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作者:未知
女主惊凤第4部分阅读
房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蓝玉脚不沾地的朝厨房跑去,等明风把琴知扶正后,我翻身上床盘腿坐好,闭眼运气,然后缓缓的将双掌贴到琴知的背后,将身上的真气慢慢的输送给他。
:“明风,若是他脸色红润了,就记得跟我说一声。”
:“知道了,表姐。”
前世从定贤师太那里学来的功夫,似乎在这个古代全部派上了用场,包括每日晨曦起来练的吐纳吸气。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好像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听见明风惊喜的叫;“好了,表姐。”
我收掌,盘腿调息了一下,睁开眼见明风拿着手帕正轻柔的替我擦着汗,眼里尽是担扰;“表姐,没事吧。”
我摇摇头,跳下床,把琴知放平之后,再把了把他的脉,总算能感觉一点儿微弱的跳动,松了口气,回头对明风说;“替我倒杯,谢谢。”
;“嗯。”刚喝一口,就看见青衣领着大夫匆匆忙忙的来了。
趁着大夫诊断的空档,我就在外屋坐在桌旁眯了一会儿,明风在一旁细心的替我打着扇。
;“大夫出来了,不知是青衣还是蓝玉叫了声。
我睁开眼,看着大夫正摇着头走出来。
:“怎么样,大夫?”
:“情况不是很乐观,大夫一脸严肃的望着我:“身上的伤倒是小事,主要是下身一直血流不止,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大夫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我已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那群畜生。”我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有些无力的说:“没关系,大夫你尽量治,要用什么样的药,多少钱你尽管说,至于其它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那我下去开方了。”
:“嗯,青衣,我跟大夫一起去。”
等大夫走后,我跌坐在椅子上,好久都没有回神,直到明风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拍拍他的手:“没事的,明风啊,以后他麻烦你照顾了。”
明风点头:“嗯,我知道,你看起来秀疲惫去休息一下吧。”
还没来得及点头,就看见莫玉晴带着二女儿和她的正夫浩浩荡荡的朝我走来,心里不由得苦笑,看起来又是一场硬仗啊。
:“凤儿,你这次做的太过份了,你二姐的家务事,你插什么手?”一见面就兴师问罪。
我闭眼揉了揉额头;“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对人家做了什么?”
:“不管做什么,都是我家务事,好像再怎么也轮不到三妹你插手吧。”景蓝气焰嚣张的望着我。
我睁眼,眼里的寒光吓得她一阵哆嗦;“是轮不到我插手,只不过莫家再多添一道冤魂而已。”
:“你二姐有分寸的,再说了,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让你们姐妹失和呢?”娘在一旁劝说着。
我冷笑:“分寸,她,屋里躺着那个男人,已经半条命不剩了,奄奄一息在生死边缘徘徊,娘,这就是你女儿的分寸。”
:“那是他罪有应得。”二姐身旁叫道。
一看见他我就怒火烧:“你闭嘴,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他瑟瑟的躲到二姐身后。
我回头一脸坚决的望着莫玉晴;“娘,不管你说什么,这个男人我是留定了。”
莫玉晴站起身怒道:“凤儿,别闹了,他是你二姐的侍,必须交由你二姐处理。”
我盯着她,景蓝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望着我;“如果我不呢?”
:“那就别怪娘使出非常手段。”
;“尽管使,他我是留定了。”
:“荒唐,莫玉晴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可告诉你,莫惊凤,他是你二姐的侍,你护的了他一时也护不了他一世。”
我冷漠说;“那就麻烦二姐把他给休了。”
听了我这话,屋里所有人都望着我,莫玉晴是怒发冲冠望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要娶他。”我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炸了屋子里半天没有一丝声响。
:“啪,莫玉晴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了仰,幸亏明风一把扶住我,不然我真得跌个四脚朝天不可。
:“你敢。”莫玉晴用手指着我道。
我抬起头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你可以看我敢不敢。”
我摇摇头,眼前有些发黑,可能是因为没有吃东西,又气急攻心的缘故。
;“你要敢这样做,我就将你赶出家门。”
:“随便,这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
话一出口,莫玉晴的巴掌又扬起来了,明风突然一把抱住我:“姨母求求你,不要打表姐了,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这个傻子,我想使力推开他;“明风,我……,话还没说完,人就真得晕过去了,屋里立刻乱成一团。
第十三章我是个粗线条的人
这件事因为我的昏倒而偃接息鼓,娘虽然没有正面的退步,但对那件事也只字未提,只是在我醒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这么倔的脾气,不知道像谁?”
我本以为他们会趁着我昏迷会把琴知给搬走了,想不到那个琴知始终睡在我隔壁,而且一直由明风照顾着,这场风波尘埃落定的告了一段落,我也心身皆疲的看清楚一个事实,夫郎多了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只娶一个就好。突然,有一些想那个棵开花的树下,眉目如画的男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天,我到底说了什么话让他那么伤心啊,想不透,真的想不透。
借着休养的时机躺在床上过着米虫的生活,却心急如焚那么大笔订单不能石沉大海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看起来明天得厚着脸皮去南宫家问一下,能不能合作,要不要合作总得给句准话儿吧。
想着,想着就没心思吃面前的点心了,连青衣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三小姐。”
;“啊。”我惊魂未定的望着他,半天才道;“什么事?”
;“南宫公子来看你了。”青衣低头答道。
;“呃,我才想着他,他就来了,这到底是该说说曹操、曹操到,还是该说我和他心有灵犀呢?
:“小姐,小姐。”青衣伸手将我的魂从十万八千里地招了回来。
我急忙说:“快请。”
依然是一件白色的锦衣上面绣着淡雅的花,一支碧绿色的簪子斜插过他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簪子上圆润的珠子随着他脚步来回摇晃,在我房间坐定很自然摘掉了他的面纱,交给他的侍从。几日不见他看起来憔悴不少,眉目如画的一张脸清瘦的让人心痛。
:“南宫。”我握着他地手。他没有拒绝只是低首不语。
;“你还在生气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抬头。如墨眸子里有淡淡地哀怨。抽出手道:“没有。”
我把他地手又一把握着。像个无赖:“南宫。我这个人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那天我真得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不过不管你信不信。如果有一天我真地会娶夫郎地话。你一定是我地不二人选。但是你要给我时间对不对。我们对彼此了解地太少了。等有一天你发现有一个比我好地。说不定你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到时候你还不指着我地鼻子骂。莫惊凤。当初我瞎了眼才看上你。”
他一听笑了起来。笑容如阳春白雪一样溶化开来。抽出手打了我一下:“莫惊凤。知道你刚刚地表情像什么?”
我扬头;“无赖嘛。”
:“真有自知之明。”
;“谢谢夸奖。”
南宫替我削了个苹果,递到我手;“喏,放心吧,反正你也都出现了,反正我也遇不到最好的了,就算真有一天悔到肠子都青了,我也七老八十快入土了。”
听了这话,差点没被手中的苹果给咽,为了酿成英年早逝的惨剧,只得转移话题道:“你娘答应让我们去北边没。”
;“能不答应吗?一旁的侍从嘴快的说:“少爷可是求了一天一夜的。”
;“多嘴。”南宫急忙喝斥道。
:“真的。”我睁大眼睛望着他。
南宫云淡风清的说:“没有那么严重,娘很疼我的。”
唉,越说得这么淡然,我就知道过程越艰难,南宫家那夫人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我悄然的握一下南宫的手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帮上忙反而弄巧成拙。”
不过不知道莫玉晴哪根筋不对,十分盛情的留南宫下来吃饭,而且还把家里所有的人都叫了出来,南宫呢?也不拘谨十分大方的和他们一一交谈。想不明白,莫玉晴在一旁乐得像朵花儿似的是为什么?还直对我夸他落落大方、贤良淑德,夸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直跳舞。很奇怪的是饭桌上没有看见明风,悄悄的问了爹才知道,明风在听雨轩照顾琴知,我说,那也得吃饭吧,这么热闹的场合出来凑凑趣也好啊。
爹看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么热闹的场合他敢出来吗?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丫头。”说完,就不理我。
我蹲在那里扒扒头:“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送走南宫后,我偷偷的拿一包明风最爱吃得鸡翅朝听雨轩跑去,明风正在煎药,整个人却失魂落魄的坐在炉子边,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俊逸的眉目间含着愁,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没反应。我鼓足了气,把手做成嗽趴状:“炉子失火了。”
可怜的美人立刻跳了起来;“哪里,哪里。”
我掩着嘴哧哧笑,他看见我知道被我戏弄:“表姐,你可恶。”
我搂着他的肩;“我可恶吗?是我们的明风美人不知魂游哪个仙宫,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说着,还唉声叹气以示自己的无奈。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表姐,就尽管戏弄明风吧,反正我好欺辱。”说着,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撇撇嘴,看起来是真生气了,就不再逗他了,从怀里掏出鸡翅在他眼前晃了晃:“喏,你最喜欢吃的鸡翅,算是像你赔罪了。”
他看着鸡翅嘴角动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表姐,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当然,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看着他怔怔的眼神,我举手道:“怎么,你不信。”
他握着我的手忙道:“信、信。”
:“信就高兴一点儿。”我捏捏他的脸颊道,他抬起头,给我一个牵强的笑容。
我无力的坐在一边,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他有些慌恐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表姐。”
我拉着他坐在我身旁:“明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每次都看起来很难过,如果你的难过是因为我,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个粗线条的人,有些时候伤了人心不自知,如果你的难过不是因为我,你也要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就算不能帮你,你说出来也会好受一些对不对。”唉,今天也不知是怎么搞得,这样的话居然同时在一天对两个人一人说一遍,真应该反省能不能把自己的神经变细一点,这样就不用每一次都自我检讨了。
明风突然一把抱住我,抱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只听他鸣咽的声音在我耳畔说道:“没什么,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无憾了。”
我拍着肩膀;“什么死不死的,我们会一直好好活着的。”
:“对了,琴知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但是就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唉,本来想换个轻松点儿的话题,想不到这个话题更沉重。
人是救回来了,但是魂却还不知道在地狱的哪里徘徊。马上我就得和南宫整理行装去北方,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现在琴知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能不能好还是个未知数,而明风又整日伤春悲秋的,我又担心我一走,家里的那个二姐,唉,真是难。
唉声叹气总不是办法,事情总得解决是不是。
第十四章谈判
:“放心吧,表姐你走后我会好好照顾琴知和姨父的。”抱着我的明风似乎感应到我的难处慢慢说道。
我叹了口气推开他;“除了他们,我最担心的人是你,景蓝可是有仇必报女人,以前碍着有我他不敢怎样,如果我一走她还不掀起惊天巨浪,再加上背后有人推波助澜,她更是有恃无恐,新仇旧恨哪,我真不敢想。”
听了我的话,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甜笑道:“没关系,我有武功。”
:“我知道,可是你那点武功能抵得过强大的世俗吗?恐怕到时候还轮不到你用武功,他们已经把你给暗害了。”
:“我不怕。”
我抚额:“你当然不怕,但我是怕,我不能让你丢掉性命。”
听了这话,明风的眼睛突然亮得吓人,他扑上来一把吻住我,我的脑海里立刻一片空白,好久,才放开我脸红得像刚开得月季:“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怕,我也会好好保重,等你回来,我会好好和琴知相处,就算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跟着你。”说着,拿着煎好的药飞似的走掉了。
留下我呆若木鸡的坐在哪里,摸着被他吻还留着余温的唇,我说什么让他不顾男人的矜持而吻上我的话了吗?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他吻了我那他一生的清白岂不毁在我手里,天哪,我怎么跟南宫交代啊。
虽然有明风那样的保证,可还是放心不下,得到家里最大的靠山那里拿一份保证书才成。不然走也走得不安心。
半夜三更扰人清眠是很不好,而且那人还在做运动更是罪大恶极,我低着头,任由着不知是娘的几任夫郎瞪得眼睛都快把我身上瞪出个洞来,也装出一副天真烂漫不知发生何事模样。
莫玉晴打着哈欠问:“这么晚不睡觉跑过来做什么?”
你老也觉得晚啊。那还精力充沛地咐休。咐休。
但面上却赔笑着;“娘。明天我就要走了。过来陪你说说话。”
;“哼。莫玉晴冷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从来还不知道。原来这么舍不得你老娘啊。”
:“嘿嘿。继续傻笑。
莫玉晴喝口茶斜了我一眼:“别给我在那儿装傻。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哎呀,还真是知儿莫若母,娘,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马屁拍的响,可是没人领情。
她慢里条斯的喝着茶:“再不说,你就给我滚出去,别打扰我睡觉。”一旁的夫郎听了脸乐得像朵花儿似的。
我对莫玉晴的夫郎说道;“麻烦爹爹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娘说。”
他一听脸开始不高兴了,莫玉晴看也不看:“先出去吧。”这才不情愿的挪动脚步,临了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唉,又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
:“说吧,什么事。”
我敛了脸上的神情道;“这次我外出,麻烦娘对我那几边个多看顾一下。”
:“怎么,在家里还怕来个杀手刺客什么的。”莫玉晴冷嘲道。
我冷笑道:“就怕,那些人比杀手刺客还要狠。”
莫玉晴看了我一眼:“别那么猜想你的姐姐,他们没那份胆。”
:“那是当着你的面,我接过话茬;“以前我当然可以不信,可是你看看躺在床上琴知,我实在很难想像她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对于一个和她有个欢爱的男子,她都漠然置之,何况是别人呢?”
:“凤儿哪,莫玉晴叹息着:”你迟早被你多情的性子给害死。”
我默不作声。屋内突然变得沉寂,只能听见夏夜疯狂的蝉鸣。热浪一阵又一阵的扑面而来。
:“好了,我替你看着就是了。”最终,莫玉晴妥协的说。
我抬头,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仅是让你看着他们,我还要他平安无事,直到我回来都是好端端的,若不然,我性子娘也是了解几分的,她能将浪掀起千尺,我就能将浪掀起万丈。”
:“你是在威胁我。”莫玉晴怒气直冒的望着我。
我静静的说:‘不是威胁,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谈话虽然是不欢而散,但是保证还是到手了这就够了,凡事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满意就行。
这几天爹和明风一直都忙碌给我清理衣物,其实我这个人大大嗲嗲惯了,以前出去旅个游,也就是一个小袋子往手上一拎轻装上阵,真的用不着这么麻烦钱带足够就行,有钱行遍天下嘛?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就觉得我长得身娇肉贵,恨不能将把半个家当搬去。吓得我只得躲进茅厕里蹲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坑,也许会有人嗤鼻以拭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两个居家好男人的体贴关怀吗?各位看官们说错了,如果一个男人在你耳边嗦嗦唠唠的疲劳轰炸,必要的时候还会使一些男人弱不禁风的小手段,估计是个女人不崩溃已经算是强悍了。
我蹲在茅厕里手拿着一本书,如果这个茅厕不是很臭的话,这真是件很惬意的事,毕竟以前早上起来蹲马着桶、哼着歌、看着报是每天毕做之事,现在想起来还仿佛发生在昨天呢?想起来心里就会无端惆怅。
我在茅厕里还没来及伤春悲秋,屋外传来青衣叫声:“小姐,南宫公子来了。”
哟,真勤快,这个节骨眼上还惦记着我,我一边提裙子一边叫:“行了,我马上就来。”
南宫日暮坐在大厅正和莫玉晴聊得愉快,自从那晚和她谈判之后脸就阴了好几天,今日就像拔云见雾似得笑得灿烂似一朵不会凋谢的花儿,一边笑还一边拍着手连声符合着:“好,好。”
这么高兴又不是中了百万大奖,我撇撇嘴走了进去,屋里的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南宫见了我站起身,一身紫色锦袍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瓣,袖口上精致的金丝滚边,头上带着白玉金冠头上两条长长的金线随着他的头摆动而妥贴的贴在肩上。这身打扮的他更显得比平时贵气十分。
我手指放在下颌上下打量着笑道;“哟,穿得这么正式,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