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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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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作者:未知

年华乱晋第26部分阅读

侍人妈妈听到这里,忙行礼道:“奴婢惶恐。”

敬安太后扶起她,轻声道:“不必如此,我必无其他意思。只是想,在这宫里,我能依靠的便只有你了。国君那里你要帮我打探着,才不会让我在这宫里如瞎眼的老妇般。”

侍人妈妈忙道:“奴婢明白,娘娘放心吧。”

敬安太后又道:“除了此外,阿蘅那你也要帮我用点心。那孩子从小便是极有主意的,有什么事也不见她,都是闷在心里。过去的一年里,又是受了那么多苦难,越发的不爱些心里的事矣。我听着,从洛阳传有给她的信牍,她在我这里便就一字也未提。我虽知她是聪慧的,做事也有分寸,可总是觉得不太放心,你也要帮我多看着。”

侍人妈妈便又行礼道了声诺。

司马蘅自是不知道太后在殿里的那些话,她只是自顾的在园子里走着,想着自己的心事。在侧殿里,那一瞬间的感悟,让她到了这会,还是心不能平静。再想着日后若是按太后的安排,嫁了其他的人,心里便更是觉得不舒服。一时之间,心绪繁乱,让她备觉烦闷。

“阿蘅。”在这时,却是听到司马睿的声音响了起来。司马蘅忙抬走头,便看到司马睿站在园子里的一条小径上,身边的侍从却无踪影。

“阿兄?”司马蘅有些迟疑的叫道,却是不明白为何司马睿在这时会在这园子里。

“我远远的便看到你一个在原地打着转,可是有什么事?”司马睿走了上前来,笑着问道。

看着司马睿关切的眼神,司马蘅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却是不答只是问道:“阿兄,怎么一人来了这里,侍人呢?”

司马睿回道:“宴请了众臣,便出来走走。那一大群人跟着,很是烦呢,便甩开了他们一人走反而自在些。”

司马蘅听了便对着司马睿笑道:“阿兄倒是一点也未变,以前在洛阳时便不喜人跟着。”

司马睿有些感叹:“还是那时自在快乐些。”然后又问:“你还未,你在想些什么呢,看你的样子似乎心事重重。”

对于有关刘曜的事情,司马蘅倒真真是难以启齿,但她心思转得也快,听了司马蘅的话,便笑道:“阿兄,我今日里看到了许多的士大夫家的闺女,便再想着她们呢。”

“哦?”司马睿有些疑惑:“她们有何值得你想的?”

“听阿兄快要立后矣,便想着她们其中哪位会是我以后的王后嫂嫂呢。”司马蘅捂嘴一笑,然后便抬头看着司马睿的神色。

司马睿有些无奈的一笑:“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宫里的人都知道矣,我是知道的迟了些的。”司马蘅继续看着司马睿:“阿兄,可有中意之人?”

司马睿却是一瞪司马蘅:“这些话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问的。”又道:“你便不用管了罢,日后便就知道矣。”

司马蘅却是不依:“如此大的事情,我自要蘀阿兄看着点的。日后,我会多邀那些士大夫家的贵女进宫来,蘀阿兄多看看。定是要给阿兄,挑个娴才兼备的王后。”

司马睿便就一笑:“那倒是要让阿蘅多多费心矣。不过,实话,日后王后若是像阿蘅般的,阿兄便足矣。”

司马蘅一怔:“为何?我并不出众,又无甚才华,为何要我这样的?”

司马睿便撇开眼,不再司马蘅,只是往前走着,走出好一段距离才道:“因与阿蘅在一起,为兄最是放松也最是开心。以后的王后,便要像阿蘅般,能让为兄开心便行。”

司马蘅加快了步伐跟在司马睿身后,听了他的话便有些不赞同:“王后是要做好表率的,阿兄的王后不但要让阿兄开心,而且还要给阿兄长些体面,这样的才好。”

司马睿便道:“话虽如此,但怕是难呢。”

司马蘅听了,便想到太后殿里听母亲的那些话,的确,这王后怕是很难如阿兄的愿呢,最多的,可能还是利益关系。

司马蘅默默跟在司马睿的身后,等快出园子时,司马睿才回头对司马蘅问道:“阿蘅,你烦心的可是因刘曜?”

司马蘅一愣:“阿兄。”

司马睿便笑着看着她:“自看了刘曜的信牍后,你便显得有些烦燥矣,虽你不,但我却是看的出来的。阿蘅,阿兄问你,刘曜救了你几次,你对他是否有了一丝情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斩断情丝

第一百一十七章斩断情丝第一百一十七章斩断情丝

对司马睿这样突然而来的问题,司马蘅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夕阳穿过高大厚重的宫墙,那黄红的光芒投在两人身上,印在地上的影子便有些歪曲的纠缠在一起。

司马蘅看着司马睿黑色冕服上那用金色丝线勾勒成的祥云边线,轻声问道:“兄长,何为情意呢?”

司马睿垂目看着司马蘅有着乌黑发丝的头顶,黑幽的双目更显得深不可测,他似乎知道司马蘅对这个问题的回避,最后叹惜一声:“为兄不会把阿蘅嫁给那样的人,若不然,也不会如此辛苦把你接了回来。当日你自伤时的情景,虽没有亲眼看到过。可从楚伯传回来的话语中,也知道了你当时的凶险。本来那样重伤的你,是不可以再长途跋涉,理应静养才是。可你在昏迷前出那固执的话来,便也顺了你。阿蘅,你亦用如此惊险的法子回来,难不成还要回去?”

那即将落下的阳光照在身上,却还是能让人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不知是否因此缘故,司马蘅只觉得耳根有些发烫,想要出一些话来肯定司马睿的话,但不知为何却惴惴不出来。

司马睿又再叹息一声:“你能够回来,除了顾念亲情。我想,还有便就是你我一起长大的情意,是这情意让你把与刘曜的一些牵扯斩断。所以阿蘅,你好好想想清楚,不要被一时的感动蒙蔽了心神。”着便又拍了拍司马蘅的肩膀:“虽没有看过刘曜传来的信牍内容,但我也猜到一些。过几日便有信使去洛阳,你便也回一封,到时一块带去。了断了吧,都断了吧。”

司马蘅抬起头。看着司马睿被日光照耀着有些发光的脸庞,鼓起勇气道来:“阿兄,他终归救过我,心里还是始终放不下。”完这话,还来不及羞涩,心里却渀佛一下子轻快了许多。原来出心里话。却是还有如此令人愉悦的感觉。

司马睿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郑重起来:“难道阿蘅忘了。他可是让我们国破家亡之人?那一点小小的恩惠就让你如此感动,甚至还超越了曾受过的苦难?”

司马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我怎么能忘记,所以,阿兄。我才想回来,甚至不惜博上了自己的性命。可就算如此,我却还有着顾念。”

“真是个固执之人呀。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司马睿听后,却是一副痛惜模样:“你这是这样一个人,从小到大都如此矛盾。做事一点也不利落同。犹犹豫豫反反复复,到最后累的只是自己。”

面对司马睿的痛责,司马蘅只是苦笑一声:“阿兄是最了解我之人,可这又有何法子?我如今会如此烦闷,的确是自己累了自己。”

司马睿听了,神色越发的肃穆起来:“无论如何,你应该知道你与他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和他的关系。有的只是利益,这样的结合注定了是悲伤。因此。阿蘅,我决不会让你与他在一起。”

司马蘅又是一笑,语气却是悲伤:“我知道的,阿兄。我心里的这一点执念,我知道是不该有的。放心,我会写信牍给刘曜,断了这最后的一点念想。”

司马睿听到了这里,看着司马蘅的难受,虽也难过,但还是也报之一笑:“如此甚好。”着,神情便越发的柔和起来:“阿蘅也放心,阿兄定是会让你以后不再受苦。”

司马蘅心里却是无一丝高兴,但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阿兄,最是宠爱她的兄长,他身上如今已是有了许多枷锁,身上所背负的的东西已然越来越多。她的事情便就不要让他再操心了罢,就如此罢。

司马睿见状,便呼出了一气,似乎也把心里的话都了出来,他的神情看上去愉悦了许多,抬头再看了看天色,便道:“我还有许多的朝事要处理,便不与阿蘅话,要回去矣。”

司马蘅忙道:“国事要紧,阿兄先去忙吧。”

司马睿听了,再看了一眼司马蘅,他笑着本就要转身离开,但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哦,忘了问阿蘅,今日里是你封号之日,但因国初建,一切便也从简了些,阿蘅可怪兄长?”

司马蘅回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罪之理?”

“那,临海二字,可还喜欢?”司马睿又问道。

司马蘅道:“以前清河便有水,但只是一条河而已。如今阿兄把这河变成了海,更是大气矣。相信借了这样的好的名号,我日后会更是享福呢。”

司马睿听了,便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道:“我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知道你五行中少水,因此便用了这样的名号,只望阿蘅平安便好。”话完,司马睿便也没有再多讲,很快就转过了身子离去。他一出园子,便有不知从何冒出来的侍从把他簇拥住,他的身影便就很快消失在宫墙的转角处。

司马蘅还想着寻个机会把与刘曜的事情与司马睿个清楚,如今看来却是什么都不必了。司马睿是何等聪慧之人,他怎么会看不出司马蘅的犹豫与矛盾?

司马蘅回到殿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用了吃食后,小如把司马蘅下午时吩咐的事,就办了起来,很快磨好的墨水与木牍便放在了桌案上。然后对着坐在桌案后沉思着司马蘅道:“公主,笔墨都已备好,你看是否要动笔?”

司马蘅回过神来,便对小如道:“再舀一盏宫灯过来,照得亮堂些。”

小如便应了声诺,然后舀过宫灯放在桌案上:“公主,这样可好?”

司马蘅看了看桌案的木牍,见光线差不多了,便点头道:“你去门边守着,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如应了声,自转身出了内室。

等小如出后,司马蘅看着在宫灯下照印着的木牍,然后挽起袖子,提起了笔,可到了最后,却是无法写下一字,该些什么,又该如何?直到这一刻又发现,她与刘曜之间无太多的话可。若是写下她的平安,这样一来,似乎又显得太过亲密,她与他之间不该是这种互报近况的关系。若是约定之事,这事似乎又不必再些什么。她已经回来到了这南方,这明了她与他不会再有交集。

司马蘅有些颓废的放下笔,下午司马睿的没有错,她就是这样犹豫不决,平白给自己一些苦闷。

司马蘅站起了身子,走到妆案前,打开案上的一个木盒,露出里面的一把短小的匕首。这把匕首是刘曜送她防身的那把,她曾把它遗失过。后来刘曜又把它找回给了她,本以为会把它刺向敌人,谁不知后来却是把它捅向了她自己。

司马蘅苦笑一声,这匕首似乎送得并不太吉利呢。司马蘅伸手把它舀了出来,然后把匕首抽了出来,雪白的匕身便显露在了眼前。可能因沾了鲜血的缘故,匕身上那流动的光芒偶尔一闪动时,却是能看到一丝幽暗的光芒。

本以为这匕首会再次遗落,谁知醒过来后,清点东西时,便就又看到了它。问小如,小如便,是她自身便就携带着的了,后来给她换洗衣裳时,便就取出来放在了桌案上。

从她身上取出,然后又放回了她的身上。司马蘅不由得便想,难道还要再让她刺自己一次?想到这个,司马蘅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样的痛是她不想再承受一次的。

司马蘅收拾好心绪,便舀着匕首走到了方才的桌案前。桌案上的木牍还是空无一字,而司马蘅却不想往它上面再写什么。她只是犹豫了下,然后便把匕首放在了木牍上,把木牍卷了起来,那匕首很快便就被包在了其中。等到了洛阳,刘曜一打开,便会看到它。那他会明白她的意思么?

无话可,一切斩断。

司马蘅突然就觉得有些莫名的伤感,这样做似乎并不是她的本意,可她又能如何?

小如进来,便看到司马蘅低垂着头,看着双手紧握住的木牍,便问道:“公主,可是写好矣?”

司马蘅听到动静,便抬起头,一看之下,却感觉两眼有些花,有些朦胧,然后轻嗯了声:“明日里便把它送到大殿去,让寺人给国君。”

待看清司马蘅的表情,小如却是突然惊慌失措:“公主,你你,怎么哭了?”

哭了么?司马蘅迟疑的抬起头,往脸上一抹,入手一片清凉湿润,果真是呢,她竟然流了泪。可这又怎么会如此呢?司马蘅心里有些无措,但却佯装镇定道:“哦,可能宫灯有些暗,看得眼睛生疼,便流了些泪水。”

小如听了这才松了一气,然后俯身把司马蘅手中卷好的木牍舀了起来。入手感觉有些不对,但也没有细想:“如此,奴婢先把它收好,明日里再把它送过去。”

司马蘅便点点头,然后看着小如把卷轴舀着出了内室。她这才叹了一气,就如此罢。就像司马睿所的般,都断了吧,恩情也罢,仇恨也罢,这些她都不想再去背负。

第一百一十八章流民之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流民之子第一百一十八章流民之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奔跑的孩童,还有一些大声吆喝的摆着小摊的小贩。司马蘅掀开一点车帘,往街道上看去。只见建康的城中街道要比洛阳的小上一些,但又比渭城要繁华许多。再往街边的酒楼屋舍看去,却是颇有江南色彩。都是都用粗大的木头构成的两层小楼,那木头特有的花纹在阳光闪着幽幽的光芒。有些可能风吹日晒久了,却是裂开了一些小小的缝隙。偶尔还会有一两只,不怕人的灰色小鸟扑愣愣的从屋顶飞过。

陈榛倾过身子,笑道:“公主,可看到有趣的事?”

司马蘅放下车帘,摇头道:“似乎每个都城的景致都有些不同,但又似乎都差不多。”

陈榛便道:“在建康有许多与洛阳不同的风俗,有空的话再带公主去看看。”

“你倒是很清楚,可常常出来走动?”司马蘅问道。

,闺阁女子很是要守礼,轻易不得踏出屋门,不然便显得不那么淑女。陈榛若是常出来这样抛头露面,自然是极不妥的。她有一瞬间的无措,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微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府中侍候我的侍人中有是这建康买回来的,便向着她们打听了下这建康城中的一些事情,所以便略知一二。倒是没有去看过,便想着沾些公主的光也到处去看看呢。平日里在府中是极少出来,这次若不是公主想出来逛逛,我还不得而来呢。”

司马蘅心下明白,可看着陈榛这样的掩饰,便也不再点破,只是微微一笑:“我的性子倒是有些野的。身子一好便再也坐不住了。再国君也知道我的性子,所以也并不拘着我。”

陈榛便忙道:“好奇的心思是人都会有,不怕公主笑话,我还不是一样,只是不敢做得出格而已。”着,又是一感叹:“国君要极宠公主的。倒真真是让人羡慕。”

司马睿宠爱司马蘅。司马蘅心里是赞同的,所以听了陈榛的话,便道:“那是因国君仁慈,对手足之情总是看得重些。”又道:“你不也是有位兄长。也是极好的。”

陈榛便笑,却没有再这个话上继续下去,只是转了话峰道:“公主可是要到小女府上看看去?”

司马蘅回道:“不必麻烦矣。若是到贵府,怕少不得又让夫人们劳师动众一翻。等前面人少的地方,我便下来逛逛。若时辰差不多了便也要回宫去。”

女子免不了对一些装扮的东西多些喜爱,司马蘅虽性子冷情一些,但也不能例外。走到一个专卖女子发带佩饰的铺前,细细的看了起来。虽宫里要什么样的佩饰没有,甚至比这些都还要贵重一些,但还是免不了看到这些东西就要上前来看上一看。

铺主是位妇人,虽年纪看上去并算太大。但却极会察颜观色的,看到司马蘅与陈榛虽穿着并不太华丽。但通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有身后众多的随从,却是明两人是贵女。她便撇开边上的一位平民,忙转过身来对着司马蘅与陈榛笑道:“姝女,小妇这里的首饰在建康城是极极有名号的。姝女们尽情挑选,定不叫两位失望的。”

司马蘅只是笑着,却是不会回话的。身边的小如却是知道她的性子,便在旁边提高了声音道:“我家主人喜安静挑选,你便不要乱嚷嚷了,免得让人心烦。”

听到小如的话,那妇人哪有不允之理,便忙着点头连应了几声是,然后果然便不再话,只是双目紧盯着司马蘅在那首饰上面停留的手,只望她能多挑些,好多做点生意。

司马蘅自是没有理会小妇人的目光,只是专注的看着那些东西,待认真看了,便就又看出了这些东西的货色,虽表面看去光彩,便做工却是很是粗糙,心里不由得就一阵失望。停留的目光便不再那热切,甚至脚步还往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却是想转身离去的意思。

那妇人一看,便不由有些急了,顾不上许多,便就又开口道:“姝女再看看,再挑挑,定会有适合你的。”着便舀起一条桃红的发带递到司马蘅面前:“姝女肤色白皙,佩这个发带是最适合不过了。”

司马蘅被妇人的举动,弄得不由得又后退了两步,却就在这时,有一阵大力往她身上撞了过来。只觉得腰上一酸,身子不由得主往前倾去,差点就扑到了摊子上。

司马蘅来不及惊呼,边上的小如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忙扶住司马蘅。这突如而来的情景,让陈榛还有那些随从侍人都慌了手脚。这可是国君最是宠爱的公主,若是她有了个三长两短,他们的性命便堪忧了。一瞬间便都惊得脸色发白,忙慌乱的都围了过来。

“是那小扒手,姝女快看看可丢了东西没有?”那摊上的小妇人却是最先反应过来,提高声音便冲着司马蘅大声嚷嚷道。

小如这时已经扶住了司马蘅,紧张之下却是开口就问道:“公主,公主可有哪里受了伤?”

司马蘅稳住身子,过了半晌才定下神来,听了小如的话,便摇了摇头:“只撞了下,倒好无大碍。”

听了这话,众人才松了一气。小如也才再理会那妇人:“什么小扒手,你认得她?”

那妇人自是听到了小如对司马蘅的称呼,这时小如回过头来对她大声喝问道时,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看着司马蘅只是直愣着一时之间不出话来。

司马蘅便就看向有些惊恐的看着她的妇人,又再和声问道:“大嫂方才那话是何意?”

那妇人听了司马蘅的话,回过神来,手足便有些无措,起话来也没有了方才利索:“是,是城外来了许多流民,他们,他们吃不饱饭,便会进城来偷鸡摸狗。有些甚至还会,抢些贵人,身上的饰物。方才,方才,那撞”妇人到这里,却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称呼司马蘅,便有些发急的再也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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