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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林家成 TXT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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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林家成TXT作者:未知

媚公卿林家成TXT第22部分阅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平妪出现在她身后,她呵呵笑道:“什么事?

陈容盯着那渐渐晕开的冰花,透过那片剔透,她仿佛看到了那张俊美高远的脸,还有那天他离去时,那受伤的表情。

不知不觉中,她伸手按在了胸口上。

陈容咬着唇,低低说道:“妪,你给我准备一份请帖,我想去见见他。”

“他?”平妪诧异地问道:“谁呀?

陈容讷讷地说道:“是王七郎。上一次,他对陈元说我是‘节义之妇,生死之友’,我也是时候上门求见,表示感谢了。”

平妪沉默了会,嘀咕道:“老奴宁愿他同意收女郎为贵妾。”她看向陈容,伤心地说道:“女郎,成为王七郎的贵妾,那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事!现在人家看不上,你还要感谢他啊?

陈容垂下双眸,冷冷说道:“便是贵为公卿,便是身为名士,妾永远就只是妾。妪,我曾发过誓的,这一生,我一定要过得像个人一样!身为女子,决定命运的,只有这一次婚嫁。我无论如何,也要嫁个值得的男人,过上堂正的日子。妪,我不能再输了!

平妪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声,转眼,她好奇地问道:“女郎为什么说‘不能再输了’?”

陈容一僵,半晌才低声回道:“你听错了。”语气沉沉,平妪立马不敢再问。

第094章冉闵掳人

请帖一会就准备好了,陈容坐上马车,向府外走去,。

一出府门,陈容便把车帘掀开,向陈微的院落张望。那院落大门是开着的,可里面却十分安静。陈容瞟了一眼,见那院落里忙活着的仆人,都是低头行走,大气也不吭一声。

望着这一幕,陈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来。转眼,她的眼前一阵恍惚,这样的景象,前世时她也是经历过的,当时,陈微也是这般失落着,她也是这般冷笑着。

可到头来,笑到最后的人,并不是她。

想到这里,陈容马上收起了心神。

院落内外,到处都是一片雪白,这几天,那雪便没有停过,一直飘啊飘,大地早被染得一片银白。

道路一阵泥泞,一片狼藉,处处都是车印。两侧的树木,光秃秃地挂满积雪,有时马车行驶的声音大了些,便哟一层厚厚的积雪掉下来,重重地砸在马车顶上。

太冷了。

陈容把车帘拉起,还是冷得直搓双手。她连忙猫着腰靠近火炉,伸手取着暖。搓了两把手后,她想起外面驾车的尚叟,便从两个小炭炉中选一个,顺手递了出去,唤道:“叟,暖暖手。”

外面,传来尚叟呵呵的笑声,“不用不用,女郎,老奴要驾车,可腾不出手来呢。”他笑得特别开心,满脸的皱纹都绽放开来。与平妪一样,他总觉得女郎自从南迁后,真是懂事太多太多了,实令他老怀大慰。

马车中,陈容应力一声,把火炉拿回。

这时,马车出了陈府,驶入了南阳街道中。

出人意料的是,街道中很热闹,除了衣衫褴褛的庶民更多了些外,贵族们的马车,也穿梭着来去。

尚叟望着这一幕,笑呵呵地说道:“女郎,大伙都在享受太平呢。”

陈容应力一声。

街道泥泞,积雪时深时浅,马车走不动。时不时的颠覆中,马车几次都向一边偏去,差点撞到了旁边的车辆。

陈容伸出头去,唤道:“叟,慢点行。”

“好嘞!”

尚叟欢快地答声中,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传入了陈容的耳中,“听说冉闵将军回阳城了?”

另一个男音回道:“是啊,昨晚回来的。呵呵,这雪一下,我心中就安了,现在冉将军也回来了,我这心啊,可真放到肚子里了。”

听着这闲适放松的言论,陈容笑了笑,缩回了头。

她的马车继续向前走去。

不一会,马车来到了南街。

自从在这里买了一些店面后,陈容每每上街,都会到这里来转一转。望着那些紧闭的门户,她的心中,都会有一种富足感。

陈容掀开车帘,盯着一家又一家的店面,过了一会,她轻快地唤到:“叟,停一下。”

尚叟应了一声,马车一缓。

陈容低头,正准备跳下,突然的,一个熟悉的,低沉雄厚的声音传来,“陈氏阿容?”

几乎是这个声音一出,陈容便给僵住了。

她慢慢的,慢慢地抬起头来。

在抬起头,看向来人那一瞬,她那清艳的小脸上,已挂上了一抹矜持的,疏离的微笑。

望着来人,陈容微微福了福,低眉唤道:“见过冉将军。”真是的,才听到有人在谈论他,这么快便遇上了。

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冉闵。与以往不同,这一次他也坐着马车。

他目光灼灼地盯了陈容一眼,转头盯向马车夫。

那马车夫,生得五大三粗,铜铃大眼,一看就是个悍将。冉闵的眼神一甩,他马上明白了意思。当下嘿嘿一笑,驱着马车,向陈容的马车靠来。

陈容这车,本来是停在路侧,靠向店面的。那马车转眼便靠了过来,紧紧地挤着它。

冉闵这时又看向了陈容。

他朝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又望着她不知不觉中抿紧的小嘴,还有那红艳艳的,含着戒备的小脸。

望着望着,他低笑出声,“小姑子,你我都肌肤相亲过,好不容易再遇,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刷地一下,陈容脸孔涨得通红,她抬起头来瞪向冉闵。

在对上这张俊美无畴,不怒而威的面容时,她的目光游移了,陈容咬紧唇,沉声说道:“请将军慎言!”

语声倔强。

冉闵还在盯着她。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盯着她,半响,他轻叹一声,问道:“小姑子,你说说罢,我是怎么得罪你的?”

他说到这里,苦笑起来,低沉磁性的声音中充满了好笑,“每一次见到你,你都这样怒不可遏,一脸怨气地望着我,我每次也都要问你一遍,可总是得不到答案。”

他显然心情很好,那双黑不见底,闪动着阴烈的火焰的双眸中,少见的温柔着,清澈着。他那俊美的,轮廓分明的脸孔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这笑容与往不同,它有着放松。

这样的冉闵,并不常有。

陈容只是望了一眼,便迅速地移开目光。

冉闵还在望着她。

陈容尽量把面容放得温和些,她低眉敛目,轻声回道:“你没有得罪我。”

冉闵哈哈一笑,他伸手朝着马车车梁重重一拍后,几乎是突然地,右手朝她一伸,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不曾得罪,那阿容可愿意与我一游?”

他的大手伸到了陈容的面前。那粗糙修长的大手,带着属于他的体温,便这样摆在了陈容的眼前。

他望着陈容,目光中,有着她从来不曾见到过的专注……隐隐的,似乎还有执着?

见陈容迟疑,冉闵低沉有力的声音轻轻传来,“小姑子,你不是恼我吗?既然恼了怨了,为什么不靠近来,揍上一顿,”他目光瞟过挂在马车内壁的马鞭,继续诱惑,“便是甩上几鞭,也可以痛快些。”

这话,真的很诱惑很诱惑。这话,真的真的说到了陈容的心坎上。

她嗖地抬起头来。这一次,她瞪大了眼。媚眼恶狠狠地瞪着,用眼神杀着这个男人,陈容问道:“当真?我可以揍你一顿,打你几鞭?”

几乎是她的声音一落,两个大笑声同时响起。放声大笑的,除了冉闵,还有那个车夫。

那车夫笑得乐不可支,他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车辕,一边朝着冉闵叫道:“将军将军,看来这女郎恨你入骨啊!”

冉闵也是笑得甚欢,他眯着阴烈的双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陈容,说道:“小姑子刚刚都说过我不曾得罪你的,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陈容没有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使得这两个大男人不顾体面地放声大笑,惊得四周行人不停驻目。她咬着唇,转头便想要尚叟驱车离开。

就在这时,冉闵右手一探。他手这一探,直是迅如闪电。准确地,力道十足地锁住她的左臂后,他手轻轻一提,竟把陈容这么举了起来。

身子猛然腾空,陈容大惊,不由叫了起来。

这时的冉闰,还在放声大笑。他一边笑着,一边提着陈容,轻轻巧巧地把她拿出了马车——这动作难度很大,可他愣是轻轻巧巧地做到了。

转眼,身材窈窕修长的陈容,便被他举婴儿一般给提到了自己的马车中。

他阴烈的,如暗夜火焰的双眸,瞅了一眼脸色苍白,瞪着自己说不出话来的陈容后,眯了起来,笑容满溢。

只是笑了一声,他便转向尚叟,俊脸一沉,命令道:“你自行回府!”

一个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将军,这么沉着脸说话,便是饱学儒士也会胆寒,何况尚叟只是一个平凡的老仆?

当下他脸色一白,不由自主地连声应道:“是,是是。”一边说,他一边驱着马车,急急离去。

一直冲出了十几步,尚叟才从惊魂中苏醒过来,他心下担忧陈容,连忙回头望去。

可他望到的,却是那辆绝尘而去的马车。望着那马车,听着那马车中不时传来的男子大笑声,女子低语声,尚叟彻底傻眼了。

冉闵举着陈容,把她放在身边,把尚叟吓走后,便对还在大笑着的车夫喝道:“走吧。”

那车夫响亮地呼啸一声,应道:“是,将军大人!”

马车驶动。

冉闵回头看向陈容。

这时的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她呆呆地望着冉闵。

冉闵含笑望着她。

四目相对,陈容咬着唇,压着怒火叫道:“姓冉的,我还是一个小姑子呢。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便把我从马车中给掳了过来?你,你这叫无耻!”

她的声音堪堪落下,外面又是一道洪亮的笑声传来。那车夫呼啸一声,怪叫道:“对对对,骂得好,冉将军确实有点无耻!”车夫叫到这里,似乎说上了瘾,又怪叫一声,嘎声笑道:“奶奶的,我家将军马上掳人无数,可掳女郎,这还是第一次,无耻啊!太无耻了!”话一说完,他右手使劲地拍着车辕,放声大笑。

被那车夫这么一参合,陈容义正词严的指责,顿时变成了打情骂俏。陈容大怒,她回头朝那车夫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转头看到冉闵还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不由向他也瞪了一眼,低声吼道:“放我下车!”

第九十五章喝他一口血

冉闵笑吟吟地望着陈容,大手一伸,也不顾她躲闪着,生生地摸上了她艳丽的小脸。

他粗糙的手指,有种特意的放松,抚过陈容的小脸时,那种粗糙中夹着温柔的感觉,如冬日的轻风,以一种刺的温柔拂过心脏。

冉闵回道:“不放。”

声音果断之极。

陈容气得噎了一口气,她瞪着他,低声咆哮道:“姓冉的,你离我远一些!”虽是咆哮,也是苦求!

她不愿意的,可不知为什么,那话说出口时,咽中便有点哽塞。

冉闵却是不理,他的大手还抚在陈容的脸上,见她把头避开,忙着躲闪,他五指一收,定住她的下巴,笑道:“不行!”

这人,竟跟她耍起无赖来了。

陈容实是气到了极点。

她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瞪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冉闵已被她万箭穿心。

可惜,眼神不能杀人,因为先天所限,陈容的一双老天所赐的媚眼,即使怒到了极点,那眼波也是媚意隐含的。

在陈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时,锁住她的下巴,朝她定定望着的冉闵,皱着浓眉,嘀咕道:“实实在恼我。”

自言自语后,他扣着她下巴的手,向前一扯。

这一扯,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瞬时,陈容被巨力一带,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冲,扑向他的怀中。

感觉到他温热的,男性浓烈的气息传来,陈容不顾下巴上传来的痛楚,双手齐伸,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这一抵,用力极大,从那涨红的小脸,颈项上跳动的动脉可以看出,陈容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抗拒着他,在避免自己落入他的怀抱。

若是常人,看到这一幕,也许会就此放手,会不再勉强。可惜,冉闵不是常人。

他浓眉一挑,眼中精光一闪。右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陈容得到自由,刚要跳离,他右手闪电般地锁上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搂向自己的怀抱!

冉闵那是什么力道?那是力拔千斤,所向披靡的!他只是轻轻一锁一搂,陈容已不由自己地向前一扑,结结实实地跌入他的怀中,鼻尖与他结实的胸膛,碰了个正着!

瞬时,一股温热的,曾经的十几年,午夜梦回,春闺痴望,魂牵梦萦的气息,扑入她的鼻端!

陈容呆住了。

她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着。

感觉到她的僵硬,冉闵低沉的笑声从她的耳边传来,丝丝润入。

轻轻的,他温热有力的大掌,在她没有一丝赘肉,完美之极的腰线上游移。

在还是chu女之身的她,无法自抑的颤抖中,冉闵低下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春闺痴望,岂能无恨?阿容,你每次见到我,都这般失态。你可知道原因所在?”

呆若木鸡的陈容,愣愣地摇着头,她依然瞪大着双眼,抗拒着那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湿润。

冉闵的右手,从她的细腰,抚到了她的背上,他五指成梳,梳理着她乌黑浓密的秀发,在不知不觉中,弄得她珠钗散落,发髻凌乱时,低低的,哑哑地说道:“那是因为,你爱我。”

在陈容的僵硬中,他低低笑道:“陈氏阿容,你爱我多时了。”

就在他的声音落地的那一瞬间,陈容疯狂了。

她突然扑上前去,紧紧搂着他的颈,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上了他的颈侧动脉!

这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

沙场惯将冉闵哈哈一笑,闪电般地避了开来,然后,他把肩膀朝着陈容嘴上一送,低哑笑道:“咬这吧。”

话音没落,陈容已重重地咬了下去。

真是重重地咬了下去。

转眼间,一股鲜血沁出,转眼间,她的小嘴已是鲜血淋漓。

他的肩膀处,鲜血如泉喷涌而出,陈容张开嘴,狠狠吞了一口那鲜血。在汩汩吞咽的声音入耳时,冉闵先是一怔,转眼又是放声大笑。

就在这时,就在他大笑着时,陈容以一种极为突然,极为疯狂的力道,她把他重重一推。

冉闵断断没有想到,她一个女郎,会在突然间拥有这么强劲的力道,顿时闷哼一声,雄壮的身躯向后一撞,撞得车壁发出一声沉响。

就在他手臂不由自主一松时,陈容如兔子一般,极迅速极敏捷地一窜而出,掀开车帘,便这般跳下了行进中的马车。

那车夫一惊,叫出声来,转眼,他便哟喝一声,赞赏地叫道:“好身手!”

却是从马车上纵身跳下的陈容,一个优美的筋斗,稳稳地落在雪地上。

车夫的叫声才落,陈容便像受了惊一样,提起裙角,闪电般地冲向城中心——不知不觉中,冉闵的马车,已把她载到了城郊靠近城门处。

望着陈容那箭步如飞的身影,那车夫再次赞叹一声,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他顿时瞪大牛眼,怪叫道:“哇哇哇,好狠的小姑子,竟把我们神勇无双的冉将军咬出血来了!”

冉闵瞪了那车夫一眼,也没有在意左肩处,那还在奔涌的血流,径自望着陈容远处的方向,嘀咕道:“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竟这么狠。”

车夫大乐,他哈哈笑道:“好啊好啊,难得遇上一个敢对将军这么狠的小姑子!”

听到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冉闵再次瞪了他一眼,转眼他也失笑出声,伸手撤下一块衣帛,漫不经心地把被陈容咬伤的肩膀缠了缠,他瞪着那车夫,喝道:“还不过来帮手?”

那车夫不乐意了,他迟迟疑疑地跳下马车,走近前来,一边绑,一边嘀咕道:“绑了多可惜?留着这,也让大家伙知道将军你轻薄了人家小姑子。”

冉闵没有理他絮絮叨叨的车夫,径自望着陈容离去的方向,嘟囔道:“竟是恨死我了?”声音中有着笑意。

陈容疯狂地向前冲着,冲着。

不知不觉中,她已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中,“噫,这状若疯癫的小姑子,有点面熟呢。”

声音隋着冷风,吹入她怒火焚烧的心口,令得她一凛。

一个急刹,陈容停下了脚本。

这时刻,她已冲入了北街中,过了这条街,便正式进入繁华热闹的南阳几条正街处。

陈容望着前方越来越多的行人,见到有不少人诧异地向自己张望,还有个孩子在叫着,“啊,她流血了,好可怕。”

对上那些人的目光,听到那孩子的声音,陈容晕沉的大脑清醒了些,她以最快地速度低下头来,悄悄的伸袖试了试嘴,然后把头发全部解下,用五指胡乱梳了下,挨着街边向前走去。

急急走出几十步,见到不再有人关注自己后,陈容放下紧绷的心。

这一放松,她的心神便回到了刚才那一幕。一想到那一幕,她便抬袖朝着嘴角重重一抹,恨恨说道:“咬死你!”

三个字一出,她便呆了呆。

慢慢的,她眨了眨眼,强行收回眼中的泪意,加快了步伐。

从北门到陈府,陈容足足在雪地里走了近一个时辰。

听着单调的‘滋滋’雪声,吹着刺骨的寒风,陈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她来到陈府外时,一眼便看到,尚叟的马车停在巷道中,他正站在一旁朝外张望着。

一见到陈容,尚叟大喜。

陈容也是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她掀开车帘爬上马车后,一动不动地软在榻上。

这时,尚叟不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女郎,你哭了?”

陈容没有回答。

马车启动了。

好一会,尚叟又问道:“女郎,还要去王府吗?”

陈容有气无力地回道:“还去做什么?回家吧。”

“是。”

车轮滚动的格之格之声中,尚叟小心地询问声再次传来,“拿出来,冉将军轻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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