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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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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作者:未知

宁渊第13部分阅读

外神色更是悠远起来。

六月楼下守着小摊老夫妇望着已经走远人影,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老妇人走到桌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道:“不知道是哪家闺女,这小模样还真是俊,老婆子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像天仙小姐。”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拿起手上烟枪在地上戳了几下,道:“你这个老婆子,见到谁都说是天仙,前两天见到碧绿楼麦禾姑娘也说是天仙呢。”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喝道:“这哪能一样,瞧着这小姐就是个贵气人,咦,老头子,你来看看,这是个啥?”

老摊主听到这声惊呼,懒洋洋抬抬手:“大呼小叫什么,没见识……”他声音陡然停了下来,看着自家婆娘手里握着东西瞪大了眼。等他回过神来,一把抓过老妇人手上东西,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

温润光洁暖玉,中间雕着繁复古朴花纹,但是和他刚才送到六月楼里那块完全不一样,上面偰着个小小‘洛‘字,精致小巧,略带几分不羁潇洒。

老摊主神情有些懵懂,隔了半响才循着那辆早就远去马车喃喃道:“原来她就是洛家宁渊小姐。”

老婆子走过来接了一句:“哪个洛家?”

有些怀念声音慢慢在摊子里响起,在深夜街道里听着显得格外悠久空明:“老婆子,还记得十几年前咱俩在城门口为洛家儿郎送行不?”

“怎么不记得,那些小将军个个都是顶俊,不过,可惜了……我听说好多人都没回来呢,哎,可怜紧啊!”

“就是那个洛家。”苍老声音带了点嘶哑,但却极是坚定真诚。

33和亲

“师父,二师兄和三师兄消息传回来了。”恭敬声音在冥室外响起,坐在里面老者拂了拂手,紧闭大门被打开,外面阳光照进来带了些许暖意,但仍是无法扫空里面阴凉之意。

“进来吧,渊阁里东西拿回来了?”苍老声音传出来,外面候着青衣中年人脚步一顿后走了进来,神情有些急切郑重。

“师父,三师兄已经在回来路上了,不过……”中年人小心朝坐着老者望了一眼,言词有些躲闪。

“怎么回事?”玄禾睁开了眼,转瞬即逝冷光从里面逸出,安静冥室更加幽冷,沙散学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能破了渊阁外面阵法才是。

“丰翼师兄说他们在渊阁外面遇到了隐世前辈,那人废了二师兄内力和眼睛。”

“你说什麽?好大胆子,居然敢不把我北汗放在眼底,你师兄还说什么了?”玄禾看着畏畏缩缩弟子,冷哼了一声,到底是哪个隐世家伙跑到大宁皇宫去搅局了?

“师父,师兄还说……”黎萨暗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道:“那人懂得隐山阵法,并告诫他们若是再敢踏进渊阁百里之内,绝对有去无回。”

玄禾猛地坐了起来,神情古怪开口,一双小眼瞪得极大:“你说那人懂得隐山阵法?还让所有人对渊阁退避三舍?她可是个女子?”

“是,师父。”黎萨惊讶看了玄禾一眼小声回道,五大三粗汉子在这干瘪老人面前甚至有几分退缩,他犹疑了半响才继续开口:“小姐她……”

玄禾朝黎萨瞥了一眼,摆了摆手然后道:“去请三皇子,其他事你就不用管了。”

黎萨低应一声转身离开,脸上神情莫测。

隐山人居然出现在大宁,看来事情还真是复杂了,我得给大师兄递个信才是。那沙散一向嚣张跋扈,这些年来处处和大师兄作对,以为学了隐山阵法就在师父面前是头一份了。哼,如今武功被废,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能耐,黎萨眼珠转了转,嘴角勾了起来,明明是粗莽憨厚汉子,也硬是被这笑容带上了几分j猾之感。

玄禾重新坐回蒲团上,神情慢慢肃了起来。

看来大宁果然没有想象中简单,沉寂了十几年洛家居然还有能拉动破日弓奇才。不仅如此,连懂得隐山阵法人也出现在了渊阁附近,她是守着那里,还是只是碰巧路过?

大宁当初得隐山相助才会建,我到底该不该相信……更何况隐山历来只会选择一辅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禾望着幽冷冥室,神情虚空,眼慢慢闭了起来。

大宁京城近日来传得沸沸扬扬每一件事都和洛家脱不了干系,前些时日洛家在围场上让北汗使者不战而退,一时间誉满京城。等知道拉开破日弓洛家勇将只是洛家小姐身边一个小小丫环时就更是让京城百姓对洛家好奇称赞达到了顶峰。

但如今要说最为人津津乐道却不是这件事,岭南少帅和洛家小姐居然一起出现在了深夜长云街道,传闻说少帅如此大动干戈也只是为了在那日让六月楼花魁纤凤姑娘亲自为洛家小姐弹奏一曲凤求凰。

此言一出,整个宁都都为之轰动,两家都是将门府第,在民间俱都颇享盛名,若是能结亲,倒真是传承一时佳话。更何况如今洛府完全是如日中天,听说漠北将领在接到消息后就连忙安置了一车车礼物送进京来给他们家小姐摆台面了。

虽说流言传得多,但到底也无人知道真假。只不过这事一出来,倒让不少人都记起了数月前京城赵、方两家那场颇为尴尬婚礼。如今时过境迁,众人都叹洛家小姐好命道,虽说失了状元郎,却得了那般英雄南疆少帅。

“小姐,您说外面传得都是些什么话?凭什么您就像占了大便宜一样?”清河叉着腰站在书房里,气哼哼说道。

宁渊闭着眼躺在榻上,挑了挑眉完全无视她怒气随意开口:“你查出六月楼纤凤是什么来头了?”

清河收起了脸上怒色,摸了摸下巴凑近宁渊眯起了眼:“小姐,您是怎么瞧出来她是个南疆人?还知道她是南疆三公主?”

宁渊懒洋洋抬手敲了敲清河头,道:“南疆巫门一向只收皇室子弟,纤凤会这门功法,定是南疆公主。大公主近来替南疆王打理朝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大宁,四公主只有十岁,也不会是她,想来她便是南疆三公主楚凤熙。外界传闻楚凤熙素来行事诡异嚣张,她隐迹大宁青楼,有什么好意外!”

“她居然敢潜进大宁,还当了六月楼头牌花魁,还真是……”清河啧啧了半天,硬是找不到话来形容那个胆大包天南疆公主。

“那您说她来这里干什么?南疆和我们大宁可算不上有什么好关系。”

“当然是寻找盟友,南疆内斗不断,大公主虽说能力卓越,但到如今还未成婚,此乃夺位一大硬伤。二皇子也有一争之力,大公主要是想继位,就必须找到外援才行,我想南疆二皇子应该派人去了北汗,是以大公主才会派楚凤熙到大宁来。”

“自己内政还需要别介入,南疆帝位之争只有这么个法子了?”清河不屑撇撇嘴道。

“自古以来开疆辟土军功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他们之中无论是谁要是能战胜大宁,谁就能稳坐帝位。”坐在书桌旁封皓看着清河一副懵懂神色,实在看不过去加了一句,姑姑是怎么把清河姐姐交成这么个样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宁渊点点头,看向封皓眼神便带了几分满意,只是乖小孩插了一句后又埋头朝手里书看去,完全无视了宁渊赞赏。

所以,驻守岭南叶韩才是决定南疆帝位归属最重要人选。

不过,看来那个坏脾气南疆三公主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宁渊想起楚凤熙看着叶韩时眼底一闪而过冷光,摇了摇头。

南疆大公主也算是个人物,怎么会把这么重要事交给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小丫头?而且她年过二十也未成婚,难道真有什么隐疾不成?

宁渊坏心眼摸摸下巴,眼中眸光一闪浮现了几许疑色。

清河看着她家小姐表情,感觉背后一阵冷意,眼珠转了转急忙退了出去。

当然,这世上没什么事比泰民安更加让百姓来得高兴满足,洛家事还来不及在京城引来更大马蚤动,半月之后,来自北汗盛大迎亲仪仗就已经行到了大宁云州边境。

北汗送来书,为当朝三皇子齐王求娶大宁公主。愿与大宁修百年之好,共续盟约,为表诚意,甚至连边境二十万铁骑也一并撤出只用于防守。

这样好消息一传来,满城欢欣,只有皇城里一片愁云惨雾,有公主妃嫔更是上蹿下跳着急得不行。皇家嫁到北汗和南疆和亲公主历来下场就不怎么好,虽说地位颇高,可甚少有长寿,就连留下子嗣也极少。只不过近年来两局势紧张,公主和亲也中断了有些年了。

最紧张莫过于婉阳和瑜阳这两位公主,北汗齐王是北汗皇帝最宠爱儿子,这次来大宁求娶正妃,为了两邦交,大宁不可能将不受宠公主嫁过去,是以外嫁公主只会在她们之中任选其一。

“陛下,婉阳公主求见。”安四蹑手蹑脚走进上书房,对闭着眼宣和帝回禀道。

“不见,你让她回去吧。等一下……百里正怎么说?”安四垂下眼转身正准备出去,听见这声询问停了下来。

他神情有些莫名,想了想低头答道:“百里家主说,小公子配不上婉阳公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还说近日身体不适,就不进宫给皇上请安了。”

宣和帝陡然睁开了双眼,猛地拿起桌上瓷杯朝地上砸去:“他好大胆子,真当我奈何不了百里家不成?居然敢……让他躲,看他能躲得了几时?”

暴怒声音划破了上书房安静,安四一惊急忙跪在了地上:“陛下息怒。”

宣和帝双目赤红,面色阴沉,长吸了一口气隔了半响才道:“起来吧,叶韩呢?还是天天朝洛府跑?”

安四站起身,被宣和帝身上寒意一惊,急忙回道:“是,叶将军每日必去洛家,陛下……”安四大着胆子接了一句:“就算是两情相悦这是不是也太过了?”

在天下百姓面前这般招摇,到底是还未出嫁名门贵女,虽说是洛家女儿,可也太出格了!

“哼,他这是做给朕看呢,明知道朕有意把洛宁渊选进皇室,居然还如此踩朕脸面……叶家这回倒是真出了个有出息。”宣和帝抿起了双唇,坚毅冷漠眉眼肃得紧紧,威严立现。

“安四,你去传旨,让叶韩去邺城迎北汗议亲使团,他是岭南统帅,这事也辱没不了他,省他天天在京城里晃,给朕添堵。”

婉阳站在上书房外,姣好面容神韵依旧,她眉眼挑得高高,眼中却有几分暗藏忐忑。她和百里询婚事应该早就定下来了才对,可到如今却没有半点消息,眼看着北汗求亲使者就快要来了,她若是定下了亲事,自是不惧,可近来她连番求见都被驳了回来,这还是从未有过事。

她正在伤神,左顾右盼间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盔甲小将从宫门外飞跑进来。

“陛下,八百里加急战报。”他一路往里冲,却没有一个人敢拦住他,八百里战报本就有直达天听特权,更何况那传信之人表情更像是活见鬼了一般。

婉阳神情一僵,难道边界又起战事了?只是北汗求亲仪仗还在半路,想必不会是北汗,莫非是南疆?

那白衣小将直直越过婉阳,跪在了上书房外:“陛下,八百里加急战报。”他拖着膝盖朝前磨了几步,以一种雷霆万钧气势把后面话喊了出来:“东界大乱,隐山出世了。”

34选择

那糊里糊涂报入皇城八百里战报让整个天佑大陆陷入了一种诡异宁静中,这种窒息感上至各皇室,下至平名百姓都能无比清晰感觉到,只不过保持沉默虽易,但能在这种状态下维持心平气和却甚少有人能做到。

这世上若是还有什么地方能真正游离于皇权之外,此殊荣非隐山莫属,当然,这种存在绝无之一这种说法,是以当这种诡异到镇定平静席卷大陆时,所有人甚至都有一种不真切恍惚感。

隐山啊,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有着兴天下、亡天下之能禁地,毋庸置疑,在天佑过去几千年历史里每一本传下来史册基本上都能成为这一点佐证。

虽然如今生活在天佑大陆上百姓大多都只在史籍里听说过隐山,但是对于其威慑却丝毫未曾减弱。但是毕竟隔得太久了,自大宁开元后墨宁渊消失后,隐山人就未曾出现在天佑大陆上过,哪怕是传说再真切,也敌不过时间流逝岁月带来隔阂感。是以当传说陡然成真一天,百姓甚至难以在片刻之间找到确切感受来形容隐山入世带来震撼。

当然,隐山也不会因为在意天佑大陆上人有何感想而放弃入世,尤其是从东界传出来流言覆盖整个大陆时,隐迹五百年隐山虽说不是雷霆万钧之势,但也绝对当得起神鬼莫测之姿。

没有人知道是如何发生,只是当驻守东界大宁将士在深夜突兀听到一声巨响后,跑出来赫然发现横贯东界浮河居然生生朝大宁疆域移动了十米,更可怕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隐山和浮河之间顷刻形成了巨大沟谷,宽达百尺,深不见底。待到第二日晨曦破晓之时,在浮河外守了一夜、还未回过神来将士看到隐山之巅凭空骤起、高耸云端城池时,才有了一种深沉恐惧感。

这世上若是有人力难以企及之事,当属隐山,这一直是存于古籍中一句话,但却无人想到是如此神鬼莫测,天人之势。

要是只有一两个人看到,天佑百姓肯定不会当真,甚至会嗤之以鼻。可是如今十万将士众目睽睽之下,却再也无人敢有丝毫质疑。

浮河以东方圆千里归属隐山是整个天佑大陆不成文规定,数百年来就算大宁王朝驻军东界,也无人敢违背初代隐山之主立下禁条,上千年来从未有人踏入隐山半步。但就算再过无知,也知道隐山不会莫名其妙闹出这么大轰动,是以一夜之间隐山即将入世流言传遍了整个大陆。

当初大宁能陈兵东界也是隐山中人有意允许,如今浮河改道,巨谷天成,城池骤起,不需隐山中人有丝毫只言片语,驻守东界大将在未及奏请圣命情形下便下令让大宁十万将士不动声色往后退移了十里。

恩,不得不说,这统帅绝对是个妙人,察言观色之力恐怕也可堪化境。

虽说历史得以证言是值得高兴,但现在却没有人能笑得出来,无论是历来古籍记载,或是稍微有点见识人都知道隐山墨氏一族但凡出现都逢天下将倾之时,这种带有宿命般入世在末世乱朝当然是好事。可如今天佑大陆上虽说算不上天下太平,可也绝对没到水生火热程度,如此一来隐山入世带来就不只是威慑了,更是夹着难以言喻恐惧,毕竟老百姓最害怕便是铁马兵戈乱世。

更何况在天佑大陆几千年历史里,隐山给人印象虽说强大神秘,但同时也是低调而内敛,像这次一般凌厉到几近嚣张到情形还从未出现过,是以东界大变不仅让大宁对此保持了沉默,就连南疆和北汗局势也一齐平静了下来。

毕竟三皇者都难以确定墨氏一族入世目,这样应对也是无奈之举。

当然,若是墨氏一族只是隐世得够久了,想出来游历一番那当然就更好,只不过在那足以动天异变下,这句话倒真只是笑谈了。

虽说三摩擦战事骤停,但大宁京都气氛却诡异火热了起来,当然也可以说大宁朝堂只是陷入了隐山入世延续余波中。

众所周知,南疆大公主颇得圣心,把持朝政多年,除了还未成婚、没有子嗣这一个缺点外几乎可以算上是继承南疆皇位不二人选。而北汗三皇子是玄禾师在皇室中唯一入门弟子,他地位在北汗根本无人能动摇,这两虽然未立下太子,但继承人都已经是板上钉钉事,唯有大宁继任者,看不出任何端倪。

皇长子平王势力颇大,多得文官拥戴,皇九子宣王少时入东界,虽说在京城根基未稳,但却是满朝武官最中意皇子,两者势力互为牵制,近几月来朝堂更是趋于一片水火之势,但古来武官便不如文官口诛笔伐,再加上宰辅赵卓和太傅方文宗沉默,平王一派越加猖狂,宣王封显境遇也更加艰难起来。

隐山入世若是挑选辅佐之人,必会选择一权利最大皇子或是名正言顺皇位继承人,在隐山动向还未明确下来之前,大宁朝堂上关于请立太子折子却陡然多了起来,这种动向甚至是在宣和帝有意无意促成间形成了足以燎原之势。

一时之间,太子之争攀上了顶峰,整个宁都就在这诡异宁静下喧闹开来。

封显走进御花园,脚步有些迟缓,他头一次觉得帝王恩并不是只有美人难以消受,连他这个做儿子恐怕也无福承受。

如此风尖浪口之端,行差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更遑论刻意挑起两派之争了,他朝上书房方向看了一眼,神情略显深沉,父皇到底想干什么?大宁若是大乱,就不可能……

“皇兄,你来了。”封显一怔,听到前面娇呼停下了脚步,脸上浮现了一丝宠溺笑容。

“瑜阳。”

走过来少女亭亭玉立,韶华盛开,最是娇柔时光。封显这样想着,笑着迎上了前去。他和瑜阳一母同胞,小时候最疼惜这个妹妹,只不过自从十岁被送到东界后,见她次数屈指可数,等到觉察时才发现她已经成长得这般美好。

虽说母妃颇得圣宠,但也能猜到她在这后宫中成长起来定是吃了不少苦。坊间关于瑜阳娇纵任性传闻他不是不知,却也硬不起心肠来教训,更何况,对于生存在内宫公主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方法。

相较于端庄高贵婉阳,他倒是宁愿瑜阳骄纵不懂事一些。

“皇兄,这是母妃做桂花糕,她知道你爱吃,今日一大早起来就亲自备下了。”瑜阳哪里看不见封显眼底疼惜和愧疚,忙拉着他进了亭子转移了话题。

自从夺嫡之争开始后母妃便有意避嫌不与他私下见面,封显宽慰笑了笑,拿起桌上桂花糕尝了一口,双眼愉悦眯了起来:“恩,还是母妃做最地道,下次年节,我向父皇讨了恩旨,咱们去母妃院子里好好坐坐,你不是最喜欢南街屈家酿杏花酒吗,到时候我给你稍点进来。”

等到年节时候,太子之争应该已经落幕了,只要他摆明了不争太子之位想必平王也就该消停了,封显这样一想,神色更是安心。

瑜阳听到这话手一僵,眼中异色一闪而过,她拿起桌上酒壶连忙倒了一杯道:“皇兄说是,我最喜欢杏花酒了,下次你可要给我多带一些过来。”

封显瞧见瑜阳眼底不自在,微微一愣,想到近日北汗求亲使者就要入京,神色一沉低声道:“瑜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到北汗。”

离京数十载,这个妹妹一直未能在他羽翼下安然成长,如今,她婚事是他唯一可以补偿所在。

就算是拼上高高在上那个位子,他也要争一争。

“这几日我把京中世家子弟都细细打听了一遍,柳家公子虽说算不上顶顶拔尖,但为人敦厚,才学也俱佳,明日我便向父皇请旨,为你赐婚。”

瑜阳眼中满是惊愕,握住酒壶手轻轻颤抖了一下,隔了半响才道:“皇兄,劳你费心了。”

“说什么呢,傻丫头,你是我亲妹子,我当然帮你。”他轻轻在瑜阳头上拍了一下,满脸宠溺。封显少时便离京,虽说对那位子也有渴求,但在他心底,还是母妃和瑜阳安危幸福更加重要一些。

时间便在这两兄妹唠叨叙旧中慢慢走过,瑜阳乖巧懂事也让封显更是觉得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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