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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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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作者:未知

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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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不幸的事情

一觉醒来,似乎变天了。

“白姑娘,你可醒啦!真是太好了,我家公子守在这儿大半天了,就怕你会生出些什么意外,急得不得了,真是恨不得代您受过……幸好老天爷保护、观音菩萨保佑、玉皇大帝显灵……”

一阵噼哩叭啦的声音在耳边穿过,涨得脑袋几欲要暴炸一般的疼。罗衣凝眸呆滞的看着床边一个脑门光光的少年气也不喘的喳呼着,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罗衣惊奇的发现竟然有人可以比自己还会说,竟不用喘一口气,呼吸几分……

目光再上,是少年清秀的脸蛋,洁净的白与秀气,在她心底产生几许怪异的感觉。

——好像清宫戏里的太监啊!

罗衣模模糊糊的想,肿痛的脑袋还搞不清楚状况。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白姑娘,我家公子知道你醒来定会欢喜得不得了,小寇子马上去告诉他!”

少年惊喜的说着,不待罗衣反应,已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而罗衣的视线竟也是蠢蠢的随着少年的身影一路远行,投注到陈旧而古色的门槛,再到斑驳的泥砖墙,以陈旧的木头和灰油纸糊成的格子窗,还有开启的门外,低矮的篱笆,杂草丛生的院子,几只老母鸡趴趴走过……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

罗衣双目一凝,迸出冷光。

难道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趁她睡着时将她打包丢到哪个山旮旯,开始来个全身心的虐待?那个被她称为“父亲”的死男人呢?难道这次他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又一次被丢弃?还有那个只有一半血缘的“弟弟”,是不是又在一旁拍着手大声叫好?还有老管家是不是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着她被送走……

童年不堪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顾,罗衣几乎咬碎了银牙,恨不得将不知远在何处的那几张脸狠狠踩在脚下,践踏一百遍啊一百遍!!

“公子,白姑娘真的醒了,小寇子这回可没骗您……”

正在恼恨着,刚刚那道明明已跑远了的叫魂声又拐回来了,罗衣皱眉,刚想来个破口大骂,飙出精彩的“三字经”,一道人影如阵风般旋飞进来,扑到床前,一甩褂子坐在床前的绣墩上,修长的双手紧紧合握住她垂放在被褥上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噢,吟霜,我可怜的吟霜,你终于醒了!老天对你太不公平了,要如此柔弱可怜的你遭受如此多的折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吟霜,答应我,今后不要再这么糊涂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冰清玉洁、飘逸出尘的吟霜!可恶的多隆,总有一天我要教他好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幸好,有贵人相救,多隆没有得逞,你才能平平安安的回到我身边……”

罗衣差点吐了出来,不是这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进来就动手动脚,也不是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更不是他话里透露的信息,而是那太过文艺腔太过言情式的内容,让她忍不住胃里翻腾了。

“吟霜,我可怜的孩儿啊……”

一个花甲老人颤巍巍的冲进来,对着罗衣就是一阵哭喊,悲悲切切的说着自责的话。不远处,那名叫“小寇子”的少年仿佛他家里刚死了老母一般,也在应景的抹着泪,哭得不胜凄凉,不时附和着男子的话,也跟着愤愤的咒骂着“多隆那个可恶的xx”云云。

呆呆的看着一屋子人各唱各人戏,罗衣终于知道不对了,也敏感的捕捉到不对点。这不像是在演戏,也不像是那些人的恶作剧,更不像是在做梦——做梦的话脑袋会这么疼么?

罗衣的脸刷的煞白,惊惧万分的瞪着屋里的三只雄性生物。

这语气、这神情、这调调,依稀、似乎、曾经、好像、可能……在哪儿看过啊!!

“吟霜,你怎么了?别怕别怕,多隆已经人被打伤了,不会再伤害你了!”床前拥有好皮相的男子如此说,深情款款的凝视她。

“是啊,白姑娘,多隆那畜生也有报应,被人打伤了一条胳膊,活该!可惜阿克丹不在,不然定可以将那多隆贝子打成残废,看他以后再怎么嚣张!”小寇子义愤填膺的说。

“吟霜,是爹无能,不能保护你……我可怜的儿啊……咳咳咳……”白老爹自责伤心,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罗衣一句话也听不下,某个莫名的认知令她陷入了恐慌与震惊中。

白吟霜、多隆、小寇子、白胜龄、兰公主、什么花什么烙的……还有眼前这个状似很深情到让她想吐的男人是……那个皓什么的,n久前看的电视剧,不记得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罗衣咽了咽口水,坚涩的问,“你……你是皓……”

“吟霜,我是皓祯啊!你……你不记得我了吗?”叫皓祯的深情男子大惊失色,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此言一出,白老爹又是一阵哭号,差点岔了气,小寇子忙上前揣扶着,加入了骂街的一员,句句不离“多隆”二字。

头好痛,胃好酸,手也被其男抓得像是被折了一样痛。罗衣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2012提前报到地球,是不是火星人攻来地球,宣布领权了?为什么不连她一起灭,或丢到火星当人质算了?

她不要做白吟霜,不要做小三,不要跟他们一起nc,不要陪咆哮祯一起咆哮,不要……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只是罗衣,我是罗衣……“

“天啊,吟霜,你怎么了?吟霜,你别吓我啊,上天怎么可以对你如此残忍?为何总要让可怜的你遭受如此磨难……”皓祯痛苦至极,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呼喊着。

裹着白布的脑袋撞到男子坚硬的胸膛,痛得罗衣直呲牙吸气。

痛痛痛痛痛……痛死她了,这死男人难道就只会这样只顾自己的深情不管她此刻正是伤患,需要小心对待么?天啊,难道她一生就要这样在这白痴男人的白痴行劲中,同他一起白痴一起咆哮吗?

这想法令她花容失色,脸色煞白如纸,胃部隐隐抽搐着,当某男继续着他自以为是的深情表白时,罗衣终于忍不住了——

“哇——”

“公子!!”

小寇子惊呼,皓祯也呆愕了,连白老爹也忘了哭号女儿的不幸。

而罗家姑娘,此刻双手扯着男人的肩膀,狠狠的将胃里的存货吐到皓祯富贵的玉色褂子上……

吐出来,果然舒服多了!

正文恶趣味的穿越

罗衣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憋得她好想大吼大叫,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的不幸与无辜,也跟着她一起不幸。

并不是罗衣生性恶劣,而是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性格上总比男人多了几份强悍霸道,简单的来说,就是性子恶劣,悍妇一枚。

在罗衣还不懂事时,罗衣的亲生母亲就逝世了,那时罗衣并不懂得自己母亲的逝世就是父亲在外头有了情妇的关系,后来,罗衣的母亲死后,那个情妇兼破坏家庭的第三者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罗衣的爸爸,正式成为风光无限的罗太太、罗衣的继母。

如果那个厚颜的继母罗太太,待年幼无知的罗衣很好的话,罗衣估计会马上忘记没多少印象的生母,改叫她为妈妈,偏偏罗太太是那种很势利的女人,也很识时务,更是妒恨罗衣的生母,所以并不待见罗衣。

在罗衣十八岁成年前,罗衣都是住在乡下的罗家别院,只有一个老管家照顾,有亲人就如同没亲人一般,偿尽孤苦伶仃的滋味,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整天忙着他的事业和小老婆给他生的儿子,陪钱货的女儿反而不在他心里,可有可无,也就任着罗太太自行去安排。

懂事以后,看尽了世人表里不一的嘴脸,尝尽了家人的冷待,在罗衣搞懂了生母是被父亲与情妇活活气死后,罗衣的心被某种情绪替代。直到很久以后,她确定了一件事情。

她打从心里讨厌小三、讨厌男人、讨厌婚姻!

生活上的苦,只要咬牙挺挺就能过去,但心中的苦呢?又该如何排谴?咬咬牙,就能过去的么?积太多在心里又该怎么办?

所以,罗衣很坚强,可以不伸手向家里要一分钱独自念完大学;罗衣也很强悍,从小到大为了回敬总是欺负她的弟弟,罗衣很积极的去学了柔道空手道,轻易便可以将一个大男人打趴;罗衣更是悍妇一枚,敢对她出言不逊或加以轻薄的男人,下半辈子就等着不举然后绝子绝孙去吧!

所以,这样的罗衣怎能忍受自己一夕之间成了个弱质女子?还是那种只活在自我世界中整天做梦绕着一个男人打转的nc女子?

黄昏的院子,几畦菜地,几只下蛋的老母鸡,一位年若十七八岁的柔弱女子端坐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闪烁如星的眸幽怨的凝视远方,那目光仿佛透过了千山万水,不知遥想何方。

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有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路过院子的仆役下人或行人总要停下来看一看,或赞叹一翻,如斯女子,出水芙蓉,生在普通百姓家实在可惜了!

狗屁,她本来就是个王府格格,只不过为了某种阴谋阳谋,被李代桃僵了啦!

台阶上的女子姿势不变,却在心里狂吼着、咆哮着。

“吟霜,该吃饭了……”

身后的门扉传来老人苍老而疼宠的声音,白老爹走过来摸摸女子的发,见台阶上的女子仍是呆呆的、无限忧伤的看着远方,白老爹叹息。

“吟霜,别等了,今儿完颜公子是不会来了!吟霜,我们只是穷苦人家,哪高攀得起那等贵气公子?都是爹没用,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却只能让你受尽欺负……”

鬼扯,谁在等什么公子了?姑娘她正在寻思人生大事哩!

罗衣在心里咆哮,瞄见白老爹又开始以那种她死得好惨的目光看她,心里一阵恶寒,于是面无表情的起身,很听话的走进屋子,坐在木桌前对着几碟子干巴巴的小菜。

刚坐下,罗衣看见白老爹颤巍巍的倚着门槛,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只得扯了扯唇角,连眼角的戾气也尽收敛尽,微低垂着脑袋,一副不胜娇柔无辜的模样,眼角也瞄到白老爹松了口气的模样。

罗衣心里呕得要死,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自己的矫揉造作恶心死!笑要不露齿,走路要莲步轻移,说话要轻声细语,看人要楚楚可怜,放个屁也要憋着躲进茅厕才可以放……

啊啊啊,她几时这么憋过?若她想强硬一点,这白老爹马上会用那种她杀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眼神看她,好像她这样子有多丧尽天良,有多不容于世……罗衣很怀疑,那个白吟霜姑娘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能活到现在她还真不容易哩?

眼角一瞄,却见白老爹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为她盛了碗白米饭,说道:“吟霜,今儿的菜里有你爱吃的三鲜鱼丝,是客栈的卫厨子听说你磕破了头,特地为你准备的。吟霜,别难过了,你磕到了脑袋,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永远是爹的孩子……”

白老爹絮絮叨叨的说,罗衣低着头心不在蔫的扒啦着白米饭配鱼丝,食不知味,心头已是千回百转。

听说某位白老爹生平大半辈子以卖唱为生,带着冰清玉洁、柔美如芙蓉的女儿白吟霜辗转了很多城市卖唱,前阵子来到北京,正逢龙源楼的老板想请个唱曲儿的姑娘来楼里助兴,图个热闹,于是白氏父女俩便顺里成章的住进客栈,成了这客栈卖唱。

本来美人计是使得好,龙源楼的生意依旧,变得越来越热闹,小白姑娘和白老爹也呆得心安理得,有吃有住有房子住,总比那些流浪的日子好吧?可惜好景不长,发生了一些事,小白姑娘先后认识了两个命中注定与之有纠葛的男人们——“硕亲王府”的长子,荫封“贝勒”的男主角完颜皓祯,和永远搞破坏的男二号某王府里的贝子多隆。

小白姑娘与男主角顺理章相恋,眉来眼去,纨绔子弟多隆也顺理成章的不时跑来搞破坏,调戏一下白姑娘,好让男主角来个英雄救美,然后两只再爱得死去活来,然后再去调戏,再英雄救美,再死去活来……

直到前天,多隆又趁某男主角不在来调戏小白姑娘,只不过才捏到了小白姑娘的小爪子,小白就“激动”得去撞墙了,然后罗衣就来了——xx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怎么和她以前看的不同?有这么一茬在么?

好了,罗衣在发呆了两天后,终于接受自己可能死了,可能穿越了,可能成了某位nc姑娘的事实,可能要不时的与某位深情男主角大唱对手戏,可能要活活折磨得一位天家公主发疯最终于做了寡妇的事实,可能……

正文最讨厌贫穷了

“唉,吟霜,你太不该了,完颜公子好心请大夫来救了你,而你却将秽物吐得完颜公子一身。完颜公子自那后也没来了,怕是对你失望了吧!这样也好,我们的身份到底是配不上人家……”

呸!是那个假冒皇亲国戚的家伙配不上她才对!

罗衣在心里狠狠的骂道,偷偷的翻了个白眼。估计那位男主角吃喝拉撤都有下人伺候,根本不懂什么叫真实吧?记起那天他惊愕与不知所措,想嫌恶又怕伤到白吟霜心的神情,罗衣心里就一阵畅快。

难道他真的以为白吟霜长得“风仙傲骨、飘逸出尘”,就不用吃喝拉撤,放屁是香的不成?简直是活在梦幻里、只有某种书才有的男主角,真不可信!

不知是不是那天被她的行为吓到了,或是仍未从打击中醒来,男主角到现在都没有来过龙源楼,也没有任何消息差人来带给她,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罗衣的心里巴不得他消失在宇宙黑洞,最好不再出现,她可没这心情同他演对手戏,白白浪费生命浪费脑细胞。

她从来不喜欢这等花俏的男人,空有长相没有内涵,更是无忠君爱国爱家之心,将自己应扛的责任当成包袱来看待。这种男人,只有那种爱做言情梦的小女生才会喜欢,她老了,没这心里去搞这种小女生的玩意儿。那皓祯要就尽情娶他的公主去吧,她才不会去做什么“如夫人”哩!

唉,只可怜了那位尊贵的公主了,摊上这么个额附……

“吟霜,爹也知道你伤心,但完颜公子……你还是放弃吧……”

白老爹左右为难,似乎不晓得怎么劝说痴心的女儿。女儿与皓祯之间的眉目传情他哪会不知道,只是,虽然不知道那公子的身份来历,那等长相气质和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他们这些穷苦人家怎么高攀得起?

“爹……我没有……完颜公子只是好心救了女儿一命,女儿怎么会痴心妄想?爹,你放心,女儿今后会断了这个念,不会再理会完颜公子……”

罗衣低着脑袋,以掩饰僵硬的脸皮,硬是学着古人自牙缝间挤出酸儒悲切的话来。若可以,她还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脱离这白吟霜的命运。

虽然说,这故事怎么看都与她以前看的不同,情节似乎也链接不上,但既然她能出现在这儿,就说明一切皆有可能,情节变了也不奇怪,毕竟她是小蝴蝶嘛,说不定她在中国扇扇翅膀也能引起德克萨斯州的飓风哩。

她可是罗衣,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会喜欢那种花俏子的不仁不义只会咆哮的男人么?太瞧得起她了,就算地球的男人都死绝了,她宁愿去找个火星人来爱,也不会找他。

白老爹闻言,既是欣慰又是叹息,间杂着几声咳嗽。白老爹年事大了,身体也越发不好,特别是这几年走南闯北的,餐风宿露,吃穿寒碜,身上的积蓄只够上路的盘缠,生病了也是草草的吃些廉价的药,能有多健康。

罗衣偷偷打量白老爹,观察面色,相信过不久,白老爹还是会如命中注定般死去的,也不用多隆去当那刽子手。毕竟古代医学水平有限,古人一向短命,活过六十的都叫长寿了,何况这白老爹已经活到七十岁了哩,也够了!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最后真的要应景走上卖身葬父的老路子,导致某住男主角金屋藏娇,罗衣决定要让白老爹多活个十年再说。

“吟霜,我们身上的积蓄不多了,休息了几天,大夫说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儿便去客栈前厅唱曲儿吧!姚掌柜说近来你不在,客栈的生意淡了好多……”

“咳咳咳咳……”

罗衣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白老爹慌慌张张的倒了杯水给呛着的女儿,为她抚着胸口,嘴里拼命问着“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吟霜,你不要吓爹啊……”云云之类的话。

罗衣顺势抚着胸口,出气多人气少的说,“爹……我胸口痛,头也痛……我是不是有心脏病或心肌梗塞之类的病?爹,我会不会英年早逝啊……”最后一句,叫得楚楚可怜,几乎吓得白老爹魂飞魄散。

“不会的,不会的,你打小到大一向健康,哪会……”白老爹六神无主,虽然不知道女儿嘴里的“心脏病”和“心肌梗塞”是什么病,但见女儿说得这么楚楚可怜,心魂也吓去了大半。

她当然健康了,比猛牛还猛!罗衣在心里偷偷吐舌。

“吟霜,爹马上去请大夫过来,你忍忍就好!”

“等等,爹,不用了!”罗衣死命扯住白老爹的衣裳,好说歹说,终于劝消了白老爹请大夫来的主意。

切,若请了大夫,她装病的事不就东窗事发了?

“爹,我躺一下就好,你别担心……”

“好好好,你安心的休息,一切有爹帮你扛着!若是真的不舒服,咱们可以延期几天,不急的!”

罗衣躺在床上,歉然的眼睛目送着白老爹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角。不是她狼心狗肺不知体谅老人家,也不是她自持身份不愿去卖唱,而是她是个“乐痴”——音乐白痴,五音不全,在现代完全是破锣嗓子一个,和朋友去唱k,每每得到砖头一大堆,这样的她怎么去卖唱?何况她也不会弹琵琶,只会弹绵花,难道要她扛着绵花去表演给客人看绵被是怎么弹成的?

为了不让白老爹起疑,她还是继续装病吧!

nnd,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她真的不想装这种柔弱的女人,好像莬丝花一样,要倚靠男人才能生存,想想就恶寒一把。也不想每天憋屈自己,硬要将她火暴剽悍的脾性改成低眉敛目的小媳妇状。可她更怕白老爹那种死了爹娘死了全家一样悲凄的眼神来看她,更怕她与白吟霜前后不符的性子会被世人惊疑是妖怪,请法师来来灭了她怎么办?

为了小命,还是继续憋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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