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你乖乖泡着,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
她被包得像粽子似地,头枕在池畔上的软枕里,他转身要走,她没手拉,只得软软地唤出声,脑袋朝他移,睁着眼睛,泪涟涟地望着他,只一眼,就把他的坚强毅志击得粉碎。
“蓝蓝……”
他心里叹着,她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伸手将人拉进了怀里,重重地吻上那张的小嘴儿,已经控制不住,直冲进香檀小口中,缠上瑟瑟的小丁香,肆意缠绵捻弄,大掌顺着毛巾缠绕的曲线,迅速下滑,执掌着那个梦想般的圆股,用力压向火热的驭望源头,喉口不可抑制地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圆圆的大浴池里,水花翻涌,嘤声低喘,交叠的身躯画出一室糜色乱影,驭罢不能……
―――
唉,秋是被牺牲掉的人,不只一次了。
现实,是残酷滴,所以让咱们在故事里肆意渲泄,获得无限宠爱吧!
所以,小蓝蓝的眼泪,要流给疼她爱她的人看,才值得,对不?
------题外话------
冤孽的一晚即将开始,是个正常人都会骚滴,对不?
四个男人(跳脚):大哥大嫂的次啊,我们必须出场,再不出场轴儿就断~鸟!
秋秋:你们说出场就出场,本导演还有面子吗,还有脸在道上混吗?嗯?(勾小手指…演艺界的潜规则啊!)
四个男人(互推挤,最后推出简三):就他了,他是咱们这里最棒的抓花、掏钻、吃豆豆的能手哦!
秋秋:豆豆?
四个男人(仰天,俯地):……此豆,只可意会不可言似。
秋秋(鼻血中……)
正文1024。很白很q
一吻下去,他只觉得这张小嘴是他吃过的最棒的美味儿。
事实上,他向来不爱吻女人。多数时候,过往的情人都是为了讨好他,主动送上涂抹得仿佛果冻般的红唇,偏偏那些尝起来都带着浓重的化学香料味,如非必要,他实在不喜欢吃那些工业染料和合成香精。
但怀里的小女人很不一样,想想次吻她,居然还是在她呕吐过后,嘴里带着解酒药的微苦,已让他情难自禁。
此时此刻,转着小舌头,尝到的是北爱尔兰最好的酒桩出产的葡萄酒,用最上乘的橡木发酵储存,到达这里的前三天,酒店已经为他开瓶,今晚和黑畅一起喝时,都没有觉得有多么棒,但经她的小嘴里吮出来,那股陈年的醇厚质感,让人闭着眼,都仿佛能看到一片青藤叠紫的葡萄园。
他兴奋地低呷一声,用力地将小舌头攥进自己口中,轻啮慢咬。
脑子里的葡萄园,顿时化成了大大的原木筒,一筐筐采下的黑葡萄全倒进了大筒里,穿着中古式敞胸帝国高腰的蓬蓬长裙的女子,在大木筒里欢叫跳跃着,雪白的肌肤被深色的葡萄汁,哗啦一声,一下沉入筒里,婉转扭动着,浮出汁液……一副宛如爱神维纳斯般诱惑迷人的雪白身躯上,滑过一滴一滴的紫红色水珠,让男人的食驭与性驭空前高涨。
激动之下,他终于扯开被亲手裹上去的两层大白毛巾,唇舌下滑,却突然发现怀里的人没了反应。抬头一看,他也很想撞墙了。
关键时刻,这丫头居然又给他玩突槌——昏了。
空留他一人面对涨满身的驭念,一脸天真地睡着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毫无办法。
“蓝蓝……”
没反应。
他探了探到她额头,的确很烫,小脸红得有些异恙,喷出的气息都烫得惊人。他自责之前太放纵,看她眼下的情况,要不好好处理,明天可能真会烧成肺炎。
给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将人抱上大床掖好被子,拧了张湿帕子搭在额头,小小的眉心也痛苦地纠了起来。
他一身狼籍,也没空漱洗,随便换了一套,急忙打电话。
拨了酒店内线叫医生后,还是不放心,又回到书房,拿起他顺手开了震动丢沙发上的电话时,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黑畅的,时间似乎就在蓝蓝进屋前。他心下了然,立即回拨过去,正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大哥,你不是吧?这种关键时刻你给我打电话?”
“你以为这是什么关键时刻?”
“呃……”听口气,的确不像正在运动中,“大哥,这时候您撑得住,那小绵羊可撑不得,怕会闹出人命啊!”
“你胡说什么?我问你,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蓝蓝为什么又喝了那么多酒?”他屋里的一瓶葡萄酒,还不至于让她认不清自己的房门号,问题自然出在进门前。
“之前我和她同事王姝聊了一下,王姝找不到人托我帮忙。我让这区的兄弟帮忙,后来就看到她跟那个周立民在酒店走廊上大吵大闹,就顺便……嘿嘿,给您进贡来了。”
“别给我打诓语,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自然,这暗指的是“出人命”。
黑畅不敢再乱掉向予城的味口,“呃,大哥,这事我已经叫人去查了。之前提供可蓝消息的兄弟,说有人通过电话联系上他们,要他们帮着做一笔勒索买卖。而且还买了几颗三哥刚从俄国走私客那弄来的一批新型谜幻药,那种药吃了……呃,三哥说是八十岁圣人都会化身驭望狂魔,最好是身体力行做解药,不然会……很伤身。所以……”
“该死!”
突然一声沉沉的诅咒声,打断黑畅。接着就是一串愤怒的低咆。
“黑畅,明天天亮前把人给我查出来!”
嘟嘟嘟的盲音传来,黑畅一个哆嗦,糟糕了,大哥真的生气了!今晚别想睡觉了,要处理不好,未来他都可能被一堆堆的文件给压死。他黑四少刀枪不怕,最怕的就是无聊的文件和数据。
黑畅不知道,那声“该死”骂出时,向予城刚好踱步回卧室,大床上的光景让他怒火高腾,一下烧红了眼,从先前就强压下的念头又开始折磨他的坚强毅志。
走时还乖乖睡着的女人,又活腾回来,一床的被子被踢下床,床上零散着几个套枕,被小女人开发出了一个全新的用途,见者必喷鼻血。
“……唔……呀……呜呜……哦……”
小小白白的身子,蜷缩在长宽皆两米的帝王大床上,被他格外偏好的深金色条纹床单衬得粉中带红,她是拿屁屁这方对着他,侧向45度的立体曲线直扑眼底,小下巴,长长的颈线,滑下挺俏的弧尖儿,落入神秘的幽壑后,贲起在圆圆嫩嫩不压于婴儿纸尿布广告里的q滑小屁股……
这女人!
男人一掌捂住额头,掩去橘色灯光下的刺激画面,“最好是身体力行”这句话钻进耳朵里的同时,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小女人正抱着一颗长方枕,小脸一边蹭着一边发出诱惑的哼吟,一双手没入神秘谷壑中,看不到是何内容,但那双美腴的大退根儿里,紧紧夹着一个长长的颈枕,随着痛苦婉约的嘤呜声,一前一后地磨蹭着……
他到底是黑道历练多年的人,一想到小女人是遭人黑手,若非黑畅机警帮他留意,等他开完这个跨洋视频会议,小女人恐怕早就被人吞吃入腹,而之前那些诱人心火的一幕幕,可能全落在了别的男人眼里,更让他后怕起来,妒火怒火驭火一齐喷发,转身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深夜,远在圣城正跟人玩“杀人游戏”的简三少,突然接到电话,做杀手的优越感顿时一扫而空,“大……大哥,那种药效力是很强,但只要跟人痛快一晚就能……呃,这种东西貌似没听说过有解药啊,而且若喝了酒,特别是葡萄酒的话,效力会增强……啊?大哥您别……您等等,我问问二哥,或许有办……”
可惜,简三少来不及申诉自辩,电话已经断了。他瞪着电话,只觉得乌云罩顶,大哥叫他把剩下的药丸自己吞了享受享受,明天早八点必须赶回碧城做感想汇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简三少哆嗦着手指,愤恨地一掌挥开了压上来的两团俄国大咪眯,打电话向大哥身边的小跟班套消息,“小四黑,你他妈的又给老子惹了什么倒霉事儿?”
黑畅正顶着寒冷的夜风,在一片桃花林前训斥那几个犯事儿的倒霉蛋,“三哥,这事闹大了。你那什么激情小药丸,惹到大哥的妞儿,现在这个片区的人都被调出来,阵仗唉别提了,今晚都别想睡觉了。我解决不了啊,你快把二哥找过来,不然明天天一亮,咱俩都得问斩。哦,我这还得给五弟打个电话,人多力量大,保命系数高啊!”
赶紧挂上电话的黑畅,笑得愈发邪恶,哎呀呀,这倒霉棒子终于被传出去了,明天大家伙都来探望大哥,要是大哥好事成了,再生气也撒不到他一人头上,兴许他还能捡个好彩头。他这招危机转移的法儿,还是最聪明狡猾的二哥教的。
某人自得意着,却吓得那蹲地上的三人,咚咚咚地把脑袋嗑得头破血流,直在心里哀鸣,呜呜呜,完了完了,明早他们都得问斩。
他妹的,他们怎么就那么倒霉,谁的妞儿不好碰,偏偏碰到超级大大大……大佬的女人?!死一百零八次都怕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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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咱们碧城的帝尚五少即将齐聚,撒花啊撒花!
嗷嗷嗷,横行霸道的“大嫂”马上就要诞生啦,连蓝精灵都走出大山川了咧,你们这些潜水小怪鱼怎么还不出来啊啊啊啊!
秋秋的秋火还没散,要爆发啦!
不给留言,咱就不h了!
正文1025。曼曼好帅(超超甜)
放下电话后,向予城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
自从七年前将黑龙令传给小宸,退下来投入碧市商圈,接触了多少令人头疼的狡诈商人和政客,碰到多少郁闷麻烦的事,他也能应付自如。那些血气方刚、失控咆哮,似乎早就化成那段轻狂岁月里的一抹独特剪影,于尔立之年的他来说,内敛沉稳,才是他新的形象标签,气质内韵。
怎么这一切岁月的深沉,碰到这个叫萧可蓝的小女人,就全部破功了呢?
这两天,他的心情还真像坐过山车,前后几个小时,起伏跌宕了数个来回,眼下,还得面临一个最为他不齿的,事后一定会被那小妞儿骂成肮脏龌龊、卑鄙下流的选择。
男人今晚第二次颇无奈、颇杯具地抚额,揉太阳穴,突然,一声猫咪伸懒腰似的嘤鸣,抽回了他神游的思绪。
抬头一看,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退去。
晕黄的灯光下,床上蜷缩着性感蠕动的小身子,突然抽搐了两下,松开了枕头,缓缓地舒展着四肢,仰面摊成“大”字型,原来夹在双退间的条形颈枕,顺势滑下,滚向他……
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了两下,眼神绷直,他安慰自己是男人都会这反应,所以看到配套的暗金色条纹枕上,那可疑的、小小的一摊湿意,明明什么都没吃,仍觉得吞下去的空气像烙铁,点燃了他全身的感官。
萧可蓝,绝对是老天派来对付他向予城的克星。
女人自渎,他当然看过。以前那些情人,为了能在他身边待得更久,什么花样没玩过。
可惜,她们处心积虑废尽心机,都没有眼前这个小女人无知无觉的一个小小动作,来得有效,妖魅十足,无限勾引。从她次毫无所觉地,在他的单面汽车窗前搔首弄姿送kiss时,他就没能逃过她的性感引力。
“……呃……”
又是一声钝锉、沙哑的哼吟,床上的女人突然就坐了起来,撑得大大的杏眸,红盈盈的一片发亮,不知是被酒熏透了,还是被那药丸给催实了,迷蒙,涣散,张着红肿的水唇儿,表情呆滞,稍有点儿阅历的男人,都能看出这是没被彻底满足的状态……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是个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这脑子里只会有四个字:舍我其谁?!
在女人翻身滚下床,爬向被烟火染亮的落地墙幕,一头撞上去时,男人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心理挣扎。
罢了,先解决眼下的问题。
他一把脱掉刚穿上的绵制休闲服,几步冲上前,“蓝蓝,你要干……”
话,又给女人超乎想象的举动卡住了。
那浑无寸缕的柔软娇躯,在撞疼了脑袋时,转而一下扑上透明墙幕,又摆了个完美的“大”字,做了个密实的立体肉帖,还发出极舒服的哼哼声,小脸帖着玻璃,蹭啊蹭。
眉头抖了两下,只比前两日她那“向人民币发誓”的异举好一点点,他再次安慰自己,估计是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她又喝了酒,意识不明才会这么的……夸张。
事实上,这时候的女人已经被体内的火烧没了神,所有反应都是本能,当男人将女人从玻璃墙上取下来时,她一触到细腻凉滑的肌肤,立即本能地缠了上去。
他克制不住地低呷一声,“蓝蓝,别急,我……”
“……唔,热……水……水……”
就像抱着救命的游泳圈儿,她埋进他的脖颈间,撒娇似地求唤着,上半身揉进来,小退儿还往他屁股上勾。
这真是要人命的无知沟引。
“好好,别乱动,我给你找水喝。”
她的脸烫得惊人,他不忍心,俯身托抱起她的小屁股,拿起床头上的杯子,走到内嵌似饮水机前,给她倒水喝。
看着水汩渌渌地注入杯子,水声突然变了调……渍渍的声,腻腻地从他脖子一路爬到下巴,小齿碰疼了先前的创处,却更似被电了一火,又麻又疼,倏地窜向全身,直达驭望满胀的那一点。
哗啦啦的,水从杯中溢出,顺着一米高的大理石台流下地,直到染湿了地毯一大片,他急忙关掉水开关,端起杯子时,转头看到旁边墙上的雕花装饰镜里,一只小嘴像吸盘似地,正咬在他的脖子上,猛力地啮,整一个吸血鬼。
又足足怔忡了好几秒,扯回神儿时,他觉得自己快给她弄得撑破酷子了。
赶紧将人扒下来,放进大床里,哄着喝水。
“蓝蓝,乖,先喝点儿水。”
待会儿才有资源放水。
呃,该死,向予城你什么时候染上老幺的下流思想了。
“……不,唔……热,要凉凉……”小章鱼甚为不满,七手八脚要爬回那片触感极好的活动抱枕。
“蓝蓝,水是凉的,喝了会舒服一些,来,张嘴……”他托着她脑袋,端过杯子,凑到她嘴边。
“……不,嗯……”
喝下一口,的确压下了喉头的火气,本能地张大嘴猛咽,伸出的手收回去捧嘴边的杯子,一副恨不能连杯子也吞下去的模样。
这舔犊般的可爱模样,看得他的心又火热,又柔软一片。
“……啊……”
用力过猛,杯子一下叩翻,余下的水顺着小嘴儿,跌落一身,目光顺流而下,绕过贲起的小肉丘,直没黑森幽谷地……再移不开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次看到女人身体似的……冲动得发疯。
“……曼曼……”
正当狼爪伸出时,一个软软模糊的声音蹦进耳中。
什么?
“……曼曼……呵……”小女人居然仰着脸,冲他傻笑,嘴里又唤着那个奇怪的名字,伸手缠上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
无疑,这称呼又挫伤了大男人的自尊,伺候呵疼了这么大半夜,前后压抑为她死了多少细胞,她居然还给他搞错对象?!
大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萧、可、蓝!”
他拉出怀里的人,捧住红艳艳的小脸,四目相接,气息相缠,只有两寸距离,声音严肃无比地。
“你给我看清楚,现在抱你的男人是谁?我不是什么曼菲士,曼曼,我是向予城,你听清楚了,我叫向、予、城,给我记好了。”
“……曼曼……呵……”她傻笑,拉他头发。
“不准乱叫,叫予城!”他抓住她的手。
“……曼……”挣扎,没用,瘪下小嘴。
他很坚持,“叫予城,不然,就不准碰我。”
“……”大眼一眨,小脸挤出一个苦字。
他更强硬,“蓝蓝,乖,叫予、城。”却温柔了声音,哄着抚抚她滚烫的小脸。
她懵懂无知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启唇。
“……曼曼……你坏……”
他满腔的期待,瞬间化成泡影……月圆夜,野狼站高岗上仰颈狂哮。
妹的,不是他想爆粗口,是这丫头脑筋实在抠人!
“蓝蓝,别怪我,是你自己放弃最后一次机会的。”他退开身,让她一下扑了空,却是弯下身,将下面的束缚一把褪了下来。
她爬过来时,刚好一把抱住男人劲窄的腰身,来了一个正面全方位亲密接触,并又仰起头,冲他傻笑,“……曼曼,你……好帅……”
男人仰头长叹一声,低头时,眼里的无奈杯具全化成鸷猛的侵略,小女人啊地尖叫一声,身子跌进了大床中央,被高大阳刚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压住了。
“……重……”
他微微抬起身,咬上她的小嘴。
“……痛……”
“蓝蓝,等会儿会更痛。”
他一边吮着她的小耳朵,一边压抑地喘着粗气,“乖,叫我予城。”
还是有点不甘啊!
“……唔……”
她不安地扭扭身子,再次触及驭望核心,他再等不及了张嘴将她一口含住,激情地吮吻起来,她那一个“城”字也被他毫无所觉地吞进了肚子里。
有一秒,他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回头一定要把那个什么该死的“曼菲士”查出来,灭掉!
------题外话------
捂嘴,咳,那啥……别怪我磨叽嘛,这充满纪念意义的吃,自然要吃得慢点儿,才够回味,够有价值,够香哇,嘻,嘻嘻,嘻…重在过程,不在结果的嘛,对不?大家跟着秋秋充分享受激情四溢滴过程吧!
从今天开始,城城跟俊美无匹的曼菲士结下万年梁子了,关于他俩的异时空pk请待后期分解啊!
正文1026。他的女神(超甜腻)
药力在酒精的催化下,完全侵蚀了可蓝的每一个细胞,她睁大迷蒙的眼光,盯着暖色灯光的精致雕花掉顶,意识和身体完全分离。
神魂好像浮在一个虚无的空间,她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地压着自己,肌肉垒实的胸膛狂野地磨蹭着她的,红丸玉珠交相叩。
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极度性感地勾勒过她的红唇,逆光里俊脸,载满难以启齿的汹涌情驭,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稍纵即逝的光芒,鸷亮得让人浑身惊起鸡皮疙瘩,那里的掠夺意味,无处可逃。
明明知道不可以,偏偏无法抗拒……不管是他充满野性美的躯体,还是阳刚味十足的肌肉,更或是与刚毅面容完全相反的温柔吮吻,还是伏在耳边一遍遍的动人粗喘和迷人低喃。
“蓝蓝,我的小精灵……”
声声温柔的轻唤,宛如广博包容的大海,涤去了深心底沉淀许久的悲凉无助,像是终于找到了释放的理由,让她甘心沉沦其中。
“……嗯……啊……”
这一刻,被抽离了灵魂的身体感官,似乎比任何清醒时刻,更敏感,更骚动,更无法克制地喧嚣着,想要获得完全的肉一体一解一放。
她张大嘴呼吸,想吐出满身满复的火辣,身体上沉重紧实的压力,有一种痛苦咬合着痛快的激烈放纵,让人驭罢不能,双臂紧紧地攀上男人的厚实的背肌,纤纤十指用力一扣。
他发出一声粗呷的低咆,脖子高高一仰,汗湿的发尖上,一下甩落水珠粒粒,一颗刚好落进她口中,浓烈湿咸的男人味儿,窜满口腔,带着奇怪的凉爽感觉,本能的趋势着她帖上去,一口咬上那极富弹性的肌肉,又啮又吮,超感的美味儿。
这样的热情,怎么让男人抵抗得住?!
他早就知道,这小家伙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尤物,她无知无觉的一个沟引,就可以让他溃散成沙。
他一把捞过她的小脑袋,狠狠吻了下去,几乎是想把她整口吞下复似地,抽拨着丁香小舌,两片小唇儿在他口齿下,吮得又红又肿,那迷蒙的大眼里,只印着高高在上的他一人,这无疑是最满足男性自豪的一刻,更让他满腔的激情、柔情泛滥得一塌糊涂。
“蓝蓝,叫我予城。”
他捧着她通红的小脸,她的表情他见过最纯净无垢的,没由来的,他脑子里划过一种可能,但鉴于一些寻常认知,他迅速否决了那个可能。可不管如何,此刻在他眼里,她是他最圣洁的女神。
突然的抽离,让她极为不满,弓着身子帖上那丝滑冰凉的大抱枕,嗯嗯啊啊地喘着气,张着小嘴,对着温腻的肌肤又吮又舔,遇到奇怪的小凸起时,一口含住,牙齿仿佛都在发痒地催促着她,用力地研磨起来,引得上方传出粗呷的低吼。
“小坏蛋,叫我名字,否则不准吃。”
他一把撑开她,扣起她的后脑勺与自己相对,命令的口气里,恼色十足,拧头瞥了眼后背肩头,一片凌虐的红痕,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儿。
“……唔……嗯……”她摇头,直往他面前凑。
“叫予城,叫了就给你。乖,叫一声就好……”他坚持顶住满身的火,觉得这个要求,是今晚最重要的关键。
“……啊!”她左右脱不开,气得大叫一声,双手一伸,推他的胸膛。
他笑,觉得她这个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得让他真想一口吃下去。
却还是硬生生忍下,“蓝蓝,乖,叫予城,或者叫城……来,叫城……”
可惜她一直得不到安慰,脾气一下拱上来,双手抓住勾挡着下巴的大手,张口就咬。
他没料到她的动物本能进化得这么快,逮到什么东西都在咬,不痛,又刺又麻,十指连心处,把一股难捺的酥痒,打进心底。
她咬着啮着,男人的手指带着一股独特的阳刚味,仿佛上好的烧烤,让她情不自禁地吮食起来,啧啧的吸吮声,和着一吞一吐,红红的小舌头在他指间旋转缠绕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副画面,简直比直接上了还要消魂千百倍。
“……呃,蓝蓝,你……”
太刺激了!
可是转念想到她这副无知诱人的模样,也许早就被那渣男享受过,妒嫉的酸气就直往上冒,明明知道这很幼稚还是会忍不住啊!
他一把抽出了手,她这小小满足都没了,顿时气得不轻就直扑上来,眼睛里撑满的是他仿佛被香油刷过上百遍才烘烤出来的深黝如蜜的胸膛,却在下口前叫了一声。
“……城……”
也许是动物本能吧,讨好一声,或许会好一点点。
男人一愣,还在回味这软软糯糯的一声,小妖物就狠狠啮上了烧烤肉,美滋滋地吃得吸啦啦直响。连带一双小手也开始放纵地游移起来,指尖滑过一垒垒起伏的肉块儿,痒痒地仿佛也搔过了他的心尖儿,他粗沉地喘息一声,又嘎然失声。
“蓝蓝?”
他仰起头,发现小妖物的双眼正瞪着他兴奋到极点的阿弟,发呆。
“……城……”
小手一拨,阿弟一抖,兴奋地仰天流泪了。
“蓝……”
一时间,他百感交集地也想仰天流泪。
那小脑袋直接埋进他的腰间,一个细微温柔的点触,仿佛星星之火,眨眼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几个起伏来回,他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怒龙想要完全释放,纵情肆虐的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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