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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真的改正了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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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真的改正了作者:未知

娘子,我真的改正了第5部分阅读

一闪,除了鼹鼠,倒下的壮汉全部消失了。心疼的碰了碰即墨破了的嘴角,下一瞬,未曦眼神阴冷的看向鼹鼠:“你做的好事。”

“姑娘!姑娘手下留情。”远处上官子昭忙不迭的跑来,一把跪在鼹鼠身边,先是弯腰行了一礼。后才出口请求。

“不可能。”即墨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原本他也只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鼹鼠,让他断个双腿也就算了。今次,且不说未曦会把他怎么了,他自己也要出手好好的让鼹鼠生不如死。

“你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遗风,把那家伙带到墨遥筑的地下室。至于你,要吗就滚,要吗就一块去地下室。”未曦冷冷的扫了扫上官子昭。语意凉薄的道。上官子昭一愣,无奈愧疚的瞄了鼹鼠一眼,也就闭眼起了身子,退到一旁不说话了。等遗风用轻功把鼹鼠带走后,上官子昭才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交与即墨:“这是上官家的敷桑膏。百里公子要是不介意,就拿去用吧,对外伤很有疗效的。”莫非上官家是行医的?即墨直勾勾地盯着上官子昭。想着也许没了鼹鼠以后可以和他交个朋友,搞不好也是条财路。便也不客气的收下了。

上官子昭见即墨不说话却收下了自个的东西,也就安了心,对着他又施了一礼。就神情没落的走了。

“多谢世子相救。”即墨退后几步,与未曦保持了一定距离。淡淡的道了谢,两人就僵持在了那。

“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许如何?”未曦巧笑嫣然的笑道。即墨眉头一蹙,动了动唇,没有接话。

“你真的就只要白遥?”良久,未曦云淡风轻的问。即墨闻言沉默了下来。

“其实,你自己也不能确定吧?就比如,你要在剩下的一年多六个月里,恢复百里家,才能跟白序要到白遥不是吗?”未曦懒懒地道,即墨这会倒是淡然了许多:“世子要调查我,也无可厚非。我会守着白遥一辈子,只要她也同样选择我。”

“喂,百里即墨。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未曦嘴角轻微挑起。即墨见此,知她故意忽略自己的回答,也不、懒做计较。反倒饶有兴趣地反问:“如何赌?”

“你知道柳离渊吧?那家伙啊,算是我养的一条狗吧。却妄想爬上我的床,结果呢,被我给丢出了千禧国。现在好像混到这来了吧?你敢不敢让那条狗和你的宝贝娘子共处几年?”未曦嘴角还是流露着笑意,即墨剑眉一挑,继续反问:“凭什么?你又是以什么自信,认为我娘子会肯和他相处几年!”

“就凭,你娘子的亲娘在千禧国灵苏地界的一个小村庄内,看那瘦瘦弱弱又久病缠身的样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除了你,还调查了你娘子。她自小就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那妾室欺压,心疼着白净,而忽略着自己。偶尔的关怀也不过是她生病的时候。又逢她九岁之际,被休被弃。生死不明。你说,她会不会去找她娘,伺候她的晚年?如若,她内心毫无孝道,我自然也奈何不了她。”

“我可以让人接她回来。不必去千禧国。”

“晚了,我早就吩咐,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带那老妇离开。”未曦惋惜的看着即墨。即墨神色一肃:“你想和我赌,她会不会喜欢上柳离渊?”

“不错,在那无助的异地,她不会武功,不懂赚钱,势单力薄的,没有柳离渊她怎么过活?你也别指望去,没有奴隶印记的男子是无法抛头露面的。我倒要看看,她们会不会日久生情。”

“我可以给她钱。”

“灵苏乃是苦寒之地,莫说钱财,稍有粮食都会被抢光。”

“你都准备好了,我做什么都没用了吧。”

“对,稍后我就会让柳离渊带消息去的。你岳母也是很想念这个女儿的。当然,只要你肯陪我赌,我保证她不会饿着冻着伤着,完好无损的伺候她那病重的老母亲到安老。诶~~你别拉下张脸吗,你要等不及,三年,三年一到,我就让人做掉那老太婆。放她回来。”未曦轻柔的笑着,但那眼里的戏谑,着实让即墨不悦。也不得不说,即墨心里是有那么一点佩服她了。因为她,让他觉得日子可能会有点乐趣了。也可以当做他和白遥的一个考验。哪怕,他心里一百个,一万个不安。

“好,但我也有个要求。”

“说。”

“直到白遥回来前,你留下,帮我一起恢复百里家的风貌。”笑话,都打算让那小三拐我老婆了,你丫的还想坐山观虎斗?不利用你,我不是很亏?

“没问题。三年多,我完全可以让你的产业遍布到千禧国去,更增加两国友好。”未曦大咧咧一笑。即墨泄气,幽幽的道:“在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吧。现在,我还不想让她走。”

“你是怕相处的时间太短,她忘的太快吧。”未曦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即墨心里的不安。即墨白她一眼,有没搞错,留点面子给我啊。

“是啊是啊,我怕那,我怕的要死那。懒得理你。让那柳小三晚几个月死过来。不然我放狗咬你。”

“哎呦,人家好怕哦。”未曦忽地提尖了声音发跌,吓的本就踉跄的即墨脚下一抖。险些摔倒。赶忙的就朝墨遥筑跑。这女人太可怕了。。。

有孩子了

踉跄的走回墨遥筑,莫叛惊讶的看着即墨一身伤,忙忙上前问道:“少爷,你又被人打了?”

“……你这话怎么问的这么销魂?”

“少爷”

“好了好了,你给我准备一把锋利的刀,还有烙铁,皮鞭,盐水,在找一对男女过来,要风尘的。全都叫到地下室。我先过去。你速度点。”即墨揉了揉血已凝固的嘴角。想露出一个冷笑,偏生动一下都疼的他想去死。故此,满腔怒火都打算去地下室发泄了。

你nnd鼹鼠,爷不仅精神上折磨你,肉体上也要。等下就有你好受的。

据说,这一天的墨遥筑,频频有人听到哀号。凄厉无比,都被莫叛和服务员以鸡鸭叫给忽悠过去了。

待到夜晚,酒吧模式开营的时候,即墨用根小棍子挑着一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哼哼的走了出来。莫叛见状迎了上去:“少爷,你拿到是什么?怎么……好像还有血滴出来?”

“哦,这个啊。好东西,刚解剖下来,难免新鲜了点还会流血。你拿去剁成肉酱……算了算,还是不要玷污了刀了。丢粪坑里吧。”

“莫叛知道了。”小心的接过即墨手里的棒子。就忙不迭地准备去实施。即墨忽地想起什么,朝着他的背影喊:“我今晚不回去了。你记得回去和少奶奶说。我在墨遥筑过夜。”

“他到底听到了没啊?”即墨喃喃的看着远处。未曦鄙夷的白了即墨一眼:“他听不到就可以去死了。怎么今天舍得不回家?不怕你小娘子哀怨?”

“去去去,知道你没男人寂寞。整天粘一起,会腻的。晚上我打算在墨遥筑玩,看看能不能交几个朋友。昨晚的请帖你不是替我回了?那几个老板大概也会来吧。你陪我不?”即墨走到桌旁,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一杯浅浅的尝着,另一杯则递到未曦面前,未曦轻笑,利落的接过:“呵,也是。不过,你确定要我陪?明明昨晚,某个人还对我的为人有意见的说。”

“咳咳,那是昨晚,不是说昨日的敌人就是今日的朋友吗?再说,你还是我未来的战友啊。不打好关系,以后怎么一起扩大产业。”即墨回头来了一个露齿一笑。八颗洁白的大牙,看的未曦没由来的想抽人。

“既然如此,不妨考虑下,早点抛弃白遥。投奔我的怀抱好了。既可以做世子妃又可以当战友。多好。”

“我可是对她许过承诺的。再说,做朋友,做知己……不也挺好?”即墨慵懒无力的回道。放下茶杯,转过身。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未曦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把他压在了桌子上。语调妩媚轻佻:“可我就是想你做世子妃……”

愣愣的瞥望几眼,即墨略微的把头向未曦伸去,未曦玩味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俊脸,琢磨着要不要先‘一吻定情’,岂料,还没靠近,即墨就重重的把头往后一撞,砰的一声响亮。来不及责备,即墨就淡然的发话:“随你,如果白遥出自自愿,真的不要我了。那和你在一起因该也不至于太无聊。”

“你还挺薄情的吗。我喜欢!来,先盖个章,签约。”耐住笑意,未曦朝身下那淡粉色的薄唇攻去,就在即将要碰到的时候。一只手挡住了两片唇:“偷步可是不对的。痴女。”

痴女?未曦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那戏谑的双眸。自己是痴心没错,可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协调?有种贬义的味道……

“再不起来,我会打人的哦!”

“你打啊!有本事打啊!你打我,我就出去说墨遥筑的老板打女人。”未曦挑眉,居高临下的俯视一脸‘败给你了’的男子,许是女尊国女子的脸面在作祟,不好欺负一个打不过自己的男人,也就打算掐掐那软软的脸颊作罢。

“不可以掐脸。”尚未碰到,即墨神色一变,抓住了那只攻来的手。未曦眸光晃动半响,浅笑一番,不做声的从他身上离开。站直身子,理了理发皱的衣襟,即墨没事般的淡笑道:“目前来说,别人还不能掐我脸。走吧,一起喝酒玩玩。”

静静的瞥了一眼身前男人的俊朗笑容。未曦忽地昂起头来释然一笑,淡淡回道。“……好。”

结伴的走到二楼,点了两瓶浮醉。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墨墨观察起周围玩乐的人群。

“眼睛不停的扫,是在找谁?”未曦斜倚在椅边,慢慢的啜饮着浮醉。我沉默的看着杯中平静无波的酒。也许上官子昭这个朋友是真的要不起了。

“即墨。”

“夜知?”即墨惊喜的站了起来,轻快的朝夜知走去。“你怎么来这了?”

“莫叛说你不回去了。雪岚怕你出事,让我来看看。”说着,夜知的眼睛瞟向了我身后的未曦。我不动神色的收回目光,搭着他的肩膀到未曦面前:“这是夜知,我的朋友。这是未曦,墨遥筑的管事。”

“夜公子,有礼了。”未曦似笑非笑的问候。夜知紧闭着唇,蹙眉在即墨和未曦身上来回对视一眼。顿了半响,而后略微点头。

“未曦不要介意,他这人不爱说话。夜知想喝什么酒?”

“不必,我稍后便走。”

“不是吧?这么不给面子啊。也是,雪岚等下找我算账就不好了。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妹夫,要是陪了这位公子,我是否可以请这位姑娘陪我?”蓦地,一个熟悉轻佻的声音传来,下意识的朝声源望去。

一席白衣,翩翩伫立。看似慵懒轻佻却又不失华贵。还是如初见般的眉目如画,温文尔雅。线条优美的薄唇此时正微微勾勒着一个醉人的弧度。较为浅淡的黑眸中,亦流转着浅浅淡淡的笑意。

“我……”强咽下那个草字。即墨浑然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你……大哥你怎么来了?中秋还未过阿。”全身好像都在鸡皮疙瘩。白净还是白净,但是这气质这感觉差了好多啊。自卑了……

“哦?看来,妹夫不是很欢迎我啊。”白净凄凉一笑,就差没忧郁的秒杀即墨了。

“大哥不要说笑了,我哪敢啊。还有,请大哥不要笑的一副世人都抛弃你的样子。未曦吗……你要她陪。她肯,我没意见。”耸肩,虽然这家伙是个恶劣份子。但今日一见,倒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指不定,未曦和他也是个不错的cp啊。

“好啊,公子想未曦如何陪?”未曦摆出一副‘我很柔弱,请不要摧残我’的表情。又一个天雷扫过来。即墨就差把桌上的浮醉都拿来浇自己头上了。白净也不在意,优雅的移步到未曦身旁。‘刷’的一下,合上扇子,挑起未曦的下巴:“自然是……”

“打住!她不卖身。”

“妹夫何须如此惊慌?我只是想要这位姑娘陪我喝一杯,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而已。”白净说的无辜,又是‘刷’的一下,打开扇子,谄媚的为未曦扇起风来。

即墨白眼一翻,抚额,得了。这厮有那妖女的性格。凡是和那家伙扯一起,我都斗不过。(妖女是晏白的闺蜜)

“他一向都喜欢‘当机立断’的。来,公子,我们喝一杯。”未曦妖媚的笑着倒了两杯酒。在要和白净碰杯的时候,不知怎的,手一抖,这酒啊,莫名其妙的就朝白净的脸飞去了。这还不是最奇特的。更奇特的是,白净居然能‘哗’的一下用扇子把酒朝未曦扫去。未曦始料不及,于是。自食恶果。被泼了满脸酒。

白净一看,立马做出一副愧疚要死,天理不容,罪无可恕,怜香惜玉的表情,痛惜的问:“姑娘,你有没有事?在下见酒袭来,本想朝妹夫那个方向扫去,不知怎的,手一滑,就朝姑娘扫去了。是在下不对。姑娘要打要杀,要j要阉,在下都无怨言。只要姑娘觉得消气便可。”

这叫什么话?敢情以你刚才那功力,朝我飞来,那被泼的就是我了。还别说我离你有三四米远……

“没事公子言重了。我去洗个脸换身衣服。恕不能奉陪了。”未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段话的。走的那也是一个疾如风……估计,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吃瘪。大哥不简单啊。

“扑,妹夫从哪找到这么一位有趣的姑娘?”白净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笑声,我叹气,和夜知使个眼色,便坐在了未曦刚才的位置。无奈的笑道:“大哥,未免有点过了。未曦是不对,但也不必真泼回去。”

“此言差矣,若不这么做,怕后面还陆续有来呢。”白净风凉的喝过未曦倒的浮醉。满足的笑道:“好酒。”

“你泼回去,那才叫真的陆续有来呢。”往后一倒,这两个要是混一起,日子就更精彩了……

“也好,让我过过瘾。省的娶了亲后,每天闷的慌。”

“大哥要娶亲?”

“是啊,年底白潼嫁了后,就轮到我了。”说到这,白净的眼里突然有了丝落寞。但也转瞬即逝。很快便又换上了慵懒的笑容。

“是吗,是哪家女子被大哥瞧上了?”讪讪的笑着,不知怎的,竟也陪着白净落寞了起来。

“还没定下,不如就未曦如何?”白净开玩笑的看向我。我嗤笑:“别开玩笑了,你肯,她也不会肯的啦。”

“为何?莫不是,她中意的,是妹夫你?”我笑的嘴角一僵,白净的眼神幽静而明了。我收敛了点笑容。“我已经有白遥了。”

“一年前,妹夫也是这般告诉我,说你有青谣了。”白净凤眼浮现着若有若无的试探。即墨神色一正:“青谣?我和她不是单纯的客人与花魁关系?”

“若我说不是,妹夫可信?”

“……是吗,那就当我负了她吧。”淡淡的说完,一口饮下最后一点浮醉。不管百里即墨和青谣有何过往,那都是他们的事。与我还有白遥无关。更何况,就算知道了。自己也不会为她做什么。顶多,以后有足够的钱了。让人赎了她。再找一户好人家吧。

“她怀孕了。六个月了。”突然,白净冷淡的对着即墨道。即墨神色大恸。已然知道,白净下面想说什么了。

“大哥是想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冷冷的注视白净。自己失了忆。根本不记得任何,他要硬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再者,白净和青谣有没有什么关系,这可难说啊。

“六个月前,你在她那留宿过一晚。自此,再无人留宿过。”

“笑话,那就能保证是我的?”

“那这么说吧,那一晚,刚好是青谣的开苞夜。你花了四万两包下的。这件事,整个怀潚只要是个男人因该都知道把。”白净处变不惊的摇着扇子。即墨说不出话了。白净知道,就是说青谣没有堕胎,照这个月份,是打不掉了。强行的话,大人都可能有危险。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青谣?”

白净摇扇的手一顿,久久的没有回话。够了,这样就清楚了。

“等青谣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就去解决这件事。白遥很快就会出去旅行一段时间。我想好好的和她过完剩下的日子。明天就是中秋了,大哥若愿意,就来一起吃顿团圆饭。我先去和楼下三位老板谈谈。大哥请自便。”即墨脸色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凉凉的说完,腾的起身。不看白净一眼的,就跑楼下去了。

“为什么,她选的是你,不是我……”良久,白净自嘲的笑笑。终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中秋夜

今天是中秋,虽然百里家很大,但因为主人不多,也就不是太忙碌。简单的准备好一切事宜,即墨就将剩下离家不远的下人都解放了。

换好衣服,理了理心情正视前方,蓦地瞧见了不远处的白遥。神色柔和,浅浅的笑容逐渐漾开在脸上。脚下一顿,就这么定住了身形。愧疚的移开了点眼神,心虚的不知如何上前。

即墨也清楚,他愧疚的不是赌约,而是那个孩子。如果赌约可以当做考验来挽回,那孩子便是绝对的沟壑。

陡然的出神着,白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而从远处走了过来。白皙的手背贴上了即墨的额头:“夫君不舒服吗?”

“没有。在想些生意上的事。走吧。”勉强一笑,修长的手指顺势牵住她洁白的手。一步一步缓慢的朝仪来阁走去。然而,却在路上碰见了他。

白净……

“大哥。”即墨和白遥双双唤道。

白净风雅一笑:“二妹,妹~~夫。”这拉长的叫法,让即墨顿感不安,下意识的认为,白净今天来就是找麻烦的。

事实上,即墨猜到没错,白净确实是来找麻烦的。

“妹夫,昨日大哥去见了一个故人。她说很想念你呢。”白净笑的纯良,即墨脸色不变,改了改身子的朝向,用空着的手,顺了顺白遥耳旁的发丝道:“不是娘子的想念,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还是谢谢大哥的朋友如此看的起我。虽然我并不记得她是谁。”

“哦?想当初,妹夫与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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