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身子酥酥丶痒痒,脸更红了,身子轻颤,迟疑了片刻,抬手将他喜服除去,看着他的身子一点点露出,脸上更是如火烧炭烤一般。
他穿着衣衫时显得文儒俊雅,宽大的衣衫遮掩了他结实强壮的身体。
虽然也曾看过他干活时赤着上身,但从来不曾这样触摸过,手下化出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也如他对自已那般揉捏了几下。
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象要将她烧尽,呼吸也更粗重,粗手粗脚的扯去她抹胸衣带,火热的视线在她丰润处停留了片刻,一声低喘,含向她粉嫩的||乳|尖。
大手在另一边揉捏了几下,一路向下,扯落她的锦裤,千喜全身轻颤不已,咬着唇感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想叫他停下,却又欲罢不能,挻身去迎合他。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含住她的嘴,疯了一般的狂吻。
一手握着她的胸前柔软,嫩尖在他掌心滑动,撩得他所有理智荡然无存,一手捉了她的小手塞进自已裤内。
千喜略为犹豫,小手便握住他的硬挺,随着他的引导上下滑动。
他放开她的唇,一阵粗喘,手上更加用力,辗得她微微的痛,随着她微痛,一道电流又从他手下传遍全身,禁不住一声轻吟。
他放开她的小手,探到她的身下,摸到一片湿滑,不禁一笑,声音暗哑,“看来,忍不得的,不止我一人。”
千喜大窘,手上一用力。
他大惊失色,“你还没给我生儿了呢,手下留情。”
千喜轻笑出声,“看你还乱说不乱说。”
他低声相求,“再不敢了。”
千喜手上轻了些,慢慢套动,他禁止不住又是一阵急喘。
膝盖挤到她腿间,猛的将她分开,“实在忍不得了。”
千喜从枕下抽出一方白布,“我娘要我……”
赫子佩一把夺过,抛在床下,“我们无需这些。”自已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却也偷偷问过周成贵,知道女子初夜会疼,要加倍小心,虽说他已经忍到极限,却不敢过于毛糙,压开她的腿,仍伸了手在下面轻揉慢捻,小心试探,手指寻着那处,慢慢探了进去,滑进滑出,直到好忍得娇喘连连,才抽了手出来,握住她纤若无力的腰,低唤,“千喜,看着我。”
千喜脑中早成了一片空白,听他叫唤,睁开眼,看向下方,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地自容,涨红了脸,“你……”
“千喜,看着我。”他锁定她的眼,硬硬的抵着她那处,腰身慢慢沉了下去。
千喜紧张的崩紧身子,想逃,却被他紧紧按住,动不得丝毫。他只进了一点,便不再进,轻轻的滑动,幽口处的异样的饱涨感让她舒服的忍不住挻身候去迎合他。
双手扣住他的双臂,将他拉向自已。
他顺着她的力道,猛的又一沉身,深深压进她体内。
千喜身子一崩,咬住嘴唇,大眼里凝上泪水,手指深深陷入他手臂肌肉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呼出口气,她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疼成这样。
他僵着不动,心疼的伏下身吻着她的眼角,“很疼么?”
千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泪就下来了。
他吮去她的泪,身下在她体内,被她紧紧包裹着,更加的难忍,硬是咬着牙不敢动弹半分。
过了一会儿,千喜疼感稍褪,体内不断的膨胀感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触,轻轻扭了扭身子,那感觉更加明显,酥酥麻麻的自那点传遍全身,“你动动。”
赫子佩心里一喜,却仍是不放心,“还疼吗?”
千喜羞红着脸,“不如先前疼了。”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紧盯着她的脸,缓缓动起来,见她虽然仍锁着眉,却不似先前那般疼楚,试着浅抽慢动送,阵阵快感自下面传开。
又过了会儿,见她眉头舒开,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大了起来。
第078章总算圆满
千喜只觉得自已全身变成了一团绵花,哪儿都软绵绵的,心象是掉进了一汪深水,只有紧紧的扣住他的双臂,才不会沉入水底。
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撞击,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只剩下绵绵不断的快意,在体内漫延。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和不断的轻唤,“千喜,千喜,千喜…………”
她却连开口回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有一声声消魂的呻吟。
半眯着眼,眼前是他晃动的俊脸,一滴滴汗珠自他额头滴下,落在她脸上,身上,随着她的一起滑落,在她再一次被他猛烈的抽丶送即将送入云霄时,抬手捧住他的脸,无力的轻喘娇唤,“子佩………我不行了…………”
这声音落在他耳中,身体猛的一颤,一咬牙,撞击的更猛,一下接一下的直抵她最深处,双眸锁着她不放。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将她抵至极限,崩紧身体,拼命抵向他,手指掐进他后背,“子佩………”
他浑身一阵痉挛,抵着她,停下动作,身子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作响,成了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软倒在她身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紧贴着她耳鬓,“千喜!”
胸脯剧烈起伏,急聚的呼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才又倒在枕头了,半眯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怀中人。
千喜等体内的萌动完全消褪,转头看向他,感到身下他正从自已体内慢慢褪出,突然想到什么,竖起了眉头,“你不是说避孕的事交给你吗?”
赫子佩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惨了,刚才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只想着让她更舒服一些,抵死的想能有多进,就有多进,结果当然是尽数泄在里面了,把这担子事忘得干净了。
搂紧她,大手摩挲着她赤着的身子,陪着笑,“千喜,我………忘了………”
千喜愣看了他半晌,嘴一扁,不依了,“你有意的。”
赫子佩从来没有对她失过信,偏在这事上出了问题,也有些着急,“真不是有意的,别生气,怪我,都怪我。”
千喜刚才也想不起这事,并不是当真全怪在他头上,只是有些委屈,万一一朝就中了,那只有哭的份,琢磨着婉娘说的那个方子,是否可行,要不等天亮了云寻婉娘要方子?反正不常用,也不该吃出什么问题。
赫子佩见她蹙着眉不说话,以为她生着闷气,心里象有千百只猫在抓,这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她这么气上一晚,握了她的小手,拉来打自已的脸。
千喜醒过神,腕上用力,他这下就没能打下去,“你做什么呢?”
“让你打几下,出出气。”纱帐没有放下,红烛的光到了床边,已经十分的暗,朦朦胧胧的照在千喜脸上,赫子佩面对面的看着她,见她眼里并没有什么怒气,愣了愣,“你不生气?”
“生气啊。”千喜看着他,有些好笑,有意逗他。
“那你不怨我?”他摸不清她是什么想法,心里七上八下的。
“怨啊。”千喜忍着笑。
“那…………你怎么不发脾气?”赫子佩握着她的小手,压到自已胸脯上,“你有气,就往这儿打,今儿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气憋着。”
千喜终于忍不住了,噗的笑了出来,“你傻了吗?别说你忘了,我也忘了………”说着脸就红了。
赫子佩满心欢喜,见她露着羞态,也想起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滋味,心里一荡,刚下去的势头,又上来了,伸手去揽她,“你当真不怪我?”
千喜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
赫子佩的手顺着她的背,抚了下去,到了她腿间,湿滑不堪,放开她,翻身下床,在地上拾了自已的喜袍披上,走向屋角。
千喜怀里一空,见自已赤条条的,忙拉了薄被往身上盖,“你去哪儿?”
赫子佩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水,取了巾子,浸到水里,连着铜盆一起端到床边,绞了巾子,就去揭她裏上身的薄被,“来,我给你擦擦,都是血。”
千喜大窘,腿间也的确不舒服,难为他想得到,“你转过去,我自已来。”刚动了动,腿间却是一痛,顿时拧紧了眉头。”
赫子佩更是心疼,“别逞能了,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出来些。
想着她刚才也出了不少汗,握了她一只小脚,一点点的往上擦,越往上,眸子越暗,恨不得就在这床边,按着她再来一回。
咬咬牙忍着。
千喜紧紧拽着被子,刚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乱七八糟,随着巾子慢慢抹遍她全身,虽然拭去了身上的汗渍,冷水却没能让她觉得凉快,身子反而越来越燥热,再偷偷看他,眼里也是燃着火。
伸着脚碰了碰他腿间,也是硬着的。
赫子佩抓住她捣乱的小脚,“你还惹我?”
千喜咬着唇只是笑,收了脚,带着簿被,滚到床里。
赫子佩摇了摇头,以前得不到,忍得难受,现在得到了,却象是上了瘾,更想要。将巾子丢进铜盆,起身端回洗濑架,换过水,自已上上下下擦试过,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千喜面朝里的睡着,脱了喜袍在她身边睡下,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千喜,睡着了?”
唤了两声,不见她回答,只怕是睡了,他身下涨得难受,又没有睡意,将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不管怎么说,与她总算是圆满了,心里暖烘烘的,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怕吵醒了她。
这时千喜突然转了个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滚烫的身子也贴上他的身子,小嘴凑过来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颤,又惊又喜,“千喜?”强忍着的情愫自腹间直窜上来,想着她刚才的疼,却不敢乱来。
千喜咬着他低声呢喃,“今晚是我们花烛夜,不想你忍。”
赫子佩脑中‘嗡’的下,爆开了漫天烟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软得象是一团绵花的身子,“刚才忘了的事,现在补过。”
千喜哧笑出声,“这哪能补,今晚放过你,下不为例。”
第079章新婚燕尔
千喜出嫁,不比得别家,新婚一大早的就要去给公婆请安。反正在自家院子,之前又得了陆氏交待,要他们第二日多些休息,不用请安,也不要急着理会生意上的事。
赫子佩又提前将铺子中事分派妥当了,近两三日内也没什么事可做,二人又是初试云雨,赫子佩更在兴头上,抵死缠绵,到了天将明才沉沉睡去。
千喜一觉醒来,已过晌午,稍稍动了动,全身酸痛得象要散架了一样,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痛,才想起自已已经成亲了,低声骂了句,“死人赫子佩折腾死我了。”
伸手往旁边一摸,摸了个空,飞快的睁开眼,身边哪里有人,一骨碌爬起来,抱着薄被掩着裸着的身子,四处乱看。
天热,昨夜帏帐也没放下,红幔,红桌布,到处一片红,桌上红烛已灭,窗外已是艳阳当头,这屋里怎么看怎么热,琢磨着得快些将这些红东西撤了。
隔着珠帘,望了望外间的门,大门紧闭,这人该不会这才新婚就丢下她,跑铺子上去了。
摸了枕边叠放得整齐的新衣,忍着痛往身上套,只穿好中衣,额头就渗出了细汗,嘀咕着又把赫子佩骂了个遍。
门‘嘎’的一声开了,赫子佩端了盛着饭菜的托盘进来,见她正在起身,面色不太好,忙将托盘放到桌上,奔了进来,坐到床边,扶着她,去抹她额头的汗,一脸的焦急,“千喜,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
他一提,千喜一张脸刷的成了一块红布,横了他一眼,“一身痛得慌。”
“痛?一身痛?该不会发烧了?”他抬了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是凉的,心里没底了,扶好躺下,“你躺着,我去找大夫去。”
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走。
千喜大窘,拽住他的衣衫,又急又气,又是好笑,“你回来,瞎忙活什么。”
他转过身,握了她的小手,“病拖不得,我很快就回。”
千喜见他在别的事上精明能干,到了这事上,就活脱脱一个木鱼疙瘩,开不了窍,死活要去寻什么大夫,恨不得狠狠的踹他一脚,也顾不得害羞,“都是被你折腾得全身跟散了似的,哪来什么病,你寻了大夫来丢人不成?”
赫子佩愣了愣,脸上由急变喜,又带了些窘态,坐回床边,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几回,让你受累了。”
千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就跟个饿鬼投胎一样。”
赫子佩听了也笑,咬着她的耳朵,“就是被你饿的。”
千喜耳朵一阵痒,脸更红,“你到还有脸了,还敢说。”
赫子佩香玉在怀,见她又是含嗔带怪,心里一荡,身下又起了反应,忙收敛心神,“谁要你惹我,痛得厉害吗?”
千喜动了动腿,痛得一皱眉,点了点头,“可真痛。”
赫子佩听了更不敢造次,“今天别下床了,让你相公服侍你,省得你以后想起这事,还得怨我一辈子。”
千喜笑着也乐得不再动弹。
赫子佩当真打了水到床边,又拿了盆给她接着,在床上洗漱,收拾了巾子脸盆,又拿过玉梳,帮她梳着那一头秀发,想着她也不用起床,也就由着那一头长发散着,握了一束,凑到鼻边闻了闻,“真香。”
千喜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做的却是极认真,心里暖得象阳春三月,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就嫁了他这么个人,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牢牢抓住,要他守她一辈子,“你答应的,不许纳小。”
赫子佩放下手里发束,握了她的手,压在自已心口上,收了笑,一脸的正经,“这里面这辈子只装你一个人,赫子佩这辈子只娶千喜一个女人。如有二心,天打雷霹………”
千喜忙伸手压了他的嘴,“你答应就好,赌什么咒。”
赫子佩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管以后怎么样,你信我便好。”
千喜感觉这气氛太沉重了,点了点头,笑着凑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饿了。”昨天就在出嫁前吃了些东西,夜里又和他折腾了一夜,这肚子早唱空城计了。
“娘做好了饭菜,我端过来,我们就在床上吃。”赫子佩起身到外间,果真端了托盘过来,放到床上,递了碗筷给千喜,给她夹了菜。
千喜也给他夹了些菜在碗里,赫子佩看着碗笑了笑,“想当年当叫化,差点没饿死,冻死,现在天天吃得饱,穿得暖,还讨了个这么好的媳妇,你说我这是啥命?”
千喜又夹了些肉到他碗里,直到他碗里堆不下了,才停了手,“快吃吧,就你话多。”
赫子佩笑着捧了碗,大口的拨着饭。
小两口你来我往的,其乐融融。
填饱了五腹庙,千喜放下碗,“我这时候还没起身,我娘没说什么吗?”
赫子佩收着碗,“你安心休息,娘也是过来人,体谅着呢,刚才还跟我说,要你好好休息今天就别到处乱跑了。”
千喜看着他起身,突然想起过十来天是马掌柜兄弟那边结帐的日子,昨天成亲,他们的人从京里特意派了人下来送贺礼,今天就要赶着回去,“马二掌柜那边的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人家结?”
“我想今天就给他们结,既然他们有人下来了,也就顺便带回去,我们手上银子也空出来了,也不必要拖人家这十来天时间,又跑多一趟。”赫子佩端了托盘准备走,又回头看了看她,“我跟他盘数,然后去兑银子,要个把时辰,我跟他盘完了再回来陪你,你一个人闷不闷?”
个把时辰,再睡一觉也就过了,千喜倒不会觉得闷,但心里却挂着别的事,“要不你叫婉娘来陪我说说话。”
“也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去。”赫子佩掀了帘子,出去了。
千喜见他出去,忙穿了外衫,将床上带血的床单收了,细细的叠好,收时柜子里,重新铺上早先备好的新床单,刚收拾妥当,婉娘就来了。
第080章留个心眼
马家从京里派下来的人是他家堂兄弟,叫马顺,以前也是由他负责收款,所以和赫子佩他们是极熟的。
赫子佩派了人去通知马顺,又要沈洪去寻婉娘,便转回这边院子等着,一会儿马顺来了便可以直接去书房清算帐目。
站在院里,看着墙角的几支青竹,想着刚来时,这些竹子还只有指头粗细,这几年过去,已经长得如此茂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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