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北侧脸看了看南宫楚歌,淡然开口:“我去换一身衣服!”
“不用!”
野北刚刚站起来,听着南宫楚歌的话身形顿时一顿。
耳边,南宫楚歌温柔的话语继续传来:“你这样一身就不错!”
大殿
野北任凭南宫楚歌拥着的细腰,踏进大殿。
往前走了一步,视线对上一双眼眸时,野北眼睛顿时微微眯了眯。
只要见过这双眼睛的人,永远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想得起这个人。
正文激|情一夜【5】
只要见过这双眼睛的人,永远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想得起这个人。
一双犹如野兽一样具有攻击性的眼。
南宫流云!
野北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视线就转到了大殿前方。
心里,却是暗暗吃惊。
就是在那一眼的时候,野北已经清楚的看到,在南宫流云那一袭黑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
合着的扇面顶端,看不清楚扇面上到底描绘着什么样的画面。
唯一看得到的,就是折扇顶部带着一抹暗红色。
不用看,野北也知道那个扇面上空无一物。
那个折扇,本就是她带出去的。
那抹暗红,更是她攻击南宫流云时,带出来的殷红干涸之后变化而成。
之前就觉得南宫楚歌和南宫流云之间的关系,有些千丝万缕说不出来的感觉。
特别是她坦言遇上的男人是南宫流云时,南宫楚歌决然不相信的神情和语气,更是让她知道他们关系非浅。
却想不到,居然那么快在这个大殿上再度见到他。
毕竟,当时她杀死耶律赤之后,南宫流云走下密室发现不对之后,就为了她杀死耶律赤动了杀心。
和耶律赤一起的人,怎么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个大殿上。
而且
那把折扇,南宫流云留着,是为了什么?
心里想着,野北脸上却是半点神情不露。
嘴角浮现起一抹懒洋洋的弯弧,掩饰着心里的惊骇。
下意识中,提防着南宫楚歌察觉她心里的想法。
野北踏进大殿的时候,南宫流云的眼,也是亮了亮。
紧跟着,嘴角就往上轻扬起来。
目光停驻在野北那一袭男装衬托,更显得精致的脸上,跟着她移动,一直到她走到大殿里端台阶上返身坐下,才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正文激|情一夜【6】
目光停驻在野北那一袭男装衬托,更显得精致的脸上,跟着她移动,一直到她走到大殿里端台阶上返身坐下,才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野北感应着南宫流云视线,嘴角噙笑,心里却暗自恼怒。
“王后!”
南宫楚歌温柔无比的陪着野北坐到椅子上,揽在她细腰上的手掌才是松开。
却没有离开野北,而是沿着她的背往上攀爬到她的肩膀上。
轻搭着野北的肩膀,悄然笑问:“似乎,你和他认识!”
他,指的当然是南宫流云。
野北脸上的表情,他的确没看到。
但是南宫流云一路停住在野北脸上的目光,南宫楚歌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听着南宫楚歌满是疑虑的询问声,野北只是淡然一笑。
侧脸,看着南宫流云那张迷倒众生的绝色容颜,噙笑开口:“王难道不记得那一天我说的话了?”
那一天,她本来就已经坦言她遇到的人是南宫流云。
只是南宫楚歌自己不相信而已。
这一次,对野北的话南宫楚歌没有哂笑出声。
深邃的眼眸,露出些许思量沉吟。
看一眼野北笑吟吟的脸,站直身子坐回自己的龙椅上。
目光投注到南宫流云方向,嘴角慵懒笑意更甚。
看到南宫流云取下腰际折扇,随手张开时,南宫楚歌的眼眸骤然变得冰冷下去。
这把折扇,他认识!
扇面上,虽然半点花色都没有。
但是那系在扇炳的玉坠,他却是熟悉无比。
夜华宫
月华池湖心亭
野北坐在亭子中,看着水波在夜风下泛起层层涟漪,波澜带着冷月光,把亭子的石栏晃荡出隐隐的赢光花纹。
正文激|情一夜【7】
野北坐在亭子中,看着水波在夜风下泛起层层涟漪,波澜带着冷月光,把亭子的石栏晃荡出隐隐的赢光花纹。
听着两个男人的欢颜笑语声渐行渐近,野北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在宴席结束之后,南宫楚歌突然开口留下南宫流云是为了什么。
但也敏感的隐约猜度到,南宫楚歌这样做,和她那一夜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想着,野北不自禁的提了提嘴角。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无法弄明白南宫楚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
那温柔的笑语后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
想打那杀戮的夜里,南宫楚歌帮她用身子挡住那些刀剑的攻击时,野北发现自己的心,也有些乱了。
似乎
她不怕死。
见多了死亡,也把太多的人送入了地狱。
死亡对野北来说,死在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尝过被人救助的滋味。
特别是一个人不顾一切,宁愿自己受伤,也一心一意保护她。
她身上的那些伤口,在药物作用下,这几天已经好得差不多。
那些伤口带来的痛觉,野北也已经忘记。
南宫楚歌为了她溅出的血,洒落在她脸上时照成的灼热感,仿佛一直停留在脸颊肌肤上。
那天,他那一句舍不得,又实在太真。
耳里,两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踏上了湖心亭的曲折石桥。
野北抬眼看着被水波映照得更是绝美如妖的南宫楚歌,微微皱了皱眉。
在这个男人那张绝美容颜下,隐藏着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南宫楚歌嘴角含笑,和南宫流云说着某些让他们都心情愉快的话,仿佛感应到野北的视线,抬眼,对着她慵懒一笑。
正文激|情一夜【8】
南宫楚歌嘴角含笑,和南宫流云说着某些让他们都心情愉快的话,仿佛感应到野北的视线,抬眼,对着她慵懒一笑。
那笑容,依旧诱惑人心。
在南宫流云脸上,那一夜的冷冽危险模样,也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沐春风般的笑。
只是,全身上下充满的危险感,却依旧存在,就算是那笑容,也遮掩不住他猛兽般的攻击性。
野北看着两个踏上湖心亭台阶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等着他们走近一点后,才是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让她觉得奇怪的那种感觉,是他们本来完全相反的人,却又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同感觉。
傲然,霸气!
还有就是危险!
只是两个人表露出来的方式不同罢了。
南宫流云看到野北的一身男装,眼里笑意更甚。
“南宫流云!”
南宫楚歌踏上台阶,径直走到野北身边。
异常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侧脸对这野北笑语出声。
搭在野北肩膀上的手掌,却带着没必要的大力。
脸上的笑容,也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野北认识南宫流云,含笑帮他们介绍一样。
挑眉,看着南宫流云轮廓分明的俊脸,笑语出声:“朕可以在安然的坐在这个夜华宫里,南宫流云的帮忙实在不小!”
“原来王今夜要犒劳的人是他!”
听到南宫楚歌的话,野北心里顿时恍然大悟起来。
“南宫流云一直都帮朕收集情报!”
南宫楚歌听到野北问话,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松了松。
勾唇慵懒一笑:“从朕登基以来,流云在外奔波三年,因为他的情报,把外省一帮逆贼全部狙杀!前夜才回到京城,朕自然要好好犒劳!”
正文激|情一夜【9】
勾唇慵懒一笑:“从朕登基以来,流云在外奔波三年,因为他的情报,把外省一帮逆贼全部狙杀!前夜才回到京城,朕自然要好好犒劳!”
听到前夜两个字,野北心里顿时一怔。
她遇到南宫流云,是六七天之前。
南宫流云却对南宫楚歌说他是前两天回来?
南宫流云听着南宫楚歌的话语,对着野北展颜一笑。
笑容里,却是一抹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你何必如此说!”
对南宫楚歌刚才那番话,也没有惯例的推谢。
只是提了提嘴角,对着南宫楚歌淡然一笑:“我是你的兄长,帮你做些什么,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野北闻言,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怪不得,南宫楚歌听到她说出南宫流云的名字时,是那样的表情。
原来,他们两之间
而且听着南宫流云称呼南宫楚歌时,是用一个你字。
他们中间的关系必定不错。
要不然,按照这个时空的规矩,就算是兄弟,也要把那个你字,改成皇上!
只是,南宫楚歌此时分明就已经知道南宫流云和她之间的事情,为何还要假装不知。
甚至,那一句南宫流云前两天才回京城的话。
分明就像是故意说出来给她听的。
野北心思快速的飞旋时,南宫楚歌已然拥着她的腰,径直走到湖心亭中间的石桌旁坐下。
抬起手,示意亭子里的侍女全部都退下去,不需要她们侍候之后,南宫楚歌伸手从桌面上取过酒壶。
讲桌上的三个杯子斟满,端一杯到南宫流云手边。
等着南宫流云把酒杯接过去,笑语出声:“这些年在外,你可曾遇到心仪的女子?”
正文激|情一夜【10】
等着南宫流云把酒杯接过去,笑语出声:“这些年在外,你可曾遇到心仪的女子?”
他的话音才落,南宫流云皱了皱眉。
往野北的方向看了眼。紧紧地抿了抿唇:“也许吧!”
看着南宫流云的举动,野北更是一愣。
南宫流云是什么意思!
这个认知刚刚升起,南宫楚歌嘴角慵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嘲弄讥讽起来。
若有意若无意的瞥了野北一眼。
搭在她腰间的手掌,仿若惩罚性的加重力道。
力道之大,让野北的额头瞬间冒出薄薄的汗意。
感觉到腰际传来的痛楚,野北神情不变,静静的转头看着南宫楚歌。
南宫楚歌依旧嘴角含笑,笑看着桌子对面的南宫流云。
加力的手掌,缓慢的松开。
伸手,举起自己前面的金樽,对南宫流云示意了一下。
一口饮尽后,噙笑开口:“朕还以为你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女人,原来也会有变的一天!”
“人,总是会变的!”
南宫流云亦端起酒杯饮尽。
取过酒壶把空了的酒樽斟满,淡淡的开口:“你岂不也是一样!”
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野北心里更是疑惑起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却给她话里有话,别有用意的感觉。
视线里,南宫楚歌的眼,在南宫流云话音落下之后,果然清冷了许多。
南宫流云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南宫楚歌的神情变化一样,转头,往亭子外的水波四周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腕一翻,手中折扇迎风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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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云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南宫楚歌的神情变化一样,转头,往亭子外的水波四周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腕一翻,手中折扇迎风展开。
随着扇子绽开的同时,南宫楚歌嘴角的笑容,也瞬间僵硬。
看着他的表情,野北心里暗知不妙。
侧目看向好整以暇慢摇手中折扇的南宫流云。
心里隐隐升起一种感觉!
这家伙,是故意的!
“你手中的折扇,似乎不错!”
还不等野北有任何动作,南宫楚歌先是侧脸危险的瞥了眼野北。
无声的警告她,不许有任何动作。
才是注视着南宫流云,笑语询问。
“这个?”
闻言,南宫流云高挑了一下眉毛。
手掌在扇叶边缘随手一拍,将折扇拢上。
往南宫楚歌眼前一递,勾唇一笑:“这个是一个人送给我的!”
说话时,不着痕迹地往紧绷着脸的野北瞥了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话清晰的从嘴里吐出来:“也算是她送给我的见面礼吧!”
月偏西
清冷月色笼罩着整个夜华宫。
野北走到凤翔宫院落门口,脚步猛地一停。
垂眼看了看南宫楚歌搭在她肩膀的手臂。
身形跟着快速的往下一沉,从他手臂中把身子游移出来。
站定,淡然开口:“凤翔宫到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进去休息了!”
话还没说完,刚刚才得到自由的肩膀,猛地一阵大力转来。
南宫楚歌一把抓住野北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猛力一拽,另一只手紧跟着环绕住野北的细腰,一言不发,俯身重重的吻在野北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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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楚歌一把抓住野北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猛力一拽,另一只手紧跟着环绕住野北的细腰,一言不发,俯身重重的吻在野北唇上。
重重的吻,肆意的掠夺。
随着唇齿的亲密触碰,野北也尝到南宫楚歌嘴里的酒味。
近距离的看着南宫楚歌微眯的细长眼眸,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他醉了!
就是在南宫楚歌按照这两年的习惯,沿路送她回凤翔宫的时候,野北就发现他醉了!
这两年以来,野北不是没有见过南宫楚歌喝酒。
这个男人,一向都是自制力极好的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酒,他都喝,但从来都是浅尝而已。
只要到了一定的量,哪怕是任何开心的或者让他动怒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多喝一杯。
这一次,是野北第一次见他喝那么多。
今夜他的醉,是因为南宫流云三年来第一次回京城高兴,还是因为南宫流云手里的那把扇子?
又或者,是他们之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野北想着南宫流云和南宫楚歌那些话带来的怪异感觉,唇上骤然传来一记刺痛。
“王后!”
南宫楚歌重重的一口,把野北游移的思绪拉回来。
抬头,离开野北的唇半寸。
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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