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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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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作者:未知

魅宫十二夫第24部分阅读

身上的毒液也排了出来,他身子骨有点弱,恢复起来要一段时间。至于另外一个,皮肤烧伤,脚骨折。一个月内不可用力,不能走路,要躺一个月。”

狂桀闻言不在继续装晕,粗声大骂道,“沧溟,你小子故意的吧!老子伤的最轻,为什么老子要躺一个月?沧宫治愈术是不是浪得虚名,传言有假啊!你不是把我健健康康的人治成废人了?”

沧溟轻哼,“你再嚷嚷,我就让你永远也站不起来。你信不信?”

“好,好,你小子等着。老子还从来没被人威胁过。”狂桀看着言以槿笑意畅快,又道,“女人,你看看这什么人啊!这种男人要不得,太自以为是,太歹毒了,也太没品了。”

“公子穆,你太吵了。”魔殇悠悠醒来,若隐若现间,他听到她在耳边莺莺细语,睁开眼间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双清澈如水的美眸或清冷如冰,或清透如水。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即便看不到,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邪魅令人毛骨悚然。

沧溟愤然,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瞪着狂桀,这话还真说对了,他就是个没品的人。忽地笑出声,满是幸灾乐祸的调侃,“舞儿,他们四个人的感情真好。双手紧握在一起,也不怕人误会。切忌养伤贵在静气平心,莫要冲动,也要禁欲,忌肝火。”

“多谢提醒。”四人异口同声道,面色阴沉,胸口止不住地一阵剧烈起伏,终是化作咬牙切齿。相握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众人心里在想不是含沙射影的讽刺他们断袖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沧溟瞧着几双侧目而视的目光,脸色紧绷,尴尬得看着言以槿。心底暗叹,完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一下子得罪了四人。

魅欢轻咳一声,“十五年前,我无意中看过五宫禁术秘籍,现在我将知道的告诉你们。溟儿治愈术毋庸置疑。而忍术、幻术、巫术,你们三个各自挑选一个来学。当年我挑选你们出来,因骨骼奇佳,小小年纪都表现出非凡的智谋。虽是私心,但如果不是本性善良,我也不会用这样的心思。”

“魔殇身上的伤可以透过锁情塔的嗜血魔音起到自行复愈。但是锁情塔内危机四伏,等你们身体恢复后要帮他护法。集五宫禁术之力形成一个五行阵来克制锁魂十八阵。三选一,你们开始选吧。”

祈容静静躺着,纵是浑身血肉模糊,亦是一副温润迫人之姿,轻轻开口道,“我选巫术。”

风卿心中一震,望了望脸色沉肃的祈容,修长苍白的手指抖得不能自持。对于他选择巫术颇为诧异,他看似坚强、孤傲淡漠,其实内心十分脆弱感性,极为重情重义。商人重利,而他对每一个真心待他的人都十分珍惜。忽而轻笑道,“我选幻术。”

“老子没得选了,忍术就忍术!”狂桀剑眉薇薇一皱,眼皮动了动,嘴角划过一抹桀骜不顺的笑意。

魅欢微微偏头,眉间愈发伤感,静立在一旁,洁白如玉的手指指向无色城的城墙上,红唇淡淡扬起,绽开一笑,“五宫禁术秘籍上记载的文字我已刻在无色城的城墙上。条理好身体后,你们可以按照上面来学。用五宫禁术破解锁魂十六阵。”

言以槿眼中凝色,怔怔地看着城墙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冰封的石砖像极了晶莹剔透的珍珠覆盖在上面,光滑可鉴。满心满眼都是那上面的雕刻的字。这个女人,智勇绝伦,势慑九天,傲骨不屈,横枪立马遍扫千军。要有多坚毅的耐力才能完成常人难以完成的事。

或许有这样一个强悍的古代娘亲也不错!

她看着魅欢,红唇弯了弯,垂眸半响,脸上笑意诡谲道,“锁魂十六阵,风若轻,雨似针,雷若钟,电盘旋。静则云淡风轻,动则无穷无尽。此阵根据月圆、月弯、日食变幻。海水为阵之主,其形难辨。阵型分十六支,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琴瑟和鸣之声,玄幻莫测。一脸钦佩地看着她。

言以槿似悟出一些头绪,脑中分散着一些过去研究发现。眼稍轻轻一扬,处变不惊,稳而不乱,脸上笑意隐隐加深几分,丢下一句话,“我四处看看,你们安心养身子。”转身便往无色城内走去。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几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安心养身子’五个字很有歧义啊!几双眼睛相对,各自扑捉到对方暧昧的神情。

十天后,祈容、风卿、狂桀在沧溟的治愈之下身上的伤已恢复如初。

无色城城门外,六个身影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言以槿第一次感受到锁情塔内铺天袭来的嗜血魔音,掩盖一切宁静,耳畔厮杀声、哭泣声、欢笑声、咒骂声不断。

此时的锁情塔内出现美不胜收的景象,这便是第三层与第四层交汇之处,一道道银光在周身四溢。天地之间白茫茫雾蒙蒙,只有他们一行六人。

举头望去,若隐若现的音色光线折射在他们身体上,清雅而不失祥和。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言以槿片刻静默后,开口问道,“小魔,你感觉如何?”

魔殇闭着的眼睛猛然一开,血轮眼缓缓流淌出血一般的光泽,眼角滑落一滴滴的血泪,瞳孔妖异、深沉、悲戚、红得光彩熠熠,浓得妖娆蛊惑。略显苍白的脸上笑颜明媚,俊邪无比。伸出一只手,将言以槿纳入怀中,紧紧地圈住她,声音轻颤道,“小妖精,我又能看见你了。我感觉很好,浑身充满力量,明显感到血液在沸腾。”

言以槿腰间被一只温暖的手紧拥,他的脸埋在她颈窝。良久,她缓缓捧起他的脸,白皙的脸上一条条血泪痕异常醒目。手指轻触他的眉眼,那一双殷红的眸子潋滟生辉,血一般朱红的瞳眸渐渐发生变化。竟不是以往的血红,而是红中带黑,黑里透红。黑与红来回相叠。只淡淡一瞥,让人魂魄迷离。她低喃,“你眼睛恢复了?”

魔殇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情绪,闭上眼睛又睁开,反复几下,贪婪地看着她,贪恋她身体的味道。彷徨无措的心被甜蜜冲淡。箍着她腰间的手抱得更紧,邪笑道,“你的眼睛依旧这么锋锐,你的唇依然如美艳如花,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小魔,乖!如果忍不住,老子给你咬一口吧!算老子吃亏点!”狂桀在一旁大煞风景调侃道。

“公子穆,虽然我们身体虚弱不堪,但是我体内的血虫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你不怕被我身体内的血虫反噬的话,我真不介意咬你一口。怎么说你模样比我差很多,也算长得能见人。如果以前血轮眼能够控制人的神志,那么现在更甚之前。”魔殇血眸泛着黯黑冷冽之光,深沉如幽幽海水荡起波澜,愈发红艳的长发衬着他妖邪骇人。

狂桀怒瞪魔殇,上前几步,狂野之气尽显,俯身低头吻住言以槿的唇,带着惩罚挑衅的目光看着魔殇,浅尝缠绵,狂妄道,“女人,老子替他咬你一口。”

魔殇眼眸里沁染熊熊烈火。暴躁地想要杀人。收紧下巴,目光一敛,将脸凑到言以槿面前,一副被人抛弃无辜的摸样。

言以槿眉头轻蹙,舔了舔干裂的唇上面还残留着狂桀肆虐狂傲的气息。望了众人一眼,轻叹一声,为什么每次遭殃的都是她啊!似乎只要他们五个人中一打闹,她就要牺牲色相。牵连的总是她。她动作娴熟,习以为常地轻轻吻了魔殇的脸颊。

蓦地,她的唇被魔殇飞快堵住,狠狠地吻住她,不留一丝隙缝,舌尖溜进她口中,搅动缠绕。以惩罚之姿肆意占有她,意犹未尽后,才作罢放开她。红眸里闪耀着戏谑的光。

言以槿喘着气,气息一片浑浊,泱泱水光的清眸一嗔,“都给我老实点。在这样小心我翻脸了。”

五人听完她的话,早已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一般浅浅一笑。眼眸中透着的暖意更深。就连温润的祈容也忍不住耸肩轻颤,极力压住笑意。对于她的温怒,对于她的威胁,相处间他们洞悉一切,对她了解更多,他们愈发肆无忌惮。

言以槿脸色一沉,轻哼,“先做正事。”

收敛笑意,五人将魔殇包围在最中间,形成一个五行禁术阵。正当他们为魔殇护法时,锁情塔发生一阵阵的响动。白茫茫的雾气散去,号角连绵不绝,鼓声铮铮,入目的是一场嗜血拼杀的战场。狂风卷石,尸体遍地,鲜血流淌,烽烟惨烈下,白骨森森,荒芜昏暗。

“稳住心神,不要被锁情塔出现的幻境迷惑。”言以槿双眼紧闭,轻声提醒道。

周身的景象再次恢复白茫茫一片,当他们闭上眼睛,耳畔响起清新馨润之声,铮然起伏之音,清脆中略带轻轻低泣。音色摇曳,感人肺腑,暗潮涌动,浩瀚缱绻。一颗心被缓缓牵引到那音律中。银色的光芒大盛,一股股漩涡将六人吞噬进去。

风卿听着那一丝一缕的音符,心中平静无波,掠过很多画面。秀美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弦,双手抚琴。承辅跌宕的细弦令他缠绵其中。仿佛回到多年以前,身体虚弱的他躺在小屋中,孤独地弹奏着。对日光、花粉、甚至狂风过敏的他,每天独自靠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偶尔出来走动,身上必长满红疹,疼痒难耐。过了许久许久,似一抹从容淡定的身影出现在小屋内,他抬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扬起嘴角微微说道,“以槿,能够在你身边这样拥着你看日出日落,我很满足。平平淡淡地在一起,执子之手。”

见她脸红点头,他捧着她的脸细细轻吻。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从眉间吻遍她全身,渴望着她,疼惜着她。

“风卿,祈容,魔殇,狂桀,沧溟,你们在哪——”言以槿呼唤道,回答她的却是空荡的回声。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真实。

“祈容——”

“宫主,”祈容温润一笑,声音无比温和甜美。樱花树下,一朵朵花瓣悄然绽放,玄色的衣袍衬着他温和贵气,长发上几片樱花飘落。手指轻触她的眉、眼、脸、嘴角微微动了动,“你的眼,很美。你的眉,很美。你的唇,很美。我看到你了。我终于看到你了。真好。”

“我这辈子听到最动人的话就是你那日说要治好我的眼睛,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是能够清晰的看清你的容貌。这辈子我无法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因为爱,我可以接受其他人。你如此优秀,我却残缺。许我下辈子吧!”祈容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喃道,“下辈子,你也要做我第一个女人,我依旧做你第一个男人。我绝不放手。会将你隐藏起来,爱护你,宠爱你,不让其他男人见到你。我很自私,很霸道,很孤傲。这辈子我接受你的一切,下辈子我要单独拥有你。永生永世,我只要你下辈子。可以吗?”

言以槿心被一寸一寸狠心割裂,紧紧抱住他,忍不住轻唤,“祈容——”

祈容吻住她的唇,顺手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拥着她躺在樱花树下。眸光灼热,浅浅吟吟的笑声溢出喉,“我想要你。”

冰凉的触感覆上她的肌肤,两具发烫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言以槿身体轻颤一下,祈容身体压了过来,空灵的眸子透着深深着迷,水唇勾出醉人的笑意,“第一次你很青涩,连亲吻都会磕到我牙齿。现在我要验收一下。”

言以槿怔怔地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喜悦气韵的祈容,羞红着脸,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你——你胡说什么——”

祈容一笑,眼里满是疼惜,这一次他要清清楚楚看到她欢爱时的表情。修长有力的手指撩起她柔顺的发丝,炽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耳侧,“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也想我。”

言以槿哑口无言,这样的滑头的祈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祈容见她羞怯的推开他,轻轻一笑,喉结滚动一下,口干舌燥,吻落在她的耳垂、颈脖、红唇、以及胸前。

言以槿浑身如细雨丝丝轻触一般,缠绵悱恻一点一滴轻轻飘洒在她身上,滚烫的肌肤漾起一圈圈的红晕。湿热的唇无比轻柔的吻着她。舔、挑、搓、揉,深入骨血的欢爱令她无法抗拒。

樱花,灼灼其华。两人置身于花瓣中,彼此融合在一起。满足的低吼,欢愉的轻吟。交织在花中的仙子也忍不住偷吃。纷纷飘落的花愈发呈现出一副暧昧之极的画轴。

言以槿浑身酸痛,睁眼的刹那,身边没有樱花,没有祈容。微风拂过,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脸上。

缓缓起身,抬眼看了看四周。只见狂桀跨着大步向她走来,赤裸着上身,蜜色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下身树叶串联着虎皮围住重要部位。如此简单粗陋的着装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狂桀桀骜的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狂笑道,“才一会不见,女人你就想老子了。”

言以槿目光微动,唇角一抿,轻笑道,“我不喜欢老头。”

狂桀脸上的笑容一僵,一把将她带入怀中,紧紧搂住她的腰,身子紧贴着她,下腹的渴望抵着她,温热的气息挨着她的颈脖,撩拨着她的敏感处,呼吸粗重起来,“好,好,我发誓不说粗话了。要是再说你就罚我让你下不了床,或者罚我每天早上只亲你一下。”

“嗯?”狂桀略带暗哑的声音说着,伸手滑入她的衣内,吻上她双唇,脸上始终旋即出一抹幸福笑意。不等她反应,抱着她一个翻身,她在上,他在下。狂桀道,“女人,你喜欢在上,这次换你来引诱我。”

狂桀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行动。失笑一声,一把搂住她纤腰,带着暧昧的气息轻拂,狂烈的吻着她,狂乱的吻一路向下,夹杂着浓烈的爱意,指尖点燃她的情欲。丝丝涟漪萦绕在两人周围。

言以槿极尽的迎合着他,释放她的激|情,渴望着更多。两人在日出最灿烂之际,以缠绵方式悄然绽放。

狂桀褪去浓浓的情欲,看着怀中的女人,闻着她身上的体味,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有你真好。”见她沉沉睡去,眼角处滑落的清泪闪着晶莹的光泽,在她泛着嫣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疼惜的吻。

抬头望着渐渐升起的抬眼,听着海浪声,拥着心爱的人,感觉这样的日子很美。困意瞬间袭来。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闭上眼睛沉沉睡着。

六人都活在彼此的世界中不愿醒来。安静、祥和、温馨、愉悦的生活,春色撩人。

言以槿一身白色轻透的纱衣躺在花丛中,衣袂随着她的每一个转身划出不同的弧度,优美娴雅,精致秀美。隐隐呈现的白皙肌肤与花瓣相映,妖娆无邪。勾唇的笑容纯净温和,眼皮轻动,一双锋芒锐利的眸子睁开,如魔一般魅惑迷人,似仙一般清灵动人。

魔殇大掌抚过她的脸,妖娆妩媚的嘴唇温凉的吻住她的掌心,将她身子压在身下,红眸透着璀璨星辰,熠熠生辉。旭日似包围在他浑身,红得温热、炙热撩人。唇启之时热烫的舌探入她口中,轻柔无比的缠绕在一起。

“你真是个小妖精。”

唇舌之间缠情蜜意,久久不分。身体进进退退,摩擦在一起。满腔涌起渴望,红唇一扬,邪笑道,“为我生个小小妖精或者小小魔吧!”

“……”

言以槿浑浑噩噩,脑中闪过很多画面,缠绵欢爱的、温柔缱绻的、轻笑呢喃的、军容满足的……身临其境,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直沉浸在天人交战中无法自拔。知道下腹一阵痛感袭来,整个人酸痛地大叫。腹部带着她往下坠,疼痛无比。

“啊——”

一声疼痛呼喊出声,牙紧紧咬住唇。大脑猛然惊醒,双眼蓦地睁开。望着魅欢焦急的神情,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魅欢轻呼一口气,抓紧她的手,颤抖着声音笑道,“舞儿,你怕是要生了——”

“什么?”言以槿惊愕地看着魅欢,双手抚摸在腹部,只见平坦的小腹上胀大好几倍。“怎么会……”话还未说完,身下一连串的痛又袭来。腰间延伸至四肢百骸疼痛不止。

“舞儿,你们困在锁情塔的虚层中足足十个月。虽然嗜血魔音让你们产生幻想,但是男女间欢爱的事是真实的。我用尽所有手段也没令你们从幻想中走出来。直到你身怀有孕,嗜血魔音才渐渐变弱。当我将你们带回无色城时,你就是这么大肚子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生出来了。”

“我不要生,我不要生——”言以槿双手用力攥着魅欢的手腕,脸色苍白,额上渗出细汗。腹部一阵阵地疼。耳边响起一声轻微的破裂声,她感觉下身一股清凉的液体滑出体内。疼痛再次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明前一秒踏入锁情塔为魔殇疗伤,这一刻她就要生孩子了?

这个孩子是谁的?魔殇?祈容?风卿?沧溟?狂桀?还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怀孕时的妊娠反应没有,不用吃喝睡腹中就多了一个孩子?

科学依据在哪里?哪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事!!!

她无法接受这一连串打击,可是浑身的痛却是如此真实,分不出一点力气来分析。

“他们几个人呢?”言以槿咬牙切齿问道。

“我们在这。”五个男人听到她这一生呼唤,遽然围在她身边。

魔殇红眸嗜血,看着她煞白的脸色,以及一声声痛苦的呐喊,低声急吼,“欢姨,你赶紧让她生出来啊!!”

“欢姨,你倒是说话啊!”狂桀狂吼道。

风卿、祈容一口同声的催促道,“沧溟——”

沧溟闻声一惊,慌乱中手不知放哪好。看着她身下血水直涌,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脸焦急,出声安抚道,“舞儿,很痛?不要怕,我们都陪着你一起生。”

言以槿眉一蹙,脸色煞白无一丝光泽,胸口紧窒,浑身血液都往身下流出,声嘶力竭大声道,“我想杀了你们,我不要生,不要——”

声音沙哑,语气哭泣,血腥味浓郁,额上汗越涌越多,撩动着五个人的心,心纠在一起与她一起疼。

沧溟手按在她|岤位上,触目惊心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轻声道,“慢慢呼气吸气——”

“我们在这——”

“你想把我们怎样都行——”

“等孩子生下来,老子狠狠揍他一顿给你解气——”

“小妖精,乖!不要哭,我给你买糖吃——”

言以槿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却被一股疼痛使不出一点力气,泪湿鬓发,抬眼看着众人,瞳眸水光盈盈。

时间无声息的悄悄逝去,她的哭喊声渐渐变弱,他们的呼唤声越来越轻柔。无时不刻不在看着流血的她,身子僵硬着,指骨紧攥。

“出来了,孩子出来了——”魅欢惊喜道,格外清晰的话一时间传入众人耳畔。

言以槿朦胧中感到腹中一空,唇被热烫的唇覆盖,有人在她耳边尘哑说着话。身子极痛,浑身力气尽数抽离。眼皮一合,沉沉睡了过去。

五个男人不顾魅欢的呼唤,无双眼睛定定望着言以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艰难的生下的他们的骨肉,心里上仿佛经历无数次轮回,肝肠寸断,手足无措,悲喜交加。直到一个小脑袋出现在他们面前,紧皱的眉才舒展。

魔殇看着那闭着眼睛的小东西,惊呼道,“他怎么这么丑?”

风卿抬眼看去,轻笑道,“少见多怪,看他多小,多漂亮。长大后肯定比你漂亮。”

“这——”狂桀满脸不解道,“他怎么不哭啊!”

沧溟声音惊呼轻叹,“小家伙身体很好,不哭又怎么了?没见识!”

“你——”狂桀哑然无语。

五人心中一暖,看着小东西被包得紧紧地,皮肤红黑发皱,不哭不闹,小手握成拳头搁在嘴边,静静地躺在魅欢怀中,只露出一张小脸。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流淌在每个人心中。

蓦地,众人惊奇的看着那小东西,小眼睛慢慢睁开,只露出一只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合起来。

一个个从魅欢手中抱过孩子,小心地抱在臂弯中,眼眸一润,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一只小手伸出来,双眼睁大,扭动着身子,抓上魔殇赤红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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