水,说她和杨过介绍的武修文功夫太差,教到现她也没什么长进。
武修文这时走了过来,一听段岚的话,也不敢反驳,只好对着郭芙使眼色。
郭芙便说让她来和武修文沟通一下,然后便过去向武修文问明了情况。
郭芙想了想,便转过身来问段岚平时用的是什么武器。段岚说是用刀,郭芙便道:“我会在这里住个几天,我教你一些用刀的法门吧。武家兄弟不擅刀法,你以后跟他们学些拳脚就行了。”
郭芙知道段岚内功是彻底没希望了,只能从招术上来弥补,于是便把一些从《曼陀琅嬛录》看来的关于刀的知识告诉了段岚。
郭芙原本是于杨过约好了在绝情谷相见,但是一连过了好几天,也不见杨过到来,心想难道杨过在终南山出了什么事?被当成全真叛徒给抓起来了?
心中不免为杨过担心,但是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和小龙女双宿双飞去了吧?
郭芙细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再说武思青还一个人在那小镇上,虽然她很能干,但毕竟年幼,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于是便起身向仍留在谷内的公孙绿萼和武敦儒告辞。
出了绝情谷,郭芙找到武思青,便带着她回襄阳。武思青却是胆大得很,说要多玩一下,慢点回去。
郭芙想想也好,这段时间东跑西颠的,全在忙事儿,就是上趟衡山,也要遇上霍山,所以自己一直没闲逛过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玩一圈。
于是二人便从绝情谷绕了个小圈子,准备先到赣江附近转转,看看赣江的样子再回襄阳——再说那时,说不定襄阳已经被弃守了,那时正好从赣南去江陵。
这天日近黄昏时分,二人来到松梓山下,但见山上郁郁苍苍,山势险峻,便起了上山一游的念头,郭芙便牵着武思青的手往山上走去。
武思青近来学桃花岛内功很勤,仅仅学了两个多月就已经达到了第二层的境界,看来她的资质也是不错的,这让郭芙比较郁闷——怎么随便抓一个人,资质都比自己好?和自己同一等级的,就只能是段岚那样的了么!
不过郭芙是以桃花岛传人的身份收的武思青,也只能传他她桃花岛的武功。慈恩的功夫,她就不能擅自教给武思青了,不然武思青的功夫还能进展得快些。
走到一处峰顶,二人捡了个地势平坦之处坐下,分吃干粮,坐着看那天边的落日余晖。
武思青跟着郭芙越久,就越觉得郭芙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对天下之事皆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不禁心生敬畏,先前的多话唠叨变成了小心翼翼,倒让郭芙有时也觉得有此无趣。
但是想想,有些时候,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自己第一个徒弟,就是开山大弟子啊,当然要好好调教,还是保持形象的好。
坐得片刻,只见那天边一轮黄中透红的落日入盘子大小,渐渐地从西方沉了下去,天边一片火烧云,似拼尽最后一份力般涌上天际,点点橘色伴着红雾围绕着那即将落下的日头,衬得它格外的显眼。那落日下点点余辉,印着如血般的残霞遮掩了那西边的天际。
武思青把头靠在郭芙右臂上,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说这日落之后,它是落到哪里去了?可是在天边有个窝?”
郭芙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样向她解释宇宙的起源和万有引力。
还好武思青也只是随便说说,感慨一下,并不是真的要什么答案,郭芙也就同样发表了一下小小的感慨,给胡弄了过去。
正在这时,郭芙忽地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郭芙现在内功越来越精深,周围方圆四百米内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只要她想!
如今郭芙一听,就知道来者有三人,功夫一强两弱,但都不是自己对手。不过郭芙并不想惹事,所以还是先躲起来看看的好。
于是郭芙便一拉武思青,对她做了个手势,然后跃上一棵大树,藏身于仲秋那尚算浓密的树叶中。
不一会儿,果然看到三个男子慢慢地上得山来。当先一人看着已经几乎要淹没于地平线下的夕阳,叹了口气道:“张教主过世也快十年了,我们这些人却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真是上天无眼啊!”
他身后的一人道:“是啊,这松梓山,我们也很久没来了!自从我们撤到闽南之后,官军也渐渐不在对这里设防了,我们才能再到这里来看看。”
另一人道:“石教主现在召集各路好手,只是为了那参合庄?这种听都没听过的地方,有什么好拉笼的?”
郭芙听他们说起参合庄,不由得暗暗心惊,忙凝神倾听,一边还不忘一只手轻轻捂住武思青的口鼻,怕她的呼吸声被人听见,另一手抵在她的后心,输进真气,让她对氧气的需求量暂时下降。
先前说话那人道:“这参合庄,听说挺有钱的,咱们教主为了起事,正在筹措军饷,大概是想要他们加入本教,然后让他们出钱吧。”
刚才那说没听过参合庄的人道:“那何必拉笼,派平江府分舵的人去灭了他们不就行了!这种没没无闻之辈,何必给他们一个供奉的高位来拉笼!”
第十四章明教行劫
最先叹气那人道:“你懂得什么!那参合庄祖上也是大有来头之人,如今他们是不问世事了,万一庄中高手如云,我们岂不是平白得罪了一个强敌!”
那说很久没来这里的人闻言道:“既如此,何必又要调集各路好手前去?”
叹气那人冷笑了一声道:“我教虽然如今处境艰难,但对付这样一个庄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要是他们不识好歹,那只好休怪我们无情了!如今教主调集大批好手到闽中集合,正是为了减少万一的情况下我们的损失,知道么?”
那二人俱道:“教主运筹帷幄,我等自然不及!”
郭芙见他们说话间有起事字样,竟是要谋造反之举,再想想这松梓山的位置,推算下来,十年前的这里,应该是摩尼教教众起义的根据地,当时起义的摩尼教教主,正是姓陈,名叫陈三枪。
这摩尼教,正是明教的前身,在唐代便由回鹘人传入——这摩尼教当时是回鹘人的国教!而直到北宋初年,这摩尼教组织并不统一,十分松散,有些支派为了在生存,不得不主动汉化,改称明教,但是影响却不大。直到其中一支分支的教主林瞪修改摩尼教教义,使之更适合汉人的思维模式,当他改称摩尼教为明教时,才使得这一支摩尼教迅速壮大起来。
之后其余的摩尼教要么逐渐式微而自然消灭,要么就被林瞪这一支吞并。北宋末年揭竿而起的方腊,以及后世的张无忌和东方不败所统领的,也都是由这支明教所发展起来的。
不过那次在绍定元年的由陈三枪领导的摩尼教起义,的确声势不小,波及赣、闽、粤三地,时间长达近七年,最后即便是在陈三枪被俘后,也仍然有小张魔王继续起义,又过了好几年才被彻底镇压下去。
如今听来,好像这小张魔王之后,这摩尼教的教主姓石,而且还是雄心不死,谋图再起。只是不知他从哪里听来了参合庄有大批银钱的事,想来打参合庄的主意筹措军费。
不过这参合庄有钱也是正常的,要不然慕容家凭什么起兵,想来不是埋在庄内,就是有什么留下来的皇家藏宝图之类的吧!
郭芙一边在想,一边又听那三人继续说话。
不过后来他们三人所谈的,都是些追忆十年前与宋兵作战的事,不过忽地有一人道:“那姓霍的让我们和蒙古人合作,说等蒙古人灭了宋庭,把赣南闽西一带给我们教作封地,任我们任意传教,赋税也可按月拨给我们一部分,充作发展教众的费用,教主何不答应他?”
郭芙大吃一惊——若是明教与蒙古人联合,在蒙古南下时,突然举事,宋庭只怕南背腹背受敌,势难支持!
不过还好,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他们的教主拒绝了与蒙古人联手。
果然那当先的人道:“我们明教乃为教万民于水火才与宋庭对抗,岂可与外族联手!岂非背祖忘宗?”
那二人听了,皆都唯唯称是。
这三人又说了一会子话,便下山去了。
郭芙松了一口气——若是他们要在这山顶过夜,只怕先不说自己,就是武思青也忍浑身是胆这许久,到时候也只能得罪了!
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他们是不会放郭芙和武思青走的。
所以等他们走后,郭芙马上拉了武青思,从另一边下了山。
郭芙想了想,既然他们要打参合庄的主意,那自己就该去报个信——毕竟和慕容清也算是有点儿交情——至少和他的情人李莫愁有点交情。只是不知现在他是跟着李莫愁在赤霞庄呢,还是回了姑苏。如果他在赤霞庄,那自己赤口白牙的,怎么去对人家说?但若要说去找他吧,又不知那赤霞庄在哪里,真是为难。
郭芙想了想,忆起刚才那人说,他们明教正在召集人手到闽中,说明要对参合庄真的下手,还要有一段时间,现在最对还在处于笼络的期间,所以现在要是回襄阳,让丐帮注意一下明教的举动,顺便再找一下赤霞庄,也许还来得及!
于是郭芙便带着武思青北上,准备回襄阳。
但是还未走到江陵,便已听到消息——郭靖已经弃守襄阳,带着黄蓉和丐帮精英一起退到了江陵。
所以当郭芙回到江陵时,便与父母相见了。
但是在江陵,郭芙听到了两个可以称得上是噩耗的消息——虽然这噩耗与郭芙本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第一个消息还可以说与郭芙沾点儿边——那日黄药师从襄阳一路赶回桃花岛,居然还是晚了一步!欧阳锋和霍山已经到了岛上,冯默风和武承双双遇害,黄药师放在书房里的《九阴真经》也被他们二人拿走!
本来黄药师根本就不担心有人会进入桃花岛,所以那本《九阴真经》也并未收好。幸亏那本《九阴真经》只是上卷完本,下卷是黄药师的妻子写出来的,其间脱字落字不少,但便是如此,只怕欧阳锋武功也会大进!况且他已知逆练九阴之法,虽然这本下卷是残本,只怕以他的才智,也能推算得八九不离十!
这个消息让武思青当场晕厥,醒来后哭得肝肠寸断,让黄蓉不得不点了她的昏睡|岤。
武思青自幼丧母,如今连相依为命的父亲也死于非命,她也的确可怜!郭芙也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可怜的孩子!
第二个消息与第一个消息大有关联——欧阳锋得到正本的《九阴真经》后,很快便功力大增,便直接去终南山找全真教的麻烦——他这一生败给王重阳两次,视为奇耻大辱。
后来王重阳虽死,但是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阵也能与他抗衡。他虽然使计打死了谭处端,全很快就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中精神失常了,再也没有向全真教报复的机会。现在欧阳锋功力大增,全真七子又只剩下五人,所以他便与霍山打上山去。
全真教没有防备,被他突施偷袭,三代弟子中一下死了好几个,赵志敬和尹志平都惨死在欧阳锋掌下——这二人是与全真五子功力最接近的,少了他们两个,其余人再与他们共组天罡北斗阵时,功力差了很多,结果丘处机、郝大通、孙不二三人先后战死,王处一重伤,幸亏这时杨过回全真教探视丘处机与尹志平,当下出手与刘处玄一起联手敌住欧阳锋,其余弟子围攻霍山,才勉强将二人击退。
这一下全真教元气大伤,杨过为防欧阳锋再度来袭,只得住在重阳宫,然后送信来给郭靖,让他护送王处一去大理找一灯大师疗伤。
郭芙叹了口气——这冯默风、赵志敬和尹志平的死,应该算做历史的纠偏系统吧,武承嘛,原著中没有说,姑且当他也该是在襄阳战死,也归于纠偏系统之内吧,只是这丘处机等三人是怎么回事?
神雕原著中并未说他们的死期,事实上在历史上他们是早就去世了的,在小说中多活了这么久,也算是幸运了。原著中杨过十六年后再现江湖时,全真五子都没有再出现了,最后的襄阳大战中,出现的是李志常。也许到了那时,全真五子都已去世了吧!
毕竟像周伯通那样活到百来岁的人是极少的。
不过,当郭芙听到杨过是因为这个才没来绝情谷和自己汇合的时候,心中居然略松了口气——这小子,也不是故意失约毁诺的啊!那么,就原谅他吧!
不过,郭芙现在也是有正事在身,便马上向母亲说了自己所听到的明教要起义的事。
黄蓉听了郭芙的话后思忖了半晌道:“芙儿你也不用担心,这事交给妈妈来办就好了。”
说着叫来了鲁有脚,让他吩咐丐帮在闽南和姑苏的分舵都密切注意明教和参合庄的动静,另外再另派人手,寻找赤霞庄的下落。
若找到赤霞庄,便以黄蓉的名义告诉李莫愁,说参合庄有难,如果慕容清在,那就更好了!
郭芙的想法是自己先赶去姑苏的丐帮分舵,好就近帮助参合庄,但是却被黄蓉否决了!
“芙儿,你虽然功夫不低,但是你毕竟只有十三岁,一直在江湖上行事,妈妈心中怎么放得下!”
的确,在母亲的眼里,儿女再大也是个孩子,更何况郭芙也的确只有十三岁!
郭芙也没有办法——母亲对她的爱心,她自是知晓。况且这参合庄的事,她参予与否,实在也无关于大局——正所谓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人家丐帮的大部队都动了,她还是在家里闲闲,陪陪妈妈,教教徒弟吧。
不过上天好像知道她似乎有一颗永不安静的心,容易蠢动一般,派了丐帮的弟子来告诉她(实际上是禀告她妈)——丐帮弟子已经找到了赤霞庄,只是里面没人。不仅没有李莫愁和慕容清,连程英和陆无双也不在。
郭芙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想,李莫愁她们不在,有几个可能——第一,李莫愁她们听到了明教要对参合庄下手的消息,提前回姑苏帮忙去了;第二,李莫愁被程英和陆无双杀死,洪绫波回了古墓,慕容清回了参合庄,程英和陆无双回了大理;第三,她们正躲在某处练功——陆无双和洪绫波正好能共练《玉女心经》,程英也从杨过那里得了全真教的内功口诀,若是用来与李莫愁做交换《玉女心经》的修练法门,也正合其理——杨过不但把全真教内功心法口诀和剑法教了程英,连绝情谷内的君子剑和淑女剑,都已经被杨过做了顺水人情送给了程英和陆无双。武敦儒和公孙绿萼不知这两把剑的锋利,也对感众人相助之情,并没有什么舍不得的;第四,她们另有事外出了。
第一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明教行事素来隐秘,不然也不会被称做魔教,自己能得知此事,实在是侥幸;第二个可能性也不大,程英和陆无双就是二人齐上,也打不过李莫愁;第三和第四个可能性倒是都存在的,只是不知确切是怎么回事罢了。
郭芙思前想后了很久,决定私自出门,去赤霞庄走一遭看看。
但是武思青与郭芙相处多时,早看穿了郭芙心中所想,一定要跟着郭芙一起去,不然就告诉黄蓉,让她对郭芙严加看管。
郭芙无奈,只得答应带着她一起去。
但是不管怎么说,郭芙还是要找个机会才能走,不然黄蓉一定会追过来的——她的小红马可要比到时候一马双驮的黄马要快!幸而郭府刚刚从襄阳迁至江陵,有很多事要忙,郭芙她总能找到机会的。
这天,传闻之久的,传说中的一代名将孟珙前来拜访郭靖,却因为郭靖不在,由黄蓉代为接待了。
两人略为寒喧了几句后,孟珙便告诉黄蓉,宋军在短期内没有收复襄阳的打算,准备看蒙古那边汗位的争夺的情况再作打算。
黄蓉也知这些军国大事,不是她或者郭靖一个人能作改变的,也只能默默接受!
期间黄蓉告诉了孟珙,说丐帮弟子发觉了有明教欲在东南起事的事。孟珙听了一惊,忙细细追问,面对才智非凡的一代名将,黄蓉也不敢多作隐瞒,便把整件事情大略地说了。
孟珙听后沉思半晌,道:“这摩尼邪教,自当扑灭。不过这参合庄嘛,若是真有宝藏所在,起出来充作军饷,倒也不坏!”
黄蓉听了大惊:“将军,这参合庄上的人虽是武林人士,但却从不问世事,是守法的良民,我们如何能去强抢他们的东西?”
孟珙却不以为然地道:“郭夫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社稷兴亡,匹夫有责!武林人士也该为国效命才是!”
第十五章再赴姑苏
孟珙顿了顿,又道:“如今江山半倾,国势板荡,正是为国出力的时候。若是参合庄有捐钱财巨大,到时让朝庭给他们一个封赏便了。我虽身居高位,然则家无余财,若我有余财,亦早充作军饷了!”
孟珙的言外之意,就是朝政昏败,指望朝庭拨给全额军饷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想办法。吞了参合庄的钱,给庄里的人一个官职便可。而且他孟珙堂堂封疆大吏都把家当拿出来作军饷了,他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还有什么好推三阻四的!
黄蓉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的确,自从建炎南渡以来,南宋的将领,从老百姓身上刮钱来养军队是常见的现象了!
事实上能做到饿死不掳掠的也只有岳飞而已——他是靠从敌人那里抢的——能刮得少一点,就算是很不错了。
孟珙就算是这些很不错的人里面的一个,若是让他与民完全秋毫无犯,那没钱养兵,拿什么与蒙古人打仗?
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所以黄蓉也只能默认也这个事实,只是在孟珙走后,迅速指示丐帮帮众,一定要保护好参合庄的人的安全——这件事是由她而起的,她不能阻止孟珙,起码也要保住参合庄上的人的性命!
而郭芙,在偷听到一半时就对孟珙大失所望了——原来一代名将,也要做这种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