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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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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救过他,为什么要害他?

理智一瞬间回到脑海里,鼻尖仍充斥着熟悉的香气,那张苍白无表情的脸蓦然闯入脑海中,惊得公子陌一阵后怕。

她不会杀他。

她只要不救他,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要了他的命,但是她没有。

浑身的杀意瞬间收拢,公子陌几乎脱力地歪倒在石桌边。

如今,他的内力已经被封存得越发厉害,只动用三成就有伤及肺腑的危险。

“夏夏…为什么来…为什么来这里?”喘息着的声音中全是苦意。

如果不来,就不会卷入这么复杂的阴谋之中,就不会如他一样,无法脱身,受制于人,也不会,险些丧命于他手…

可是事到如今,他仍是想问她一句。

会救他吗?

☆、泄密(4)

夏夏知道自己是天命女,那她可知道,她的血可以救他?

如果她不知道,又为什么会来他冥幽宫?

要知道,冥幽宫可是花十万两赏银通缉她的,满城的告示,家喻户晓的新闻,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可是她还是来了…

要说她无所图,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寒山上那些凶险重重,并不是假的。

公子陌渐渐将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力图看清这重重叠叠背后的真相。

夏夏混迹在冥幽宫,他几乎从没有对她有所防备,因为她不懂武,也不懂世事人心,只偶尔有些小聪明,简单了然,一眼见底。她要害死自己的机会多如牛毛,根本不必大费周折。

可是她同样选择了对他隐瞒。

她明明知道,他苦心寻找天命女是为了治病活命,即使她不知道如何救自己,也不曾开口问过自己,不是吗?

何况…她也许知道…只是根本不愿意…

是了。

他算什么呢?她眼里的魔鬼,凶手。

他为了救她,救自己的性命,理智地牺牲了寐姬,她真的不曾怨,不曾恨,像她表现得那么释然吗?

是了。

也许她不曾想害自己,却也没有大度地愿意救自己。

就那样死去,本就是他的宿命。

他惨淡一笑,扪心自问。公子陌,你甘心么?

他何曾真正坑害过她?何曾待她有一点不好?又哪里比不上钟离?

甚至,她是他唯一特别去对待的女子,唯一,想过要珍惜的女子。

公子陌忽然站了起来,打横抱起夏夏,一路运起轻功往马厩飞奔而去。

他,不甘心,不想就这么认命。

钟离讥讽的背影仿佛还在眼前飘荡,他那么笃定地对他说:公子陌,我打赌,她不会选择你。

一路奔到马厩,公子陌迅速带着昏昏沉沉的夏夏上马,只是还没来得及赶路,就有黑衣的人影闪现。

“少主,你要去哪?您的身子已经不适合长途奔波。”隐在暗夜里的夜玄终于按捺不住现身。

他是公子陌的暗卫,影子,公子陌走到哪他必定也跟到哪。

所以,刚才的一幕幕他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恨不得公子陌真的一招下去让夏夏当场毙命。

☆、缘起(1)

在他眼里,夏夏根本不配得少主如此亲睐。

他从未见过少主对任何一个人如此宽容,如此在意,如此费尽心力地周全照顾。

而她,却安然地享受着少主给与的特殊待遇,还丝毫不领情。

夜玄始终相信,如果不是夏夏出现,少主的病不会恶化得这样迅速,定能等宫主找到解药,最少也能找到续命的药。

“让开。”公子陌冷冷地看着夜玄,面容冷峻。如今,一切挡在他面前的都是敌人。影子,也不会例外。

一句说完,也不管夜玄是不是还挡在马前,直接策马扬鞭,横冲直撞出去。好在夜玄眼色不差,才险险躲开。

他一看这架势,立刻心中感觉不妙。

少主怕是又动怒了。

这明显看得出,他要是不躲,少主是真会发了狠心从他身上踏过去的。

无奈他一个人根本没有阻拦之力,只好也匆匆牵了匹马骑着追了上去。

这一天,夏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居然梦见自己回到了寒山。

然而寒山好像不欢迎她似的,她一回来,又是碰到野猪群,又是碰到狼群。

她还梦见了草c泥马,驮着自己满寒山地跑,猛兽在身后追。草c泥马跑得飞快,夏夏不停在羊背上颠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逃离了危险。

快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一日阳光格外地刺眼,不过暖融融的倒是很舒服。

睁开眼睛缓缓了精神头,觉得仍有点疲乏,便决定睡个回笼觉再说。

然后她刚翻了个身,忽然又猛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

粗糙的泥巴墙,破漏的茅草顶,狭小的环境内只有一袭被褥还算入得了眼。

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杂乱地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碎裂的瓦罐,翻到的板凳,桃木梳子被弃置在床头案几,吃了一半的冷馒头已经发霉,掉落在漏缝的木门边。

只是,所有东西仿佛都蒙了一层灰,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夏夏蓦然从床头跳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将周围景象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龇牙咧嘴。

然后,便彻底发懵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她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寒山的家?!

☆、缘起(2)

夏夏使劲在脑子里回忆睡着前的上一段记忆,好像是,她在枯风院里跟公子陌一起过生日呢!

后来…她喝了点酒…醉过去了?

可是醉过去就醉过去吧,怎么会醉回到家里来了?

边想着,夏夏边跑出自己的屋子。

家里还跟离去时的样子差不多,像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她和草c泥马谁也没有能力加持家务,最后还是闹了饥荒,没有米面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下山的。

看样子,中途并没有人寻到这里来过,爹娘也不曾回来。

夏夏失落地又跑出屋去。

阳光下,一个挺拔俊朗的背影向阳而站,微仰着头,负手而立。

夏夏一瞬间晃了眼,几乎以为看见了她爹。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微笑地眯缝着眼,享受太阳的暖意融融,和独自偷得半分闲的乐趣。

“爹!”情不自禁地,就唤出了口。

直到那白衣缓缓回过头来,打碎了她温暖慈祥的想象,她才蓦然止住脚步。

公子陌看着怔在原地的夏夏,看着她满脸错愕渐渐转为惊慌,心里滑过淡淡的失落。

他重新转身向着阳光,看着满山遍野的葱翠嫩绿,澄澈明亮的蓝天,由衷地赞道:“这里确实很美。”

夏夏的心随着公子陌每一个动作扑通扑通直跳。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身份被识破了?对了,她昨天喝酒了,难道喝完酒又干什么蠢事了?

可是,看公子陌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有什么怨愤,气息反而比平时更加淡泊宁静,特别是,少了一股疏远的气息。

一时间,夏夏纠结在了原地,话在嘴边却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夏夏,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她不说话,公子陌却先开口了。

“少主…”

“几天前收到的消息,据说这里就是天命女的藏身之所。”

夏夏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瞬间混乱,只庆幸公子陌并没有回身,抓她个现形。

“不过,我们似乎来晚了,看来这里人去楼空已久。”

听到这,夏夏顿时舒了半口气,连忙应和道:“啊,真可惜,可能人家正好搬家,就跟我们错过了。”

公子陌转身,凝视那张似乎真在替他惋惜的小脸,直到盯得她笑容发虚,才叹口气,道:“既然来了,就陪我走走吧,这里景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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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啊,又这么晚。6更毕。

最近看见好多读者喊虐。虐吗?虐吗?亲妈我真的虐了?

昂~天哪~看来被甩的心境影响到我了~乃们要怨念就冲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吧~泪奔走~

☆、缘起(3)

寒山药谷因为地形特殊,常年气候温和湿润,草木繁盛,一点也不似山外秋风萧瑟,遍地寥落的样子。

茅草屋依山而建,落在山脚,谷底边缘,门前有几颗高大的老槐树作挡风之用,屋子周围还有开着蓝色小花的灌木丛。

公子陌走到灌木丛边,一朵蓝色的五瓣小花就簌簌而落,扑到他的衣摆之上,打滚而下。

他捡起一朵,看了又看,皱眉问:“这是什么花,怎么从未见过?”

“蓝雪花。”夏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说完了,就有把脑袋往墙上撞的冲动。

公子陌却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闻了一闻,好似有熟悉的香气传来,才赞道:“蓝雪,不错的名字,奇怪的花色,不似我们落云国的花种。”

夏夏一边在心里打着小鼓,一边也不得不赞公子陌的博闻强识。这蓝雪花原产在越国,还是他爹千辛万苦替她移栽来的。好在这花不娇贵,药谷气候也算适宜,就这样活下来了。

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敢乱接口了,生怕公子陌突发奇想一个质问,自己就遭殃了。

屋子简陋,空间狭小,放不下许多东西,许多药架子就堆放在门口,似乎是要曝晒的,可估计遭受了多日的风吹雨打,大多数都已经毁了。

公子陌便走过去,咱起一株一株细细辨认。

许多药材,都是千金难买的珍品,许多,他都分不出到底是不是药材。

耗得时间久了,夏夏就有点不耐了,讪讪地走上去问:“少主,这里都没有人在,要不我们就早点走吧?你看这里到处都是草药味,你肯定不喜欢…”

夏夏理所当然地推理,一个憎恶医者的人,自然也不会喜欢和医者有关的一切。

而且,在深心处,她其实不太喜欢外人随意动她家的东西。虽然,她自己也打理得一团糟。

“夏夏,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讨厌医者么?”公子陌似乎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忽然开口提起了旧话。

还是一个,他本来极度抵触的旧话。

“呃,为什么?”不得不说,夏夏真是有点好奇。

☆、缘起(4)

也许是寒山的日照过分温暖和煦,也许是药谷的漫山旷野的空气格外清新,公子陌的气色仿佛也好了许多,皱眉沉思间,便多了几分人气。

他仿佛在回忆过分遥远的事情,以至于开口前自己也不得不仔细回忆一番。

“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医者,医术十分高超精湛,虽然不常走动江湖,也很少救治江湖之人。然而凡是经她手救过之人,再病再伤也未曾失手过,总有回天之能。”公子陌将蓝雪花放回到灌木之上,凝视着,似乎有些出神,“直到有一天,她自己出生不久的儿子遭仇家毒手,被人下了重毒。那毒乃仇家祖传之毒,本是阴狠之极却不算致命。然而孩子实在太过弱小,所谓神医者竟然也回天乏术…”

“后来呢?那孩子死了吗?”夏夏听着听着,倒进入了故事情境,不由也跟着着急起来。

公子陌顿了顿,脸色一片漠然道:“他被他的亲生母亲抛弃了。”

“什么?!”夏夏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不能容忍,她的名声遭到任何打击和玷污。她是起死回生的神医,手上怎么可以出现医不好的病人呢!”

“天哪!”夏夏完全没法想象这样的逻辑,“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公子陌看着夏夏动容的神色,平静反问:“你也觉得不可原谅么?如此,你还认为,医者都是宅心仁厚,父母之心么?”

“可是…不是所有医者都这样的啊…”夏夏有些气馁地反驳。

她娘也是超级厉害的医者,她爹…后来也被娘带得成了算半个大夫吧?她从小听着美好医德的故事长大,乍一听见如此残酷的故事,真是难以接受。

“是,并不是所有医者都是这样。”公子陌依然显得十分平淡,“然而,那个孩子并没有死。有人救活了他,虽然没法根除他身上的毒,却可以用珍贵的药材延续他的生命,以让他苟延残喘二十多年。”

说到这,公子陌忽然问夏夏:“你猜,那个孩子若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

“呃…”夏夏不敢说了。

其他人怎么看,不好说。但如果是作为被抛弃的当事人,好像确实残忍了一点…

“可是,即便是恨的权利,他也是没有的。”

☆、缘起(5)

“他中的是寒毒,寒毒入侵五脏脏腑,每一分喜怒都会引起毒性的蔓延深入…”

说到这儿,夏夏要是再听不说点名堂,就真是白活那么十几年了。

公子陌,这是在说他自己的事…

这就是他讨厌医者的最初原因吗?

因为不愿联想到自己被遗弃的身世,所以忌讳一切和其有关的人事?

这么想起来,夏夏倒觉得他确实有点可怜了。

再没什么,被至亲之人抛弃,更令人痛心了。

虽然她自己并不能深刻地体会到,但是相比之下,她的生活好像要幸福太多…

“呃,少主,那个毒,现在还有没有办法解了?”

公子陌眼中仿若瞬间有光芒闪过,然吐出的话仍是不紧不慢:“京城凌家的‘君隐’,可曾听过?”

夏夏瞬间愕然:“君隐?”

这算什么祖传密毒?

脑海里关于“君隐”的信息瞬时汇集起来。

这种毒,本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控人的。似乎就是那个凌家,专门研制出来培养控制杀手和死士的。

不过,他爹每每提到这种毒,总是鄙弃又愤怒的说这是个下三滥的东西。因为这种毒配置的成分分量并不精确,往往随心所欲,只是依着相生相克的道理牵制几种毒性,不至于让人立刻毒发身亡。

可是,若要解这毒,却不是一般二般的难,不但要明确用毒的各种成分和分量,还要多管齐下。否则只解了一种,就等于打破了其他毒的平衡,可能瞬间就要了人性命。

总而言之,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毒,且可以算是,天下无解。

因为人体可以容纳相生相克的毒存在,解药却不可能相生相克存在,若相生相克,就会彼此反应,消融了药效。

可是,触动夏夏的远不止这种毒本身的厉害,而是,那么多的药那么多的毒,她都不见得认得,唯有“君隐”,几乎是耳熟能详。

怎么就这么巧合?

这是他爹毕生都想攻克的难题,她甚至还依稀记得他爹试做的药方。

“夏夏听说过这种毒?”公子陌并不曾打断夏夏思考时的怔愣,只是将她的表情一点一滴看进眼里,在思绪明显出现断路的时候,才疑问出声。

☆、缘起(6)

“没有。”片刻的混乱中,夏夏最终作出这样的回答。

迎着公子陌怀疑的目光,她甚至扯了扯脸皮,难看地笑了一下:“这么深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听说过…”

深冷沉静的眸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华,仿佛这一刻,真真切切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抽离了。

公子陌盯着夏夏不安转动着的眼珠,在心里冷冷嘲笑自己。

如此,可甘心了?

将自己生平最痛呈现在她面前,依然换不得哪怕半点怜悯,如此,甘心了么?

“没听过便没听过吧…”公子陌的声音带着些许疲累,离开了那些灌木,朝屋里走去。

“啊,小心…”

夏夏话音未落,公子陌已经纵身一跃,落入了屋中,回头挑眼看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夏夏冷汗涔涔,原本是想提醒说,这屋门口有一圈深坑的。

那是他爹挖了防野兽的,虽然药谷的猛兽其实很少。

现在看来,公子陌早就看出了这点端倪。

而她自己,早已经习惯到门口就跃一步而出,公子陌却也没有对此产生疑问。

夏夏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公子陌反常的厉害,好像故意在做些什么给她看,又故意忽略了她那么多破绽。

然而,这一切又好像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和反应能力,她完全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少主,我们不回去么?”看着公子陌又往屋内去了,夏夏只站在屋外不明所以地问。

“你想回去么?”

“呃?”夏夏不明白,什么叫她想不想回去?不回去,他难道要住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天命女出现么?

“我有些累,休息一会儿,你随意吧。”公子陌的声音似乎真的很乏力,说完就径直往里边去了,倒好像这是他家里,夏夏是客人似的。

夏夏一个人,在原地孤零零地站了一会,不明所以地站在这片她最熟悉不过的土地上,一阵不知所措。

忽然,她跑到屋后,一个纵身,熟练地从窗户翻进屋去,就像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那是她爹娘的屋子,和她的屋子仅仅一墙之隔。

她蹑手蹑脚,走到那个他爹自制的简陋书架前,翻翻寻寻,好不容易才在地上找到了一本她要找的书。

☆、缘起(7)

这是他爹自己撰写的多年的研究成果,记载了许许多多这世上所谓无解之毒的解药配方。

夏夏直接跳过中间的空白页,翻到最后。

随即愣住了。

她虽然不太识字,但这里记载着他爹倾心贯注的研究,她还是知道的。

寒山药谷多珍奇草药,有些便是娘也认不得,他爹甚至身试药,然后细细记下每一种药的疗效。

尤其发现了对“君隐”有抑制作用的草药,就是忙不迭地记到这里。

可是如今,这整整十多页的记录全被人撕去了,只剩下残破的书页。

夏夏自下寒山以来第一次对爹娘的失踪有了些惊恐。

她一直以为,爹和娘是在哪座山上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醉心忘返。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出现过。

她相信,以爹娘的本事,找她不算难事。所以才敢放心大胆的自行下山。

可是如今,这么久的时间,爹娘也没回来,也没有找她。

再仔细地看,其实依稀可辨别出房里有人进入的痕迹,爹心爱的书被人撕去,这些和爹娘的失踪究竟有什么联系?

夏夏理不清,想不通。

呆呆站了一会儿,忽然又放下书,翻出了窗户,朝药谷深处跑去。

一墙之隔的屋内,公子陌坐在床褥之上,细细打量着屋里的每一件摆设。

老实说,这么邋遢的屋子,若是平时,他半刻也不愿意呆,更别说坐进来。

可只冲着这空气中弥漫的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居然能让他烦躁的心宁静下来。

“少主,她走了。”

黑衣跃来,单膝跪地。

“往哪里去了?”

“似乎是这药谷的腹地深处。”夜玄皱了皱眉,又补充道,“我看她似极熟悉地形,只怕到了那里我们就不容易寻到她了。”

公子陌苦笑一声,满嘴涩意:“她的地盘,她自然如鱼得水,找不到也是正常。”

夜玄愕然抬头。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放她走?

他可是知道,夏夏对于少主来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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