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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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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作者:未知

媚骨天生第11部分阅读

他心中黯然,万分难堪的抬眼望去,正对上苏傅为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冷舒月明显成足在胸的表情,古博今凭着年轻人的一腔热血与那股不甘落后的劲头对她说道:“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我一定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武者!”

这就是他古博今与冷舒月的第一次见面,他对她一见钟情,却被她以另一种方式委婉拒绝,没有人把这天的事放在心里,因为他现今已二十有二,早已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即使他有心想要练武,起步却极为艰难,没有人会料到他竟会真的为了这天冷舒月一句无心的话而弃文从武,专心研究武藉。

骨子里傲气十足的古博今,借着自己掌管着宫中藏书的有利条件,他不再执着于文功,而是一心研究武藉,他在宫中虽官职不高,却倍受皇上欣赏与器重,人脉自然也不差,没事的时候常常找了宫中侍卫指点切磋,一年下来,居然凭着自己极好的悟性和勤奋的练习,也练就了几套花拳绣腿。

一转眼,一年之期已到,古博今兴致冲冲的找到冷舒月,没想到却得来她与苏傅为订亲的晴天霹雳!

此事让满腔热情的古博今大受打击,武未比,心已冷,心上之人眼看便要嫁作他人妇,一年努力尽付东流水,其中苦郁自然不言而喻。

他惟有长叹读书无用,若是当初的自己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是纵横江湖的少侠,很可能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因为一年来对武学的研究也调起了古博今的兴趣,因此倍受打击的他为了逃避心上之人就要嫁做他人妇,并更加痴迷于武学钻研,一头扎进了那些武学秘笈之中,博轩藏书阁中收揽了许多武林中失传以久的秘笈绝学,因为皇族中人热衷权势而忽略了这一巨大宝藏,反倒有利了古博今。

练武并非一朝一夕便可成功,然而理论上的知识却极易参懂,古博学一心钻研那些武藉,凭着他出色的记忆力,将数百本武藉倒背如流,可以说相当于数本活秘笈……

“然后你便写出了这本雨晴么?”清媚微微颦眉,忍不住又插了一句话,她知道,熟读数本武藉并且倒背如流,即使是练武之人也未必有这种热情。

古博今被打断思绪,他皱了皱眉:“小丫头,你以为秘笈是那样容易写的么?这本雨晴,严格说来,应该算是我和冷舒月合写的。”

“雨晴固然霸道,然而却乱人心性致使练武者冷血嗜杀,冷舒月又岂会同意?”雪衣冷声说道,“更何况,她就要与那苏傅为成亲,却为何又会与你一同合写雨晴?虽说是江湖儿女,但此举终归于礼法不合。”

“你当我想要这样写么?”古博今一听雪衣语气中似是对他不满,似乎又变得暴躁起来,“这本雨晴,原是我写给她的,本来并无这乱人心性的作用,试想,天下女子谁人不想青春长驻?因此老夫希望藉着这本秘笈能将她的心挽回,谁曾想那苏傅为却横刀夺爱,不仅将舒月从我身边生生夺走,还一并拿走了我穷尽生平所学编就的秘笈,你让我如何甘心!”

“老头子,你这话儿我就更听不明白了,人家苏傅为与冷舒月都已定了婚约,你却怎么反说是他横刀夺爱?”清媚单纯,心里藏不了事,自然张口就问,也没顾及古博今那张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颜色。

“你这小娃儿知道什么!”古博今被这女一问,有些恼羞成怒的训斥起来,“他们二人是有婚约,但冷舒月却是与我情投意合,如若不然,她怎会与我一起合写雨晴?”

清媚见古博今情绪突然激动无比,吐吐舌头小小声的嘀咕,“我看啊,怕是你误会了,说不定人家对你根本毫无男女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清媚这句话本是随口而出,却正好戳到了他的痛处,那古博今顿时暴躁如雷。

“你!你这臭丫头又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古博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因为愤怒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如若是我误会,那她冷舒月为何又偏偏来招惹于我?她不来招惹我,这天下又何来雨晴!”

清媚见他情绪激动,眨了眨眼睛,躲到了雪衣身后,声调里却明显含着捉弄之意:“我……我只是说说罢了,老人家,您可别动气了,您也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啊。”

“你……你……”古博今颤抖着伸着手指,清媚虽是与他开玩笑,但听在他耳里,却是在咒自己死!想他满腹经纶,此时却因为气极,而说不出一个字来。

雪衣唇角微扬,长长的眼睫垂下盖住了眼底的情绪,沉吟一会说道:“那……照前辈这般说来,现在的雨晴并不是最初的那本?”听老者的话里之音,雨晴致人心性大变并非无法可解。

“那是自然!”古博今气呼呼的答道,“他苏傅为仗着位高权重,夺走了我最爱之人,连我的心血也一并收了,我岂会让他如愿!如今这世间真正练成雨晴之人,只有冷舒月一人,我是断然不会让此等旷世秘笈助长苏家气焰,让苏家不仅享尽朝堂之荣,更要称霸武林!所以我后来偷偷将那秘笈篡改,如此一来,即使雨晴为苏家所有,却再没一人能达到冷舒月那种高度!”

“男女之事,原本就要两厢情愿,你这样做法,可以说是不义,当初冷舒月没有选择你,看来并非是个错误。”雪衣冷冷反驳道。

“我不义?哼,那冷舒月难道就对我仁了么?”古博今哼哼说道,“她当初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却在我写出这秘笈之后才开始与我相交,不是我夸大,就算没有她的帮助,凭我阅遍天下武藉,写出雨晴是迟早的事,只是女人都贪慕美貌,她在雨晴写出之后便转身嫁于那苏傅为,她又何尝对我有仁?”

“那真正的雨晴修炼之法,岂非世间只有你一人知道了?”原本躲在雪衣背后的清媚忙探出头来问道,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如何摆脱那雨晴的束缚,心性大变断不是她能接受之事,若能两全其美,岂非更好。

“嘿嘿嘿嘿!”古博今嘿嘿笑道,似乎看穿了清媚心中所说,心中突然大快,“不过这年月隔得久了,我也记不太住了,小娃娃,若你要想摆脱这雨晴最后的突变,也并非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可能会小修。。

望天,卡文卡得真销魂啊真销魂!

密室脱险

冠玉与烈洪并肩站在那条窄窄的山谷之内,此处有一个石门,平日被茂密的藤蔓遮盖,若不细看,根本无人能察觉此处还有一道石门。

冠玉看了一眼那门,缓缓侧头看向身边瑟瑟发抖的俏丽女子,声音不冷不淡,却凌厉逼人:“那密室入口果真在此?”

那女子被他冷冽的鹰眸一扫,顿时哆嗦了一下,低声回道:“奴婢只是日前无意来过此处,发现了这扇石门,至于是不是公子要找的密室,奴婢确实不知啊!”

“堂主!”一名黑衣天字杀手飞快的掠了过来,拱手说道,“那凤花夫人j诈无比,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迷倒了看守她的数位弟兄,已经逃了!”

烈洪皱了皱眉,冷声喝道:“追!”

“不必了。”冠玉抬头说道,“眼下媚儿还被困在里面,方才此处一直有人看守,那凤花夫人忙于逃命,应该不能带了媚儿走,何况此处已日久无人往来……”

他伸手拨了拨那藤蔓,看得出已生长多年,藤粗叶厚,应该数年来都没人进去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媚儿救出来。”

那杀手看了看冠玉,再看看烈洪,烈洪挥了挥手,他便拱了拱手退在一旁。

冠玉伸手在那石门旁的铁环上用力一拉,只听得喀喀声声,果然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冠玉,”烈洪阻止了欲要进去的冠玉,“但凡地下密室,定有机关阵法,你一人进去,恐怕不妥。”

冠玉摇了摇头:“烈堂主,此次攻山堂中兄弟伤亡也不少,若是这密室真有古怪,百名兄弟尽丧命于内又怎向门主交代,你们在此候着就好,我一人进去。”

“万万不可!”烈洪伸手拦住了他,“困在里面之人怎么说也是暗门的少主,若能救出少主,即便里面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冠玉站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烈洪,半晌才低声说道:“媚儿不仅是暗门的少主。”

烈洪怔了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我知道。”

“所以,我不会让自己和媚儿出一点差池。”冠玉将右手长剑交于左手,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枚解毒气的药丸纳入口中,看了烈洪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石门。

雪衣看着那古博今,见他说了半截便没有再说,轻轻皱了皱眉:“不知前辈有何难处,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定会尽力帮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若要他说出雨晴的正确修炼之法,定是有所求的。

古博今哈哈一笑,理了理下颌的须发,点头说道:“不错,老夫确是有事相求,只要你们能帮我办到,这雨晴修炼之法,反正我留着也没用,若是哪天死了,也不过与我一起进入黄土,倒不如留下来与人方便。”

清媚深深呼了一口气,得知这雨晴另有正确修炼途径,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你说说看,你要我们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只想知道舒月还在不在人世,若她在,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到她,让她来见我一面,若她死了,便把她的骨灰带来给我。”古博今正了正色,认真说道。

雪衣剑眉深锁,漆黑的眼眸泛起薄薄的寒冰,声音已完全恢复了清冷:“前辈此举实在不妥,要知道死者已矣,此番作法,岂非对亡者不敬。”

古博今愣了一愣,低低说道:“照你此言,莫非她已经死了么……”

他神色黯淡,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半晌之后长叹一声:“也罢,是我痴心妄想,想我被囚在此处数十年,竟然还留下一条老命,而她与那苏傅为享尽富贵,却也如此短命!”

语锋一转,他神色又变得狰狞起来:“不过,即便她已经死了,我也要与她同葬,生不能同衾,死亦要同|岤!此生老夫仅此一愿,小丫头,若你能帮我办到,老夫不仅授你那雨晴修炼之法,更多高强的武功秘笈也可尽数传授于你,到时你要称霸江湖做那武林盟主也未尝不可!”

清媚闻言又气又怒,原本她口直心快,即使那雨晴破解之法对她来说极其重要,然而雪衣说得没错,死者已矣,动那亡者遗骇,岂非对她的大不敬,泉下亡魂又怎能安息!

“我看你这老头子疯了罢!你这要求,先不说我办不办得到,即使办得到,也不会帮你做的!”清媚站了起来,气冲冲的对他吼道,然后一把拖起雪衣,“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出去找我小哥哥去!”

雪衣没有说话,只是就着她站了起来,轻轻弹了弹衣襟,对那古博今轻轻一揖:“前辈保重。”

古博今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儿,你们以为这密室是这样好出去的么!这室内并无开门机关,若无我的笛声催动,你们到死也出不去!”

清媚大怒,伸手探指一抓,生生将他手中的碧色竹笛吸了过来,仰起头得意的说道:“臭老头,别以为就你会吹笛,我也会!”

说完她将那长笛凑到唇边,缓缓吹响,然而那门却纹丝不动。

雪衣颦了颦眉,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无奈:“要以笛声催动机关,需要贯注内力,而且……”

清媚急了,大声说道:“将内力贯注音律,这也不难,让我试上一试!”

说完她将体内真气尽数贯注于那笛声之内,一时笛声大作,浑厚有力,直震得雪衣胸内气血翻涌,要知以那笛声催动机关,不仅需要浑厚的内力,而且讲究一个巧字,那老者在此摸索了几十年,能以声控制机关并不为奇,而清媚却从未接触过这一方面,完全不知从何着力,反倒是那笛声呜咽轰鸣,直震得人两耳尖鸣,气血翻涌。

她倒是吹得不亦乐乎,而雪衣却早已受不了,他本有重创在身,如今被这笛声一震,更是乱了气血,只觉得胸腔滞闷剧痛无比,苦不堪言。

“媚儿!”雪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喘了两口气,“莫要再吹……”

清媚措不及防被他抓住了手,愕然抬头,只见雪衣面色苍白,剑眉轻颦,蕴着墨玉的眸子里似乎隐有痛苦之色,忙停下了吹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僵持间,却突然听得身后轰隆声声,石门竟然自动开了,清媚猛一回头,看见一身黑衣的冠玉站在门外,深邃若潭的鹰眸正牢牢的锁住她。

“小哥哥!”清媚见到冠玉,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之前在密室内遇到的种种,刹时化作满腔的委屈,如同离家出走的孩子,突然一下看见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又是开心又是难过。

“媚儿。”冠玉缓缓开口,声音里竟然有丝沙哑,在这一天一夜里,他一直努力的告诉自己,她没有出事,她还好好的,她还活着,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他让他不言放弃一直苦苦寻找,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担心,那种强烈的恐惧与惊惶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如今真正的看着她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才终于放松下来。

眼神一转,他便看见了雪衣拉着清媚的手,眸色微沉,然后向清媚伸出手:“媚儿,没事了,过来,我带你出去。”

清媚抿着唇点点头,然后回过头去看了看古博今,对他愤愤的哼了一声:“你这老头子如此可恶,就让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完她拉住了雪衣的手,一齐向外走去。

“别以为打开了密室便可以离开!”古博今的声音在后面阴恻恻的响起,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冠玉眸色泛寒,身形如豹,快如闪电般拔剑挡掉那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暗器,然后如同鬼魅一般蹿到了古博今身边,长剑锋寒已架上了他的颈。

“你……”古博今显然被他惊人的速度惊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

清媚低头看了看被冠玉挑飞的东西,竟然是一根小小的骨头,她定晴一看,原来在这古博今所坐的四周,都堆着这样的小骨头,而且在不远处,还有一张腐朽的老鼠皮!

原来他在这里呆了数十年,竟然是以吃老鼠为生!

清媚只觉得胃里不断翻涌,原本她早已觉得腹内空空,然而此时却觉得恶心无比,几欲作呕。

雪衣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被她拉住的手抽了出来,俊美如玉的脸上恢复了清冷无波的表情,慢慢的向门外走去。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冠玉冷冷说道,深邃的鹰眸没有一丝感情,“若你伤了媚儿一根毫毛,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博今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脖颈上的寒气似乎已透过那锋利的剑刃渗进了皮肤,他的嘴唇嗫嚅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冠玉看了他一眼,缓缓收起了长剑,然后拉住了清媚的手,将她带着走出了密室。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写到这里我好萌冠玉gg,嗷,我狼了。。

大家都拿小皮鞭来抽打我吧!!希望今天能抽出多的字数来!!!

谁是刺莲

坐在宽大豪华的马车内,清媚斜斜的靠在软榻上,看着一直抿着唇不说话的冠玉,从凤花宫出来,他就一直板着张脸,似乎在生气。

清媚慢慢的撑起身子,看了看冠玉的脸色,然后往他身上爬去:“小哥哥……”

手臂上倏然传来冰凉的温度,冠玉抬起眸子,看着清媚还未干透的衣衫帖在身上,剑眉皱了皱,便伸手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将她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那衣衫上还残留着冠玉的体温,淡淡的温暖,但是他还是不说话也不理她,清媚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谁知话还未说,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冠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两手伸开,清媚扬起唇角,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钻进他怀里,在他怀里找了一处舒服的地方使劲的窝了窝。

感觉已经许久没有抱过小哥哥了,从她跌下山崖,再到被困密室,也不过一天一夜的光景,然而她却觉得与冠玉分开了许久许久。

空气里很安静,冠玉抱着在他怀里窝得如同一只猫的清媚,原本冷峻的表情也慢慢的放柔和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轻的梳理着她微湿散乱的长发,未干的水渍将他的指尖浸得微润。

“小哥哥……”清媚半眯着眼睛,手指在他的另一只手心里划着圈圈,懒懒的唤着冠玉。

冠玉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低沉而又好听。

“你为什么不问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清媚将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声音有些闷。

冠玉微微凝起眸子,打开密室的那一瞬间看见雪衣和清媚拉在一起的手的画面,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如同当时一样刺目。

清媚整张脸都几乎埋进了他的怀里,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声音却闷声闷气,几乎听不出她的情绪:“你不在的时候,媚儿好想哭……”

冠玉的手在空中滞了一下,然后缓缓落在她的发丝上,半晌,才发觉怀里的人似乎在轻轻颤抖,他有些愕然,将清媚的脸轻轻扳了过来,怎的说哭就哭了。

清媚抬起头,冠玉正低头看着她,漂亮的鹰眸仍然一片深邃,然而却夹杂着几许疑问,还有浓浓的关切,他一向言语极少,然而清媚却总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他对她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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