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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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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餐厅,此刻,桌上摆着两个碗,一个白色的瓷罐放在中间,餐厅里没有人。

这真他妈真象演鬼片。

18。

项天匀把我拉到红木椅子前坐下,然后打开瓷罐,看起来是一罐青菜粥。他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我对他的阴晴不定已经有了初步的领教,也就安份的坐着。

“吃啊。”他坐到餐桌前。

我还是中午在阿婵那里吃了点水煮鱼,到了这个点,确实也饿了。

“这个星期你暂时不回去。”我吃第二碗粥时,他这样说。

我被呛了一下,抬头看他,“项总?”

“怎么?你有难处?”他淡淡的问我。

“没有。”我低声答,赵小龙怕要疯了。可是,我能怎么办?“那我能打个电话吗?”我大着胆子问。

“不能。”他直截了当。

我垂头继续喝粥,食之无味。

夜宵后,我跟着项天匀又回了楼上那间办公室。他指着窗前的沙发说,“你坐那,我还有事。”

我看着我的手机,却不敢伸手去拿。

夜显得漫长,他一直在电脑前忙碌着。

我靠坐在沙发里,看着窗帘发呆。他没让我睡,我就只能一直睁着眼睛。

他的思维以及行为方式,完全是我不能明白的另一个次元。

“你喜欢做爱还是喜欢钱?”我困得双眼不断分合时,他冷不丁的问我。

“钱。”我没有犹豫,对一个已经失去高潮的人来说,做爱只是手段,钱才是目的。

“多少钱才能满足你?”他仍旧敲着键盘,眉宇间是与我闲话家常的松弛。

我叹了一口气,草,把我弄来这里,三更半夜不让我睡觉,问的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更让人感到崩溃的是,我还不能不答。

“不知道,我卡上钱最多时有36万,那时候觉得存到50万就很多了。”我笑笑。

他也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只好继续看着窗帘发呆。我没说我那36万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了。

次日在沙发上醒来,办公桌前早已没有了身影,项天匀把我丢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我撑着有些沉的头坐起来,我的手机?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手机已经被人收走了。

“醒了?”身后传来项天匀的声音。

我猛回头,他身着运动装,额头上还有汗珠,显然刚刚运动过。

“项总,早。”我抓着桌子,干笑着。

“去洗澡。”他瞟了我一眼,往角落的屏风处走去。

我迟疑了一下,他的意思是让我一起去洗澡吗?

“愣着干嘛?”他回头又看我。

我总算听明白了,是让我一起去洗澡。

屏风后面,果然是一间浴室。进门后,就见一个超大的浴缸摆在墙角,满满一缸的水,估计是早就放好的。

他站在浴缸前看我,我赶紧走到他面前,试探性的伸手帮他脱衣服,他没出声。

给他脱光后,我又犹豫着是不是自己是不是也该脱光?他没有明确指示,我扯着衣服有点为难。

“脱了。”他言简意赅。

内裤还没来得及脱掉,他站在浴缸里拽了我一把,我一头栽进去,扑腾了好一会才扶着墙站稳。

“不是很有经验吗?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在装纯。”他把我按到浴缸边缘上坐下,用力捏着我的胸部,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往脸上淌,他的笑容有些阴森。

装你麻痹的纯,老娘只是跟不上你的节奏,不敢无端惹怒了你而已。我伸手抹了一把脸,现在他是需要我演荡妇的节奏了么?我抬脚拔了拔他挺立的部位,他没反对,我便轻轻的用脚背来回蹭着。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使劲往水里按,我被呛得双手乱挥。他一手按我的头,一条腿将我身体死死的往缸底压。

我整个人完全被淹进了浴缸里,无边的恐惧瞬间将我漫延。

求生的本能让我不断的挣扎,越挣扎他的劲越大,偶尔挣出水面可以看到他越来越扭曲的脸。我感觉肺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第13节

19。

我想,今天我是要死在这浴缸里了,可怕的是,即使我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以项天匀的能力,我连失踪人口都算不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过度的呛水让我开始意识模糊。纵然我小心谨慎低眉顺眼,还是抵不住命运残酷的戏弄。

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白茫茫的东西,残留的最后意识里,我想起已经多年没见的儿子,想起年幼无知的女儿。想起叶添,想起赵小龙。想起了十四岁那年夏天,我扬着下巴对温澜说:你念个屁的书,信不信我不念书也混得比你好。

我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见不到光亮的黑暗通道里。我伸着手摸索着向前走,如果这就是黄泉路,我为什么走得这样孤寂?这万丈红尘之中,只有我一人该死么?

我不甘心。

脸上传来麻痛的感觉,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我困难的睁开眼睛张望。

还是在浴缸里,我的头耷拉在浴缸边缘。项天匀正挥着手掌抽我,他抿着嘴象个畜生一样在疯狂的干我。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坨狗屎。

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恶心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这样去恐惧一个人。

好长时间后,项天匀一阵激烈的颤栗,水变得浑浊。他抵着我的双肩停留了片刻,然后拔出他的东西。我仰躺在水里,心中的恨意愈来愈强烈。如果可能,我想把这里炸个粉碎。

不知道躺了多久,穿载整齐的项天匀又回到了浴室。

“起来吧。”他语气很温柔。

我微微侧头看他,对他来说,这猫玩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吧?

“你生气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对我微笑。

喉咙里还是火辣辣的痛,脑袋一直嗡嗡响着,我试着开口,“项,项总。”声音哑得不像我的,“我想回去。”

“不行。”他摇头。

我操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踉跄着从浴缸里爬起来,一阵反胃,我扶着浴缸干呕起来。一块浴巾丢到我身上,我回头,项天匀抱着胸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想我的脸色不会好看,因为他的脸色渐渐也阴了下来。

迟早是要被他玩死,不如死得痛快点。

我努力的顺平气息,感觉好点后我才直起身,“项总,你要么干脆点弄死我,要么就让我回去。”我这句话说得很低沉,因为提不上气。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了身。

我抓着浴巾,感觉有眼泪马上要涌出眼眶。

他站了一会后,折身走到我面前,然后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他把我放到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很难受么?”他问我,很关切的样子。

我想说你他妈也知道有难受这回事?可我没什么也没说,对这样的人,指望他真的有同情心那就太可笑了。

一个小姐,一个嫖客。

只是这样的关系。

可悲的是,我是一个运气不好的小姐,遇到了一个喜怒无常牛逼哄哄的嫖客。

我一直躺着,我想我需要恢复体力。在这期间我一直在想怎么脱身回去,回去后一定要离开ktv,然后要去哪里这些现实性的问题。

项天匀中午时回到了办公室,然后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大概在看喜剧电影,因为他不时发出笑声。

“老七,走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用余光瞥了一下,是李总。

项天匀起身,走到我面前时,他手里多了个纸袋。

“穿上,要出发了。”他面无表情。

我看着他,无声的抗拒。

“一个星期后,我让你离开。”他还是面无表情。

20。

我知道再抗拒就是找死的节奏了,可是,我骨子那股子拧劲上来了。满脑子想的就是我就不去,今儿我还真想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林~书~慧。”项天匀俯身,轻声的,一字一字喊我的名字,他的眼中,是慑人的寒光。

“老七。”李总拍了拍他的肩膀。

项匀天反力甩开他,李总被甩得倒退了好几步,“李新阅,别管我的事。”

他抓住我的双肩,直直的把我提起来了。我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一个上午了,我一直裸躺着,连个衣服蔽体都没有,他抓得我的骨头几乎要裂开。

“去还是不去?”他咬牙切齿。

这样阴郁暴烈的恶棍男人。

肉体上的痛感让我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我不能死,我还不想死。

“去。”我痛得哆嗦,好汉不是那么好当。

他将我重重扔回沙发上,“穿衣服。”

我当着他的面穿上了纸袋里的那条长裙,随便拢了一下头发。

“化个淡妆。”项天匀抱着胸。

“我没带化妆包来。”我低声说。

他双手又放到我肩上,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这样也行,走了。”他语气又变得温柔,并牵过我的手。

李总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见项天匀拖着我往外走了,他才跟了上来。

当天下午,项天匀、李总及我直飞海南三亚。

蓝天,白云,海浪,沙滩,这座海滨城市很美,但我没半点心情去欣赏。

来接机的是一个和项天匀差不多年龄的男人,他们很热情的拥抱,项天匀喊他翔哥,两个人有说有笑。翔哥和李总却是很客气的握手,寒暄。言语中,可以听得翔哥对李总的敬重。

我对项天匀和李总的身份越来越捉摸不透。

没有人介绍我,或许根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我自嘲的想:对他们而言,我不过就是一个屁,可以不放,但不能没有。

一行人上了一辆豪车,随即驶入车流。

车子开回了一幢可以看到海景的别墅。项天匀和翔哥一回别墅就上了楼,我和李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佣人端茶倒水后就退下了。

我浑身痛得不行,心情也很焦虑。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坐着等。

“饿吗?”李总突然开口,眉目间淡淡的。

“不,不饿。”我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长时间的沉默让我说话都变得不顺畅。

“王嫂。”他扬声喊。

一个中年女人快步跑来,“李总。”她这样称呼的。

“备两个人的饭菜,清淡点。”李总吩咐。

这个阶层的人都有一样的毛病,霸道且独断。

“你应该吃点东西,今天晚上你的工作量不会轻。”李总起身,看了我一眼,“走吧,到花园走走。”

我被他说的这句话吓得心忍不住缩成一团,工作量?草,措辞可真文雅。

相对项天匀那颗不定时炸弹,李总显得性情温得许多,虽然他几乎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但站在他身边,至少没有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们走在花园的石子路上,远处是海天一线,夕阳的余晖烧红了天边的云彩。景色很美好,我憋着在心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美好的词语来形容。

倒是想到一句歌词: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

“新阅。”身后传来喊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的年轻男人大步奔来。

“宗凯。”李总的眉色瞬间飞扬。

那个男人走近后脱了墨镜,用力拍了拍李总,“可把你给盼来了,翔哥说你不一定会来。”

我的脸刷一下全白了,这个男人烧成灰,我也会认得他。

都说的一些阶层就是吉祥的一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那个圈子、关系网,人来来去去总会碰头。但我没万万没想到,事隔一年多后,我一个风尘女子会因为一个恶棍又见到另一个恶棍。

第14节

21。

那个叫宗凯的男人视线扫过了我,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我对他而言,仿佛就是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但是我不能忘,那个让我绝望恐惧的夜晚。他和几个畜生凌辱我的身体,把我的哀求当成笑话欣赏。

是他,让我在医院躺了一周,从此我再也体会不到巫山云雨的快乐。

他和李总仍旧热络的聊着天,我看着他那张肆意而张扬的笑脸,多想手中有一把利刃然后就这样挥过去,一刀一刀片了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可现实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站在那里。

心翻来覆去的揪着,好像一枚鸡蛋打在60度高温的柏油路上。

两个人聊了一会,他说:“新阅,我先去洗个澡,晚宴见。”

李总笑着,“快去吧。”

我看着他的身影又渐渐远去,那颗一直揪着的心才慢慢的松驰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李总转身继续的朝前走着,我沉默的跟上。

好在李总并不与我说话,我仍旧想着那个叫宗凯的男人,他是真的对我没有一点记印象了吗?如果他还记得我呢?我想到那天项天匀把我淹在浴缸里,又想到他们是同一个圈子的。这两个恶棍要是狼狈为奸,那我还有活路吗?

毛骨悚然的感觉袭来,我只觉得手脚发软,被一块突起的石头一拌,我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李总扫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更没有伸手来扶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对他这样的高贵人士来说,扶我简直是脏手。但奇怪的是,又非要让我陪着他走一走。

走到花园尽头时,李总停下来看着远处的海面。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回头看我,笑得奇怪。

我也跟着他笑,他突然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也搞不清是什么意思。

“你信命还是信事在人为?”李总问我。

我愣了一下,讨好的冲他笑,“李总,象我这样的人,处在这样的环境,当然是被命运牵着鼻子走啦。事在人为这四个字,是您这样的成功人士才有资本讲的话。”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微躬着身体陪笑。在ktv上班,三教九流,什么人都遇到过。有些人专爱把内心龌龊肮脏的事情告诉我们,也有人爱问我们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归根结底,我们这群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所以他们肆无忌惮,毫不设防。

返回别墅后,李总领着我前往餐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六菜一汤,盘子是统一的青花瓷图案,肉眼看上去,非常精致,可以猜测到造价不菲。比盘子更精致的是菜,每一道菜都有造型,厨师显然煞费苦心。

喝汤时,项天匀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我抬头看见他,惊得汤差点喷出来。

“吃好了没?”他走到我面前,倚在我身边,满面笑容。

“好,好了。”我赶紧放下碗,生怕他又要发神经。

“新阅,你和承哲讲,大概十点左右我会回来,让他等会。”项天匀拖过我的手,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去。

“老七……”李总在身后喊。

项天匀置之不理,拖着我扬长而去。

出了别墅才发现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我跟着项天匀拐上一条木栈道,栈道的尽头有一座凉亭。走了十来分钟,才算走到了那里,一艘快艇停在那里。

“项鹏,别来无恙啊。”一个半蹲在船头的大声喊,声音有些熟悉。

我想,这才是项天匀的真名吧,虽然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船头的人慢慢起了身,是那个宗凯。

我操,真是冤家多路窄,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项天匀笑得灿烂。

宗凯从船头跳上了栈道,迎着我们走来,他伸手拍了拍项天匀,“天黑,在海上注意安全。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身边个妞不太耐操,悠着点来。”

22。

宗凯还是正眼都没瞧我,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往回走了。

项天匀背向着他静静的站着,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让我明白,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过节?“想办法让他们相互残杀。”这个念头一出,我就觉得自己真是天真幼稚了。

别说我只是一个ktv公主,哪怕我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女子,他们也不可能脑残到为了一个女人去耗费力气啊。女人算什么?只要他们想,什么样的没有?那能让他们疯狂的,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利益,一个是权势。

这两样,我都没有。

项天匀站了一会后,一声不吭的拽着我走到了快艇那,我还没准备好跳到快艇上,他就推了我一把。

好在不高,我弹了一下,扶着边缘站稳了。项天匀随后跳下来,然后他拖着我走到驾驶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快艇就飞驰出去了。

我一屁股坐到舱中,有海水飞溅而来。我操他大爷的,救生衣也不给我穿,这掉下去是必死无疑啊。

“自己抓紧了,掉下海我可不管。”项天匀迎着海风,大声喊。

这速度太快了,我被颠得别说抓稳,趴在舱内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颠了好长一阵子后,我的胃就受不了,想吐得要命。

吐在这舱内,我怀疑项天匀会直接把我扔下海。急中生智,我赶紧捞起长裙,哇哇的吐了起来。

等我吐得连苦胆汁都要吐出来时,快艇终于慢了下来,渐渐的就停下来了。

“把你那恶心的衣服给我扔到海里去。”项天匀在我身后冷冷的说。

我爬到船尾,小心翼翼的脱掉长裙,扬手扔进了海里。挨着边缘趴了一阵子,那种想吐的劲头终于压住了。我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往舱内挪步。

他按了个开关,舱内的座位就收起来了,变成了平整的一片,舱顶上亮起一盏小灯,然后他自顾自的躺下。

我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快艇被海浪推得一荡一荡,海风吹来,冷得要命。更要命是的,我就穿着内裤戴着胸罩,这会鸡皮疙瘩集体起立了。

“你是要站成喜马拉雅山吗?”他双手抱头,瞟了我一眼,“你身旁有个暗格,里面有水,有烟。”

我对他突然的转性简直要感激涕零。摸索了半天才打开暗格,拿出水,推了一瓶到他面前。喝了一点水后,我取出了烟盒。

“项总,你要来一根吗?”我低声问他。

他盘腿坐起,“行。”

我先给他点了烟,然后才给自己点上,狠狠了吸了几口,心才慢慢的定了下来。吸第二支烟时,项天匀从他身后的隔板内扯出一件雨衣扔给我。

我放好烟赶紧穿上,现在也根本顾不上去想他之前的种种恶行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重新躺回甲板上的项天匀问我,不等我回答,他又说:“我老婆的生日。”

我深吸了一口烟,又伸手往舱外弹烟灰。把我拉到这人烟灭绝的地方,不就是为了方便说话吗?我乖乖听着就是了,象他这样的人,基本上也不需要我的附和。况且他老婆的生日关我毛事?

“你被宗凯上过?”他又跳了一个话题。

何止是上过这么简单,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犀利了,我吐着烟圈思考该怎么回答他?

第15节

23。

这回项天匀显得很有耐心,我起码沉默了快一分钟。手中的烟快燃到手指头时,我将烟扔进海里,自嘲的笑了笑,刚要开口,他便截断了我。

“比我厉害?”他问。

我几乎要狂笑,草,这大概就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不管处于什么阶层,不管高矮胖瘦,贫贱富贵,但凡长着jj的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才是最厉害的。

这好比开着车上路,每个人都觉得除了自己其他握着方向盘的人全都是傻逼。

他盯着我看,显然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象他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我怀疑说谁更厉害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

“项总,如果我说,您更厉害您会不会觉得我刻意恭维您?”我微微倾身,很认真的看他。大多数男人都吃这一套,但他吃不吃,我并不十分有把握。

他笑,然后朝我伸出手,我只好也伸手。他一使劲,我被他压到甲板上。

“林书慧,你还想被宗凯上吗?”他温柔的抚着我的脸颊。

“不想。”这是大实话,一次就差点送命,再来一次,我就该下地狱去报道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这样恐惧他?”他半撑起头,饶有兴趣的看我。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到了我的恐惧。

“我修过心理学,刚刚提到他的名字时,你的瞳孔不自觉的就收缩,肌肉也下意识的绷紧。一个人只有在恐惧的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他有些得意的样子。

草,有必要用心理学这么高端的学问去分析一个ktv公主么?

“项总,您都会读心了,还问我。”我娇嗔着。

他大笑起来,然后滚到一旁,我搞不懂他怎么又这样高兴了?

他没再问我什么了,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甲板上。海风吹着快艇轻轻的晃着,透过开放式的船舱,可以看到遥远的天际有星星在闪烁。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这真是一个安静而又美好的夜晚。

在我的生命中,可以这样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至少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时,我刚嫁给叶添不久,他把我宠得无法无天,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命运就给我上了一盘叫物是人非的菜。

这份寂静几乎要让我错觉我身边躺着的是我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嫖客。

“唉!”项天匀突然轻轻的叹气。

我差点惊跳起来,他的叹气声适时把我从沉迷中拉了出来。

“项总,您是不是该回去了?”我轻声问他,生怕声音大了惹烦他。

他微闭着眼,不理睬我,我不敢再问。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隔了一会后问我。

我错愕的看他,这个问题,他之前不是才问过了吗?

“是您夫人的生日。”

“也是她的忌日。”项天匀偏过头,睁开眼看着我。他的眼中,有哀伤,浓浓的哀伤。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他那个故事,果然是真的。他弄死了她,然后为她哀伤,一个人得有一颗什么样的心才能做那样残忍的事?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他低声又问我。

我摇头,肌肉又开始下意识的收缩,我在恐惧。

“她睡在这片海底下,所以,我每年这一天都会来这里。”他用手指绕着我的发丝。

“啊!!!”我没抑制住,尖叫声冲口而出。这太他妈的恐怖了,那个女人居然死在这片海底,兴许这会冤魂正飘在快艇上空看着我们呢?

“闭嘴。”他用力扯断了手里的发丝,我手脚都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吓得要死,却不敢再叫。看着眼前这男人分明是人,却又分明是魔鬼。

24。

“项,项,总,我们回,回去吧。”我上下牙都在打架了,恨不得一秒钟就可以离开这里。

项天匀却并不着急,他坐起来,又伸手把我拖入他的怀中。

我没办法不哆嗦,抱着我的是一个杀人犯。

“你再哆嗦,把我搞烦了,我把你也扔下去。”他说得不紧不慢。

我知道他做得出来,可是我要怎么才能不恐惧?我紧紧的贴住他,他身体上传来的热度让我稍许镇定了一点。

“项总,我没事了。”我靠着他,慢慢的说完这句话。

“林书慧,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我和我老婆离婚,然后带着她去国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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