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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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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躺在被褥上,她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他再一次撩拨起,而他却慢慢推开她,重新站起身。

“你有寒症,天气冷了,要格外注意。”他甚至体贴的替她拉起被子盖好,眼里并没有丝毫情/欲。

她心里一冷突然笑起来,“这点不用你担心,赫连卿将我照顾的很好,甚至怕伤了我,几次在最后停手,说起来他真体贴。”

听她一番话,男子眸色晦暗,却看不出他心里所想。只淡淡一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看来赫连卿被你迷住了。”

花浅幽挑眉对他笑笑,“嗯,你也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他舍不得伤我,却对安紫薰下手狠着呢。”

男子动作一滞,转身笑起来的样子格外温柔好看,“幽儿。”

花浅幽明白,那是他发火前的预兆。“哦,那时你正追金痕波去了。不过她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女人,要了她的身子很正常。听闻,身子还未有好,王爷今晚又宿在她那里。她虽然不美,那身子倒还有几分卖相!”

她声音骤然消失,那方才还抚摸过她身体每一寸地方的修长手指,已然用力的掐住她纤细脖颈。

花浅幽只觉得呼吸逐渐困难,不过看见男子难得露出愠怒的表情,她努力的让快要窒息的自己笑起来,甚至连眼泪也一并落下。

掐住她的手掌慢慢松开,他甚至温柔的吻去她脸颊的泪珠,好似方才要掐死她的那个人不过是花浅幽的幻觉。

“安紫薰再不美,赫连卿却迷恋她的身子。而你,他目前碰也不碰,男人若真喜欢,势必想独自占有,真是要他对你迷恋成狂,你要想办法能令他留在你的床上,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你舍得让他碰我?!”花浅幽沙哑声音反问他,手指攥紧。明知道结果会如此,她也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给赫连卿,可心中仍旧希望这个男人能对她有一丝的挽留与不舍。

黑纱遮住男子全部面容,他只拿出小小的瓷瓶放在花浅幽手中,“狩猎快结束,记住在月圆那天晚上,想办法留赫连卿在你身边!”

嫉妒的女人如祸水文/雪芽

花浅幽握紧瓷瓶喊着转身正要离去的人,“如果安紫薰阻止,或者她已经从金痕波口中得知三年前那件事真相,也许还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要怎么办?你不准我对她下手,她却对我存了戒备之心,不要忘记,她现在是赫连卿的女人,以后她的心到底向着谁,没人能说的准!”

他停下脚步,声音笃定冷静,“幽儿你不就想知道,若是安紫薰真的妨碍了我的计划,我会怎样是吧。”

“是,我想知道。”

“我会亲手杀了她,如你今日所愿。”他摸着衣袖里的东西,本不想现在拿出让安紫薰知晓,因为花浅幽那句,她已经是赫连卿的女人,令他有些微燥。

赫连卿太幸运,他想得到的每一样东西,最终只会成为他一人所有。

而他苦心计划多年,忍辱偷生到现在,什么都可以舍去,哪怕是将花浅幽送给赫连卿都可以,而现在就连安紫薰也属于了他氯!

那双浓丽婉转的眸子清澈明媚,若她不是金家的人该多好……

“拿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花浅幽接过他丢来的东西,眼神骤然一变,随即用力攥在手中,“莫要忘记此刻你的承诺!”

有了这个,她有十足的信心能让安紫薰闭紧嘴巴,过的痛不欲生,有苦说不出!

雪芽的分割线

这次狩猎,突如其来雨雪连连数天,难得晴朗了天气,再过几天,就要启程回西楚,所以赫连御风也忍不住亲自狩猎一番,一早太子与十几位皇子,一同陪着他僮。

天不亮安紫薰被他起床的声音吵醒,昨夜她半宿不敢睡觉,后半夜才忍不住迷糊起来,听他与木棉交代了几句,然后才匆匆离去。

赫连卿一走,她没了睡意,干脆起身下地走动走动。

这次大病,赫连卿看的她很严,每天膳食与药一顿不少,木棉医术精湛,加上休养她身体大好,新旧不断的那些伤也差不多好利索。

“王妃想去哪里?”木棉随时跟在她左右,是赫连卿的吩咐。好在这个丫头不多话,对她照顾也尽心尽力。

“想出去走走,闷了好些天在这里。”安紫薰望着外面晴好天气出神,一晃数天,她没有听到任何金痕波的消息,自从上次赫连卿威胁她后,这些日子里,她一概乖乖听他的,不敢妄动一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算算路程,如果顺利这一两天金痕波应该可以离开陆地,从水路回南海。

若是金痕波真的在回南海途中出事,势必西楚这里早就得到消息,赫连御风不会如此悠闲的出去狩猎,毕竟南海雄霸海域多年,西楚每年海上贸易都要通过南海,不管赫连卿想对南海如何,至少西楚王现在还不会公然对南海挑起战事。

“换件厚实的衣服吧,天气寒冷,王妃的寒症是宿疾,必须日常里注意调理御寒。”木棉拿了一套衣衫过来。

“我自己换。”她脸颊绯红,想想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不能见人。

起初第一两夜赫连卿无非抱着她而眠,随着她身体好转,他越发放肆,每夜不再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便不罢休。

安紫薰担心金痕波安危,她又不是他对手,只有忍着,且一心找机会想避开他。

好在他并没有如第一次那般的强迫她,最后一步总会停下。她战战兢兢,不敢放心入眠,只有白天才能放心睡会。

昨夜他不知怎么了,瞧着她的眼神格外灼/热,对她不免粗鲁着,安紫薰明显的感觉到赫连卿似乎也再克制住自己。

半夜折腾,他最后狠狠的吻她,弄的她几乎快窒息,然后却一把推开她在床里侧,半夜不再动她一下。

拿了衣服躲在屏风后动手换起。赫连卿为她准备了不少新衣服,

不过他又不给她出去,更不许外人来打扰她,这些衣服一直搁放在那里用不上。好在衣衫能遮住脖颈上的痕迹,她换好后,木棉又拿了一件狐裘大氅替她系好。

才出营帐,就见花浅幽朝着她这里走来,她来过一次,却被木棉以她身体不舒服拒了回去。

“王妃姐姐。”她笑颜如花,见了安紫薰格外开心,上前几步柔声请安。

安紫薰笑笑刻意与她保持点距离,不是她了解花浅幽的话,她定会被她这张楚楚可怜的外表迷惑住,其实她一开始也确实如此。

“你身子好些了吧,上次来见姐姐,你还在病中。”

“好多了,谢谢花夫人。”安紫薰说完想从她身边过去。

“姐姐是要出去吗?”她却跟上来。

“是要出去,所以没空陪着你。”

花浅幽不由眼睛一暗,似是有些失落,“淑妃娘娘特意让我来请姐姐一同前往她那里品茶,这可让我怎么回话?”

淑妃?与赫连卿有私情的宫中嫔妃。

第二次狩猎银狐,她与太子还真是异口同声。她一早就说女人若是嫉妒起来,会非常麻烦可怕。

赫连卿惹来的祸水,偏偏找到她安紫薰这里!

“王妃,还是去一趟吧,淑妃那里不能得罪。”木棉在她身边小声提醒。

筵无好筵文/雪芽

等她们到淑妃摆设茶会的营帐时,已经有其他数位女眷先来了。

正在与女眷说笑的淑妃见她们进来,随即吩咐身边奴婢。“庆王妃与花夫人来了,还不看座。”

“谢娘娘。氯”

安紫薰坐下看了下在场的人,之前宫中见过一次,应该是皇室的宗亲女眷与几位皇子妃。

高坐中间贵妃椅的淑妃,今天大红百折罗裙边角镶金线,上面绣着数朵牡丹怒放,稍微挥动衣袖,可见衣衫表面暗哑流光微动,流云髻簪着上好翠玉发饰,眉间一点花钿随着她眸光转动,越发娇艳。

她声音原本娇柔入骨,此番伴着笑颜绽放,更是美丽不可方物。

能让赫连卿不顾伦常去染指的女子,论相貌手段高人一等,难怪当初入宫不到半年封为贵妃,荣宠几载冠绝六宫独她一人。

淑妃目光扫过两人,瞧着安紫薰身上大氅时,眼瞳划过一丝冷然。

“庆王妃的身子可好些了?”她似是关心僮。

安紫薰刚要开口,被身边花浅幽抢先回答道,“王爷对姐姐照顾有加,身子已经好转,多谢娘娘挂心。”她笑的天真无邪,对于周遭投来的各种目光,好似未曾察觉,更对淑妃隐隐的不悦显得尚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花夫人与王妃感情真如姐妹般好。”她唇角勾起笑意。

“浅幽出身寒微,能与姐姐一同服侍王爷,是浅幽的福气。姐姐深得王爷宠爱,做妹妹的自然也是开心。”

淑妃抿唇笑起来,“瞧瞧,庆王的妻妾相处和睦,情同姐妹,身为帝王宗室家的女人,更应该如此。”她对安紫薰招招手,“来这里坐吧庆王妃。”

安紫薰顺从的站起身,花浅幽今天处处在淑妃面前,有意无意的显露赫连卿对她这些天的照顾。那淑妃本是赫连卿暗中来往的情人,她深感今天这一场,被这两个女人弄的好似鸿门宴!

果然,她才坐下,淑妃抬手抚过她身上的狐裘,啧啧称道,“这件银狐的大氅真是天下难求的第二件,庆王对你真是宠爱有加。”

染着丹蔻的指尖轻轻摩挲那柔软毛皮,影贵妃在世时,赫连御风特意用几年时间为她做成这件,她知赫连卿尤为珍惜,一直摆放珍藏,连他自己也极少穿。就是她,也不曾允许碰一下。

这下,却给了安紫薰穿着,人靠衣装,她相貌平平,这狐裘穿上眉眼里反而添了几分媚态。

上次狩猎,那些银狐突然互相厮杀同类,她竟然能令狐王出现,其实私下里也有些传闻,相貌普通的她,如何媚惑住庆王,不过染了点风寒,那些伺候不周的奴婢,被赫连卿当场杖毙。

这般极致宠爱

“来,尝尝这茶与糕点。”淑妃依旧笑着颇为热络的招呼她。

侍婢奉茶给安紫薰,她刚准备伸手去接,那侍婢手却提前松开,整杯滚烫的茶水顷刻泼洒,她快速避让,还是不免被褐色茶水染湿裙角。

“奴婢该死!”侍婢赶忙跪下连连口中求饶。

“该死的东西,连个茶也端不稳!”淑妃陡然柳眉皱起,挥手打了那侍婢一耳光。

木棉连忙到她身边,“王妃,奴婢帮您看看是否烫伤到哪里?”

“没有,不过是弄湿了裙角。”她笑笑,真以为她是瞎子看不到,淑妃那一记眼神示意,奉茶侍婢才敢松手。

淑妃对她却更关切,“天冷,莫要着凉,王妃若是不嫌弃,先去里间换上本宫的衣服。”随即她又嘱咐身边奴婢进去伺候安紫薰换衣衫。

没过一会儿,伺候安紫薰的奴婢回来,对淑妃耳语几句,她冷笑一声,很快散了这茶会。

雪芽的分割线

“花浅幽,你到底怎样?”安紫薰有条不紊的穿戴干净衣衫,对随后跟来的她冷言道。

看来那淑妃是散了茶会,听闻她身上那些赫连卿留下的痕迹,估计没有什么好心情喝茶什么的。

反倒是身边这个,比较麻烦。

“王爷对姐姐真粗鲁。”见到安紫薰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痕,花浅幽不由啧啧几声。

“你来找我,不会也是为了看这些的吧。”花浅幽说的那些话,无疑是挑起淑妃对她的嫉恨。

“我还想怎么能找到和你单独相处的片刻,正巧她还帮了忙。”花浅幽笑嘻嘻的在一边坐下,“恭喜姐姐得到王爷宠爱。”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花浅幽不要再装出那副伪装,有什么你直接说。不然我就走了!”

花浅幽叹口气,拿出样东西放在她面前。

安紫薰身子一震,“你从哪里得到的?”她稳稳声音,质问花浅幽。这件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莫不是……

“你说呢?”花浅幽知道这东西令安紫薰有多震惊,“听说这个物件的主人尤其宝贝它。”

“快说!”她恨不得想一巴掌打掉花浅幽这个女人脸上虚假笑容。

她送给金痕波的香囊,他一直戴在身上,好些年从没有拿下过,安紫薰不会看错!

深吸口气她令自己慢慢恢复平静,“这是我表哥随身佩戴的,你既然得到势必知道他的安危,花浅幽你想要什么条件就说吧。”

他当你是发泄的工具文/雪芽

花浅幽提出的条件很简单,要她在赫连卿面前,不准说出三年前真正救他一命的人是谁!让秘密永远尘封!

用此,换取金痕波的平安氯!

“我表哥若是少一根头发,花浅幽,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将你千刀万剐!”她几乎没有考虑一口应下。

这十多天与赫连卿在一起度过,她身体与精神一直备受折磨。每一个夜晚被他拥在怀里,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次次挑/逗她的极限。

那种如罂粟般会上瘾不可自拔的感觉,她现在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沉溺下去。

她用一夜换取解药,如今解药丢掉,还连累了表哥。安紫薰对花浅幽所说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相信,却再也不敢拿金痕波性命再赌一次。

“这个给王妃姐姐。”花浅幽将小小瓷瓶放在她手中。

“是什么?”她料定不是好东西僮。

花浅幽又露出那种天真柔弱的神情,“媚药。”她笑道。

月圆之夜留下赫连卿不可能,这几个月每逢这个日子,他一定不会留宿在她这里,她偷着查过几次,赫连卿总在夜里宿在安紫薰房中,天亮才离开。

是什么原因花浅幽不知晓,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安紫薰代替她留住赫连卿在身边,这种媚药药性极强,再是敏锐感觉的人,中了之后,在兴奋时往往失去敏锐,是一个对赫连卿下手的好机会。

还有就是,她心里想到这点,甚为开心。

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看见令自己动心的女人,却与别人的男人缠绵床榻那一幕来的令人失控!

哥哥,你将来会不会亲手杀了安紫薰,无人知晓,不过现在你亲眼见到她在赫连卿身下呻/吟,你会怎么做?

她真想看看,太想看到了那一幕了!

“你表哥想要三生蛊做解药,我们合作,你让赫连卿服下,等他不知人事时不能反抗的那一刻,我们各取所需,王妃姐姐你说好不好?”

“花夫人,你该自己动手。”合作?再相信与她合作,根本是找死!

她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肩头,指着安紫薰脖颈间那些痕印,“对我王爷素来温柔,再看王妃姐姐,大约只将你当做发泄的工具,瞧瞧,真是可怜。”

安紫薰脸色一沉,她施施然转身离开,脸上那抹笑意瞬间消失。

雪天那次,赫连卿带回安紫薰时,她在一侧偷偷看着,那神情隐忍极度愤怒,更多的好像准备吃了怀里的人一般。

若无一点情意,他怎会一连数天留宿在安紫薰那里,以前哪一次只要她说句不舒服,赫连卿第一时间会赶来,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已经开始容纳了安紫薰这个女人!

“幽儿,让赫连卿爱上你,为你甘愿拿下三生蛊,放弃做它的主人!”

哥哥,你想要三生蛊成为天下的霸主,我会帮你实现愿望。

这一计划布置三年,一切是那么完美无缺。

她花浅幽会是赫连卿最心爱的女人,对她无一不满足!她有办法令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甘心为她放弃三生蛊!

若是没有安紫薰,若是没有安紫薰……

花浅幽驻足远远望着与自己背道而驰,已然离去的女子,她素来笃定的心,第一次开始不自信的惴惴不安。

雪芽的分割线

还未到营帐前,安紫薰瞧见许久未有见到的那个身影正站在她营帐前,大概是被木棉拒之门外,万分沮丧的低着头却仍旧不肯离开。

“侯爷,你看!”他身边的人见了安紫薰过来连忙提醒着。

“阿薰!”赫连春水抬头见到真的是她,欣喜的几步奔过来,从断崖被救回,安紫薰再也没见过他。

“你怎么来了?”她朝后看去,之后荣福伺候在一侧,不是赫连孝负责看着他的吗?今天狩猎听闻他也没有去,怎么不见人跟着春水?

赫连春水显得特别高兴,人消瘦一点,精神还不错,喜滋滋道,“七皇叔不在,他好些日子不在了,他还说给我堆雪人玩,结果雪停的那天,他就不见了!”

“侯爷!”荣福听他一说,忙着拉扯他衣袖,“你不听七爷的话,当真不怕他责罚你!”

他楞了下,再看安紫薰似乎考虑了一会,才小声道,“告诉阿薰没有关系,七皇叔说了,要我不要告诉外人,阿薰不是外人,她是我喜欢的人!”

“侯爷!”荣福对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对安紫薰歉意着。“侯爷大病初愈,还请王妃见谅!”

“他孩子脾气,没关系的。”安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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