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作者:未知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45部分阅读
紧要关头,乐乐不知怎么,匕首慢了一拍,接着整个手仿佛都软了,垂了下来。
冥剑见势不对,堪堪收了杀招,但见乐乐连膝盖都软了,忽然噗通一声直接砸倒在地。
心想着会不会是诈术,用长剑好一番刺探,才发现情况大不对劲,再把人翻起来,发现额头居然已经染了些黑,显然是毒发了。
“哈哈哈,叫你不逼毒,栽大了吧!”冥剑仰天长笑,忽然把乐乐一把提到肩膀上,咬牙切齿道,“老子说到做到,非吃了你不可!”
只是一步,两步,三步,冥剑顿时头晕目眩,大感不妙,接着,连同他身上背的人一并软倒了下去。
这时,才赶回来的夏夏刚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摇其头。
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就是了。中了毒,早些找个清静地安心解毒不就没事了,非要生死相斗,导致毒发加快,毒血攻心。
夏夏之所以回来,是因为身上有几样毒是致命的,她可不想害死人。
挨个给两人服了一枚药效不算快的解药,便准备拍手走人。这药能保证让他们至少睡上大半天,天黑之前至少没法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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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猜测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差不多就开始慢慢揭秘了。
☆、回家看男人
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又回过头,把冥剑重新在地上摆好,又把乐乐丢到他身上,再将冥剑的手搂着乐乐的腰,嗯,脸要靠近一点,最好蹭着唇。
干完这一切,她满意地欣赏了下两人紧密拥吻的姿势,点点头,这才扬长而去。
心里一口邪气总算出完,啊,天气晴好,心情正暖!
回家看男人!
公子陌这一次没有睡得很久,大半夜夏夏睡得正香他就醒了过来。
两个人窝在独梅院的小□□,夏夏睡觉的姿势很黏人,各种贴紧各种抱,一旦撤开立即紧追不舍,惹得公子陌苦不堪言。
不过,每次醒来看见她躺在身边,心里总是满怀着淡淡的惊喜和温暖。
接下来两天,夏夏和公子陌总算过上了点像样的小情侣日子,每天同出同归,同吃同睡,运气好了还能碰上两个极品战力的变态打架,两人便就地歇下观战,随身零食携带。偶尔,公子陌还会带着冬雪和唐柳,边观战边指点一下她们的武功。
比如乐乐的绝对优势在于快,无与伦比的快,快到不需要更多花样。而冥剑则是江湖打滚的老油条,各种经验,计策,招数都是融会贯通,信手拈来。
饶是冬雪对夏夏再不待见,这么大的恩遇也就不能计较什么了。明眼见的,少主是看在夏夏面子上点拨她们。
而冥剑和乐乐的战争似乎每一刻都在愈演愈烈。打架那只是常规赛,到了夜幕降临两厢分开的时候才进入季后赛。夏夏亲耳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屋外喊走水了,早上起来,据说乐乐半夜放火烧了冥剑两间屋子。
夏夏那点小心思似乎没起什么作用,反而加深了这对冤家的仇怨,每每看到他们耍出的手段那真正都是在往死里整。甚至,他们已经完全顾不上本该搅进浑水里的夏夏和公子陌。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的眼里真的只剩下了彼此…
夏夏为此经常心疼冥幽宫里的花花草草以及大小财物,倒是公子陌最淡定,每天拉着她四处观光,冥幽宫附近的好山好水她都大概走了一遭,然后,在荒芜人烟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果果打出“练习”的名号占她便宜!
且不得不说!他果然是天赋异禀!柔情似水的,霸道凶猛的,缠绵缱绻的,蜻蜓点水的,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让夏夏好是红了一阵眼!
开玩笑,她还指着这个翻身的,现在这样怎么行?!
然而第三天,公子陌却带她从后门下了山,穿过阵法密布的阵林,斜倚在一颗山路边的大树上。
两人都没了说笑逗闹的心情,夏夏也只是一圈一圈紧紧揪着公子陌的衣服。
不管是红楼那方还是冥幽宫那方,都传来了消息。
她爹娘今天会上山。
且潇潇说,领路的只有晚夕和钟离身边的另一人,她爹娘也并不像被胁迫。甚至是,因她爹身上有伤,可能经不起太过激烈的损耗,所以,她们只是尾随,并没有下手夺人。
☆、相聚
夕阳西下,一地余晖。
夏夏忽然绷直了身子,看向山路的尽头,耳边仿佛传来了车轱辘的声音。
公子陌按住她的肩膀,无声地捏了捏。
果然,声音越来越清晰,一架青灰色的马车从远处渐渐行进。
夏夏的心脏越跳越厉害,因为她已经慢慢看清楚,驾车的两个女性中,其中一个正是晚夕。
晚夕卸去了一身黑衣,穿着不起眼的便服,然容貌中的一丝冷冽却遮掩不住。另一个也算是小半个熟人,钟离府上的小蝶,和夏夏也算有一小段朝夕相处。
晚夕架着马车,赶到离他们不远处,忽然似有所觉,幽幽扯住了缰绳。
一抬头,直直看向隐匿在树叶丛中的两人。
有一瞬,她冷定的眸光微微闪动,似乎带着难以严明的情绪,可仅仅一瞬,又寂灭了下去。
公子陌抱着夏夏落到地上,夏夏紧紧拽着他的衣袍不敢伸手。
“怎么停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车里传来熟悉男声,是夏夏曾经认为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可如今却如削去了锋芒,甚至带了些微的喘息。
“爹…”确定的欣喜让夏夏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那是她爹,真的是她爹!她认得他的声音!
马车里似乎有一瞬间的沉寂,然后车帘被猛然掀开,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夏夏!”马车上的女人率先冲下来,一把将夏夏搂进怀里,双手发颤,还未语,声已不成调。
夏夏呆呆地任由自己的娘亲搂着,虽然未曾好好看清面容,但只初见的那一眼,她心中的喜悦就完全消失了。
她仙人之姿的神医娘亲,如今抱在手里是这样瘦弱,她激动地时候不住连连干咳,她不敢相信,刚才看见的那一缕斑白的鬓发是真实的。她看着娘亲身后的父亲。那曾经一脸的狂放不羁完全失去了踪影,脸上刻画夏的是深刻的沧桑,他朝着夏夏微微展露笑颜,平淡的眸中藏去了太多波澜。
“爹…娘…”唇颤抖着,喊出久违的称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洒满面孔。
她错了,她真的大错特错了。
她不该以为她爹娘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她应该早点去找他们,她浪费了多少时间花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却不曾想到,这世上最深爱她的人正在饱受什么样的痛苦折磨,在历经什么样的心路煎熬。
她果然太冷血,太自负,居然累得爹娘受此般苦难。
她神仙般飘逸的娘亲啊,何曾在什么人面前这样痛哭过?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两位,此地离冥幽宫已然不远,不如上山再说话。”公子陌见夏夏强忍着心绪中的波动,不忍心地开口了。
夏狂微微抬头,看向让到一边的公子陌,半晌,缓缓点头。
“你护好夏夏。”
说着,便去拉越哭越凶猛的赫连惜。
“惜儿…”
赫连惜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浑身颤抖起来,一把扑到夏狂怀里,死咬着唇,声音里全是狠狠的哽咽。
☆、欠两个女人
“娘…”
“别担心,你娘没事。”夏狂一边安抚地拍着赫连惜的后背,一边又看了眼公子陌。
公子陌会意地拉住同样情绪激动的夏夏,安慰道:“回去再说。”
夏夏虽然心中激动,却也大概明白她娘大概是因为她的原因才情绪起伏如此激烈,这样对她现在的身子怕是不妥。
两个男人各自默契,拉离自己的女人,夏狂扶着赫连惜上马车。公子陌将夏夏揽进怀里。
晚夕重新执起马鞭,一双眸子始终未曾离开公子陌半分,然,那个男人的眼神却至始至终没有落到过她身上,仿佛真的只是陌路人。
她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如此温柔,哪怕是曾经的夫人,哪怕是当年最得宠的冰儿。
可这一切,都落到了他怀中那个毫不起眼的女子身上…
指节收紧,微微敛眸,再扬鞭,马车重新开始缓缓前行。
车轮咿呀作响,马车里仍有间断地恸哭声传来,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夏夏终于惹不住,转身抱着公子陌失声痛哭起来。
“会好起来的。”公子陌也不多说,任她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好像要一次性把积压太久的感情都宣泄出来。只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任她将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
好久没有看见她这样在他面前哭了…上一次,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夏夏终于收拾好了心情。自责也好,内疚也罢,都再无济于事,只有今后加倍地补偿,加倍地关心。
马车行得慢,她们就是耽搁了些时辰赶起路来也不用着急,何况,公子陌说,最好给她娘一些缓冲的时间。
她不想再见面还惹得她娘伤心难过,便扯着红通通的眼睛站在门口,问公子陌:“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好些?”
“洗把脸,拿冷水敷一敷。”公子陌一如既往地严谨回答。
夏夏立刻垮下脸。
但仍是乖乖听了公子陌的话,将自己收拾干净精神了,才回到独梅院。
“你真不跟我一起么?”夏夏看着公子陌停在院门外的身影,有些迟疑。
公子陌摇头:“再晚些时候。”
夏夏感激一笑,终于又有了些好心情:“放心,我会给爹娘大力推销你的。”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开,迫不及待地进了屋里。
公子陌遥遥看着她难掩雀跃的身影,常年冷漠冰寒的心里也难得有了一丝温暖融化。
他哥冥剑的生母曾经也对他极其好,甚至比对待她自己的亲生儿子更好。那一年他毒发严重,差点丧命,是她生生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了他的生机。
他公子陌这一生,只欠两个女人最多,他的养母,他已无力报答,甚至连幼时温馨的记忆,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模糊了去。而夏夏,是他今后将不惜一切保护的唯一…
目光凌冽地扫射过周围窥探的目光,眸中光芒渐渐深邃。
如果有任何人企图伤害夏夏,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摧毁…哪怕他是…靖王。
☆、我会再给你一个机会
钟离一直远远地站在独梅院不远的假山之后,视线所及,只能隐隐看见两个身影携手走进院子。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身边的人慢慢靠近,才终于开口。
“晚夕,知道本王最忌讳什么样的人吗?”
晚夕沉默,脸上同样波澜不起。
“本王最恨有二心的人。”
晚夕缓缓开口,声音毫无感情:“我本不是靖王的人。”
“也对,你们都是公子陌的人。”钟离冷笑一声,满眼讽刺,“可是我好奇啊晚夕,对于一个把你作为弃子丢弃出去的主子,你的忠心能维持多久?”
晚夕默然。
她本该是公子陌的人,曾经,她是公子陌最信任的人之一。
可自从那个丫头出事以后,他便开始亲自着手查她的一切,也不难查出,她晚夕,奉了命宫主之命,将夏夏击昏带到钟离那里的事实。
她曾经折辱了一个杀手的尊严,跪地祈求他,甚至不惜以死谢罪,只求他不将她除名。
然而,她得到的只是这样一句冰冷的回复。
他说:“晚夕,去跟着钟离,你还有点用处,否则你死不足惜。”
多年忠心耿耿,和那份深埋心中不敢表露的情愫,便换得一句…死不足惜。
她很清楚知道,那一刻只要她再有半分异议,那凛然的杀气就再不会顾及半分情面。
“靖王,冥幽宫和你不过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完全不需要介怀我的身份,如果有些事情你不放心,大可差小蝶去做。我带来的那些人,你也完全可以不经过我直接调动。”晚夕冷然道。
钟离冷笑更甚:“我就是要用你。我就是要看看,你的那一颗赤胆忠心,经不经得起这样损耗下去。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公子陌就罢了,还瞒得了我吗?怎么样,看见别的女人在他怀里享受那些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待遇,滋味好受吗?”
晚夕眸色一沉,脸色微变。
“晚夕,既然敢有二心,就该做个聪明人。你要的是什么,你争的是什么,你不甘心的是什么,这些,不是忠心就能换来的。”
晚夕沉默良久,反问:“靖王要的又是什么?”
钟离豁然大笑,眼角终于又弯出一丝妖娆来,“我会再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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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梅院中,冬雪和唐柳都已经为赫连惜和夏狂准备好了暂住的屋子。
夏夏只是拉着娘亲的手,家长里短的闲聊。只是每每看见她娘额头,眼角显出的皱纹,口中都难以控制地发苦。
她每每问及他们这一年的行踪,两人都只是模棱两可,甚至连深陷凌门的事也不愿告诉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说,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而当她爹问起她这一年过的如何,她也只是笑着打趣。
“不错啊,认了一个有钱的大哥,家里收容了一大帮子怪人,好在我小,他们都照顾我。”
她自觉这话说得还算诚恳,且像模像样,可是她娘却因为这句话眼眶再度湿润。
于是她决定,从此以后向前看,好好和爹娘在一起就行,再不要提及这些伤心事了。
☆、他爹是个凶巴巴的变b态
她握着娘亲的手悄悄把过脉,恐怕是积郁成疾,虽然一直好生调养着,却不曾见效,如此下去,只怕对身体大不好。
她爹倒是如她所想,毒功逆行,伤了自身筋脉,只怕于武功精益有碍,好在调养好的话身子还能恢复健康的。
这样两天,夏夏就天天陪在爹娘身边,更多的是陪着她娘,说一些一年里的奇闻趣事,让她娘相信,她过的其实不错,没有她们想象得那么糟糕。
晚上,便同她娘歇在一处,聊些闺房密语。
这段日子,她连公子陌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多陪一会儿娘亲,多尽几分孝心。
心情也渐渐舒展开来,因着这个地方有了家人,便觉得这个地方也有了些家的温暖。
只是某天晚上,夏夏偶然看到院子对月凝望的身影,心里不由激荡了一把。
窝回□□的时候,便有些心神不宁。
“怎么了,夏儿?”赫连惜敏感地发现夏夏的异常,不由开口问道。
夏夏侧躺在她娘身边,扯了扯被子,有些惴惴不安地问:“娘,你看我大些了没?”
赫连惜轻抚夏夏的脸庞,淡淡笑开:“我的夏儿早就是大姑娘了,出落得娘亲都快不认得了。”
夏夏被说得脸颊微红:“那…我…”
赫连惜一看夏夏的窘态,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样,顿时会心地笑了:“女儿长大了,为娘的留不住了呢…”
“没有啊,娘你说什么呢…”
“你着急什么,娘不是跟你开玩笑嘛。”赫连惜温柔地捋着夏夏的碎发,“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对冥家的少主有意?”
“娘——”夏夏大窘,一把将头蒙进了被子,惹得赫连惜一阵轻笑。可是一会儿,她又担忧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娘,他让我嫁给他,我能答应么?”
赫连惜好笑地一点夏夏脑门:“关键是,你想不想答应。”
夏夏眼神一亮:“那娘和爹不反对吗?”
赫连惜微微敛了笑容,有些心疼地看着夏夏的不安,温和道:“我们…都见过那孩子,为人不错,对你也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为什么要反对呢?”
“可是…他爹是冥幽宫的宫主…”夏夏讷讷道。
赫连惜一怔,眼神微恍,看着夏夏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夏儿别多想,你喜欢的,爹娘就喜欢。”
夏夏一把搂住娘亲,心里不知是感动还是欣喜多,闷闷道:“还是我娘好,他爹是个凶巴巴的变态”
“他爹…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嗯…”
“是爹娘连累你了。”赫连惜一声叹息,安抚地回抱着她,“别担心,回头有空,娘寻个时间亲自去和他说。”
夏夏猛地抬头,表情古怪:“不好吧!娘!”
赫连惜嗔怪地瞪她一眼:“有什么不好!我和你爹一起去!”
“啊?你们又要去打架吗?”
赫连惜一愣,这才真正确实,夏夏果然知道了她爹受伤的原因。
难得恢复了往日打趣地心情,半是安慰道:“要是冥烈顽固如斯,你爹大概不会介意再动手一次…”
☆、毛脚女婿见公婆
夏夏顿时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