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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陌果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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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陌果作者:未知

名门秀色陌果第32部分阅读

娘走了,才一脸心疼的对千喜小声道:“那件衣裳可不便宜,就这么送她了?”

千喜看了她一眼,笑笑口的道:“舍不得孩儿,套不到狼,她得了好处,回去还不能不死命的给咱宣传啊,这些官家太太,都是一堆一堆的,闲着没事,也攀着比着的,只要她看中一件,咱好好的做,合了她的心意,这以后就有得是细水长流的生意,这么一件衣裳还不是芝麻大点的事。”

素心听着觉得挺有理,但一想着那件衣裳还是心疼。

婉娘从织布机后面探出头,“你别琢磨千喜的心思了,她的心思,你琢磨不明白,赶快去守着拉桂枝过来,才是正事。”

千喜刚才当着外人的面,自不能差素心去栏桂枝,这时也是一叠声的催着她去。

素心应着走了。

婉娘追着她问,“你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我看过她好几回了。”素心边走边应。

婉娘这才回了屋,“这丫头精灵得很。”

二人坐了一会儿,果然素心引着桂枝来了。

桂枝一进门,但朝着千喜道:“我也正想着来寻你,便遇上素心,咱还真是心有灵犀。”

千喜忙让着坐,“姑姑寻我啥事?”

“还不是那舞服的事,心里不太踏实,过来给你说一句。”桂枝在桌边坐了。

千喜‘咯噔’了一下啊,果然宫里不太平,“宫里出事了?”

“事倒是没事,这不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提前防着些吗?”

千喜松了口气,“那是有麻烦了吗?”

桂枝也不瞒,直接道:”的确是遇上点麻烦。”

千喜心里收得更紧,“到底什么事?”

桂枝拍拍她的手,拉她坐下,“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千喜接了素心冲来的茶,送到她面前。

桂枝走得口渴,喝了半盅茶才道:“咱后面,才调来了一个费大人,这人是父亲在皇上登基时没少花力气,所以深得皇上看重,这位费大人刚调过来,便向皇上请命管下这担舞服的事,皇上见他新官上任便这么勤快,心里高兴,便允了,还赞了他一回。”

“那这费大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千喜顺着这话,听出了味道,怕是这位新人任的费大人,要弄出什么事端。

第173章小看了她

“他能做啥,咋不知道,但锦秀跟我提过一件事,要我给你提个醒。”桂枝总觉得这几天有些不太对劲,但到底哪儿不对劲,说不上来。

“锦秀姑姑提过啥事?”千喜心理猛打了个突,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锦秀不会走这得罪人的一步。

“费大人家的祖坟曾经在吴家地里,近两年才迁(原文:牵)走,费大人牵着吴家的大人情。”

千喜抽了口冷气,还以为这舞服交上了就完事了,没想到现在又要节外生枝,“费大人上任后有什么举动吗?”

“有一些,不过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桂枝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上去,对你这套舞服还得看重些。”

“这话怎么说?如果当真如此,姑姑为何担忧?”

“就是看不明白,才担心,费大人担心有人提换,损坏舞服,又怕你和吴采兰的舞服弄混,特意命人将两套舞服放在他自己所住的寝屋旁边的两件偏房,你这套正挨着他的房间,别人更男随便做什么手脚,而且每天进去打扫的宫女都得锦秀盯着,锦秀与你有积分交情,宫里不少人知道,这么说明摆要人知道,他办事公正,并不私帮着。”千喜的舞服是桂枝力保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她在公里的十几年的攻击得毁了一半。

千喜认真听完,也没寻到里面有什么不妥当,“姑姑仔细想想,这费大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举动或者习惯。”

桂枝摇了摇头,又再想了想,“他这人别的没什么不妥当,就是特别怕热,总嫌他的住处被太阳烤的太烫,每天必定要人将他住的寝室外墙淋水,每天把那墙泼得湿嗒嗒的,你说他吧,喜欢水仙,一来就在屋外沏了一圈的水槽,种上了水仙,能热到哪儿去。我昨天有点事向费大人禀报,进了他那屋,都冷飕飕的了,他还在叫热,支着人在外面泼墙。”

千喜心里‘咯噔’一下,“姑姑,这位费大人泼水,只整栋房子泼,还是只往他住的那房间?”

“只泼他住那屋,和与他的屋挨着的半边屋,也就降他自己那屋的热气。”

“姑姑刚才说,放我的舞服的那屋和费大人的雾是挨着的?”

“对,也就了泼了放你的舞服的那屋的半边墙。”

千喜笑了笑,“这位费大人的生活习惯,还真怪异得紧。”

桂枝看了看窗外的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锦秀要出宫,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或想知道的,便问问她。”

千喜忙站了起来,送她,“那有劳姑姑请锦秀姑姑明儿过来坐一坐。”

桂枝应着走了。

桂枝一走,千喜的脸就黑了下去。

婉娘见她脸色不对,过来小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可是我没听见桂枝说那个费大人对舞服怎么着啊,就连打扫都是锦秀盯着,该出不了问题。”

千喜冷笑了笑,“这位费大人为了吴家,当真忠心得紧。”

婉娘叹了口气,还真是好事多磨,“他现在也没做什么,咋求着桂枝和锦秀紧着些,有一风吹草动便通知我们,咱再想对策。”

千喜收拾了图纸,“吴采兰已经动手了,咱小看了吴采兰。你收拾收拾,咱得出去办点事。”

“动手了?她做了啥?”婉娘讲刚才枝枝说的话,又想了一遍,没发现漏了哪儿,也没听见吴采兰做了什么。

出了门,千喜才道:“这次我们用的帛绸怕潮,遇潮便缩,烫也烫不回去。”她冷笑了笑,“这个费大人,冒着自己得风湿的风险,让咱的舞服受潮,吴采兰这招可真阴损之极。”等衣裳受潮缩水变型,上头追究的只会是制作人的用料不当,而不会说什么管理不当,再说有吴采兰的舞服盯着,又何必强求她的那套。

千喜拉着婉娘去果铺买了一队的核桃,叫他们伙计送回家里,又绕道去买了好几个铁皮桶,让他们在挨着桶底的桶壁上打了个动,装了跟铁皮罐子,斜斜的往下支着。

婉娘看着那两大筐的核桃,叫了声,“妈呀,你想吃核桃也不用一下买这许多,这吃到坏也吃不完啊。”对那些怪模怪样的铁皮根究更不知是做何作用。

千喜也不多做解释,推着她,“你快去把院子里空闲着的人全聚起来,把能用的火盆全拿到院子里来,顺道看看家里还有多少木炭?”

婉娘虽然不知她这是要做什么,依言去了,回来道:“还存了几大筐的木炭。”

千喜深吸一口气,“成,那就动手吧。”指使折下人把核桃尽数砸烂了,分装在那些铁皮桶里,架到火盆上烘烤。

一时间十来个火盆燃着火,整个院子热得跟个蒸笼一样。

婉娘看着那些核桃,好不心疼,“这是干啥啊,这一烤,还能吃吗?”

千喜笑了,“当然不是拿来吃的,你啥也别问,照做就行。”虽然这些下人都是赫子佩精挑细选的,但难保不漏上一句嘴,只要漏了一句,她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

紧盯着那些铁皮桶里的核桃渣,直到铁管子不在冒气,核桃渣全变成了炽红的,才叫撤了火盆。

一群人抹着头上的汗,全跟要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千喜叫人带着火盆散了,自行回去洗了个澡出来,那些核桃渣还没冷透,不过已不再烫手,便差人倒了收来,收在一起,送上马车,去了京里最大的治金作坊。

这家治金作坊治金是薛家开的,千喜所乘坐的这辆马车,那些金属的部位还是他们这儿做的,掌柜自认得是薛崇简的车。

如今千喜坐这车来,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恭敬敬的接了进去。

虽然不知她口中的盐酸是个什么东西,但想着既然是酸,那与他们炼金属的酸,怕是差不了太多,试着按她所说的法子,取了些烤成焦炭的核桃渣煮了倒,倒了煮,折腾了三次,再烘烤干了,递到千喜面前,“夫人,您看这行吗?”

第174章一物克一物

千喜将茶杯里的茶泼了,将那些核桃渣丢进带着湿的茶杯,过了会儿便见杯壁上的水珠被核桃渣吸了个干净,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成了,那余下那些就劳烦掌柜的照着这方式做出来,晚些我叫人来取。”

说着将备好的银子递了过去。

掌柜的哪里敢接,忙推了回来,“咱这是薛家产业,怎么能收自家人的钱才,这银子说什么也不能收。”

千喜不接,“自家人归自家人,伙计们也要吃饭,不能白白使唤,家里还有事,我也得回去了,就不坐了。”扶着婉娘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掌柜在后面送着,“您也不用差人来取,留个地址,咱做好了,给您送去。”

千喜想想也好,自己就这一辆马车,一天两趟的往这儿跑也有些招眼,便将地址报了。

掌柜虽不认得千喜,却认得赫子佩,一听地址,‘哎呀’一声,“原来是大少奶奶,看我这眼拙的。那银子,咱更不能受了。”说着又要回屋取那银子退给千喜。

千喜和婉娘已上了车,探了半边头,“拿着吧,你不拿着,我家相公知道了,也会怨我不懂事,平白来给你添麻烦。”对车夫说了声,“走吧。”放下了车帘。

掌柜的这才算了,赶紧着去折腾那两大框的核桃渣。

回了家,千喜也不闲着,寻了些纱向最稀疏的绵胚布,带着院子里能做手工的媳妇们做成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袋口穿了可以扎口的绳索。

到了晚上,将送回来的核桃渣分别装在那些小布袋里,扎了封口。

婉娘也是聪明人,看到这儿已明白这东西的用处,杏眼里泛着惊喜,“这都是谁教你的?木炭不能吸水,何需这么麻烦?”

千喜将那装好的核桃渣的收在一起,用块大布包了,“木炭的确可以,但是掉灰,那炭灰掉哪,哪黑,稍不小心弄在舞服上,那衣裳就全废了。再说木炭吸水效果差,那费大人这么个泼水法,那屋不知会有多潮,得多少木炭才够。这天气将炭搬来搬去,终是引得人怀疑,吴采兰想得到这办法,就会知道拿那木炭有什么用。到头来,不知又要使出什么阴招,毕竟现在里面蹲着的人是她的人”

“可是这个送进宫,难道他们就不会怀疑?”

千喜笑了笑,“那姓费的官,既然想我那衣服受潮变形之前不被人发现,定然不会在中途前去翻看,否则万一被随行的发现了,定然要上报,命我们重新制作,那样,吴彩兰这番心思就全白费了。而这东西只要送进去了,裹在衣裳里,三两个月的根本无需更换,实在湿了,拿出来晒晒便可以接着用,不同于木炭。”

婉娘摸着那些东西,“我的娘啊,你这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也能想得到。”

千喜笑而不言,这可不是她聪明,而在二十一世纪时,不少人都会用活性碳来防潮,她那时好奇翻过活性炭和木炭防潮的区别,就此有个印象,现在碰巧遇上这事,就搬出来用用。

手指敲着桌面,忽的一停,眼里带了些恨意,“我以前只求自保,但那姓吴的逼人太甚,我让一步,她进一步,还没完了,这次咱也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婉娘心里一紧,捏了一把汗,“你腹中孩子快出世了,千万别玩过火了,引火烧身。”

千喜嘴角轻抽了抽,“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把耳朵凑过来。”

婉娘忙凑了过来,千喜与她一阵耳语,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婉娘眉开眼笑,“成,这法子好。”

千喜笑笑口的坐直身,轻推了推她,“去备银子吧。”

婉娘满心欢喜的去开了柜子取了钱箱,用锦布包了些银子收着。

第二天,回了‘秀色坊’。

千喜算了算时辰,差不多该到锦秀采购完宫里事务的时间,便叫素心去门口侯着,果然不大会儿功夫,锦秀便跟着素心来了。

锦秀刚坐下,千喜就给她行了个大礼,“姑姑,这次一定要救我一救。”(这里好怪。原图是这样的。)

“关于那舞服的事?”锦秀一看这架势已猜到昨天桂枝给她说的话,他从中知道了些什么。

“可不就是舞服的事,这事只有姑姑能帮得了千喜了。”

锦秀将她扶起,“你有话坐着说,我看着你累得慌,但这事,咋也把话说在面前,宫外的,我一点忙也帮不上。宫里的,现在上头弄了一个来压着,出了咱能力的,也办不了。”她的话说的很明白,如果要她对吴采兰的舞服做什么手脚,那也不成的。

千喜在她身边做了,“姑姑是聪明人,一定也察觉那位费大人怕热怕得不大正常。”

锦秀端了茶来喝,对她的话,不否认,也不承认。

千喜看在眼里,“姑姑对面料熟的不能再熟了,定然知道我那些帛绸遇不得湿,这搁个一两个月,整件衣裳就没型了。”

锦秀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你想我怎么着?那衣裳我是拿不出那屋子。”

千喜取了一个事先备好的小炭包,递给锦秀,“姑姑只需将这些裹在衣裳里,其他无需做什么,如果过些日子这东西摸上去潮手了,便取出来再太阳下暴晒干来,再放进去便可以。”

锦秀打来束着封号的绳子,见里面黑乎乎的一些东西,不知是什么,“这是……”

“这是烘干的核桃,脏不了衣裳,但吸水甚好。”

锦秀看了看堆在桌上的那一堆小布袋,欣然的道:“你果然冰雪聪明一点便透,手脚也麻利得很,这法子比我想象中更好用。

千喜微垂了头,”这全靠姑姑指点。”

锦秀揭了茶杯盖,拨这茶叶,“得了,就别在我面前谦虚了,你那脑袋瓜子,我还知道些。”

千喜笑着给她斟了茶,斜了眼朝着婉娘使了个眼色。

婉娘取了银子过来,送到锦秀面前,打开锦布,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一堆银子。

锦秀睨了眼,不解道:“这是……”。

第175章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我想求姑姑点事,如果姑姑答应了,少不得要些银子打点,这钱也不能让姑姑贴,所以……”千喜将那堆银子连着锦布朝着锦秀推了推。

“等等,你还没说啥事,都不知我能不能办。”锦秀不是不爱钱,但深深明白一个道理,有的钱挣得,有的钱挣不得。挣不得的钱挣了,倒贴是小事,弄大了随时能丢了性命。

“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说,全凭姑姑一句话。”千喜端了茶壶给她斟上茶。

“呃?倒说来听听。”锦秀端了茶,只是那杯盖拨着茶叶,侧耳等着千喜接下去。

千喜放了茶壶,坐了回去,才道:“那位大人,不是每天要住房子上淋水吗?”她停了停,偷看锦秀没什么为难的神色,接着道:“只需淋水的时候,淋得宽些,让吴家小姐放衣裳的墙也湿上半堵墙。”

锦秀听完,笑了,将微凉的茶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压不下这口气,如果不帮你出这口气,你怕会恼我一辈子。”

千喜也笑,“我哪敢恼姑姑,只不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我一忍再忍,简直没个头了。”

锦秀喝剩的半盏茶放回桌上,站起身,“成,别说半堵墙,就是一堵墙全泼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千喜暗松口气,跟着起身,“半堵就好,一堵全浇了,怕那位大人起疑心。”

“那房子天天湿着,又阴又冷,那位大人,住了几天,便住不下去了,现在压根不住那儿去,白日里在绣坊呆着,晚上便睡在了宫外的相好那儿,除了每日不忘了吩咐浇水,连面都不在那儿露,去了也不过是望望小太监和小宫女们有没有做这道工序。”

“如此甚好,不过万一他哪天想起了,突然认真起来,有所发现,半堵墙到可以说是浇了这边浸过去的,他也寻不到什么话柄,如果全湿,他就能有话说了。”

锦秀轻点了点头,这宫里的事,小心总是好的,“还是你想得周全,半堵就半堵吧。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姑姑不再多坐儿?”

“不坐了,你这事,早些处理早些好。”唤了候在门外的小太监背了那些装着核桃壳的小布袋。

千喜将那些银子扎好,送到她怀里,“咱也不懂宫里的规矩,姑姑有什么想法,支吾一声,咱照着去做。如果银子不够使的,也尽管说声,别自己撑着。”

锦秀应了,领着小太监走了。

婉娘陪着她送走锦秀,“浇那半堵墙有用吗?”

千喜冷笑了笑,“姓吴的只知道我们的面料怕潮,她却忘了雪纱绸虽然相对我们的面料来说,不那么怕受潮,但终是没见过水的纱料,见水厉害了,还得缩,而且这一缩还不是一点点,她那套衣裳,所有边边角角都镶着雪纱绸,做拖布还嫌它不够吸水。”

婉娘‘噗’的一声笑,“我倒想看看,那拖布长成个什么样子。”

千喜也忍不住笑,“怕是见不了了。”

转前一个来月过去了。

这期间,吴彩兰怕千喜有所警觉,吩咐手下所有人不来招惹千喜。对外传的是,她因为那官司的事,处处避嫌,所以深入简出。以此来减弱千喜的警惕,省得她捕风捉影去差人去宫里探出点什么。虽然她有费大人这张牌,但夜长梦多,还是小心为好。

只要忍过这阵子,等到最后关头,千喜定会死得挺挺的,那时才是她笑的时候。

每三四天,她会与费大人见一面,问问情况,每次得到的情况都是一样。

起先费大人在宫里住着,她也放心,结果那人没住上几天,便住不下去了,天天泡在花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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