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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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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作者:未知

梅花烙·恶女难驯.第3部分阅读

,娇娇柔柔的交待她一些女人家的得体话,直到罗衣要离开时,卫厨子突然开口了。

“吟霜,那男人不适合你!你看清了是件好事!”

啥?

罗衣猛的抬头直直的看着卫厨子,可惜卫厨子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留下卫婶儿朝罗衣尴尬一笑。

“吟霜,别介意,夫君他虽然直接了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介意?怎么会介意?她完全不会介意的!

罗衣嘴里含糊的应着,心里简直高兴得要放鞭炮大叫。终于有人是理智的,看清了现实,不赞成皓白恋了!简直是慧眼识人心啊!罗衣第一次对卫厨子完全另眼相待。

回到住处,罗衣先是趴在门边瞅了瞅,见只有白老爹一个人闷闷的坐在屋子里的长凳上,看样子那nc三人组已经走了,遂推门进去。

“爹,我回来了!”

这么久了,罗衣已经很能接受一口一个爹的叫着白老爹了。

“吟霜,你……”白老爹见失踪了一个下午的女儿终于回来了,松了口气,马上迎了上来,“今儿去哪儿了,爹很担心啊!”

“哦,我……我身体不太好,大夫说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身体比较好,所以我……对不起,爹,我下次出去会告诉你一声的!”

白老爹拍拍她的手,欣慰的说,“没事就好!今天你不在,完颜公子来找你,等了一个下午,刚刚才离开……”白老爹说着偷偷窥了女儿一眼,见她面色如常,遂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吟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爹看得出来完颜公子对你或许是真心的,你们……唉!”

罗衣眼角一跳,硬是忍住腹中翻滚的呕吐感,只能压低脑袋努力的自牙缝间憋出完整的话来,“爹,女儿与完颜公子今生想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今儿出去,女儿无意中知道原来完颜公子竟是硕亲王府的贝勒,女儿只是名平民百姓,又是汉人,天家有律令规定,满汉不能通婚,重则会获罪连坐的,女儿还有爹你要侍养,怎会为了个外人弃爹你而不顾,让你遭受罪呢……”

“真、真的?”白老爹大惊,就不知道他惊的是哪桩。“那完颜公子真的是、是贝勒……真的会遭罪么?吟霜,辛苦你了……”

“当然是真的!”

罗衣言之凿凿,当然是半真半胡掰的!满汉不能通婚是真的,但没有说不能私下苟和吧?满人也有个劣根性,喜欢娶些汉人女子作妾作姬,历数历代清朝的皇帝,所谓的宠妃不是汉女就是长得很像江南的烟雨女子,让人不得不想歪啊!

“吟霜,其实你……”白老爹欲言又止。

“嗯?”

白老爹看着女儿柔美清丽的脸蛋,楚楚可怜,又怎忍心告诉她其实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被亲生父母亲抛弃被他捡回去养的呢?女儿这一生已经够不幸了,不能与良人相守还要顾忌他这老头子,他实在不忍心让女儿伤心啊。

白老爹当下决定,为了可怜的女儿,他定要为女儿挡去一切灾厄,既然女儿已放下了对完颜公子的感情,他更要为了女儿隔开完颜公子与女儿的距离,好让女儿少伤些心。

“爹,别想那么多了,今儿女儿幸得了位义哥相助,送给了女儿好多好吃的东西,刚才已经去卫厨子那么热了下,就趁热吃吧!女儿还想让爹爹吃得好好的,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呢!”为了小白和我的将来,白老爹你就乖乖的活着吧!

某女在心里暗忖,完全是说谎不打草稿,白老爹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待听完女儿一遍改良版的“遇小偷、捉小偷、认义哥“的事件后,白老爹欣慰女儿交上了好遇,竟然遇到了好心的贵人。

而罗家姑娘、现在的小白姑娘呢,完全没有愧疚之心的拉着白老爹开始布菜享用美食,心里一边yy丰绅殷德老爸的家财万贯,和怎样甩开耗子男及开创新生活的路线。

正文干掉姚掌柜

手中有钱,心中不慌!

这句话就是罗衣现在的心情写照。

从丰绅殷德那儿坑来的一百两银子,可以说是普通人家的十年收入,只要省着点花,够罗衣和白老爹安然无虞的过个几年了。当然,前提是某女能过得惯缩衣省食的清苦生活。

自从罗衣接受自己成为白吟霜的事实后,她第一个反应是要带着白老爹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不过,听了白老爹说京城是白老爹的出生之地的故乡后,罗衣觉得这计划不太可能了。古人讲究衣锦还乡和魂归故里,像白老爹这把年纪了,有乡土情节也是应该的。

于是,一计不成,罗衣又合计着,不如搬离龙源楼吧,远离这一切事故的发生地点,当然要瞒着完颜皓祯,免得彼此又要纠缠不清。现在有了一百两银子,凑和着应该能去赁间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吧,然后再去找工作,开始发家致富,渐渐奔小康,变小资,变地主婆……

可惜计划总是丰满美好的,现实却是黑暗现实的。

在罗衣能蹦能跳的跑出去的第二天,龙源楼的姚掌柜来摧人了。自从白吟霜受伤后到现在,差不多十天了,龙源楼也十天没人唱曲儿了,一堆朝着小白的姿色和曲儿而来的客人见不到小白姑娘,竟向姚掌柜直言要小白亲自来唱曲儿给他们当用餐佐料,仅仅十天不到,龙源楼的生意明显差了很多。

“姚掌柜,我家吟霜身子还未好……”白老爹低声下气的请求,想让姚掌柜再给他那可怜的女儿宽些时日。

“白老爹,我也是没办法啊,这楼里的生意直下跌,收入不好的话,我们也没办法给你们提供住处啊,是不是?况且你们白吃白喝白住这么久,我们一分房租也没有收,算得上仁慈了,龙源楼是营生的地方,可不是官府的慈善机构,养不起闲人啊……”姚掌柜也说得很诚恳,却难掩语气中的目的与吝啬。

而某个病歪歪躺在床上“生病”的女人此刻是双眼冒凶光,纤细柔白的爪子使命磨着床前的小桌子,若眼光能杀人,相信姚掌柜早已千疮百孔,等着投胎转世去了。

姚掌柜只觉得背脊阵阵发寒,大冷天的竟然虚汗不断,不禁疑惑有转过身,看向隔着屏帘的床上。只见隐隐约约瞧见一道纤细柔美的身影,那姑娘螓首微垂,贤良又淑德的模样,堪称良家女子的典范。仍是当初见的那姑娘模样。

疑是自己多心了,姚掌柜继续诚恳的对愁眉苦脸的白老爹说道:“白老爹,很多客人们都等着白姑娘的曲儿呢,为了白姑娘,他们打赏的赏银也是最丰厚的,你们父女俩近来不是手头拮据吗?相信吃穿用度也不怎么好吧?白老爹你年纪大了,人生老病死最是平常,正是需要用银子的时候,还是让白姑娘去唱曲儿吧……”

这不是咒人家去死么?姚掌柜说得再诚恳,白老爹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可是吟霜昨儿感染了风寒,嗓子坏了,唱不了曲儿啊……”

“啊?怎么会这样?”姚掌柜急了,“不行不行,我可是答应了客人们白姑娘明儿会去唱曲儿的呀!白老爹,你这不是欺诈龙源楼的信誉么……”

“嘭——咣当——”

一阵脆响打断了姚掌柜的话,两个男人一惊,皆望向声源——床上的方向。

“吟霜,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白老爹惊慌的上前查看,却见女儿手里正抓着一根木头……

咦?木头?打哪儿来的?

姚掌柜的视线下移至床头前一张缺了一条腿,歪歪斜斜的立着的四脚小桌上,地上滴溜溜的滚着一只粗茶杯,地面上还有一滩的水渍……怀疑的眼瞥向屏风后的人。

“爹……我没事!”磨砂一般难听的声音很幽怨的响起,“刚刚有一只肥老鼠经过,撞断了一条桌角,女儿看那桌子要倒了,想扶正,没想到只接住了一条桌腿……”

白老爹不疑有他,姚掌柜却完全是无语加深深反省自家客栈会有这么肥壮到能撞断桌腿的老鼠吗?

“姚掌柜……”

磨砂的声音直比魔音穿脑,听得白老爹一脸心疼,姚掌柜则皱紧了眉。看这样子,确实不能唱曲儿了吧?

“白姑娘,明儿真的不能去唱个曲儿么?”

“姚掌柜,并非吟霜欺瞒,吟霜这嗓音实在是……若姚掌柜坚持,吟霜明儿也可以出去献唱,只是到时若吓着了客人,还请姚掌柜多多体谅……”

姚掌柜脸都绿了,为了流失的客人,也为了自己竟然还要在这里忍受某女穿脑一样恐怖的声音。天啊,一个风寒真的可以将一个小姑娘清脆动听的声音糟蹋成这样么?

“这、这……若白姑娘实在不适,就宽多一日吧,我会同客人们好好解释的!”姚掌柜叹了声,“只是今后这赏银分成,可能要有所变动了……”

“姚掌柜,你是在欺我们父女俩老残妇弱么?”魔音高拨了,连白老爹都忍不住皱眉。

罗衣那个气啊!她实在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黑心的人,三七分成还嫌少,难道要他们父女俩去流浪街头才满意吗?nnd,从来只有她去坑人黑人,哪有别人来黑她?活得不耐烦了么?

“姚掌柜,先不说吟霜在你这儿落脚卖唱,为龙源楼招揽生意,再说说吟霜和家父在贵店工作的报酬和待遇,这是当初说好的,吟霜也不好计较什么,只是,姚掌柜,你没听到做人要宽厚待人这个道理吗?姚掌柜若反悔更改酬劳,怕是吟霜与家父都不会高兴呢!吟霜是弱女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人情世故倒是懂一些的,也明白世界上最能摧毁一样东西的便是流言了,吟霜相信姚掌柜是个好人,只是外人不知道啊!届时若有什么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对龙源楼也不好哟,特别是吟霜与家父是弱势群体,本应该助之,哪有欺之的道理?是吧?龙源楼的客人大多都识得吟霜,若吟霜过得不好,相信他们也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吧?”

一则明言暗示的话,说得姚掌柜脸上青红交错,白老爹却是暗暗惊奇,不过一看到女儿皱着眉,似乎说得很困难的模样,不胜娇弱可怜,遂满心怜惜,哪还计较女儿突然的口齿伶俐是从何来的。

“白、白姑娘言重了……”姚掌柜虚汗不断。

“姚掌柜,吟霜自是明白做生意的不容易,还望姚掌柜再宽些时日,待吟霜好了后,自会同大家好生道歉的!”

姚掌柜一听,哼了声,被一个小女娃威胁了,面子挂不住,撂下些生意人特有的虚委客套话,拂袖而去。

待姚掌柜离开后,罗衣蹙紧眉头对白老爹说道:“爹,看来这龙源楼咱们是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白老爹一生中除了专攻乐器与曲艺这门,其他的可是一窍不通啊,不呆在这儿他们还能去哪儿?“难道你想到别的楼里去安生?”

罗衣偷偷的翻了个白眼,“不是,爹,是我这嗓子……大夫说风寒太重,成了咽喉炎,损及了声带,今后声音虽然可完好如初,可是却唱不了曲儿了,我、我……”

说着,某女掩面低泣,凄婉可怜。

“吟霜,我可怜的儿啊……”白老爹只觉得晴天霹雳,握着罗衣的手悲悲切切的哭了。

罗衣自衣袖边偷偷瞄向白老爹,再次在心里对他说声对不起,又对他撒谎了。这时代哪有什么“咽喉炎”、什么“声带损伤”之说?完全是某女的说辞,至于声音,不过是去吃了一碗红彤彤的辣椒,吃多了上火辣到了喉咙的原故。亏得白吟霜身子骨好,不然按某女这般折腾法,一碗辣椒下肚,非得流鼻血不可。

当然,这也是罗衣至今所能想出来的烂主意了,只要声带坏了,她理所当然的不用再去唱什么捞子的曲儿了,也不用怕露出马脚了。

“爹,你别伤心啊,我这不是没事么!”罗衣只得努力安抚老人家了,“爹,你也别担心今后的去处,女儿自会有办法,你只要放宽心就好!女儿定然会让爹你过上好日子的!”

白老爹一脸感动,“吟霜,你长大了,是爹的好孩子……过不过好日子爹已经无所谓了,倒是希望你好好的,一生平安快乐,嫁个好男人过一辈子……”

切,说那些还远着哩!

不过,这小白都二十岁了,好像不嫁人也不得了耶,在古代可谓是老姑娘了,某奶奶的书还真是……不切实际不正常不符现实啊!听说清朝人都是早婚早育的类型,康熙皇帝十二岁就娶妻了,雍正帝是十四岁,乾隆帝……不记得了,丰绅殷德嘛,也是十四岁,娶了乾隆指给他的十公主固伦和孝公主,同是十四岁啊!

古人真早熟!相对来说,这小白至今还没嫁还真是个奇迹啊!连那完颜皓祯也是,都二十岁的男人了,竟然也没娶妻,在旁人眼里一定是大大的有问题,就不知这问题是不是出在两条腿下面的东西了……嘿嘿!

好说歹说,终于劝得白老爹放宽心,一切交给她办。白老爹虽然惊奇女儿怎么一下子思路条理如此清晰,如此自信,但女儿仍是那个柔弱的女儿,需要人呵怜,只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才会让她成长了……白老爹完全将这一切果归在罗衣的受伤上了。

经过姚掌柜这事,罗衣决定计划要提早执行了,不然她迟早有一天会憋得失控,忍不住半夜摸黑去干了姚掌柜、搜光他家财的。

正文不是深情是污蔑

阳光很好,气候转暖,罗衣的脸却在发绿。

罗衣决定带白老爹离开龙源楼,只是计划中的一项,打着慢慢择个适当离开日期的计划,先在龙源楼蹭些时日,捞些油水再走的。可是,才不过两天,发生了件事,让她马上包袱款款挟着白老爹密秘离开了。

原因是完颜皓祯,这个深情到可以将三纲五常当成屁的男主角的到来。

nnd,这男的不是自上次她吐了他一身后心里有抵触,不来了么?这几天是怎么回事,频频往这儿跑,难道白吟霜那福晋娘也不管管她家抱养来的孩子了么?

看着眼前深情款款的男人,罗衣脸儿都绿了。

“吟霜,我来看你了,身体好点了么?”

“不……好!吟霜好多了,多谢公子的关心!”罗衣硬生生忍住欲出口的“不”字,瞄见白屋内老爹的身影,罗衣低眉顺目,一副小媳妇模样,“完颜公子,这么久来,谢谢你对吟霜的照顾!只是吟霜福薄,无福消受,你是亲王贝勒,吟霜只是个平民百姓……与你相差太远……所以,请你……”

罗衣咬紧牙关,努力迸出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却在狠狠的咒骂着: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她真的很抵触这男人啊!就算是难得的帅哥姑娘她也还是讨厌得紧!哪个bt帮帮忙,快点带他回火星去吧!!

“你、你知道了?吟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欺瞒你……”

完颜皓祯脸色一变,慌忙上前拉住罗衣的手。罗衣只觉得胃部似乎又在翻腾不休了,忙不迭的甩开。此举落在完颜皓祯眼里无疑是白吟霜不肯原谅他,当下更是心急如焚。

“完颜公子,请自重!”罗衣后退几步,仍是低眉敛目,柔柔弱弱的说,“自从醒来后,吟霜的记忆不知为何少了一块,大夫说这是间歇性失忆,自然也不太记得完颜公子你的,只是听爹说了一些……后来无意中知道完颜公子是硕亲王府的贝勒后,吟霜只得认命,吟霜与公子身份相距甚大,怎能痴心妄想……所以,完颜公子,请你今后别再挂念吟霜了,也请别再来找吟霜了吧!”

“你说什么?”不待完颜皓祯反应过来,小寇子拨高了嗓门,“白姑娘,你怎地说这么残忍的话来?你可知我家公子为了你不惜得罪多隆,不惜冒险出来,不惜……”

“小寇子,别说了!”完颜皓祯一脸痛苦的表情,“吟霜,我不相信你会忘记了我,你……虽然你从来没有说过,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一时忘记,我相信你总会记起我……”

那完颜皓祯丰目俊朗,身形颀长,端看长相身姿,可谓是美男子一枚。又是亲王贝勒(虽然是假的),家世背景与长相他都拥有了,莫怪旁人对他印象极好,连兰公主也芳心暗许。

可是,这么个大帅哥在这儿深情痛苦的表白,本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可惜罗衣心中无半点感觉,只觉得不耐烦兼恶心。“完颜公子,请别、别乱说,吟霜岂是如此不自重的女子,你若再说,休怪吟霜翻脸了……”

“白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寇子怒了,大嗓门的喝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贝勒爷污蔑你了?我家贝勒爷如此英勇仁武、尊贵无比,岂会做出这种事?哪个贵胄人家的格格姑娘不爱慕我家贝勒爷?就连当今的圣上,也属意我们贝勒爷,欲将宠爱的兰公主许配于贝勒爷!贝勒爷用得着无中生有来污蔑你么?你——”

叫嚣到一段落,小寇子突然倒抽一口气,惊惧万分的对上一双凶狠的杏眼,阴鸶的戾气,像在看一件死物一样的盯着他。弱柔不变,秀气面容娇怯依旧,为什么白姑娘会有这样的眼神?是他眼花了么?

“小寇子,你是说吟霜自己不自重了?”罗衣幽幽的问,沙哑的声音仿佛伤心至极,哽咽忧伤。

“小寇子,退下!”皓祯厉喝。

“胡说,不准你污蔑我家吟霜!”白老爹终于不作旁观者,从屋子里冲出来,将娇弱可怜的女儿护在身后。

小寇子也是委屈极了,心里刚刚受了冲击,还在惊吓着,又第一次被贝勒爷如此厉色对待,让他这个做奴才的很是委屈。在小寇子心目中,自家公子是最好的,哪容得旁人有半丁点猜疑?可是贝勒爷明显是情根深种了,完全不帮他……

“小寇子,吟霜仙风傲骨、飘逸出尘,会有如此可鄙心态?今后爷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完颜皓祯一股脑儿的确信小白的清白,痛心打小与他长大的亲随竟然这样说他心仪的姑娘,然后转向罗衣,沉痛忧伤的说道:“吟霜,不管你相不相信,打第一次见面,你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我心底了!那时,你就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就仿佛前生我们曾经见过,让我的心无法自拨!吟霜,这一定是老天爷的安排,你怎能否认这段感情呢?怎能对我如此狠心……”

罗衣冷眼听着,差点忍不住给他掏掏耳朵,再打个哈欠——真是摧眠曲啊,原来真的有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呢,这男人是沙士比亚文艺爱情剧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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