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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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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千金1

她要自己家的东西,她要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她要做郑氏集团的女皇!

车子停了下来,郑天爱抬眼望去,高大的铁门正在缓缓地打开。

一千平方米的欧式前庭,贵气逼人。

正中的喷水池里,涓涓的清水从维纳斯雕像周围射出,形成一道水雾。

车子缓缓地开了进去,在一栋白色建筑前停下。

房子是按照法国凡尔赛宫样子设计的,大大小小一共有52间。在寸土寸金的香港,只有四大家族才资格拥有这样的奢华。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管家毕恭毕敬地说:“大小姐,您回来了,老爷在公司,太太在自己房里。您是先去问候一下太太,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

郑天爱抬起脚,跨下车,说:“这时候,母亲应该还在做祈祷吧,我就不打搅了,先回房。”

一进大门,郑天爱毫不犹豫地踏上半圆形楼梯的右翼,直到一声温柔叫唤在耳边畔响起:“天爱,你回来了。”

郑天爱微微一笑,快步走上楼梯,朝左翼母亲的方向走去:“是的,妈。”

“怎么下了飞机,也不给妈妈打个电话?”

“妈,我想你大概在做祈祷,所以就没打。”

“傻丫头,祷告天天可以做,你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应该早点通知妈妈一声。”

母亲欧阳芸芸,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可看起来却顶多四十几岁,不但皮肤光滑,而且气质雍容华贵。

在别人眼里,母亲是一位德才兼备、宽宏大量的贤妻良母。

可在郑天爱看来,母亲不过是一只表面光鲜的可怜虫。每天等着父亲那一点仅存的责任感觉醒,回来给她一些所谓的家庭温暖。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打心底瞧不起母亲这种传统女性。

“妈,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提前通知你。”郑天爱随便找了句话搪塞母亲。自从弟弟出生后,她和母亲的关系就越来越差。

因为母亲一向很纵容弟弟,只要是弟弟想要的东西,母亲就会不计任何代价的给他弄来,无论这样东西是不是她最心爱的玩具。

、千亿千金2

吃了几次亏后,她学乖了,再也不跟弟弟争宠,对于母亲也只有四个字“以礼相待”。

“天爱,你这次回香港打算干什么?”欧阳芸芸轻柔地问,目光里尽是慈爱。

“进郑氏集团,一展自己这些年所学。”郑天爱回答道。

“天爱,我知道你很能干。不过,妈妈觉得女孩子,还是应该把重心放在……”

对于母亲这一套相夫教子、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理论,郑天爱听着就觉得头皮发麻,没等母亲说完,便打断道:“妈,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又脏又臭又累。您老人家行行好,放我回房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好吗?”

欧阳芸芸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好好,我的小公主。不过,别睡过头了,晚饭有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不会的。妈,那我先回房了,晚上见。”说完,郑天爱勾起嘴角,给了母亲一个公式化的笑容,然后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右边的房间,一半是她的,另外一半是弟弟的。

所以,她的私人空间里包括:卧室,书房,浴室,会客厅,客房,餐厅,露台,以及她最爱的衣帽间。

在香港判断一个女人的富有程度,首先看她拥有的鞋子数量。

再加上鞋子本就是她的挚爱,所以,一百平方的私人衣帽间里,摆放着3千双美丽的鞋子。

好友丁碧儿常说:如果这一辈子她可以拥有3千双鞋子,她便死而无憾。

只是一旦人真拥有了3千双鞋子,想要便不仅仅是鞋子。

洗完澡,郑天爱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等待夜幕的降临。

对于郑家而言,除非父亲有公事,要不每天晚上家里所有成员都会很有默契地聚在餐桌边,为外人勾勒一幕温馨家庭的画面。

一般,母亲欧阳芸芸和弱智姐姐郑天芯必定是首先到场的人,接着是她和弟弟。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管家才会去叫父亲郑世华。

通常父亲会和那些精致无比的佳肴一起出现,脸上总是带着慈祥而又虚伪的笑容。

很多年前,弟弟就腻味了家里的虚情假意,执意要一个人搬出去住。

、千亿千金3

后来,弟弟更是到美国求学,一年都不回家一次。

弟弟走后,家里晚饭的气氛越来越冷。

除了父亲公式化的问候,母亲贤惠的笑脸,和白痴姐姐的胡闹,就只剩下碗筷触碰的声音。

“砰”的一声,姐姐郑天芯把鲍鱼扔到碗里,哭喊道:“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麦当劳,我要吃薯条,我不要吃这个!我不要吃这个!”

母亲欧阳芸芸忙放下筷子,安慰郑天芯,说:“天芯,中午你刚吃过麦当劳,晚上吃点别的,换换口味,不好吗?”

“不好,不好,我要顿顿都吃麦当劳!”郑天芯开始手舞足蹈地闹腾。

“天芯乖,再吃几口,等等,我就让老罗去麦当劳给你买薯条好不好?”

一听到有薯条吃,郑天芯马上不闹了,连扒了几口饭,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风波过后,母亲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给父亲一个贤惠的微笑。

“芸芸,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谢谢。”郑世华温情地说。

“世华,别这样说。我是你的妻子,照顾天芯是我的责任。”欧阳芸芸回答。

“天爱,你快结婚了,多学学你母亲。”郑世华转向郑天爱说。

父亲突如其来的话,让她差点被碗的豆腐呛到。

猛喝了几口水后,她想了想,还是忍住没开口。

老实说,她不想学母亲,不想那些所谓的贤惠。

姐姐郑天芯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而是父亲前妻黎敏生的。

黎敏是母亲的表姐。

当年父亲打败那么多竞争者,娶到母亲——香港船运大王的独生女。

不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当年黎敏生病时,父亲一直不弃不离。

母亲就被父亲这份深情打动,不顾一切地嫁给了他。

但在她看来,父亲的深情是假的,借着妻子上位是真的。

甚至可以说,父亲的两次婚姻都是一场阴谋。

要不,他这个在茶楼跑堂的穷小子,怎么可能成为香港巨富?

自打父亲全盘控制欧阳家的事业后,他就以公事为由和母亲分房睡。

这些年,两人之间的关系彬彬有礼得仿佛英国贵族。

、千亿千金4

在她记忆中,父母从不吵过架,起码在她和弟弟面前从来没有过。

而那些“谢谢”“不客气”“麻烦你了”等等礼貌用语,更是父母口中的家常便饭。

用弟弟小时候的话说:父母是他见过最虚伪的一对。

长大后,她才知道,世界各地的豪门夫妻都很虚伪。

为了家庭琐事,夫妻吵得面红耳赤,那从来都是穷人家的事。

一顿沉重又客套的家庭聚餐,就这样在很轻很轻的碗筷声中结束。

父亲放下茶杯,微微一扫众人一圈,不紧不慢地开口说:“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管家迅速反应,站到父亲身后,及时为他拉开椅子。

随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餐厅,母亲也带着姐姐郑天芯按规定顺序离开。

而她郑天爱,必须等目送母亲走后,才能离开餐厅。

这,就是郑家一顿再普通不过的晚饭。

场景转换分界线

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雨,所以,高夫球场的空气里充满了泥土的芬芳。

阳光透过太阳伞,温柔地洒落在白色的餐桌上,让郑天爱觉得上面的小点心十分诱人。

不过今天,她对食物没多少兴趣,因为远处韩墨菲和父亲正交谈甚欢。

望着韩墨菲那挺拔高大的身姿,俊美儒雅的面容,含情脉脉的明眸,颠倒众生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就是见惯大场面的她,次看到他时,也为之惊艳。

“韩先生,长得真是秀色可餐。”母亲欧阳芸芸的话,把她的目光拉了回来。

“还行吧。”郑天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发现竟然已经凉了。

“换一杯吧,你刚刚看韩先生看得出了神。”母亲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浅笑。

“不必了,冷了的咖啡也很好喝。”她拒绝了母亲提议,一抬头,发现母亲正专注地看着她。

“妈,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母亲摇了摇头,说:“不是。天爱,你真的决定嫁给韩墨菲?”

“怎么,妈觉得墨菲不够帅,配不上女儿吗?”她调侃道。

“当然不是!相反,妈觉得韩先生太帅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一无所有,也有女人为他打破头。”

、千亿千金5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爸有的是钱。结婚后,我请二十个保镖,天天帮我盯着他,谁敢跟我抢男人?谁又抢得过我?”

“天爱,妈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韩先生是人,不是你那些玩具,可以天天被你锁在柜子里。还有,你知道他是靠什么发财的吗?”

“知道,当然知道。墨菲是做基金的,爸最喜欢他这点。”

“如果他是按照一般路子做基金,妈妈无话可说。但他这个人从美国发家开始,就喜欢打擦边球、钻法律空子!好比兰馨集团,那个公司本来好好的。如果不是他刻意联合美国f集团,兰馨集团根本不可能垮掉。”

“妈,这些东西我都知道。商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兰馨集团自己技不如人,活该倒霉。是的,墨菲是挖了个坑让他们跳。可也是因为他们够笨,才会上当的!人家低息贷款给他们,他们就贷!人家说把钱投到美国f集团新项目里,一年可以赚30%,他们就投。而且不但把集团的现金都投了进去,还把贷来的钱也投了进去。f集团的利空消息一出,股票飞速下跌,他们马上吓得连魂都没有了!董事局的人,携款逃跑的,用低于1元港币抛售公司股票的,比比皆是。好像这样的公司,这种管理层,垮台是迟早的事。”

“天爱,虽然妈妈没做过生意。但是,当初兰馨集团投资美国f集团新项目时,香港业界是一片叫好的,大家羡慕都来不及,谁又会想到这是一场商业陷阱呢?”

闻言,郑天爱淡淡一笑,优雅地端起精致的咖啡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说:“如果那些坐在董事位子上的人,只能看到一般人看到的东西,他们就不配拥有人上人的荣华富贵。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大自然的法则。当兔子遇到狼,被吃掉,是它的命。”

母亲抬起头,温柔的眼神里透着不解:“天爱,既然你知道韩墨菲是一匹狼,你为何要嫁给他?”

她放下咖啡杯,咯咯一笑道:“因为,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我是不会被狼吃掉的。相反,我会让这匹狼为我生、为我死、为我所用。”

、千亿千金6

母亲并没有马上接口,而是站起来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天爱,妈妈知道你很能干。但,不是每一匹狼都会变成狼狗的,当心,他是一个养不熟的男人。”

听了这话,郑天爱十分淡然地笑了笑,再次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苦涩的咖啡带着母亲温情的话语一起融化在她嘴里。

她知道,母亲不喜欢韩墨菲,一小半是因为她的幸福,更多的是因为弟弟天浩。

虽然天浩一直无意郑家的产业,但在母亲心里只有他才是郑家的继承人。

如果在天浩回来前,她与韩墨菲强强联手,提前取得父亲的信任和重用。

以后郑家谁说了算,便成了一个未知数。

当母亲的关心饱含着对弟弟的偏心时,她觉得那温情的话语细细品来,跟冰冷苦涩的咖啡一样,让她难以下咽。

放下咖啡杯,她微微一侧身,甩掉母亲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站起来说:“妈,我去一下洗手间。”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在韩墨菲的问题上,她和母亲的立场、利益完全不同,彼此间没什么好多说的。

场景转换分界线

快要下课的时候,老天不争气的飘起绵绵秋雨。

雨水一滴一滴地打在教室玻璃窗上,飞快地汇聚,一起滑落。

从早上开始,天气就一直阴沉沉的没有半分好脸色,现在下雨了反倒让人觉得舒畅,正如那下课的铃声一样。

面对茫茫的细雨,苏笑笑一下冲进去,没像别的女生一样几个人挤在一把小花伞下。

秋天的雨水,打在身上,让她觉得一阵阵寒意,仿佛一根根冰锥扎在她心上。

各大报纸杂志都登出了关于韩墨菲和郑天爱结婚的消息。

当金融巨子遭遇千亿千金,不少人断言这将是本世纪最令人瞩目的奢华婚礼。

而她的心,在周围人的热议中,一点点地坠入谷底。

她也是人!每当想到那个曾经拉着她的手,说要娶她的男人,而今要成为别人的新郎,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更要命的是,她不能哭,不能伤心。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1

在家里,老妈坚决反对她和韩墨菲交往。

在学校里,没人会相信,如韩墨菲这样优秀的男人会看上她。

所以,她只能借着冰冷的秋雨,发泄一下自己压抑已久的感情。

因为在雨中,分不清什么是雨水,什么是泪水。

张靓颖的【画心】在包里唱响,笑笑掏出手机一看,是韩墨菲的电话。

犹豫了半天,她按下了接听键:“喂。”

“笑笑,我想你了。”

一直听人说,别人的生死,比不上情人的一滴眼泪。

而今看来,这是真的。

当韩墨菲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时,雨水、泪水、伤心一切都成了浮云。

一个星期后,笑笑站在了香港机场,期待与韩墨菲的相遇,期待他的解释。

望着那些行色匆忙的陌生人,她突然觉得有些茫然。

只因韩墨菲的一句话,她就不顾一切地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香港。

她是本就太傻太天真,还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情商都是零。

呆呆地看了半天的车流,她终于鼓起勇气坐上了一部出租车。

既然都来了,听听韩墨菲的解释也好。

不管结局如何,早晚总要面对。

出租车司机按照她提供的地址,在一家酒店式公寓面前停下。

大厦保留着70、80年代的风格,酒店也没什么名气,整体来说,这里不符合墨菲平时的喜好。

恍惚了一会儿,笑笑快步走进酒店大堂。

里面灯光昏暗,柜台后面的接待小姐正在玩游戏,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电梯倒瞒漂亮的,是仿古华美式的,让她感觉仿佛回到了二、3十年代的老上海。

走进电梯,拉上镂空铁栅,她跟着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铃声一响,电梯提醒她:五楼到了。

拉开电梯门,她发现整个五楼只有一间房间:508室!

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墙壁上,贴着早已过时的旧墙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一颤,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深处冒出,让她浑身发抖。

犹豫许久,她总算鼓起勇气,走到508室前,按下门铃。

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韩墨菲一把她拉进去,反手关上门。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2

火热的激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嘴唇、脖子上,让她大脑里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一些理智,用力推开韩墨菲,说:“墨菲,别这样,我是来听你解释的,不是来跟你做爱的!”

韩墨菲并没有停止动作,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按倒在床上。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越挣扎情况越糟糕。

几个回合下来,她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欲望好像潮水般席卷她的身体。

她太了解韩墨菲了,每次当他想要的时候,不让他做完,他是绝对不会开口说人话的。

对于这一点,真不知道说他任性好,还是霸道更适合?

爱欲在空气里弥漫,直到彼此都气喘喘,韩墨菲才停下动作,望着她,说:“笑笑,对不起,我太想你了。”

她用力推开韩墨菲,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墨菲,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下一次,麻烦你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别说这个了,我买了一样东西给你。”说完,韩墨菲一骨碌爬起,从床头柜上取了一个蓝色的首饰盒过来。

接过盒子,笑笑一眼就看到了【tfany】这几个烫金的字。

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捧着盒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开看看吧。”韩墨菲在一旁提醒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开盒子。她永远忘记不了一刹那,永远忘不了盒子里的钻石戒子。

虽然屋里下着厚厚的帘子,虽然周围的灯光很灰暗,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那如鸽子蛋一样的大钻石闪耀迷人的光芒。

在光芒下,一切都虚幻起来,仿佛梦境一般不真实。

连韩墨菲的话,也仿佛梦话一样。不是她期待中的【笑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也不是常规的【笑笑,我爱你。】,而是:“笑笑,你爱我吗?”

笑笑抬起头,平行望去,半响才反应过来,慢慢吞吞地说:“我想,我大概是爱你的。”

“不过,我以前没谈过恋爱,我也不知道这感觉算不算爱。”她又接着补充道。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3

韩墨菲伸手佛开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深情地凝望着她的眼睛,说:“是爱,一定是爱。无论我什么时候要你,你都会全身心的投入,眼底深处没有一丝献媚、讨好、取悦,有的只是爱。”

她调皮一笑,调侃道:“也许我是个大骚货,只要是男人,都爱的很投入呢……”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韩墨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勒得她差点窒息。

“苏笑笑,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是我韩墨菲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笑笑用力推开韩墨菲,喘了一口气,说:“知道了,我的山大王,真怀疑你不是巨蟹座的,是螃蟹座的,怎么说话做人都横着来呢?还有,我想问你,郑小姐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事,等一会儿再跟你解释。来,先试试戒指合不合适?”说完,韩墨菲取出盒子里的钻石戒指,替她戴上。

让她意外的是,戒指很合适,仿佛特地为她订做的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笑笑惊讶地问。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在某只猪睡觉的时候,偷偷量过。”韩墨菲灿烂一笑,说:“怎么样,喜欢吗?”

笑笑抬起手,仔细端详指上的戒子,钻石很大,戴在她纤细的手上不是很协调:“太大了,感觉戴不出去。”

“当初是你自己说喜欢九克拉的钻戒,买来了,你又嫌大,你什么意思?”

“其实,只要是你买给我的,大小没关系。哪怕只有一只细细金指环,我也会觉得很好看。记得以前住在弄堂里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些老太太们,坐在藤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闲话家常。当时,我觉得她们手上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金戒子很美。因为,幸福不是用戒子的奢华程度去衡量的,而是岁月。墨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你想套牢我一辈子。”

“坏蛋,老是曲解我话里高深的人生哲理!爱做过了,戒指我也戴上,现在你可以好好解释最近发生的事了吧。”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4

韩墨菲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怔怔地望着她,许久没开口。

然后,他站起来,朝一旁的五斗橱走去:“笑笑,你觉得这像什么房间。”

闻言,笑笑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布置。

天蓝色的墙纸,老式的五斗橱,写字台……再加上周围的儿童玩具……这里仿佛一间男孩子的卧室。

这时,韩墨菲竖起五斗橱上倒下的相框,缓缓叙述:“二十几年前,一对夫妇带着他们两岁的儿子,到香港a大教书。”

“由于夫妇两人都很忙,没时间照顾他们年幼的孩子。所以,他们一直想把孩子送回美国让奶奶照顾。”

“就在这时候,丈夫的一名女学生主动请缨替他们照顾那孩子。”

“女孩的笑容十分甜蜜,一看就是纯真善良的人,所以,当时那对夫妇没怎么犹豫,很爽气地雇用了那个女孩。”

“两年后,有一天,丈夫突然提出离婚。”

“妻子几番挽留后,才知道,原来丈夫早就变了心。而那个插足他们婚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名笑容甜蜜的女学生。”

“妻子因为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在丈夫要离开这家的前一天晚上,亲手毒死了自己的丈夫。”

说到这里,韩墨菲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墙壁上挂钟,道:“然后,在午夜12点52分的时候,妻子走进男孩的房间,打算把他掐死在床上。”

听了这话,笑笑赶忙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钟是不会动的,它永远停在了午夜12点52分!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那男孩甜蜜的睡颜,看到那妻子一步步逼近大床,看到男孩涨红的小脸,看到男孩想喊却喊不出声的凄惨模样……。

她很想跑,逃离这个房间,永远离开韩墨菲!

可她的身体却像中邪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墨菲一步步朝她逼近。

“你试过被人掐住脖子吗?”韩墨菲把手放在她脖子上,一点点用力收紧:“我试过,在我四岁那年,我母亲想亲手掐死我!”

“她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说‘墨菲,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5

“如果不是奶奶及时赶到,我想,我大概在二十六年就死了。”

“只可惜,奶奶救得了我,却没拦住我那发疯的母亲。”

“就在那天晚上,她纵身一跳,从五楼摔下去,摔成了肉饼!”

笑笑拼命想要拉开韩墨菲的手,可那简直是一把命运之锁,牢牢地卡在她脖子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甩不掉。

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身体的空气变得稀薄……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些日子来,他对她的不是爱,是恨,铭心刻骨的恨!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掐死的那一刻,脖子上的束缚突然松开,大批空气涌进喉咙,让她忍不住疯狂地咳嗽起来。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总算看清了韩墨菲那张冷漠、淡然的俊脸。

韩墨菲对她冷冷一笑,然后,用力把手上的相框,扔在床上,说:“仔细看看这张照片,有没有觉得你自己和照片中的女孩很像?”

笑笑抬眼望去,惊讶地发现:她不是跟照片里的女孩很像,而是几乎完全一摸一样,就好像从照片里走出来的真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今年才20岁,怎么可能在二十几年前就走到照片里面去呢?”笑笑放声大叫道,她绝对不相信照片里面的女人就是她!

“照片里面的女人不是你,而是你妈。”韩墨菲在她身边坐下说。

“你瞎说,你瞎说,我看过我老妈以前的照片,她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事情发生后,你妈为了逃避责任,不但改名换姓,还改头换面,自然和以前的照片不像了。”

“你胡说!你胡说!单凭我和照片里面的女人长得像,你就判断我妈是那个害死你全家的人,你也太武断了!”

“照片里的女人叫罗洁琴,为了追查她的下落,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别事,也许我会搞错,但是她的身份,我绝对不可能搞错。”

“不会的,我老妈是一个温柔善良的普通女人,她绝对不是你口中的坏女人!”

“我这里有一百样证据,可以证明你妈滕飞雨就是当年的罗洁琴。但,最强有力的,莫过于,你妈亲口承认,她就是当年害得我父母双亡的罪魁祸首!”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6

说完,韩墨菲站起来,朝床头柜走去,拉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只录音笔。

随着,老妈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笑笑感觉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如堕入冰窟般寒冷。

关掉录音笔,韩墨菲问:“怎么样,现在你信了吧!”

笑笑猛地从床上站起,指着韩墨菲,大声吼道:“韩墨菲,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你接近我从来只是一场阴谋!”

韩墨菲的嘴角轻轻挑起,冷笑道:“苏笑笑,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以我韩墨菲今时今日的身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有必要苦苦追求你吗?”

“我承认,我是太傻太天真,要不也不会上你的当!你今天找我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对付我老妈?”

“在我小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妈,一解心头之恨。但随着年龄慢慢长大,我发现生的折磨有时比死更痛苦。就好像我恨不得当年母亲真的掐死我,这样,我就不用一直活在噩梦里,活在暗无天日的人世!渐渐的,我想出一套折磨人的办法。我要慢慢地看着罗洁琴痛苦,或者看着她心爱的你痛苦。”

说到这里,韩墨菲望向笑笑,眼中的愉悦,仿佛在告诉她:折磨人是一件让他觉得兴奋的事情。

冷汗在韩墨菲的凝视中,一点点渗出她的皮肤,让她浑身发抖,让她不知所措!

但,心里一股坚忍不拔的力量反复告诉她,她不能低头,她不可以退缩!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擦掉额头上细密的冷汗,鼓起勇气说:“这是一个法制社会,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想折磨我,没门!信不信,明天我就能让你找不到我!”

韩墨菲微微一笑,说:“你当然可以跑得远远的,但只要你敢走,我就会把一切资料,一点一点的在你爸公司宣传开,让他知道事实的真相,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你说,以你爸耿直的脾气,到时候,他是掐死你妈,还是自己一头撞死呢?不过,无论那一样,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不孝女,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良心谴责之中。”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7

“韩墨菲,不准对我老爸动手,他是无辜的!”笑笑放声吼叫道。

“对!你爸是无辜的,那么我呢?我错在那里了?凭什么,我要亲眼看着我的父母死在我面前!凭什么?凭什么我的母亲要活活掐死我!”

笑笑看到了韩墨菲眼睛里的红丝,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愤怒。

这是她次,看到情绪激动的韩墨菲。

她无言了。

没错,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无辜的,他不应该受到惩罚。

“韩先生,我不知道怎么劝你。我只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过去的事情,你应该学着去放下。”

话音落下,连她自己都觉得那些说辞苍白无力。

果然,韩墨菲大笑道:“苏笑笑小姐,如果有一天某人害死你的父母,害得你的童年、少年都活在噩梦里,你会如此轻描淡写的原谅她吗?”

“不要拿那些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大道理来敷衍我!如果你喜欢讲大道理,我送你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别到人家面前夸夸其谈!”

“这世上没人是傻子,没人有兴趣听你说教!”

“那你想怎么样?让我妈向你磕头认错?还把她送到牢里去?”笑笑大声问道。

她心里明白,那么多年的恨,那么深的仇,韩墨菲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妈。

韩墨菲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起来,慢慢地朝窗边的茶几走去。

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糖果盆,里面满满的都是糖果。

韩墨菲伸手拿起一颗糖果,剥开上面的糖纸,放进嘴里,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收购包括兰馨集团在内的3家企业吗?”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韩墨菲并不期待她的回答。

“香港,泰国,马来西这3家公司,表面上看,没有任何联系,但他们碰巧都是这栋房子的业主。”

“十几年前,他们把这栋住宅改造成了酒店式公寓。”

“这些年,由于房子旧了,生意一落千丈,他们就想把这里拆了重建。”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对于我来说,这里承载着我对这个人世间唯一的情感——恨!”

、藏在婚礼后的真相8

“自从那件事后,我就病了,整两年躲在角落,说不出一句话。”

“奶奶为了治好我的病,几乎倾尽所有的家当。最后,迫不得已,嫁给一个粗暴的美国农民!”

“这个男人,除了每天会打我奶奶外,他只会喝酒。”

“那时候,我就反复在心里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好起来,因为我一定要看到罗洁琴活得比我痛苦。”

“我奶奶后夫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坏,几乎可以说,是千方百计的找机会打我。”

“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摔烂了他的啤酒瓶。”

“他不由分说的拿起棍子打得我屁股开花,过了一会儿,他酒喝饱了,又想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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