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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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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祥见过兰公主!”完颜皓祥碍于在大街上,不好行君臣礼,只得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也见过罗姑娘!”

再次晴天霹雳!

罗衣又被劈了一次,觉得自己也许连头发都被劈焦了。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劈死她算了?为什么她会没想到呢,既然多隆是丰绅殷德的酒肉朋友,那个完颜皓祥又怎会不在列中?

“姐夫,今儿兰馨去为十姐姐买礼物,迷路时遇到了坏人,后来是阿罗救了我呢!姐夫,阿罗虽是个女子,很厉害呢!没想到她竟是姐夫你的义妹……”

兰馨笑着同丰绅殷德解释,罗衣的心乱蓬蓬一片,却是一句也听不下,只是游魂一般的说了声,“对不起,丰绅大哥,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不待众人反应,像身后有鬼追似的,拨腿狂奔,卷起了一阵烟尘。

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何还能跑得那么快。

“哎呀,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呢!”兰馨扯了扯手绢,才猛然记起要罗衣送她回家的目的。

她是个很懂得“知恩图报”的好公主哦!

正文公主很了不起

罗衣确信,她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丰绅殷德了。

在家里捂着被子颓废了两天后,罗衣终于接受了事实,接受了自己鸡婆所做的一切,接受了丰绅殷德是兰馨公主的姐夫(本来就是!)的事实,接受皓祥是丰绅殷德酒肉朋友、皓祥是个漂亮的美男子的事实,接受她身为白吟霜竟救了兰公主——本该是情敌彼此之间不死不休的事实。

她现在使用的是白吟霜的身体,就是白吟霜本人,兰馨公主可是最恨极了白吟霜的人,若她真的和公主有什么,不是惹人笑嘛?

这么多崩坏的事实,能让她接受吸收,还真是不容易啊!

请了两天假后,她神采奕奕的回去工作了。怪掌柜竟然也不理她,随她请假随她爱来不来,也没有克扣她的工钱。

只不过,当她竭尽全力的想将那些乌龙事忘掉,安安心心的做她的打工女时,老天爷却不放过她。

“罗姑娘,奴婢菊香,代我家小姐有请!”

罗衣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跷着二郎腿,端着一碗白米饭,叨着根鸡腿,吃得正香,听到一道优美的女声如是说。

此时,厨房里无论是厨子或是打杂的都停止了手中的活,安静的看着穿着不俗的姑娘出现在油污遍布的厨房里。虽然只是个侍女的打扮,但面容清丽,举止进退有度,让人一看便知道是那种大户人家里的婢女。

罗衣眼皮也不撩一下,淡淡的拒绝了,“对不起,姑娘,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罗姑娘,我叫白吟霜,小名叫小白!”

某女答得很顺溜,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觉得可耻,只有在场的一干众人翻了个白眼。明明她当初自我介绍时是“罗衣”,大伙也习惯叫她“阿罗”了,这会怎么变成了白吟霜了?

“姑娘可确定?是白姑娘?”

“是啊!不信你问他们!”

罗衣环视了室内的众人一眼,被她目光扫到的人,无论是大牌的厨子或是小小打杂的孩童,竟都忙不迭的点头附和。

“是呀,姑娘,阿罗她确定是叫白吟霜……”被罗衣欺压之下签了许多割地陪款条约的唐礼响应得最积极。

只要姑娘她高兴,别来找他霉头,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菊香沉默了会,不紧不慢的说道:“姑娘叫什么都不要紧,我家小姐只是想请姑娘本人去一趟,以感谢姑娘前些天的救命之恩!我家小姐说,她懂得姑娘的‘大恩不言谢’之意,定会以行动来表达她对姑娘您的恩情。”

罗衣脸孔扭了扭,将手中的鸡骨头往后一抛,放下碗,掏出帕子试净手上的油渍,慢吞吞的说,“你家公……小姐真是个性情中人啊!”

菊香微微一笑,仿佛听不出罗衣话中的讽刺,语调平缓的说,“谢谢姑娘夸状,我家小姐向来待人以诚,做人讲究诚信二字,知恩图报,赏罚分明,既然她承了白姑娘你的情,小姐定会铭记在心。”

罗衣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她当时知道她是兰馨公主,她早早就滚蛋了,绝对不会去逞英雄,和某位公主扯上丁点关系!

这不是笑话嘛!白吟霜成了兰馨公主的恩人,公主追着她报恩……想想都觉得恐怖啊!

话说,兰馨公主身边有这样的婢女吗?罗衣完全想不起,只觉得这菊香句句恭维,句句在理,竟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当然,加上她怕死——既然知道兰馨公主的身份,她当然不能再胡乱说话,免得得罪了公主,她小命可不保。

“白姑娘,请吧!”菊香微微躬身,“轿子在外头候着,请白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到底是谁为难谁啊?罗衣嘴角一抽,有些没辙。虽然她是暴力了点,不爽的话可以以拳手解决,但她总不能对个女人动粗吧?为什么自己总是对女人没辙呢?她是女人,又不用讲究男人那一套捞子的绅士风度,完全可以将她pia飞嘛……

直到罗衣坐上赭色的桥子,罗衣仍旧想不透自己为何会听话的上轿,去接受兰馨公主的“知恩图报”。

“姑娘,到了!”

菊香的声音传来时,罗衣差点在轿子里睡着了。没办法,最近在纠结着兰馨公主与丰绅殷德还有完颜皓祯之间的关系,所以睡眠并不好。坐在人工的轿子里,轻微的摇动,像睡在吊床一般,很舒服。

抹了抹嘴角的银丝,罗衣抚抚身上的衣裳,从容走下轿。

当今大学士和坤的府宅,与一般高官贵族的大户人家没什么区别,朱红的门,庄严肃穆,门前有两蹲石狻猊,平添几分大气。

罗衣睨向菊香,“菊香,好像以我这等到平民百姓身份,不应走前门吧?”

“姑娘不必惊慌,和大人吩咐了,您是额附的义妹,又是公主的恩人,自是不必多礼!”

罗衣确定自己这会一定是满脸黑线了。什么跟什么呀,为什么这些古人这么快就定了她的身份,而她自己本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呢?丰绅殷德又是怎么同他老爸沟通的啊?难道觉得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汉女,随便他儿子认几个都没差吗?

走进学士府,罗衣终于见识到了贪官有钱的地步,那亭台楼阁、曲径回廊、奇花异木,无一不透着灵毓。并不是只有金壁辉煌才能烘托有钱,有时那等巧夺天工的人工之景也可代表钱的真谛。

听说这府是日后的恭亲王府,在后世可有名得很,被列为了国家旅游圣地呢。不过相对于经过了几个世纪被历史侵蚀过的痕迹,真正置身历史中才能体验到那份奢华的珍奇。

“白姑娘,公主就在东边的临春园等您,您往这直走,经过一条走廊,再转过一个院子,就到了!奴婢还有事情,就不陪你过去了!”

罗衣瞪大眼看着菊香离开,差点没暴脏话。这么大的地方,让她自己一个人过去?不会迷路吧?

“切!公主了不起啊!都说不需要她的感激了,还来这么一茬,存心的吧?难道……她真的命中注定与白吟霜有不共戴天的刻骨仇恨,就算小白已经死了,也要寻成为小白的我的霉头?太扯了吧?还是……”

嘀嘀咕咕的嘟嚷着,罗衣向着菊香指示的方向寻去。她倒要瞅瞅兰馨公主那丫头在搞什么。那么个丫头片子,总摆着一副公主之尊,同罗衣一相比较,熟高熟低,高下立见,让她心里很不爽。特别是她现在被绑到这儿后,更不爽了。

公主是没什么了不起,但多了种非常时期平凡人最需要的权势,可以拿权势压得你不得不听从他们的。

所以,这就是罗衣不爽兼妒忌的地方。

拐过一处繁花似锦的院落,罗衣仍是嘀咕着。

“喵喵的,古人都是这样的吗?只要高兴就搞nc,也不想想彼此之间的身份配不配,何况我们命中注定是情敌啊——啊啊啊——”

突然尖叫出声,罗衣挥舞着双手,攥在手中充样子的秀帕也胡乱飞扬。罗衣娇小的身子不知被什么绊倒了,四脚八叉的朝花丛中跌去,重重的摔在一具凹凸不平的肉体上。

“唔?!!”

罗衣瞪圆了眼,与一双倏然大睁的眼睛对视,太过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她向来精明的脑袋化成了一团浆糊,只能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黑眸,跳动着一种她不懂的异样神彩。

两唇相对,四目相望,罗衣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被磕痛的牙齿那种狂痛侵入神经末梢,令她回过神来,然后便是怒火高涨。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路边会有个人睡在这儿?难道就是他绊倒了老娘?喵喵的,老娘不剁了那只碍事的狗脚就不姓罗。

“你非礼小爷?!!”

不待罗衣反应,而是当了她肉垫的男人出其不料的一把推开了罗衣,捂着也同样被磕痛的牙齿,对罗衣怒目而视。

“我、我……非礼你?”

正文你懂什么叫非礼吗?

“我非礼你?!!”

罗衣拨高了嗓门,只觉得脑中某根名叫理智的弦“嘭”的一声,断裂了,一股无名火蹭蹭的直往胸坎冒。

“你、你承认了?你竟然非礼小爷,亏小爷还以为你有多贞结不屈,结果你自己还不是……”男子一副委屈又埋怨的模样,更是对罗衣竟然非礼他的不谅解。

她这是疑问,好不好?罗衣对这男子竟然颠倒是非除了满脸黑线,更是怒火中烧。

“我非礼你!!”罗衣简直在尖叫了,不待男子再点头肯定,气昏了头的恶女一个鲤鱼打挺,扑到男子身上双手拎起他的衣襟,扯到面前,扭曲着俏脸,杏眼里戾气大炽。

“你竟敢说老娘非礼你?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说得出口!这种话本该是身为弱女子的我说的吧?老娘都没有说你非礼老娘,你竟敢恶人先告状!喵喵的,吃了老娘的豆腐,竟敢反咬老娘一口,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老娘会经过这里,特地在这儿伸出条狗腿绊倒老娘的,是不是?老娘的牙齿差点没断掉啊,你也好意思先比老娘叫非礼!喵喵的,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才叫非礼——”

啊?!

男子被那一阵咆哮声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她,直到罗衣竟然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双臂上,以膝盖之力禁锢住他的双手,一手扼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

“你这这……你这女人,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为什么他堂堂男子汉要被一个女人压在下面?简直是反了反了!

“我当然是女人了,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罗衣嫣然一笑,那笑容落在她身下的男人眼里是火焰般动人的美丽,也是恶魔般的恶劣无比。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男人竟爆红了脸,久久梗不出一句话来。

跟恶女斗,等着被她吞得骨头都不剩吧!

罗衣捏紧男人刚毅的下巴,杏眼里戾气横生,披泄在背后的黑发如瀑,散落在柔美的脸侧,掩住了半边脸。她盯着男子陌生的脸,脑袋瓜回想她在这世界遇到的几个男子一一比较了下。

丰绅殷德是俊雅斯文,完颜皓祯是俊朗丰神,完颜皓祥是俊美秀气,而这男人也是有张不错的皮相,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对上那男子的眼睛,乌黑晶亮,罗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

这双眼睛……真碍眼啊!好想将它挖了……

“呐,小子,看你还嫩得很哩!你知道什么才叫非礼吗?要不要姐姐我好心教教你?”

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都没有脸红,他红个屁啊!

那诡异的目光看得男人一阵发毛,想要反抗却动弹不得,只能怒瞪着愤火的眸子,恶狠狠的剜着罗衣。罗衣不痛不痒,正是报仇的好时机,却被一阵高吭的惊呼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啊啊——你们、你们……”

两人循声望过去,只见花丛的另一头,尊贵美丽的兰馨公主一手捂着唇,一只手颤抖的指着他们,一副震惊莫名的模样,好似看到她的老公当着她的面出轨一样的难以置信。

看到她,罗衣愣住了,恢复理智的脑袋开始运行起来。反而是被罗衣压在身下的男子竟然又开始脸红到脖子下面。

两个人,双双僵硬了所有的动作,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出现的人。

“咦,你们……怎么了?”

追随兰馨而来的是一名雍容华贵却很温雅的女子,挺着微凸的小腹,讶异的看着花丛中那姿势暧昧的两人。

糟糕了……

罗衣的脑袋此刻浮现这种讯息,有种苍天不仁的感觉。什么时候掉链子不好,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出糗?

仿佛老天爷嫌她不够倒霉似的,当看到闻声而来的两个她认识的男人时,罗衣有种昏倒了事的感觉,全身都僵硬了。

“你们……”丰绅殷德君子的没有问下去,很有风度的别过了眼。

“……”完颜皓祥红了脸,不自在的别过脸。

而两个男子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是男的在下,女的在上?

雍容华贵的女子——十公主咳了声,很温柔的说道:“那个……我想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吧!这位是阿罗吧,我听殷德说起过你呢,果然是很有活力的小姑娘呢!”;

“阿罗,刚刚是不是他调戏了你,所以你要调戏回他?”兰馨公主很直接的问,将罗衣前几天训诫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她。

罗衣差点被这公主不谙世事的死脑筋气得吐血,其余的人听罢表情不一。

丰绅殷德一脸“我了解”的模样——因为他已亲自见识过某女的真实德性了,这种还算是小case吧;皓祥挠挠头,脸红加不解——他虽然经常跟着多隆混,是外人眼中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感情上还是个好孩子;十公主含蓄的笑了笑,不予评议。

罗衣嘴角一抽,无语了。

为什么她要这副丢脸的样子给这些人看到?罗衣再一次确定:《梅花烙》一定同她命中相克!只要和它扯上的人,都是她的倒霉克星!

“喂,你这女人,想坐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小爷?!”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男子红了脸,朝罗衣大叫。自己这副丢脸的样子竟然被这些人看到了,说不恼是骗人的。

“阿罗,是不是我表哥欺负了你了?所以你要欺负回来?”兰馨同情的眼光投向被罗衣压在花丛中的男子,罗衣的厉害她可是见识过的,比较担心的是罗衣那种抠门儿和锱铢必较的性格,会让她表哥吃苦。“阿罗,你也欺负回来了,可不可以放开我表哥了?我想表哥一定不是故意的……”

兰馨公主的表哥?罗衣囧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得教人痛恨啊!!

不知得罪了皇亲国戚,会不会被捉去宗人府陪老鼠共度良宵?

“呵呵,大家,好巧哦!”

罗衣扯扯僵硬的脸皮,干笑着,很听话的慢慢的放开男子站起身。

“小爷当然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欺负她!”男子气个半死,爬起身来,一阵掀眉瞪眼的,“小爷得罪谁了?只不过好好的在这儿睡个午觉,谁知道会无端招来横祸?小爷哪里是在欺负她了?好你个白吟霜,竟敢一再的欺辱了小爷……”

罗衣一听,倏地抬首,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丰绅殷德脸色大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见罗衣一副大力士的模样揪住男子的衣裳,双眼冒凶光,语气低了好几十度,阴恻恻的问:

“你是谁?”

能这样分明的叫自己“白吟霜”的,除了那个完颜皓祯,就是另一个人——

“阿罗,你先别生气,多隆他不是故意的……”没等罗衣醒悟,丰绅殷德已率先说出来了。

多隆?那个多隆?是那个害得小白去撞墙,导致她来到这世界的多隆?罗衣扭了扭脸皮,手心痒痒的,有种想捏碎眼前之人骨头的冲动。

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原来,她心中还是有埋怨的,埋怨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契机——多隆;原来,她一直将多隆绝口不提,是怕自己会想出极端的手段报复……

多隆皱起了眉头,想掰下衣襟上的手,但一瞬间,他似乎瞧见了身前女子水漾的杏眸里掠过一抹伤痛,不知为何,就任着她欺到胸前,不作反抗。

“阿罗,别冲动!无论我表哥做了什么,他可是本宫的表哥,是勤郡王府的贝子,可由不得你大胆妄为!”

兰馨清晰明媚的声音直刺入耳膜,理智瞬间回笼。

多隆=兰馨公主的嫡亲表哥=勤郡王府的贝子=皇亲国戚=权势=可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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