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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地区处级干部会议结束后,省委组织部部长启程回省城。新任地委书记李进贤回到办公室向秘书黄书臣吩咐了句:“让怀中县委书记兴邦同志来一下。”

“是,书记!”黄书臣给李进贤倒了杯茶,这才离开办公室,去通知罗兴邦。李进贤任怀中地区一把手,作为其秘书的黄书臣自然兴奋,行署专员的秘书与地委书记的秘书,两者区别还是很大的,从现在开始,他黄书臣就是怀中地区大秘了。

李进贤前途远大,作为他的秘书,自然也是前途远大,即使现在黄书臣不做这个大秘,外放出去,不是部门一把手便是下辖市县一把手。不过如果可以,黄书臣倒更愿意在李进贤身边多呆几年,等李进贤上升到省部级,他黄书臣再外放,就显得更加前途无量了。

黄书臣此刻虽然志得意满,心中兴奋不已,却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他知道该如何做人和做官,无论是做人还是做官,最忌的便是矜纠收缭、目空一切。

李进贤坐在办公室中,手中点着烟,脑海中在思考怀中地区目前政治环境。视线三番两次落在桌上的几份楚南日报上。这几份楚南日报放在他案头已经很多天了,他会时不时的拿出来看几眼,今天他终于忍不住要见见这报纸上其中一篇文章的作者罗兴邦。李进贤不知道罗兴邦发表那样一篇文章到底出于什么心思,这个不问清楚,李进贤心中有些不安。

没多长时间,门口响起黄书臣的声音,“书记,兴邦同志来了!”

“请他进来!”李进贤灭掉手中的烟,稍稍整理下思绪,等罗兴邦推门进来,他起身绕出办公桌,上前一步伸手道,“兴邦同志来啦,来,坐!”

黄书臣进来给李进贤重新换了杯茶,又给罗兴邦倒了杯茶,这才出去,轻轻拉上门。

“兴邦同志,怎么样?这几天怀中县的情况还算稳定吧?要尽快稳定人心,将思路转到发展怀中县的经济上来。”李进贤并没回到桌后的位置坐下,而在罗兴邦上首位置坐了。这不是对罗兴邦特殊,而是李进贤一贯的风格,他很少会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位置跟手下谈话,这种作风跟项时周完全不同。

“书记,怀中县的人心已经稳定下来,昨日召开的县委常委会议上,各常委积极讨论了关于怀中县今后五年的经济发展规划。同志们对怀中县将来的发展还是很有信心的,也对目前怀中县的经济发展状况比较担忧。”

“哦,昨日县里召开县委常委会议了吗?”李进贤颇感兴趣的重复了句,“怀中县今后五年发展规划的讨论有没有形成决议?”

“这个暂时还没有,有个别同志还是有些不同看法的,意见比较难以统一。书记,这是初步规划稿,还请书记斧正!”罗兴邦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手写的,递给李进贤。这份稿子出自于他儿子罗立凡之手,经过罗兴邦的修改,结合了怀中县具体情况。县委常委会上,罗兴邦将稿子放手给大家讨论,这也是他在试探顾国民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顾国民比较激烈的反对罗兴邦扔出的这份发展规划稿。原因无他,罗兴邦现在是县委书记,顾国民才是县长,发展经济是顾国民份内事,罗兴邦这是准备插手县政府那边的事情,顾国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李进贤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罗兴邦,接过发展规划稿,“兴邦同志先坐一坐,我先看看这规划稿。”说完翻开规划稿,看了几眼,便眼前一亮,顿时坐直了身体,看得更加仔细。

花了十几分钟,李进贤才将稿子看完,“好,好!兴邦同志,这份稿子真是县委常委讨论出来的结果吗?”

“这个,不瞒书记,在县委常委会议召开之前,我是先拟了份原稿,在原稿的基础上大家进行讨论。经过讨论,原稿的不足之处被修正了很多,所以这个还真是县委常委会讨论出来的结果!”

第43章血浓于水

罗兴邦从怀中地区地委书记李进贤办公室出来,很是满意,李进贤很支持他在怀中县开展的工作。////自此,罗兴邦算是彻底上了李进贤的船,结束了罗兴邦之前在怀中县一直孤身作战的局面。造成之前那种局面的原因有两个,一是罗兴邦不屑于站队,更不屑于站在项时周一边,项时周虽然是地委书记,在怀中地区强势无比,但他不是罗兴邦眼中的菜;另一个原因是几任怀中地区行署专员都比较弱势,被前任书记项时周拿捏着。就是李进贤过来后,也是在一年多时间中没有竖起自己的旗帜。

站队,这是难免的,要想在官场上往上走,站队至关重要,罗兴邦再不屑也逃脱不了这个束缚。两世为人,前世更是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罗立凡更是懂得这个道理,他极力说服罗兴邦,让其抓住机会先爬上李进贤这条船再说。相对来说,李进贤这人还算不错的。

罗兴邦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站队,当然得不予余力,将自己最优势的一面展现给李进贤,让李进贤对自己用的放心,也让暂时无人可用的李进贤用的舒心。罗兴邦的能力毋庸置疑,再加上儿子罗立凡的相助,一份足能入李进贤的法眼,逼迫顾国民跳出来。顾国民不是李进贤的人,而是项时周明知道自己必定离开怀中地区,而故意弄顾国民放在怀中县恶心罗兴邦和李进贤两人的。不过,真要算起来,顾国民也不是项时周的人,这人在省里也有点背景,这次接了罗兴邦县长之职,是他背后有人发力的结果。

刚接县委一把手的位置,罗兴邦也需要树立起自己的权威,他一边选择向李进贤靠拢,一边打压顾国民,同时准备清算王凌飞留下的势力。但罗兴邦也担心清算王凌飞势力过猛时,将这些势力往顾国民身边推,这绝对不是罗兴邦所愿意看到的。因此一手拉一手打便成了选择,他也要拉顾国民下水,不让他在岸边看着出手,只有大家都下水了,罗兴邦才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先行上岸,保持超然地位。

如今跟李进贤靠的越近,就越能快速竖立起威信,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罗县长,你好!”

“陈秘书长,你好你好!”罗兴邦正低头走着,正巧遇到市委副秘书长陈辉建向这边走来,这边只有一个地委书记办公室,显然陈辉建是来见地委书记李进贤的。“陈秘书长是找李书记吗?”

“黄主任刚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是书记找我有点事!罗县长刚从书记办公室出来,怎么样,书记此刻有空吧?”陈辉建笑意满面,一脸热情。

“办公室中这会儿倒没别人。”罗兴邦微微一笑,“我就先不打扰陈秘书长了!”

“罗县长慢走!”罗兴邦闻言刚欲转身,却不想陈辉建又提起了罗立凡,“哦,对了,前日立凡上门提起准备申请在家自学,楚大的教务处主任老严倒是我朋友,倒跟他提了一嘴,不知道申请通过了没?”

“申请通过了,前两天刚去了锦江,说是要去那边看看。临走前曾向我提过这事,让我好好感谢陈秘书长,哎,如果不是陈秘书长刚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不知陈秘书长今晚有没有安排?兴邦想登门拜访致谢!”罗兴邦闻言初时一愣,很快的他心头闪过一丝明悟,暗自苦笑。

“罗县长能来,自当扫榻相迎!”陈秘书长笑了笑。两人各自转身离开。

出了怀中地区地委大院,罗兴邦暗道,臭小子,倒是又走到我前头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妖孽的儿子,对官场上的门道拎得这么清楚,自己这个自诩为混了二十来年的老官场,在儿子面前却显得有些稚嫩了。

一个地委书记上任后,个要拿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地委秘书长这个地委的老管家,这也是常理。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前任留下的大管家,这不是有没有容人之量的问题,而是事关能否快速掌握常委会议,能否对整个地委办公室达到如臂使指的境地。

李进贤作为新上任的地委书记,自然也不例外。现任地委秘书长李子瑞是项时周一手提拔的,是项时周的应声虫。李进贤绝对不会愿意任由李子瑞把持着地委秘书长一职,调整地委秘书长势在必行。这种调整,省里也不会有什么说法,这几乎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

要调整地委秘书长一职,必须有继任者的人选,李进贤在地区一年多,但可用的人却不多,先前陈辉建曾在罗兴邦一事上向李进贤表达了善意,接任地委秘书长位置的人选很有可能会落在陈辉建身上。好在陈辉建已经解决了正处级待遇,现在接任地委秘书长,兼任常委,步入副厅序列,阻碍并不是很大。

这是罗兴邦看到陈辉建去见李进贤而想到的,但罗立凡显然早已考虑到这个问题,要不然也不可能会找早早找上陈辉建了。在陈辉建向罗兴邦示好时,罗兴邦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橄榄枝。

地委书记办公室,陈辉建正在向李进贤汇报地委办公室的工作,这是李进贤要求的。陈辉建立马读懂了李进贤的意思,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地委办公室的工作有详有略的向李进贤汇报了一遍,然后静等李进贤的下一步指示。

“辉建同志,经过地委研究,觉得应该给你肩上多加点担子,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另外,将地委办公室的这一块工作要抓紧,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嘛!”李进贤温和的道。

陈辉建闻言,心中狂喜,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按照李进贤的话,估计自己扶正接任地委秘书长一事基本上板上钉钉了。之前他心中也有同样的猜测,但李进贤没有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实在没底,现在可不一样了。如果没影的事儿,作为地委书记的李进贤是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的。

“请书记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书记和地委对我的期望!抓紧工作,团结同志,将地委办公室这一块工作做好,努力做好领导交代的任务。”陈辉建表决心道。

“好,好!你有信心就好!”李进贤拍了拍陈辉建的肩膀,又勉励了几句,这才让陈辉建离开办公室。

锦江市,罗立凡和蒋安平四人呆了四天,他和蒋安平的过境手续问题,准备在后天离开锦江市,前往香港。而刘绍甫那边也传来好消息,罗立凡的公司已经完成注册,名为起帆投资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五十万。罗立凡买翡翠以及贷款所得全部两千两百万减去一些费用后全部存入了公司的账户。

由于前次去逛街,却莫名其妙的碰到一件伤人案,之后几天罗立凡等人也懒得再出去,整日里呆在旅馆。如此几天,几人都觉得实在憋得难受,蒋安平又提议上街逛逛,不过蒋安平跟罗立凡事先约定了下,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时,罗立凡不要随意出手。对此,罗立凡很郁闷,在蒋安平的眼中,自己怎么好像成了专门惹事生非的货色了呢。难道重生后精力过剩,正义感过剩了吗?

四人出了旅馆,蒋安平突然提议去看看前日救下的那人还在不在市人民医院,罗立凡三人点头同意。罗立凡也确实想看看那人怎么样了,那人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罗少,你觉得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人被捅了一刀,地上到处是血,周围那么多人却没人报警,跟没有人将其送往医院?”四人边走边聊,刘昌俊想起那日的事情,总觉得很诡异,“那些周围的人看他们神色也不是麻木不仁的样子,眼中有一股怒气和怜悯,却就是没人出手相助。”

“恐怕那人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周围的人畏惧某些人势力,敢怒不敢言,只能假装冷漠的站在周围围观了。”罗立凡想了想后,道。这也是最好的解释,不这么解释,罗立凡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来解释了。

“立凡,你也是这么想的?”蒋安平愣了愣,“当时我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劲,因此我才不想让你出手管这件事情。”

“呵呵,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想没什么益处!不管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不管什么人势力一手遮天,这里还是党的天下!”罗立凡淡然的道。即使身处异地他乡,罗立凡也不悚什么人。他父亲罗兴邦虽只是怀中县县委书记,也被爷爷罗振楚赶出了罗家。但真要有人惹到罗立凡头上,危及罗立凡的生命,恐怕罗家人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血浓于水,谁也改变不了大家血管里留着的是同一血脉这个事实。

父亲罗兴邦已经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没有在县长一职上被弄垮,反而更进一步,表现越耀眼,越能引起罗家的注意力,重回罗家的日子就越近。谁敢说罗立凡只是个县委书记的公子呢,谁敢轻视他身后所矗立的罗家呢!

书名微有些改变,但内容没变!再次呼唤各位兄弟姐妹的各种支持!呼唤收藏、鲜花、票票、章章!

第44章无双国士

“先生,请留步!”罗立凡四人向锦江市人民医院信步前行,边走边讨论锦江市的经济发展速度,在距离医院尚有五六百米左右时,在四人背后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

罗立凡闻听停下脚步,转过声来,不由愕然,只见距离自己身前三米左右,正站着一人,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男人。只见他头戴一顶毡帽,身穿一袭青色长衫,手持一把折纸扇,脚下却是一双运动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年龄却一时间难以确定,只见他脸上肌肤红润,偏偏颌下三缕白色长须飘飘。眼神正而不邪,偏就摇着那把折纸扇,颇有吊儿郎当相。

这是个矛盾综合体,罗立凡打量了良久,最终还是觉得看不透眼前这人到底属于哪种类型人。不止是他,连蒋安平和刘昌俊两人也同样一脸迷茫。

“你叫我?”本欲转身离去的罗立凡,想了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不错!”那人摇着纸扇,缓步前行,来到罗立凡跟前一米处站定,双眼微眯,打量着罗立凡。一会儿他又绕着罗立凡转起圈来,手中的纸扇始终没停过。如此边转圈、边摇纸扇,边在嘴上念叨,“好!好!当真好极,等了十余年,终于等到要等的人了。”

罗立凡皱眉,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高人。不过高人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眼前这人是神经病。罗立凡没有跟神经病交流的习惯,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刘昌俊和蒋安平三人道:“我们走吧,去医院看看后就回去。”

“哈哈,先生是不是将我当成神经病了?”那人不以为意,再次拦在罗立凡跟前,“我观先生头顶圆厚,腹背丰隆,额阔四方,唇红齿白,耳圆成轮,鼻直如胆,眼分黑白,五岳朝起,三停相称望之巍巍然而来,视之怡怡而去,此乃长寿之相;眼光清莹,顾盼不斜,精神耸动,容色清澈,举止大方。恢然远视,若秋日之照霜天;巍然近瞩,似和风之动春花。临事刚毅,如猛兽之步深山,山泉迢遥,似丹凤而翔云路。其行也洋洋然如平水之流,其立也昂昂然如孤峰之耸。此乃大富大贵之相。”

厄,这神经病还背了几句相书,说的似模似样的!罗立凡暗觉好笑,虽是经历重生,但他对街头摆摊的看相算命之流却不以为然,这些人大多只是背了几句相书或命书,摆摊混口饭吃而已,至于眼前这位,他更是将其当成神经病患者了。

见罗立凡没有回答,只顾向前走,那人摇了下头,“先生,在下无双国士,毛遂自荐,愿随先生左右,为先生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罗立凡四人闻言愕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国士无双,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街头随便出来一个神经病都敢自称无双国士了,还要为罗立凡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风雨如晦,是为谁泣;明珠蒙尘,是为谁悲?牵马执鞭只为良禽择木期!”那人突然哈哈狂笑,看着罗立凡四人,朗声道。

国士无双,真是我的无双国士?罗立凡突然喃喃自语的道,当那人突然放声大笑,说出那几句话时,罗立凡脑海中闪过四个字,国士无双!这是他的灵觉,他的灵觉面对这样一个看似神经病似的人物,竟做这样的评价。

“百步之内煞气冲天,螣蛇入中天,当有凶兆。”那人说完,悠悠叹了口气,刷的一下合上折纸扇,双手负背,转身疾走。

“当如何解?”罗立凡不等他走出几步,突然出声问道。罗立凡相信自己的灵觉,既然灵觉说眼前这人是无双国士,罗立凡自是相信。虽然之前将之当成是神经病一个,那时灵觉还没警示不是!罗立凡缺人才,只要是人才,他总想要得到,更何况是无双国士呢。主动来投的无双国士,没有道理不抓在手中不是?至于有没有安全感,他还没去考虑这个,这个问题现在还不到考虑的时候。在别人眼中,现在罗立凡就是郎当少年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可图谋之处,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图谋他呢。

“有我在就可解,无我有一天牢狱之厄!”那人听到罗立凡的话,停下脚步,自信满满的道。“先生可愿意让我长随左右牵马执镫?”

“为何要跟我?”罗立凡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你是我的良木,我为良禽。我自十岁时得人指点后,便在苦苦等待我的良木,一直等了十几年,才终于等到你!”

“简而言之,你是禽兽,我是木头?”罗立凡郁闷不已,“不过,恐怕你会失望,我现在只是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算不得什么良木。”

“无妨,我等得起,而且你也说了是现在,这说明你很有自信,你绝对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那个指点我的人,他是真正的隐士高人。我叫祁长生,也可以叫我逸尘!名字都是我自己取得,有点土,却合我自己胃口。”

“罗立凡!这位是我大学同学的父亲蒋安平蒋先生,这位是香港来的大老板刘昌俊刘先生,这位是刘老板的秘书,姓陈。”罗立凡将四人介绍了一遍,如此,算是接纳了祁长生。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玩过家家的意味,特别是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罗立凡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疯狂的人,疯狂的世界!刘昌俊和蒋安平心中几乎怀有同样的想法,他们觉得自从遇到祁长生这神经病后,罗立凡也开始不正常了。

百步之内煞气冲天,当有凶兆。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同时在心中数着步伐,一直到九十步,却始终没发现什么凶兆,两人不由自主的都摇头暗自叹气,更加认定祁长生是神经病。

“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没注意,你刚才好像说自己十岁得人指点,等了十几年,那么你现在的真实年龄该是二十几岁吧。但看这三缕白须齐胸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二十几岁啊?”罗立凡站定,笑谑的看着祁长生,罗立凡也一直在数着前行步伐,如今已走了九十五步,没有任何凶兆发生,他心中有些怀疑。他不是怀疑祁长生其他能力,而是在怀疑他到底懂不懂的看相算命。灵觉已将祁长生定义为无双国士,罗立凡不会去怀疑这个,祁长生应该有过人之处。比如懂经济、懂政治等等。可无双国士并不意味着是全能天才啊。这两者的区别很大。

“嘿嘿,这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方便些,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在街头摆摊,这卖相尤其重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谁会来看相算命呢?”祁长生边说边一把扯去颌下飘飘白须,又脱下那件青色长衫,扔了拿顶毡帽。现出本来的面目,另罗立凡惊奇的是,脱下那一身的行头后,他整个人的气质好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奇的气质不再,有的只是轻佻。

“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本事?”罗立凡再问,脚下又跨出一步,街上依旧风淡云轻。

“我相信没有,关键是来算命的人不相信自己。”祁长生手中拍着纸扇,回答。

“说得好!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罗立凡心中一动,奇怪的看了祁长生一眼,他觉得祁长生刚那句话意有所指。可惜,祁长生脸上没有一点变化。罗立凡不再去探究,遂大踏步向前行。

“九十九步……”罗立凡再次提起右脚,向前跨出,只要他这一脚踏在地上,百步之数就满,也意味着祁长生的当有凶兆之说破产。

罗立凡轻轻踏下脚步,双眼微眯,打量着从几辆吉普车上冲下来的二十几人,百步之数满,凶兆已显,祁长生没有妄语。二十几人,手中拿着清一色的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罗立凡五人,不远处便是锦江市人民医院。

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骇然,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罗立凡身边,一脸无所谓的祁长生,他们终于明白,祁长生并不是神经病。一语成谶,又有哪个神经病能有如此能力!百步满凶兆现,自己小看了祁长生啊!刘昌俊两人还有一点感觉不可思议,那就是罗立凡。为什么自己两人一直认为祁长生是神经病,而罗立凡却相信了祁长生的话?

“如何解决?”罗立凡歪着头看着身旁的祁长生,问。光天化日,有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动这么多人,手持棍棒,还有没有王法了?罗立凡心中突然堵得慌,怒气直冲天灵盖,恨不得闪入人群杀个痛快。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先打个痛快,再谈。”祁长生平静的道。

罗立凡挥了下手,“先让我问几个问题,等我问清楚了再喊打喊杀不迟。”说着,他向前一步,呼了口气,问道:“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去路?”

“废话少说,你管了不该管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代价不是很大,每个人一条腿,反抗着再加一只手。我们什么人,自个儿去街头问问!大家给我上,先将他们给废了,再去将医院里那人给我拖出来废掉!”一辆吉普车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锦江市还没人敢管爷的事。”

后面还有一更,应该在十二点钟前。

第45章邢远

打了再说,这不是祁长生的推脱之词,他是真的打了再说的。//罗立凡目瞪口呆的看着趟了一地的混混,一地打滚的混混,这场面实在太壮观了些。混混都是拿了家伙的,那些家伙现在都安静的躺在主人身旁,一动不动。

二十几个混混,却被祁长生三拳两脚给打趴下了,个个打滚,呻吟声震天。混混开来的吉普车还停在一旁,只有其中一辆已经见势不妙,早早逃走了。

罗立凡怎么也想不到祁长生身手这么牛,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对付二十几个手持家伙的混混,三拳两脚之下解决战斗。祁长生绝对是练过的,练得应该还是古武,不是散打跆拳道之类的,这点眼力罗立凡还是有的。

“这些人怎么处理?”祁长生拍了下双手,又恢复到那副轻佻的样子,好像解决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

“恐怕暂时还由不得我们来处理他们吧,刚才不是有辆车跑得飞快吗,车里的人应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等一下还会有人来的。这些人就先让他们在这打滚合唱吧,声音听多了感觉也挺不错!”罗立凡微微思考了下,回答。可惜这里众目睽睽,要不然罗立凡不介意上些手段,从这些人口中捞出些什么东西来。一堆混混,想必没有多少骨气可言吧,如果一个混混说自己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出卖朋友,这不是可笑吗!

“随你的便,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手下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懒得思考。”

罗立凡无语,不过心中却在感叹自己重生后,运气好像有些逆天了。“对了,知不知道这些什么人?还有如果警察来了,你准备怎么解决?”

“这些是混混啊,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至于连这个都问我吧。”祁长生不可思议的道,“警察来了再说吧,总有办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祁长生说了等于没说,罗立凡很不满意,干脆也不理他,跟刘昌俊、蒋安平四人进了人民医院,让祁长生在外面守着。

在总台,得知那人还住在医院,问清了病房,罗立凡四人遂向病房而去。走廊上,蒋安平提醒罗立凡要注意祁长生,毕竟祁长生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罗立凡身旁,罗立凡可不能傻呼呼的与其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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