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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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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翻墙?!”燕子轩眼角猛的抽搐一番,难以置信的看着展青的脸,惊讶的道“那可是三人多高的院墙?那是一个女人能翻得过的吗?即便是一个七尺男子,没有借助东西也难翻过!你竟然说她翻墙?”

“回王爷,那是小的亲眼所见。王妃俯冲了几步,蹬着墙壁单手一撑,翻身一跃而过,随即轻轻的落下。起初小的也以为看错了,后面仔细一看,果真是王妃。而且看她的动作似乎不是第一次翻墙了,墙外有好些新旧不一的脚印,但是大小都是一样的。”

燕子轩倒抽了几口凉气,看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香茗道“将香茗松开,带她和晕了的侍卫到屏风后面。本王就在这里等她,让她亲自告诉我,她是怎么翻墙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舒景至小就是连马都不敢接近,胆小如鼠却心如毒蝎的女人。怎么一下就成了翻墙的高手?!!

第八十章

木莲悄然的来到洗衣房,刚要推门才猛然想起,燕子轩那日大发慈悲,让她住进了厢房,还给了她一个偏院。想到这里,她又退了出来,看四下无人,她慌忙的朝那偏院走去。

只是一路上风声寥寥,冷冷的吹在她脸上,让她心里没有的恐慌。

消失了一天,希望燕子轩没有发现,这个时候他估计也去了花满楼吧,但愿那里的莺莺燕燕让他忘记了她的存在。

“花满楼”她低声念道,目光落在那只镯子上,心里不由的再度内疚起来,手也不由的握紧。

“嘶”她疼得嘶了一声,握到伤口了,那刚包扎好的白色布条已经溶出丝丝红色的血迹。下次如果碰到了那个杀人魔,她一定得想办法制止他。至少要把这一刀还回来,不过看那个人的那个嚣张的姿态,她估计这世上没有几人能动他吧。

不过那个人为何要放了她?还真的有点纳闷,特别是他最后一句话‘哎笨蛋!我该拿你怎么办?’听得她心里寒意阵阵,鸡皮疙瘩都起来。那个人的口气好似两人非常熟悉一样,‘哎笨蛋!’叫的那么亲昵。她的偏院是没有下人的,所以看着周围草木皆安静,屋子里黑暗一片,她到不足为奇,推开门跨脚便进去。

只是脚刚一落地,屋子里突然灯火一片,让她一时不适应,慌忙抬手遮住眼睛。

许久,透过指缝她才慢慢适应这强光寻着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坐在桌在前,墨发入冠,剑眉星眸,鼻翼薄唇含笑,白袍玉带,夜风轻扬,垂在他耳边的一缕发丝迎风而动,映着身后那副不知名的山水画,竟有一种飘飘逸仙的错觉。

只是木莲眨了眨眼睛,目光扫过那位‘仙人’,落在房间的布置里,木莲顿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这不是她的房间吗?为何这位仙人在这里?

难道她眼花?这个时候这个变态仙人不该是在花满楼吗?放下手,目光再度落在他脸上,一霎那四目相对,木莲顿时一个激灵。

那含着笑意的清亮眸子,分明就是两把锋利的刀子,琤琤的向她飞来,似乎一秒钟就将她上下削了个剔透。燕子轩诡异的眼神印证了那句千古流传的成语——笑里藏刀。

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房门,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了下来。

抬头对上一张木雕一样的国字方脸。

“展护卫,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请让路。”望着展青高大的身影,她讪讪一笑,竭力的保持自己的温和。

“王妃恕小人不能从命。”展青颔首说道,声音铮铮入耳。

“不好意思展护卫。我不是王妃,我已经被休了,所以你挡错人了,劳驾你移动一下步子。”牙齿不耐烦的磨了磨,木莲笑得快要岔气了。

“啪!”她话刚落,身后突然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随即哗啦一声巨响,那桃木桌便横尸遍地。

周遭气场随着那声巨响之后逐渐变冷,寒气阵阵,木莲实相的转过身,讪笑的瞧着燕子轩,心想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必要和他发生直接冲突。

“王爷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大火气?如果是因为我走错了房间又误了你的雅兴,那我先告辞!”拱手行了一个礼,她很自觉的往后退,只是展青那道墙怎么也过不了。

“你给我站住!”燕子轩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一激动,竟忘了身份之别,将‘我’字脱口而出,半响,反应过来之后,他又补充到“你给本王站住!”

“王爷叫我有事?”她回头仍旧讪笑道,却比哭还难看。

“哎”一定是被发现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

“哼!”他冷冷一笑,却因为怒火,呼吸有些不均匀,俊美的脸上青红白交接。

这个女人整夜不归,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特别是她脸上的笑容,似笑非笑,明明是阿谀奉承,却又带着对他毫不在意的轻蔑。

“前日舒景你不是中毒不起吗?怎么今日就生龙活虎,翻墙打人彻夜不归!”

“哎呀王爷,您这是说什么?怎么小女子听不懂呢!翻墙?打人?”她走进屋子,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好似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虽然小女子在王爷心里是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可是也毕竟是一个女人,那翻得动墙,打得了人。”

“不承认?好!出来!”燕子轩转身朝屏风吼道,随即,里面走出来一个头被包扎好的青色男子。

“这个人你可认得?”

“不认得。”脸上没有因为这个男子的出现,而有丝毫变化,木莲无辜的摇了摇头。

虽然她的确是打晕了这个侍卫,还将他藏在了假山里,但是,是在有把握他认不出他的情况下。

而且她向来懂得毁灭证据。

第八十一章

“不承认?”燕子轩呼吸加重了些,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堪,只是一直竭力克制着自己“吴卫士,那你告诉本王,那日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王爷,昨日小人一直在守在院子外,后来见王妃一个人走了出来。小人担心王妃大病初愈,怕有什么闪失,便跟这王妃到了偏院,刚过了假山。却没有了王妃的影子,随即有人便在身后袭击了小人。”

屁!木莲瘪了瘪嘴。什么担心她有闪失,明白的跟踪她监视她。

“听到了吗?这你都不承认?”

“哎王爷!您这就错了!这个护卫说有人在身后袭击了他。但是他没有说是我袭击了他。”木莲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扬鄂看着那卫士道“吴护卫,那我问你,你有看到我袭击你吗?”

“回王妃,小人没有看到。”

“听到了吗?王爷您的这个是侍卫他说没有看到小女子袭击他。军纪严明不得撒谎,我想您的侍卫应该是很懂的。而且他既然能入王府作为护院侍卫,那功夫自然了得,岂是一个柔弱女子能袭击到的。这只能说明轩王府的护院,兵力不足,进了刺客!”

“胡说八道!”

“小女子可没有胡说八道,我不过是在分析一个事实。不过王爷,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审问一个女子,还不如多花一些时间去查,查那潜入王府的刺客。到时候若王府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比如,丢丢东西,死死人之类的。”

燕子轩只觉得头一阵晕眩,抬手扶着额头,他青白交错的脸,因为不可遏制的怒火,渗出些许细密的汗珠,愣愣的看着木莲那貌似无辜又认真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默半响,他深吸一口气,示意那侍卫退出去,又让守在门口的展青走了进来。

“展青,你说你看到了什么。”他不信这她还能抵赖。如果她刚才狡辩是因为没有侍卫没有亲眼看到她袭击他,那展青说的就不该有错了。

展青果真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来出来,木莲如何缓冲,如何踩强,如何跃步,如何翻身,如何轻落在地上,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哈哈哈。”刚说完,木莲就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展青,展护卫,你还真的能搞笑哦。你当我是什么?侠女?还是飞人?超人?还是蝙蝠侠?还跃步翻身,巧落在地上。你也不看看那墙多高?有你三个展青那么高,你说我能翻得过吗?我站在下面,都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墙顶。而且王爷,您认识我也不是一两天了。我舒府世代皆为文官,哪个不是只执笔,不执刀!不可能到了我这一代就突然生了一个会飞的侠女吧。”

在进入黑道做卧底之前,军事化的最基础训练就是徒手攀墙了。

木莲动了动身子,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道“这样吧展青展大人,你站在那墙下爬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翻过去。”

展青的脸当即一绿,也被木莲顶住了。她说的没错,那三人高的院墙,若非武功高强的人还真跃不过去。

“启禀王爷,王妃,小的句句属实。”

“舒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她下巴一扬,冷冷的说道。

“那意思就是你承认了?承认打人翻墙。”

“无话可说并不代表我承认这些事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是因为对于这些莫须有,强加于我头上的罪名,我懒得反驳。天地可鉴,月亮作证,我清者自清!”

“满口狡辩!今天本王非得让你承认了不可!”看着她满不在乎还振振有词的样子,燕子轩终于怒不可遏的再度咆哮了起来。

“怎么?想屈打成招?不就是袭击个人翻一个墙吗?用得找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冤枉人?莫不是王爷丢了东西?还是我不接受强加于我身上的行为,又深深的伤害了你?”

“哼,原来本王还真的不知道舒大小姐竟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你今日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本王终会查清楚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哼。”她冷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现在你总可以说你昨夜翻墙去了哪里?”

“哪里也没有去。”

“没去那?为何昨晚本王在此等了你一晚上也不见你回来?”

“咳咳。”一口水卡在咽喉,木莲被呛得喘不过气来,慌忙的抬手拍着。靠,这个人昨晚等了她一晚上?这说明昨晚他就发现她彻夜不归。

哎,彻底露馅了。她能唇舌狡辩袭击人和翻墙之事,可是百口莫辩这彻夜不归之事。

“香茗,你出来。”燕子轩将香茗唤了出来“你是舒景的贴身丫鬟,自己主子去了哪里,你总该知道吧。看你主子这个牙尖利齿的模样,她定然是不会说自己去了哪里?既然这样你就说!若说不出或是撒谎的话,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靠,这个卑鄙小人,又用香茗来压制她!

第八十三章

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又用香茗压制她!

“奴婢”香茗跪在地上,哀怨的看了木莲一眼,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木莲赶忙抢道,却是明显的中气不足。算了不能为难香茗。

“逛了一天一夜?香茗可不是这么说的?”见木莲突然焉了一样,燕子轩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木莲。

“我下午闲的无聊便在院子里走动,谁知大院门口的侍卫打瞌睡,我就好奇走了出去。走着走着便有些想念爹爹和娘亲,便回了舒府。”没经任何思索她脱口便出,又后悔不已。她今天头脑不禁用,如果燕子轩去舒府一查,还不得又穿帮。

“香茗也是这样说的,不是吗?”燕子轩笑意越发浓烈,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木然的香茗,又看向木莲道“事实上本王也是这样想,估计你这几日太想家,私自回去了。念及你思家心切,又担心一夜太短,不够你诉家常,还特意将与你亲近的人请了过来。要不,本王现在带你去瞧瞧。”

“估计他们也等久了。”说罢,他一撩袍子,衣阙翩翩的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阴风,冷冷的扫在呆如木鸡的木莲身上。

这个变态,早就料到了她要这么说,所以特意把舒府的人请来了。真的腹黑!

什么叫搬石头砸脚?看到了吗?她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卧底,就做了一个真实的示范。今天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着藏在袖中的手,觉得一阵锐痛窜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张开手心,伤口上的白布已经是通红一片,让鲜血个侵染透了,刚才许是太激动,伤口再度裂开。

前往偏厅的路突然变得遥远起来,木莲回头对远远跟在身后的香茗会心一笑,示意她不要害怕。可怜的香茗,又要因为她受苦了。

一路上都不见一个丫鬟和奴才,看来早就被使唤了下去。这个混蛋,早就安排好了,特意等她自投罗网。

随着燕子轩跨进大厅。便看见一男一女端坐在大厅里。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手执一把折扇,面目清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青色袍子,暗绿色镶边。旁边那女子面容和蔼,目光温和,头发简单的挽起,体态略显丰腴,年纪也只有四十来岁。

在看到木莲进来的那一刻,双双站了起来,面带笑容表情微显激动。

“劳累了先坐吧。”燕子轩朝两人笑了笑,自己也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看向木莲“舒景,怎么见了亲人都不打个招呼?”

亲人?木莲讪讪一笑,瞟了瞟那笑意冉冉的一对男女,她醒来那天就没有见过舒府的人,这所谓的亲人,到底是何人。纠结一番,木莲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香茗。

香茗,这一次只有你能救我了。只见香茗的唇动了动,好似有一个娘字,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娘?木莲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唇形,那香茗点了点头,又说了些什么。

娘?如果这个是娘的话,那旁边那个就是舒景她爹了,仔细看去,那眉宇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既然舒景爹娘在这里,就说明燕子轩知道自己没有去舒府,那就将错就错,说自己本想回家,结果半路遇匪还受了伤。

想到这里,木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抹酸楚,眼中噙着泪水,一撩裙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抽噎道“爹爹,娘亲,孩儿好你们”

那架势,在加上洪水泛滥的泪水,大有窦娥喊冤之势,却吓倒了一群人。

她刚跪下,后面的控诉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抽气声一片,随即是茶杯滚落在地的声音。

“哐当当”那青花茶盖饶有架势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与这个情景极不相符的声音,破坏了她酝酿好的感情。

寻着那茶杯源泉看去,只见燕子轩好似见了鬼一样,僵在椅子上,一手僵在空中,手指还呈现拿捏茶杯的之势,另一只手里的茶杯早就倾斜,飘香的茶水飘然而下,打湿了他精致的绣花袍子,可他却不知。

再看那一男一女,也像燕子轩一样,脸上发白,既像中毒,又像活见鬼一样,张着嘴,瞪着眼睛。

“你刚才唤他们什么?”半响死寂一样的氛围中,传来燕子轩低哑飘渺的声音。

她“嘿嘿”一笑,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挂着泪珠,觉得这些人表情怪异的有些恐怖。莫不是她喊错了。吞了吞口水,她又试探的唤道“爹娘!”

“哐当”

“什么?”

“小姐。”

这一次,掉下的不是茶盖,而是燕子轩手里的茶杯。尖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要气得晕过去的香茗。

而那一句‘什么’自然也是被惊得不小的燕子轩发出来的!

至于那一声‘小姐’,则是凳子上那一男一女发出的,同时,他们两人还面带惊恐的跪在香茗的面前。

第八十三章

看到那两个人给自己跪了下来,木莲的脸当即一白,随即抽搐起来。貌似没有父母给自己女儿下跪的道理吧,况且——他们两人还唤她为小姐!

天杀的!她唤错人了!

大厅像是上演闹剧一般,两个被木莲唤做爹娘的人和香茗都未说一句话,就让燕子轩给带了下去,然后又进来了一批人,又退了出去。

夜幕已深,看着眼前那些根本就不熟悉的人,木莲瘫坐在椅子上,眼皮沉重似铅一样,无力的摆了摆手,朝燕子轩投降道“别tnnd瞎折腾了,你让他们都下去吧,我说实话!可以了吧,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活!”

走到她面前,俯瞰着那张透着不耐烦的脸,他俊美的脸上浮起浓烈的笑意,“本王当真以为你守口如瓶了。若早说,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了。”

“我若说了,你就罢休了?”她冷笑。

“只要你对本王说实话,本王自然不会再加追究。”

“好!这可是你说的”她起身,抬手撩开额前的一缕发丝,迎着他目光,一字一顿的说“我失忆了。”

“什么?”

“我说我失忆了。”

“舒景。”手握成拳他咬牙警告“本王在提醒你一次,本王最恨撒谎的人。”

“我没有撒谎。香茗说在婚礼当天我打算投河自尽,却又活了过来。后来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那你怎么记得本王,记得香茗,记得舒绕。”当日轿子走到护城河边是出了些小意外,但是他不相信她失忆了。

“我不记得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确是不记得舒府的人了,至于你和舒绕,我不过是从香茗那儿得知的。”

剑眉紧拧,思绪回到了当日他到亭子接她的时候,那时候她趴在地上,仰起头,陌生的打量着他。是的,那时候她看他的目光,是那样的陌生,好似根本不认识一样,当时他还以为是错觉。

就连她看舒绕的眼神都是冷淡的,即便当时舒绕诬陷她,她也没有任何哀怨,眼中反而是讥笑。这些天,她行为反常,视他为空气,漠视他,甚至无视他的蓄意羞辱,难道都是因为忘记了过去的种种吗?忘记了舒绕哭泣着嫁入宫门?忘记了如何处心积虑想要嫁给他吗?忘记了她以前对他深深的爱慕吗?

“那你昨日为何出府?”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酸楚,他语气有一丝失落。

“我这几日心里的确空荡,很想回去看看以前的家是如何,很想看看自己的亲人,想看看自己自小长大的地方。所以趁侍卫不注意溜了出去,待出府之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她再度哽咽起来。抬手做了一个擦眼泪的动作。“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却像一个迷路的小孩。独自在街头徘徊,流浪。找不到方向。心里的恐慌和、罢了。说这些何用。”

月光从窗户一跃而进,刚好洒落在她头顶上,照的她洁白的脸颊晶莹剔透,那微颤抖的宛如蝶翼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儿,在烛光的映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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