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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妃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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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妃作者:未知

莫妃第37部分阅读

犯错……

“李柚,你别死。你要是好好醒过来,我好好为你剑舞一场,只为你!”莫非越是念起李柚的好,越是害怕起来。她挖空心思,把从前的事都提起来,莫非想,要是他死了,自己就再不能告诉他了。好些事莫非以为自己从来不在意,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其实并没有。莫非记得自己册封昭仪那日,他失神的叫自己“莫莫”时自己心中的失望与难受,不光是为着姐姐,也为着自己。莫非连她从枫树上摔下来却被他远远看见的事都想起来,讲给李柚听。告诉他当时自己有多么尴尬。自己还李柚还甩了鲜伶俐一个耳光,想必李柚也是看见了的,不但没有怪责,还帮自己出气。最后,还抱着自己回明仙宫,可自己偏装作不在意,还故意用姐姐的事气他,气的他拂袖而去。只是自己还记得他说过,明妃是独一无二的。他对明妃的感情也是无可替代的。如今想起这样的话,没有当时的悲愤,却多了无奈与辛酸。

莫非一直说着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也许是因为害怕自己忘记什么,也许是因为怕李柚真的死了。夜里这样安静,远处的烛光映在帐幔之上,内殿深广,一切都仿佛隔着层什么似的,隔着漆黑的夜,隔着寂静的漏声,只有莫非在那里喃喃自语。

……

(宝贝发烧,今儿凌晨两点多闹到395°。唔,对,波兰和希腊的比赛刚刚结束,我和唐某人还在探讨为什么希腊少了一个人反而牛逼哄哄,如果点球进了那才叫戏剧神马的,电话便响了,然后我们再也没有心思看俄罗斯的那场比赛,轰隆隆的冲到楼下,忙了一晚上——喂药,物理降温,监测体温。今儿一大早带去医院,果然不出意外的又是输液。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才哄得宝贝睡下,自己也撑不住,滚去睡了一下,计划六点起来码字,结果六点愣是闹铃响时愣是没起来。还以为自己要断更,还好最后还是码出来了。惭愧。本来不打算看今天的比赛了,但是该死的唐某人,他从宝贝睡了之后就开始睡,养精蓄锐睡到刚才才起床,然后很得瑟的让我看今天的赛程,荷兰vs丹麦啊,妹滴,更狠的是02:45那场啊,尼玛,德国vs葡萄牙,太可恶了,太讨厌了,有木有!!!然后我现在抓紧时间速度去睡一下!各位晚安!)

莫妃5〇_第一五〇章冷宫,两个七秀弟子的对话(下)

第一五一章写的很好……

莫妃1_五一章写的很好…………

李柚的手越来越冰冷,莫非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他如果死了,自己一定比现在更难过……是的,会非常难过,不只是愧疚。莫非赶紧逼着自己不要再想,赶紧逼着自己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其实她和李柚之间的事情真的很少,入宫这么久,两人私下的交往屈指可数,除开公开宴席上的会面,或是早些时候他为了姐姐莫名来明仙宫时偶有相见,其实他们之间原本也没有多少事情可以拿来回忆。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莫非想起自己病前给他画过一幅画。画了些什么?对了,一汪清泉,一轮明月,一树桃花,一位仕女,一张古琴。自己当时对画上那份寥落之意挺得意的。觉得唯有那样的画,才配得上那首诗。是呢,画上还有一首诗!莫非努力想着,口中一句一句低低吟诵:

君不见,红绡帐里相留醉,君可见,古寺青灯梦几回。叹不完红尘滚滚,伊人渐憔悴,诉不尽天涯茫茫,空洒相思泪。陌上芳菲,春去春又归,斗转星移,年年复岁岁。风吹人影碎,问君何时归。芳草葳蕤,柳絮纷飞,落花随流水。花容憔悴,执念成思,梦中可相会?酌酒一杯,尝尽相思滋味,清弦一曲,幽幽柔情似水。人道是,陌上花开缓缓归,却不料,形单影只空泪垂。一年一岁独徘徊,三春三月忆湘妃。逝者如流水,回首往事已成灰,清波漫碧水,月圆人缺难成寐。不知谓,又蹙娥眉。杜鹃声声催,何所悲。云月依偎,不见故人回。北原溪畔弄香佩,春风又吹,寂寥冷了谁?辗转迂回蝶纷飞,故人又回,温柔给了谁?曾经沧海难为水,天涯明月,相思寄与谁?临溪素手画眼眉,一抹妩媚。梳妆为了谁?一阕相思红尘醉,几度离合喜和悲。斜阳阡陌两相映,明月弦琴共相随。问一江春水,离愁别怨谁是谁非。留一缕执念。相逢相知何年何岁。……

一想到最后那一句,莫非心中突然惶恐了起来,不敢念出来。她将李柚的手靠在脸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皱眉道:“那一句真不吉利,以后再也不写这样的句子了!”

“写得很好……”

莫非自言自语大半宿了,难得有人搭腔,一时刹不住反问:“哪里好了?”

“回眸……问君……能否……牵手下一个……轮回……这一句。写得……很好……”

莫非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巴瞧着李柚。瞧着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声音很小,可是字句清楚,神智看上去也很清醒,眼睛虽然半睁半闭,可是正瞧着莫非。

莫非愣愣的瞧着李柚,瞧了半晌,轻轻将贴在自己脸上的李柚的手细心的放在丝被上,然后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最后终于跳起来大叫:“啊——”

寝宫内外一片大乱,从太医到宫女太监再到羽林卫,一众人等全部呼啦啦冲进来了,冯太医以为李柚伤势更加恶化,着急地冲上来:“皇上怎么了?皇上怎么了?”

榆钱一把将颤抖的莫非抱住,安慰道:“娘娘别怕,太医们会救皇上的!”

莫非一把推开榆钱,伸手指着李柚,手指一点一点的,口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柚躺在哪里,面无表情地瞧着莫非,终于翻了两个白眼,微微闭上眼睛。冯太医已经喜极而泣:“圣上醒了!圣上醒了!快!快去把药端来,快!圣上终于醒过来了……”

冯太医说过,只要李柚醒了,便有救了。整个寝宫都沸腾了,所有的人精神大振,羽林卫们松了一口气,宫女太监们奔走相告,比年节里得了最丰厚的赏赐还要高兴。太医院一片乱,本来祝太医领了几位太医一直守在太后那边,得了消息也只留了两位太医守候,祝太医领着其余人等尽数奔往李柚寝宫。

服侍着李柚用了药,太医们又重新请脉,斟酌重新写药方,走来走去,嗡嗡地像是捅了马蜂窝,一片闹腾。莫非远远看着,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只是眼角含着泪,嘴角又带着笑。榆钱哭了起来,她扯着莫非的衣袖,“恭喜娘娘,恭喜娘娘,守的云开了!”

莫非被她扯得有了几分清醒,低声在她耳边道:“快去令公府传消息,令公大人的病是时候该好了。”

榆钱愣了愣,连声“哦”着小跑着出了寝殿。

莫非回头,见李柚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瞧见这个表情,莫非想,李柚果真是没事了。唐子俊的什么鬼灵药,差点被他吓死。还好没事。莫非胡思乱想着,一时松了精神,只觉得眼睛要睁不开了,转身就往寝殿外走去。

“你……去哪儿?”

李柚终于说话了,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太医们顿时住口,一齐转头望向莫非。

“回去睡觉……”莫非一时没醒过神,直觉的答了一句。突然发现不对劲儿,一屋子安静,一屋子的眼睛都看着她。莫非极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往床前走了两步,万福了一礼,道:“请皇上保重圣躬,好好休息,臣妾先告辞了。”

李柚没有答话,莫非只好傻傻的保持着万福的姿势,只是蹙着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微抬头望向他。

李柚勉强抬了抬手,道:“都……退下吧。”

“是”众人应诺,都倒着往外殿退去,莫非也要跟着退出去。

“你……留下!”李柚的手指无力的指着莫非,莫非只好停住脚步。

片刻,寝宫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莫非有些尴尬,她抬头望着李柚,轻声道:“皇上……”

李柚微微闭着眼,拍了拍身边的床。

莫非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李柚。

李柚面无表情的道:“不是要……睡觉么?这床……够大。”

莫非的脸红了,愣了半晌,忍不住问:“皇上,按规矩,臣妾是不能睡在这里的……”

李柚一脸不以为然:“朕的话……就是规矩。上来。”

这倒也是。

莫非觉得自己的眼皮实在已经睁不开了。几天没有休息,一松神,恨不得立即倒在地上睡过去算了。顿时也不再多想,一把将厚厚的纱帐扯了下来,爬上床去。莫非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李柚的伤口,好在床真的很大,莫非缩在靠里的角落,没几下就睡得沉沉的。

……

醒来时殿里静悄悄的,莫非有些迷糊的唤道:“榆钱。”没有人应声,莫非突然想起什么,猛的坐了起来,左右一看,不是做梦,自己的确是在李柚的寝宫睡着的。此时李柚并不在床上,只有她独自一人。

他伤得那样重,会去哪里?莫非心中漫起一阵惶恐,连忙起身,慌张的朝外走去,拉开寝殿的门,迎上一张带着熟悉笑意的微圆的脸庞。榆钱连忙道:“娘娘醒了,皇上特意吩咐我们不许打扰。”

莫非听得出榆钱话中的惊喜,却没有心思解释,只是问:“皇上呢?”

榆钱笑道:“娘娘太累了,睡了两天两夜了。皇上正在早朝。”

莫非收起眼底的担忧,看了看门外守卫的羽林卫,已经彻底换了,不再是慕容府安插在宫里的人了。她将榆钱拉进房里,低声道:“皇上伤得那样重,怎么能去早朝呢?”

榆钱摇头道:“昨儿天还没亮令公大人便进宫了。皇上让人扶他到隔间和慕容少主谈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内殿休息,今儿一早便按着时辰去早朝了。”

莫非沉默半晌,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对榆钱道:“我们回去吧。”不等榆钱说话,莫非便走出点去,命人备车撵。

在回明仙宫的路上,榆钱说,常妃神色焦急的来找过她。听闻皇上醒了,又知道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这才离开。莫非知道常妃找她为了什么。闻书香在冷宫自尽,常妃掌管六宫,不能不来过问一句。只是就算是太后问起,自己也只会一问三不知。

……

回了明仙宫,莫非先去看了慕容蓝,慕容蓝恢复得很好,莫非和她聊了几句,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从闻书香那里听来的事,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回了自己殿里,本想再睡睡,恐怕是因为睡得太多了,虽然浑身上下的没力,却也睡意全无。对镜坐着,默默瞧着镜中消瘦的自己,莫非有些淡淡的迷茫。

要是杀了太后,李柚会怎么样?

本来李柚的感受,莫非一点儿也不在意,可是经过这次挡剑,莫非再也无法逃避自己的感受,其实她是在意的。如果他死了倒干净,自己杀了太后陪他死好了。可现下他活过来了,有些债,自己又不能不去讨回。可如果去讨了,必定是不能和李柚在一起了。在李柚快要死的时候,莫非才知道自己原来挺在乎他的。

“哎……”莫非愁得不得了。吃也不想吃,睡也不想睡,画室、剑舞、美酒仿佛都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呆呆地坐在那里,想要呆出一个答案来,直到万公公的声音远远透了进来——“皇上驾到——”

……

莫妃1_第一五一章写的很好……

第一五二章酒后失言,嫌隙顿生

莫妃2_第一五二章酒后失言,嫌隙顿生……

早朝后李柚本来要去御书房的,被慕容云随挡了下来。毕竟伤势刚刚才有些起色,慕容云随坚持让他多休息几日。李柚执拗不过,又有些挂心寝殿中熟睡的人,便不再坚持。回到寝殿,见莫非已经离去,自己昏睡了这些天,此时左右睡意全无,便起驾去晗宁殿探望太后。

太后已经醒了,常妃和梅雪寒正伺候着太后梳洗。李柚见太后头发湿漉漉的,有些不解。常妃极为善解人意的看到了李柚的疑惑,将他拉到殿外,附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李柚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想笑,又觉得有些不妥当,终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转头很认真的向跟在身旁的万金说道:“朕的旨意还没到君洲么?让王卫把手头的事情处置好了赶快给朕滚回来。原说他就够不像话的,可这些羽林卫小崽子还有更不像话的,被人混进晗宁殿给太后下了药都不知道,也该让他回来好好调教调教了。”万金只低着头应了是。

又在殿中和太后说了会儿子话,太后见李柚脸色不佳,便催促他尽快回去休息。李柚瞧着太后精神劲儿好了些,便让梅雪寒去唤了南宫雪和洛昭容来,与常妃一道陪着太后在园子里打起马吊来,这才起驾往明仙宫而去。

因为伤势太重,他的脸色仍旧苍白没有血色,人也瘦了一圈,连眼圈都是乌青的。莫非本要将他迎到内殿休息,李柚却牵着莫非的手缓缓在院子里散起步来。莫非见李柚神情有些古怪,忍不住担忧道:“皇上伤势未愈,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李柚知道她误会了,握住她的手道:“身子还好。没那么弱,太医也说了。躺了那么久,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见莫非眉目间还有些担忧和疑惑,忍不住道,“朕适才去给母后请安了。”

莫非心里猛的一跳,面上流露出的担忧却不是假的,只是担忧的事情不同,“太后身体如何?说起来,臣妾一直没能去给太后请安,实在有罪。”

李柚失笑道:“母后没事。不知是哪个大胆的。还是哪个粗心的,在母后的药中混入了大剂量的蒙汗|药,所以,母后才一直昏睡。祝太医一直诊不出病症。所以一直不敢用药。估计他即便猜到了,只是不敢那么放肆。今儿一早冯太医过去给母后请脉,一大碗水泼了母后满头满脸。母后自然醒过来了。”

莫非楞了半晌,不由对此刻大约还在赶往司兰路途上的唐子俊生出无限敬仰——那么紧张的时刻,竟然还能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招数。真不愧是……唐门第一高手。

……

两人坐在园子里说了会儿话,李柚又问了慕容蓝的伤势,万金便提醒:该用午膳了。李柚让明仙宫的小厨房做些吃食。莫非借着午膳的时机,将闻书香毒害李欣玉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为私自处置闻书香一事请罪。

李柚放下银著。沉默了很久,淡淡道:“闻书香毒害皇子。陷害妃嫔,又在宫中行厌胜之术,本该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念在她是功臣之后,又知错自尽,对外便说是病逝吧,厚赐族人,也算给闻太师留些面子。”

莫非眯起眼掩住眼中凌厉的光芒,口中温婉道:“皇上仁厚。”说着,索性为李欣玉和江裳求了情。

李柚端起冰镇酸梅汤饮了一口,笑着道:“后宫这些小事,以后你做主就好了。”说着捉住莫非的手道,“今儿朕已经让礼部择吉日上折子来为你请封。你护驾有功,又……”李柚嘴角牵起一抹玩味的笑,见莫非脸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道:“朕打算,先封你为妃,至于封号,你想想有什么喜欢的么?”

莫非有些惊讶,想起自己即将做的事,便有些不适应,想了一想,推脱道:“皇上问过太后了么?”见李柚略一怔忪的样子,莫非心底有了底,只道,“臣妾并没有什么功劳,这次还犯了这样大的错,险些害了皇上,封妃的事暂时缓一缓吧,只怕太后也不会同意。”

李柚没有答话,眯起了眼,将眼前琉璃盏里的冰镇酸梅汤喝得一干二净,然后起身离开了。

……

没过几日,李柚请准太后,赐李欣玉封号“淑”,太后也觉得她受了委屈,接连颁赐了好些珍玩给她。然而因为议政王李贤的失势,李欣玉终究不可能再次获宠,存香殿一如既往的冷清,充满了秋日的萧瑟之意。

莫非望着头顶渐红的枫叶,这一转眼,便又入了秋。

李柚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虽然政务繁忙,却还是会经常到明仙宫来。只是封妃的事果然还是被太后压制了下来,李柚还是给了莫非协理六宫的权责,常妃对后宫之事极少过问,后宫的实权几乎全部掌控在莫非手中,加上慕容氏在朝堂之上风头更胜,明仙宫一日热闹过一日。莫非却一日烦闷过一日,不知道这样的热闹繁华,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年秋,朝中发生了两件大事。偏巧这两件大事,都足矣震撼莫非。

第一件事,是大元帅慕容霸秋洒然辞官,云游四方去也。是啊,天下兵马大元帅,在议政王李贤贪墨案尘埃落定后,因平定君洲有功,又封了世袭定国公。慕容氏势力太过强大,若再立功,便要异姓封王了。在这样的觉悟下,慕容霸秋正式将家主之位交与慕容云随。自请辞去帅印,云游四海。李柚极力挽留一番,只能“勉为其难”的准奏。并加封慕容云奇为镇西大将军,官居正三品,镇守涿郡。

莫非和慕容蓝坐在茶轩喝酒时细细想了想,觉得这是件好事,只是父亲远游,身为子女却不能送上一送,终究是有些遗憾的。

第二件事,其实也是第一件事的余波。皇帝正式赐婚公主李渔和慕容云随,令礼部择良日完婚。这个消息是南宫雪带来的。陡闻这个消息,莫非以为自己早已经放开了,没想到心口还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南宫雪在莫非的画室大哭了一场。莫非有些于心不忍,便让榆钱拿了陈年的霜迟酒来,两人大醉了一场。醉中莫非仿佛对南宫雪说了许多话,只是第二天醒来头痛得紧,说过些什么又不记得了,瞧见南宫雪已经走了,便又摇摇晃晃的回寝殿又睡了一场。

……

躺在床上,莫非恍恍惚惚记起些昨晚醉中的话,南宫雪说:“慕容少主生来就是要当驸马的。”

莫非仰着脖子到了一口酒,舌头打结的说:“谁说的?其实你和她是最有希望成一对的。都怪我,选秀那日我若是早些提醒你,你一定不会被选上。我怎么能妒忌你呢?我怎么能吃云随的醋呢?”……

莫非猛的坐了起来:“遭了!”

刚刚伺候她躺下的榆钱吓了一跳:“娘娘不舒服么?奴婢已经让小厨房熬了醒酒汤,娘娘先歇歇。”

莫非胡乱的踩上踏板上的绣鞋往外走去,边走边问:“南宫雪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妥当?”

榆钱慌忙跟了上去,心头细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充媛娘娘天还没亮就走了,没觉着什么,只是,脸色特别苍白,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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