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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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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杜怀瑾应该不会不知道……

只不过,是他不想多说罢了。

沈紫言垂着头,不过站了眨眼的功夫,就见一滴血珠子,似一朵妖娆的梅花,绽放在他白皙的手背上。

呼吸顿时一紧。

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倦怠期,总觉得很累,提不起精神,子夜会尽量调整过来的。晚上11点30之前第二更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知交(一)

第一百三十六章知交(一)

拉过他的手,吃惊的问:“你怎么了?”杜怀瑾知道再也瞒不过去,摇头笑了笑,“就是一点点小伤,不碍事。”“一点小伤?”若真的是小事,沈紫言也就顺势而下,不再多嘴了。毕竟二人是新婚,有许多事情他不好对自己说起,不相信也是应该,可现在涉及到安危,沈紫言没有半点退让,“我去叫大夫。”

却被杜怀瑾拉住她的小手,“我已经包扎过了,真的没事了。”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坚定的望着他,“我要看看你的伤口。”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杜怀瑾听着叹了口气,他知道她不是那种见了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的女人,虽明知道她不会如何,还是觉得有些愧疚,“我不想引人注目,只带了几个贴身小厮,不曾想就遇见了歹人。”

说着话,一把就扯下了左半边衣袖,沈紫言见着他动作极快,丝毫没有怜惜自己有伤在身的意思,心里猛地一颤,他又不是生活在生死边缘的人,怎么对自己的身子忽视到了如斯地步

不管怎样,他都是福王府的三公子,世人眼中如鱼得水,不知忧愁为何物的贵公子。

雪白的中衣已被染上了一层红色,杜怀瑾丝毫没有在意,又去拉扯中衣,被沈紫言一把按住,“别急,让我来。”杜怀瑾见着她眼里的悲悯,无声的笑了笑,凑过脸去吻她,“怎么,心疼了?”

语气虽是漫不经心,心里却高高吊了起来,唯恐她说个不字,也就紧张的盯着她面无血色的面颊,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小腹间升起一股燥热,再也没有片刻犹豫的想要覆上去,被沈紫言一把推开,“别闹。”

他的上臂,光滑的肌肤上被扯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不过用几圈棉布草草包扎了一番,沈紫言已看不见伤口,只能见到雪白的棉布上满是暗红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心里颤了一颤,说不出话来。

她虽然略通医理,可并不是其中高手,也不敢去拆了棉布,唯恐稍微一用力,又触到他的伤口。杜怀瑾不以为意的靠在床柱上,完好的右臂抬了起来,右手撩起她的发丝,轻轻的揉捏,“这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你不用放在心上,从前还有比这更重的伤,也不过休养了十天半个月,便好了。”

他的话虽然轻飘飘的,落在沈紫言耳中却不是个滋味,很想看看他从前的伤,只是不知道伤在何处,不好意思开口,有些踟蹰。杜怀瑾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轻轻笑了起来,“后腰上有一道剑伤,大腿上还有一处,你要不要瞧瞧?”

这个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能摆出一副无赖嘴脸,却并不叫人感到厌烦。

沈紫言脸上微微有些发热,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细长的手指却无意识的划过他伤口旁的肌肤,轻柔得像一阵风似的,叫他惬意不已,只是不再说话,唯恐又惹得她动恼,误了这样平和的时刻。

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轻声问:“怎么会有那么多伤?”杜怀瑾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眼里是说不出的黯然,一瞬间又恢复了常色,“十九年前我出生时,天边恰巧有一道红光,明明是大半夜的时候,却出现了如此异象。那时候爹亲眼所见,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暗暗瞒下了我出生的时辰,将当日接生的人尽数遣散了,也就无人知道这件事。可爹还记得清清楚楚,曾暗访高僧,只说是大吉之光,我将来必定是个有出息的,爹和娘知道了高兴的了不得,又说让我承了他的衣钵,从小便命我习武,我那时候年幼不懂事,又顽淘,不知道天高地厚,受伤总是难免的……”

难怪福王妃对杜怀瑾格外宠爱,原来还有这一茬福王从小在军中长大,对杜怀瑾的武艺自然要求甚高,只是不知道最后杜怀瑾怎么会有断袖的名声传出来……

天有异象,加上高僧所说的话,连沈紫言心里都起了些许疑心,只是更多的却是为杜怀瑾感到悲哀,谁能没有少年时,谁没有贪玩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杜怀瑾的成长,就是伴着无数道伤痛。

只不过,他说话时候的神色和语气,就如同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沈紫言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杜怀瑾见着二人紧紧相握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唇边漾出了一丝笑,但又迅速被寒意掩盖下去,“我出门向来所带随从不多,这次不想引人耳目,也只带了五六个人,在城南的小树林里面就遇到了匪人,十几个人,都蒙着黑色的面纱,看不清面貌,武功都十分精湛,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刃了他们,本想留下一两个活口,只是可惜一场激战,没留下一个人的性命……”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杜怀瑾远不是传闻中的纨绔子弟,而是一个杀伐果断,可以随手了结敌人性命的人。这样的人,才真正叫人胆战心惊,而又生出一股赞许之意。沈紫言从来就不喜欢优柔寡断,畏畏缩缩的人,也唯有那种果断干脆的人,才能叫沈紫言心生敬佩。

既然明摆着是要追杀杜怀瑾,那当然不能手软,否则下场只会更惨。说不定连性命都会丢掉。在生死关头,向来由不得人有半点的犹豫。

杜怀瑾见她不说话,想到她才进门几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有些怜惜的攥住了她的手,声音轻柔和缓,“不用担心,我们府上有暗哨,很安全。”沈紫言倒不是担心这些事情,但听了这话,还是觉得心里一暖,笑了笑,“我不怕。”

沈紫言突然很后悔前世没有多了解一些皇家的事情,那时候成日天在庙里诵经礼佛,过着水一般宁静的日子,哪里知道外间的事情努力想了想,很想想起皇帝是在几时驾崩的,只是完全没有印象,似乎那个时候,才是一生中最为安宁的时刻。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

沈紫言至今沈大老爷和沈大夫人是如何买通那应天府的,说起来,就是真的谋死了丫鬟,也不会有如此残酷的结局。几年前刚刚重生时,只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应天府的大人们见钱眼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这几年渐渐看得明白,有些事情,远远不是沈大老爷和大夫人这样的人所能做成的。

再怎么说,沈二老爷也是尚书大人,哪怕是过世了,沈家不复当年的荣耀,可是根基还在。沈大老爷不过一介白丁,昔日旁人还看在沈二老爷的面子上给他几分体面,可沈二老爷一死,别人不见得会给他面子。

自己别说是没有杀死丫鬟,就是真的杀死了,也不会沦落到砍头的结局。丫鬟签了卖身契,就是连身家性命一起卖给了主人家。再说,别说是高门大户,就是那一般的人家,也有处死丫鬟的事情出现,这不是什么秘闻。哪怕就是传了出去,也顶多落得个苛待下人的名声,就是应天府真的要追究,也不可能不明不白就将人捉拿下狱,就那样稀里糊涂的秋后问斩了。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沈紫言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前世的事情不可能重来,她想要知道其中的缘故,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此处,没来由的有些沮丧。

也是时候去给福王妃问安了,沈紫言的目光落在了杜怀瑾受伤的手臂上,“我去和娘说你有事在身,就不去用晚饭了。”杜怀瑾摇了摇头,大手紧紧裹住了她的小手,“我们一起去。”沈紫言知道大夫人和杜怀瑜也常常不一起去,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就劝道:“你有伤在身,该好好休息才是,就是一晚上不去,娘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杜怀瑾却十分坚持,“不碍事。”沈紫言不知他为何如此坚持,但知道他性子执拗,也拗不过他,无奈的笑道:“那你可得小心些,别扯到了伤口,叫娘又看出什么端倪来。”杜怀瑾满口答应,“放心。”

沈紫言只得同他一齐去了福王妃处,好在福王妃满心满意的都在杜水云身上,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沈紫言看着杜水云玲珑的眉眼,暗暗想,也不知杜水云要许给怎样的人家才好。她这样的性子做朋友自然是再好不过,可要说到为,为人媳妇,还真是有些为难。

用罢饭,沈紫言和杜怀瑾照例是没有多待,陪着福王妃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杜怀瑾见着沈紫言面上有不可掩饰的倦容,就轻咳了一声,“我去净房。”沈紫言想到他胳膊上有伤,不能沾水,自然十分不便,就说道:“我也服侍你一回。”

杜怀瑾甚少让人服侍,更何况是她,一张苍白的脸胀得面红耳赤,竟觉得有些羞涩。沈紫言见着他的模样,不由暗自好笑,也起了玩笑之心,“谁说杜三公子历尽千帆来着?”

调戏杜三神马滴最有爱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知交(二)

第一百三十七章知交(二)

杜怀瑾瞪了她一眼,却并无多少威慑力,惹得沈紫言吃吃一笑。杜怀瑾听着她的笑声,低头看着她细腻的小手正在解他的中衣,而她满头青丝不时撩过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阵,双靥又浮上一抹红晕。

沈紫言一抬眼见到的就是杜怀瑾通红的面颊,他本就生得俊美,此刻满面红晕,却比往日多了些秀雅,少了些冷峻的气息。沈紫言抿着嘴直笑,很想伸出手去捏捏他的脸,又不敢造次,只觉得他如同三岁小童一般可爱,叫人生出一股欢喜之意来。

杜怀瑾哪里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她眼里的神色变幻莫测,也不知生出了怎样的促狭之意,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我自己来吧。”沈紫言发现杜怀瑾每次遇到尴尬的事情总会有这么个小动作,生怕再笑下去,惹得他不高兴。也就强忍住了笑意,拿着湿帕子替他轻轻擦拭伤口周围,唯恐沾到一点水。

杜怀瑾的身子瞬间绷紧,过了好一阵才将头枕在浴桶上,侧过脸看着她专注的面容,不自觉的伸出手去卷着她长长的青丝。也不知是不是烛光的缘故,沈紫言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一层柔和的光芒,而她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在雪白的肌肤上打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好像一只蝴蝶歇息在眼睛上。

杜怀瑾记得这下面是怎样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眯着轻轻一笑,像极了春日里层层叠叠的桃花。葱管般长指触了触她的眼睫,不动声色的移开。伸手去托她的下巴,乌黑的眸子里头清晰无误的映出一个杜怀瑾。

“紫言……”开口轻轻唤她,慢慢凑了上去,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彼此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看着他渐渐幽邃的眼睛,沈紫言眨了眨眼,睫毛刷过他的面颊,微微的,轻轻推了推他赤着的胸膛,“别闹……”看似严厉其实没多大威慑力的口吻。

杜怀瑾细密的吻已落到了她的嘴角边,“谁让你这么好看,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一副无赖的口气。沈紫言强忍着才没有抚额,偏过头去说道:“你再闹,我就不管你了。”杜怀瑾用右手捧着她的脸,咬了上去,“那我管你好了,管你的吃穿用度……”

气氛越来越暧昧,沈紫言有些着恼,“你还有伤在身呢,别胡来”说着,退后了几步,二人之间就扯开了距离。杜怀瑾缩回手,重新趴在浴桶上,郁结的说道:“我不动就是了。”沈紫言抿着嘴笑了笑,原来杜怀瑾也有这般小孩子气的时候。

杜怀瑾侧着脸见她笑得温馨,问:“你笑什么?”沈紫言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哪能真正让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怕他知道了,又不得安稳了。杜怀瑾见她不说话,而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揉来搓去的,身子都有些发颤。

他结实的背部紧紧绷着,玉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自然的光泽,沈紫言的目光落在了他精瘦的腰身上,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他的伤疤,大约是过了些年岁的缘故,颜色已经显得很淡,只是仔细看时,还是觉得有些可怖,那样长,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有多痛。

杜怀瑾冰冷的右手就按住了她来来去去轻抚着他腰身的小手,“别摸了……”嗓音都有些嘶哑,心里暗暗想,再摸下去,他可不是柳下惠,当真能坐怀而不乱。沈紫言看到他左臂似乎又渐渐要渗出血了,一把打开他的手,“别乱动。”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了下来,“你当真就不怕痛?”

“哪能。”杜怀瑾干笑了笑,“习惯了就好。”沈紫言心中微酸,忙眨了眨眼,故作轻松的笑道:“我身上也有一道疤痕呢。”杜怀瑾一怔,立刻侧过脸来看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在哪,我怎么不知道?”那语调,那眼神,分明是说沈紫言周身上下都被他看过了。

虽明知道是事实,沈紫言脸上还是微微一烫,笑道:“在我膝盖上。”杜怀瑾立刻伸长了右臂去触她的膝盖,沈紫言倍感头疼,嗔道:“你就不肯安分些?”杜怀瑾只得又转过头去,任由她的小手在他背上为所欲为。

沈紫言认真的替他擦拭着后背,而后又蹲在他跟前去替他擦拭脖子,锁骨,一次一次,轻柔而仔细。杜怀瑾默默看着她认真的面容,目光微闪,“真好看。”沈紫言头也不抬,只觉得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连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暗骂自己没出息,手上有意放重了些。

杜怀瑾扬了扬脖子,侧脸及下颌线漂亮得让人看了便挪不开眼,像极了……开屏时的孔雀。“别发呆,继续擦。”动了动脖子,脑袋饶了一个圈,又仰起了脖子,“快点。”沈紫言顿时无语,方才谁在那里胡闹来着,现在又摆出这种口吻。只有继续往下擦,目光落在他被水浸湿的中裤上,脸上一热,将帕子搭在浴桶上,“你自己来吧。”

杜怀瑾贼贼的笑,“可是你说要服侍我的。”沈紫言不由抚额,干笑了两声,一时间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杜怀瑾揶揄的望了她一眼,见她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也不再逗她,一把就扯开了中裤。

沈紫言没想到他这个不忌讳,而她的目光恰巧透过清亮的水落在他下身。顿时羞愤交加,忙扭过身子,三步做两步的就想出了净房,但又想到他一只胳膊不知能不能应付得来,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这个人,当真是没脸没皮到了极致……

方才明明带着羞涩,这下子又腆着脸说些胡话,果然变得忒快……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见一阵水声,忙回过头去,就见到杜怀瑾一丝不挂的从浴桶里出来了。沈紫言顿时怔住,之前他们总是在帐子里……

难免有些看不清,但现在,却是在明晃晃的烛火下,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杜怀瑾眉梢高挑,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自己找了亵衣披上,这才问呆呆站在原地出神的沈紫言,“娘子看够没有?”眼神怎一个妩媚了得……

沈紫言脸上滚烫滚烫,说不出话来,只默默抬脚回了内室。杜怀瑾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因净房与内室紧紧相连,倒也没有旁人看见,可沈紫言还是觉得有些羞恼,坐在榻上,一言不发的捧着茶盏出神。

杜怀瑾看了她一眼,暗自觉得好笑,便正色说道:“你可知是何人暗算我?”果然不出他所料,对面的沈紫言立刻抬头看向他,见到他笑盈盈的神色,心里顿时有些没底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吟了半晌,才慢慢说道:“难道是和她一伙的人?”她并没有指谁,可是在说这句话时,目光却掠过了案桌上的戒尺。

杜怀瑾眼中一亮,已有了些许赞许之色,“不错,就是他们。”

是他们,而不是她……

果然,皇后娘娘的背后还是有人在谋划一切……

沈紫言深吸了一口气,思忖着说道:“岂不是说你被盯上了?”杜怀瑾摇头笑了笑,“不是我,而是我们福王府。”见着沈紫言眼里满是了然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倒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只是我大哥甚少出门,而爹又去了沧州,这才想要除掉我,也是给我们福王府一个警戒的意思。”

若说起皇后娘娘最信任的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她的娘家安乐侯府了,只是,安乐侯有没有那个胆色还另说。安乐侯出身寒微,借着皇后娘娘一朝平地起青云,并不像其他世家那样经过了百年的累积,因而也就少了些底蕴,也为金陵其他公卿之家所看不起。

要说安乐侯有没有这个胆色,还真的不好说,毕竟沈紫言对于安乐侯一无所知。只在杜怀瑾及笄那一日见到了安乐侯夫人和安乐侯家的大小姐候静静。不过照着那日的情形看,这安乐侯夫人和候静静,只怕都是个不好相与的。

想了想,就试探的问道:“是不是安乐侯?”刻意压低了声音。杜怀瑾摇了摇头,“安乐侯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没有这样的胆色。”话里话外都十分瞧不起安乐侯的样子。也难怪福王妃骨子里瞧不起皇后娘娘,一个借着不入流的才艺上位的皇后娘娘,娘家又没有一个撑得起的人,被人看不起也是人之常情。

若不是安乐侯,那只能是皇后娘娘背后的人了……

沈紫言想着,看了看杜怀瑾的脸色,见他神色凝重,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只捡旁的来说,“难道你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就没人了?怎么静悄悄的,也无人提醒?”杜怀瑾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一茬,知道她心里必定好奇了许久,反倒卖起了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猜猜。”

沈紫言顿时无言,这如何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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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知交(三)

沈紫言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弃,“我不知道。”最后似是玩笑一般加上了一句:“除非你是从地底钻出来的。”杜怀瑾唇角微勾,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嘴角,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紫言真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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