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作者:未知
女主惊凤第11部分阅读
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叶如离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那他不哑吧吗?”我脱口之后赶紧掩嘴,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话倒换来他们的诧异目光,叶如离带着试探的口声问;“你不嫌弃他是个哑巴。”
听这话我反而有点反感,毕竟是他的朋友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我冷冷说;“有什么好嫌弃的,是哑巴又不是他的错,再说了,有些人长着一嘴也不见得说出多动听的话来。”
叶如离被我一顿抢白,不说话坐在那儿自斟自饮起来
白尘看着我温柔的笑,拉起我的手在我手上写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更是内疚,这么纯白如纸的一个人不会说话又被卖到这么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个中艰难肯定是曲折万分的。
我正想着,只见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我的碗里,然后朝我做了一个手势,我明白那是叫我吃。
我端起碗冲着他笑笑,然后吃起来,我也真是饿了,这个叶如离富是富得流油,可我在他那儿他可是一顿饭都没叫我吃过,想到这儿就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想正对上他目光,他似乎也在看我,看我望向他马上把目光移别处。
你不想看我,我还不想看到你呢,我撇撇嘴把头扭向白尘,也拿了一块糕点放在他碗里说:“吃吧,吃吧,我刚吃了一块味道挺好的。”
他安静的点头拿起糕点吃了一口,然后冲着我笑。
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突然酸酸的,突然有想把他赎出去的念头,这么好的人放在这儿迟早让人给糟蹋了
坐在我对面的叶如离望着我::怎么了,莫姑娘动心了么?:
::是啊,这么好的男子谁不动心啊:我回头瞪着他说
他放下酒杯,盯着我说::那么莫姑娘要不要把白尘娶回家:
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被嘴里的菜给咽,赶紧拿起茶杯喝了口水道::喂,叶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不要当着白公子的面毁人家清誉好不好。”
:“你认为这里面的人还有清誉么?”他冷若冰霜的望了我一眼。
我却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白尘,这话多少有些伤人可是他却依然一副风淡云清的模样,就像没听到一样替我夹菜倒茶。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的看了叶如离一眼,想说什么终就是忍住了,低头闷吃
:莫姑娘,来这儿可是你提议的,你这样闷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叶如离没打算放过我
我赌气说:要你管,我乐意
:我自然是管不着,可是要我尽到地主之谊,倘若不然我怎么安心让你回去呢?他一脸阴险的笑,这是明目张胆裸的威胁,我把秘书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甩
他端起酒杯;怎么,莫姑娘动怒
我闭了一下,笑眯眯的说: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吃饭的确是有点儿闷容易引起人的神经烦躁,不知道叶公子有什么好的提议没有
:有是有,不过就怕莫姑娘不答应?叶如离的嘴角弯弯似是有些为难望着,但我敢对天发誓,他眼睛里可装满了算计看得我根根寒毛直竖但也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
:说吧,来都来了,还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我有些认命的答。
他笑得像一朵刚开花儿,拍掌道:“好,我就欣赏莫姑娘的爽快,不如我拼酒。”
:“拼酒。”我不解的朝他眨巴眨巴眼。
;“对,看我还像是一脸不明白样子说道:“来风月坊不是喝酒就是歌舞,还有是找乐子,不然你还有更的提议。”
我打了个寒颤;“歌舞就免了,咱们就来拼酒吧。”
;“老板,来两坛上的“女儿红”。
趁着叶如离叫酒之际,我问白尘:“你会喝酒么?”
还不待白尘答话,叶如离开口道:“在这风月坊里不会喝酒,莫姑娘你在跟我们讲笑话吧。”说着,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起来。
白尘比较矜持拿着手绢抿着嘴偷笑,看我瞪着在我手指上写道:我会的只是有点儿浅
后来我终于明白,那句经典的语句,男人话永远都是不可信的一点儿都没错,我眼前这个如水晶般的男人说他酒量有点儿浅,真是一句过份谦虚的话,一坛女儿红下肚脸不红气不喘,而我呢一碗女儿红下去两只眼睛就开始冒星星
一旁的叶如离还冷嘲热讽的说:我一个女人家家的,都不如他们男人,男人用坛,女人用碗,这传出去像话吗?不知道当初南宫是瞎了哪只眼睛看上我的
天哪,这个男人真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看看我们拼酒比是猜拳,这个男人十几局下来一直都没有败过,简直比东方不败还要东方不败,而我和白尘一直都是输家,刚开始是白尘比我输得多,后来就变成我比白尘输的多,到现在是输得我眼冒金星头晕眼花连最后到底我出的啥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说我羸我就赢,他们说我输我就输虽然说我输的时候比赢的时候多等我醉得缴械投降的时候,非常非常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我很有可能被叶如离算计了
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到我和南宫的新婚之夜,梦见那一夜的满屋春色,颠鸾倒凤一夜的缠绵,而且那种感觉非常真实,比以前那种睡着的时候做春梦的感觉不知道要真实多少倍梦里的那个人特别特别的温柔,而且动作生涩像是初经人事一样每每都是我在引道他。
可是,不对啊我不会这样的,就算以前和南宫我也没有热情到自己都难以接受的地步,可能是因为做梦吧。
第四十章一直很安静
睁开眼睛看见一片雪美丽无瑕没有一丝遐茈,眨了眨睡眼惺松的眼这才发现眼前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一张细嫩白暂的脸,细细的长长的眉,眼睛上弯弯的睫毛就连睡着也会不安的眨了一下又一下,红红的薄薄的唇孩子气的蠕动了一下,这样一副睡美图却是属于一个男人,真是太可惜了,他似乎被我看得很不安,随即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细柔的绸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小麦色的肤色,让人忍不住上前咬一口。
等等,一个男人,着身子的男人,顾不上头痛欲裂,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这么真实真实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我大叫一声。一把拉过被单惊恐缩在角落里,结果又发现睡着那个男子也是没有穿衣服的,我怔怔的望着竟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的一声尖叫惊醒睡梦中的人,他睁开眼睛望着角落里的我惊愕了一下,接着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丝可遮掩的东西,满脸通红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把被子递了过去,心慌意乱的说:“对,对不起。”
他低着头,那睡了一夜的头发却没有丝毫的凌乱,柔顺的贴在他的后背上,那雪白的后背让我吞了吞口水。
“色女。我暗自骂着,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对,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昨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望了我一眼,眼里如快要融化的雪一样温柔,朝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你,天哪,我抱着头,突然想起问;叶如离呢?“
他不说话,水晶般的眼里闪过一丝伤害,既而又低下头去。
我这才想起他不会说话,而把人家吃干抹净之后,半句都没有问过为什么?
这算怎么回事。
我暴燥地抓了抓头,放轻了声音说:抱歉,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睁着眼睛望着我,那眼睛里地难过让我不敢直视,只得又抓了抓头,看见散落一地地衣服,跳下床三下五去二穿在身上,回头看见他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一手无意识地抓着被子,一手撑着床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走过去,低低叹息一声音:放心吧,我不会走掉,我只是去找叶如离算帐说着,把地上地衣服捡了起来递给他;你也穿上吧,我先出去了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实在不敢再看他地眼睛,那可怜兮兮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我像一阵旋风一样先刮到楼下,叶如离正在喝酒,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我以为他已经畏罪潜逃了,想不到他并没走,坐在靠窗地位置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像是专门等我一样
我离他不到三步冷冷望着他,他端起酒杯朝我遥遥举杯,眼里地笑意似乎带着少许疲惫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望着我;难道你不喜欢白尘么?
我急步上前,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南宫的兄弟。”
:“莫姑娘,请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是你提议要上花街的,而且还是最有名的,而且昨天是你喝醉酒后将赶出来硬要了白尘,你还要像我兴师问罪么,他镇静自若的挑了挑眉。
我气得混身发抖:你……。”
他打断我的话;“我还要提醒姑娘一点,白尘可是清倌儿,在风月坊卖艺不卖身,你不会想兴师问罪完了而后又来个死不认帐吧。”他慢里条斯的说着,我气得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拿来。”
这回换他一愣:“什么?”
;“什么什么,钱啊,我瞪着他:“赎人出去不要钱吗?”
借了叶如离的五千两把白尘赎了出去,头脑发热之后又开始愁眉不展了,怎么把他带回去呢?带回去怎么跟南宫交代呢?就算南宫好交代我那个势力的娘还不一巴掌把我给拍死,带个美男子回去无所谓,这事多多益善,可是如果这个美男是个哑巴还出生青楼,估计她会先将我打死然后自杀去向祖宗谢罪说我有辱门楣
身边的白尘始终很安静,安静到我甚至会忽略他的存在,我和风月坊的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安静的坐在一旁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把他带到叶家,叶府仆人沏的茶他一口都没有喝,而我已经喝完了三杯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像是认命的玩偶任人左右着他的命运这样他让我很心痛
我望着他,执起他的手真诚的说:白尘,你现在是自由身了,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由你自己决定
他安静的望了我一眼,眼里没有一丝喜悦的光芒,抽回手头也不回的朝屋外走去
:白尘,你去哪里?我连忙问
他回头,朝我做着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懂他的手势,可能是无师自通吧,只见他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说的,这是我的自由他的模样像是有些赌气
我一把拉住他;你有去处吗?
身后的叶如离幸灾乐祸的说:当然有,风月坊吗?
我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帐还没算还敢在我头上跳,迟早拍死你
眼角瞄见白尘朝屋外走去,一步箭的冲上去拉住他的衣袖;白尘,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可能选择自己的生活,不应该让别人来安排你的人生,不过若是你要和我一起走,我也很高兴
他望着我,眼里有了很亮很亮的光那种光把我的眼刺得生痛,痛得我忍不住低下头去
你敢把他带回去吗?背后那个不知死字怎么写人又激我
现在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我忍着气答;不能太过坦白的话让白尘眼里的光又黯然低下去
哼,那你凭什么让白尘跟你一起走叶如离对我冷嘲热讽着
我回头朝他走近两步;我是不能把他带走,可是那管你什么事,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反正我不会让受委屈就行了
天哪,这句大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顺口,真得是愈来愈佩服我自己了
:哦,叶如离侧着眼望着我;“每一个女人都会说些动听的话,可是真正做到却没有,莫姑娘的话跟他们一样动听,不知道做起来是不是会比他们更好呢?”
我假笑;“那就看叶公子肯不肯看在和我相识一场份上帮我一把。”
:“怎么帮?”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敛去脸上虚伪的笑容正色的说道:现在这个时候我真得不能把他带回家,可是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我一定来接他
:为什么要给你一个月时间,为什么不能现在把他带回去?叶如离咄咄逼人的问
我一字一顿的答;因为我要给他名份,让他堂堂正正进莫家门,在这之前我得回去把那一大家人摆平,我得让他们接受白尘的一切
他的神色缓了一点儿;若是他们不接受呢?
我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我也只好另立府邸,反正不管怎么样白尘决定跟着我,我就不能让他后悔这个决定。说完,焦燥的抓了抓头;“说吧,到底帮不帮。”
;“你问过白尘愿意吗?”叶如离突然崩出一句。
我这才发现,我说了这么多却始终都没有争求过白尘的意见,而他却始终很安静,安静的望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就像暴风雪原上的一朵花清冷的傲立霜雪,亏我还是个现代人,连基本的尊重人的礼貌都不懂。
我走到白尘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替你决定你的未来,我想问一问你,你是想自己选择自己路,还是想跟我一起走,当然你不要觉得为难,我不会勉强你更不会胁迫你,你的卖身契我已在来的路上撕掉了
他突然一把抱住我,抱得我一句话都有说不出口
这样是不是代表他答应了,我在心里小小的猜测了一下
白尘可以留下,但是钱一分不能少
我有时候真怀疑叶如离是不是吸血鬼转世,这个男人无时不刻的不在想着怎么从我身上诈些银子去
像是刚刚在风月坊我问他借银子赎白尘,这个臭男人仗着自己是有钱的主,利息开得居然比高利贷还高
我当时是真得想让他直接去抢钱庄,如果不是白尘走下来的话
打落门牙合血吞;好,明日我就叫派人送五万两过来,我相信就算白尘在这里天天山珍海味也够了吧
白尘拉了拉我的手,我望着他,他在我手上写;不要,我有
看着他现在的表情突然想起杜十娘,可我不是李甲,朝他摇摇头道;“不用了,你自己的留着,有一天我破产了你再接济我吧,一个女人连个男人也养不活,你是想我卖块豆腐以死谢罪吗?
他听了我话终于笑逐颜开,我回头盯着偷偷抿嘴笑的男人
别笑了,我都看到了,你的帐我得会儿再跟你算
他扬着嘴角一副似笑非笑样子,有恃无恐的望着我。
叶如离这只没有毛的老狐狸,有时候我真得不得不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骗了我我还要帮他数钱,他还装作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事实证明这个男人不能惹,可是我偏偏少根筋,口吐横沫的跟他说了半天。
他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沉思,趁我说得口干舌燥喝水之际,他轻轻飘的甩出一句:那你希望白尘在这一个月里在我这里过得怎么样?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一口水喷在他脸上,这是变相威胁,我知道却无可奈何,结果什么便宜没捡着,只能摸摸鼻子悻悻的回家
只是想不到家里也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第一章谁也别想娶
回到家里面迎面接我竟不是南宫而是明风和琴知,甚至连我的父母都不在,趁着下人把我的包袱拿进屋,我问明风;“暮呢?”
两个人同时抿嘴笑了起来,琴知笑着说:“三小姐才半个月没见就开始想念了。”
我笑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南宫大哥进宫去了,听说玉贵妃的病得很重。”明风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真的。”我担扰的问;“要不要紧,要不现在我也进宫一趟。”
明风拉着我手说;“不用了,南宫大哥说过了,若是你回来就好好休息等他回来。”
我揉了揉发痛额头;“也行,睡足了才有精神再进宫也不迟。”
每一次回来总要睡它个天昏地暗,这一次也不例外,一觉醒过来天也黑了,南宫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望着我。
我连忙坐起身;“暮,舅舅怎么样?”
他用手理了理我的头发:“还好,老毛病了,宫里的御医说没什么大碍,只要放宽心就会好起来。”他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的宽慰满目忧色比窗外的黑色还沉重。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皇宫那个看似富里堂皇却冷酷无情的地方,怎么能放宽心,不整天提心吊胆很不错了。
窗外暮色沉沉。竹林萧萧。风从深沉地暮色里袭来。冰冰凉凉地吹在我地脸上。忍不住抱着双臂。惹得南宫一阵训责。
:“瞧瞧。这么大地人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就是不让人省心。说着。从床边拿起我地衣服替我披上。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有你。我怕什么?”
他瞪了我一眼。伸手打了我一下;“行了。睡饱了起来吃饭。”
我扑过去欢呼:“哇。知妻莫若夫啊。”
他笑。转身去替我准备吃地。望着他地背影突然想起在外面欠得桃花债。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跟他说呢。可是这件事又能瞒多久呢?
边吃边想用什么样冠冕堂皇的话告诉南宫,还能让他不伤心。而南宫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欲言又止的望了我一眼又一眼。
;“你,你,我们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笑笑。
我心虚气短的说:“你先说。”
南宫轻轻笑;“还是你先说吧。”
我一边吃一边说;“没事儿,等我吃完后再说,我还是边吃边听你说。”
:“惊凤,上一次你走得时候我跟你说的,你想好了没有。”他低低问。
我喝了口水问;“什么事?”
他一听打了我一下;“惊凤,还能有什么事上一次你说回来跟明风成亲的事。”
;“你,我望着他打着哈哈的笑:“这事儿,稍后再说吧。”
;“稍后,他抢过我筷子:“稍什么时候后,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我无可奈何的说:“这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明风也未必同意。”
:“这你大可放心,明风那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南宫高兴替我夹了一块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