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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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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作者:未知

年华乱晋第16部分阅读

就上了马车,发现桑并没有跟来,便转头想要探头出去问问。不料,马车却飞快的行驶了起来,却是让司马蘅毫无准备,身子一趔,额头便碰到了车厢的木头上。却是让她一阵吃痛,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马车行驶的很快很急,却是让司马蘅在车里颠簸的很是难受。唯有把身子紧紧靠住车壁,再用手紧紧抓住车厢中突出的木头,才能隐住身子。这个样子,并不舒服,司马蘅张口叫唤了两声,让马夫慢点。但马夫似乎并未听到,却是只快不慢。

渐渐的,司马蘅感受出一丝不寻常。就算刘曜再着急见她,马夫也不可能如此不顾她的感受。再说,刘曜的君府离宅子并不算太远,照此速度,早应到了。可马车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司马蘅越想越觉得不对,想扑向车门,但因马车行得紧,却是怎么也动不了。她无措的抬眼朝那被风吹起来的黑色车布看出,但从缝隙中透过来的只有一片黑漆。

是何人?究竟是何人要如此诡秘的以刘曜的名号把她骗了出来,又为何要如此做?司马蘅心念急转间,却是无一丝头绪。

第七十二章心空荡

更新时间201291422:01:03字数:2592

这是一间杂乱的小屋,屋角布满虫网与灰土。用黄泥糊成的墙壁上方有个小小的窗孔,屋里唯一的光线便是由那里照了进来。屋里气味也不是太好,想必是荒置了许久的缘故。司马蘅被马车直接载到这个屋门口,然后再被几个陌生的粗鲁的男子推进了这个屋子。无论司马蘅怎么样反抗,他们都不出一声,把屋门锁好后,便快速离去。

司马蘅有些无力的靠坐在地上,窗孔的传来的光线告诉她,黑夜已经过去,已是到了白日。但屋门口还是无一丝动静,却似乎把她遗忘了。

把她骗到这里,却不闻不问,着实让人弄不清抓她之人的目的。是谁要把她关起来的?司马蘅反覆的思来想去,却也想不到答案。

司马蘅心急之下,便有些焦虑的用手狠狠的捶了几下地面,那瞬间传过来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清明。无论怎么样,逃是不可能逃出去的。虽无响动,但定是有人看守的。那么能做的便只有留好体力,应负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不知这时的刘曜是否已经知道了她的遭遇,若是知道了,又不知是否会来救她?再想如今城中的情景,怕是他早已分身乏术。

司马蘅知道这时焦虑已是无用,她只能安静的呆在屋里,微昂着头看着窗孔的光线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中间,有人轻推开过屋门,然后从门缝中塞进一些食物与水。司马蘅顾不上是否美味可口,甚至顾不是否可以吃,便把它们塞进了嘴巴里面,她相信这食物定不会害死她的。若是想害她,并不用如此大费工夫把她抓起来。食物并不好吃,糊味中甚至还带了点酸,却是快馊掉的食物。但还好能勉强埋饱肚子,不至于饿死。

过了三四日,不止食物,就连身上,司马蘅也觉得有些发酸了。几日不梳洗,甚至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里,整个人就算是活着,但似乎离死也不会太远了。司马蘅看着垂放在腿上有些肮脏的双手,心里苦笑。没过几天好日子,便又受到了这样的折磨,似乎老开并不想她过得太舒服。又或是看她舒服了,就要用一些波折来提醒她,她早已不再是高贵的公主,有的只是随时都会落魄的命运。

司马蘅望着那小小的窗孔,想着自己的命运,不由得便小声哼唱起来: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唱着唱着,微闭着的双眼,却还是突然感觉到了屋里的光芒亮了一些,然后她便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推门而进的一身黑衣的刘瓒。他的脸色一如前两次见时冷峻,他在看到司马蘅虚弱的样子,竟难得扯了下嘴角笑了起来。

“如此地方,公主看上去并无不适,竟还有心思唱歌。我是要赞公主不畏生死的勇气,还是要说公主天真乐观?”刘瓒朝司马蘅走前了两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蘅。

司马蘅见到他时,有些意外,但很快把收拾好情绪。她不喜别人这样看她,便深吸一气,扶着墙壁极力站了起来,与刘瓒对视着:“看到刘公子来这,我是该高兴以为你是救我之人,还要是悲哀的想,啊,原来是你把我抓进来的。”

刘瓒神色不改:“这无甚区别,我即是来救你之人,也是抓你之人。只是要看公主如何选择,一切都有公主你自己掌握着。”

司马蘅感觉眼前有些晕眩,她忙伸出一手按在了墙壁上:“愿闻其详。”

“我要你修书一封,让你的兄长司马睿与我结盟,一同对抗胡人。”刘瓒没有绕弯子,一字一句道:“若我两族结盟,你们晋定有一日能一报灭国之仇,而我也能不再受制于人。各取所需,却是再好不过。”

司马蘅有些发怔:“我兄长远在南方,如何能与你结盟?”

刘瓒笑道:“只要有心,距离并不是问题。只要公主马上写,便能马上送去。你看如何?只要一结盟,我定立马把公主送到你兄长身边,从此以后,但不用再受苦难。”

“刘公子有此雄心,怕不是一两日之事矣。莫不是,那鲜卑人也是公子所引过来?”司马蘅却是一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缘由,刘宣王公怕的确是叛乱了。

刘瓒却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公主聪慧,本不想出此下策,但着实被逼得紧了些。不过也好,你看看如此一来,倒更快能实现目标。”

“公子就如此自信?若是鲜卑人大败,公子就能逃得一难?再说,结合鲜卑人,就不怕他们若真是赢了,反过来就对付你们?”司马蘅略提声音质疑道。

“这些公主都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竟然会这样做,那么就有把握只赢不输。如今没有援兵,你以为就只靠那刘曜就能打败城外那众多兵马?”刘瓒自是神情不变:“如今,只看公主之意了。”

“我若是不同意呢。”司马蘅问道。

“公主应该明白此时此景,并不允许公主不同意。我上次便说过,若有一日,有好的机遇放在你的面前,望你不要错过。所以,公主你得慎重而行。”刘瓒微笑道。

“我还是想知道,若我不同意会有何下场?”司马蘅只是追问道。

“那么,我还是会把你送到南方,只是方式不一样。一个是活人,后者便是死人。相信能把全尸送给你的兄长,他也会感激的。”刘瓒叹了一气:“只是我并不想让如此娇艳的公主,有这样的下场。”

“你如此威胁于我,就算我如今答应,就不怕以后反悔?”司马蘅又问。

“只要结盟,众多利益关系一起,若是反悔谈何容易。公主应该感激,我完全可以用后面的方式,但却如此照顾着公主,公主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翻心意。”刘瓒说完,像是才发现司马蘅的处境般,却是转身对门口的人喝道:“我让你们好好对待贵人,你们怎么这般随意的就把人放在了这里,还不快扶贵人出来。”

司马蘅还来不及答应,便由肮脏的小屋被扶进了宽敞明亮,熏着香气的大屋子里。然后又进来不少侍女,把她放进浴桶里,梳洗干净,接着换上干净舒适的衣裳,却是把她从头到下收拾了一翻。

司马蘅内心虽不想与刘瓒为伍,但如今他这样的安排,却让她无法抗拒。任谁也不想全身上下肮脏不已,能干净自是干净最好。司马蘅看着铜镜中那已脱下稚气,略显得有些苍白消瘦的脸庞,暗自思量着,接下来要如何应负刘瓒。

刘瓒并没有在屋里等她的回答,他应该也很是忙碌,一时之间倒无更多的时间在她身上消磨,反正人在他手上,却也不急这一时。所以,司马蘅收拾干净后,还有心思再吃上一顿精致的饭菜。而用食过后,甚至还躺在舒适的榻上小休了一会。

当司马蘅醒来后,便看到日光已夕下,却是一日又将过去。

人神清气爽了,想起问题来便也能更顺畅一些,她自不能答应刘瓒的,他这人如此算计,却是连国都能叛背。若是让他与兄长结盟,说不定还会怀有什么坏心思。如今兄长虽说力量不大,结盟倒也利大于弊,但如此冒险,却是司马蘅不敢去赌的。

若是不同意,刘瓒定会照他所说的那般,把她的尸首运到南方去。如此一来,却也是危险。如今之计,却只能盼刘曜能把鲜卑人打败。可照刘瓒所说,他似乎也不能全身而退。

司马蘅摸了摸袖子,刘曜送她防身用的匕首却是早已丢在了马车上。如今,袖口空荡,却是连着心也空荡起来。

第七十三章去到何处

更新时间201291522:00:41字数:2413

这是一座小院子,门口有人看守,司马蘅出不得门,便不知这里究竟坐落在何处。只是周围安静,城里的纷乱似乎并不能影响在这里。

刘瓒自在那小屋子里出现后,直到把司马蘅送到这里的第二日,也不现他到来。司马蘅试着问屋子里留下来的一个侍女,但侍女却是一问三不知,直摇头。

可能是城里的事把他绊住了,司马蘅松了一气,只望他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直到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司马蘅才感觉到这样的希望并不现实。

站在司马蘅面前也是一脸惊讶的和惠翁主,司马蘅朝她身后看去,并不见刘瓒的身影。

“你为何会在这里?”和惠翁主显然对司马蘅的存在很是意外。

“翁主又为何会到这里?难不成这里是,王府?”想到这个可能,司马蘅也是吃惊。

和惠翁主点头:“这是乃是偏院,一般少人到这里来。我无意中看到有人走动,觉得好奇,就过来看看。”

刘瓒倒是放心把她留在这里,不怕被王府的其他人发现。如此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府中的人都是默认赞同他的做法。

“翁主难道不知,是你家二兄长把关在此地的?”和惠翁主却显然不知情,这让司马蘅有些疑惑。

听到司马蘅的话,和惠翁主的眉头皱了起来,盯着司马蘅看了半晌,才再说道:“我确实不知二兄为何这样做,但显然他也没有亏待你,如此一来,他应有他自己的打算。”话是说得无意,但她却是有离开的意思,显然想去问个清楚。

“我不怕告诉翁主,你二兄长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拿我来要挟永明君子。翁主定有可能听到,你父亲刘宣王公叛乱的事。若你还是不信,我就是最好的证据。”司马蘅却是在心念急转间,飞快的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城外的鲜卑人便是与你二兄长有了结盟,才会大胆攻城,只因他们知道这仗只是做个样子,有人在里面接通,只会赢不会输。百里外的援兵也没有及时赶过来,其中缘故翁主相信一想便也能明白。如今城里只靠永明君苦苦撑着,而我,便是用来制约永明君的。若是翁主不想看永明君落难,那么,翁主,你定要相帮于我。”

和惠翁主娇小的身子,听了司马蘅的话后,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似想要说出一些话来反驳,但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话来。最后才有些慌乱的回道:“你的话,我会问清楚的。若是被我知道你在挑拨事非,我定不会饶了你。”

“翁主。”司马蘅急忙的唤住了她:“我之所以会在府上,定是王公都是知道的。而你却不知情,显然王公他们是要隐瞒着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知道你对永明君的情意,怕你知道了真相后,会让你伤心难过,甚至会让你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这样前去一问,却是让他们知道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到时,你就是有心相帮也定不可能了。只因,那会不是你出不了门,就是我又被送到其他地方去矣。”

和惠翁主顿住了脚步,沉吟了下,回道:“这不用你担心,我自有法子。”

司马蘅所说的并非是妄言,她在这里的存在,定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刘曜。若和惠翁主这样莽撞的冲上前去问个明白,在转身之间,她定会被拦阻住。

和惠翁主离去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司马蘅一转身,便就看到了身后的侍女,却是突然觉得大事不妙。她却是少算漏了一点,这院子里并不是她一人。和惠翁主的到来,相信不久后便会传到刘公的耳朵里。

司马蘅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在院子里不安的走动着,若和惠翁主真的被阻拦,那么她刚长升起的希望便很快又会熄灭。

和惠翁主果然没有再来,而司马蘅却很快又被人蒙住了头面,绑住双手挟持着往外走后,显然对她在这里的情景,却是不再放心了。

又是马车,又是飞快奔驰的马车上。司马蘅看不清外面的情景,但却能听到车外传来的喧闹声,然后渐渐远去。应是过了城里的大街,却似乎想要出城去。可如今这种情形,如何能出去?

马车停了下来,但无人理会司马蘅,只听到车外传来的细细的说话声。

“等天黑了再走,如今白日人多眼杂,若是发现便不太好了。”

“公子有令,不容有失。天一黑,你便得马上开城门。”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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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慢慢的低了下去,到最后,却是无人再说话。司马蘅把头靠在木壁上,想要再听到些东西,但很快便失望了下来。周围变得清静了下来,显然这里并不是在城门口,而是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天什么时候黑下来的,司马蘅因看不到所以也并不清楚。因被绑,不能活动,全身早已麻木。她有些晕睡着过了不知多久,便听到动静。有人上了马车,与她坐在同一车上。鼻端传来浓重的汗臭味道,显然是个男子。应该就是把她绑住的那些人之一,很快马车便动了起来。却是比白日城来到要轻缓许多,显然因要出城而放慢了速度。

过了不久,就听到不少人的走动声。接着,有人掀开了帘子,却是听到车里男子惊呼了一声:公子。

刘瓒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公主,委屈你再容忍一会。等出了城,自是能够舒服一些了。只是,公主莫要忘了我先前所说的话。等这里的事一了,我就要你的回复。”

“你究竟要把我带到何处去?”一开口,司马蘅才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是干渴的厉害。

“是个安全之地,公主放心。”说完,刘瓒却不再与她多讲,把车帘放了下来,交待了马夫几声,马车便又碌碌的转动了起来。

能如此轻易出城去,显然与围城的鲜卑人是达成了共识。不然,开城门不就是自取灭亡?司马蘅的心到这时,才真正的提了起来。先前还在城里时,总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刘曜能够找到她。可如今直到出城,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出了城,那便更是希望渺茫。

会到何处,又会遇到何事,又该如何选择?司马蘅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却是想要挣脱束缚。

“不要乱动。”耳边却是传来一直在车上的那个男子的喝止声。

司马蘅身子一僵,这才想起车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人。

“这是要去哪里?”司马蘅试着与那男子攀谈起来。

男子没有说话。

“如今我却是在你们的手中,定是跑不了的。能否把我手上的绑松开,这样让我着实难受。”司马蘅又道。

“不行。”男子僵硬的回道:“到了地方,自会把你松开。”

“那还远吗?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身子已经麻木得有些疼痛起来。”司马蘅靠在车厢壁上,有些无力的说道。

“你还是省些气力吧,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男子顿了会,才再次拒绝。

第七十四章对否

更新时间201291622:00:54字数:2315

当被遮住的双目被打开时,司马蘅眨动了好一会眼睛才看清眼前的景物。

这是司马蘅从未见过的情形,一排排的帐营,如一堆堆堆砌而成的山峰,错综复杂。

这里是兵营,看着进进出出的兵将,司马蘅便一眼肯定了。这不可能是鲜卑人的兵营,那么,应是驻守在城外百里外那本来要援助的兵营。

看着平静有序的兵将,司马蘅只觉得浑身直冒凉意。城里在苦苦的坚守着,这里却是这样一副太平的景像。

“不要发呆,快走。”听着这样一句熟悉的声音,司马蘅回过头,才看清一直以来在马车上的那人的模样,是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他的双目圆瞪着,却是一副凶样。

在这样的地方,要想逃脱,那几乎是不可能了。司马蘅拖动着沉重的脚步,在那凶蛮的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兵营中。

中年男子手持着一块似令牌样的物什,却是带着司马蘅在营帐中,畅通无阻。很快便把她带进了一顶帐营中,然后那男了便粗声叮嘱司马蘅:“你在这里,不要乱走,若没有令牌,被他们发现可疑,定会当场革杀。”说完,却是大步出了帐营,显然应该是去复命。

司马蘅知道就算出去也不可能逃走,所以也不做这无妄之事,待男子走后,便打量了下这帐营。布置很简漏,只有一张案几,一张榻案,除此再无其他。就算这样,却是要比最先关她的那充满霉味的小屋子强。

司马蘅只觉得又饥又渴,但却无人给她送吃食,也无人理会她。强忍住不适,司马蘅走到门口,掀起帐帘,朝外看去,但入眼都是帐蓬,却是分不清来时的路线。抬起头,却是能看到湛蓝的天空,阳光很毒辣,春日却是已经过去了。

直到夜色落下,才有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进来给司马蘅端来一碗食物,还有一碗清水。司马蘅把食物吃下后,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夜色能让人生畏,但也能让人鼓起勇气。白日里怕人发现,不敢走动,但在深夜里,却是让司马蘅敢出去走走。凶蛮男子的话,却是制约不了司马蘅。她相信自己绝不可能这样死去,因她对如今的刘公来说却还是有用的。

帐营很多,却是让人分不清哪条才是出路。司马蘅小心翼翼的穿在帐营间,尽可能的不让巡夜的兵将看到。还好,那些兵将来时脚步声响,又有火把照亮,却是能让司马蘅很快的再被发现时隐藏好身子。

七拐八拐,出路没有看到,却来到了位于中心的大帐中。这里住的应该就是将军之类上级人物,此时帐中火光通明,显然帐中有人。而投在营帐上的影子,却又是说明不但有人,甚至还不再少数。应该是再商谈事情,司马蘅见状不敢久呆,这里守卫更严,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发现了。

就当她要转身时,却是看到帐帘一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边走,他们还边说着话。待看清其中一个人影时,司马蘅差点便就惊呼出声。这是个熟悉,但又是让她无法相信会出现在这里之人。

司马蘅飞快的转过身,朝来路上跑去。待她好不容易找回白日里呆的帐营时,那中年男子已经焦燥的等在了门外。

司马蘅隐定了下情绪,不理会男子怒视的目光,从容的进了帐营。

“若是让小人在看到你出去,那么,便会把你再绑起来。”男子尾随司马蘅进来,说话很是不客气。

“随便。”司马蘅并不为意:“只是你要知道这样做只会触怒我,到时我心情不好,会可能会误了你家公子之事。若如此,便不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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