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话,野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南宫流云嘴里的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南宫楚歌。
本来想着那么久了,南宫楚歌对她的搜寻应该已经放松。
她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悄然离开京城。
但是
到了这个时候,那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的男人,还这样寻找她做什么?
难不成
一个念头从心里冒出来的时候,野北的眼眸更是冰冷。
“我身上,已经半点真气都没有了!”
抬眼,直直的和南宫流云对视着,冷声开口:“他就是找了我回去,我也不可能再给他需要的血!”
音落,野北红润的嘴角顿时往上嘲弄的勾了起来,心,更是有着隐隐作痛的酸楚。
正文危机再现【41】
音落,野北红润的嘴角顿时往上嘲弄的勾了起来,心,更是有着隐隐作痛的酸楚。
南宫楚歌找她,原因当然只可能有一个!
除了还想留着她,想得到她的血之外,再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那样一个对他自己都可以无情,不惜用性命做赌注的绝情男人,除了利益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他愿意花费没必要的精神?
几乎是下一瞬间,一个答案就在野北心里涌了上来。
除了利益之外,当然还有一个人能让那个绝美如妖的男人在意。
那个人就是容玉。
为了容玉,他甚至可以花费两年的事情,用尽心思布下一切的局。
这个自动浮现的认知,让野北心里不自觉的一痛。
紧紧地抿着唇,不再开口。
静静听着马车急驰过路面发出来的声音。
看着野北瞬间有些黯淡下去的眼眸,南宫流云微微皱了皱眉。
迟疑犹豫了片刻,才是悄然开口:“其实,他对你还真的有情该死的!”
话只是说了一半,就被咬牙切齿的低咒声打断。
那该死的三个字,更更是充满了杀气。
光是凭着这个语气,就能感觉到他恨不得立即野北掐死去。
野北昂头,挑了挑眉。
把刺入南宫流云后腰半寸的冷霜刃缓慢的退出他的肌肉。
看着南宫流云侧脸怒视着自己的样子,勾唇妖异一笑:“我不喜欢听到别人睁着眼睛讲瞎话!”
顿了顿,脸色骤然一沉。
冷冰冰的断然开口:“你最好不要再和我提那个人的任何一点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一怒之下,抓着刀的手会不会因为收到刺激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你”
南宫流云气极的话还没出来,野北的叹息声已经再度出来:“如果云王爷实在不介意再来一刀,我也乐意动手!”
正文危机再现【42】
南宫流云气极的话还没出来,野北的叹息声已经再度出来:“如果云王爷实在不介意再来一刀,我也乐意动手!”
悠然的语气,让南宫流云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腰际上的痛楚,很清楚的告诉他,野北这句话绝对没有半点威胁恐吓的意思。
她只是把她一定会做的事情,说给他听而已。
这个女人,下起手来绝对不心软!
沉默中,前行的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外面跟着传来了车夫的回禀声:“王爷,宫门到了!”
“嗯!”
南宫流云应了一声,在野北匕首的逼迫里,取下腰间的腰牌。
抬起手掀开帘子,往车厢外候着的一个虎卫军扔去。
虎卫军一把接住腰牌,细看了一眼,双手捧到车帘旁边。
躬身对南宫流云施了一个礼,沉声开口:“云王爷,小的冒昧了。”
“你职位在身,正常!”
南宫流云伸手接过虎卫军递回来的腰牌,淡然开口。
“走!”
简洁的吩咐车夫驾车离去,南宫流云抓着帘子的手指跟着一松,回身靠到车厢壁上。
听着车轮前行的声音,出了宫门之后,才是皱眉看着野北。
低垂眼睑看了看依旧顶在他腰部的冷霜刃,叹息出声:“何必那么小心,难不成你忘了我发过誓送你出宫?”
“誓言?”
听着南宫流云的询问,野北嘴角顿时往上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在这个世上,我什么都相信,就是不相信誓言!”
说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笑语出声:“云王爷以为刚才你的小动作,我真的没看到?”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脸色顿时黑了一点。
深吸了一口气,才是哑然开口:“我刚才”
“王爷刚才根本就没有必要把帘子掀开那么大!”
不等南宫流云否认的话说完,野北跟着哂笑出声:“那虎卫军也许不觉得有什么异状,但是等他听到回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文危机再现【43】
不等南宫流云否认的话说完,野北跟着哂笑出声:“那虎卫军也许不觉得有什么异状,但是等他听到回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话间,野北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
其实南宫流云做不做这个动作,凭着她对南宫楚歌的了解,他必定会找南宫流云查询此事。
但这些事情都是等一下才会发生的了。
虽然身子的体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只要她现在出了宫,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轻易做到!
听到野北直接点破的话,南宫流云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野北却是勾唇嫣然一笑:“你这样的人,若是真的答应别人做一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誓!”
有时候,最平静的一句话,就是最好的承诺。
“自古以来,指天发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那所谓的五雷轰顶,我还真的没见过!”
看到南宫流云用力皱紧的眉头,野北微微撅了一下唇:“谁要是相信别人的誓言,不得好死的绝对是自己,就像是我要是真的相信云王爷的话,等一下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南宫流云盯着野北看了好半天,突然哑然失笑出声:“我真的很奇怪,那个家伙这两年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小小年纪,居然什么都懂!”
用笑语声,轻描淡写的间接承认了野北刚才说的是事实。
话才说出来,南宫流云就有些后悔了。
“他教会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相信!”
果然如南宫流云所料,野北眼眸瞬间变冷。
刚才那噙着笑的话语声,也变得冰寒起来:“特别是男人!”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顿时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抬手,借着摸了一下鼻子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懊恼。
视线里,野北身子已经站起,从他怀里一把拎过刚才从容玉那里拿出来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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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野北身子已经站起,从他怀里一把拎过刚才从容玉那里拿出来的包袱。
另一只手掀开车厢壁上的侧窗帘往外看了看,见到外面紧排着的民居之后,低头对着南宫流云笑笑:“多谢云王爷”
话还没有说完,野北的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随着马车往前疾行,侧窗被北风不断的往外吹开一条细缝。
就是在风吹帘动时,一晃眼间她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在这边民居的上方随着车子前行的白色身影。
再一次从被风吹开的细缝看到那道身影时,野北手里抓着的冷霜刃,就架到了南宫流云颈部。
野北这个动作,让受到胁迫的南宫流云眼眸瞬间眯成一条缝。
危险的眯着眼,毫不畏惧的和野北对视着。
“你不会准备过河拆桥吧!”
说话时,牵动喉部的肌肤已经被野北紧逼在颈部的冷霜刃划破。
殷红的血,瞬间沁出,顺着肌肤往下滑落。
野北抓着冷霜刃的手指,依旧稳稳的定在原地,半点没有挪开的意思。
抬起下巴,往外面示意了一下,冷笑出声:“想不到云王爷对外传递消息的手段还不止一种!”
本来她可以不计较南宫流云做小动作,反正她要的只是顺利出宫。
但现在,外面明显有人跟来。
对自己天生敏锐的感应,野北向来都有着十足的把握。
就是南宫楚歌,也经常难以逃开她的感应。
但是
凭着她的感应,在之前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有人沿路跟踪过来,这一份功力就够让人惊骇。
在她掀开帘子的时候,那个人更是在帘子掀开的同时,身形快速闪避避开她的查看。
凭着追踪过来的这个人,这样的一份身手,她今夜想顺利逃离,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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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升起的时候,野北抓着冷霜刃的手更是紧了紧。
“虽然发誓往往没有结果,但是”
怒意之下,野北心里杀机顿起。
盯着南宫流云的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开口:“但也要看是对谁发誓!你既然那么想不得好死,我就满足你!”
对她,那不得好死的结果,必定能顺利实现。
看着野北杀意凛然的眼睛,南宫流云眼里却出现了浓浓的诧异。
此时也不敢耽误,急忙咬牙开口:“你到底在说什么!”
南宫流云不怕死,但这样也未免死得有些太莫名其妙!
若是一开始野北就有杀他的心,其实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在那样一个骗局里,他也同样占了戏份。
可就是在野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之前,南宫流云敢打赌,野北根本就没有杀他的心。
现在
听着南宫流云明显带着怒意的问话,野北顿时微怔。
在那双直视着她的眼睛里,她还真的看不出有半点撒谎的样子。
仲怔只是一瞬间,野北便抬头隔着帘子往侧面屋檐抬了抬下巴,冷声开口:“云王爷不会想告诉我,那屋檐上的人,不是你传递消息的后果”
话还没有落音,静夜里,两三道尖锐的风声响起。
听着这个从不同方向传过来的破空声,野北和南宫流云的脸色同时微变。
几乎是下意识的,野北握着冷霜刃的手臂就快速往车厢后方猛力挥落。
锋利的寒刃在车厢后壁划出一道裂缝的时候,野北的身子同时快速跟着往后斜撞。
重重的撞在已经被冷霜刃划破的车厢壁上,破壁而出,紧跟着抢在利刃到来之前,反手一把将全身软绵无力,还端坐在车厢里的南宫流云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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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撞在已经被冷霜刃划破的车厢壁上,破壁而出,紧跟着抢在利刃还没有到来之前,反手一把将全身软绵无力,还端坐在车厢里的南宫流云拎了出来。
身子刚刚站定在地,整个车厢就发出一声巨响。
从三个不同方向盘旋而来的锋利飞轮,同时从两侧和后方击中车厢。
把车厢整整齐齐的隔成三段后,飞轮力道不竭,从前面车夫和拉车的马匹身子穿插而过,带着一蓬瞬间洒落的血雨,分别从不同方向,盘旋飞转到屋檐上那白衣人手里。
看着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已经断裂成数截的车夫和马匹,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野北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杀人,她见过不少。
可以说不管是哪一个时空,似乎她的生活都和杀人脱不了关系。
但是如此恶心残忍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视线跟着一个飞轮落到屋檐上的白衣人身上时,野北心里更是一震。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的相貌,和南宫楚歌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
仿佛受老天爷额外的照顾,他们的脸颊五官,都比常人更加精致。
他比南宫流云看上去,更像是南宫楚歌的亲兄弟!
若说南宫流云和南宫楚歌之间,有着共同的神似。
站在屋檐上的这个人,和南宫楚歌就是形似。
一样的,和南宫楚歌绝色如妖的脸,狭长妖媚的眼。
但
也就是这样而已!
行似神不似!
若说南宫楚歌绝美的容颜,慵懒笑意给人的是忍不住飞蛾扑火致命的诱惑。
这个人,却给人一种莫名心寒退缩的妖孽感,虽然都是绝美精致的绝色容颜,其中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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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却给人一种莫名心寒退缩的妖孽感,虽然都是绝美精致的绝色容颜,其中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打量着屋檐上的那个人,野北心里也暗自心惊。
到了现在,她相信南宫流云的确没有再用别的手段把消息传出去。
而他,更不知道有人跟过来了。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夜华宫的人!
看这个人的之前的攻击,根本就是准备连南宫流云一起干掉!
估计
想着,野北低垂眼睑瞥了眼被她拽到地上之后,盘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叹息出声:“似乎,我想用你做人质的算盘打错了?”
“的确是打错了!”
看到屋檐上的那个人,南宫流云的眼里先是也是惊疑不定。
他的视线,一样紧紧地盯着那张和南宫楚歌酷似的脸。
听到野北的问话,顿时苦笑出声。
一身的武功,此时被容玉下的药紧紧压住。
在这个时候,居然被野北准备拿来当人质?
怒气攻心的同时,依旧仔细打量着站在屋顶上的那个白衣人。
好一会儿之后,微微皱眉,淡然开口:“如果你现在还留着这个侥幸心理,最好把这个心赶紧收好走人,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不认识?”
闻言,野北顿时哂笑出声。
就凭着屋檐上那人的脸,她就不相信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这个话。
这个人若是和南宫楚歌没有关系,她敢把头剁下来送给南宫流云当球踢。
而身为南宫楚歌亲兄长的他,居然敢说不认识这个人。
“他没有骗你!”
屋檐上,白衣人伸手一把抓住三个飞轮之后,饶有兴趣听着他们对话,此刻适时笑语出声:“他的确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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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白衣人伸手一把抓住三个飞轮之后,饶有兴趣听着他们对话,此刻适时笑语出声:“他的确不认识我!”
“哦?”
闻言,野北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
看着她依旧将信将疑的样子,白衣人眼眸又是一冷。
视线直直的落到南宫流云脸上,冷声开口:“他若是认识我,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听着他杀意凛然的话,野北低头瞥了眼自己脚下坐着的南宫流云,皱了皱眉:“那他现在已经认识你了!”
“所以!”
白衣人勾唇邪魅一笑:“他马上就要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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