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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别跑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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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春荷被她的样子能哧了一跳,强自镇定了一番,才敢走上床,再轻轻地唤了两声。

这会儿,轻柔的嗓音似乎钻入了曾无艳的耳里,没有钻心的疼痛,更没有尖锐且阴冷的似划过她皮肉一般的阴诡笑声,柔得像春风拂过她的脸,她的心慢慢地安定下来,惨白之色慢慢地褪去,只是,惊见自己身在床里,觉得特别奇怪。

“春荷,我怎么在床里?”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还有些惶恐不安地望向不远处的桌子,桌面还残留着她用来挑灯芯的银簪子,一幕幕记忆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冷热交替且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还是感同身受般地缩了缩身子。

春荷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她,恭敬地回道:‘夫人昨夜就谁在床里,奴婢是亲眼见到夫人睡下才回房睡的。’

是的,她是睡着后,春荷才离开的,这话儿倒是没有错,曾无艳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烦闷不已,还记得昨晚她醒了,坐在桌前,想些有的没的,哪里知道会听到那么奇诡的笑声,冲着她过来,强烈的杀意,令她大热的天里,一下子逼出一身冷汗,本就是几乎从水里捞出来的衣裙,这下子更湿了。

她怎么会在床里,疑惑地瞅着地面,最后的意识是她晕了过去,晕在地面里。“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就是那种笑得很阴阴的、很让人害怕的笑声?”

春荷摇了摇头,上前欲服侍她起床,这一靠近,就自然知道她身上全是汗珠,“夫人要不要洗个澡,这会儿,洗个澡,人也精神一点儿。”

没有!

她的摇头让床里的曾无艳极为失望,妩媚眼睛里的失望是怎么都掩饰不住,连春荷说了什么都没有听仔细就点了点头,难道那些疼痛那些笑声是她自己在做梦?

实在做梦吗?

银簪子还好好端端地躺在桌面里,另一端还残留着她挑灯芯留下来的痕迹,分明不是做梦,而是确有其事,她下床站在桌前,拿起银簪子,拇指一抹,还有些灯油的感觉。

她专心注注地顶着手里的银簪子,连春荷出去都不曾发现,更走进来的人都没有注意。

第七十四章

背后捱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领曾无艳才惊觉起来,纤腰间一紧,已经被来人揽入怀里,头颈间都弥漫着他的气息,忽然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她微侧过头,望入一双风眼里,那一双凤眼,熠熠生辉,灿若星辰。

“昨夜到底是出了何事,你为何会睡在地里,还一身的冷汗?”他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轻轻地落在她的耳间,一手已经成按住她握住银簪子的手,学她般专注地看着银簪子那一头的油光。

声音极是清脆,落在她的耳里,令她觉得耳朵里痒痒的,一听完她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俊秀的面容,找不出任何一丝掺杂着的神色,“是你把我抱回床里的?这么说来,我真不是做梦?”

她差不多是惊呼出声,声音的尾端往上狠狠地扬起,艳丽的面容甚至多了一丝惊惧之色,不是做梦,是真实的事,她确实是听到那个笑声,阴诡万分的笑意,一想起那种笑意,她觉得浑身都疼,脸就开始僵在那里。

曾无艳心中打了一个“咯噔”,转身急急地揪住他的衣襟,此时才发现他身着是便服,不是她前几次看到的官服,整个人少了一些拘谨与老程的意味,愈发地显得丰神俊朗,年轻的面容离她很近,近得她都能清楚地数出他一根根的眼睫毛。

“到底是怎么回事?”利睿平见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直愣的样子,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地不是没有几分得意的,就凭着这张脸与眼睛,他就能轻易地吸引住她的目光,“我回房,见你昏倒在地里,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似的,替你把了脉,身体里的内力到处乱窜,若不是我回来得及时,你醒来之时恐怕已经是走火入魔了。”

他说的很清淡,年轻的面容一丝不苟,风眼里的急切却流露出他心里的害怕,一踏入房门,就见她躺在地面,人事不知,一按住她腕间的脉,内息极为紊乱,他大惊之下就地运功替她将内息导平,待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她的呼吸开始平稳下来,才让他放下心。

明明说的很淡,她还是能感觉到当时的凶险,那冷热交替的感觉,还夹杂着剥皮割肉的疼痛,让她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小心肝儿跳得极快,双手松开了一点,洁白的贝齿咬下下唇,好半会儿,她才张开红艳的唇瓣。

“谢谢你。”曾无艳心里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话音消失在她的嘴边,头低了下来,没有再望着他年轻的脸庞,盯着被她揪皱的衣襟,矛盾极了的心里,让她脑袋里跟乱麻一样。

闻言,利睿平倒是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这几天都在忙,没空回府一趟,才几天,就见者她的脸似乎是消瘦了一些,尤其是下巴处,更是愈加见骨,凑近她的脸,“娘子这么生分?相公我为娘子做这些不过是应该之事,若是娘子有什么意外,我这下半生可是怎才好?”

那话里分明带着取笑的意味,倒让她“扑噗”一声笑出来,双手轻握成拳,不依地捶向他的胸口,妩媚的面容里多了些难得的娇憨之色,嘴上却是硬着得很,一句话就过了去,“你乱说什么,我哪里是你娘子!”

这话有人可是不爱听,在她腰间的手臂就缩紧了些,将她往怀里一带,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两具身体之间的提问毫无隔膜地融合在一起,坚硬的胸膛,柔软的凶房,相当的契合。

“几天来都没有陪着,这是怨我了呢?”他轻轻地将她转了身,把她往后一放,让她的上半身倒在桌面上,自己就倾身压在她的身上,神色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双手按住她试图挣扎的双手在桌面里,顶开她的双腿,整个人便挤了进去,抵着她身体最私密之处,还逗趣似地朝前狠狠一抵,“是不是呢?娘子?”

那一顶,顶得她的后腰处与桌的边缘狠狠的一擦,疼的她几乎挤出两滴晶莹的泪花来,往常唉小说里看到好这种桥段,但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倒是觉得分外地难受,咯的她后腰处极疼,这一身娇惯下来的肉还真是受不住。

更是那一顶,令她的双腿儿开始发颤,身子还记着欢愉的滋味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欲抬身迎向他,迫于心中的矛盾心理,她终于努力地克制住心里的浪潮儿,“放开我,疼死了,咯得我腰疼。”

她直接地就嚷了出来,没有留下一丝余地。

一听她叫“疼”,利睿平倒是舍不得,一点都不见得她疼,连忙就换了个姿势,往后一带,自己的后背靠着一人多高的衣橱的外壁,那手儿倒是一分都没有闲着,连忙往她的后腰处探去,为她细心地揉弄起来。

“下午跟我去六扇门一次,他们问什么,你小心回答着就是,别的不要多说。”他一边揉弄着她的后腰处,嘴上这么轻声细语地吩咐着。

期限,曾无艳还真以为他是在替自己揉弄被咯着的部位,谁知,那手倒是不太识趣,慢慢地往下滑落,竟落在她的臂部,火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里传过来,煨得她的身子不能自主地颤了颤。

“还要去?”她一直等着,没有等到六扇门的人来,还以为不会再让她去六扇门,没想到还是得去,试图往后退开,却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扣住臂部,怎么都退不开去,明明身体里有内力,她怎么都学不会运气的法门,这会儿,也没办法对他施以狠手,“我只见过越家公子,喜娘与一个小丫头,别的人都不认识,这都几天了尸体还能认得出来吗?”

天气越来越热,她怀疑在这个时代里没有冷藏柜,尸体还能保持住原貌吗?

“只是走个过场。”他怎么可能让她溜开身去,这几天忙得连个回府的时间都没有,离她的身已经好些时日,一闻到她身上的特有馨香,这冲动就有些不可收拾,想着等会得去六扇门一次,这念头就强制地压了下来,“用个午饭,随我出门。”

午饭的时候,两个人安静地用完饭,一起坐轿子出了府门,直接地往六扇门去,一入六扇门,曾无艳就觉得一股阴气正冲着西门过来,不由得揪紧利睿平的衣袖,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有些忐忑不安。

利睿平察觉她的不安,将她的手握住,一起往里面走。

那胡子花白的主簿坐在案后,看到当朝受皇帝宠信的大学时利睿平携新婚妻子一道走进来,那新嫁娘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害怕。

曾无艳一眼望过去,看到主簿的案边放着一张凳子,那里坐着一句纤瘦的女子,神态柔弱,眼带哀凄,面容惨淡,洁白的双手有些局促不安地放在膝盖上,与六扇门里的阴气似乎融为一体。

第七十五章

正在她疑惑这个女子究竟与六扇门有何干系之时,那女子的视线正巧落在她的身上,面色一下子刷的惨白,手指颤抖地指向她,苍白且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张了开来,哀哀凄凄的眼里瞬间染上浓厚的惊恐之色,甚至都来不及说什么,竟然晕厥了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她晕厥之前视线所对的人,正是与当朝大学时一起并肩过来的女子,那女子脚步轻盈,神色里一片茫然,却挡不住她身上的艳丽之色,整个人艳光逼人,与当朝利大学士相握在一起的手,能让他们看出来此二人感情似乎和睦。

那女子一晕过去,就已经有大夫为她诊治,掐了掐她的人中之位,见那女子嘤嘤地醒过来,还是惨白的脸色,惊惧的表情,像是看到最可怕的东西。

曾无艳心中烦躁,不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怎么会看到她就晕厥过去,隐隐地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木瓜个落向被大夫挡住的晕厥女子,那女子看上去应是已婚妇人,除了这点,她看不出来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就、就是。就是她,她杀了张郎!”那女子醒过神来,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将身前的大夫一下子给推开,分疯了似地跑到她的身前,颤抖的玉手就指着曾无艳的面门,咬牙切齿地指着她,“大人,就是她杀了我的张郎!”

这话一说完,那女子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晕厥在地,不省人事。

还没有来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指认杀人,她愣在原地,连出手相扶之举动都没有做,妩媚的明眸全然是迷茫之色,红艳艳的唇瓣动了动,竟是没有挤出话来。

“主簿大人,这是何意?”利睿平见她愣在原地,忙将她拉入怀里,把她好好地护住,不让任何人的目光窥视到她的失态,风眼里已经充满了锐光,直直的射向胡子花白的主簿,“主簿大人说是让本官的夫人来认领亲兄的尸体,如今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竟敢指着本官的夫人胡说?这是主簿大人的授意?还请主簿大人相告,也省得本官在心中猜测。”

他一口一个“主簿大人”,神情里已经隐去了一丝和善的色彩,竭力地维护着怀里的女人,似要从主簿的嘴里得到一个确切的说法,神色已经多了几分凌利。

岂料,那主簿大人倒是老神在在,目光精睿地掠过此时已经被当朝利大学士给护在怀里的女子,那女子极为妩媚,从骨子里偷出来的妩媚之色,与传闻中越家小姐极不相符他压下心头的怀疑,好整以暇地面对这一对新婚夫妻,慢慢地解释起来。

当他的话一说完,不止利睿平惊愕,连被护在他怀里的曾无艳都忍不住的探出头来,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压抑着心里即将爆发出来的不安,双手不由自主地捏握成拳,上前一步,走到主簿的面前,“不知大人可否让民妇看一下那人的尸体?”

“利夫人,此人死状极惨,怕惊着利夫人,恐怕……”主簿有些为难,目光掠过她恳求的面容,落向离她一步之距的当朝利大学士,后面的话缩在嘴里。

曾无艳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个一意思,连忙后退一步,紧紧地抓住利睿平的手,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人的死状描述,恐怕是魔教的合欢功外传了。”

她的声音很轻,呼出来的气息全在他的耳际,她一说完,酒吧注意力放在主簿的身上,以至于她错漏了身边人耳畔晕开来的一抹微红之色。

主簿却是若有所思,望着她的目光里不咸不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利夫人随在下来,等会见到的可能会令夫人受到惊吓,还请夫人不要害怕。”

这话没有一点儿让她放松,反而是更加紧张,终于想起自己前来所为何事,就乖乖地拉住利睿平的手,跟在主簿大人的背后,只是,那六扇门,竟是个奇怪的地方,越往里走,越觉得阴冷,一下子从大热天转到冬天,冷得她上下牙齿都几乎打起架来。

利睿平丝毫没有顾忌地将她揽入怀里,竭力地用内力为她取暖,见她的身子慢慢地软和下来,才算是放下心来,年轻的面容不动神色,就那么沉稳地往前走。

里面竟然是冰库,放着尸体,这个场面令曾无艳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进去,她倒是没有好怕的感觉,早在魔教里那些年,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更何况只是已经不能再动弹一下的尸体。

只是,她现在是越家小姐,不得已扮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甚至在盖住越家公子的布拿开,她的眼泪从双颊滑落,身子摇摇欲坠,做出一副仅靠着利睿平才站住的样子,泣不成声,双肩不停的抽搐。

“哥……哥……哥……”

利睿平深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死尸,望向主簿的目光瞬间多了一丝指责的意味,“主簿大人,贱内已经认出人来了,可否容许我带她先行离开?”

主簿的注意力一直落在这位利夫人身上,被他这么强硬的一问,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高兴,反而是迅速的点点头,“麻烦大人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尸体总是要认领的,若是惊着夫人,这是下官的过错。”

“哼!”利睿平早就听说过六扇门主簿的大名,此人执掌六扇门多年,破了无数的案子,只冷哼了一声,“还请大人早日将杀人凶手缉拿归案,也不枉贱内受此惊吓!”

话音刚落,他带着已经假装晕厥的曾无艳迅速地离开六扇门。

目送着他们夫妻俩离开,主簿却是回到案前,摊开案上放着的卷抽,他看着年纪已经有一把,手指间的动作倒是极为利落,卷抽里赫然是一张仕女图,那仕女手里拿着轻薄的绢扇,在花丛中扑蝶,又似身后有人在唤她,她猛然地一回头,那一张脸,赫然与口口声声说曾无艳杀了她家张郎的夫人一模一样。

“大人,怎么会如此?”主簿身边的捕快一见画中人,不由得大为吃惊,话忍不住就吐了出来。“那个人、那个人……怎么可能?”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是难以理解此事,仿佛一切都困在迷雾里,让他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主簿合起手里的卷抽,手轻轻地捊过花白的胡子,似已经胸有成竹。

第七十六章

一出六扇门,上了轿子,曾无艳就睁了眼睛,刚才娇弱的样子也一并甩开去,还顺势地推开利睿平,离他一个身位,妩媚的双眼暗沉了下去,脸色有点阴,这么多年,她以为一切事情都烟消云散,想不到突然会出现,一想到那个人可能还活在世上,她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

利睿平凝神着她不语的姿态,不顾她的冷脸,将她硬扯入怀里,“怎么了,想起什么了?”他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的颤抖,这让他想来强硬的心有些发疼,手臂收紧了些。

腰间的力道,令她微微地回过神来,伸臂拦住他精瘦的腰身,她趴在他的胸前,张开嘴,一字一字的说出口,“那主簿形容的样子,很像我在魔教里见过那些被魔教中女人练过合欢功的男子的样子……”话说到这里,她紧紧地揪住他的前襟,妩媚的大眼里充满了忧心及害怕的神色,“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回来了?”

她知道魔教给灭了,难道人都全死光了吗?没有一个活口吗?

不可能的!她的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把他的前襟几乎给揪破,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垂头靠着他,头一次,她觉得身边有一个人,给她依靠着,竟是这么的安心。

“那人是越盈。”利睿平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着她的情绪,犹豫了一下,终是吐出一见到那女子之后藏在心底里的话,瞅着她一脸疑惑的样子,继续说道,“是越家小姐,那个要逃婚的越家小姐!”

这下子,曾无艳这会儿瞪大了眼睛,钥匙她心里还有什么不安与害怕的话,那么注意力就已经被这个消息给吸引了,“就是要嫁给你,然后你说给你送了一封信要逃婚结果真逃婚了的越家小姐?”这话说得很是拗口,她一口气没有任何停滞地说了出来。

“是的。”利睿平平淡地回答,没有对那个越家小姐多看一眼,只注意此时她出现的时机,他的手往上,轻轻的爬过她的肩头,落在她的发间,将她的一绺发丝卷在手指间,“那个张郎说她私奔的男人。”

这话一说,她倒是敏感起来,起身挣脱他的怀抱,却觉得头皮一疼,见自己的发丝在他指间卷起,不由分说地就掰开他的手指,把自己好不容易弄成黑色的发丝给捞回来,然后递给他一记白眼,嘴唇一张,语带嘲讽地说道:“你还了解得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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