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别跑作者:未知
娘子,你别跑第3部分阅读
停了下来。
火折子一亮,破庙里来了亮光,熄灭了多时的火堆继续燃了起来,照亮着男人臂弯里的女子,整个人已经光裸在火光里,火红的亮光让她的身子染上一层晕红之色,眼睛闭着,毫无醒来的迹象,被迫张开的双腿间留着浊物。
背对着火堆的男子,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半身还能见到他释放过一回的欲兽,还极有精神地朝着她高高翘起,他拉起裤子,将极不愿意的欲兽关禁闭,毫不在意地捡起她的亵裤,动作极为轻柔地她拭净双腿间残留的浊物,拿过她的包袱,还替她新换了一身粗布衣裙,还从身上拿出来一根项链,用粗布弄成的绳子,下面缀着一个暗色的狼头图案的缀饰,至终至终,他的脸都背对着火光,不曾露出来一分。
待将她全都弄好,男子才走离破庙,并用刀在破庙的墙上划刻出一个栩栩如生般的狼头图案,再没有看曾无艳一眼,整个人消失在黑暗里。
天已经大亮,曾无艳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僵硬,任谁被点了|岤道,维持着同一个姿势都会这样子的结果,而她平时又疏于练功,身子就更酸疼,尤其是她觉得下半身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感觉令她一下子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昨儿个夜里的事一下子就涌入她的脑袋里,额头立即冒出几条黑线来。
双腿间不舒服,她也不能仔细地给自己看一下,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她总不能就这么地褪下亵裤吧,她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只是,一低头,好默了,身上的衣裙已经给那人给换过了,不是她昨天穿的那身,幸好这身是她自己给自己备的。
身旁的火堆还冒着一些火光,柴块儿已经烧得快没了,仿佛一整个晚上都在燃烧着,令曾无艳心里涌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脖子僵硬得都快转不动,忽然间,她发现手感大大地不对,好象抓住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亲……这章还行不?哈哈。丫丫的恶趣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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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当你发现一个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在眼前,会欣喜若狂地拣起来自己用,还是交给警察叔叔?小时候,曾无艳就会唱一首歌,“我在马路边拾到一分钱,把它交警察叔叔的手里边……”
只是,这回,她无语地望着自己在脖子摸到的多出来的一个挂饰,栩栩如生的狼头坠子,低头仔细地一看,似乎还能看出来那狼头的做工非常之精细,面部的毛发似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抿得死紧的狼嘴,还有从它的眼睛里似乎绽入出一股黑暗的气势来,令她的心肝儿好一阵发悚。
这个东西的出现,令曾无艳不由自主地一个哀嚎,声音颇有震撼力地穿透破庙,飘得极远,此地,荒无人烟,没有惊动任何飞禽走兽。
昨晚的事情是真实的,她不得不把自己从逃避中给扯出来,记忆一涌上来,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黑暗的那具黑影怎么强势地用粗砺的指头撑开自己的内壁之时的疼痛,面色不由得崩得死紧,她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个采花大盗!
算她倒楣,竟让一个采花大盗给碰了身子,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病啥的,她可不传染的,她目光木然地望向破庙的另一边,昨晚那个先入破庙歇息的人早已经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被采花大盗给杀了,那个采花大盗碰她时,她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有她无用的挣扎,最后还是落得个杯具的下场。
她仅仅是记得最后,是采花大盗点了她的|岤道,惟一的记忆就到这里,后面的事完全不知,双腿间的不适,令她一根筋地觉得……丫的,什么破采花大盗,还喜欢j尸体是吧?将她点了昏睡|岤,才来做那个事,简直是所有采花大盗的耻辱!
如果早知道昏过去,还会被夺去清白,她绝对会让采花大盗商量一下,至少让她享受一下吧,不然她岂不是很亏,采花大盗想取她的清白是吧,她当然也要将他当成牛郎,好好地享受一回,这不是江湖嘛,男女还算是蛮平等的。
等等……
她突然觉得事情有一些不对劲,狼头,狼头的标志,“黑、黑衣楼……”
结结巴巴地吐出涌上心头的话来,她的手有些颤抖地从腰间拿出来那个狼头,仔细地看了起来,狼头的底部竟然清晰地露出三个字来:“狼头令”。
此时,她感觉全身都被冻住了一样,就感觉刚从冰窟出来一般,双手颤抖得厉害,狼头从她的手心里掉落在地,她神情呆滞,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掉落在地的“狼头令”,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此时,她已经离开魔教总坛,觉得还算是不错的时候,忽然从天空劈下一道巨雷,将她炸了个魂飞魄散。
天下杀手尽出黑衣楼。
这简单的九个字,很简洁扼地告诉她曾无艳一个事实,那昨晚的男人是竟然是黑衣楼的人,她连忙迅速地摸了把额头的汗,对自己刚才曾起过要将黑衣楼的杀手当作牛郎,来而不枉非礼也地享受一番时,额头的汗冒得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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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汗也有分种类的,如果刚才曾无艳冒得是热汗,那么现在让她抹去的就是冷汗,给活生生地吓出一身冷汗,她以为远离变态教主无嗔,至少在她已经远离魔教总坛已经挺远的地方,她还从没有想过自己离死亡原来是这么的近,近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狼头令是黑衣楼的信物,她这点是知道的,魔教虽处于西域,消息还是灵通的,之所以消息灵通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令多多少少都有些歪毛病的江湖人避之不急又恨得牙痒痒的人——江湖包打听家族的惟一传人包听听,包听听的名头,黑白两道都是如雷贯耳。
变态教主无嗔付钱从包听听手里买消息的事,她身为教主的头号徒弟及魔教中的左使,一直是深知此事,甚至也知道变态教主一手训练出来的朱雀手里也掌握着各种来自于中原的消息,多疑是变态教主无嗔一辈子都改不了的性子,所以他通常要综合一下包听听与朱雀的消息,至于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她完全不在乎,只他不突然变脸,将她的性命给了结就行。
她接触到的消息不多,但足够知道狼头令是黑衣楼的信物,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想到黑暗中如机器一般的声音,让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胸前被用刀身碰到过的地方,似乎还能红果果地感觉出渗人的寒意。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破庙,风从破落的地方吹进来,将她凌乱的发丝吹起,遮盖住她暗黄的脸色,就一尊佛像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两眼无神。
难道黑衣楼的人都沦落成采花大盗了吗?
她望天,想学着露出四十五度角的明媚忧伤,只是那已经僵硬的面部神经,让她看上去十分地渗人。
“嘎……嘎……嘎……”
天空中飞过一只乌鸦,这里是它的地盘,它每天都要从天空飞来飞去好几回,低头难得看到有人影,就兴奋地飞得近了一些,岂料,那张仰起的脸,竟把它给活生生地吓了一跳,连忙往半空中飞去,叫声由先前的悠闲变成——
“嘎嘎嘎嘎嘎……”
它急促了许多,似迫不及待地消失在天空里。
曾无艳没想到会看到乌鸦,看着慢悠悠的乌鸦忽然发出来凄厉的声音,心里觉得特别好笑,不知道是不是一只雄乌鸦在后面追着它,把它给吓坏了?两只雄乌鸦,呃,不知道能不能相亲相爱来的!
她弯下腰,将掉落在地滚入坑洼地面的狼头给捡起来,十分纠结地将狼头放回腰间,希望不会再出什么事才好,此去天龙帮,才是她的正事,如果有机会能逃跑,她绝对会尽速地逃跑,魔教这类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不太适合她。
奇怪的事,接下来的两天,她再也没有碰到过任何人,那一路走去,行人一个都没有,让她几乎要以为她身入百里无人区,辗转又到了一个小镇,她将自己的老马交给店小二,看着热汤与热饭,几乎是内牛满面。
“哎,是你呀,你那老马脚程还挺快的呀?”
她才喝了一口汤,想柔和一下已经被干粮虐待了好些日子的胃,就听得一记爽朗的招呼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过去,就是那日害得她从马上掉下来的女人,不由得心里有些抗拒,索性就低下头,继续吃她自己的东西。
人心叵测。
她身上压着变态教给予她的重任,在她还没退路的情况下,还是把事情先办好,至少可以将她自己的命留下,以图后招,路上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比魔教中人更无耻!一个小人,一个伪君子,她都不想应付,那女人一张脸清秀爽利,她又不知道那张脸后隐藏着的是什么。
……………………丫丫感觉肚子不舒服,呃,先去喝开水,然后睡觉去,明天再接着来更新,包括《不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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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有些人,你不想理,反而凑上来;有些人你想眼巴巴地送上去,那人却视你如无物。
曾无艳看着那女子凑了过来,还闻了闻她面前的热汤,露出一副艳羡的表情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面前一幕还挺搞的,“上次托你的福,从马上摔下来一次,不知道这次碰到你,会有什么事?”
那女子斜着身子,歪眼瞅着她,“上次摔了一次,这次,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这次会更厉害,这家是黑店,你等会能自保不,要是不能自保,就逃命去吧。”
黑店?
涌入曾无艳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孙二娘的黑店,眼前的热汤还冒着滚滚的热气,上面还浮着一层油,瞬间让她想起这可能是人肉的油,胃里就好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兄弟们,上,快点把陈清卿拿下……”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从店里跳出十几个手持大刀的壮汉来,个个长得彪悍极了,头顶不见一根发丝,阳光下他们的秃顶可以充当一下镜子,杀气腾腾地冲着那名为陈清卿的女子过去。
曾无艳没有对敌的经验,她死命地捂住造反的肚子,想躲到角落里避一下,谁知,那些壮汉见她与陈清卿说过话,已经将她当成陈清卿的同伙,举着大刀就冲了她过来,白晃晃的刀身反射着热烈的阳光,将她的眼睛刺得闭了起来。
眼睛一闭,她的感觉却是灵敏得很,手连忙往腰间摸去,想找出自备的毒粉,好象是碰到什么东西,她根本来不及细想,那手迅速地将从腰间拿出来的小纸包的里药粉洒向朝自己砍过来的壮汉。
“狼头令!”
谁知,她正要将药粉洒出之时,突然迸出惊颤的声音,立即感觉那即将落到她面上的杀气瞬间退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疑惑地张开眼睛,看着那些个壮汉都被点了|岤一样地僵在原地,手里白晃晃的大刀高高举起,长满横肉的脸都充满了惊恐,眼睛都齐齐地盯着地面,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顺着壮汉们惊恐的目光望过去,惊见那个放在腰间的狼头竟然掉了出来,心下就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将那狼头捡了起来,还把刚才的小纸包小心地收拾起来,免得一阵风吹来,到时药粉扑她自己一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黑衣楼的名气真的很大呀!
她在心中慨叹,一个小小的狼头令就能这开黑店的人都不敢动她,让不由得深深佩服,能将一个黑社会专门杀人的组织弄到这份上,简直是可以奉为经典了。
拿起放在桌上的包袱,她面无表情地整整身上的衣裙,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嗯,还好,没有任何失态的地方,镇定得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地走出客店,还颇有兴致地仰望了一眼天空,万里无云,天空很蓝。
她的眼睛瞄过陈清卿那边,见她的身边倒着三四名壮汉,淡淡地瞄过一眼,壮汉应该只是昏过去了,陈清卿,天机老人的入室弟子,年少成名于江湖,《江湖名录》中排名前十,果然只有陈清卿才能那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让包听听带路的话来。
“哎,你干嘛去?”
陈清卿自然将那狼头令看得一清二楚,眼睛里飞速地掠过一丝希冀的神采,将试图抓住她的壮汉全都抛到脑后去,从后面追了上去。
呃呃,这章终于说出了陈清卿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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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受了惊吓之后,你会想做什么?找个地方躲起来?
曾无艳是被吓到的,除了刚穿来的那一次之外,她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有人拿刀像她砍过来,在魔教里,除了忍受变态教主精神上的折磨,与教众每每练功时让她的眼睛时不时地长回针眼,到最后她强大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下来再不长针眼后,她肉体上还真的是没有受到过太大的惊吓。
那壮汉手里明晃晃的大刀,还真让她吓了一跳,死亡还真他娘的离她真近,这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慨叹了,没办法,当时,她如果会武功的话,当时就应该蹦跳起来,将壮汉手里的刀一把就给踢出来,动作要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可惜她完全不会。
走离客店一会儿后,她觉得双腿发软,又有些不对劲的感觉,看了看四周,街上还是热闹得很,仿佛刚才在客店里发生的事,只是她的一个幻想,这是一个小镇子,怎么会有黑店?
她眯起了眼睛,看着走到身边的陈清卿,面无表情地端详着她,“这是黑店?”
陈清卿到是很大方地承认,“不是黑店,少林的西域分支,他们的方丈想请我去切磋一下武功,我不想去,到是你……”她的话停顿了一下,将曾无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黑衣楼?黑衣楼啥时也在白天出动了,甚至都不蒙面的?”
少林的西域分支?
曾无艳脑袋里是有这么一个印象,虽是说少林的分支,但与中原少林那是毫无瓜葛的,西域少林总想说他们才是少林正宗,想到这里,她对陈清卿的目光就不太友善起来,想着自己刚才干呕的景象,就觉得失了面子,无视她的问题,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你刚才怎么说来的?那是黑店,让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那个?……”陈清卿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鼻子,总不能说刚才见她不理自己,就想着拿话吓她一下,哪里知道从她身上掉出来一个狼头,到让那些人给活活地吓个半死,动都不敢动一下,真无趣,“我这不是想转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打起来也好顺手一点儿嘛!”
曾无艳的眼睛如果能杀人,那么陈清卿就已经倒在地面血流成河,已经死过一百次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想法太血腥,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动静大得令她完全无语,只得暂且放下心中的愤懑,往镇子里另一间客店跑去。
还没等她跑了几步,那豆大的雨点已经打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她已经淋成落汤鸡,到了客店里,她的全身都蓄满了雨水,往下滴滴嗒嗒地滴水。
“姑娘,本店只有一间房,里面有两张床,不知道两位姑娘可否共住?”店掌柜瞅着两个一前一后进来的姑娘,瞧着两个人都是浑身湿透的样子,就提了个主意。
曾无艳往旁边一看,这才看见陈清卿早已经在柜台前,不由得冷眼瞄过去,见她面露尴尬的样子,迅速地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到,“掌柜的,我没意见,你问问她吧。”
陈清卿闻言,还不待掌柜的开口,就连忙点头,想想刚才是她有些过分,心中到是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那狼头令,她看出来,不是一般的狼头令,想必那些少林西域分支的人也看了出来,不是一般般的狼头令,仅仅用眼睛一瞄,就能分辩出来那东西精致得很。
黑衣楼的狼头令,她终于有机会接近黑衣楼了吗?
小师侄还没好吗?
曾无艳付给掌柜一些银子,先交钱,离店再结帐,这是住客店的规矩,她眼角的余光瞄过去,见陈清卿似乎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也不理她,直接跟着店小二去了客房。
两个人都湿了,客店的服务还算是周到,给她们准备地热水,好让她们洗澡换下湿衣裙,只是两个人一间房,都想洗澡,但总有个先后,陈清卿觉得她自己内力浓厚了,就让了出来,她自己则催动内力,试着将身上的湿衣裙给烘干。
这一手本事,令曾无艳大开眼界,武侠片曾经看过,如今真实的一幕在她的眼前上演,让她还是挺激动的,可那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暗黄的脸,让她看上去像比陈清卿要年长一些。
丫丫是不是想吃肉?牙齿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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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其实还在,冷不防地窜出来吓你个一跳。
夜很深,曾无艳深深地睡着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银色的光芒将房里照亮,清楚地看到两张床,只睡着一个人,只有曾无艳,另一张床是空的,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没有折开来。
陈清卿觉得自己最近的手气不错,已经去赌坊试手气去了,不必担心她晚上回不回来的问题,赌到没钱,她自然会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深深睡着的曾无艳在半夜居然鬼使神差地醒来了,面对的是寒光四射的刀锋,就像那夜在破庙里一样,那刀锋泛着渗人的光,将她暗黄的脸暴露了出来,隐隐地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黑影,锋利的刀就出自他的手,背着窗口进来的月色,她不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他的脸。
她差点给吓得没一口气上不来,就背过气去,努力地支撑着被吓软的身体,心里郁闷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没听说采花贼还来对采过的女人再来采的,人家不是愿意做夜夜新郎的吗?
这是为嘛为嘛呀?即使问个一百次,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奔腾着冲击得她脆弱的小心肝儿。
“你还来呀?”她想哭,不待这样的吧,手小心翼翼地试图将他的刀锋移开一点点儿,却被他细微的动作给立马唬住,手迅速地溜回身侧,不敢再乱动一下,戒慎地盯着那个刀锋,“能不能放过我呀,你已经都做了呀,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