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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十六岁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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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十六岁作者:未知

盲妃十六岁第15部分阅读

摇头,就算他有这个意思,又怎么能在龙烈风的面前表现出来呢,现在当务之急,也是将这件事情暂拖一时,能找到证据,那就能够证明一切,而且必须是铁证。

“既然是贪污受贿,那就交给国法策处理吧。”龙烈风眼神微闪,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进了国法策,那就几乎没有再出来的人。

龙烈风如果真心如此的话,为何不让国法策直接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反而让他去了一趟峡夕关,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龙殇彦自然是明白他故意这样做的原因,所以便双手抱拳,微微颔首,“皇上,慕大人毕竟是朝中的一品官员,如就这几项证据恐怕不足定罪,也许慕大人是冤枉的,到时如果真的冤枉了他,朝廷中的大臣也会认为皇上没有裁断正确,这样就不好了,毕竟慕大人也是前一年的榜眼,现在又是一品大臣,所以……臣弟以为,不如先让他在牢中待一段时间,等到证据确凿了之后再严审也不迟,到时朝中大臣也只会说皇上做事严谨认真,定不会也有其他的闲言碎语。”龙殇彦说了这么大一段话,其实归结起来,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要将慕鸣河送到国法策那里去,而且这顶高帽子戴上,话说也说到了如何的地步,相信龙烈风也不会再多有纠缠,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还是得顾忌着。

“既然如此,那就按三弟说的办吧。还有事吗?”龙烈风沉思了一会,最后对上龙殇彦冷静的双眼,点了点头,脸上写着‘疲惫’二字。

“没有了,臣弟现行告退。”龙殇彦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而且该说也已经说完,只要慕鸣河不会被送到国法策去,一切都还有机会。

他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往外走去,龙烈风看着的背影,双手不禁攥成了拳,狭长的眼中泛着幽幽的光,隐藏着杀气。

龙殇彦从御书房走出来后便直接来到了大牢门口,两个守门的侍卫显然是认的他的,“三王爷。”两人规规矩矩的行礼,对龙殇彦很是敬重。

“本王想看一下慕大人。”龙殇彦瞧了一眼门里面,牢里面的确幽暗,这样看进去,只有一片漆黑,他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慕鸣河这些天要受苦一阵了。

“王爷,请跟小的来。”侍卫忙打开了门,然后其中一名带着他往里走去,那个慕鸣河刚刚到,这么快三王爷就来了,看样子,关系匪浅啊。

侍卫的手中还提着灯笼,随着一节节往下的楼梯下来,龙殇彦闻到了一股怪味,馊馊的,带着酸味,而且这地下室里也格外的潮湿,外面还那么暖和,到了这里却阴暗冰冷。

龙殇彦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只是淡淡的看着周围,一直跟随着那名侍卫的脚步往前走着,没过一会,他便停住了。

“王爷,就是这了,慕大人在里面,您谈好了叫小的一声,小的就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侍卫从腰间拿出了一大串的钥匙,然后熟练的抽出了一把,打开了悬挂在那里的大锁,啪…锁链子顺着门框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还有阵阵回音。

“有劳你了。”龙殇彦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到了远处,这才迈出脚步,走到了里面去,牢房不大,随着往里面踏了几步,这才能看到幽暗的里面,那张贴着墙的床上,躺着的男人,早已经被褪去了一身官袍的慕鸣河就身着一身囚衣,不是很干净,头顶上方因为睡在这干瘪瘪的稻草上的原因,沾上了几根。

这副落魄的模样和刚才的他就像是判若两人,就连龙殇彦也有些心酸,更多的是有愧疚他,他该说,是他牵连了他,而且这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才,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能不心酸吗?

“鸣河…”龙殇彦轻唤了一声,因为慕鸣河躺在那里,睁大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上方,压根就没有听到他来的样子,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从那双死寂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现在压抑着悲伤。

“王爷,您来了。”龙殇彦这一声大概是把慕鸣河从飘忽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他浑身一怔,然后侧过头来,看到了龙殇彦,便想要起身,龙殇彦制止了他,“没有外人,不必起身了,你也累了,躺着休息休息吧。”

龙殇彦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反正也没有别人在,还需要这些客套的做什么?

“是啊,鸣河是累了。”慕鸣河看着他的脸,然后突然轻笑了两声,话语中透着一丝叹息,他的笑含着苦涩,让龙殇彦看的都有些发苦。

“今天的事情,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一些,那些大臣,你都不认识,而那个安叔……”龙殇彦说到安叔的时候,明显看到了慕鸣河眼中顿时更加浓烈的伤痛。

“安叔是我的管家,我把他当父亲一样的对待,他的儿子我也视为弟弟,前段时日,他得了一种怪病,卧床不起,生活便不能自理了,从此后我便给他找过很多的大夫,可都说这病玄乎,根本不知道有何病因,查也查不出来,只是身体好端端的,没毛病,就成那样了。呵,没想到,今天却会变成是我害的他,当初……唉,算了,不说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处。”慕鸣河越说到最后语气便越有些激动起来,可最终,他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闭上了嘴,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想再抱怨什么,一切,都好虚假。

在他眼底,现在面前的一切都很假,不管他真心对待还是怎么样,一切的事情都会有变数,也许你上一刻还为他掏心掏肺的人,这一刻便将你送上了死路。

今天,酸甜苦辣,他都体会到了,酸的是,那平白无故出现的伪账本;甜的是即使到了最后,龙殇彦还是那么信任他,甚至在他要被关入大牢的时候还想说话,只是他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真的不想连累他,这就够了;苦的是,看着那些大臣一个个甘愿受罪的时候,他就像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也说不出;辣的是,安叔竟然会如此绝情,辣的他的心抽疼,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疼。

“鸣河,你还年轻,不要对眼前的事情太悲观,事情都是会有转机的,因为还有人在相信你,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龙殇彦看着他那副颓废的模样,皱起了眉,他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王爷,一切都靠天命吧,天让我如何我便如何好了,人和天斗,人是斗不过天的。”慕鸣河又看向了头顶上方那泛着灰色的‘白’墙面,他口中的‘天’是谁,不言而喻。

“账本你除了今天给我看过,还有没有别的人看过,或者是知道你有这么一个账本。”龙殇彦双手背到了身后,严肃的问道。

今天的那个账本,实在是太诡异,就连伪造都伪造的如此相像。

“我一般不太喜欢将自己的账本给别人看,所以就连和我相处较近的安叔和明子都没有看过,基本上,就我,还有王爷知道,还有今天皇上后来看到了,那是后面就不算了,但平时我都是放在怀中不拿出来,只有每次记账才会拿出来,但记完账之后便会立即放回去,所以,基本上是贴身携带。”慕鸣河想了想,缓缓说道,其实他这个人对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有隐私性的,所以不太喜欢给别人看到,如果不是今天说要有种证据,他也不会拿给龙殇彦看。

“那你最近拿没拿出来过?或者说…丢在哪里过,昨夜在王府里呢,有没有?”龙殇彦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道光,想到了龙烈风说的那句话,他想,府中大概是有龙烈风的眼线了,即使他很小心,可没想到还是有,所以他猜想,这账本会不会是在王府中的时候被人偷看去了,然后模拟出了一本来。

“王府?没……啊!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拿出来过,王爷,您还记得我今天早上跟您说,账本昨天放在怀里赶路的时候最下角有些湿了吗?昨天晚上我沐浴换衣的时候拿出来晾过一会,为了把那潮湿的地方给了晾干,沐浴过后便又放到了怀中,难道……”慕鸣河猛地坐起了身,吃惊的看着龙殇彦,他吃惊的地方当然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这王府中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话,就说明王府中有别人的人暗藏着啊,这危险在暗地里,这多不安全。

“确定是昨天晚上沐浴的时候拿出来过?之后还有没有?仔细想想。”龙殇彦再一次严肃的提醒着他,希望他能再仔细的回想一下,不要有任何的纰漏。

慕鸣河沉思了好一会,最后在龙殇彦的目光下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确定,昨天晚上就那个时候拿出来过!”

他的态度坚决肯定,龙殇彦也明了的点点头,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就和早上一样,“鸣河,别放弃,会好的。”

说完,龙殇彦便转身离开了,他不能在牢房中逗留太久,他到哪里去,相信龙烈风也一清二楚,而且这是在皇宫,他得有分寸。

侍卫忙跑了过来,再次锁上了门,然后继续给龙殇彦照着脚下的路,往前走去。

“慕大人毕竟是朝中的官员,这地方实在太阴暗了,而且也没有棉被,等下准备两床送给他,每餐的饭菜稍微弄好一些,他如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其他的不必太特殊,明白吗?”龙殇彦看着身侧的侍卫,边说边从袖口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来,塞到了那侍卫的手中。

“是是是,小的明白了。”那侍卫听着龙殇彦的话,当然是一个劲的点头,手中被塞入了银子还没反应过来,龙殇彦便大步的走上楼梯,头也不回。

原本里面的光线又暗,烛光这么一照,那侍卫还以为是银子,到了上面,他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金子,他的眼睛都直了。

忙把金子收回了衣兜里,屁颠屁颠的去给慕鸣河准备棉被了,这银子都收了,哪有不替人家办事的到底?而且这个人还是堂堂的三王爷。

“娘娘,还要等吗?午膳的时候快到了,要不您先回……”站在展望台上,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的白蓝就像一座雕像似的,她的目光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宫门口,美目中满是期盼。

一旁她的贴身宫女梅儿终于看不过去了,主动走上前去,想要劝她回宫,虽然说天不冷,可这展望台很高,风也挺大,一会还好,可这都站了多久了,她两条腿都麻了,身上也冰冷的,而且相比她,白蓝还站在更前面的地方,等于是迎着风口,身上就穿着那薄薄的一件衣裙,怎么可能不冷呢,

“梅儿,他会来的,哪怕是看一眼他的背影,就算是一天不吃饭又有何。”白蓝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原本梅儿还以为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没想到她突然说话,脸上的肌肤大概是被冷风吹的有些僵硬,所以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别扭。

她今天早上听说了龙殇彦已经回来了,她的心一直欢呼雀跃到现在,虽然不知道他几时进宫的,可出宫的时候她定能看到他,只要守在这里,他就一定会出现的。

梅儿不说话了,她跟了娘娘有六年了,她明白娘娘对于三王爷的执着,所以后面想说的话也转为了一声轻叹。

“梅儿,你看!他来了!他来了!”突然,白蓝激动的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宫门口那个人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从而抓住了梅儿的手臂。

“娘…娘娘……”梅儿皱着小脸,有些痛苦,其实她是想说,她的手指甲都扣到她的肉了,好疼,可是看到白蓝这么激动高兴,她还是选择没说,因为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娘娘最开心的时候,她真的不太忍心。

平日里,娘娘都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唯独每次站在这展望台上,才是她最愉快,也会展露笑容的时刻。

“殇彦,为何不回过头来,看我一眼……”看着龙殇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宫门口,走了出去,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去,直到最后悲伤的喃喃自语。

每一次,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总会那么开心,可是每一次,她的期盼都会落空,因为他从来不会…从来都不会回头看她一眼,直到那抹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她的心也随着再次跌入了谷底。

六年了啊,整整六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无数次,可她还是不放弃,她就是想让他哪天,也许会主动抬起头,看向她…

可是,她没能等到,那个女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她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她的这个奢求能实现的几率也变的更加小了。

如果她不出现的话,白蓝放开了梅儿的手臂,静静的看着空旷的场地,双手不禁捏成了拳,似在隐忍着内心的情感。

“爱妃似乎对这个展望台情有独钟,不知有什么是吸引着爱妃的?”突然,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白蓝猛地清醒过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来的男人,身子一颤。

梅儿和跟在龙烈风身后的小太监都知趣的走下了展望台,这个时候,他们在这里的确是多余。

白蓝没说话,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心中有一丝恐惧,她的恐惧并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他那口气中的怪异,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龙烈风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着,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不理睬而发怒,微微靠近了一些她的脸,低哑着嗓音,缓缓道:“爱妃,朕觉得这个展望台有些破旧了,既然爱妃那么喜欢这展望台,那朕就让人重新建造吧。”

“不…不要…!”白蓝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恐慌,她摇着头,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龙烈风抱在胸口的手臂,小脸上满是乞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

“不要?为什么不要?难道要让朕的爱妃每天都在这里用充满爱意的眼神默默的目送着朕的三弟离开?嗯?”龙烈风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手指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她跟自己对视,阴霾的脸色让人恐惧。

不知是因为他话中的刺深深的刺到了白蓝的心窝,还是因为龙烈风的动作太粗鲁,那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脸也因为急促的喘气而变得微微发红。

“求你…不要……”不要剥夺了她这一点点的期望,不要这么残忍,龙烈风,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为何要赶尽杀绝。

“哼,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那就是要呢…你说不要的时候,下面可是湿的不像话,呵呵呵…”龙烈风放开了她的下巴,轻挑眉头,那眼底的暧昧之色和露骨的话让白蓝脸色骤然苍白了下去,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这个展望台你真的想让朕拆了?”龙烈风见她如此表情,冷下了脸,笑容也随之消失不见。

威胁,他分明就是在威胁她,白蓝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皇上说的对。”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回应着他的威胁。

龙烈风冷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依旧站在那里的白蓝也靠着身后的墙面,滑落到了地上,泪水泛滥。

心中的仇恨,也越烧越旺。

王府内。

“王妃,您醒了?刚好呢,秋菊热好了午膳,您起来吃点吧。”秋菊将午膳端进房间的时候发现唯一已经醒来,睁着眼睛坐在那里,小黑还在她的腿上,肉肉的身子滚来滚去,时不时发出一声快乐的叫声。

“秋菊,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唯一就记得早上龙殇彦将她抱回了房间里来,让她继续睡的,而当时她也的确太困了,而且身子很累,所以沾到了床便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脑子里也没想太多,可刚才醒来之后,早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想起来了,她突然想到了龙殇彦对她说的那些话,脸就这么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他说爱她,说要做她的眼睛,这些肉麻的话,虽然听起来好羞,可她的心为什么那么暖呢,是因为自己也接受他了吗?

自己似乎……不排斥他了,而且,对于他的这些话,她也觉得好幸福,心里甜甜的,幸福?唯一猛然明白,原来幸福就是这个滋味啊。

“是呀,王妃,王爷见您昨夜累了,所以就让咱们不能吵到您睡觉呢,王爷真是心疼王妃呢。”秋菊放下了午膳,走到了她的面前伺候着她穿衣服,含笑着打趣道。

唯一听着他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脸红红的低下头,粉色的唇瓣紧紧抿着,他真的……很疼她。

她没忘记,慕鸣河说的那些话,他是因为她而冒雨赶了一天的路,吹了一天的风,连饭都没吃上一口。了

她也没忘记,他发烧倒地的时候他还极力的护着她,宁愿让她的身子压在他的身子上,她分明感觉到了他的一声粗喘。

她更加没忘记,今天早上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就像蜜糖一般,包裹了她的心。

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以前…许许多多的事情都让她无法忘怀。

龙殇彦,是个如此疼爱她的男人。

正当唯一洗漱好吃着午饭的时候,一个也差不多这个时候才醒来的男人过来了,“三嫂。”龙延烁像个认错的乖宝宝似的,站在她的面前,低着头,委屈的喊了一声。

唯一抬起头,虽看不到他的脸,可还是能感觉到,从他的语气中传出的弱弱感。

“三嫂,对不起,昨天我好像醉了,然后吐了,最后……是你给我喂的醒酒汤啊?我是不是扯到你的手臂了?”这些也是他刚才起来之后管家跟他说的,而且他是越听越汗颜,三嫂那个时候还坚持给他喂醒酒汤就是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他好像还不知好歹的扯住了她的手腕。

不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的嘛,他真的是一点点都不记得了,今天早上起来脑子果然不是很疼,只是有些重罢了,那个酒的劲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他记住教训了。

星眸一转,龙延烁看到了她手腕处,还好,似乎没有什么青紫什么的,不过以他喝醉时的力道和三嫂这样的娇弱,当时肯定是弄痛她了。

可唯一却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弯弯月牙的眼睛很是漂亮,“没事,已经没关系了,你吃过了吗?一起吃点吧。”

唯一不说还好,一说龙延烁顿时感觉到了肚子里空空的,唱起了空城计,大概是昨天都吐的差不多了,而且现在又到中午了,他刚醒了便跑来了,就打算主动承认错误的,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

“可以吗?”龙延烁咽了咽口水,看着一桌子的家常小菜,不禁食欲大振,平日里看到那些山珍海味似乎都没有现在那么有饿的感觉呢。

“当然可以,秋菊,给四王爷拿一副碗筷来吧。”得到了唯一再一次点头之后,龙延烁不再扭捏,他也是真的饿了。

秋菊拿来了碗筷之后就看龙延烁吃的特香,那模样就像几天没吃过饭的人似的,就连唯一都听到了他的筷子和碗发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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