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护她的丫环匆匆告诉瘟神这个消息后,若离他们就将整个烁王府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真的不见了妃然的人影,奇怪了,一个精神受过严重打击的人,还有心情到处乱跑吗?
若离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拉住一个丫环就问:“你们不是一直看着她的吗?她那么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吗?”
“回郡主,纪小姐本来是想到花园里静坐呢,后来奴婢回来端茶水,再去花园的时候,她就不见了!”小丫环吓得浑身直哆嗦。
花园?妃然还有心情赏花?若离头上的问号更大了。
一直阴沉着脸的楼君逸,忽然皱眉:“是她让你回来端茶水的,还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回王爷,是纪小姐说口渴了,所以……”
“知道了,你下去吧。测试文字水印8。”小丫环的话还没说完,楼君逸就一脸疲态地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小楼,你说会不会是木头和月乐的手笔呢?”向非洛等到丫环小时候,马上狐疑地问道。
??!
向非洛也知道秦慕卿和月乐的事情?!若离惊讶地看着他,他的眼底,波澜不惊地折射出自己的惶恐,是了,他之前就对木头含糊其辞,对月乐也没什么好感,想必早就疑心了吧。看来就自己一个人,整天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呢。
瘟神没有回答,径直地又朝花园走去,若离和向非洛也只好狐疑地尾随,秋天了,烁王府里一片沉静,到处都染上了一层绚烂的秋色,明艳中透着几分纯熟的味道,收获的季节呢,若离的心田却是一片荒芜,好不容易拨开了浓云,却总是很快又被一些阴霾遮掩。测试文字水印8。
诺大的花园中,静悄悄的一片,确实没有妃然的影子了,若离不敢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楼君逸,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不忍地扭开了脸,眼睛忽然定格在了一串东西上:奇特的小石子项链,静静地躺在石凳上面!
若离走过去捡了起来,还没细看呢,就被瘟神一把夺了过去,紧紧地拽进了手里,似乎要将它镶嵌在心里一般,高大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测试文字水印9。他的眼底,雾气缭绕,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
若离和向非洛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退去,走到视线消失的尽头,若离终于还是不忍心地回望了一下,那个孤傲倔强的身影还在僵直地杵在那里,任凭如画的秋意洒满肩头。
心里轻轻叹息一下,若离搀扶着向非洛,小心地走到雕花木凳上坐下,看着那座掩映在青郁之中的白色阁楼,喃喃地问:“暴徒,你说,那个小阁楼里是不是摆满了阵啊,为什么月乐和木头可以来去自如呢?月乐到底知道前王妃多少事情呢?她既然喜欢木头,为什么又要三番两次和我过不去呢?”这个王府,真是让人喝了药一样的琢磨不透。
“若离,”向非洛突然改口了,带着一丝扭捏,看到若离没有异议后,随即坦然一笑,正色道,“据我猜测,月乐和木头应该都是血凝派的传人,那是一个江湖中人人望而生畏的杀手组织,没有感情而言,他们如果相互爱慕的话,上峰一定是不允许的。测试文字水印8。所以,只好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掩人耳目罢了。”
“可是,皇上说月乐是他的人啊?”
“呵呵,”向非洛看着若离好奇又俏皮的小模样,忍不住摇头失笑,“你呀,没那聪明劲,就不要这么难为自己了,看着都揪心呢。”
“你现在只是揪心,如果不赶快告诉我的话,恐怕就要寒心了哦!”若离说着舞动着小爪子,故作凶恶状地朝向非洛示威。测试文字水印5。
向非洛急忙配合地求饶:“好了,女侠,我服了你了,好吧,据我和小楼的判断,月乐是故意假借着皇上的保护伞,来掩盖她杀手的真实身份,木头……也许是为了保护配合她,也许还有别的任务,还不敢十分确定,但他们共同的任务应该就是我姑姑手里的藏宝图吧。”
“藏宝图?就是那个香囊里的东东?”若离失声喊道,看到向非洛默然点头的样子,马上就更加纳闷了,“可是,你们和太后既然识破了月乐的身份,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审讯呢,还要那么费尽心机地演戏给她看?真搞不懂。”
“因为小楼一直怀疑他们知道谨眉的下落,所以才始终按兵不动的。”
“谨眉不是死了吗?怎么……”若离更纳闷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吃惊,隐隐开始担心着什么。测试文字水印9。
“是啊,一个死了的人,她的阴影却一直笼罩在小楼的周围,阴魂不散,这就有点不正常了。”向非洛说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怜我的姑姑,一直都为他忧心着,到死都还在担心他走不出谨眉的阴影呢。”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呢。”若离讪讪地附和着,忽然不解地问,“暴徒,先皇和小楼……我是说,太后和先皇的感情,真的那么……”
“是啊,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一个和姑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姑姑却对他倾尽了全部的寄托,甚至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一走,姑姑也随之而去了。测试文字水印9。其实,姑姑原来不能生育,对这个捡来的儿子寄托了全部的爱,已经疼爱习惯了,所以即便后来幸运地生了小楼,习惯却已经根深蒂固,也就无法改变了。还好,小楼并没有嫉妒太多,还一味谦让。”向非洛的话语充满了哀伤和无奈,“先皇一直担心他走后,小楼会对太子下手夺权,所以一直对小楼充满了敌意,在小楼的身边插满了眼线,并一有机会就下杀手,如果不是姑姑在中间调停,小楼早就不会这么憋屈地忍下去了……谨眉的问题,说不定也是皇上的一个布局吧,可惜,他没有想到,自己却走得那么突然,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若离苦笑,原来瘟神的人书这么好呢,真的看不出来,但是,谁又能知道,他的内心会不会是苦涩的呢,一定是了,不然,太后死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哀伤而漠然。测试文字水印9。
“对了,你对小谷子怎么看?”既然都谈开了,若离索性就将心中的疑问和盘托出了,“还有林宰相,皇后他们?”
“小谷子的心里很压抑,不太好说;林宰相嘛,碍于斯文的面子,多情又滥情,不多作评价;皇后,唉,希望她在冷宫中能悟出真理吧,据说她当年也是无奈,被父亲逼着嫁给皇上的。现在,所有人都不快乐,小西西和小谷子都是最可怜的人……”
向非洛一连说了这么多,脸上始终平静而安详,让若离甚至怀疑以前的向非洛和眼前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他夸张而暴戾的性格下,原来竟隐藏着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可他却聪明地始终旁观,暗中润滑着这令人焦虑的关系。测试文字水印9。
若离看着他俊美而邪肆的容颜,心里忽然镇定了许多,同时也更加担心他的身体,不都说,人在那个时候,思维和眼力都会空前的犀利而睿智吗?
“对了,暴徒,你赶紧好好养伤,改天我们去郊外骑马赏秋吧。”若离忽然脆声声地建议,眼底里忽闪着灵动的欢欣。该抓住的还是要尽力弥补吧,不然等遗憾来临,真的就只有徒伤悲的份了。
向非洛感激地笑了,并不多问,只是郑重地点头:“一言为定!”
“还有,我想开始挣银子了,现在没有人可以约束我了,我要向女强人进军了,暴徒,你到时候要多多帮忙啊!”与其今后纠结在瘟神和他之间,还不如找点正事做,也好为将来的穿越回现代做好准备。测试文字水印6。一想到要回到现代,若离马上又想到了那个令她头疼的问题,可怜兮兮地看着向非洛,“对了,暴徒,那个藏宝图,真的会有宝藏吗?”
看到若离忽然两眼放光,一副神往的样子,向非洛马上一怔,皱眉道:“怎么?你还想打那个宝藏的主意?”
“不可以吗?”
“你?我只能说,你的胆子真大,你可知道那有多少吗?据说是几代先皇共同的财富,为的就是万一有危机,可以拿出来应急,那是用来充实国库,扩大军需的,你一个弱女子,也想染指?!”向非洛好像听到了天下奇闻,下巴都要脱臼了。
“废话,银子谁不喜欢啊!”
“……好吧,你有种!”
“我有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还用你来夸奖啊!对了,暴徒,你说瘟神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若离忽然又开始拧巴了,眼睛里一片懵懂。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谁是我要找的目标啊,找到了那个人,我就再也不用活在瘟神的滛威之下了,他敢惹毛我,我马上就走人,哼!”
“那你就做梦吧!”向非洛毫不犹豫地奚落道。
咦?怎么都说自己做梦呢,若离马上提高了嗓门抗议:“做梦怎么了?不敢做梦的人才没有前途呢。你和瘟神都向看笑话是吧,好啊,本郡主……”
“谁在说本王的笑话呢?”瘟神透着轻松和释怀的声音忽然响了,若离惊喜地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懵了,这孩子,又换了一副面孔,疲惫和伤感消逝,神采和激|情重新归来。
看到若离狐疑的样子,瘟神浅浅一笑:“在下楼君逸,初次见面,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厄米豆腐!他在玩什么把戏啊!不同于若离一脸的不解,向非洛则是充满了警惕之意,似笑非笑地说:“很好,小楼,一切都重新开始了,咱们,公平竞争!”
正文【第19章】嗨,生日快乐!
久违的潇洒和轻松又回来了,若离和向非洛一人一马,欢快地畅游在皇城如诗如画的郊外。这里层林尽染,这里霜叶绚烂,这里红霞漫天!
若离他们并肩在草地上飞快地奔跑,笑声阵阵,悉数洒落在清澈的泉水边上,一路叮咚作响。
两人骑累了,牵着马并肩缓行,感受着凉爽的秋风,低嗅着泥土的芬芳,好不惬意。
若离不时地眯着眼睛,贼笑着打量向非洛,鼻子笔挺,唇若涂丹,眼睛狭长,深邃幽黑如深夜的大海,散发着冰冷寒冽的邪气,这张俊美的脸此刻容光焕发极了,一点都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
“暴徒,你今天气色真好,该不会沉醉在这如画的美景中不能自拔了吧?”若离故意贪婪地吞了下口水,和暴徒熟悉了,打趣他就成了若离的一大人生爱好,“你看,脸色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呢,我都想咬一口呢,哈哈……”
向非洛闻言,身子就是一怔,微微侧过脸,狭长的桃花眼半眯着,该死的鬼丫头,调戏人的胆子越来越长进了呢,简直比男人都好色三分!
向非洛暗暗摇头,似真似假地感叹道:“是啊,这山,这水,这人,好比闻到了美酒,想不醉都不行呢。测试文字水印2。”
“切,你的鼻子还真长,竟然都闻到了酒香呢,”若离嘻嘻哈哈地说着,抬头冲路边等候的木讷招呼了一声,“木讷,准备好酒!”
“好嘞,郡主!”木讷马上利落地从随行的包裹中取出一个牛皮袋,里面鼓胀胀的,隐隐的暗香,随即幽幽地飘入了大家的鼻孔中,每个人都禁不住为之一振。测试文字水印6。
“‘冷香’?!”向来好酒的向非洛马上就惊喜地喊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木讷的跟前,伸手就要去夺她手中的美酒袋。
可是,身后的若离却机敏地和木讷交换了眼色,然后就见木讷胖手一扬,那袋‘冷香’好酒就在空中划了一道潇洒的弧线,落入了若离的魔掌之中。
慑人心魄的甘冽和醇香,让若离的心情更加欢快飞扬起来,她故意很神气地将酒袋背到了身后,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向非洛渐渐狐疑的脸色,两眼放光地开始谈判:“暴徒,一口美酒一万两,这价格还算合理吧?!”
说完,若离还不忘冲他眨眼放电,迷人的黑葡萄中,蓄满了邪恶j诈的坏水。测试文字水印5。
“……”向非洛硬生生地噎在了那里,哭笑不得地看着若离,该死的鬼丫头,真是j诈到没天理啊!
“不乐意就算了,木讷,来,咱们喝饮料!”若离看到向非洛一脸郁闷的脸色,马上鬼鬼一笑,拉着木讷往旁边一坐,顺手就拧开了牛皮袋的盖子,轻轻低头闻了一下,马上一脸陶醉状地说,“哇,香,真香,啧啧,这饮料,喝起来肯定过瘾呢!”
说完,若离头一扬,张口就要往嘴里倒,旁边的向非洛急得直跺脚:“喂,乖乖小郡主啊,你就别糟蹋美酒了,哪有那么喝的啊?!”
“你又不买,你管我怎么喝?”若离眼睛一斜,笑得很是清风明月,就知道你小子不舍得,哈哈,不赚你点民脂民膏的话,本郡主现在的董事长就白当了呢。测试文字水印7。
“晕死了,阮……董事长,你现在都拥有皇城闹市区的半条街了呢,还这么小气地计较这点银子呀,真是的,整天收租金,估计数银子都数得手抽筋了吧?!”向非洛很是郁闷,毫不留情地数落她,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精明了呀,“你不觉得你现在钻进银子洞里出不来了吗?咱们什么关系,竟然用银子来衡量?多俗啊!”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财,天诛地灭。测试文字水印1。我这可是顺应天意而为之呢,废话少说,给不给银子,不给的话……”若离牛哄哄地说着,又要扬脖去喝美酒。
“行,算你狠!先记着帐,回去给!”向非洛无奈地摇着头,眼巴巴地看着美酒,不得不摇头退让。
“外加三千两银子的小费!”若离得意地冷笑,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凭什么?!”向非洛怒了,却是有火发不出。
“凭我陪你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散心,凭我给你讲笑话解闷,凭我……”反正作了半个月的董事长了,嘴皮子也练出来了,这种借口还不是张口就来?!
“打住,打住,又是这套打劫口令,真服了你了!还有什么,我统统都应了!!”向非洛夸张地瞪着这个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恶女人,豪迈地挥挥手,直接把酒袋夺了过来。测试文字水印5。
“木讷,记账,这次暴徒又欠了我们一万五千两的账,回去后马上到向府讨债去!”若离侧头满意地冲木讷使眼色。
向来迟钝的木讷,自从做了若离的贴身财会后,人也精明机敏了很多,得到主人的示意后,马上从怀里掏出羊皮纸和毛笔,刷刷地认真记帐。
向非洛顿时目瞪口呆,焦化在当场!
竟然还有出门带着账本和毛笔的?!真长见识呢,简直这就是一对吸血鬼转世嘛!
等等,不对啊,向非洛看着木讷熟练地记着,又看看若离得意邪恶的冷笑,桃花眼一眯,纳闷地质疑:“酒钱一万两,小费三千两,加起来怎么就成了一万五千两了呢,尊敬的阮董事长,你的帐目……”
“哦,还有……我们的忧心费,两千两!”若离眉头一转,马上又来了一条莫名奇妙的收费项目。测试文字水印1。
“忧心费?!”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打劫费!
“是啊,你养伤的这些日子,本董事长可没少操心呢,一边做着生意,一边还不忘给你祈祷,希望你早日康复呢。”若离笑得灿若朝霞。
“……”向非洛直接泪流满面,悲哀地看着手中的美酒,恨不得直接砸到地上去。测试文字水印1。
“啪,啪,啪,”有人鼓掌,然后是朗声称赞,“好,说得好,说得妙,阮董事长真是菩萨心肠呢!”
嗯?若离的心马上就是一颤,不安地扭头一看,顿时怔住了:一袭冰蓝色华服的楼君逸正笑盈盈地朝他们走来,那张古铜色的俊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惬意,他的身后,缓缓地跟着一对母子,母亲明艳动人,儿子聪明乖巧。
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三口呢,若离的眼睛忽然有些刺痛,瘟神还真是有魄力啊,旭妃明明都被皇上判了死刑了,他都能给保出来,看来他们之间……
“小楼?!你今天不是要过寿辰吗?怎么也……”向非洛看到楼君逸后,马上不自觉地往若离的跟前凑了凑,一脸戒备地盯着他问。测试文字水印6。
什么?今天是瘟神的生日?!
若离狐疑地朝着瘟神看了过去,还没来得及问候呢,旭妃就款款地走到了瘟神的身边,冲他甜甜一笑,然后亲切自然地带答:“非洛,若离,小楼说,皇宫中的宴会太单调乏味了,今天换个方式庆祝一下。”
小楼?!若离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真亲切呢,太妃和王爷搞暧昧,丫的,真够雷人的!
若离暗暗冷笑,似笑非笑地打量瘟神,他却故意装作欣赏美景地移开了视线,虚伪,龌龊,哥哥才走几天啊,马上就打人家遗孀的主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若离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下一秒,就又被旭妃的举动雷得差点吐血。测试文字水印6。
“钦儿,去和若离姐姐打个招呼吧。”旭妃这时候,松开了拉着儿子的玉手,巧笑着说。
姐姐?!
若离浑身的毛孔都叫嚣地竖了起来,以前对这个称呼,她很是欣然接受,但是,如今……奶奶的,恶毒的女人,不就是怕自己抢了她的情人吗?瘟神要真的敢劈腿,她还看不上了呢!
“钦儿今天真神气呢,啧啧!”若离皮笑肉不笑地上前揉了揉钦儿的小脑瓜,然后大方地冲着瘟神伸出了手,说出的话却艰涩无比,“嗨,生日快乐!”
“……”楼君逸终于扭回了头,嘴角勾着一抹惯常的嘲弄弧度,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若离笑得近乎僵硬的小脸,轻松惬意地吐了口气,自然地伸出右手握住了若离的小手,“多谢,郡主……嗯……”
楼君逸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是一滞,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手,嘴角渐渐溢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该死的笨女人,竟然用她的长指甲死扣自己的手心,那么坚硬的东西呢,哎哟,还真下得了手!
“咦?王爷,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若离暗咬银牙,幸灾乐祸地笑道。
“小楼,你怎么了?”旭妃闻言,马上投来关切的眼神,从瘟神的俊脸,一路扫到了他紧握若离的右手,眼底的寒意渐渐凝聚。
冒牌小邪妃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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