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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侧头,按下车窗,贾真真便将脑袋探了进来,大笑道:“果然是你啊!没良心的,都回来几天了也不吱一声。刚才米米说看到你的车,我还不信。”

“我回来的前一天给你打电话了,你说你正在f市忙一宗案子,否则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不让你去接机呢。”刚才的不愉快因为贾真真的大笑冲淡了许多,白净说着已经打开了车门。

“白阿姨。”米米背着书包蹦跳着也从身后的宝蓝色轿车上跑了下来。

“哎!你额头怎么了?”贾真真咋咋呼呼喊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就要拿开白净的手。

“你轻点,轻点,疼着呢,你来的刚好,送我去医院吧。”

贾真真看白净的胸前沾染了几点血迹也就不再多说,锁了自己的车子后,拉着外甥女米米就一起上了白净的车。

一路上贾大律师充分发挥了她的专业才能将白净刚才遇到的事全盘问了个遍,临了,大力拍了一下车喇叭,“靠!你一个正室居然被一个小三给逼宫!还被个野种给打了!”

“真真……”白净责怪的喊了声,看了眼眼睛瞪的大大的米米,“说话注意点,有小孩子在这儿。”

果然米米这个好奇宝宝开口了,“小姨,什么是野种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ya不要生气。

开新坑是我不对,我今晚就去抱豆腐撞死……

、第四章

齐承铭推掉了好几个应酬,一下班就紧赶慢赶的回了家,因为半个小时前贾真真给他打了个电话,什么也没说,只连续说了三个字,“靠!靠!靠!”然后挂了电话。齐承铭对贾真真的印象一直不好,在他的感官里贾真真就是一个疯疯癫癫外加牙尖嘴利,三句不和就喜欢动手的野蛮女子。

他私心里认为白净如今变的这么冷漠无情和贾真真脱不了关系,这个一天到晚就给人打离婚官司的女人,不信爱情不信婚姻,也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白净。当然还有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重要原因是,卓希是贾真真的表哥,他固执的认为贾真真一直撺掇白净和他离婚,就是希望成全她那个才子表哥。

他记得但凡贾真真给他打电话就没有好事,指不定又在白净耳朵边上乱嚼什么舌根子了。

关于上次带女人回家的事,他酒醒后也是万分的懊恼,那些天他在国内,互联网上都是大幅的刊登她和卓希亲密的照片。齐承铭胸闷难当,不是说仅仅是世界巡回演出吗,怎么俩人又搭上了?

白净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她答应了和齐承铭订婚做他的未婚妻,也在同一天她认识了一个名叫卓希,会弹出优美钢琴曲的有位青年。之后他们的联系逐渐密切起来。因为卓希的外公也是一位有名的音乐人,而他恰恰就是白净的音乐启蒙老师。

他清晰的记得卓希见到白净眼的惊艳,这样的眼神很正常,但凡次见到白净的男女都会有这样的眼神,但是让他触动的是白净聆听他弹奏钢琴曲时的沉醉,以及她低声和他说话时的专注。

他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七年前要不是他劝通了父母给白净施加压力,白净不会那么年轻就嫁给了他,因为她若是心甘情愿的话也不会阻止家里人为他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只是随便的去民政局注册结婚,之后一家人简单的吃了顿便饭。

虽然她一直解释是因为她还在读书,不想让同学知道后笑话她,是啊,她一直都是一个那么容易害羞脸皮薄的女孩。可是齐承铭却不相信她的解释,因为俩人注册的前一天他去他们学校接她,他找了许久,才在学校的一个僻静处看到卓希搂着白净,那么的用力那么的忧伤。齐承铭承认,那时他的整颗心瞬间全浸在了冰窖里。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慌不择路的在外面游荡了许久。后来失魂落魄的走进了一所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才被刚好去酒吧厮混的好友给架回了家。他的酒量一直都不行,即使现在整日应酬酒量也没有练好到哪儿去,不过好在他虽然酒量不行,但是酒品却是很好,喝醉了就安静的爬在那睡觉。

齐家父母对于儿子登记的前一天晚上喝醉很是不满,一声接一声的斥责,倒是白净很平静,帮忙着将齐承铭搀回卧室后,微笑道,“我曾听说有人有婚前恐惧症,也许哥哥就是如此吧。”

齐家父母听完后,面色怪异的对视了一眼,要不是碍于白净就站在跟前,他们一定会破口大骂:你这臭小子要是有婚前恐惧症,当初还死乞白赖的求我们帮你促成婚事做什么?吃饱了撑着了啊!

第二日齐承铭醉眼朦胧的醒来后,故意赖在床上没有起床,他在犹豫要是白净真的不想嫁给他的话,他到底是不放手还是不放手?是了,从从内到外,他都舍不得放手的。但是他会考虑推迟婚期直到她愿意全身心的接受他为止。

临近九点半的时候,白净推开了他的房门,犹犹豫豫的喊了好几声,“哥哥”。

齐承铭想假装听不见,他在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若是她不主动提结婚的事,那暂时就放过她吧,给她时间,让她好好选择,她有获得真爱的权利。

白净轻手轻脚的坐到在了他的床边,沉默了半晌,“哥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爸爸妈妈被我诓出去了,他们不在家……若你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和我说吗?”

齐承铭侧着身子,但是已经睁开了眼,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白净的声音很好听,像小溪里的泉水叮咚,清新而美妙。

“哥哥,你昨晚喝醉了,是因为心情不好吗?我看的出你很难过,很不开心。”

“……”

“你是因为要和我结婚的缘故吗?你是……”白净眼睫毛颤了颤,迟疑的开口,“你有喜欢的人是吗?因为爸妈施压所以你被逼无奈,你不想娶我对不对?”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

齐承铭嚯的一声坐起了身,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白净一怔,脸上腾的就变的通红。这幅娇羞的模样落入齐承铭眼中,心脏仿似被电击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涌遍全身。血气方刚的他一时被激动的情绪冲昏了头,长臂一伸就将白净拥进了怀里,吻住了她的唇———他渴盼已久,而一直恪守本分从未染指的地方。

白净被他饿虎扑食般的压在床上,心如撞鹿一时也忘记了反应,由着他为非作歹了好一会。直到门口传来一声惊呼,俩人才羞郝的分开。齐承铭用毯子包裹住已经被他扯的衣衫不整的白净,颇为不满的看着仍旧逗留在门口的齐妈。后者倒是大方的很,那嚣张欢快的大笑都快将屋顶给掀开了,“我说儿子,等你领完证再回来亲热就会把你憋死吗!”

齐承铭被甜蜜的感觉冲昏了头脑,以致他领着白净去领结婚证的时候都忘了问一句之前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你嫁给我是因为你爱我吗?”

齐承铭那时不知道答案,所以婚后很久,慢慢的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他也不相信她的答案了。因为白净一直让他瞒着他们已婚的事,这个举动就像一个毒瘤一般,慢慢蚁食着他对她的信任。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有一个盛大而终生难忘的婚礼,白净不想大办婚事,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她不稀罕!

齐承铭回到自己位于御府华庭的别墅时,门头的灯是亮着的,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温柔的妻子在等待下班晚归的丈夫一般暖人心脾。

他按了一下门铃,门被迅速打开了。

“先生,您回来那。”

齐承铭拧紧了眉毛,“你怎么在这儿?”他们家有个固定的钟点工叫刘敏,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女人,三十岁的年纪,手脚很是利索,但是只要白净在家,家务活她都喜欢亲力亲为,用她的话说,打扫自己的屋子会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也就是在她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她才会打电话让刘敏过来照顾齐承铭的起居打扫屋子。虽然说是钟点工,但是为了能保证她随叫随到,白净给她开的工资是颇高的。很多的时候刘敏是不用做事都有工资拿,这样的东家很难找,或者说基本没有,所以每当白净打电话让她来帮忙的时候,她总是尤其的尽心尽力。

刘敏看齐承铭不悦的神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慌忙解释道,“先生,太太今天不舒服,正在楼上休息呢。他是怕你晚上回来没晚饭吃,才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齐承铭这才挑眉缓了脸上紧绷的表情,换好鞋子的同时,吩咐道,“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听说你儿子也要读小学了,学校找到了吗?”说话的同时抽了张名片给她,“若是没找到,你明天就带着我的名片去找市一小的杨校长,你就告诉他你在我家做事,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刘敏捧着他的名片千恩万谢,“先生啊,你可真是大好人啊,我和我丈夫求了好多人都没办成,我们这几天还在商量要是实在不成就回农村去,太感激你了,太感激你了。”

“不用谢我,要谢的话,你将白净照顾好就行了。”

刘敏目送着齐承铭上了楼,心里乐开了花,这阵子她和她家那口子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没少受窝囊气。其实他们要求真的挺低的,只要孩子能在城里读上书就成,可就是这样,学校不是要这个证明就是要那个条件的,搞的他们一个头两个大,即使高价入学还不一定能上的了。

后来也是丈夫灵机一动,让刘敏去求求她的雇主。刘敏人憨厚,连连摆手声称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找了这么一户人家,经常不上班还拿工资,羡慕死他们那一帮一起当保姆的姐妹了,就这样让她怎么好意思求雇主一家。后来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她就随口在白净跟前提了下,当时白净正在画画,什么也没说,她自己也就没报什么希望了。

没几天白净就出国了,一去一个多月,她就压根不指望了,最近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将儿子送到她乡下奶奶家去。但是奶奶家远,这就预示着他们夫妻又要和儿子两地相隔了,所以这些个日子她没少窝在家里偷偷抹泪。

这下好了,儿子不仅读书的地儿有着落了,而且还是全市最好的学校。刘敏雀跃着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公和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若是您觉得这篇文还不错的话,请记得收藏噢。

谢谢

ps:看来真的要抽空多码字存稿了,否则真的怨气冲天了。

、第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若是姑娘们有空的话,记得点击作者专栏收藏作者哦,谢谢(__)……

主卧室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就连窗台上厚重的隔音窗帘也拉严实了。齐承铭知道白净的睡眠很浅,所以轻缓的旋开房门后侧着身子就走了进去,紧接着关上了门,凭着感觉摸到了床边。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齐承铭模糊的看清了床上凸起的美好弧度,弯□子,他摸到她柔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贴在了嘴上。

床上的人想来睡的很熟,丝毫没有反应,齐承铭长了胆子,一路顺着她的右手吻到她的脖颈然后直到嘴唇。

“唔……唔……”白净终于被吻的醒了几分,喃喃低语了一声。

但是齐承铭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身体强烈的渴望让他迫不及待的扯了领带和身上的衣裳。白净出国一个半月,后来她回国俩人又冷战了将近一个星期,算来他已经将近有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此时见如此佳人娇柔的躺在他的床上,怎不叫他心动。

白净的身体一直以来都很敏感,齐承铭动静闹的这么大,想让她不醒都难。

“今天不行,我不舒服。”白净一张口就很让人扫兴。

齐承铭很感激现在是黑灯瞎火的,虽然他最爱看的人就是白净,但是他也同样受不了她那张冷漠的脸,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一张典型的禁、欲脸。

齐承铭没让她说太多的话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哑着嗓子说:“你是我妻子,你有义务……

”后面的话他没有多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白净冷笑,“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呢?”

齐承铭现在兴趣盎然,自然,他绝对不允许白净破坏他难得的好兴致,简化了前戏,身子一沉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白净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身体很忠实的起了反应。虽然他们夫妻二人早就同床异梦,但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非常高的。这种契合度使二人每次当高|潮来临紧紧相拥的时候,还会有片刻的误以为对方是自己心心相印的至爱之人。

就因为这样,有次俩人大吵的时候,白净曾口不择言的质问齐承铭,“你之所以不和我离婚,是因为迷恋我的身体对不对?虽然你流连花丛,却一直没有找到使你满意的床伴!”

当时齐承铭的反应很猖狂,口不对心的回道,“你说的很对!白净,你现在在我心目中也只剩这点价值了。”

俩人翻云覆雨过后,齐承铭满足的拥着白净睡了一刻钟。

“我上次巡演结束的时候回了趟爸妈那,”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白净缓缓开口。

“嗯,”齐承铭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低沉的应了声。

“最近妈妈给你打电话了吗?”

“什么事?”

“你应该安排个时间去看看他们,不要老拿工作忙当借口。”

“我知道。你要是不整日这么和我闹的话,我早就将他们接回国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白净心寒的推开了他,“你总是这样,永远将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

齐承铭默了默,“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

白净长吁了一口气,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我也不想和你吵,这次回来我就做好了准备要和你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谈。”

齐承铭警觉的提醒道,“不要和我谈我不想谈的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这次看到爸妈心里很不好受……她们老了很多,我们这做儿女的从小到大就没让他们省过一点心,现在都这么大了仍旧让他们挂心……我感觉非常愧对爸妈。”

“觉得愧疚的话,就好好的当齐家的儿媳妇。”

白净不屑的冷哼一声,“是你想让我安分的给你当挡箭牌吧,这样你才能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确,现如今像我这样丈夫在外面胡搞瞎搞,做妻子的一声不吭的太少了。”

齐承铭从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紧贴着她的身子,带着探究的意味,“你这是吃醋了吗?”

白净没有说话,沉默良久,叹息道,“齐承铭,我们何苦这样彼此折磨,我们离婚吧。”

“住口!”齐承铭噌的就坐直了身子,“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的壁灯,摸出一根香烟就给自己点上了。

“你已经三十三了,爸妈岁数也大了,他们也想过几天舒心日子。你知道上次我回家妈妈和我说什么了吗?她说爸爸最大的心愿是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看到齐家的孙子出世。”

齐承铭下颌的线条骤然绷紧,父亲四年前得了胃癌,好在发现的早,做了手术切割了一部分的胃肠道。许是因为他的事一直牵挂心头,身体却大不如前,最近一两年尤显老态。

“齐承铭,你放过我吧,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你知道我们经历了那些事是不可能回到从前,你更知道我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我不可能为齐家生儿育女,我们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你说什么?你让我放了你?我放了你,那谁来放过我?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有没有?”齐承铭突然激动的将她从床上拉起,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神情愤怒而暴躁,“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让我和你离婚,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的和卓希那混蛋在一起。爸妈那儿你也好交代了是不是,是不是……”

“你干嘛?你放开我!呕……”白净被摇晃的头晕目眩,恶心感猛涌,拼尽力气甩开齐承铭的桎梏跑到了卫生间。后者也如梦魇般的苏醒过来,慌里慌张的跟了过去。

白净吐的脱力,脚步虚浮,齐承铭将她抱回卧室大床上才惊讶的发现她额角还贴着纱布。眉头一皱,语气免不了严肃起来,“你头上怎么回事?”

白净微合了眼,赌气道:“反正不关你事!”

齐承铭无奈的放下她,“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你这几日因为你那该死的音乐好几日都没睡好觉,然后稀里糊涂就摔伤了。还有你的胃,我一直告诫你,女人的工作只是用来消遣和打发无聊时间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非要那么拼,身体严重透支,上次还因为胃溃疡住院。你是不是非得像爸那样,将胃给切除部分才懂得爱惜自己?”只要一涉及到江若的健康,齐承铭就会不自觉的婆妈起来,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动作利落的翻身起床,简单的给自己穿了件家居服,便下了楼。

好在刘敏走的时候饭菜全都做好了放在桌子上,此时他只要一一热了,然后全都端上了楼。回到卧室,齐承铭在大床上架了个饭桌,就死拽硬拉的将白净从被窝下面挖了出来。

白净沉默的拿起了饭碗,可是满眼的各色菜品还没进嘴,刚闻到味儿,恶心的感觉就压也压制不住的涌上来了。

“你看你,才出去一个多月身体怎么搞成这样!明天你必须到医院做一次全身检查,我陪你去,不要和我讨价还价。”齐承铭郑重的说道,“你的工作先放一放,等你的健康报告出来后给我看过后再说,否则你哪儿也不能去,专心在家里休养。”

“不用你陪,我自己去可以。”白净冷淡的回应。

齐承铭不悦的看着她,又给自己点了支烟。

“现在外面都在传我是你的情妇,我不想你和我一起被记者拍到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是你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被误会也是你自找的。”齐承铭对着她的脸吐了个烟圈。

白净已经无力再和他辩驳了,是她的错吗?当年登记结婚的时候她才二十岁,连大学都没毕业,那时年轻思想也简单,就是单纯的害怕同学知道后笑话她,便和爸妈商定延后办婚礼宴请宾客。可是后来呢?齐承铭猜忌她和卓希的关系,导致他们关系紧张,可最后却是齐承铭出轨,现在他连孩子都有了。

她不是聋子不是瞎子,也会上网会看报纸,她自然早就知道那被她的丈夫养在平南别墅区的母女。可笑的是,她还在故作清高的装聋作哑,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强撑着那早就被人踩在脚底破烂不堪的自尊。

他俩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关系已经到了如今的这般田地,公开和不公开还有任何意义吗?无非是惹得外界诸多猜测,再一层层揭开她已经结痂的伤疤罢了。

可是齐承铭不是也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他们的关系吗?即使她被人误以为是小三,他也从来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只是谈笑风生的推杯换盏,冷眼旁观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也罢,既然齐承铭不介意被外界当做抛妻弃女的负心汉,她又怎会恼怒被当做受人唾弃的小三呢。至少这样,他俩才像是一对,不是吗?

白净强忍着想吐的欲望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吃了两口,又恶心的捂着嘴缓了许久。

齐承铭吞吐着飘渺的烟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生气了?你每次心情不好,总是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你的胃就是这样被你弄坏的。”

“齐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您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

齐承铭危险的眯了眯眼,目光如刀,最终皆都化成肆意的笑声。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若是喜欢的话,一定要收藏哦,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是喜欢看的,o(n_n)o谢谢

齐承铭厌烦的甩开门出了房间,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后背紧贴着房门,门内门外俩颗心,咫尺距离却又相隔天涯。

预料之中的,隔了半支烟的时间,屋内传出哗哗的水声。齐承铭苦笑,一只手插到头发里,用力的锊到脑后,脸上线条紧绷,眸底深沉,晦暗不明。

很久了,到底有多久了,他都有些模糊了,曾经他们也曾有过耳鬓厮磨,浓情过后那绵绵情话的温存。

如今即使在欢、爱中高、潮来临时他也感觉不到他真正的拥有着她,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总是克制不住的发狠的要着她,仿似只有如此,他才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那满满的独占的自己。可是每次俩人欢、爱过后,无论有多累,白净都会挣扎着起身,洗净身体里他所留下的任何痕迹,毫无半点的留恋,一如她对自己的感情,决绝而冷酷。

他知道她是在嫌他脏,怪他还曾拥有过其他女人,怨他对他们的婚姻不忠。从来他都知道白净是个有洁癖的女人,衣柜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白色的,更见不得自己身上有一心半点的污渍,背包里从来不离湿巾,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非要擦净了才舒坦……

也就是这样的女人,曾经任劳任怨的照顾应酬晚归酒气熏天的丈夫,即使他吐了她一身,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也同样是这个女人曾为了取悦于他偷偷学着碟片里的模样吻遍他的全身。

齐承铭环顾着次卧室,白净出国回来的那晚,他就是在这里休息的,还有那个大华影视推给他的女人。他们在进入房间时激烈的拥吻,他企图用陌生女人的热量温暖自己,但是临到关键时候他却不行了,他的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他看到的娱乐新闻照片,他忍不住的想,白净会不会自此就不回来了,亦如五年前一般,毅然决然的走,没有丝毫的余地。

那晚那个女人很热情,发出一叠声激情的□,十指扣紧他的后背,火花四溅,可是他的头脑却奇异的冷静,最后他太过疲惫的只有头一偏,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才避开了女人的纠缠。

齐承铭摸着雪白的床单,这是一套全新的四件套,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后刻意留意了这间房,如他意料中的,空荡荡的一张大床,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暗想若不是这张床太大了,估计也会被她给丢了吧。

从白净回来后,他就一直睡在主卧室,俩人背靠着背什么也不做,也不说话。长久的沉默,即使有一人说了一句,另一人也只是冷眼旁观。睡醒后也照旧彼此嘲讽几句仿似他们的相处模式天生就该这样。

白净这一夜睡的很沉,早上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给惊醒的,最近她很瞌睡,能什么都不想的安稳睡去,让她感到很满足。她有阵发性的失眠症,这毛病是从她的婚姻里带出来的,那时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会在想齐承铭到底是爱她还是不爱她?齐承铭到底是真的出去应酬了还是约会其他女人了?齐承铭为什么不理解她,就是喜欢猜忌她?如此种种常常让她彻夜难眠。最后她就有点神经衰弱了,脾气开始暴躁古怪疑神疑鬼,她开始抗拒齐承铭的靠近,常常一个星期到半个月不许齐承铭碰她,有过一次甚至是一个多月。

不过那时的她毕竟还是年轻,对男、欢女、爱的滋味体会的不太深,所以她更不了解男人,特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

年轻的女人总是会单纯的认为男女应该是因爱而性,然而男人,他们中或许也有人想要因爱而性,但是更多时候他们更热衷与边做边爱或是先性后爱。

齐承铭下楼的时候,白净正在厨房做早餐,安静而温馨,若是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或她的眼的话,因为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得不说即使白净已经不爱齐承铭了,但是他们的婚姻持续一天,她都会尽心尽力的扮演好她作为妻子的角色,早起后给齐承铭准备好他上班要穿的衣服,搭配好领带,然后悄无声息的放在他的床头,之后就是精心准备早饭,不管你吃或是不吃,她都会照例做俩份。

齐承铭习惯性的将电视调到财经频道,听着早间财经快报,边吃早饭。

“我昨晚说的话,你仔细考虑下,爸妈抱孙心切,我希望你能体谅老人家的心情。”白净没有食欲的用勺子舀着黑米粥,不疾不徐的说道。

齐承铭一早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乍听之下,真是一个为顾全大局甘愿牺牲自我的绝世好女人啊。我常在想我们齐家祖辈一定是积了大恩德,才有你这么好的媳妇。”

白净淡淡扫了他一眼,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讥讽,“我除了是爸妈的儿媳妇,还是他们的女儿。”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是我的好妹妹。”齐承铭吊儿郎当的嬉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已经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和我提离婚的事了,上次还怎么说了,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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