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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第7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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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福妻实作者:未知

名福妻实第77部分阅读

事,锦之刚才进屋给我掖被角,被我睡前乱放的椅子绊倒,才叫出声来,你们下去歇着吧”苏礼声音沉稳地说。

锦之原本还很奇怪,苏礼为何不叫人进来,但是一低头就发现地上原本趴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她惊讶地张大了嘴,还没等说话,就见苏礼冲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瞧见那个浑身血污的人已经站在了苏礼身后。

苏礼此时也很是无奈,原本是想着若是自己房里无故出现个男人,以后传出去指不定要被人说什么闲话的,而且她在心里,也有过那么一瞬间,想到这回来的说不定是沈青昊……谁知就是这么一个走神,就被人欺身到后面,冷冷的匕首间怕是已经刺破衣衫,带着微微的刺痛抵住了后心,这回就算是想说什么也不能开口了。

“把油灯吹了”那受伤的男人低声道。

苏礼听见声音忽然心里一凛,吹熄油灯的同时轻声问:“卫大人?”

身后的人沉默着,但却是挪开了匕首,脚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对不起,我实在没处可去,又受了伤,只好冒险来到你这儿求救了。”

苏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卫柏虽然是受了伤,但以他的实力想要杀了自己估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还是先稳住他才是正经。

“锦之,你扶着卫大人去对面的屋里躺下,我去找金创药和棉布。”苏礼轻声吩咐道,“进去以后先莫要点灯,别被人发现。”

锦之上前半扶半抱着卫柏,好不容易将他拖到里屋安置好,因为他的伤口在后背上,所以只能让他趴在床上。

不一会儿,苏礼拿着找到的金创药和成条的白色棉布过来,平时沈青昊练武也偶尔会受伤,所以家里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她低声嘱咐锦之道:“你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了,出去叫半夏,就说刚才吓醒没了睡意,自个儿呆着害怕,让她进来陪你,然后想办法烧一壶热水进来。”

锦之出门后,轻叩半夏的房门道:“半夏,我刚才被吓到就睡不着了,你进来陪我睡吧”

这本来就是常有的事儿,其他人也都不以为意,半夏却知道锦之怕是有事儿才会这样,急忙起身披着衣服出来,开门一看锦之冲自己做口型道:“热水……热水……”手还指着墙角的水壶。

半夏心领神会地道:“我娘说过,睡不着的时候用热水泡泡脚最是有用,厨下应该还拢着火,姐姐先回去,我提一壶开水就来。”

锦之回屋以后,放下床前的帘幔,用厚纸遮住灯罩照亮,拿剪子剪开卫柏身上的衣服,只见他后背上从左侧肩胛骨的刀伤直接划到腰际,伤口边的皮肉向外翻着,暗红色的血痂满布在伤口的内外,在这种昏暗无比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苏礼为了避嫌一直在外头坐着,所以倒是避免了看到伤口的反胃。半夏这时候也拎着开水进屋,见到卫柏的时候也忍不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但还是跟锦之一起帮他清理了伤口,最后上了金创药又用棉布缠好,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泛白。

“奶奶,咱们总不能一直把卫大人藏在您的房里啊?”屋里都收拾好了,半夏和锦之扶着苏礼回到她的卧房,忍不住担忧地说,“难保不被人发现呢”

锦之也担忧地说:“虽说卫大人以往帮过咱们,可如果被人发现他在咱们这儿养伤,传出去可是对奶奶的名声有碍,那可怎么是好呢?”

苏礼这会儿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总觉得卫柏此事出现自家,肯定是前线出了什么变故,除了对卫柏在屋里养伤的担忧,还惦记着在前线的哥哥和到如今还没有任何消息的沈青昊。

第三百零七章午夜书房的响动

苏礼紧张得一夜未眠,第二天精神不济,又兼之有卫柏这么个堪比定时炸弹的人在屋里,干脆说自个儿不舒服,闭门谢客。

锦之进屋来道:“奶奶,咱们这一进的院子里留下的都是咱们知根知底的,芷莲被我打发去禅房帮奶奶抄写祈福去了”

“让她去祈福?她不咒奶奶出事就是好的”半夏闻言气的摔了手里的笸箩,歪身坐在榻边生闷气。

“你小声个些”苏礼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也叹了口气,“芷莲那边咱们如今动不得,若是动了就等于打草惊蛇,三婶如今没借口往我这边塞人,没了芷莲到时候该又起别的坏心思了。”

锦之见半夏开始抹眼泪,也少不得上前劝慰道:“半夏,你又何苦这样,芷莲的事儿,最难受的该是奶奶,咱们不能帮着分忧也就算了,哪里还能勾着奶奶伤心动气的?”

“……”半夏知道锦之说得有理,起身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但还是耷拉着脸,“奴婢出去瞧瞧卫大人。”说着起身离开了屋子。

苏礼却悄声问锦之道:“芷莲那边可有人去自投罗网了?”

“奶奶猜得半分不错,如今咱们管得紧,都不许随便走动,那人不能跟外头通气儿,又偷听过奴婢跟半夏的言语,最后终于私下偷偷去找了芷莲,嘴上说是给她提醒,免得她被咱们算计了去。”锦之掩上棉门帘子,又放下床上的纱幔,这才轻声对苏礼说道。

“到底是哪个?”苏礼问道。

“是灶下一个烧火丫头,若不是除了这茬子事儿,奴婢都不识得她叫什么”锦之帮苏礼轻轻按摩着略有些水肿的小腿,“真是不知三太太许了她什么好处,竟是鬼迷了心窍地帮着,听芷莲的意思,竟差不多是把三房当作自个儿家似的维护,跟芷莲跟前儿还摆个架子,说别看自己是烧火丫头芷莲是一等丫头,等去了三太太那边,就指不定是什么样的了”

“这倒也当真是稀奇了,若只是许银两怕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呢”苏礼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困倦上来也懒得深究,只嘱咐道,“你让芷莲小心同她周旋,先打探清楚了有什么根底再做处置,至于半夏那边,还得继续瞒着,那丫头喜怒都挂在个脸上,装都装不出个正经的样子来,若是让她知道肯定就露馅了。”

“奶奶就安心睡会儿吧”锦之给苏礼掖掖被角,“奴婢在这儿守着,您放心吧”

苏礼心里有事,睡得并不踏实,总有些光怪陆离的梦,一觉醒来还不过正午,竟是觉得比没睡下前还要累上几分。

锦之过来伺候她起身道:“奶奶,卫大人的伤口已经换了药,血已经止住了,中午用了些粥和小菜,这会儿又睡下了。”

“知道了,你嘱咐半夏带人仔细伺候着,也看着些莫让他出去给人瞧见,若是想走动就在屋里走走罢了。”苏礼起身套了外衣,让锦之给自己松松地挽了个发髻,“跟我去书房坐一会儿吧”

锦之见状也不好说什么,最近苏礼只要一思念沈青昊,就会去书房呆着,书房如今还保持着沈青昊走前的模样,看过的书、练字的纸笔,全都搁在原处,苏礼时常去看看书、练练字以寄托思念。她看外面天气正好,就也没给苏礼加衣裳,随手拿了件披风跟了出去。

苏礼靠在书房后面隔间内的榻上,旁边的小几上还放着沈青昊走前没看完的书,她随手抽出一本像看天书似的,却还是字字句句慢慢地念着,觉得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捏着书进入了梦乡。

锦之守在苏礼身旁做针线活,没成想苏礼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直到入夜还没醒过来。锦之不敢吵醒她,好在沈青昊偶尔也会在书房后的隔间内休息,被子什么都还齐备,她给苏礼盖好被子,自己也起身关窗关门,然后就着油灯打络子。

半夜三更的时候,锦之自个儿也熬不住困,趴在桌上进入了梦乡。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忽然听得屋里有动静,她还以为是苏礼醒了起身,赶紧也起来要掌灯,却被人伸手捂住了嘴,随后就听到苏礼在她耳边轻声道:“嘘”

锦之安静下来,但是发觉响动声还在继续,似乎是有人在轻手轻脚翻东西的声音,她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谁会在大半夜的来书房?府里上下都知道苏礼不许任何下人来书房乱动,平时的打扫都是自己领着贴身丫头来收拾,苏礼此时心里却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既然不是家里人,那么除了宫里派来的探子,就是来养伤的卫柏。

但是她不敢出声,若是让人知道自己躲在书架后的内间里,说不定就直接丢了性命,可是若看不见是谁,心里又着实放不过去。

她拉着锦之到后窗处,用被子捂住隔音,拔下了窗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窗户,贴着锦之的耳朵,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交代道:“你轻手轻脚地爬出去,回房看看卫大人还在不在屋里。”

锦之急得连连摇头,若是自己离开那苏礼可怎么办才好。

“听话”苏礼不敢发出声音,也没法推她,只能又凑过去说,“如果真的有危险,你在这儿也没用,不过是多死一个人罢了,这里很难被人发现的,快走”

锦之把身上所有的首饰和能发出响动的东西全都轻手轻脚地摘下来,垫着棉被翻过窗子,蹑手蹑脚地回到内寝的屋里,半夏被她惊醒,揉着眼睛轻声问:“锦之姐姐,你怎么没陪着奶奶?”

“卫大人怎么样?”锦之着急地问。

“晚上换了药,吃过饭就歇下了,怎么,有事吗?”半夏披衣下地,用火折子点亮蜡烛,“哎,锦之姐姐,你干嘛啊?”

锦之心急火燎地跑进屋里,掀开床幔一看,果然是空无一人,心里顿叫不好,转身对还没回过神来的半夏道:“你赶紧出去集合家丁和婆子,打发一些人去后屋把奶奶护住,剩下的就说家里早了贼,让他们大张旗鼓的去搜,我在这儿把屋里收拾利落,快去”

第三百零八章入宫觐见

苏礼躲在书房后面的隔间内,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翻找东西的声音,心跳如擂鼓似的,这间屋子的门就是书架,希望那个人不会发现这个机关才好。心里正想着,就听到那人的脚步似乎已经走到书架前面,开始翻动书架上面的书籍。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的窗子又发出响动,苏礼蹲在房间的角落处,借着月光看向窗口,发现是家里的家丁,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半夏将带来的披风给苏礼系好,轻声道:“奶奶猜得没错,果然是卫大人。”

此时书房前面也开始传来吵嚷声,很多家丁拿着火把,开始嚷着家里闹贼了,最后都围到书房门口。

苏礼在半夏身旁耳语了几句,然后被家丁护着离开,外面的禁军也听到里面的响动,有人叩门问除了什么事情。

半夏飞快地跑到书房前面,进屋问道:“屋里的可是卫大人?您想看书就直接跟奴婢说就是了,何苦自己黑灯瞎火的过来,若是磕碰到了,那奶奶还不剥了奴婢的皮”说罢从抽屉里摸出火石和蜡烛,转身在烛台上点燃,端到桌前对卫柏笑笑,“大人怕是黑天白日都睡在床上实在腻烦了吧?若是睡不着就在这儿看会子书,奴婢陪着您就是了,今个儿老太太那边遭了贼,这会儿正闹着呢”

卫柏的脸色很是苍白,一直安静地听着半夏说话,最后见半夏燃起灯烛,自个儿也坐在一旁准备编络子,院里的吵闹声也离得远了,这才随意抽了本书坐在桌前看书,但是越看越觉得字迹开始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可瞧着半夏坐在一旁却还是好端端的,还关切地问自己道:“卫大人可是困了?要不回房去歇着吧”

卫柏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书,一起身竟然眼前一黑直接摔在了地上,随后就只听到半夏走到门口开门,然后嘈杂的脚步声,最后就彻底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折腾到这会儿,已经几近天光大亮,苏礼在房中换上一身儿宫中赏赐的陪嫁衣裳,让锦之给盘好头发,郑重其事地戴好头面首饰,打发人去请门口禁卫的统领道:“这位大人,不知今个儿沈家的事情,该如何处置?还是说,卫大人本来就是上头派来翻捡我家书房的?”

“此事小的并未听说,不过卫大人素来也不归禁卫管辖,都是直接听从皇命的,今日之事……”禁卫统领也对此很是伤脑筋,他压根儿不知道卫大人来此,而苏礼的丫头去跟他们说家中进了贼,等招呼他们进去把人五花大绑地捆好,他这才看清楚竟然是圣上身边儿的卫大人,如今弄了个骑虎难下,也着实头疼得紧。

“我也不愿为难大人,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还望大人向上通传一声,臣妾望面圣以自陈此事。”苏礼不紧不慢地说。

“那卫大人……”禁卫统领见苏礼并不提卫柏的事,最后只好又开口问道。

“臣妾入宫自陈其罪,自然要与卫大人同行。”苏礼才不会由着他们将卫柏带走,若是人交了出去,那自己手里就什么牌都没有了,又要继续被人困在家里丝毫不能动弹。

在家中直等了两个时辰,宫里终于来人传旨道:“着沈苏氏入宫觐见。”

半夏和锦之都只能跟着到宫门口,路上全都担心不已,苏礼满怀的心事,也分不出精神来安慰她们二人。到宫门口,早已经有宫人备好单轿候着,苏礼见宫里这般的态度,似乎还算是安全,就嘱咐半夏和锦之在外头候着,自己跟着传旨的宫人入宫去了。

坐在轿子里也不知走了多久,才被人安置在一处偏厅候着,苏礼心里着急但也知道在宫中要分外小心,坐在位子上不敢随意走动,水和点心也不敢随意取用。

谁知刚坐定不久,外头忽然传来通传声:“德嫔娘娘驾到。”

三姐?苏礼的心里一喜,算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家里人,这会儿听说能见到苏禅,都觉得欣喜若狂。

苏禅在宫中也依旧是一身儿清素的打扮,上身儿碧霞云纹联珠的孔雀纹锦衣,下身儿是白纹昙花丝锦裙,头上只戴了支并蒂莲海棠玉步摇,眉目间倒也很是喜欢的模样,上前拉住苏礼的手道:“妹妹这几个月着实受苦了,三叔、三婶在外头的日子也是难熬,如今看见妹妹安好,我也算是能放下心了,等会儿我就打发人出去给家里送个信儿,也免得老祖宗和家里都天天惦记着。”苏禅从入宫后着实改变了许多,如今说话轻声细语,还很是会为别人着想。

“几个月不见,姐姐又成熟进益了许多,不知姐姐在宫中日子过得如何?”苏礼拉着她一道坐下问。

“自然是好的,圣上勤于政史很少沉湎于后宫,但每月也总有三成的时间宿在我宫中,算得上很是眷顾了。”苏禅说着面颊有些发红,看起来当真是跟皇上感情不错。

“这样就好,咱们不求借着姐姐沾光还是固宠,只要姐姐过得好,那就是最好的。”苏礼说着慢慢地低下头,“青昊这次的事儿,我除了担心他的安慰和情况,最担心的就是姐姐和家里会不会被我们牵连,如今见姐姐一切都好,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虽说这些个朝上的政事我不懂,但是圣上能专门叫我来陪着妹妹,自然就是证明妹妹定然无事的,莫要担心就是了。”苏禅安慰道。

姐妹二人只聊到这会儿,就有内官出来道:“沈夫人,请跟小的这边来。”

苏礼满心紧张地起身,再看了眼苏禅,从她的笑容里得到些许的鼓励,然后起身随着那内官,走过几条回廊,终于来到一个偏殿的门口,那位内官推开门道:“沈夫人请进吧”

苏礼在门口略一犹豫,迈步进屋,谁知那个内官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她略有些惊慌地想要回身开门离开,但是身后忽然传来十分熟悉的呼唤:“礼儿”

第三百零九章久别重逢遇意外

苏礼回身去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身后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却又让人不敢相信,多少次在梦里听到这声呼唤,但最后却是梦醒成空,独留下满心的思念和惆怅。

可是现在,那声呼唤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回响在自己耳侧,她不敢转身,生怕又是一场虚幻,想要开口问一句,却觉得喉头似乎哽了什么东西,哪里还吐得出半个字,唇边温热的液体划过,留下满嘴的苦涩。

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搂住,又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在耳边响起:“礼儿”

湿热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苏礼的耳畔,微凉润湿的唇划过她的唇边,那么熟悉的怀抱和气息,让她禁不住有些眩晕,眼睛紧闭着不敢睁开。

“礼儿,你看看我……”沈青昊吻着苏礼脸上的泪水,看她双目紧闭,睫毛不住地颤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揽在怀里,继续轻声地呼唤道,“礼儿,是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跟我说说话……”

苏礼慢慢地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沈青昊微黑削瘦的脸颊似乎被折射成许多个,她用力眨眼,再看,果然还在眼前,忽然忍不住“哇”地放声大哭起来,扑上去死死地抱住沈青昊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青昊伸手帮她拍背,另一只手帮她护着肚子,声音也哽咽起来:“礼儿,你受苦了……啊……”

苏礼踮脚狠狠地一口咬在沈青昊的脖子上,看到渗出血珠又觉得心疼不已,抽出帕子帮他按住问道:“疼不疼?”

“不疼”沈青昊笑着跟她碰碰额头,“到是你,都要做娘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脾气。”

“不疼才怪呢,都出血了”苏礼看到自己咬出来的两排牙印,刚才心情太过激动,一时间下了狠口,这会儿连自己的牙齿都跟着隐隐作痛,又踮脚帮他吹吹。

沈青昊好笑地拉着她到里头坐下,盯着她略有些苍白的面庞,就再也移不开眼睛,许久才说:“礼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你皇命加身,也是不得已的,只是苦了家里的长辈,尤其是老太爷和婆母,整日为你担心受怕……”苏礼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其实这里头的事儿曲折得很,卫柏给我的密诏是假的,他其实是敌国安插在我国最大的一个j细。而他又一直记恨父辈当年的往事,所以才趁机嫁祸给我,想要一举整垮沈家,可是他万万没料到,我非但没有死在敌国,反而当真刺杀了敌国的摄政王,而等我悄悄潜回军营的时候,却偏生命好赶上苏祈在值夜,我跟他一对情况,才知道这其中出了问题,拿着苏祈给我的令牌,片刻不敢耽搁地入京面圣,这才化解了一场更大的危机,圣上派亲卫去边境捉拿卫柏,却还是不小心被他逃了。”

“卫柏是敌国的j细……”苏礼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冷汗,对自己之前救下卫柏的轻率举动后悔不迭,但转念一想若不是自己抓住卫柏,如今夫妻二人还不能这么快就相见,倒也不知是该懊丧还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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