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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俏佳人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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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生生世世属于你

tilltheendofti

直到地老天荒

说著说著,乔语双的头愈垂愈低,声音也愈说愈小,那要命的歌词证她说得羞意满怀,燥热从脖子一路往脸上窜升,直到红晕布满粉颊,尤其两人并肩而坐,身体稍微一动就会互相碰触,她元奈地正襟危坐,就怕不小心碰到他;君少奇却是故意装成不知情地斜倚矮几,将自己摆得舒舒服服。

好不容易终于将那首害人不浅的歌词给翻译完毕,乔语双关了随身听后一把抓下耳机就想开溜,她实在不敢让自己羞怯的脸孔和君少奇相对,都怪那作词者不好,做什么将它写得那么那个。

可惜她的意念还没来得化为行动,就被身旁的君少奇看破。他伸手将她搅住不放,看著她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他心动得低头一掬那清新柔美。

火热热的感觉从她的红唇直上脸颊,再冲大脑中,乔语双毫无心理准备的承受了君少奇温柔的吻,他细巧亲匿地在她太阳|岤和面颊之间印下无数细碎的轻吻,轻巧得像蝴蝶飞舞过花海一般。

乔语双的心狂跳,整个世界为之颠倒错乱,羞涩地闪躲他的目光,却脱不开他稳定的坚持。终于,语双无可避免地和君少奇的两眼相望,他的笑容温暖,眼睛明亮似星,更像有著无限吸引力的磁石,牵住她的目光舍不得离开,两双明眸直直看人对方的心底深处,将那无可躲藏的恋慕与情意一一呈现。

心跳声愈来愈响亮,乔语双只觉得她那怦怦不停的心跳声,仿佛大到连门外都能听到一般,多丢脸喀!但是为什么她移不开那牵引的眼神呢?又为何那么容易感受到他的一切呢?是因为她总是把精神摆在工作上和男人一争长短,而从不在意有没有人将她当作女人看待吗?

而此时此刻,君少奇的凝视让语双正视到她不再是那个工作至上的男人婆,在他身旁,她的女性本质一一浮现,那些属于女子陌生的情绪开始让她产生女人的自觉——害羞、脸红、不好意思……这些生疏的感觉纷纷涌上心头了。

第六章

黄昏,夕阳在远出外缓缓地向地平线,西天的晚霞映红了整片的蓝空,金黄的光芒挥洒大地,美得让人舍不得见到它离去。纵然万般不舍得,那红日依旧毫不留恋的沉落,直沉到黑暗降临,这是大地需要安眠的时候了。

乔语双站在繁花锦簇的花园里,欣赏著夕阳斜照的美景,在花木扶疏的庭院里赏夕阳应该是人生一大快事,但如果身旁能有个知心好友或是浪漫情人陪伴,那才是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惜她只是单独的一个人,孤单地看这日落红霞,反而让她有种凄凉的感觉,那含著哀伤的美让她感到孤寂、无奈,它激发的冷瑟中透露著迷茫,一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迷茫。

远处依序亮起的纱灯,一盏接著一盏亮遍了整座大庄院,乔语双慢慢地踱回身后的“玲珑别苑”。那漂亮的建筑有著广窗纱帘、绿廓朱栏,每座詹角下都悬有一盏人角纱灯,灯下五彩的流苏随风飘扬,生动而美丽,语双真希望她的心情也能如那流苏一样轻松飞扬,无奈却做不到。

自从昨天她跟著君少奇和向月,护送齐怀义口到这个位于长女城南、终南山麓的“麒麟庄”以后,她几乎都不曾再见到他们,除了在一进庄时的寒暄客套以外,她简直像被放逐了一样。

一整天闲闲无事干,精舍里的布置还好摆了些书籍,但是那些深奥的中国老古董,看得她头昏脑胀,身为客人,她除了花园,哪里也不能走动,一重重的门户,都有年轻的劲装少年守卫,不知道“麒麟庄”干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她就这般无聊又可怜的形同被软禁了。

老天,她开始想家了,想念二十世纪的便利、自主权和忙碌感。以前她总是埋怨工作太忙,连休息度假的空档都挤不出来,而现在这种无所事事,吃饭了撑著的空闲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毫无情绪地踱进门,身后一个清脆愉悦的声音,唤住乔语双的脚步。

“乔公子,请慢走一步。”

乔语双实在很难记得“乔公子”指的是她,但是身著男装打扮的她,只好像君少奇他们一样被当男生称呼和对待。

乔语双闻声回头,眼前是齐怀义那个年方十五,却已经出落得美丽、可人的妹妹齐怀瑛,“齐姑娘,你好,找我有事?”乔语双学著古代人的手势,延客人门。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齐怀瑛将手上提的一篮鲜果放在靠窗的矮几上,“这是我娘让我送来给公子尝尝的。”

“有劳小姐,请代我们谢谢夫人的好意。”

“应该的,乔大哥不要客气,昨天还好有你的医治,我的小兔子才有救的!”齐怀瑛用著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著乔语双,直看得语双浑身不对劲,她终于承认君少奇的顾虑是对的。

让一个怀春少女的情丝,错抛给她这个假公子,就算她是无心所为也是一种罪过。乔语双在心里祈祷著君少奇和向月快些出现,这种场面再继续下去,她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齐怀瑛,既不知该如何说破自己和她一样是女生,又不能放任她电流乱放射。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用放在心上。”乔语双看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好奇地问道:“看你的穿著,想必你和齐兄一样从小就习武罗!功夫一定很好吧!”

“论武功,我们哪里敢在君少奇的面前说自己会武,人家可是传说中的武林第一高手唷!”说到齐怀瑛心中的偶像,她崇拜得几乎将他当成神话。

“你说的应该是向月吧!”

“当然是指君公子呀!虽然向大哥在江湖上的名气也很太,但还比不上君公子,你和他们两位一路同行,一定比我还要清楚嘛!”

乔语双怀疑地看著齐怀瑛,她实在无法将听到的和她对君少奇的印象融合在一起,明明就是斯义优雅的文人,怎么可能“什么江湖传言,分明道听途说,这小女生大概听说书听得太多了。

“齐姑娘,你知不知道君少奇他们到底在忙些什么,怎么成天都看不到人影?”

“我爹和师叔们正在向君公子请益,和他商量一些保护麒麟庄安危的对策,这些日子来,庄里风声鹤唳的,尤其哥又行踪不明,我爹都快急白头发了。幸好,你们及时送我哥回来,有了君公子的相助,这一次的风波一定能平安度过了。”

“怎会有人想对你们不利?是你们得罪了什么帮派还是……”

“还不是为了抢地盘!反正就是那一类的事,爹说我年纪小,开会、讨论一律不许我参加,所以我也不清楚,倒是何师姊也她崇拜君公子!”

乔语双和齐怀瑛面面相对,听著她一个劲地说著她的何师姊多么仰慕君少奇,“这一次难得君公子来作客,师姊高兴得不得了,整天跟在他身旁寸步不离……”

齐怀瑛说得口沫横飞,乔语双可是听得心头不爽。搞什么飞机嘛!把她丢在这里无聊得要死,自己却和女孩子成天混在一起,真是“见色忘友”,她在心里偷偷地骂起君少奇来,她实在不想听那个何花痴的事情,偏偏齐怀瑛说得正高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暗暗地在心底叹气,眼睛一直偷瞄著门上,好不容易盼到谈话声传来。哇!她有救了。

“咦?小妹妹也在呀!”齐怀义陪著君少奇和向月回到精舍,一进们就看到她那调皮的妹妹,居然一副端庄淑女地和乔语双闲聊。

“君公子、向大哥、哥,颖虹姊,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事情忙完了吗?”齐怀瑛礼貌周到的一一打了招呼。

乔语双的视线在进门的几个人身后,看到了那个美丽的何师姊。确实是个漂亮的靓妹,一身桃红色的劲装,灵活的大眼睛水汪汪,只可惜她的眼神一路盯紧著君少奇,根本不屑理齐怀义爱慕的表示。

乔语双有心想整一整这个丫头片子,她实在太看不起人了,进了门眼里还是只有君少奇,竟然把她当作不存在似的,全然不将她看在眼里!语双脑袋里的鬼点子正在成形,只待时机发飙。

滴溜溜打转的眼珠子,泄漏了乔语双不良的心机,君少奇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捉弄的意图。这两天将她丢在一旁,肯定把她问坏了,难怪满脑不安分因子都在要求作怪,今天晚上却绝对不是她可以闹人的时刻。

“喂,不错嘛!师哥!两天不到就有个漂亮妹妹寸步不离的跟著,看来人长得潇洒确实吃香唷!”乔语双露出邪气的笑容,促狭的视线在君少奇和何颖虹的脸上飘晃。

何颖虹甜甜的笑容笑得更深了,她根本没有听懂乔语双是在糗人,还迳自陶醉在爱的幻想中。

君少奇还给乔语双一个制止的眼神,示意她适可而止,“不要胡说!夜里还有事情会发生,你要好好的跟著齐姑娘,不许再调皮捣蛋了。”

“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热闹可以看?”超级好奇心的乔语双,对新鲜热闹的事,最是兴致勃勃,就唯恐不注意给错过了,“我为什么得跟著齐姑娘?跟著你不好吗?”

“不好!”君少奇一口拒绝,“晚上太危险,你跟在身旁我得分心照顾,万一动手过招之间一个不留神,有个什么闪失那还得了。”

“不公平,向月都没有抗议呀!那你为什么就可以去!”乔语双才不甘心平白错过热闹,只好搬出向月继续抗争。

齐怀义师兄妹三人讶异的眼神在乔语双和君少奇的脸上回旋,他们看著那两人的交谈,感受各自不同。齐怀瑛最最好奇,这个传言中的武林第一高手,竟是如此随和、亲善,完全没有冷厉肃杀之气,再看乔语双的态度,简直把君少奇当作平常人看待,没有一点敬畏的样子。

何颖虹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看乔语双的模样应该是个男子,那为什么君少奇待他却仿佛在纵容一个女人似的?她不解地望向齐怀义,只见他用趣味十足的眼光打量他们,既没有疑惑也不意外。

“不用搬出向月,他不可能会帮你!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跟,也可以,但是……”君少奇看著乔语双一副不肯轻言放弃的架式,深知不教她遂心的话,难保半夜不会偷偷跟来,所以,他的话故意说一半,好让语双这个好奇宝宝自动掉入陷阱。

果不其然,乔语双马上接著问:“但是什么?”

“你只要能把杯子原封不动的取出来,我就答应你跟在身边。”君少奇一面笑著对她说,一面拿起一个细致得像半透明的小茶杯,轻轻地往几上一放,他的动作好轻柔,好缓慢,轻巧地看不出有使力。

“哇塞!”乔语双的赞叹脱口而出,齐怀瑛也好奇地低头一瞧,只见那个茶杯平整的嵌进桌子里,杯口与桌面齐平,半满的茶水还依旧留在杯里。

乔语双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死盯著君少奇看,心里的惊讶迟迟无法平复,这家伙岂不是正应了“真人不露相”那句话。

到底是她太笨了,还是君少奇太会装?乔语双在心底暗暗咕哝著。真亏她跟著他们这么多天,居然没发现他才是真正的高人,自己还真是迟钝到极点!看来齐怀瑛所说的江湖传言,是确有其事而不是谣言乱飞了。

“j诈,欺骗我!”气死人了,乔语双嘟起嘴、睁大眼瞪他,心里实在很想狠狠地骂他,但是这个场合有这么多的闲杂人等著看戏又没钱收,大大的不合算,所以她只好先将就的奉上两句英文粗话出气。

君少奇虽然听不懂,却绝对能猜到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他用一记警告的眼神口赠,才使得乔语双乖乖地跟著齐怀瑛离开。

※※※

漫漫长夜,一连串杀伐声音不断,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嘶吼和惨叫声,隐隐约约、起起落落地回荡在空气中。

凌晨子夜,乔语双偷瞄著她腕上的手表,她和麒麟庄里的老弱家眷,在庄内传来第一声警讯时,即被安置在这个严密保护下的密室里,门外陆续传人的各种声音,让室内的众人坐立不安。

乔语双猜测不出庄上到底发生著多么重太的事情,武力大火拚吗?唐朝好像还没有火药、炸弹这一类的东西呀!弓箭会造成那么大的破坏声响?不可能吧!她实在很难想像齐怀瑛说的所谓江湖拚杀,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齐家人个个紧张担心的神色,让乔语双也难平静地陪著枯坐一旁。唉!都要怪君少奇不好,不淮她跟去开开眼界?若能让她亲眼瞧瞧,她就不用像现在一样想破了头,而且说不定那场面,比看武侠电影还要过瘾呢?

终于,密室外的声音小了,门外传来了报告,说明战况已经明朗化,齐怀瑛等不及禁令解除,邀著乔语双偷偷地溜了出去。

“如果等到他们来开门,那可是一点热闹也没得瞧了。”齐怀瑛带著乔语双,一路从密道悄悄地往前庄跑去,“大场面的拚斗一定在前庄的广场上,我们找个高处站,就可以将广场上的行动看得清清楚楚。”

所谓高处,正是庄内大厅楼上的回廓,乔语双和齐怀瑛如今正双双藏身在大柱子的后面,聚精会神的紧盯著楼下看。

广场中,上百盏高悬的风灯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和剑拔弩张的气息,场子周围散乱的人本或躺或卧,看不出是挂了还是伤重难动。几道在互相厮杀的人影,正打得难分难解,各式的刀、枪、剑、戟等兵器,在急速挥动中闪烁著冷煞的光芒。

其中没有动手的一群人,正分成两边僵持而立,形成扇型站立的各有六、七个人,齐怀瑛细声地介绍著麒麟庄的成员,乔语双却是舍也没听进去,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场中的间的黄|色人影上面,那是站在扇型中央的君少奇,他的身旁正站著麒麟庄主齐振山及何颖虹的父亲,麒麟庄的二号高手何奎。

中一边与君少奇对峙的是个让人见一次就永难遗忘的中年武者,他的眉毛浓密而黑,双目尖锐如鹰,隆鼻,嘴唇削薄如刃,薄脸青葱葱的胡碴子,顾盼之间形色威猛如鹫,在中年武者的左右,还有几个型态各自不同的老少跟随。

两方人马看在乔语双的眼中,实在让她很不放心。对方的人物不是高壮魁伟,就是凶猛不驯,他们所流露出那种狂傲与那里野的意味,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能感受得到;反观齐家的人手,怎么看都不怎么样,而君少奇一副嘻笑脸孔、吊儿郎当的神情,看起来一点保障都没有,偏偏最具高手气势的向月却不在现场。

老天爷,这一仗怎么打呀!乔语双在心里将国内外能想起来的大小神佛,上帝、阿拉等统统呼唤齐全,祈祷它他千万保佑。

这一边乔语双正在努力地和诸天神佛沟通中,而那边场面上的气氛,己经凝重得教人喘不过气来,对方领头的那人怒目瞪视著君少奇,冷厉地说:“姓君的,你在长安道上坏了道机九子的买卖,那笔帐都还没有算,你竟再越这尚浑水,敢情是活腻了!”

“孙炎霆,别人或许怕你这个北六省绿林总瓢把子的名号,本公子却是从不将它放在眼里,对于道机九子,君某人只是小小的照顾了一下而已,今夜你若识相,就带著狗腿们早早回家休息,可能还保得住你土匪头的地位,否则一旦动起手来,只怕……”

君少奇一记轻蔑的眼神,代替了口中的言词,而他那温煦同笑里透露出的傲然和不屑,惹得孙炎霆怒火直冲脑门。

“君少奇,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这档子事,或者,你要多少代价才肯放手,干脆摆明了说清楚。”孙炎霆忍气吞声的向君少奇打著商量。

“孙炎霆,这世上有两件事是无法用金钱买到的,一是正义、二是本少爷意愿,我插手只是看不过去你们横行霸道的做法而已!”君少奇面带微笑地揶揄著对方。

“孺子小儿,竟然如此嚣张狂妄,本座就代替瓢把子教训你一番。”说话的大是站在孙炎霆身后,赤脸虬髯的彪形大汉,他的话声才出口,一道道沉重的劲风就如浪潮般袭向君少奇。

君少奇不去也不移的立于原地,口笑道:“柴成,就凭你,只怕得再练上个三、五十年吧!”他忽竖左掌,正好迎上柴成的掌力,谈笑间,柴成应声被君少奇的左掌,打翻退去。

迅速递补上柴成攻击之位的是一个方头大耳、细眉凤目的老人,他没有开口说半句话,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和凌厉的掌法抬呼君少奇。配合著再次冲入的柴成,君少奇依然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四面涌起的强劲掌力风暴之中。

君少奇修长的身躯有如一抹闪眩在黑暗苍穹中的冷电,来去无踪,快捷至极,倏上倏下,忽左忽右的纵横掠腾著,一双雪白的手掌仿佛是一抹冷电的尾芒,千幻万迷,在刹那间已与两位悍将拚杀在一起。

游斗于两大高手的合作力搏之下,君少奇犹能朗声大笑地对著孙炎霆说,“总瓢把子,你最好是一起上,要不然你这双倚重的左右手,眼看就要折了。”

随即耳边响著君少奇揶揄的笑声,孙炎霆座下这左右两大护法,柴成和许朝锷简直快要给气炸了,他们独霸北六省绿林多年,一向是黑白两道都要卖帐的狠角色,今夜在此,居然倾全力联手还地法稳住不落败的局面,不由得惊悸由心底直冒头顶。

广场中央,除了齐振山和孙炎霆正在一旁叫阵以外,其他麒麟庄的人马都和来犯的敌人捉对厮杀,一小堆,一小撮的打斗全是恐怖又血腥的。

时间在搏命中消逝,鲜血在翻滚、纵掠之间泼洒,惨烈的厮杀为著活命,更为了贪婪,人心恒远不变的欲望,显露了人性的丑陋,更加速了生命的殒落。

乔语双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分秒都不敢眨动地注视著场中,惊讶和担心同时在她的心中翻覆,不自觉地她紧张地紧捉住回廊上的栏杆,将整个身形暴露在拉子外面。

专注地观察著君少奇一招一式的孙炎霆,明白体认到他若顾得面子,就顾不得两个得力手下的安危,因为激斗圈里的柴成和许朝锷,早已打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

事实上君少奇一面游走在柴成和许朝锷的劲风掌影留中,一面留留意著周围拚斗者的情况,并且随时救援落在下风的其他人,所以,这两个可怜的左右护法才能堪堪维持住这勉强的场面。

孙炎霆趁君少奇再度攻击其他手下时,终于不顾身份地加入战局,他那向影猝然弹起,抖手瞬息间,排成一个人角形的九十六片掌影,已宛如实质的铁板一样呼轰压下。

君少奇的双眼一亮,朗声笑道:“哈、哈,孙大帮主,你终于还是不顾身份的跳下来运动了唷!其实本公子对你的那两位手下,只是在逗著玩而已,根本不想送他们去见阎王爷,你又何必这么急躁呢?”他口中笑著孙炎霆,双手却在一沉之下骤而翻旋飞舞,四周的这气也随著翻舞而猛然徘徊激荡,于是,一幕惊骇的奇景显现………

君少奇洁白如玉的手掌在极快的速度下,幻化成一朵庞大盛开的白莲花,一片片花瓣一层层的往外翻展,这翻展的速度快得让人的视力发生错觉,就像是看到一株永远绽放中的莲花。

九十六片掌影仿佛一块慕对被震成粉碎的雕花冰块,在一阵低促的“卡嗤”声中消失于无形,而白莲花也在一片急烈的晃摆中隐敛。

因为有孙炎霆的插手,柴成和许朝锷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但无奈的是喘息的时刻太短,君少奇既狠且辣的招式又照临面前。

孙炎霆被君少奇的笑声激得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他己将一身绝活展露,却动不了对方分毫,尤其在君少奇灵活诡谲的身法之下,柴成和许朝锷反而变成自己攻击的牵绊。

紧盯著战斗圈里的黄|色影子,乔语双第一次怀疑她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作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动作!一些动作绝对超出人体的自然摆动和定理。在完全没有借用外力的帮助之下,腾跃、飞掠、翻转……她真正的大开了眼界。

齐怀瑛哑然无语地站在乔语双的身旁,她早已被眼前的惊险的场面,吓得说不出活来,在今日以前她父亲和何师督的武功,己经迁她钦羡不已,而君少奇的盛名毕竟只是传说,如今她亲眼目睹,才使她真正信服传言绝不是骗人的。

两个被大场面吓到的女人,根本忘记了她们的是偷跑来看热闹的,也没有注意到在这个混乱的拚斗场合,人人都必须有自保的能力,否则就会变成自己人的包袱,所以,当她们俊愣愣地站在栏杆前时,己经成为孙炎霆属下下手的目标。

无声无息,一条人影快速无比地从回廊孤暗处扑向乔语双和齐怀瑛而来,人影在已经欺近到她们身后触手可及的地方时,全神贯注在君少奇身上的两个女人,都还没有发现危机就在眼前。

兴奋在偷袭者心形成波涛,眼前可是大功一件,他犹如己经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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