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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3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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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之前似乎受过一场大伤,至今元气未恢复,且服用了一些过于烈性的药调理,效果并不见得好,以至于阴阳不调。我给姑娘开些温和的方子,配以食补,可以帮助你渐渐恢复一些元气。假以时日,必能恢复如初。”绿衣女子似乎只是手上随意一搭,就头头是道地把夏夏的身体状况解析了出来。

而且,每一条都对的上号。那元气大伤,自然是指夏夏曾经被过量放血,之后袭方也确实给她调理过身体,只是那厮,知道夏夏百毒不侵,就常常下手狠辣,把一些平日不敢用但又疗效极好的霸道药材灌给她。虽然极快地恢复了她的健康,却忽略了一些细微的后遗症。

夏夏这么一看一听,就知道这个绿衣女子医术极好。不过医者之间也有理念不同,袭方喜欢立竿见影的疗效,这女子显然更推崇温养身体。

“有劳大夫了。”夏夏嘴上淡淡地回应,也不惊讶女子没有诊断出她体内的毒。

☆、隐瞒

事实上,“软香”的蛰伏性和其不易被发觉的程度,就是它最高明之处。他爹为此,花了不少心血研究。

然而夏夏也不会就此罢休,忽然暗暗调动了一些内力,刺激向一些周身大|岤,顿时,淡淡的不适感就侵袭而上。

“呃…”夏夏轻哼一声,绿意女子搭着的手腕也随之一动。

她娥眉轻皱,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咦?”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夏夏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绿意女子神色大动,猛一抬头,对上夏夏犀利的目光,一愣,随即才将惊讶之色缓缓收去。

可是夏夏早已把她的细微变化全部收进了眼底,心里几乎可以肯定,这女子知道些这个毒的眉目。

“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纱,容我看一看你的面色?”绿意女子忽然道。

夏夏心里一动,迟疑良久,还是缓缓将面纱除了下来。同时,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已然出手。

显然,这绿意女子也是心思缜密,这一下叫夏夏除下了面纱,只怕不只是行医,还是要夏夏露一露真面目。

绿衣女子又是一番望闻问切,许久,才沉声道:“姑娘可有仇家?”

夏夏摇头:“行走江湖,仇家不仇家都很难说,我也记不清楚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绿意女子皱眉:“姑娘想必自己也有些察觉吧,你是中毒了。”

“中毒?”夏夏心中骤紧,“是,我确实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才来寻医,大夫可知我中的什么毒?可有解法?”

绿衣女子脸色沉重道:“这毒…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恕我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那这毒什么时候会发,可会危及性命?”夏夏故意追问。

“这…”绿衣女子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姑娘切忌动气,切忌大的心绪起伏,这样只会让那毒发作更快,我可以给姑娘开一些药压制毒性,可要说解毒,我实在无能为力,姑娘还需另谋高就。”

夏夏听着绿衣女子的话,心中一阵波动。

以她判断,这女子言辞恳切,不像撒谎,可是,她隐瞒了重要的东西!

☆、很辣的一面

一个将“软香”的药性特点掌握得如此精确的人,绝不可能是第一次接触此毒!

“还请大夫发发善心,给我指一条明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根除此毒?”夏夏不依不饶,压低了声音几乎哀求。

“姑娘,我实在无能为力…”绿衣女子一脸为难。

忽然,异变陡生,夏夏在绿衣女子要撤回手腕的那一刻,忽然手掌一翻,一把匕首显现出来,直推而上,直压至绿衣女子咽喉。

“你!”

“不许声张,否则我立时要了你的性命!”夏夏被红楼长期磨砺出的很辣一面显现出来,那不会武功的女大夫顿时变了脸色。

可是,她依然努力沉着冷静,尽力压制着情绪,开口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也由此,夏夏更觉得此女不一般。

心态来自于力量,一个没有一点武功皮毛的弱女子面对突变能如此镇定自若,必然不凡。

“大夫,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说从你们仁风堂曾经流出过类似的毒药。我想要活命,只能出此下策了。把你背后的人叫出来吧。让他来跟我谈。只要能解我的毒,什么筹码我都可以出。”夏夏此时,仍是没有全盘托底,而是将计就计,演绎了一个为活命而不择手段的女刺客。

那绿衣女子听了,居然也不着恼,反而神色凝重地叹息一口,道:“姑娘,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今天不给你一个解释,你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如此,你便随我来吧,我带你见一见我的师傅。只是,便了见了我师傅,我也不能保证她能解掉你的毒。”

“你只管带路!”夏夏厉声道,“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绿衣女子摇摇头:“我为医者,医者仁心,从生来就未伤过一人性命。只是,你要见我师傅,却要多加小心了。”

绿衣女子这一番话说得坦然大气,连夏夏也不禁心中摇曳,产生了些许折服。

就好像小时候,她的神医母亲给她的那种圣人悲天悯人的情绪。

只是,她脸上却完全不变,仍是一副很辣模样,一边警惕地查看着四周变化。

☆、治不好就赶走

如夏夏所想,这仁风堂后院果然不小,而且区别于前院的简陋,越往里走越是凸显出几分雅致来。院里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些药架,晒着各色草药,夏夏一眼望去,就瞅到了几株剧毒植株。

夏夏挟持着绿衣女子,听她指向,一路走到一间敞亮的大屋里。

“师傅。”她们停在外屋,绿衣女子就开口道,“有一位病人,想见见您。”

“不见!你治不好就赶走!”里屋里豁然想起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听她那不耐的口气,简直和绿衣女子的气质完全相反,夏夏简直不能相信她们是师徒…

“师傅,您还是见见吧。”绿衣女子依然是口气平淡,不畏惧也不恼怒。

里面的人静了半晌,忽然“唰啦”一下打开了门,一见外面匕首相向的样子,倒是吃了一惊。

“这是做什么?”

这是一个中年女人,衣衫简朴,脸上已经刻画下了岁月的沧桑,不过在她身上,有一种寻常女人没有的精明和阅历,夏夏凭直觉,就判断出这是一个狠绝。

“在下来求医,只是徒弟学艺不精,我就斗胆来见一见师傅。我知道,您是个生意人,仁风堂表面上济世救人,背地里却也不少杀人越货的勾当。既如此,我就和您谈一笔生意,治好治不好,咱们另说。”场面话,夏夏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她也早已和潇潇她们学得炉火纯青。

那中年女人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语气生硬道:“你这样挟持着我徒儿,恐怕我们之间谈不成什么生意。”

“我本来就是为了见您一面才出此下策,如今见到了,自然不必剑拔弩张。”夏夏此时见效果达到,才微微一笑,忽然收了匕首,朝绿衣女子点头道,“刚才失礼了,大夫不要介意。”

绿衣女子淡然地摇摇头,暗暗看了她师傅一眼,眼中似有豫色。

“进来说话吧。”那中年女人终于开口道,可见绿衣女子也要进屋,却道,“云兮你去前堂看诊,阿虎应付不来。”

“是…”绿衣女子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夏夏一眼,这才离开。

☆、单刀直入

夏夏心中明白,这一老一小都是对自己的托大有些心疑。要知道,夏夏单枪匹马闯到别人地盘,还揭了别人老底,万一别人存了什么心思,她恐怕就要栽。

只是,这也是夏夏要的效果。她淡定自若,仿佛智珠在握,反倒叫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这中年女人虽然有武功,却也不是很强悍的一类,这院落一路看来也不像有暗藏力量的样子,夏夏自觉如果讨不着好,脱身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况且,她也不是一点筹码也没有。

如果夏夏猜测不错,这个中年女人,应该就是这仁风堂的幕后,名叫白凤。

至于这是真名还是只是行走江湖的化名,却不得而知了。

白凤把夏夏领进屋,收拾掉桌上的一沓书,冷淡地招呼夏夏:“姑娘坐吧。”

这屋里布置相当精致,有淡淡的熏香缭绕,夏夏只大约扫了一圈,估摸了一下形势,也就不在意地坐了。

“姑娘的面色红润,肤明润而有光泽,唇色鲜艳,呼吸吐纳沉稳悠长,不像是身患重疾之人,此番来我仁风堂,到底所为何事?”

白凤一开口,就直接怀疑了夏夏的动机,其洞若明火的观察力,不禁让夏夏在心中暗叹。

“我要软香的解药。”和此人对话,夏夏也是单刀直入,不似之前的周旋了。

果然,那白凤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好,好半天,才道:“恐怕你是找错了人,我没有你要的东西。”

她边说着,也在夏夏对面坐了,一手提起桌上的熏香炉,漫不经心地拨弄着。

夏夏仔细一闻,觉得似乎是苏合香,却又比常用的苏合香味道更柔,清淡许多。

可是随后,她眉头就猛烈抽动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到,随着白凤的动作,那香中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只是她并闻不出来,只是凭借着经验感觉到,这东西,只怕于身体不妙。又或者,它本身没什么问题,和苏合香用在一起,就大大的不妙了。

也是那时,夏夏全身血液似乎加快了流苏,如临大敌。

☆、猝死的危险

夏夏立刻意识到,是这尊人物向自己动手了,自己的问题,只怕是触了她的禁忌。

而且她的毒术之高明,只怕不在她爹之下。

不过可惜的是,她碰到了夏夏这个怪胎,身怀百毒不侵之能。

这样的毒性,也就能引起夏夏的血液波动而已,并奈何不了她。

她脸色不变,镇定地开口道:“我知道前辈一定有解药。我说过了,就当作是我和前辈的一笔交易。你说吧,要出多少代价,才能把软香的解药给我?”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个生意人,也做毒药的买卖。只是软香的解药,我也确实没有,否则我没理由拒绝这笔上门财路。”似乎是因为夏夏改了称呼,这个白凤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只是仍一口咬定她没有解药。

“那阮家家主之死,也和前辈无关咯?”夏夏挑眉反问。

白凤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也没想到夏夏将这无头冤案也查了清楚,半晌才道:“看来姑娘的消息不是一般灵通。不错,阮家家主确实死于软香之毒,这毒,也确实是经我出手。不过,你既然如此了解此毒,就应该知道,配置软香的解药比制毒难数倍。我手里,根本不会有。如果你要的是软香,我们的生意尚且可以谈一谈。”

“我要的是解药!”夏夏忽然强硬道。

“那恕我无能为力!”白凤也不甘示弱。

夏夏瞪着眼前的人,心中有不甘,她如此委婉曲折地行动,就是想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却不想这老女人软硬不吃,一口咬死自己无解药,然而,却不能叫她心中信服。

软香的来历,必然牵涉她爹,既如此,又怎么会没有解药?!

她冷冷一笑,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不得不先抛出一个手头的筹码:“前辈,你就忍心看着你的乖徒儿和我一起陪葬?”

“你什么意思?”白凤悚然变色。

“什么意思?就是不巧,我也有软香之毒,而且在你的乖乖徒儿给我把脉之时,下在了她身上。还不巧,我知道软香和梨落一起用的话,可以让这种毒变得万分凶险,一时不解,一时都会有猝死的危险。”

☆、班门弄斧

“你!”

这话一出,白凤终于坐不住了,人“哗啦”一下从椅子上坐起,一指点着夏夏,面露凶狠。

“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今天,别想走出这屋里!”

白凤撂了狠话,夏夏也是心中微紧,然而她仍是不动如山,幽幽道:“我是来问前辈要解药的,怎么你反过来管我要了?而且前辈若是想单单凭那点熏香就留住我的话,只怕是不行的。”

一招被看破,白凤的眼中瞬时明灭不定,她向来以毒术自负,却不想被对方识破,而且放话说并奈何不得她。一时间,她脑海中勾勒权衡无数,最终,熄了一点真火,重新坐到凳子上,眼睛死死瞪着夏夏,似要把她看穿。

“你不是为了解药而来。”她忽然开口,声音透出一股无比沉冷,“你的毒术不在我之下,居然知道软香和梨落配合在一起的妙用,既然如此,你必定对软香知根知底,配置解药,难不倒你。”

“前辈心如明镜,在下佩服。”夏夏眼看白凤愈发阴沉的脸色,适时恭维了一句,另一方面,也不要脸地默认了那句“毒术不在我之下”。

事实上,她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靠着他爹那点衣钵和袭方数年来的灵光乍现班门弄斧而已。

但此时此刻,她万万不能泄气,更不能泄底。

一个毒术超群的老江湖,即使武功不高明,也必然有压箱底的本事,真要是撕破脸皮,夏夏自认肯定讨不到好。

“事到如此,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了,说吧,你来找我的目的。”白凤此时,才是拿出了正经谈话的样子。

夏夏指节摩擦,似乎在度量如何开口。

“你是要夏狂的下落。”白凤双目陡然绽放精光,忽然开口。

夏夏一怔,却没想到,她先发制人,且目光果然毒辣,一语道破她的来意。

如此,她也是骑虎难下,只能接道:“‘软香’是夏狂亲手炼制的未出世之毒,两者必有牵连。前辈既然手中有此毒,想必是见过夏狂?”

“你是夏狂什么人?”白凤皱眉反问,“依你所说,此药和夏狂必有牵连,你又是怎么得到‘软香’的?”

☆、大战一场

夏夏自然不会傻到自报家门,只是敷衍道:“我不是夏狂什么人,我找夏狂自然有我的用意,至于我怎么得到软香的,却是超出了我们所谈的交易范围了。”

白凤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最终徐徐开口道:“夏狂的下落,我是没有的。但这软香的来处,却可以告诉你…”

“是哪?”

“冥幽宫。”白凤定定吐出三个字,眼神直盯着夏夏。

夏夏却是心中一跳,眉头大皱:“冥幽宫…冥幽宫?”

“是。冥幽宫以流玥城为辐射,在我们这些周边城池都有势力。这软香之毒,就是一个冥幽宫高层求我医治,无奈之下卖给我的。”

“不可能…不可能啊…冥幽宫怎么会有软香呢?”夏夏摇摇头,一时有些失神。

“依我看,他们不只有软香,还有软香的配方,否则,区区一个小高层,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此毒。”白凤此时,气定神闲,瞄夏夏一眼,又接着道,“不过依我看,也不奇怪,那冥幽宫主和夏狂早在二十多年年就有交集,说不定…”

“不可能。”夏夏断然打断。软香是近几年才研制出的毒,而那时,她爹娘早已斩断一切世俗牵绊,彻底隐居。爹也答应过娘,再不会把自己研制的毒流落出去,徒增冤孽。

那是她爹娘在她出生时就达成的协定,要为了他们刚出世的孩子积福。

夏夏一句“不可能”,断然推翻了白凤的猜测,却又没有了下文,脸上显出了淡淡的情绪波动,白凤全部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在不停判断衡量。

“无论如何,我只能告诉你,这软香,出自冥幽宫…”

“你说那个拿出软香给你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夏夏豁然开口。

“这…我却不能说。既然是生意人,基本的信誉还是要守的。对方最底线的要求,就是不能暴露身份。”白凤眼珠子动了动,“不过,我却是可以透露给你另一个有价值的消息。”

“什么?”

“如我所猜不错,一年多前,夏狂和冥幽宫主冥烈,曾经大战一场。”

☆、指一条明路

“什么?!”夏夏一手抵住桌脚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大战?”

他爹,和冥烈?

“十有bajiu,”白凤冷静地分析着,“我在毒术一道上也浸滛很久了,对夏狂的一些手段还是很了解的。那个冥幽宫人透露说冥烈一年多年和一白衣男子大战了一场,受了十分严重的内伤,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恢复了。可根据此人的描述的症状,我却觉得冥烈不只是受了内伤,而是被人以毒功直接震伤了脏腑。江湖之上,能和冥幽宫主正经决战的毒功高手,非夏狂莫属!”

“不可能啊,此两人的决战,必定轰动一方,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呢…”夏夏喃喃自语,可心里却已经动摇了。

白凤说得没错,这江湖上以毒术结合武道,两者融会贯通是他爹首创的。他爹常年服用微毒,拳脚内功间的比试就释放毒素伤人,这等精妙的境界,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

“也不是没有消息,只是你没有在意。”白凤眸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一年前冥烈与神秘人大战受伤,这个消息虽然被封锁了,但花点钱就随处可以买到。只是夏狂退隐江湖已久,纵横其间也就数年,许多人只怕是对不上这号这人物了。

这一回,夏夏心是彻底沉下去了。

突然间想到,冥烈受伤的消息,红楼也多次关注过,还曾特地讨论过这桩事情,可是她万万没有将其和他爹的事联系起来。

“夏狂呢?夏狂受伤没有?”

白凤眸中奇光闪烁:“那是必然,两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却不知为了什么生死决战,可以说,两败俱伤是必然的…不过,冥烈未死,夏狂自然也死不了。”

夏夏一颗心提起又落下,几乎纠结到了极点:“前辈,你当真没有夏狂的下落吗?如果你能给我他的线索,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哦?”白凤挑眉,“小姑娘说话口气不小,我确实很心动你的说法,不过,我也确实没有夏狂的下落,生意人讲究一个‘信’字,这点我不屑诈你。不过,看你似乎很着急有要事找夏狂,我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江湖秘辛

“前辈请说。”

白凤忽然邪魅一笑,表情似乎比先前舒展了许多,甚至多了一分八卦姿态。

“二十多年前的江湖秘辛,只怕是没有几个老东西记得了。那冥烈和夏狂乃是旧识,曾经为了一名女子大动干戈,扰得江湖一阵鸡犬不宁。最终,夏狂娶得了那名女子,而冥烈因爱生恨,冥幽宫很是血腥了一阵…呵呵,小姑娘,你要真心找夏狂下落,只怕还是要从冥幽宫着手。再多的消息,我却是没有了。”

“从…冥幽宫着手?”夏夏喃喃重复着,心里一阵复杂的滋味。

又是担心他爹的情况,又是觉得新奇诡异。

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爹娘的旧事…这些,她爹娘是从未和她说过的。

本来以为,爹和娘一毒一医,绝代倾城,才华横溢。那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却想不到,也是由小三练成的…

而这个三…那么那么巧,居然是冥幽宫宫主,冥烈…夏夏有幸…还见过这位老人家一面…现在想起来,老人家的眼神,果然是阴森森的不善。

甚至,发散地更远,她几乎联想到,冥烈和他娘…公子陌和她…

这就叫冤孽么?

夏夏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仁风堂的,大脑晕乎乎的一片,里面全是浆糊,连和人告辞也是敷衍着。

无数猜测酝酿成一团,无数想法发散凌乱。

而她一走出仁风堂,那药铺里又是一番光景。

绿衣女子早早打发了看诊的病人,提前关了铺子。无声无息地行到她师傅白凤的屋子里。

白凤此时端坐在屋里,手里捏着一枚乌光晶亮的药丸,眼中熠熠生辉。

那是夏夏临走时给她的解毒丸,是解绿衣女子身上的毒的。

夏夏本不想伤人性命,只是为了多添一门筹码。况且这绿衣女子的为人气度都让她心中折服,她也没打算为难她,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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