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辙(女尊男强)作者:未知
年时辙(女尊男强)第57部分阅读
生生的被割开肚子,取出婴儿的。他强健的体魄在这时又体现出作用,虽然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全身上下疼得死去活来,可左丘岱愣是睁着眼睛,看着小婴儿从自己肚子里被取出来的全过程。
“是男是女?”左丘岱虚弱地望着正在给自己缝针的云亦。
“女孩。”云亦头也不抬,手上银针飞舞得甚是好看。
左丘岱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且欣慰的笑容,女儿,应该很像紫陌吧,一定是这样的,他暗暗想着。
待处理好左丘岱的伤口,云亦抱着刚出生的女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只听哇哇一声,女婴大哭起来。
左丘岱呵呵一笑:“这小家伙,力气真足,师傅,让他抱抱她。”
这时云亦的脸上浮现起一种古怪的笑容,他抱着女婴,慢慢朝门口退去。左丘岱心里顿时产生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师傅,怎么了?把她抱过来给他。”左丘岱挣扎着起身,但却扯到了刚刚缝好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昏过去。
“徒儿,别动。”云亦的手突然放到了小女婴的喉咙位置:“你若乱来,我就杀了她!”
“师傅,你在说什么啊?”左丘岱一脸茫然地望着云亦。
“要怪,就怪你自己,那么多女子,为何偏偏招惹紫家小主呢?”云亦冷冷地说道:“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得太巧。本来,若是商呈霄没流产,你想留下这孩子也不是不可能。但现在,徒儿,别怪师傅无情,这孩子,师傅不得不抱走。”
“你敢!”左丘岱挣扎地滚到了地上:“把我的孩子还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主子是谁?”
云亦忘了一眼外面,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然后他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还有些时间,师傅不如让你死的明白。当年我、你娘亲、你爹爹他们三人自小便相熟,你娘亲在燕府里学医,而他和你爹爹则在宫内学习武艺,他们三人常常聚在一起玩闹,日子过得也算是逍遥快活。前朝幼渊帝无德,时局动荡不安,朝中人心涣散。你爹爹空有一身武艺,却寻不着报效祖国的机会,整日里饮酒消愁。而他却是吃喝玩乐,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有一日,你爹爹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他寻到一位能成大事的主子,便离开了皇宫,跟着那个人走了。那个神秘人,后来他才知道,就是本朝的开国皇帝轩辕瑞。你娘亲对你爹爹一往情深,对于他的不告而别,你娘亲是又气又恼,寄情于工作,调配出了早已失传多年的百忧解。没过多久,燕府的主母,也就是燕苏音的母亲就把她推荐给了一个人。你娘亲聪明伶俐,心气高,跟了那位主子之后可是如鱼得水。
后来轩辕瑞篡位登基,你爹爹摇身一变,统领暗卫,是皇帝眼中的红人。而这时那位主子把你娘亲送进了宫,对外称你娘亲医术高明,跟在皇帝身边以策万全。但你爹爹却不这么认为,他对你娘亲跟着的那位主子一直有所忌惮。
私底下你爹爹着手调查了那位主子,并且把他调查到的情况向皇帝轩辕瑞一一汇报。这么一弄不要紧,那位主子急了,偷偷让你娘亲给皇帝下毒。你娘亲不敢不从,但她害怕主子会迁怒于你爹爹,便放出风声给他,让他快逃。你爹爹也真是个忠义之人,得到消息,非但没逃,反而来这葛洪崖护驾。只不过,晚了一步,先帝服用了太多的百忧解,坠马扭断脖子身亡了。
那位主子的心愿达成,本该会嘉奖你娘亲,可就因为她告密一事,弄得这位主子心里不忒。但她可怜你娘亲以及还未成年、懵懂无知的你,便给了你娘亲一笔银子,让她带着你远走高飞。至于你爹爹,那要怪你娘亲弄巧成拙,害他丢了性命。
你娘亲不知道的是,他和她的主子是同一人。只不过她在明,他在暗罢了。本来,你们远走异乡,小日子过得也算是风平浪静。谁曾想,你和那个别静知搞在一起,气死了你娘亲。他猜她依照她的性子,肯定写了一封密信之类的说她是被杀的。她只不过把多年积攒的怨恨一股脑倒在主子身上罢了,主子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之后你到了太宁,本来也相安无事,可你万万不该去招惹紫小主,师傅暗中找过依鸿,让他劝说你,可你非但不听,反而还愈演愈烈,纠缠着紫小主。纠缠也就罢了,你却偏偏怀了孕。徒儿啊,别怪师傅无情,这孩子至关重要,为师没法违背主子的命令。
你要知道,为师已经替你求过情了,只不过主子不希望那孩子知道自己有你这么一个采花贼父亲,更不希望紫陌知道你为她生了孩子。你别逼师傅动手,还是自行了断了吧。”
“把孩子还我,上一代的事情和他无关,他只要我的女儿。”左丘岱怒视着云亦,他凭着满腔怒火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徒儿,”云亦摇了摇头,加重手上的力道,卡住了女婴的脖子:“现在从那扇窗户跳下去,你也不想孩子有事吧。”
“什么?!”左丘岱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人真的是刚刚温柔地帮自己接生,无微不至照顾自己好几个月的师傅云亦吗?
“求求你师傅,别这样,把她还给我好不好。”左丘岱脚下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剖腹生产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此刻,女儿近在眼前,他却没有力气去把她抢回来:“难道他们的师徒之情是假的?难道师傅这么多日以来照顾他,为得就是这个孩子?”左丘岱绝望地喊道。
“师徒之情不假,照顾你亦出于真心。”云亦苦笑了一声:“为师有为师的不得已,你这个孩子,若不是紫陌的,该多好。”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上却没有放松。女婴被卡住脖子,不能呼吸,涨红了脸嗷嗷大哭起来。
这哭声听得左丘岱柔肠寸断,他不明白,为何以为抓到了幸福的尾巴,到头来却仍是美梦一场。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伤口似乎裂开了,鲜红的血渗出来,染红了他刚换上的亵衣。
“女儿,别哭。”左丘岱高举着手,渴望能抱一抱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碰一碰也好,可云亦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徒儿,快跳吧,待他们来了,你恐怕连全尸都留不下。”云亦有些焦急地望向门口。
“师傅,求求你,让他抱抱她,就一下,就一下……”左丘岱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这是他的女儿,这是他和心爱女子所生下的女儿。自己死了没什么关系,可他们要拿自己的女儿去做什么?他们会不会伤害她?身为父亲,他决不能让师傅抢走自己的女儿,左丘岱噌的窜了起来,一鼓作气冲向了云亦:“还他女儿!”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女子迅速地接过女婴,云亦反手扣住左丘岱的胳膊:“主子?”
“是你?竟然是你!”左丘岱发疯了似的想要挣脱云亦的控制:“你把女儿还给他,还给他!”
那女子云淡风轻地瞅了云亦一眼,转身便离开了。云亦苦涩地对左丘岱说:“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你安心的去吧。”说着云亦搂住左丘岱的腰,重重一推,把他从窗户扔了出去。
“女儿……”伴随着左丘岱这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云亦关上了窗户。徒儿,这都是命啊。云亦背对着窗子,老泪纵横。
不知过了多久,左丘岱缓缓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谷底,全身上下血肉模糊。身边陪伴着自己的只有那棵奄奄一息的梅树。那棵梅树似乎像是在询问他为何会跌落山崖,是不是跟它一样,被飓风卷了下来。左丘岱的眼皮眨了眨,之前的那一幕,远比山崩地裂来的可怕。
自己信赖着的师傅,竟然夺走自己的女儿,把自己推下了悬崖。为何人人都要夺走自己手中那少得可怜的幸福?老天爷,为什么这些厄运偏偏降临在自己头上?这些愤怒与痛苦,像是锋利的爪子一般,拉扯着左丘岱的心。
自己度过了太多孤枕难眠、饮泪到天亮的日子,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女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左丘岱朝着天空发出凄厉的怒吼,他咒骂着老天爷的残酷无情和命运的不公。
“女儿……女儿……”左丘岱喃喃地低声唤着,他的意识渐渐涣散,眼前那棵梅树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他感到它在注视着自己。夕阳西斜,徐徐上升的薄雾使得山谷里变得一片迷茫。
没人经过,没人能拯救自己。紫陌,对不起,他没能保护好咱们的孩子。左丘岱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线,他残存的一丁点意识也随着迷雾消散于空灵的山谷之中。
这时梅树似乎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左丘岱抬起眼,看到它已经死掉的表皮竟然裂开了,开始是一条细细的缝,随着那道缝,又出现了第二条,第三条……梅树像是重新活了过来,它极力摆脱身上的死皮,用毁灭自他来获取新生。
这是一场悲壮英勇,无与伦比的自他毁灭与重建。左丘岱凝视着梅树,他突然觉得,这棵梅树就像是自己,伤痕累累,皮开肉绽。活在绝望之中,内心却渴望得到救赎。
因为被人遗弃,左丘岱自暴自弃,丑陋地活在世间。但自从遇到紫陌之后,他内心筑起的那道高墙渐渐瓦解了,就好像这梅树已经死去的表皮一样,斑驳脱落,因为和紫陌的爱,让他获得了新生。
像是在配合左丘岱心中所想,梅树竟然抽出了十几支碧绿的新枝,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密密麻麻的花骨朵布满了枝头。
夜色笼罩四野,周围静寂无声,只能听到花开时那细微的声响。
真美,左丘岱用余光瞥到了那一树的繁花,既不是热烈奔放的红色,也不是高傲晶莹的白色,而是一种能让人内心感到安宁的绿色。
这绿,如此之清,如此之淡,以至于第一眼看上去会让人错认为是白色。但左丘岱却捕捉到那花瓣上发出的浅浅绿光。因为紫陌,让他重拾了对人生的信心,因为紫陌,他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大夫。
紫陌啊紫陌,你可看到,我为你而绽放的花朵,它的香气并不馥郁,它的容貌并不夺目,但你若细细地嗅嗅,便可闻到那凉凉的淡淡香气。你若认真注视它,它便会为你跳起轻盈的舞蹈。紫陌,紫陌,你听到了吗?他在唤你的名字。他这一路走来,品尝过艰辛和失败,更曾沮丧得想要放弃。当他终于对寂寞妥协的时候,他遇到了你,逗弄你、拥抱你、强吻你……只因为他爱你。也许,从他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听起来并不可靠,但他肯定,你懂他。为了你,他舒展枝叶,用繁花来表达自己的爱意。他的故事并不美丽,他的身体也早已破败,但你却愿意靠近他。每一次回忆他和你的交往,心头都在微微发颤,热泪盈眶。那么多女人爱慕他的脸蛋和身体,只有你,愿意倾听他的心声,愿意了解他的心思。左丘岱对于紫陌的爱,宛如这悄然绽放的梅花,暗香袭来,只有画中人可以品得其中的滋味。
紫陌,紫陌……左丘岱慢慢合上了眼睛,夜幕之下,只有那棵梅树摇曳着轻盈的身姿,借着清风,把似有似无的暗香传向远方,在那如烟如梦似的香气里,夹杂着左丘岱的爱情。
依旧是荒凉寂静的山谷,依旧是形单影只的梅树,在朦朦胧胧的月色中,梅树的影子和左丘岱的影子融在一起,听,那是灵魂深处所迸发出的歌声。
他和它静静地守候着,遥不可及的爱人。
第十四章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上)[]
第十四章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上)
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外松林的间隙,把斑斑驳驳的影子投射到一席水晶帘子上,微风摇动帘子,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像是荷叶上滴落的露珠,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彩。紫陌此时正躺在悬挂着流苏锦帐的檀木床上,斜靠着酱紫色绣花软枕,眯着眼睛瞅着帘子后面那个人影。
“陌陌可是醒了?”勒子容悠扬的嗓音透过水晶帘子传进了紫陌耳朵里,他的声音听起来轻柔中带着一丝宠溺。
紫陌有些不情愿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只穿着白缎素花亵衣坐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那日离开襄城,紫陌心中万分痛苦,甚至想一死了之,但幸得咏氏姐妹相救,才算是转危为安。上次在枫溪山受伤坠马,紫陌的记忆里出现了很多模糊的碎片,就好像拼图一样,看似杂乱无章,实际内藏玄机。这次落水,那些碎块竟然自动组合起来,把穿越前紫小主的身世完完整整的重现给了紫陌。
紫陌终于明白,紫小主的医术是何人所授,也终于明白为何她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唯一让紫陌还有疑虑的就是亲生父亲这个问题,记忆中,只有父亲那块拼图仍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看上去异常眼熟,可紫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人是谁。罢了,总会有记起的一点,这么一想,她心里才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整个轩辕国普降大雪,官道上泥泞不堪,咏氏姐妹建议不如绕道经双河回太宁,一来双河那边气候温暖,想来雪不会下得如此之大,二来借机让紫陌散散心,尽量消解她心中的痛楚。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轮番劝说紫陌,紫陌起初并不同意,国事紧急,应该赶回太宁请求轩辕依鸿派那霜将军出兵支援襄城。更重要的是,紫陌想请那霜将军替那如报仇雪恨。
三人争执不休,一直到下了船,改骑马而行时,一个穿着不起眼的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拦住了紫陌一行人。她双手递给紫陌一封密函,紫陌诧异地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向本寄的手书。信中向本寄告诉紫陌他不会再攻打襄城,即日就撤兵回石攒国,后会无期云云。紫陌对此倒是深信不疑,向本寄身为敌军将领,说一不二,信誉度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他为何放弃攻打轩辕国这个大好机会而仓促回国呢。
这时紫陌突然联想到轩辕宜芷的惨死,以及轩辕翎的按兵不动。她恍然大悟,这场所谓的两国交锋,不过是个幌子,向本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怪不得,轩辕依鸿不肯派那霜将军支援。那么,那如的死,岂不……紫陌重重地甩了甩头,不愿再细想下去。
事实上,紫陌猜想的并没有太大偏差,这场战争的确暗藏玄机,当然,这都是后话。
确定襄城的百姓无屠城之忧后,紫陌听取了咏氏姐妹的建议,决定改道去双河再回太宁。就在快要到双河的时候,偶遇了勒子容一行人。
说是偶遇,却有几分牵强。听到那如战死,勒子容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迅速收拾好行李,和母亲辞别了一声便踏上寻找紫陌的路途。勒碧方一向通情达理,见自己的独子勒子容对紫陌动了真情,也未加阻拦,只是吩咐了几句注意安全,便目送子容离开府中。
一路上大雪纷飞,马车根本提不起速度,勒子容果断地决定改道双河,再由双河前去襄城。这么一来二去,勒子容便和紫陌在双河遇到了。
双河不仅是一座古城,也是轩辕一族发迹之地。先帝与轩辕依鸿都在此出生,所以双河城里有不少国姓人家,到不一定都是皇亲国戚,更多的是被赐姓的奴才,但这座城里处处透着骄傲与矜贵,却是连轩辕国首府太宁城也比不了的。
紫陌见到勒子容又惊又喜,虽然勒子容编造了一个出游观景的谎言试图掩饰自己有些泛红的面颊,但紫陌这次却是心若明镜。一直以来,紫陌都故意无视勒子容,或者说是不知如何面对勒子容对自己的那份特别之情。
在紫陌心中,勒子容是皎洁如明月的一个妙人,与之为友,便已经令自己诚惶诚恐了,岂敢再做什么非分之想。即使明白勒子容对自己的关爱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但只要勒子容一点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紫陌就会继续装傻充愣。
勒子容又焉能不知紫陌心里的小算盘,其实他只要略施小计,勾勾小手指,或是直截了当对紫陌表露心迹,紫陌断然不会拒绝。只不过勒子容不想逼得太紧,他更不想让自己和紫陌的关系中出现一丁点的瑕疵。他给紫陌留了空间,让她去寻找爱情,尽管紫陌不停的受伤让勒子容心疼不已,但他仍坚信,只有这样紫陌才能长大。
由懵懵懂懂的少女蜕变成理性睿智的成|人,这需要一个相当长且相当痛苦的过程。也许,在这中间紫陌会真正爱上一个人,比如那如,如果是那样,勒子容会潇洒地放手。对他来说,爱情是两个人精神层面的一种深入的交流,初识紫陌,那时的她渴望爱,渴望被拥抱,对爱情盲目追逐。在勒子容眼中,那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用恋爱来掩饰寂寞。
看着紫陌纳侧夫,结识左丘岱,迷上那如……那些男子都很出色,出色到即使站在紫陌身边也毫不逊色。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勒子容大多时候都游离在外,他静静地在一旁注视着紫陌,适时的给予她支持和鼓励,但绝不会走的太近,绝不会让感情爆发出来。勒子容的爱,就像是空气,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发现他的珍贵。
所以,当紫陌一看到勒子容那张清雅俊秀的脸蛋时,她不禁热泪盈眶,快步奔到勒子容面前,本想上前扑进他的怀里,但走到只差一个手臂的距离时,紫陌止住步子。她擦干了眼泪,对勒子容浅浅一笑:“子容。”
“陌陌。”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紫陌没有问勒子容为何会来双河,只是用一双大眼睛瞅着勒子容。勒子容被她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弄得有些尴尬,他胡乱编了一个理由,只见紫陌听完之后笑容越发灿烂。勒子容有些负气的甩手想要离开,却被紫陌拉住了袖口。
“子容生我的气了?我不过是和子容开玩笑罢了。”紫陌说得一脸诚恳,可勒子容听的却是咬牙切齿。这种对白,明明是自己最擅长的,没想到竟被紫陌学了去。果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过看紫陌还能和自己打趣谈点,还真是长大了呢,知道把痛苦锁进心里,用笑容面对一切。勒子容欣慰地伸出手,摸了摸紫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