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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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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挂她……

安紫薰心里五味杂陈,他对她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同变化,她不想去感觉到,她不想记着,更不想领情!

金痕波与赫连孝失踪,虎符丢失,一连串事情发生过来,安紫薰撑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如今她要怎么办?

“木棉,那个叫做东方的是什么人?”倏的她脑海里突然想起那冷若冰山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起他?

“国师东方非池,据说他能未卜先知。”

“备马,我要出去一趟。”她站起身披了大氅果断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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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也是夜色赶路,她单身一个人上路骑着玉花聪上山找东方非池。

天色蒙蒙亮,她已然来到云雾山峰。

云雾缭绕终年如此,东方非池黑发白衣站在台阶最高处,瞧着彻夜赶路而来的女子。冰山雕琢似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神情。

“庆王妃。”他人冷,声音更冷,像轻轻敲击一块寒冰,听到的全是碎冰破裂的那种寒意。

她舔舔干涸的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找你,可我现在也不知道找谁。东方,赫连卿的虎符我弄丢了,他现在身处宫中,我全无消息。虎符丢失不是小事,也许会连累到很多人,我想请你帮忙!”

东方非池抬头凝视上她的眼睛,浓丽婉转清澈透明,很美的眼睛,赫连卿会着迷也不奇怪。“想让我推算虎符在哪里?”他问道。

安紫薰摇头,“老实说我不相信什么未卜先知,虎符是我丢的,我自然会承担责任。”

安紫薰只第一个对他能力不屑的人,也是他第一个看不透的人。

正是这个看不透的女子,却令他有种说不出的预感,她是赫连卿一生的劫数,将来总有一天,会在这四天之地,因她起一场百年不遇的战争!

“你不相信那你为何来找我?”

正文只赢不输的赌约

面对他地问题安紫薰缓缓道,“这块虎符虽然是调令西楚京城守卫军,对三军主帅的赫连卿而言,这是绝对不可以犯下的错误。若是因为虎符丢失引起祸事,我难辞其咎。我不仅是庆王妃,还是镇南王的女儿,一旦出事,皇上一定会借此下令削藩,安家上下几百条人命恐怕不保,势必牵扯到南海金家,又是一场战事。”肋

云雾里,她迎风站立,紫色衣袖蹁跹飞舞,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容沉静,这段话是她心中一直存在的担忧。

“你想我在皇上面前给安家留条后路。”

安紫薰笑起来,“是,只有你能做到。”

“你该求赫连卿,他在皇上面前说的话比我这个国师管用的多。”东方非池拂袖,正欲离开。

她快步走到东方面前拦住他去路,“你和他交情应该匪浅,他不曾信任什么人,却在三生蛊发作时有你和赫连孝在身边。”

“他这个人,我一向不喜欢,不是看在同一个师傅份上,我懒得理睬他。”东方冷笑,赫连卿难缠,他的王妃更是难缠。

“我不想牵扯到他,无论什么事!”她抿紧了唇,木棉说的那番关于赫连卿的话,安紫薰承认有点扰乱了她的心思,来时她想了很多,若是将来有一天,赫连卿领兵与她的亲人兵戎相见那一刻,她要如何抉择?镬

“你觉得,赫连卿会放过你吗?庆王妃,你最好不要有想逃离他的念头。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不是你一个人能阻止发生的。”

东方非池一字一句说的清晰,就像能洞悉她心中所想。

“那家伙一定没有告诉你,他担心的不是仅仅是兵权,他费心得到的东西送与你,你认为是为了什么?”东方见她脸色一变,莫名的起了点坏心思。

他了解赫连卿,就如同赫连卿了解他一般。

那家伙等这块虎符整整十年,将这样珍贵的东西交给安紫薰保管,他心里在盘算什么,东方非池能想到。

都说他能观星象卜卦,其实哪里是观天上繁星,而是观人世间凡心!

赫连卿这颗心,心思太多,想得到太多,也确实得到太多,却从不知道珍惜。

“庆王妃,想我帮你不难,你敢不敢和东方非池定个赌约?”他突然朝安紫薰提出个要求,“赢了,我答应你三个条件,无论多难哪怕是违背道义,我也会遵守完成。”

“输了我要给你什么?”她咬着唇,确实她不信占卜未知一说,可东方非池那席话真正的猜到她心中所想。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内心被看的透彻。冷不丁的,安紫薰打个寒颤。

如果他说的不差,那赫连卿不肯放她,她要怎么顺利离开?

“三生蛊。”他慢慢说出那三个字。

“不可能的!”安紫薰摇头,他要三生蛊是为了他母妃,那么非人的痛楚他一忍三年,不是每个人能做到。

任何知道三生蛊寄宿他身体的人,赫连卿一个也不会绕过!何况要得到他的三生蛊!

东方非池却不以为然,“你答应不答应?”

“你要赌什么?”安紫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很难得笑了笑,却比不笑还令人生寒,安紫薰想,这也许是东方非池为什么不笑的缘故吧。

他恢复冷冷表情说道,“你的一条命。”

“我赌他不会!”他几次都想要她的性命,怎么会为她舍去三生蛊,东方非池这个赌约古怪的很。

“你只要答应,从现在开始你欠下我一条命,你不是要保护镇南王与南海金家吗?我一定帮你做到!不过等我索要你这条命时,你就要给我,或者让赫连卿拿三生蛊来换。”

安紫薰沉思一会,接着伸手与他隔空击掌盟誓,她一个人换几百条性命,真的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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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雾峰返回帝都,没有到城门外,远处就有人朝着她飞奔过来。

“阿薰!”来人远远的喊着她,气喘吁吁的跑着。

停下马,安紫薰跳下马背,“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突然出现?”他满头大汗,听她问话只是一个劲的笑。

这孩子气的笑容还真令她有点说不出的感觉,苦苦涩涩的在心里。

“等你好久,我们走吧。”他说着就拉起安紫薰的手,对身后的人招招手,一辆马车徐徐而来,荣福驾车。

“春水,你要回去吗?”见他车里放了不少旅途吃用的东西。

赫连春水连连点头,“回锦州!”他推着安紫薰就要她上马车。

“你们怎么要急着回去?”安紫薰问着眉头直皱的荣福。

“侯爷。”荣福看不过,又不好出声回答安紫薰什么,只好对任性的自家主子抱怨,“庆王妃不能和你走,你这又是……”

“为什么不能?不走就来不及了!”他没来由的一句,安紫薰抓住他的手。

“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庆王妃别听侯爷说的。”荣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病好了脑袋好像更不清楚,今儿进宫一次,回来就不知道为什么要走。出来了,还特意去王府找你,然后守在这边半天。”

赫连春水才不理睬荣福说的,他只催着安紫薰快走,嘴里叽叽咕咕的念叨,“我看见皇上打了三皇叔,他还打过我,可疼了,他还说要找阿薰你入宫!”

正文全天下只有我能动她

皇宫偏殿,赫连御风紧抿双唇,一脸愠怒负手来回走着。

殿前站着赫连卿,父子两人之间皆是一语不发。

谢成进来见状在赫连御风身边轻轻一句,“庆王妃觐见。”

“让她进来!”赫连御风闻言顿时眉头拧起,在赫连卿面前拂袖,“惹祸地东西!”肋

“安紫薰叩见皇上。”她匆匆进来,第一眼就见赫连卿站在一侧,见了是她,那双原本沉静无澜的眼睛变的冷厉。

“你来做什么?!”显然他惊讶安紫薰出现在这里,不等赫连御风吩咐她站起来,他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朝后推搡,眉头拧紧低吼道,“滚回去!”

赫连御风大怒,用力拍着书案,指着赫连卿,“放肆的东西,朕还没有说话,你倒是来了精神!她是奉了朕的旨意入宫,岂是你能随意命令的!”

“父皇,虎符一事儿臣失职,父皇怎样责罚都可以,可与安紫薰无关。”他方才沉默不语,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此时却沉了眉眼将她挡在身后,掌心用力包住她小小的手掌,还是那般凉意,安紫薰却没来由心底一热。

赫连御风突然怒极反笑,“你承担?身为三军主帅,你居然丢了虎符,你怎么承担?朕问你,若是被有人拿走这虎符,西楚帝都的兵权就落在了旁人手中,你如何来保护西楚子民!到时出现祸事,岂是你一句承担就可以挽救的!”镬

他说的这一切正是安紫薰所担心,“皇上,虎符一事其实是……”

赫连卿锐利眸光盯着她,气势骇人。“朝堂之上,容不得你一女子放肆。”

“庆王妃,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的?”赫连御风瞧着安紫薰急迫的表情,他放轻语气转而问她。

“父皇,她没有话要对您说,是不是王妃?”他手中用力暗示她不准再乱说一个字。

安紫薰咬着唇瞧了他一眼,固执的偏转过头再次看向赫连御风,她已然将安家与南海的退路想好,至于赫连卿,他为什么要如此维护自己,她不明白,只想别再与他牵扯任何。

“安紫薰确实有话要说。”她慢慢将手掌从他掌控中抽出,莹白皓腕被他捏出几道指痕,手腕上那枚绮凤镯与他带着的龙吟钏碰撞一起继而分开。

十二年,她与赫连卿之间,就像这镯子,有朝一日,他是龙翔九天的王者,而她已然不想也不会是伴着他的那只凤。

“安紫薰!”他厉声喊着她的名字。

尽力甩开他的手,在赫连卿惊愕气愤中,她俯身跪下,“皇上,那虎符是我弄丢的,自知犯下不可弥补知错,王爷爱护安紫薰,可我心中不能原谅自己,所以向皇上请罪,请皇上责罚!!”

赫连御风听了看着她身边的赫连卿,半晌道,“兹事严重,庆王妃肯主动承担,朕必须要给出个交代。”

“安紫薰甘愿领罪。”

“皇上要怎么处置安紫薰?”赫连卿见她说出一切,突然笑起来,眼瞳深幽看不透他此刻所想,转身她又询问赫连御风。

“她是你的王妃,按军中规矩,杖责五十以儆效尤,若最终因此引起祸事,朕也不能手软,与庶民同罪,赐死!”

安紫薰心中一冷,这个结局她心中想过。

“皇上要怎么处置儿臣?”赫连卿又问。

“你包庇王妃,失职看守,罚你半年俸禄,闭门思过,三军主帅的帅印你先交还给朕。这虎符追查一事,则交给太子去办。”

他听了笑笑,却抬起头道,“父皇不公平,这虎符是儿臣送与安紫薰的,要罚杖责也该是儿臣去领。”

“庆王是想揽下你王妃的责罚?”赫连御风沉声道。

“是!”他回答然后走到安紫薰身边,狠狠的按住她肩头,她不要他的偏袒保护,她甩开他的手,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做?

安紫薰,除非本王不要你,不然你休想得逞!

虽然他笑容魅惑,她能觉察到那笑容之后的怒意多深。

“王爷不用再偏袒安紫薰,是我弄丢了虎符,理应受到责罚。”她低头将目光偏离他。

“父皇,安紫薰是儿臣的女人,再是犯下错误,由儿臣来担待,就是要她的性命,也只有儿臣能动手!”

“你定是要保她?”赫连御风加重语气问一次。

“是。”

“来人,庆王爷忤逆圣意,庭前杖责一百!”赫连御风声音失了温度,立即命令道。

瞧着赫连卿那张酷似谢鸿影的倾城之貌,他心头一怔,内心里那按压数年的情感一并充满心胸。

影儿,到底是你的儿子,随了你的性子,无论朕如何对他宠爱,总是不得他一点好!

你护着安宗柏,他现在护着那个男人的女儿,只有弄的朕不开心,你们母子才会开心点是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谢成赶忙跪在一旁求情,伺候赫连御凤二十余年,第一次见他对赫连卿如此动怒。

除去不能给他皇位外,赫连御风对赫连卿的宽容宠溺来自那仙去的女子,这二十多年来众人皆知。

“蠢奴才,再多言一句连你也一起罚了!”他怒极踹了上前求情的谢成。

杖责一百,一下下敲击在赫连卿后背,毫不留情。皇上有令,哪一个敢不从!

“王爷!”安紫薰与谢成被人拉出殿外,她转身瞧着赫连卿,他目光也随着她而动。

相隔远了,她看不清他眼中所想表达什么,却只记下,最后一眼在晨曦中,原本阴沉的他,突然的对她扬起的一抹微笑,亦如初见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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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责一百,赫连御风想来气极,将赫连卿禁足,面壁思过,直到虎符找到为止。

安紫薰拧了帕子替他擦去额头汗水,脊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棍伤。

理应三生蛊有医治伤口的作用,可赫连卿却没有用,这下受伤严重,陷入昏迷,迷迷糊糊的醒了几次,认出是她在身边后,死命的握住她手腕不放,然后又沉沉睡去。

“王妃,奴才来照顾王爷,您回去休息下,这都一夜过来没有合眼。”谢成送他们回来,也未有回宫,在一边伺候着。

“我没事的,倒是劳烦谢总管送我与王爷回来。”

“奴才没用,眼见三殿下受伤什么忙也帮不上。”谢成自责。

“亏了最后总管冒死求情,不然皇上因为我一事盛怒,恐怕我也不能平安回来。”

“奴才多嘴一句,三殿下为王妃你触怒皇上,以后王妃行事要更加注意。三殿下得圣宠多年,也或多或少的得罪了不少人,奴才还摸不清皇上的意思,眼下没有兵权在手,你们要多加小心。”

“总管大人的意思安紫薰明白。”她点点头,再看昏睡的赫连卿,没有几天又是满月,赫连卿一身是伤,她担心那黑衣人会趁机再回来。

“影贵妃没有选错人,奴才也放心三殿下以后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了。”谢成目睹安紫薰

一路对殿下的精心照顾,还有偏殿上,殿下对她的保护。“殿下性子冷,看似对谁也不上心,却像影贵妃,其实是个重情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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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最后的念叨不断在她耳边响起,安紫薰脑海里浮现出他微笑的神情。

忽然的,“安紫薰……”他低低一声喊她名字,她回神以为他醒来,不由身子凑过去听他要说什么。

“赫连卿、赫连卿。”她不敢摇他,轻轻唤他几声,见他还是闭着眼睛,面色潮红,伸手摸他额头,烫的厉害。

赫连卿难受的哼了一下,紧紧拧起眉宇,“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伤她……”

这一声,像一枚石子,不经意投入她好容易才平静的心湖,一层层涟漪漾开。

赫连卿,你不是厌恶我的吗?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这般好……

正文最怕情动时,你已淡漠

更深露重,一场秋雨一场凉。

留影宫外,满地黄花一片萧瑟。

一切如当年摆设,简单雅致却更随意,处处有着曾经主人地点点滴滴。

墙壁画幅描摹的女子,身姿轻盈飘逸,淡淡一笑倾城之貌,对赫连御风而言,共同生活十四年的枕边人,却永远似一抹鸿影,近在眼前可从未有能紧握住她。肋

“皇上。”门外是谢成,很久以来,赫连御风没有到过这里,似乎在记忆中完全遗忘宫中还有一处这样的地方。

良久,看着画像的赫连御风开口道,“他怎么样了?”

“庆王妃在照顾王爷,皇上放心。”

“放心?”他哼了一声,“朕这颗心如何能放的下!”

“虎符丢失罪责难逃,王爷揽下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庆王妃。至于冲撞皇上,王爷事后也非常后悔,可是皇上父子哪里有隔夜仇,您这些年对庆王的宠爱,王爷是记在心中的。”

“朕就是太宠着他!”赫连御风将酒杯重重搁下,半晌睨着谢成道:“朕问你,你说卿儿对安宗柏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有了感情?”

“皇上,奴才是残缺之人,这感情一事……”谢成苦笑,在他看来,内心所期盼的正是如此,影贵妃遗愿便是三殿下有生之年能有一真心疼惜他的人在身边,那庆王妃对他倒是真心的好。镬

那担忧关切的眼神,并不是随意能装出来。宫中险恶,他能好端端的活过这二十多年,一双识人知善恶的眼睛早就练就。

对于赫连御风带着醉意逼问的眼神,他想了想继续回答道:“他们成婚有些时日,若说没有一点感情,恐怕不可能。”

“是啊,这人若是有了感情,总分早晚亲疏。”赫连御风似乎想起什么,一向温和眼眸透出一抹寒栗。“影儿有远见,早早令朕答应与安宗柏结为亲家,你看现在,连朕最喜欢的儿子也离朕越发的疏离。”

“皇上……”

一声脆响,赫连御风手中酒杯被狠狠砸碎在地,瓷片酒水飞溅一地。

“他们母子都巴不得离朕远远的,朕是对他们不够好?还是哪里做错?一个临终不肯见朕一面,一个对朕大胆忤逆,多年的夫妻之情,终究是抵不住当初她和安宗柏的感情,她不从朕,还令朕的儿子也疏远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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