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直很奇怪,慕容舒清跟慕容宛如的长相实在相差太多了,一个明艳美丽,一个顶多只能算得上清秀。据说这慕容舒清的母亲当年也是享誉京城的美人,她哥哥也是俊朗不凡,怎么她就是没有遗传到。不过她对现在这个长相很满意,自古美人总有其逃脱不了的命运,也要背负这美丽带来的麻烦,倒不如长得普通些的好。
就这样?看着仍笑着站在他们面前的慕容舒清,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女子皆重貌,她却不以为意。
“啊!这么晚了,出发了!”唐晓晓一声惊呼,左手拉着沈啸云,右手拖着慕容舒清向外走去。
因为唐晓晓坚持不坐马车,要一路玩过去,慕容舒清只好让马车跟在后面,以便大病未愈的慕容宛如累的时候可以坐。
祈莲节是花都一年一度的盛会,也算是东隅的一个重大节日。原本就繁华的街道现在更是热闹非凡,甚至一些别国的商人也来赶这场盛会。街道两边,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各种莲花灯,莲型配饰也华美缤纷。
沈啸云陪着唐晓晓走在最前面,买了一堆有的没的,通通丢给家丁塞到马车里。大有一路买下去的架势。慕容星魂和绿倚跟在慕容舒清,轩辕逸的身后,裴彻陪着体弱的慕容宛如走在最后。
慕容舒清好笑的看着沈啸云被拉着到处乱窜,这个江湖上有名的冷面楼主,敛财高手,也只有在那女子面前才甘心如此吧。轩辕逸同样看着忙得付钱的沈啸云,摇头笑道:“有这样的妻子,还真是辛苦。”
“幸福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看他辛苦,他却觉得这便是他一生追求的极乐。”一边和轩辕逸说话,一边拿起沿街小铺上一条白玉清莲把玩。
来到慕容舒清身旁,轩辕逸问道:“你喜欢?”
“很漂亮!”剔透白净,光莹温润的白玉,别具一格的雕成一朵含苞待放的新荷。
拿过玉坠,扔出一锭银子,抽出一条银链,为慕容舒清带在脖子上。贴在她耳后轻语:“我拿了你的竹叶吊坠,这个送你。”
慕容舒清手抚玉坠,听着轩辕逸低沉而略带性感的声音,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接受拒绝。
跑了一圈,已经一头薄汗的唐晓晓走回慕容舒清旁边,靠在她肩上,有气无力的说:“清清,我早饭都没吃,饿死了?”
“我以为你不用吃饭的。”慕容舒清笑着调侃她。
看唐晓晓噘着嘴,连和她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身后的慕容宛如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扶起靠在她肩上的唐晓晓说:“好了,我们去吃午饭吧!”
一行人向迎客楼走去。
正值中午,迎客楼里早已经座无虚席。这迎客楼是花都最著名的酒楼,不仅菜色一流,整个迎客楼景致更是一绝。尤其是祈莲节期间,这里的全莲宴更是闻名天下啊,多少人就是冲着它来花都的。这几天的包间早早的就被预定光了。一楼大厅里也已经有很多人等在一旁。
一女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掌柜的:“我们就是为了这全莲宴才来的,掌柜的,您帮帮忙!”
掌柜也很为难,只得一再解释:“几位客官,实在对不起,我们的包间早就已经预定满了,实在腾不错位子了。”
女子身后的年轻男子已经不耐,说道:“我们多出两倍的银子,你想想办法吧。”
掌柜的仍是笑着拱手道:“抱歉,客官,您就是出十倍百倍的银子,我也是腾不出位子给您的。”
慕容舒清一行刚踏入迎客楼,便看见几人僵持在楼梯旁,掌柜看见他们,立刻迎了上去:“小姐,您来了。”
看这几人,似乎有些眼熟,问道:“怎么回事!”
掌柜还未来得及回话,刚才那女子已经走道慕容舒清面前,兴奋的说道:“这位姐姐,你还记得我吗?就是上次在路边的马车边见过。”
“原来是姑娘。”看了一眼女子身后的几人,确实是他们。
“你记得我?!我叫霍芷晴。你也来吃饭啊?我特地来吃这全莲宴的,可惜没有位子了!”霍芷晴微撅着嘴,失望的低着头,像只可怜的小猫。
慕容舒清暗笑,这模样和唐晓晓没得东西吃时的样子还真是像。看她身后那几名男子,怕是身份也不简单吧。
不想看这小丫头失望,慕容舒清笑道:“如果小姐不介意,可以和我们一起。”
“真的?”霍芷晴惊喜的抬头,又小心翼翼,可怜的回头看其中的玄衣男子,“大哥~~”
看着妹妹希翼的眼光,在看看慕容舒清,霍子戚抱拳朗声道:“那就多谢小姐了。”
第十七章祈莲节(中)
一行人走进芙蓉雅筑,宽阔的厢房内已经摆好了一张巨大的圆形桌子,餐前小菜也已经准备好。厢房的正东方,是一面极地的雕花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莲心湖,这是花都最大的湖,湖面上接天莲叶,映日荷花,怡人的淡荷芳香沁人心脾。
厢房内陈设很简单,除大圆桌外,窗边是一张雨后新荷的羊毛地毯,上面摆着矮茶几和一套茶具。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一般字画都是在画上题诗,这副却是在字旁勾勒一些简单的水墨荷花。清新雅致,别具一格。这厢房仿佛与湖面摇曳的荷花是一体的。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言皓宇在字画前站了很久,才缓缓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说得好。看了一眼吩咐掌柜上菜的慕容舒清,不同于初见时的英姿飒爽,洒脱飞扬,今天的她着一身靛青布衣,一头极地长发仅用支木簪别着。不仅没让她显得平庸,反而让她看起来更文雅飘逸。就如同————那满池清莲。他果然没有看错,第一眼看见她时就知道这女子不简单,想不到她就是慕容舒清。
不一会儿,菜已经准备好了,以荷花入菜的点心,糕点,佳肴,很快上了一桌。
唐晓晓看着端上来的一道汤,问答:“这是什么汤啊?好漂亮!”
她这一问,大家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了。只见这道汤清澈透明,一朵荷花在汤中央盛开,如隐隐漂在水面一般。
掌柜看了慕容舒清一眼,见她点头,才笑着解释:“这道汤叫微雨芙蓉,是用新鲜采摘的莲花,会同熬制了三天三夜的鸡汤,慢火煨制而成。”
看到碗里美丽清润的汤,唐晓晓和霍芷晴早就忍不住了,喝了一口,两人齐叫到:“好好吃哦!”
看到她们夸张的表情和叫喊,言皓宇好笑的摇摇头,这道汤看起来确是卖相很好,不过作为前菜,味道应该是清淡提味的,芷晴一向偏好口味重的菜,她跟着瞎叫什么!
喝了一口汤,言皓宇一怔,不仅是他,桌上的其他人也都面露讶色,他们都是吃过无数美味佳肴,山珍百味之人,都知道,这上菜的顺序都是先清淡,后浓郁,在到高嘲,最后是餐后甜点,循序渐进,这样才不会抢了后面菜肴的味道,而这初上的汤,味道却是鲜香浓郁,入口香甜醇厚,完全抢占了味蕾的全部感觉,先不说这浓郁的汤汁如何做到如此的清澈,就是后面的菜该如何上,就是一个大考验。
才刚喝完汤,一个如雪般晶莹透白的白玉盒子就呈上来了,霍芷晴好奇的问:“这个白玉盒子又是什么,好奇怪哦?!”
“这道是莲花鸡,融合了叫化鸡和盐焗鸡的做法,最外层白玉盒子是用海粗盐用容器固定成型包裹入味,里层是调配好的细泥,最里层是新鲜的荷叶及莲瓣包裹鸡身。”一边说着,掌柜将外面的盒子打开,荷叶的清香伴着烤鸡的香醇,让人胃口大开。打开荷叶,铺在鸡身上的荷瓣居然依旧淡雅红润,烤鸡却已经金黄酥脆了。
这鸡肉完全吸收了荷叶的清香,荷瓣的醇美,既香酥肉脆,又不油腻。唐晓晓一边嚷着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一边让掌柜再上一只。霍芷晴也是吃的不亦乐乎,猛点头,表示同意。
言皓宇尝过这道莲花鸡后,不得不说,这筵席却是别出心裁,每一道菜都是高嘲,每一道菜都带给味蕾全新的感受。他很想看看慕容舒清到底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吃得差不多了,掌柜上了最后一道菜,又一次成功的吸引了唐晓晓和霍芷晴的目光,那是一个个如碗糕般的点心,水润莹透,荷瓣如被冻结在其中一般:“这个是?”
“这是一道甜品,名叫冰沁莲心。是用猪皮熬制的胶汁与清蒸后的莲瓣,莲子冻结而成。”
清甜温润,甜而不腻,吃后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终于吃饱,恢复体力的唐晓晓站在窗边,看着满池娇荷,叫道:“咦,湖面上怎么会有人?”听到她激动的叫声,众人也看过去。
只见满池荷叶摇曳中,数十名粉装妙龄少女在那开满荷花的莲心湖上,或尽情演奏,或翩然起舞。衣袂纷飞,如一个个水中精灵,花中仙子般,在水面上嬉戏,在花间肆意。
霍芷晴也好奇的说:“是啊!她们还在跳舞呢?”
唐晓晓走到慕容说起面前,拉拉她的衣袖,问道:“清清,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慕容舒清拿起矮几上的清茶,看了一眼湖面,笑着说道:“池下打桩,然后在水面铺设竹片,远观下,便似在莲间水面起舞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不过看起来真的好美哦。”唐晓晓恍然大悟,再向湖面看去,她还以为天下居然有人的轻功可以这么厉害,在水面上也能跳舞呢!
霍子戚朗声笑道:“今天这顿饭果然与众不同,难怪这迎客楼举国闻名。”这迎客楼不同寻常,这慕容舒清就更是深藏不露。千金小姐,却温润淡雅;才情逼人,却内敛含蓄。她会是他商场上最大的对手。
莲心湖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一年一度的采莲大会马上就要开始,唐晓晓一看就坐不住了,赶紧拉着沈啸云,叫道:“采莲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快走吧,去晚了没有热闹看了。”
放下才喝了一半的茶,慕容舒清无奈的起身,这丫头一吃饱,就闲不下来。对着霍芷晴一行,淡笑着邀请道:“几位和我们一起去看看这祈莲节的盛会吧!”
“好!”霍芷晴早就按耐不住了,她好喜欢这位姐姐,待人好,又温和,随肆中带着洒脱,自在。整个人好似总笼罩在懒懒的阳光中一般。
看着兴奋的跟上慕容舒清,把他们甩在身后的霍芷晴,霍子戚和言皓宇相识苦笑,到底谁才是她的家人。
采莲会是祈莲节中最重要得一个仪式,也是吸引众多男女前往的盛会。相传,千百年前,有一位仙子,来到凡间,与一男子相爱,结为夫妻。两人真心相爱,情谊深重,可惜好景不长,天庭发现了仙子思恋凡间,有违天规。于是将仙子带回天庭,幽闭五百年。男子与仙子被迫分离,伤心欲绝,口吐鲜血,很快郁郁而终。下到阴间,男子不肯喝下孟婆汤,要永远记住与仙子的情,从此,男子投胎传世五次,终不能忘记仙子,每一世都未娶妻。终于,他的深情感动了上天,菩萨指点他,只要他找到佛祖座下的一只青莲,就可以与仙子相会。男子寻遍天下,花了整整十年,在这莲心湖内找到了。男子与仙子阔别五百年,终于可以再在一起。
这座莲心湖也因此名声大噪,祈莲节也由此而来。每年,未婚的男女,都可以来参加采莲大会,男女进场时,可以抽取号码,男子是红色的木牌,女子是绿色的木牌,两张木牌上的号码一致,那么两人就可以乘船入湖寻莲了。
若是寻得青莲,说明二人是上天命定的宿世情缘,不论两家是否门当户对,双方家长都不得反对,因此很多相爱的男女都争相要这天作之媒。
慕容舒清他们来到湖边时,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很多是来看热闹的,有些也是真心想来寻莲的。入口处,摆了两个大箱子,一红一绿,未婚男女都可以从中抽娶号码。入乡随俗,凡是未婚的都抽了号码。
进到内场,官家司仪已经在喊话了:“各位,采莲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公子小姐可以对一下自己手上的号牌,成对的便可入池寻莲了。”
一时间,更是热闹得很。各家公子纷纷派小厮去寻访佳人。难得出门的小姐们也提醒丫鬟们小心对照。
唐晓晓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撅着嘴耍脾气:“清清,为什么只有未婚的可以去寻莲啊!我也要去玩!”
慕容舒清好笑的看着吊在她手臂上的唐晓晓:“因为你是有夫之妇,要是有男子抽中和你一样的号牌,你要和他孤男寡女去寻莲?要是一不小心,寻到了,这可是天作之媒,他可是要娶你的哦!?”
“谁敢!”
唐晓晓还没来得及回话,一声暴怒的男声随即响起,她也很快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怀里。
看到沈啸云微眯的双眼,危险的看着她,唐晓晓立刻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娇笑道:“人家只是随便问问,要采也是和你采啊!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嘛,嘿嘿!
在唐晓晓卖力的安抚下,沈啸云的脸色才慢慢的多云转晴。看到他脸色好转,唐晓晓暗暗舒了一口气,她自己不能去,清清可以啊,挣开沈啸云的怀抱,拽着慕容舒清的衣袖,摇晃着问:“清清,你是几号啊?”
她几号?进门时只是随便抽了一张,就给绿倚拿着了,她自己到没有细看。
绿倚拿出手上的的号牌,轻轻说道:“两百七十八。”
唐晓晓左顾右盼:“这么多人,谁是两百七十八号啊?”
第十八章祈莲节(下)
慕容舒清看着像只小乌龟一样伸长脖子的唐晓晓,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头。这青莲传说三十年前有一对男女采到过,是否属实,也无从考究。两人若是真心相属,根本无需任何媒介见证,就可以相守到老,反之,采到再多青莲也是无用。
“你们是在找这个?”
轩辕逸摇晃着手中的木牌,上面赫然写着——两百七十八。
“啊!是你!”唐晓晓拿起两个木牌,仔细一看,果然是一对,高兴的把木牌塞回他们手中,拉着慕容舒清向湖边走去。
慕容舒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牌,在看看轩辕逸的,抚额叫苦,老天,还真是一对,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走吧!”轩辕逸也已经来到湖边,扶着慕容舒清的手臂,上了船。
“你们一定要拿到青莲哦!”岸上的唐晓晓兴奋的又叫又跳,活似要采莲的是她一般。
罢了,采就采吧,她还没有在午后游过这莲心湖。反正那个什么青莲是否存在都不一定呢!想着,慕容舒清也就不在抗拒,在船的另一角坐好。和轩辕逸划着小船向湖心驶去。
船身不大,只能容得下两人对面而坐,因此,小船十分灵活,可以随意在花间莲叶穿行。刚开始时,身边还有几只小船,不一会,各自散去,都忙着寻找传说中那能带来爱情和幸福的青莲。
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船桨,靠着船身,悠闲的轻抚水面,闭眼假寐的慕容舒清,轩辕逸也放下船桨,如她一般的将手浸在水中,清凉的湖水隐隐流动,如同一双手在轻轻的撩拨着心弦:“看来你是不打算找了!”
慕容舒清缓缓睁开眼,午后的阳光还真是有些刺眼。拉过身边一只荷叶遮挡头顶的烈日,才懒懒的答道:“这传说若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青莲,那么忙于寻找,岂不错过了这映日荷花的美景。若是真的,就更不必寻了,一切皆缘,强求无用。”
她还真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让自己舒适,轩辕逸笑着摘下身边更大一些的一片荷叶,塞到她手中:“三日后,我便回京城了。”
接过荷叶,慕容舒清淡笑着说:“一路顺风!”
“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句!”
慕容舒清一手撑着荷叶,一手嬉戏湖水,不在乎轩辕逸危险低沉的脸,笑得云淡风轻:“那么~,你想要我说什么?”
“回京我就准备,三月后娶你过门。”
慕容舒清挑眉,“我记得我们已经退婚了。”
“我不同意。”
“请容我提醒你,是你亲自上门退婚的。”
“该死!”轩辕逸一掌打在船身上,暴怒的双拳紧握着,小船剧烈的摇晃了几下,慕容舒清一手抓住船桨,一手紧紧扶助船身,好不容易,小船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绝对相信轩辕逸一掌可以把这只小船劈烂,可是她还不想游回去。
紧握的双拳松开,轩辕逸压下心中的怒火,强硬的说到:“就算退婚了,你仍然只能是我的,我会重新向慕容家求亲,到时你就可以风光的嫁给我了。”
慕容舒清放下手中的荷叶,缓缓坐直身子:“你认为我会答应!”
“由不得你!”
慕容舒清始终带笑的脸已经笑容不在,一双清亮的眸子直视着轩辕逸,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却让人感受到了莫名的压迫感:“轩辕公子,你就这样有把握能胁迫今日的我嫁给你吗!”
他————没有把握,若是三年前,他不屑与她成亲,可是现在,他知道,他要她。可是近半月来的观察,他也知道,现在的慕容舒清决不是随便就可以胁迫的,她聪颖,明慧,坚定,果敢。而他轩辕逸更不屑于强迫任何女人:“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慕容舒清摇头:“你是一个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男人。”
“那么你心动了吗?”
她心动了吗?慕容舒清问自己,这样挺拔俊秀,时而桀骜张狂,时而内敛沉稳的男子,她不能否认,她是心动了。可是动心和要嫁给他是两回事。
“我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高贵的身份,衣食无忧的生活,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他不明白,女人想要的名份,宠爱他都可以给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女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疼宠,而是相互扶持的真爱,也不是什么高贵的身份,而是他唯一的妻,他却不会明白。
“我要的你给不起,你能给的,我又不稀罕。你我,终会是要错过的。”
“你~~,好,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要自由,要平等,要唯一,这些,你可给得起!两人的观念相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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