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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没有女朋友?”一旁的姚爸爸突然插嘴问道。

姚璟溪点头点的多了就成了惯性;这个问题还没到达大脑反应炉就反射性地点了点头。

“啊?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来勾搭你?不行不行,女儿啊;妈虽然盼着你出嫁;但是咱绝不做插足的破坏分子啊。”姚妈妈有点激动了。

璟溪懵了;刚才的问题终于达到脑反应炉;她想了想:“没女朋友。”

这下轮到当妈的傻了:“到底有还没有?”

“没有。”

“那你干嘛点头?”

“妈;你问这么仔细干嘛?人家有没有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要是没女朋友,那他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成为我女婿,我当然要了解清楚了。”

“您又来了。我去睡觉了。”说着起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姚妈妈还想说什么,被姚爸爸拦下了:“哎,你就让她先休息几天再说吧,急什么急!”

姚妈妈甩开手:“你们男人啊就是不心急。过几天说不定手上的资源就成别人家的了。我能不急吗,这事儿早定早好啊。”

姚爸爸也起身回房了,还撂下一句:“怪不得呢,心急生女儿!”

姚妈妈追上去:“你什么意思,怪我没给你姚家生个儿子还是怎么的!”

璟溪呆在房内,听着爸妈的争执觉得好笑。望着这黑夜,她竟无端地想起了秦子砚,一个如天空般可以包容一切的男人。他那边现在几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她打开电脑,登上qq,正好看到程葭露也在线,就找她聊了起来。

溪上流景21:03

露露,到家了?

蒹葭苍苍21:04

嗯,还没谢谢你的票呢

溪上流景21:06

不用谢我,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你改网名了?

蒹葭苍苍21:08

嗯,以前是为他,现在我只为我自己。那机票是秦子砚帮的忙?

溪上流景21:10

嗯,算是吧,他朋友帮忙订的,但是算在了秦子砚账上。

蒹葭苍苍21:13

璟溪姐,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你觉得不喜欢听你就当我没说,左耳进右耳出就好。我不知道你以前的ex是怎么样的人,对你好不好之类的,但是我看你的微博,我能感觉到你对他用情很深。但是,就好像你对我说的,让过去的就真正的过去。我虽然没见秦子砚几次,但是我觉得他是个挺好的男人,不浮躁,踏实,没有花肠子,主要是我能看出来,他对你真挺好。所以,要是时机合适,你就别自己一个人总是逞强了。

璟溪望着这段话一阵沉默。

蒹葭苍苍21:25

璟溪姐,你还在吗?生气了?

姚璟溪敲过去:没有。正因为他是好人,所以不能把他当做替罪羊,爱情的替罪羊。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姚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她明天有没有空,不用说相亲工作再次被提上日程。

“溪溪,这次这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是个基金经理,收入不错,是你卓阿姨介绍的,要不明天去见见?”

“妈,你怎么总操心这个?您要是有时间,就去商场逛逛,别总挤在相亲会里。”璟溪觉得头真痛。

姚妈妈的长篇大论又开始了:“你今年都二十六啦,就算相亲一眼就对上了,那也得谈个一年半载的才能结婚吧,那就二十七八了,结婚肯定要拍照订酒席什么的吧,这个弄弄那个弄弄,那不就二十□啦。你要是现在还不采取行动,就要变成三十岁的老姑娘了。”

“妈,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总之呢,我会加紧脚步帮你找个半子回来的。你不就是因为爸爸总说你没给他生个儿子心有不甘,巴不得我早点拐个男人回来,平衡一下家里的阴阳之气嘛。”

“反正,你就跟我说,去还是不去吧!”姚妈妈把筷子一撂,板起脸来。

姚璟溪投降:“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嘛!”走个过场而已嘛,手到擒来。

姚妈妈一听,立马屁颠屁颠的打电话去安排了。

相亲嘛,不就是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吃顿饭,感觉好的就吃完了看场电影什么的,没看对眼的就再见拜拜从此变路人。但是对于姚璟溪来说,一般都会选择后者。实在熬不下去的,就借口溜了,连饭都不用吃。

来到兰特伯爵餐厅,服务员领着她来到私人包厢,已经有个穿着灰色毛呢大衣、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坐在里面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姚璟溪表面一副歉疚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男人能容忍女人迟到仅限于约会,如果相亲还还迟到,这印象分就会降很多,步完成!

对方站起来:“没有没有,是我早到了。姚小姐是吗,请坐。”那人替璟溪拉开了座椅。

“叫我小姚就好了。”然后落落大方的坐下。

见对方正打量自己,也不着急,这穿着打扮正是她的相亲绝招第二式。她穿了一件暗绿色的格子大衣,还配了条酒红色的包裙,俗话说“红配绿,最俗气”,再加上她今天特意未施粉黛,这样一来估计印象分全无了吧。

两人点了餐之后就聊起来了。

“不知道姚小姐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没什么,就宅在家里。”凡是逆着对方说是第三步。

“那不错啊,能省下很多工资呢,一定有不少积蓄吧。”

姚璟溪瞥了他一眼,这人就不知道拐着弯儿的问对方经济状况吗?何况,这经济不是女方考量男方的因素呢,怎么就反了?没事,秉承宗旨准没错:“呃,我虽然不喜欢去外面玩,但是开销还是蛮大的,我很大一部分钱呢就花在了吃上。你别看我现在挺瘦的,之前可肥了呢,花了很多钱在减肥上,所以现在账户上也没什么储蓄。”

对方推了推眼镜:“这样啊,那姚小姐更要学会理财了。”说着,从上衣内袋里拿出一张宣传页:“这个是我们公司最近推出的新款基金,特别适合像你这样的白领投资,风险低,较安全,回本也快,姚小姐你可以看一下。”

这下子轮到姚璟溪傻了,合着他是随身携带工作用品啊?敢情这小伙子是打着相亲的名义来推销基金产品的。愣愣地接过宣传页,正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呢,刚好服务员上菜了。

“我们先吃饭吧。”璟溪堆笑说道。

“好,好。”

这人吃饭还不忘本职,一张嘴既要吃东西又要说话,真是难为他了。璟溪原本想给对方留下个铺张浪费的印象,所以点了很多贵的菜。现在听着对方啰嗦地讲个不停,望着一桌子菜,顿时没了胃口。

“姚小姐,我去趟洗手间”对方欠身出了包厢。

璟溪点点头,看了面前的菜,居然吃得差不多了。不免对那人肃然起敬,一山还比一山高啊。坐着等了一会,还不见对方来。再看看表,居然半小时过去了。姚璟溪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今天真的是碰到“高人”了,出门不利啊。枉费她还想了很多招数来应对,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是来相亲,而是来骗吃骗喝顺带推销的。自己居然还傻傻地点了那么多昂贵的菜,这简直就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挖了坑让自己跳嘛。

无奈地去付钱,就当是花钱消灾吧。

刚走出饭店没多久,就接到老妈的电话来问情况。璟溪恨不能将今天的遭遇一股水儿的往她那里倒,谁叫她这么心急,现在好了,晚节不保出岔子了吧。

“怎么会这样呢,那孩子我看过照片,长得挺实在的啊。”姚妈妈还是不信,总觉得是女儿借口蒙骗自己好逃过相亲。

“您这就叫外貌协会,被美色所迷,得不偿失。我说您就真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啊?都有饥不择食的趋势了。这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别瞎折腾了啊。”

姚妈妈还想狡辩什么,被姚璟溪说“有别的电话进来”给挂断了。

可这不是瞎话,是真有电话进来,一看那串长长的不正常的来电显示号码就知道是谁的了。

“秦子砚,现在可是半夜啊,你不睡觉打我电话做什么?”

对方一阵沉默,最后终于开口:“小璟,是我。”

正在走路的璟溪慌得立马停住脚步:“江总,有什么事情吗?”是了,他去国外度假了,这来电号码也是一长串数字。

“小璟,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生日快乐。”

“谢谢江总,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璟溪翻出万年历,真的,明天就是她的农历生日,原来他还记得,一直都记得。原以为平静的心,又泛起涟漪。

身处异国的江念时,紧紧地攥着手机,她冲口而出的那个名字是“秦子砚”。她的身边已经开始有别人了。

董杉走过来,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为什么不告诉她?”

他苦笑了一下,不予作答。即使自己不快乐,也绝不去打扰别人的幸福,这是原则。

“检查报告明天就会出来了,早点休息吧。”

江念时点点头。

我们人生中最大的悲哀,不是明知自己拥有作出改变的能力却继续放任它,而是明知即便改变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所以,宁可不试,宁可放手。

第26章chapter25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早早钻进被窝里看电视的姚璟溪还是接到了秦子砚的电话。

“丫头;今天做什么去了?”淡淡的儒雅的声音从另一个空间传来,让人听了有静静的舒适感。

“相亲去了。”一想到今天的相亲男她不免又笑起来。

可是这零星笑声在秦子砚听来却有点刺耳,他知道事情始末,只是单纯地以为这丫头对今天的相亲男人还算满意的一种表达;心里不免泛酸,语气也有点异常:“是吗?”

天生少一根筋的璟溪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同,讲起了相亲的趣事。

对方听了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自己何时这么会胡思乱想了。

“对了,秦子砚,你都在美国做什么呀?不回来过年吗?”

“你希望我回来?”

璟溪结巴了:“唔,不是啦;我是觉得你爸爸妈妈肯定会想你的。春节是中国最大的节日啦。”

秦子砚略显失落:“哦。可是我这里的事情还没做完,我在这边要陪国内的学术团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访问;行程蛮紧张的,应该不能回来了。”

又随便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了。

明天是她的农历生日,过了明天又年长一岁了。那些不好的记忆是不是可以留在了过去,不要再带入第五个年头了?

生日当天中午,璟溪约了几个闺蜜好友去海底捞搓了一顿。聊起大家各自的生活,她不经感慨,她们的生活圈子在逐渐走远。毕业工作后,聚会逐年减少,即使偶尔凑到一起,她们更多谈及的不外乎“男朋友怎么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房贷车贷多少”这样的问题,今天更是延伸到了孩子身上。这才惊觉,她们的人生早起快了自己好几步。想找人疯狂一把也难以得到响应,最后只能沦落到一个人在家上网。青春时的梦想,不知不觉早已被生活磨圆了棱角。

这顿饭中,难以避免的自然是被闺蜜一顿洗脑和教育。个别几个人是了解她和江念时的过去的,都纷纷劝她早点走出来,奔向灿烂的明天。她们不懂,自己也不远烂在过去的淤泥里,只不过身不由己,泥足深陷不容易出来罢了。

下午的时候她们又去神采飞扬游乐场酣畅了一把,这也算是重走青春了吧。等她们大笑着出来时已是快夕阳西下了。大家各自告别,走向不同的生活。璟溪深深吸了一口气,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也要去迎接她的新生活了。

打车赶赴下一场。爸妈已经在她最喜欢的“daydrea”西餐厅订了位置。自从这家餐厅存在以来,她每年的生日都会在那里过。因为那边有一道时光记忆墙,喜欢的食客可以在那里写下心愿单放入许愿瓶里挂在墙上,等一段时间后再回来看看这个心愿有没有实现。如果实现了,可以摘下瓶子、重新写一张心愿单。当然,如果旧的没实现,也可以挂新的,只是旧的还要一直留在墙上直至愿望成真为止。

璟溪来到许愿墙上,找到自己的特属领地,那里已经有四个瓶子了,不用拿下来看就知道那里面写着什么,清一色的两个单词、六个字母,做到了就能获得新生。是的,就是她手上的第五个瓶子里的字:oveon。每一年生日,她都希望自己可以oveon,但是很多过去它就是不能轻易过去。

除了这一特色,白日梦餐厅的菜也是极有特色的,毕竟是食物为本嘛,对于吃货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璟溪没有要什么特殊的生日礼物,随着年龄渐长,越来越珍惜和家人相处的时间。每年生日能和他们一起过,已是最好的礼物了。但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他不变的许愿。

当他们一家三口心满意足地回到家楼下时,见到有个高瘦的身影站在花坛边。璟溪见到时,心不免跳得有些快。

许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那人也转过身来,见到来人,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却饱含思念:“丫头。”

小区内常年不稳定的路灯在这一刻忽然亮起,姚璟溪终于看清了来人:“秦子砚?”可是眼中却难掩失望。

姚爸姚妈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倒是秦子砚落落大方地上前和姚家父母打招呼:“应该是伯父伯母吧,你们好,我叫秦子砚,是璟溪的同事。”

姚爸姚妈点头问好,特别是姚妈妈,在握手的时候愣是把人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

璟溪上前介绍道:“爸妈,这是我上司。你们先上去吧,我俩谈点公事。”

姚爸还是明白人,坚决地把姚妈妈拉了上去,姚妈甚是不满,到了家里还躲在房间的窗帘后面,从上往下探听情况,这时候恨不得手里有个望远镜。

璟溪看着眼前的人,神色之中难掩疲劳之色:“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

“刚到没多久。你忘了,你的公司简历里有写家庭地址,你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丫头,生日快乐!恭喜你又大了一岁。”

“你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过来只是为了亲口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璟溪惊呆了,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是这个。丫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的话当真?”

璟溪露出疑惑的目光。

“我记得我说过我来追你的吧?”

某人开始目光游离,不甚自在。

但是秦子砚却把着她的脸,迫使她正对自己的目光。

姚璟溪能感受到秦子砚咄咄逼人又很灼热的目光:“秦子砚,你怎么了?”心不自觉地乱跳。

“你就非要连名带姓的叫我吗?让你省略一个字真就这么为难你?”今晚的秦子砚似乎有点不寻常。

璟溪弱弱地喊出了两个字:“子…砚…”

秦子砚一把将璟溪抱入怀里:“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当我在电话里听到你去相亲时我的心有多难受吗?为什么我说追你,你从来不放在心上?我秦子砚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挫败感。我怕我一个月后回来你就会是别人的了,我等不起也输不起。所以我一挂电话就赶来了,可惜还是错过了你的生日party。丫头,我不介意你心里有他,因为他出现的比我早。可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吧,你怎么能跳过我去和别人相亲呢?丫头,真的,你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璟溪愣愣地听完这一长段话,心里澎湃似的不能平静。

oveon。她每年的心愿,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迈出一步?

“回答我,丫头。你要是说讨厌我,那我立马消失;但是如果你不讨厌我,能不能试着接受我?”他紧紧地抱着怀中人不肯放开,怕自己稍微一松手就会失去整个世界。

璟溪困难地自我挣扎地慢慢提起双手,回抱住这个一身疲惫、略带沧桑的男子,她能明显地感受到秦子砚的身体微微一震:“子砚,我答应你试一试,只是…我不保证我真的能出来……”

秦子砚兴奋地抱起她转圈,然后将她安稳放下,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取出一条围巾,挂在了璟溪的脖子上:“我知道我之前送你的围巾你一直没带过,我也能猜到那条旧围巾代表的是怎样的记忆。只是,从今以后,你的温暖由我负责,所以答应我,别摘下来好不好?”

璟溪点点头。这围巾很暖和,她觉得有一股热气正从脖子上扩散到全身。温暖,总是好的。

突然,一团团盛大的烟花像一柄柄巨大的伞花在夜空开放,似一簇簇耀眼的灯盏在夜空中亮着,又仿佛一丛丛花朵盛开并飘散着金色的粉沫。焰火在夜空中一串一串地盛开,最后像无数拖着长长尾巴的流星,依依不舍地从夜空滑过。虽然绽放后枯萎,然而一瞬间的光华已足矣,宁愿燃烧为灰烬,不愿腐朽于泥土。也许,烟花就是从天堂流泻下来的瀑布,它能将我们的心推向美好的幻境。于是,虽然我们的眼睛无法真实地看到仙境,但我们的内心却感受到了它璀璨而又迷离。

秦子砚再次把璟溪抱入怀里,他怕此时的幸福犹如这空中的烟火,绽放得够灿烂,却也消失地够快够彻底。这个比烟花寂寞的女子,他必定用爱和生命来呵护。

“丫头,你没有骗我吧?”从小尖子生的秦子砚,这时候却犯起傻来。

璟溪摇摇头,继而毫不留情地掐了他一下:“痛吗?”

“痛!”

“那就不是做梦了。”

“嗯。”

这样的夜很迷人,这样的人很迷心,这样的怀抱很。

也许,她真的该走出来了。江念时就像是这寂静的夜,深沉而难以捉摸;而秦子砚就是冬日的暖阳,不管黑夜如何孤寂难熬,终会迎来白天,而阳光也终将洒满大地。比起寂寞的黑,温暖的阳光更让人留恋。

aslongasyouarestillalive;youwilldefitelyehesunshele。

第27章chapter26

虽则身边一片灯火

你种种经过不太清楚

却望见这世界变了太多

“对了;你这么突然从美国跑回来;没有关系吗?”

秦子砚假装出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怎么会没关系;回去肯定要记大过了。”

璟溪大惊:“啊?那你赶紧回去吧!”

“这都几点了;早就没有飞美国的航班了。”

“那怎么办啊?会影响你的政治前途的。”

秦子砚憋不住,扑哧一笑:“还政治前途呢,你是不是真把我当官啦?骗你的啦;你以为偌大的学术团访问就我一个人翻译啊;那不得累死我。放心,我就请假了几天,没什么大影响的。”

“哦,”璟溪习惯性地用鞋子摩挲着地面;“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买了明天下午的车票;先回家看看。”

姚妈妈在楼上偷窥,看到这两人抱在一起,激动地喊姚爸爸过来看,好像多年的包袱终于能被甩出去了一样。

姚爸爸往下瞅了一眼,这两人还在那磨叽,就对姚妈妈说:“要不让孩子们上来说吧,这么站着怪冷的。”

姚妈妈忙不迭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立马趴到窗口对着楼下大喊:“溪溪,你们上来聊吧!”姚爸原本是打算打电话给女儿说的,却没来得及阻止姚妈妈,所以只好立马躲在窗帘后头,这可不是他的主意。

姚家住在六楼,最高层。姚妈妈这一喊,楼下五层原本暗着的灯光一盏盏又亮了起来。璟溪没料到妈妈会来这么一出,心里完全没有准备。看着亮起的窗户逐渐多起来,她低下头,拉起秦子砚快步地走进了电梯。秦子砚低头看着被她拽着的手,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璟溪一进门就埋怨道:“妈,你是恨不得街头巷尾都知道是吧,喊这么大声。”

姚妈妈一副无辜的表情:“不是我的主意,是你爸说的。”

璟溪转向姚爸爸。

正在假装认真读报纸想要退出硝烟圈的姚爸爸只好自辩:“我只是说让他们上来,下面怪冷的。可没让你这么当街喊。”

姚妈妈本来还想狡辩,但是看到秦子砚,勉强的咽下了这口气。

秦子砚很善于察言观色,他立马上前自我介绍了一番。

姚妈妈很热情地招呼着秦子砚落座,又再次重新打量了一下他。衣服穿得挺干净的,不像那些小混混花里胡哨。五官也还算清秀,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有点书生气。就是皮肤好像黑了点,不过也是,太白嫩的就是小白脸了。姚妈妈在心里点点头,总体说来,外貌这一关,算是过了。

然后她开始更深层次地交流了,谁让女儿总说她是外貌协会呢,咱也有注重内在的时候。

“那个,小秦是吧,你和我们溪溪是同事?”

“嗯,是的。我也是做翻译这行的。”秦子砚恭敬地答道。

姚璟溪在一边插嘴道:“他是我上司。”她的本意是提醒老妈对方是上司,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千万别多做他想。

可是在姚妈妈听来,就是另一层意思了。上司好,多少算个领导,有前途,心里的满意度又增加了一分。

“那收入还可以吧?”这也问的太直白了吧。

璟溪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拿起报纸挡住脸,千万别说我认识你。

秦子砚对于这个问题有点为难:“呃,应该还算可以吧。”政府工作人员的收入是不能随便外透的,这是规定。

姚妈妈也未作评论,继续考察:“那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没有,我是家里的独生子。”

姚妈妈点点头,独生子女好,以后不会有什么难处理的妯娌关系、姑嫂关系。

“那令尊令堂是做什么的?”

璟溪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挖的也太深了吧,触角都伸到人爸妈身上去了,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记得用敬语。

但是更奇葩的是秦子砚,他也很恭敬地回答:“我家就是普通家庭,家父家母都是中学老师,父亲教英语,母亲教语文。”

姚璟溪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怪不得英语那么好,汉语底子也那么深厚,原来是有家族渊源的。

姚妈妈也听的频频点头,书香门第,家教到位,举止有礼,言语大方。不错,真不错。

“还有一事啊,就是我们溪溪吧一个女孩子,我也不想她离家太远,所以我是计划着让她能回到b市工作的。所以,如果让你跟着溪溪来b市,不知道有没有困难?”

“妈!谁跟你说我要回来工作了?我现在做得好好的。”某人终于受不了了。

“你懂什么,女孩子家还是要叶落归根的。”

某人在心里呐喊:叶落归根好像是形容老年人的好不好!

姚妈妈一副期待的眼神盯着秦子砚,他有点扛不住了:“阿姨,这个问题,呃,我要考虑考虑,可能有点难度。但是如果有必要,我会争取一下的。”作为政府的首席翻译,日常工作中难免会接触一些政府规划、商业秘密等机要文件,所以贸然辞职不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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