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推着她身子,将她抵到了墙角,密密麻麻的吻又狂风暴雨般将她淹没,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直接挤进了她的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耸的柔软。
如同一股电流瞬间击遍全身,她颤抖着,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不许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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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69寸:竟是玲珑
如同一股电流瞬间击遍全身,她颤抖着,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不许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带着强势的霸道,容不得人说不的那种霸道。
很奇怪的,她的心里竟没有反感,而是一阵莫名的澎湃。
她疯了,一定是疯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可身体和思想却完全不听使唤。
缓缓阖上双眼,她沉浸在他浓烈的激吻和爱抚里面,一种奇怪的、陌生的愉悦在体内膨胀了起来,将她的身子点燃。
冷祈宿将手自肚兜内抽了出来,环着她的玉脖,摸索着想要解开她肚兜的带子,而滚烫的唇却依旧贪恋在她的唇上辗转,似乎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倏地,
“王爷”
一道轻柔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骤然传进两人的耳中。
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一记闷雷般将早已失了理智的两人炸醒。
莫霜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一僵,下一瞬,他就放开了她的唇,身子也急速地从她的身上撤离开来。
原本被他滚烫的身子堵着,他陡然的抽离,她只感觉到身上倏地一凉,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两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婢女服的女子手扶着门楣,一身的风尘仆仆,正抿着唇,幽怨地看着两人,美眸中流转着晶莹,赫然是——玲珑。
“你一天都到哪里去了?”冷祈宿突然开口,那一刻,莫霜清楚地看到他的黑眸中掠过一丝惊喜。
“奴婢”玲珑幽幽开口,可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摇晃了两下,就直直朝一边的地上倒去。
“玲珑!”冷祈宿脸色大变,眸中尽是难以掩饰的惊慌,他飞身而起,将女子摇摇欲坠的身子稳稳地接在怀里。
莫霜愕然地看着这一切。
冷祈宿和玲珑?
王爷和婢女?
玲珑就是影?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做梦她也想不到那个被冷祈宿深藏的女人竟是玲珑。
是了,现在想想,其实他们之间早就流转着不一般的情愫,那夜,云潮汐甩玲珑巴掌的时候,冷祈宿的震怒;那日,她中毒了,冷祈宿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玲珑的目光……
种种,种种,只是她没有留意而已,也难怪,她第一次见玲珑,就觉得她与其他的婢女不一般,果然。
那头,冷祈宿将玲珑平放在软榻之上,又通过掌心度了一些真气给她,玲珑才缓缓睁开眼睑。
“王爷……”
上一章:自己这是怎么了?几十年的修为竟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土崩瓦解。
应该是十几年,素子一打打成了几十年,几十年,我的天,男主该有多大啊!
素子囧里个囧,特此更正!八好意思!o(╯□╰)o
正文火舌70寸:旧疾而已
那头,冷祈宿将玲珑平放在软榻之上,又通过掌心度了一些真气给她,玲珑才缓缓睁开眼睑。
“王爷……”
“感觉好点了吗?”
“嗯”玲珑苍白着脸,虚弱地点点头,眼眶微红,“奴婢没事,王爷也知道的,旧疾而已。”
“药呢?”
“这里。”玲珑指了指自己的衣袖。
冷祁宿连忙将手伸进她的袖管,摸出一个小瓷瓶,自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又转身倒了一杯水,轻轻将她扶起靠在身上,自己先试了试水温,方才将药塞进她的嘴里,再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一口水。
那是莫霜从未见过的冷祁宿。
心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屋里很多余,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却发现碎得根本没法穿。
她想再拿件衣服穿上,可是衣柜在床榻的另一边,要想去拿,必须经过他们两人的视线,她如此狼狈的样子,想想都觉得羞辱。
“你一天都到哪里去了?”
“奴婢去了一趟普禅寺。”
“什么?”冷祁宿一惊,黑眸中浮起薄怒,“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玲珑笑笑,“没事,很多老百姓看热闹的,奴婢藏得极好。王爷不方便露面不是吗?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还请王爷莫要责怪才是!”
“哎”长长的一声喟叹,他无奈地摇头,“你呀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莫霜缩在墙角,空留苦涩。
冷祁宿如此多疑、谨慎的一个人,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可以任由她这个旁人在,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讲普禅寺的事呢?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呵,是因为太欣喜了?太激动了?还是太凌乱了?
这时,冷祁宿也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回过头来,看到缩在后面墙角的她,脸色微变:“你怎么还在?”
原来,是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她的存在,难怪会无所顾忌。
她弯了弯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轻声问道:“王爷觉得妾身应该去哪里?”
这是她的幽梅苑,他和另一个女人在她的床上郎情妾意,倒来问她怎么还在?
冷祁宿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凝眸看着她,静默了几秒,骤然眸光一闪,别过视线,“方才我们的话你听了多少?”
终究是不信任她的。
也是,她是一个细作,本就不值得信任的,可为何此刻,她的心里却有钝钝的疼痛?
“妾身什么也没有听到!”她淡淡地应着,起身,在两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到衣橱前面,取了件衣衫穿在身上。
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平静的。
正文火舌71寸:没有睡好
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平静的。
可双手还是忍不住薄颤,扣了半天,才将上衣的盘扣扣好。
咽下心中的苦涩,她回头,对着两人浅浅一笑,“妾身看外面月色极好,想出去走走,妾身告退!”
不想她听,她回避就是,再说,她也想出去透透气。
冷祁宿眉心微蹙,不知为何,竟觉得她那云淡风轻的笑容是那般刺痛人的眼睛,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边上玲珑轻声开口了,“王妃,请留步!”
莫霜脚步一顿,回过头。
玲珑深看了冷祁宿一眼,缓缓起身下床,对着她微微一鞠,饱含着歉意,“是奴婢不好,奴婢旧疾犯了,幸得王爷相救,不想叨扰了王妃,还请王妃见谅!”
果然是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女子。
寥寥数句就是想让她不要误会,还说得这般谦逊有礼。
莫霜弯唇一笑,“没事,既然病了就应该多躺会儿才是,何来叨扰?”
戏谁都会演,好听的话,她也会说。
玲珑抿了抿唇,“谢谢王妃,奴婢已经好多了,若王爷和王妃没有什么吩咐,那奴婢就先行告退!”
说完,对着他俩一鞠,就悄声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冷祁宿看了看外面,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时辰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着吧,明日还要随本王进宫参加皇上的册妃大典。”
她以为他会对刚才的事解释一下的,结果,他没有。
骤然,她眸光一敛,什么,册妃大典?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只见他挺拔的身影已消失在暗夜里。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飞了进来,她回神细看,竟是那只鹊鸲鸟,它盘旋了两圈,轻轻落在她的肩上。
“霜儿,范丞相权倾朝野,不得已,我必须封他的女儿为妃,逸哥哥的心,你明白的,对吧?”
她明白的?
明白吗?她问自己。
她不明白!
她不明白所有男人的心,逸哥哥的、冷祁宿的,她统统都不明白。
伸手挥走鹊鸲鸟,她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
翌日,阴,黑压压的乌云聚集在头顶,就是不见雨,压抑得如同人的心情。
莫霜梳妆完毕,走出王府的时候,冷祁宿已经侯在了门口马车的旁边,面沉如水,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伸手扶她上马车,在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时,微怔,一抹复杂的神色从他眸中掠过,“昨夜可是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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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72寸:封妃大典
伸手扶她上马车,在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时,微怔,一抹复杂的神色从他眸中掠过,“昨夜可是没有睡好?”
“不是,”莫霜戚然一笑,没有看他,“妾身是睡得太多了。”
睡得太多?鬼才相信。
冷祁宿弯了弯唇,什么也没有说。
自从上了车,她就一直撩着窗幔、看着窗外,而他深邃悠远的目光却总在她的身上盘旋,若有若无。
一路无言。
封妃大典在长门殿举行。
长门殿是宫中最大的一座殿宇,专门用来举行各种盛典使用。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一殿的奢华和大气。
冷祁逸一身明黄龙袍,端坐在最上方,龙章凤姿、威仪万芳。
太后坐在他的右边,也是一身正装,雍容华贵。
在冷祈逸的左边坐着一个温婉娴气的绝色女子,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凤凰霞帔、环佩叮当,不用说都知道她就是今日的主角,范丞相之女。
女子静静地看着下面,始终唇角微扬,保持着最雍容的笑姿。
好一对璧人!
莫霜随冷祁宿坐在最后边不起眼的一个位子上,不敢抬头看上方,只觉得那明黄太过刺眼,深深地刺痛着人的眼睛。
逸哥哥,这是你第几个妃子了?
每次你都有各种说服霜儿的理由,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就是为了天下苍生。
“霜儿,你放心,大功告成之日,便是我以天下为媒,娶你为妻之时!此物为证!”
天下为媒,娶我为妻?
她苦笑,就算那日到来,她成为皇后,又如何?
终究是要和众多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不是吗?
她真的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说是封妃大典,实则就是宣读一道圣旨。
圣旨宣读完毕,便是歌舞庆祝。
丝竹弦乐之声铮铮响起,几个身材火爆,又穿得极少的舞姬,来到殿中央,翩翩起舞,极尽妖娆。
皇上举杯,众人祝福,一时间觥斛交错、好不热闹。
莫霜落寞地坐在那里,似乎所有的喧嚣都与她无关,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时不时端起面前的酒盏饮上一口,完全不知自己心中所想。
不知坐了多久,骤然,耳畔一阵温热的气息拂过,“想不到本王的王妃竟是个贪杯之人!”
神游中的她吓了一跳,手一抖,玉盏中的酒水就撒泼了出来,溅在冷祁宿的锦袍上,一大块濡湿。
“啊”她大惊,连忙自袖中取出锦帕,替他擦拭着锦袍上的酒水,忐忑地说着对不起。
“没事!”看到她大惊失色的样子,冷祁宿竟觉得甚是愉悦,从出门到现在,她总算有了一点反应了,勾了勾唇,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王爷”。
正文火舌73寸:你不懂的
“没事!”看到她大惊失色的样子,冷祁宿竟觉得甚是愉悦,从出门到现在,她总算有了一点反应了,勾了勾唇,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王爷”。
一个太监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脸色一变,猛然起身,正俯身擦拭他衣袍的莫霜骤不及防,差点跌在了地上。
他大手一捞,将她搂在怀里,对着殿上方的冷祁逸微微一鞠,“皇上,妆儿她身体不适,恐在这里坏了皇上的雅兴,为兄想先行送她回去。”
莫霜惊魂未定地窝在冷祁宿的怀里,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却也不敢多言。
虽然没有抬头,她却依旧能真切地感觉到冷祁逸深深看过来的目光。
逸哥哥,我是不适。
只不过不是身体,而是心。
许久,冷祁逸才勾唇一笑,“身体不适,理应传太医才是。”
莫霜明显地感觉到冷祈宿的身子微微一僵,可冷祈逸顿了顿,又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四哥想送四嫂回去,那依四哥的便是!”
“谢皇上!”
出了长门殿,冷祁宿拉着莫霜的手,闷声不响、一顿疾走。
王府的马车侯在宫门口,两人上了马车,他便一直催促着车夫快些。
莫霜抬眼细细地睨他,只见他虽然看上去依然面色沉静,可眉目之间却难掩心焦之色。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瞟了她一眼,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半响,才低叹一声,“玲珑的旧疾又犯了。”
原来如此。
就说呢!什么事可以让这个男人如此沉不住?
只有她。
外面,雨终于落了下来,打在马车棚顶的木板上,“噼里啪啦”直响。
莫霜觉得自己的心就如同那棚顶一样,有什么东西被击得四溅,她弯唇一笑,“王爷也不要太着急,玲珑姑娘不是有药吗?想必不会有事。”
“你不懂的!”
哪里还有药?昨日玲珑食的是药瓶中的最后一粒。
这药以前都是风太医配的,那日烟花信号,就是风太医通知他新药已经配好了,让他去普禅寺取,谁知竟被人跟踪?
普禅寺被剿,虽然未见到风太医的尸首,可是如今也是下落不明,到哪里去找人配药?
而且他了解玲珑,她是那种隐忍,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给他负担的女人,既然让人来宫里通报,肯定是非常严重。
“是啊,妾身不懂的。”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接,莫霜愣了片刻才讪讪而笑,只觉得心中如同被千万枚细针扎过,那种痛不是很强烈,却很密集,“是妾身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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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74寸:受得住吗
“是啊,妾身不懂的。”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接,莫霜楞了片刻才讪讪而笑,只觉得心中如同被千万枚细针扎过,那种痛不是很强烈,却很密集,“是妾身多言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眸色黯淡,是啊,他们之间的事她如何能懂呢?
雨越下越大,瓢泼一般,天地之间都被灰蒙蒙的雨幕笼罩着。
因为下雨,路也变得难走起来,无论车夫如何抽打着鞭子,马车还是越走越慢。
冷祁宿挑开窗幔,看了看外面,拧眉,“看来,要委屈你淋雨了,我们骑马回去!”
说完,还没等莫霜反应过来,就伸出大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把扯下黄油布的窗幔盖在她的头上,飞身而出,稳稳落在马背上。
“王爷!”车夫一惊,不明所以。
“有车厢太慢了,本王先骑马回去!”说着,大手一挥,连着车厢的缰绳顿时被劈断,他双腿一夹,马儿嘶鸣一声,狂奔而起。
莫霜一个没坐稳,直直跌进冷祁宿的怀里,头上的黄油布被风撩起,她吓得连忙伸手拉住,就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可马儿跑得太快了,等她撩开油布回头细看时,却又看到地上只有一片片雨水溅起的水柱。
滂沱大雨兜头而下,很快便湿透了衣衫,还顺着领子直往里猛灌,一遍一遍冲刷着身子,原本还在春末,乍暖还寒,这般在雨中淋着,就像置身在冰窖中一般。
莫霜咬着牙,闭着眼,紧紧拉着头上的油布,不让雨淋到脸上,唯恐面具遇到水会有什么差池,还得极力忍着全身刺骨的寒意。
“还能受得住吗?”
冷祁宿这才想起,应该让这个女人呆在车厢里的,等王府的人回去接她就可以,可他当时太着急了,想都没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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