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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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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作者:未知

名门贵妻第48部分阅读

紫诺也是一身雪白的衣衫,和李骏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她虽然神色哀伤,可看得出来,面色很好。沈紫言也就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李仁夭折一事,并未给她造成太大的打击。

或许那时她想要认下李仁.也就是一时的同情心,等到她冷静下来,自然就会知晓其中的厉害。沈紫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脸色苍白,心里生出一股忧虑之意来。

拉着她向西走了几步,待到无人时就低声问她:“昨日听说你身子不爽利,正打算去探望,就出了这事,你没事吧?”沈紫言笑得云淡风轻,“没事,就是有些着凉罢了。”沈紫诺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披麻戴孝的大太太身上,长长的叹息:“日后大伯母和堂妹堂弟们,孤儿寡母的,不知道多艰难。”

沈紫言没有接话,只是在视线所及处.拨寻杜怀瑾的身影。只见杜怀瑾站在那里,不知在和李骏说些什么,神色始终是淡淡的。沈紫言心内也明白,多半是上次李仁的事情在杜怀瑾心里留下了隔阂,导致他对李骏的印象有些不好。

沈紫诺倒没有瞧出什么不对劲,反而和她闲话:“这事也太突然了,我得到这消息时,还是在婆婆那里用早膳,当时惊得筷子都几乎落在地上了。”沈紫言想起自己初听到噩耗时的吃惊,十分理解沈紫诺的感受,“死生之事,本就是变幻莫测。”沈紫诺就叹道:“果真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就出了这事!”

沈紫言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只是还没有等她岔开话题,就见大太太由海棠扶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了过来。沈紫言和沈紫诺所站的位置是角落,也不是太过显眼的地方,大太太既然寻了来,多半就是有话要说了。

下意识的,沈紫言就觉得大太太不可能有什么好话,只是出乎意料的,沈大太太对她们姐妹俩的态及格外的热忱。先是和她们一起吃茶,不停的拉着家常,叹息沈大老爷突然的故去给她带来的伤心,“昨天还好好的,谁能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又恨恨的开始咒骂:“要不是那群狐朋狗友,你们大伯又怎么会大晚上的出去吃酒!”

沈紫言不由抚额,这话她还真不好接口。沈紫诺显然也是找不到插话的地方,一直沉默的听着大太太喋喋不休的抱怨和概叹。然后,就开始哭诉家道艰难来,“……又没个营生,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沈紫言心里冷笑了一声,之前说那么多话,恐怕也是为了引出这一句家道艰难吧。

不得不承认,沈大太太这通哭诉,哀婉动人,只是,沈紫言对于沈大太太,已经无话可说,自然也就不会拿她说的话当回事了。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茶,对于沈大太太的哭诉,只当没有听见一般。

沈紫诺却陪着垂了一回泪,也暗自叹息了许久,沈大太太见沈紫言始终冷淡以对,只得转而想沈紫诺哭道:“你四妹妹眼看着也是十七岁的人了,就有那嫌贫爱富之人,看不上她。你也是知道的,你四妹妹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到头来婚事也没有着落......”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果然,沈紫诺听着这话,眉目中有了一丝松动。沈紫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大伯母心也忒急了些,大伯父尸骨未寒,为四堂妹说亲也要等到三年以后,这事一时半会倒也不急。”将沈佩夏的婚事从钱财上拉扯了出来。

沈紫诺想了想,也是,又见着对面的沈紫言投来警告的一瞥,虽不知她是何意,可她自小就聪慧过人,看她的眼色行事,自然不会走了大褶子。也就附和道:“三妹说得对,大伯母也不必太心急,这事可以慢慢来,时日还长着,不怕挑不到好的。”

大太太脸色微僵,随即讪笑道:“我们家佩夏到底不比两位姑奶奶,都是嫁出去的女儿家,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沈紫言早已对她的话处变不惊,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给自己自寻烦恼。听着大太太的话,也不否认,拉着沈紫诺起身,“这屋子里闷得慌,我们出去走走。”

沈紫诺忙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沈紫言身后,一齐出了屋子,走到抄手游廊上时,眼看着左右无人,忍不住问:““你方才是想说什么?”沈紫言冷笑:“既然有功夫哭诉艰难,倒不如想想当初为何有闲钱来买那么些姬妾!”沈紫诺眼中一黯,嘴角微嗡,终究是没有说话。

马车上,沈紫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能歇会了。”杜怀瑾紧贴着她坐着,摸了摸她的头,问道:“是不是很累?”“累倒不觉得。”沈紫言想到前世在沈大老爷府上的种种遭遇,探了探眉心,“就是不喜欢那地方。”

杜怀瑾只当她是对沈大老爷和沈大太太不喜,也没有别话。探了探她的头发,轻笑道:“忍一忍,也就是几天罢了。”沈紫言哀怨好睨了他一眼,说得倒是轻巧,就这么几天,每天要在自己前世经历过噩梦的地方来来去去,怎么想怎么不快。

只是也没有办法,每天还是和杜怀瑾在福王府和沈大老爷府上来往。

三日以后,沈紫言也就不必再去那里了,现在就是等到七七四十九日停灵日过去以后再去一趟即可。不管怎么说,沈大老爷的丧事,暂时算是消停了。

只不过,也不知是这几日太奔波的缘故还是怎的,沈紫言只觉得自己比起前几日,更没精打采了些。杜怀瑾见着也是暗暗心焦,亲自去太医院堵住了正要给太妃瞧病的常太医,让他进福王府来给沈紫言瞧病。

只是常太医瞧了又瞧,只说是沈紫言身子月刚痊愈,难免有些精力不济,让好生将养着。杜怀瑾自然有些疑虑,又去找了太医院其他太医,说法也都是大同小异。沈紫言也不欲为了自己一点小事闹得阖府不宁,私下里也劝杜怀瑾不要太过紧张,一面小题大做,反倒是闹笑话。

杜怀瑾颇感无奈,然而沈紫言话已至此,总不能让她在病中还不称意,只得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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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波折(一)

沈紫言只觉得这样一直躺着,浑身上下越来越没有力气,还不如出去走动走动,强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杜怀瑾见着,忙一手抱住她的腰肢,一手扶住了她的肩头,不住细语:“慢些,别到时候又头晕。”在他的扶持下,沈紫言才靠在了大迎枕上,有些无趣,叹道:“成日里呆在这屋子里,白白的要憋出病来。”

杜怀瑾将她的头揽在了自己胸口,叹了口气,“等你好了,我带你去陶然居看菊花,去香雪海看梅花,你要去哪里我都答应你。”沈紫言心头微动,忍不住鼻子一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笑道:“那可说定了,到时候不许赖。”杜怀瑾点点头,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声音里是浓浓的忧心,“你可得早些好起来。”声音轻轻柔柔的,似一阵清风拂过沈紫言的心头,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谜漪。

鼻间萦绕着他熟悉的味道,沈紫言觉得分外安心,伸臂抱住他精瘦的腰,一动也不动,慵懒得如司躺在人臂弯里的那只小波斯猫。杜怀瑾眼角余光见着,心都软成了一团团柳絮,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放柔了下来,与她紧紧相贴。

满屋子都是淡淡的药香,而窗外的阳光斜斜的照进来,可以看见窗狠上飞舞着几只白色的蝴蝶,沈紫言全身无力的趴在杜怀瑾胸口,望着那飞舞的蝴蝶,眉眼微弯,““想不到这时候还有蝴蝶。”

杜怀瑾顺着她的目光瞥去,轻笑出声,“你若是喜欢,我去给你抓过来。”沈紫言斜了他一眼,“蝴蝶就是要飞舞着才好看,你捉过来还有什么看头?”杜怀瑾不以为意的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眼中是深深的宠溺,“好,好,紫言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紫言顿觉心头暖暖的,也不去辩驳,只是感觉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似乎忘记了身处何处,也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想这样简简单单的拥在一起。只是可惜这样的静谧没有持续多久,只听外间墨书来报:“大夫人来了!”

沈紫言忙急着想要坐直身子,杜怀瑾却不急于放开她,只淡淡望了垂动的帘子一眼”慢慢扶着沈紫言靠在大迎枕上,又握了握她的手,“大嫂该是来探望你的。”沈紫言觉得有些愧意,她知道大夫人盼着孩子已经盼了许久了,这一胎可以说是小心到了极致,就是福王妃那里,大夫人也许久没有去请安了,就是不想出了什么岔子,动了胎气。

如今,却为了探望自己,从那布满荆棘的小道上走过来了。沈紫言忙命秋水拿了猩猩毡子扑在床边的座椅上,就见大夫人由两个妈妈扶着,慢慢走了进来。只是她怀上身子也不久,因而还未显怀,也看不出什么征兆,只是她面色又比从前红润了些。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眉宇间多了几分淡淡的欢喜,而不似从前见到的那般抑郁。

沈紫言就默默叹了口气,心里也为大夫人欢喜,虽然她贵为福王府的世子夫人,可没有子嗣,就意味着下半生没有依靠,就是过继一个儿子,终究不是她自己的骨血,说什么也有些缺憾。

杜怀瑾见着大夫人进来,便寻了由头回避了,只是到底还是不放心,临出去时还回头看了好几眼,直见到沈紫言安然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异色,才放下心来,一股脑的出了内室。大夫人见着抿嘴直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半坐在床上的沈紫言,“小叔可真是体贴。”

沈紫言笑了笑,长嫂如母,大夫人可以打趣她,她却是不能拿夫妻之事来打趣大夫人的。也就岔开了话题,“路又难行,难为你来这么一趟,我身子有恙,不能起身相迎了。”大夫人在床边坐下,了然的笑道:“正是在病中,也不用讲这些虚套,我瞧着你病了也有些时日了,怎么就是不见好?”

沈紫言无奈的叹气,“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平日里倒还好说,就是偶尔一阵发昏,有些不爽利。”大夫人替她掖了掖被角,唏嘘不已,“你身子弱,正该好好休养,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别多想了,现在先好生将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沈紫言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怕她是误会自己因为沈大老爷之死而哀恸过度,也不点破,“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偏生眼看着一直不好,人心里越发的急躁,真真是没趣。”大夫人促狭的笑道:“这有什么,小叔每日陪在你这里,你难道当真会无趣?”

“大嫂。”沈紫言双靥微热,心里却有一丝欢喜涌过,“您得闲了,就打趣起我来了!”大夫人呵呵的笑,兴许是坐的有些不适,就挪了挪身子。身边的妈妈忙神色紧张的挽住了她,生怕她出个意外的样子。

沈紫言见着,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抿着嘴笑了起来,“大嫂可曾想过给这孩子起个什么||乳|名?”大夫人摇了摇头,笑道:“我闲暇时也想了好多个,总是不称意,只是你大哥不在,也没个人商量......”说到杜怀瑜时,眉目间掠过一丝寂寥,又很快被掩饰下去。

沈紫言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似乎进福王府这么久以来,总是感觉杜怀瑜和大夫人之间缺少一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们二人在人前总是和和气气的,可是看着杜怀瑜的目光,落在大夫人身上时,一直都是淡淡的,不像杜怀瑾注视着之间时,目光灼灼的几乎要令人灼烧起来。而现在大夫人有孕在身,杜怀瑜不在府中的时候却越来越多......

秋水捧着茶上来,大夫人也不过淡淡抿了一口,歉意的笑道:“兴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总是有些疲乏,我就坐这一阵,改日再来看你。”大夫人能来这一趟,沈紫言已经感激不尽,承了她的情,亲自命秋水送了出去,私下里和墨书感叹:“我是有病在身的人,难为大嫂能不计较来看我......”一般而言有身子在身的人都不会喜欢和病着的人接触,怕过了病气。更何况大夫人还如此珍视她未出世的孩子,说不准就是未来的小世子。

墨书深以为然的笑道:“不如我们用金子去打个长命锁,送给大夫人。”小孩子出世以后要戴长命锁,这样才能保平安。虽然不过是一种说法,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沈紫言也笑道:“那就多出几两金子,打个沉些的。”随即又笑道:“娘那里只怕早就准备了,我们也送去庙里请大师开光……”

墨书见着她兴致好,越性的弓着她说多话,“不如就送去慈济寺好了,听说那里的法宁师太最是灵验的。”沈紫言一阵默然,只觉得前世的那些记忆已经浸入骨髓一般,一个不慎,就会有如燎原之势在心里泛滥开来,让她又想起那些悲哀的经历。

强打起精神笑了笑,“那样也好。”墨书见着她笑容淡了些,也不知所为何事,想了想,心里打定了主意,去慈济寺时,要在观音菩萨面前为小姐好生祈祷一番才是。这样病得时好时坏的,叫人心里不知道多担忧。

沈紫言除了乏力头晕眼花外倒也没有别的不适之处,再加上以往也曾经有过这种症状,倒也不甚担心,只是不喜欢这样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又被杜怀瑾连哄带骗的不许出门吹风,自然觉得有些无趣。

也就问墨书:“近日金陵城可有什么趣事没有?”墨书想了一阵,说道:“趣事倒是没有,只听说李家三公子和李家三奶奶大吵了一架,李家三公子杨言要休妻,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由自主的,沈紫言就想到了夭折的李仁。

离李仁的悲剧发生,也没有多久的时间,也不知道李家三公子,是否还记得那个孩子。只不过,那个孩子是被他亲手椎下井中的,说什么,也不可能完全忘怀吧。想到此处,沈紫言情绪莫名的有些低落,一瞬间她想到了太后娘娘在皇后之死上的暧昧,沈二老爷在沈大老爷翻车一事上的不明。这繁华的金陵城,天子脚下,或许每天,都发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是永远也不能再被翻开的。

沈紫言轻轻摇了摇头,问道:“那结果如何了?李家三公子可休妻了?”墨书见沈紫言感兴趣,又是大小姐沈紫诺的妯娌,回答的就格外小心:“自然是没有休成的,听说那李家三奶奶,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宋家大奶奶还特地登门拜访。”

宋家和七皇子叛乱一事有脱不了的干系,当时七皇子叛乱一事发生后,就是如今的宋阁老,当时还是一个未知名的小官吏,就是借着镇压七皇子,从此平步青云,到如今成为阁老的。

第二百零四章波折(二)

这样的出身,自然为许多人所不屑。

大楚朝的历代的阁老,都是读书人出身,由童生考秀才,举人,进士,然后在翰林院和各地历练数十年,才有一线机会入阁。有的人一辈子坐在榆林院掌院学士的位置上,终身都没有前进一步,这情况实在太多太多。

官员中,四品到三品就是一个台降,跨过这道台阶,以后前途似锦,若是跨不过,要是能在金陵城为官,那也还有一线机会,而要是在那偏远之地,不出意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了。除非遇到真正的赏识者,不过那样的机会实在太低。

因此在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不得志的进士。而如宋阁老这般从区区一介六品官员,一夕之间跃升为正二品的,实在少见。升得太快的后果就是没有什么根基,金陵城世代为安的人家,基本上也没有多少是看得起宋家的。就是作为姻亲的李家,若不是出了李家三公子那件丑事,这宋氏说什么也不会成为李家三奶奶。

有些时候,门第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尤其是李家这样的人家,只怕宁愿娶一个官阶不高的,但是世代为官的读书人人家,也不愿娶当时颇得先帝喜欢的宋家女儿。人总是对自己同样阶层的人容易接受一些。宋氏就是出了阁老,在金陵城那些大家眼里,照样是不入流的人家。一个世家的底蕴,都是许多代熏陶出来的。

想到此处,沈紫言叹子一口气,沈家也算是金陵城的大家了。只不过近年人才凋零,沈家老太爷是三代单传的独子,惟到了他这一代才生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沈大老爷是白丁,现在也过世了。偌大的沈家,在官场上有所作为的,也不过就是沈二老爷一人罢了。其他都是些出了五服的亲戚,平素里也没有多少往来。

而沈二老爷下一代,就是沈青林和沈青钰二人,过继给沈大老爷的燕姨娘所生之子沈青平尚年幼,看不出什么端倪,只不过由大太太那样的人教养出来的,也不见得会有多大作为。沈青林的品行沈紫言再清楚不过,只要他不添麻烦就算是好事了,也休提帮衬之类的话。算来算去,沈家下一代的希望,也就寄托在沈青钰身上了。只是可惜,沈青钰打小身子就不好。

越想越觉得烦闷不堪,沈紫言望着窗外湛蓝如洗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杜怀瑾正掀开帘子进来,听见她的叹息声,顺着她目光看了窗外彩舟云淡的天际一眼,眼里掠过一丝了然,然而常太医嘱咐过要卧床休养,最忌吹风。杜怀瑾哪里敢怠慢,只得先拘着她。见着她没劲,又斜觑着她,“你就这么想要出去?”

沈紫言眼巴巴的点点头,还未说话,额头就被杜怀瑾轻轻敲了一下,“想也别想,你当初若是小心些,何至于如今?”和杜怀瑾待得越久,就越觉得这人喜欢唠叨,淀紫言也不和他强争,只是看着墨书含笑走了出去,实在觉得无趣,就和他说些闲话,“李家三公子闹着休妻呢,你有没有听说?”

杜怀瑾含笑摸着她的头,“都是在病中的人了,还是这么喜欢瞎操心。”沈紫言白了他一眼,看这厮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了。只不过,这哪里算是瞎操心,只是她无聊之时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说出来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杜怀瑾沉默了一阵,才突然说道:“六皇子和七皇子当年感情最好,这些年,他虽然不提,可到了七皇子逝世的那一天,我总是见着他一身素服,想来也是没有忘记那件事情。”沈紫言一阵默然,她似乎也能理解那种感受,六皇子和七皇子年纪相近,小时候想必是从小玩到大的,也正如杜怀瑾之前说过了,掏鸟窝,上房揭瓦,几个孩子之前的感情想必也很深厚。而七皇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六皇子心里一定有了隔阂,甚至是不可磨灭的缺憾。

毕竟,一个从小就在你身边的玩伴和兄弟,有一日,就那么不清不楚的消失了,还是被自己的父亲下令处死的,这种震撼和伤痛,一定给六皇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匕七皇子死的时候,六皇子也该有十五岁了,正是接近成年的时候,记忆最是清楚。

如今,六皇子登基为帝”权力在握,对于七皇子之事,他会不会有什么作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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