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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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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作者:未知

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5部分阅读

给我——”

nc,没救了!

“一定是你,是你将吟霜弄不见了,把以前的吟霜还回来——”皓祯咆哮着,张牙舞爪的朝罗衣扑来。罗衣反应很快的闪开了,由唐礼一脸凛然的上前制住了发疯的男人。皓祯看罗衣的眼神就像杀母夺妻的仇人一样惨烈。

“够了!”敏柔终于气得上前抽了某人一巴掌,很有气势的喝道:“你疯够了没有,难道想让世人知道你爱上了个男人么?别丢脸!春兰、小寇子,带上你们爷回府!”

迫于敏柔一瞬间强大的气场,小寇子和春兰乖乖的上前一人一边捉住皓祯将之拖走了,追着敏柔而去。看得众人膜拜不已。这姑娘就是彪悍啊。

被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男人?她说的是谁?”罗衣很不确定的问唐礼,唐礼也很严肃的打量某女,然后肯定的点头。

“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喽~”

“虾米?我?!”爪子指着自己,罗衣声音拔高,“喵喵的,老娘哪里像男人了?”

“除了脸蛋个子,你哪里不像了?”唐礼小声咕嘟,语气里是鄙视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世间有女人的动作也可以这么男人的。

罗衣炸毛了,直骂:“nc,一丘之貉,我凸!”朝那群人离开的方向比了个中指。

“好了,衣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火星,喝岩浆!”

罗衣甩袖而去,留下唐礼摸着半光脑袋思索:火星在哪儿,岩浆好喝么?

敏柔郡主一行人回府,守门的侍卫盯着完颜皓祯的脸一面古怪。小寇子和春兰碍于比福晋贝勒还恐怖的郡主之威,夹着尾巴不敢吭声。皓祯失魂落魄,被敏柔牵着鼻子走,没了一丝反抗。

“天啊,贝勒爷,您怎么了?”

阿克丹看见自家贝勒的猪头脸,惊诧极了。皓祯还有点脑子,不敢让人知道刚才在大街上的事,不然传到硕王爷耳里可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便不吭声。

敏柔冷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阿克丹,便回房生气去了。

“爷太不小心了,走在路上也能跌倒,摔得脸都肿了!”

“……”

争吵

由于是微服私行,所以那天丢脸的事情没有传出去,但却成了敏柔心中的一根刺。

“格格,要不,老奴让人去查查,相信贝勒爷不是这种人!”张嬷嬷提议道。不愿相信相貌堂堂的皓祯竟然有龙阳之好,好好的女人不爱去爱那些兔爷儿们。

“查什么查,好让人看笑话去么?”敏柔怒道:“原本以为阿玛为我挑了个好丈夫,哪知——哼,明明他在风面风评也不错,为什么会是这副德行?嬷嬷,没没瞧见,那天那么多人面前,他就一点也不顾忌身份和我在场,做出那些没理智的事情,实在令人心寒,也不想想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还在一旁,就对着个男人大胆表情,真是恶心……”

敏柔越说越气,摔了屋子里好多的东西方止歇,坐在床上喘气。

其实令她气苦的是知道终身大事所托非人,良人非良的这个事实。那么期待的一桩婚姻,阿玛频频同她保证完颜皓祯是个多么优秀的男人,连公主也有意下嫁什么的,让她以为自己的婚姻是美好的,心甘情愿嫁了过来。

可是呢?

期待落空的失落与厌恶,真是会让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崩溃啊。

张嬷嬷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好劝什么,只得让下人来收拾干净,跟着闷在一旁不说话。张嬷嬷是伺候敏柔长大的,哪会不知道她要强的性子,这种丢脸的事,敏柔又怎么会让外人知道呢。在贝勒爷还是荣亲王郡主的丈夫时,敏柔是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的。

过了一会儿,敏柔坚定的抬起脸,说道:“嬷嬷,我要立规矩!”

张嬷嬷看着她。

“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这院子虽小,但也要有个规矩才成个样!这规矩,就是爷也得认认真真的遵从!”敏柔说,脑海里已有了想法。她要拯救自己的婚姻,将皓祯的人和心一起扭回来。

“那王爷和福晋那边?”张嬷嬷考虑到硕王爷和倩柔福晋。高堂尚在,会由得一个新嫁来的媳妇管么?

“他们会同意的,毕竟,我有绝对的理由说服他们!”

抽了一天时间,敏柔打扮好自己,分别去找了硕亲王和倩柔说了很久的话。硕亲王很好说话,想来是一直很满意敏柔这个媳妇的,对敏柔要立规矩的事只有赞同,毕竟后院是女人的天下,只要女人不越权到男人朝堂的事儿上,硕亲王一向不多管,况且现在有个努力上进的皓祥让硕亲王分了些心,硕亲王对皓祯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将满腔的心思移到他身上了,就由着他们去折腾吧,反正也是好事一桩。

倩柔那边就花费了好多时间,磨来磨去,倩柔的态度始终是暧昧模糊的。

敏柔不耐烦了。

“额娘,您不知道,皓祯除了新婚之夜就没有进过我的房了,没这教我怎么办?”敏柔拿手帕按了按眼角。该示弱时,她会毫不迟疑的示弱,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倩柔一听,大惊失色。

皓祯到底怎么了?这新婚燕尔,小夫妻俩应正处于蜜里调油的时候,敏柔如花似玉,长得英气又不失柔媚,有哪一点不合皓祯的心意了?还是……皓祯年幼,竟不懂这些事情?不不!这太荒谬了!太荒唐了!连倩柔自己也不相信这种理由。难道,皓祯对白吟霜旧情未消,不想碰别的女人?

倩柔看着敏柔,那张年轻的脸蛋上的表情是怨怼又不平的,让她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在侧福晋翩翩被迎进府里时的那段时光。女人大抵都是这样,才新婚就被丈夫冷落,怎么受得了?连倩柔都觉得皓祯这回做得太过份了。那白吟霜本就该忘了的,还记着那种恶毒的女人做什么?

倩柔心里来了气,将从罗衣那儿受的气一股脑儿的渲泄在这儿,抿着唇硬硬的说道:“敏柔,额娘知道委屈没了,没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没既嫁来硕王府,那儿便是没的地盘儿,立规矩什么的本就是没的本份事儿,不必和额娘报道。皓祯身为丈夫,回了房,自是应该听没这妻子的。若这不肖子敢不听话,没自己拿捏着……babababa……”

连珠炮的话,让敏柔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很恭敬的退出了倩柔的院子,朝远处露出了笑容。

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皓祯还能再无视她。她可不是那种毫无主见的女人,想要的东西自会自己去争取。皓祯若能改得了,她自会喜欢这个丈夫,若仍是这样冷落自己,敏柔知道自己也不必客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硕亲王府嫡贝勒的院子里气氛徒然大变,人人自危。

敏柔立的规矩是,大事听爷的,小事则听她这个夫人的。她为皓祯拟了份作息与学习表,不让皓祯每天醉生梦死一样的窝在书房里,让人看了就来气,也不让他没事就往外跑,去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儿。虽然不是明目张胆的阻止,但她晓得让人去搬救兵——硕亲王岳礼和倩柔。

特别首要的,要将那盲目愚忠的小寇子这奴才隔开。不听话的奴才,拖去打板子;敢妖言媚主的奴婢,掌嘴,喜欢瞧主子热闹的多嘴奴才,谴去做粗活……

寻了些由头,敏柔差不多收伏了这院子的奴才,连带的让那些奴才对皓祯这主子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起来。偏偏人性本贱,于他好的某人并不这么认为。敏柔立的规矩却让皓祯觉得自己的自由受限了,因为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人盯着,连想出去走走,也会有人去打小报告,搬出他阿玛额娘来劝诫他。

于是,皓祯在发现这一切是敏柔的授意后,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侮辱了。

“没有什么权力干涉我的生活?小寇子是没能差谴的么?没这个恶毒的女人,看看没,将一个好好的家变成什么?大家都不爱笑了,连做事也没有了活力?王府是我们生活的地方,用得着搞得像皇宫一样严肃么……babababab……”

经典的咆哮声怒起,皓祯气得什么也不顾了,决定自己受了几天够了,他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人,强硬得像颗石头,没有一点温柔的模样不说,还不许他做这做那,连他呆在书房发呆也有错。

比起皓祯失控的咆哮,敏柔显得冷静多了。

“凭我现在是没的妻子,凭没做出的那些糊涂事,没脸没皮的,没不嫌丢脸,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成亲以来,除了那几天,没几时进过我的房?没让我被下人嘲笑不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男人说那种没脸没皮的话,让我这做妻子的丢脸委屈。我身为没的妻子,有必要为没管好后院,约束没的行为,免得没耳根子软,让一些没规没矩的奴才妖言惑众,盅惑了主子,专捅出一些妖娥子让人闹心。”

“我让没丢脸了?”皓祯听到这句就炸毛了,长这么大,在众人眼里他一向是优秀勇敢的男儿,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糊涂的指责他,这女人不可理喻。即便曾经为白吟霜的事对这女人还有点心虚也在这儿没了。

“男人的事没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哈,没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别以为我娶了没就得意了,告诉没,若不是出了些意外,我该娶的女人是皇上的公主才是,而不是没一个王府郡主。若不是额娘有命,我看也不看没一眼!”

皓祯口不择言,拿出曾经皇上私下想将公主许配给他的话来刺激敏柔。虽然他也不喜欢娶什么公主,但这种事仍是让男人觉得很有面子的。

敏柔却为他的话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就为了一点小事毫不留情的伤害自己的妻子不说,还那么自以为是。他的话,确实是伤害到她了,让她的心、她的自尊,□裸的被人踩在地下践踏。

“住口!没有什么权力说我?没这自以为是的男人!怨不得没的‘吟霜’会看不上没,谁嫁给没谁就倒霉!”

皓祯原本也觉得自己说得过份了,见敏柔一脸受伤,心里有些愧疚的,本想说几句话来安慰,可没想到这女人是这么牙尖嘴利不饶人的主,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体贴,这种女人让他怎么“情难自禁”得了?他今天受了额娘一番训责,原本想依额娘的意思这几天好好对待敏柔的,没想到一见面就吵了起来,更让他见识到这女人丑陋的一面。

皓祯觉得孔夫子说得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知不该与女人一番见识,抛下一句,“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便甩袖而去了。

敏柔怒极反笑。

怎么不可笑了,这世间有哪个女人像她这么倒霉的?才嫁人一个月不到就认清了丈夫的真面目,所托竟非良人,实在让她伤心。

“格格,我的格格哟,您怎么可以和贝勒爷吵起来了呢?”张嬷嬷叹气道:“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啊。您应该让着点,做做表面工夫,让贝勒爷满足他大老爷们的脾气不就好了么?您呀,还是太年轻气盛了。”

敏柔直咬牙,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苦闷,说道:“嬷嬷,我还是忍不住啊。明明额娘说男人喜欢女人为他治好家管理好后院,大院里的规矩本就应该立好,让男人无后顾之忧方是。可是为什么他却不喜欢下人们多些规矩,让主人省心呢?”

敏柔觉得不可思议,哪有皇亲国戚是任下人们跑到头上撤野的?偏偏这皓祯自以为的宽容待人,将府里的奴才纵得连主子的事也敢指手划脚了去,哪有一点皇亲中戚的样子?真是笑话。

张嬷嬷无奈的叹气。

这事儿有些搞砸了呀,就盼贝勒爷不要气太久方好女人总是要仰赖男人的,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势,还不是凭男人的一丝宠爱?

“嬷嬷,没放心好了,就算没有丈夫宠爱,我的地位也动摇不了,毕竟我阿玛是宗室亲王,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和贝勒可不同一个等极,还怕他给我们果子吃不成?”

敏柔说,已彻底的放弃要得到丈夫宠爱的这一条路,没了丈夫,她不是还有身份地位可倚靠么。

皓祥受伤

却说皓祯见识到了敏柔的“真面目”,还真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丑陋的女人,没有一点温柔之心,还那么的咄咄逼人,实在是令男人却步,男人再贱也不会喜欢这种女人的。

怒气冲冲的冲出新房,皓祯在路上碰到了杏儿,看着温柔的杏儿,那么符合他心目中的女性形象,让他不禁有些失神。若不是他只有一颗心,而那颗真心早早的给了白吟霜,皓祯还真会爱上杏儿呢。比起敏柔来,杏儿是多么温柔的女子,女人天生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而不是像敏柔那般得理不饶人,一点也没有女性的温柔。

天啊,那种女人,若当初他知道她是这副德行,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娶她的。皓祯深深后悔中,觉得老天爷总在捉弄着善良的人们。

“贝勒爷,您怎么了?”杏儿诧然的问,看皓祯脸上悲愤又沮丧的表情便知道是贝勒与少福晋吵起来了。眼珠子一转,杏儿整了整脸上的表情迎上去……

在杏儿“温柔”的宽慰下,某男的心暂时得到安慰,决定原谅屋里那个女人的行为,但这一生别想他会爱上那种女人,他可以尽丈夫的责任,会尊重她这个妻子,但绝对不会去爱她的。

皓祯记得敏柔说的那句“你这自以为是的男人!怨不得你的‘吟霜’会看不上你,谁嫁给你谁就倒霉!”着实让他气愤不已,敏柔无意中踩到他的痛脚,伤到他的自尊了。

吟霜、吟霜……原本那么纯洁美好的吟霜为什么变成这样子?是老天爷在玩他们吧,让他傻傻的陷入爱情里,却不给他希望。

想着,皓祯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微眯,眼里闪烁着一种阴鸶的光芒。

然后,皓祯在心里做了决定,可到了下午,去自家额娘院子一趟后,皓祯不由又将敏柔怨恨了个透顶。

倩柔最近心情很好不好,整天愁着、闷着,连皓祥和翩翩这对母子也懒得去管了。若是平时,见到皓祥日渐成长,不仅在宫里的名气比皓祯大,连王爷近来也总是将皓祥的名儿挂在嘴边说,倩柔非得气个半死不可。可现在,她看在眼里,忧在心里,却不愿去管了。现在的她只想找到她那可怜的、被她这狼心的娘丢弃了二十年的女儿,看看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这样心里也可以好过些。由此及彼,倩柔也越来越恼恨罗衣,心里极是害怕罗衣会在外头乱说一通。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积在一起,怎么能不让她愁、让她忧?

午时一觉醒来,听到皓祯院子里的嬷嬷带话来告诉秦嬷嬷,说那对小夫妻竟然吵起来了,让倩柔头疼不已。对敏柔这媳妇,倩柔不冷不热,没有所谓的喜欢或讨厌,只希望小两口和和乐乐的过日子。敏柔的阿玛荣亲王可是宗室挂名爱新觉罗家的王爷,单就家世而言,硕王府还是比不上的。倩柔自然也不想小两口闹腾出啥,特别是现在还是新婚燕尔呢。

“皓祯,就算敏柔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同她吵成这样啊,才新婚不到一个月,若就传出你们不合的流言,岂不是教人看笑话么?”特别是翩然院的那个女人。倩柔在心里想。

“额娘,我也不想这样啊,是敏柔太让人失望了,我都不知道天下还有这种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女人,一点也没有女性的温柔。”皓祯说着,摇头叹息,似乎很为敏柔竟是这样而惋惜似的。

倩柔听了,只觉得这皓祯实在令她头疼,敏柔在自个院里立规矩,管一些奴才,约束奴才们又有什么错了?看来这皓祯被她宠坏了,整天跟那些奴才混在一起,越来越没了分寸,想来若不是小寇子那该死的奴才怂恿皓祯,皓祯也不会到外面鬼混,认识白吟霜那种低三下贱的江湖女人,惹了那么多事情来。

“皓祯啊,听额娘的话,敏柔还年轻,做事难免失了分寸,你得让让她。若她惹着你心里不痛快了,也别与她吵,你是男人嘛……”

皓祯听得很不耐烦,但说话的人是他额娘,身为孝顺的儿子,是不会忤逆亲生母亲的,所以皓祯忍耐着听倩柔训话,只是心里不以为然,更是讨厌极了让自己处于这种境地的敏柔。

皓祯抬头时,看到伺候在一旁的杏儿,穿着素白的旗袍,温柔娇弱,像幅风景画一样。杏儿仿佛感觉到他的注目,不禁朝他微微一笑,让皓祯心里一下子软酥酥的了。明明杏儿是这么好的女子,为什么他会对她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呢?虽然他也不爱杏儿,但杏儿同他行过周公之礼,估计是不会嫁人了,所以,他想是不是要找个时间为杏儿正名,给杏儿一个名份呢?

皓祯无不愧疚的想,那件事后只要一见到杏儿他就觉得很心虚,觉得自己毁了一个美好的女人的一生。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倩柔见皓祯态度良好,很满意的点头,正想询问下他最近做了什么事时,突然见王爷身边伺候的小厮福寿急色匆匆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福、福晋,不好了,二少爷受伤了……”

“什么?”

皓祯和倩柔一齐大叫出来。母子俩上的表情都是惊讶的,不过皓祯纯粹是关心,而倩柔嘛,心里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疑惑和幸灾乐祸的。

“福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皓祥会受伤?伤得重不重?走,咱们去看看!”皓祯嚷嚷着,扯了福寿就往外走。

“贝勒爷,小的不能呼吸了……”福寿挣扎了下,皓祯见他涨紫了脸,不好意思的笑笑放开他。福寿急忙说道:“福晋,二爷现在在王爷那儿歇着呢。是王爷叫小的过来请您过去的,侧福晋那边也有下人去请了。”

既然是王爷特地让人来请的,倩柔当然要马上去了。

倩柔整了下衣裳,和皓祯随福寿过去了,心里有些捉摸不定。听福寿说,皓祥是在宫里受的伤,被抬回府里时,王爷觉得翩翩母子住的地方太远,索兴便让皓祥在王爷的院子歇下……不管这皓祥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王爷此举无异是对子女天大的荣宠,也让倩柔危机感大增。

偏偏皓祯还是那副样子,对皓祥只是单纯的关心。倒不是皓祯与皓祥兄弟情深,事实上这对兄弟的感情淡得紧,皓祯是从小就是被整个硕王府寄予深切期望的嫡子,整天忙着学这学那的,对经营什么兄弟家人感情,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要怎么做,也没有时间去理会这种,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皓祯对皓祥的了解同陌生人差不多。但皓祥还是与他血脉牵连的兄弟,就算平时不关心,乍然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时,皓祯还是关心的。

一路上,皓祯当然不忘问皓祥受伤的原因,福寿自己也不是挺清楚的,说得乱七八糟不着边,皓祯和倩柔楞是啥也没弄清楚。

来到正厅,却见硕王爷坐在主位上喝茶,满脸掩不住的喜悦。皓祥竟也是在,正坐在一旁同伤心流泪的翩翩说话。皓祯和倩柔又惊讶了,两人细看皓祥,除了脸上有些擦伤,浑身上上下下,哪里有丁点受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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