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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青萝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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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青萝作者:未知

蔓蔓青萝第17部分阅读

瞬皇娣!?

“你不舒服就不许我说啊?我不舒服的事还多着呢!凭什么你们争王位要把我卷进去?我就只想开开心心和我娘过点安稳日子,是谁硬把我塞回来的?”

“你是我的王妃,该面对的就不能躲避,躲哪儿离得开纷争?就拿临南城的黑衣人来说吧,你惹了他们吗?还不是一样刀架脖子上祸事跑上门!”

“我不嫁你了还不行吗?再遇着什么黑衣人白衣人,那是我自己运气不好,我倒霉!”阿萝开始使小性儿。就不讲理!凭什么要讲理啊?你当我喜欢来这里吗,我还想做个梦就回去了呢。

“你说不嫁就不嫁?由得了你?”刘珏的火气又被阿萝激出来了,但话一出口又后悔,怎么几句话又说僵了。

“我就不嫁,怎么着吧?”阿萝犯了倔,心想,认错不彻底还敢威胁我。

刘珏恨得牙痒,突地笑了:“你要真的心里没我,会跟着老头子去设局?嗯?”

阿萝脸一红:“我有条件的。从现在起,要想我帮着你们设局,就得答应我,大局一定婚事就取消,放我走!”

“你做梦!”刘珏轻蔑地一笑,“大不了我发兵硬攻,我还就不信这仗打不下来!老实说,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老头子的算计,我绝不同意!”

阿萝怔住,气急败坏道:“不管你怎么说,从现在起,婚事取消,我与你再无干系!”

刘珏一再告诉自己要忍着她让着她,遇到这种事,她要生气要发脾气都由她。他语气一柔:“那要怎样你才肯消气?嗯?阿萝,是我不对,我不该掉进你和老头子的圈套里不自觉,还怀疑你,下手也不知轻重。是我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刘珏发誓,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般低声下气过。他还努力用最真诚最深情的眼光瞧着她。记得以前浣花楼最红的姑娘红玉在他面前唱了支优美的小曲儿,他听得可心,也这般瞧着人家,红玉就叹了口气道,天下间没有女子会不醉倒在小王爷的深情一瞥里。

阿萝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一张口却打了个呵欠。阿萝用手遮住嘴,眸子闪了闪:“算了,道歉了就没事了,不和你计较了,我困了。”阿萝是真的不想和他计较了。刘珏要是一早瞧出,这戏就演得不真了,当时这么做就想过他会发火的。瞧在他强忍怒气低声下气说软话的份儿上,算了吧。阿萝说完,又打了个呵欠。

刘珏忍不住冲口道:“我真心实意向你道歉,你竟听了想睡?”

阿萝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样?感动得哭?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啦,原谅你了。”

她说完摆出一副想睡的架势。刘珏哭笑不得,准备好的台词与想象中的情节完全对不上,但他又不甘心离去,板下脸训道:“好,过去的事就不提了,真不知道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去做这事的,你不知道危险?存心把自己往刀尖上送!”

一见他板着脸的样子,阿萝心里的火腾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要不是为了……”

“什么?为了什么?”刘珏逼问了一句。今天不趁着这个机会逼她说出来,以她的性格,怕是她为他死了,也不会说半句喜欢他的话。

“为了我的子离哥哥登基做王呗!”阿萝脸往旁边一转,避开了刘珏的视线。

“是么?那你说出来不是害他有了牵挂?你是害他还是帮他啊?”刘珏闲闲地问道。

“要你管!这是我和我子离哥哥的事情,不劳平南王操心!”

刘珏扳过她的脸,阿萝一巴掌打开:“不要动手动脚坏我清誉!”她低下眼帘,心里不知为何,别扭得很。

刘珏突然想笑,眼前的阿萝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带着十足女孩子的娇憨,哪还是在生气,分明是死鸭子嘴硬!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心想,这次绝不再让她逃开。他一把抱起阿萝:“我就喜欢动手。如果坏了你的名声,你就只能嫁我,这主意不错!”他呵呵笑着,抱着她又往浴室走。

《蔓蔓青萝》第二十四章(9)

阿萝大惊:“你不要脸!你又想……”

“说对了,我的未婚妻子想移情别恋,本王不爽得很,就想先下手为强。等你成了我的人,我看你的子离哥哥还会不会要你?!宁国刑法怎么说的?红杏出墙者黥面、鞭笞,啧啧!”

阿萝一掌往他脖子上劈去,还没碰着他,身子就往前飞,她惊呼一声,落入池水中:“刘珏,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我,我跟你没完!”

刘珏抱着手臂站在池边,好笑地盯着浑身湿透的阿萝:“我的袍子你穿太大了,这样露着也挺诱人的。”

阿萝低头一看,果然领口露出一大片胸部,她双手一掩,人已沉入水里,露出脸来骂道:“滛贼!”

刘珏呵呵笑道:“好像这是你第三次骂我滛贼了,也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滛贼!”说着作势就要解衣。

阿萝大急:“你,你不要!”

“不要也行,说,你为何要这趟浑水?说了我就不动你!”

阿萝瞪着他,在水池里泡着,狼狈不堪。刘珏居高临下,好整以暇,悠然自在。她恨得使劲一拍水,嘴一扁,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你欺负我,我要回家!我要我爸我要我妈!我不要和你们这些人待在一起!”她边哭边拍水,也不管外袍宽大春光外泄。阿萝哭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为了一个男人这般折腾。她越哭越觉得委屈。

惊痛随着哭声掠过心头,刘珏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使劲把阿萝往怀里一搂。“别哭,阿萝,别哭!”他心里酸得泛起阵阵疼痛,“我不逼你,再不逼你,你想回家,我就送你回相府!”

“我才不要回相府,我才不要看到那个爹卖女求荣的嘴脸。我爸比他好多了,我爸是清官,我讨厌他!讨厌!”阿萝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语无伦次,听得刘珏云里雾里:“好,好,不回去就不回去!不哭了!”

阿萝哭到兴头上,哪管刘珏哄不哄她,哭声越发大了。刘珏没法,捧起她的脸便吻了下去。阿萝鼻子哭得塞住,嘴又被他堵住,呼吸不畅,难受之至,使劲摆头要推开他。刘珏慌了手脚,生怕她离开怀抱,双手一使劲,牢牢地困住她。阿萝脸憋得通红,摆脱不了,张大眼对刘珏怒目而视,没坚持多久,一口气上不来,她身子一软,竟憋晕了过去。

刘珏只觉阿萝身体一软,连忙用手扶住她,见她已晕了过去。她怎么就晕过去了?他郁闷地泡在水池里待了半晌,长叹一声,抱起她走进卧室。他脱去她湿透的外袍,阿萝像新出生的婴儿般柔嫩的皮肤呈现在眼前。刘珏一笑,心里竟无半点绮念,找出干布巾帮她拭干水渍,小心地用被子裹好她,这才去换过衣裳。

阿萝醒过来看到的第一幅画面,就是刘珏松松地披着外袍,半裸露着胸,含笑瞧着她的脸。她再一感觉自己,立刻尖叫起来:“你要做什么?”她全身缩进被子里,只露个脑袋。

刘珏俯身上去,隔着被子把她压了个严实:“放心,我不乱来。”

他深邃的眼睛捉住阿萝的视线:“阿萝,我都知道……我——只是太想听你说一句,你喜欢我的是么?”

阿萝觉得刘珏的眼睛像是磁石,那里面吸进了所有的光,藏着海一般深沉厚实的情感。一层泪光不由自主又浮上了她的眼。

“我们要在一起,无论怎样都要在一起。”刘珏轻声道。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下她的脸,搂她入怀。阿萝闭上眼,嘴角漾出笑容,慢慢睡着了。

夜深了,更沉了。渐渐地,晨曦涌现,白昼来临。阿萝睁了睁眼,太阳已照进屋子。她一动,刘珏跟着醒了,他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竟隔着被子抱着她睡了一晚。两人眼光一碰,又躲开。阿萝轻声道:“给我拿衣服去!”

刘珏傻傻地看着她酡红的脸:“你好美!”他飞快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跳下床,回头斜睨着她:“我还是觉得你就这样最好。”

阿萝脸一红,不理他。

《蔓蔓青萝》第二十四章(10)

没过多久,思画捧着衣裳笑着走进来:“主子吩咐思画来侍候小姐!”

《蔓蔓青萝》第二十五章(1)

三月初四,璃亲王刘绯领五千铁卫由边城回到风城,只带两名侍从入王宫奔丧。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多了重重叠叠雪白的灵幡飘荡在初春的凉风里。子离热泪盈眶,他回来了,他已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只顾着防备王皇后加害,对太子隐忍的人了。他脚步稳健,眼睛里透出刀锋般的利芒,直直地走向玉龙宫。

看到玉龙宫宫门,子离心里一颤,已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一声悲呼从口中逸了出来,颤颤巍巍,回响在王城里。

宫门内外守灵的大臣及侍从不由得又哀哀地呼号起来,哭灵声此起彼伏。顾相李相等一帮大臣低泣着劝道:“四殿下节哀!”

王皇后与太子听到子离那声哭喊,不知为何,心里竟起了一阵寒意,被他声音里的那股子悲痛瘆得心慌,扰得思绪杂乱。

太子刘鉴走出宫门,看见三年未见的四皇弟一袭白衣哭倒在宫门台阶上。他,终于还是回来了,有讯息传来,他的两万兵马在西城门外黄水峡谷驻扎,八万右翼军似有调动行军迹象。他是要与自己兵戎相见了。收起眼里的厌恶,刘鉴急步下了台阶,哽咽道:“四皇弟,你来迟了。”

子离收住悲声,对太子深施一礼:“皇兄……”他慢慢站起身,“我见父王去。”他慢慢抬脚往宫里行去。

三年后的四皇弟已经在军中磨砺出另一种气质,原来的斯文书生气被铮铮杀气洗得干干净净。如果从前的刘绯是一柄华美的银刀,只能做剖瓜割烤肉用,现在的他就是柄饮过血的军刀,出鞘便要人死!太子瞧着子离挺直的背脊和举手投足间透出的大将风范,手不知不觉已紧握成拳。

子离瞧着玉棺里面色如生的宁王,想起从此以后,这王宫里最后一抹温暖也将消失,泪水冰冰凉凉地洒了下来。他喃喃喊了声“父皇”,慢慢跪了下来,双眼一闭,想把那张慈爱的脸留存在眼睑内,似乎这一眼的凝望,已把所有的父爱镌刻成永恒的画像。再睁眼,他双眸血红,已不见泪。触目惊心的白幡仿佛玉象山顶万年不化的寒冰,冻住了他的心,从此,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在冰封里挣扎,渐渐听不到碎裂的响声。

“皇兄,可以封棺了。”子离淡而无力地说道,眼睛再不肯往那边瞧上一眼。

“嗯。”太子一言既出,就发现不妥,四皇弟的口气似是在对他下令一般。刘鉴继而高傲地吩咐:“封棺,大祭七天!”

宁国风俗,宁王崩后,只要等最后一位皇子见过遗体,就可封棺,皇子大祭七天,不沾油荤。七天后,宁王遗体将被送入玉象山顶王陵安息。大祭完后的第一个十八日便可进行新王登基大典。

选定的宫侍缓缓合拢玉棺,咔嚓一声,断绝了宁王与尘世的所有牵绊。玉龙宫内外哭声震天,子离心想,这一哭既是送父皇,也是为将要在夺位之争死去的人哭罢。

封棺完毕,王皇后抹去眼泪道:“皇儿三年未回,你皇兄甚是想念。你一路风尘,早些回王府歇息,明日再入宫,兄弟相会吧。”

子离对皇后行过礼后却没走,眼光冷冷往刘珏身上一放:“平南王多年未见,越发神气了!”

刘珏一直沉着脸站在安清王身后,闻听此言,嘴一咧,扯出浅浅的笑容答道:“托璃亲王之福,小王已寻回相府三小姐,不日便会成婚。”

子离面沉如水,淡笑道:“平南王可还记得三年前草原上的约定?本王最佩服平南王那句‘强扭的瓜不甜’!”说完对太子施了一礼,“臣弟先行回府!”

刘珏脸上已显怒意,安清王哼了一声,嘀咕道:“不懂规矩!”也跟着拂袖而去。经过李相面前时,安清王突然回过头,瞪了李相两眼:“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哼!”

李相在百官面前被安清王呵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头埋得极低:“老王爷教训得极是,老臣这就接回府严加管教!”

大臣们全低了下头。顾相气得也一甩袍袖走了。

偌大的玉象宫安静了下来,太子突道:“青萝妹妹该回相府才是,住在安清王府惹人笑话,成何体统。”

《蔓蔓青萝》第二十五章(2)

青蕾乖巧地回答:“我看妹妹也是年少不更事,对着两个英俊风流的王爷,一时迷惑,不若接了她来宫里,我这个姐姐也好知其心意。总是一家人,断不能让她太伤心的。”

太子赞赏地看她一眼,王燕回叹道:“我看啊,安清王府可要不太平了,不如殿下与我亲去接妹妹可好?总不能让四皇弟与平南王为了妹妹反目成仇!”

刘珏从宫里回到王府,进了松风堂。阿萝瞧见他,脸一红便低下头去,下意识地翻弄手里的书。

“阿萝,若是明日……明日子离与你爹同时来寻你,你跟谁走?”明明心里清楚,刘珏仍忍不住问她。

阿萝心想,这还用说嘛,不跟子离走就得跟李相回去,她抬头看了看刘珏:“跟子离呢,情有可原,跟我爹呢,是道理所在,总之我是要走的。”

刘珏一个箭步跨过去,把她抱住:“谁也别想带你走,你哪儿都不准去!”

“你笨啊,我总不能说……我……你忘了你家老狐狸咋吩咐你的了?”阿萝低低笑道。

在宫里听到子离提起三年前草原那夜,刘珏心里便明白,子离这么说,不见得是为了做戏。可是眼下还是得让阿萝陪着子离演一出,而自己却成了硬要强插一脚的无赖角色。想到要把戏做足,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子离对你可是真心!”

阿萝看着他,想笑得很,看到他为自己吃醋的感觉真好。她不禁想逗他:“是啊,子离又俊,又温柔,待我又是真心,难找啊!”

刘珏霸道地吻住她,不肯再听她讲下去。半晌,他微喘着气:“想让我瞧你俩情意绵绵,哼,我先缠绵了再说。”说完又是深情一吻。

阿萝心里叹息,热烈地回应着他。直到听到安清王轻咳一声,两人才似惊了的鸟儿,蓦地分开。刘珏把阿萝往背后一藏,瞪着笑得暧昧的老爹,叫道:“青影!”

“老王爷是踏着属下的身体进来的!”窗外传来青影一本正经的回答。

安清王一摆手坐下:“行啦,臭小子,说正事!明日我看我这王府要热闹喽!”

阿萝悄悄探出脑袋,扯扯刘珏衣袖:“你家老狐狸逼我的!说要是不帮他,就不准我嫁给你!”

刘珏摸摸她的头:“我说了算,不理他!明日不管谁来,你都装病不出。”

“反了你了!臭丫头!”看到阿萝公然挑拨,安清王又气又笑。

“刘珏,你瞧你老爹这么凶,要是我嫁过来,还不是个受气包?子离多好啊,从来舍不得骂我一句!”阿萝不管这些,逗逗老狐狸再说。

刘珏早反应过来了,冷哼一声道:“他再好又如何,你是我的,我对你再不好你也只能认了!”

“你这个木头脑袋!我还就不嫁给你了,反正你们也想找个借口与子离反目,我就让假的变真的!”阿萝气道。

“好,好,太好了!”安清王笑眯眯地拍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好什么好?”刘珏气得很,怎么一会儿工夫,她就又变脸了?“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一步也别想离开松风堂!”

“老狐狸,你上!”阿萝开始指挥安清王对付刘珏。

“臭小子,大局,大局为重!你要我说多少遍?”

刘珏气闷,一屁股坐下,怎么想怎么不自在。他慢慢坐直身体,抬头看看阿萝狡黠的笑脸,不觉也跟着笑了:“抢亲么,还是本王这样的无赖比较在行。更何况人多热闹,多风光啊!”

安清王与阿萝互望一眼,有点担心地看着刘珏。

“阿萝,其实我知道,你一开始就对子离有好感的,只是那时你小,想的是怎么离开相府,离开风城。子离恰好又被赐了婚。”刘珏慢慢说道,眼睛亮起来,下巴一扬,“错过便是错过,他刘绯别想再有机会。若是从前,我或许还会放手,现在嘛,他后悔也没有用!”

“你要弄明白,做主的人是我,是我不给他机会!”阿萝好笑地说道。

《蔓蔓青萝》第二十五章(3)

“你才要弄明白,现在做主的人是我,是我不让你有机会给他!”刘珏眼一瞪纠正阿萝的说法。

“哦,是么?明天我就给他机会,你看完就一边生气凉快去吧!”阿萝神气地答道。

安清王扑哧笑出声来:“阿萝宝贝,上次你用那古怪东西蒸的酒还真够劲,陪老头子去喝一杯试试!”

“好啊!”阿萝笑道。

刘珏一个闪身把她扯入怀中,轻蔑地道:“你现在该显示出的状态是不喜欢我是吧?是我强留着你是吧?你高高兴兴和老头子跑去喝酒,这戏怎么演得像呢?想气我,没门儿!青影,送老王爷,没我的吩咐,现在真的是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来!父王啊,凡事要从大局着想对不对?”

安清王浮起一个狡猾的笑容:“是啊是啊,阿萝现在还真不能陪老头子喝酒了,哎呀,羊入狼窝了!啧啧,我喝酒去了。”

“没事,明天我的子离哥哥就来接我了。”阿萝挣不脱他,眼睛一翻开始气刘珏。

“我家老头子刚才说什么来着?羊入狼窝,这肉鲜着呢,不吃不行!”刘珏轻笑着吻下去。

松风堂渐浓的夜色里慢慢显出两条偎依的身影。刘珏喃喃道:“我真是担心。阿萝,他会抢走你。”

第二天一大早,安清王和刘珏收拾齐整了,坐在中堂候客。

“李相国及夫人到!”侍从高声报道。

李相和大夫人笑容可掬地走进安清王府,施礼坐定后,李相谦逊笑道:“小女顽劣,打扰王府多日,老王爷您……”

安清王眼一瞪,打断了他:“亲家此言差矣,若不是三年前贼子掳走阿萝,小儿早已将她娶过府来。如今阿萝平安回到风城,王府就是她的家,客气什么!”

“是是是,亲家待小女实在亲厚,李某感激不尽。”李相见安清王如此态度,心中放下一块石头。

刘珏上前一步施礼道:“青萝身子柔弱,等她养好些,岳父再来接她回相府,顺便筹备婚事可好?”

李相笑道:“平南王心意虔诚,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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