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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惊凤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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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清和和南宫真得是一对好兄弟,除了吃饭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商讨事情,或者吟诗作对。唉,我是不是应该去拜一拜菩萨赐给我这样两个好男人呢?

一大早,南宫就神神秘秘的跟我说:“今天早点儿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说到这话,我就忍不住哀怨的望了他一眼,我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谁害得,自从轩辕清和来了,他和我娘就撒手不管店子里的事,每天把我累得像条狗,现在好意思叫我早点回,我赌气说道:“要不你去。”

他看起来心情非常的好;“不行,今天我和清和要出去踏青。”

:“踏青。”我翻了一下白眼:“现在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秋季了,踏青还得再等上半年呢?”

;“只要有心情,随时都可以。”依然笑容满面。我正准备要说什么,他却把我往门外推:“行了,行了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什么意思吗?我差点暴跳起来,要不是看在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好到极处。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满面春风呢?想不通也猜不透,不过可以肯定是件好事,极好极好的事,自从嫁入我家再高兴的时光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乐得如此不知收敛。

第二十章此山最高

心情极好的带着一地的阳光去店里,谁知道居然碰到一个刁蛮的顾客,那个顾客不仅刁蛮,而且还是个十分粗暴的主,货柜上的东西被他甩了一地,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插着腰堵在门口粗着嗓子大声音叫骂,把店外客人吓得都不敢进门,这样的人以前也见过,只是今天这个可能是块铁板,看着柳管家额头的汗珠子就知道了,看着这一幕再好的心情也阴郁起来,我悄悄悄朝店内招了招手,把店里伙计拉到一边小声音问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女人姓李,来头很大,听说和刑部尚书大人有些交情,不知道多久以前来我们这里买的一件衣服,穿了一段时间,今天突然来说小了不合身非要退不可,这个世界的人经营理念是,货物售出,概不退职还,我觉得不好,有些人是因为一时兴赶时髦起才买那件衣服的,如果买回去家里人看了不满意,或者说那颜色自己不喜欢,因为这些个种种原因而把这衣服锁在柜子里,或者是扔掉多可惜啊,所以我才改了,二天之内若是不满意,我们可以无条件退还,但前提是衣服必需是新的不能有任何损坏,可是这个女人手上拿的那件衣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三个补丁的样子

::你们说过的,客人穿了不满意可以那来退还:那个女人对着柳管家大声音咆哮

我揉了揉额头,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看着她像铁塔一样堵在店门口,又看了看那些门口指指点点议经论纷纷看戏的人火从心里烧起

走过去,拍拍了那女人肩膀,那女人凶神恶煞的问::干什么?:

:“好狗不当道。”我心平气和的说。

;“你什么意思。”那个女人抡起拳头,在我眼睛边晃了晃。

我双手环胸冷冷的说;“听不懂人话算了,麻烦你让一让道,你挡着我的去路了。”

:“臭女人,你不想活了。”她一拳头挥过来,我一把接住,她脸刹时变得惨白,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我望着她,汗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疼痛让她的脸扭曲的厉害,结结巴巴的说:“痛、痛、痛、松手。”

:“松手可以,立刻把我店子里的损失赔了,我马上放你走。”

:“可以。”她点头如蒜。

心不甘意不愿地从身上掏出一百两银子丢在桌上。逃似地跑出了店铺。边逃边回头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我让刑部尚书来收拾里。”

我笑逐颜开地说:“好啊。我也可以让当今地女帝来收拾收拾她。”她一听。脸立刻白了。似乎想起来我也是个皇亲国戚。再不也不敢大放厥词,灰溜溜地跑得无影无踪

现在才知道那歌里唱得真是好,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原来一山还比一山高,想到这儿就忍不住笑了,心情刹那间又阳光明媚起来其实我也没有过轩辕清和这张王牌这么好用晚上回去一定要当笑话讲给南宫听,我倒看看是他地好消息能让我开心,还是我地笑话能让他开心

回到家里已暮蔼沉沉,想不到早上那段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地生意,一天下来来来往往地客人络绎不绝,到了天黑才做了一笔大生意,居然是刑部尚书亲自来跟我订一批衣服,说是快要入冬了,想给家里地上上下下上百口人每人添上一件过冬地衣服

我自然不相信她是因为体恤下人才这么做。只不过想变相地讨好我罢了。这个林尚书果然是个心机深沉地老狐狸。比那些直截了当地送我金银珠宝地人可聪明得多了。手段也更高一酬。笑意晏晏地之间状似无意提起那姓李地女人。大概地意思就是那个女人只不过去给她家送过两次糕点。自己只不过有一次无意中夸她地糕点好吃。想不到那个女人就自以为是。到处炫耀和刑部尚书家交情非浅,说到这儿,指天对地地发誓说绝不认识此人没有任何关系

不认识此人何必要亲自来说明呢?何况我听到的传言可不是这样的版本,我听说,那个姓李的女人准备娶林尚书庶出的儿子做正夫,而且林尚书正在积蓄极推荐她入朝为仕

不过我是个聪明人,拿着那沉甸甸的银子装傻就好,有些事情何必计较的那么清楚,再说了,多一个敌人还不如交一个朋友再说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回到自己的院落,屋里面漆黑一团,静悄悄的只听见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时候南宫肯定又跑到轩辕清和那里去下棋去了,我一边思忖一边推开门,床边有个人影晃动着。

;“谁。”我警觉的叫了声。

:“我。”南宫嗓子带着淡淡的沙哑说道。

:“暮,怎么一个人也不点灯啊。”我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在桌子边上寻找火。

桌上的烛火突然亮了起来,吓得我半是晌没说出话来,我瞪大眼睛望着正在点火的南宫,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眼眶红红的。本来想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咙里,小心翼翼的问;“暮,你我怎么啦?”

他回头望着我恍惚的一笑:“没事。”说着,又坐在床边怔怔的发呆。

没事,才怪,这么怪异的南宫我还是第一次见,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暮,二姐,找你麻烦了?”

:“没有。”他简明扼要的答道。我想也是,有轩辕清和那张王牌在这里,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不开心呢?我冥思苦想,突然想到今早上他殷切的交代,是不是怪我回来得晚,所以才会不开心,看着们他一脸伤心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腆着一张脸笑容可掬的挨近南宫,拉拉他的衣袖::对不起啊,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他望着我,疑惑不解的问:“错什么?”

:“我不应该晚归的。”我低首说道。

;“不是的,不是样的。”

;“怎么不是。”我抢白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不过你不知道,我今天碰一件有意思的事,我讲给你听,也许听了之后不会这么生气了。”我盘腿坐在床上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一遍,当然也有夸大其词的成份,不过不要紧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皇亲国戚身份就像一张免罪金牌这么好用。”说着,笑倒在南宫的怀里。

在我得意忘形之际,并没有注意到南宫的神色很奇怪,似悲似泣模样,可惜当时只顾自己高兴,若是我肯抬头只要稍稍看一眼就能明了,可惜我没有。

等我笑够了,从南宫怀里爬起来,南宫爱怜的理了理我凌乱的发,平静的问:“你真得这样认为吗?”他的声音太静了,静得让我都不由自主的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眼神在他脸上来回穿梭想要看透他的想法,门外突然刮起了风,风很大吹动万物发出擂鼓般的响声。

:“怎么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面颊,声音轻柔问

我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一把扑到他怀里::你,吓死我了,南宫,我知道这个笑话不好笑,你能不能把你早上要讲给我听开心的事讲给我听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轻淡描写的说::忘记了:

:“你骗人。”我抬起头用眼睛控诉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早些回来,现在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这么小气的人用得着这么记仇吗?我懊恼万分的从他怀里爬起来,坐在一旁生起闷气来

::惊凤。”他突然叫,不理他,我撇过脸去继续生着气。

:“你真是个粗心的人。”

想骗我说话,门都没有。

:“你把那个玉缘瓶难扔,要是被哪个粗手粗脚的奴才给的打碎了可怎么办?”

:“什么,这回真得被吓到了,我立刻跳下床,想去箱子里去查看那只瓶子,

那只瓶子的重要我不是不知道,轩辕皇朝的人一生来自己的母亲到庙里去求的那只玉缘瓶,得来不易的东西我再粗心也不可能那么不知道轻重吧。脚刚落地,南宫一把拉住我;“别去了,我已经收起来了。”

;“啊。”我回头望着他平静如水的神情,愧疚万分的说道;“暮,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自己这么粗心,都不我不好。”说着,伸手打自己的头。

南宫见了大惊失色:“做什么呢?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那里可装着我们将来的孩子呢?”话一出口,两个人同时沉默起来。我的脸开始发烧,这话怎么能这么顺口就说了出来呢?真是的,也不知收敛一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是夫妻,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想着就变得坦然了。再看看南宫,他反而像失了魂魄的人似的,怔怔望着窗外发呆,窗外暮色正浓,狂风大作,像是要将整个世界刮跑似的。

第二十一章我们的孩子

:“惊凤,你是不是很喜欢孩子。”南宫的话一出口,风雨突然推窗而入,不知何时,在狂风肆意的时候居然下起了大豆般的雨滴,入窗的风雨丝丝飘在我们脸上,冰凉中透着一股寒意,风将桌上的烛光吹熄,我们两人同时起身,他关窗、我点灯。

:“当然。”我拔了拔灯芯不加思索的说道。

他关窗的手顿了顿:“如果,惊凤,关好窗后,他回头;“我说如果我们两个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孩子呢?”

我坐在桌旁笑道;“怎么会呢?你想啊,现在我们还年轻很呢?以后啊,我们一定会有一堆孩子的,如果是女的呢,最好长得像你,一出去就吸引一大堆男孩子侧目,如果是男孩子呢,也长得像你。”

:“为什么?”他立在窗边静静的问,声音带着轻轻颤抖。

;“你想啊,你这么漂亮,孩子都长得像你的话,那么以后出去多有面子啊,唉,要是像我可就惨了,我长得这么抱歉,以后我们的孩子可能会埋怨我的。”

:“我们的孩子。”他喃喃的说,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抬起头像房梁上望了望,看了好久才看向我,笑容淡淡的道;“你啊就别做白日梦了,人家说了,男孩子生下来就比较像娘。”

:“啊。”我头贴着桌子哀嚎了一声,继而抬起头说:“那也不要紧,我的孩子没有相貌也不要紧,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文武全才的大侠,哼,说着,还十分神气的朝他哼了哼鼻子。

他看了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拉着我手说;“惊凤啊,早点儿把三殿下娶进门吧,那样我们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望着他,皱着眉道:“啥,你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特地把“我们”这个词加重了些。

他听了目光突然变得黯然,神色变得忧伤,一把抱住我:“惊凤,对不起。”

我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风突然又将窗门吹开。一道身景从窗边闪过。我赶忙推开南宫。跑到窗边。雨重重地打在我脸上。南宫一把拉开我:“这么大地雨。看什么呢?”

我望向他。手指窗外:“刚刚好像有道人影。”

南宫把我在外面淋雨地手指拉了进来:“哪什么人影。这黑灯瞎火地你还能看得这么清楚。”说着。伸手将关好地窗子拉了拉。确定它不会再次被风吹开才罢手。

我侧着脑袋想了想。刚刚明明有道人影地。难道真是我眼花。可是又不像啊。

;“好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去睡觉。”南宫地推促声打断了我地沉思。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暮。你刚刚为什么跟我道歉啊。”

:“因为我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

:“没关系,我很大肚的。”说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惊凤,南宫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非常严肃说道;“你应该减肥了。”

我一听抱起枕头朝他扔去:“要你管。”

天一亮我就醒了,可是身旁南宫早就不再了,问进屋赐候我梳洗的青衣,他说:“三姑爷一大早就去店里了。”

我当时很奇怪,今天怎么不陪轩辕清和去踏青了,到客厅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轩辕清和今天准备回宫,阎王一走,那些小鬼就不会来拜我们,正好落得个耳根清静。

娘一见过我,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我如何如何冷落轩辕清和,家里怎么怎么对他招待不周,看我愧疚的差不多一副想撞墙的表情时,才趁火打劫对我说;“今天,你护送轩辕清和回家。”

我嘴角开始抽搐,娘难道不知道我那皇宫八字犯冲吗?宫里那群人我避之为恐不及,现在还让我自动送上门去,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

轩辕清和看见我为难,十分善解人意的说;“如果惊凤不方便,就算了。”

娘一听这话马上发威:“莫惊凤。”她一声,我立刻跑得比兔子还快,脚不沾地的拉着轩辕清和往皇宫跑。就连青衣在背后大喊大叫,我都充耳不闻。在家里面对这一头老虎,我宁可进宫面对那一群看似像病猫的老虎,最起码不管他们发不发威,都会和蔼可亲的对我微笑。

坐在车辇上,轩辕清和问;“南宫兄呢?”

:“到店里去了。”想到这儿我就呕气,他的心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他想让我和轩辕清和好好独处一下,可是他也不想想这些天,好像他和轩辕清和的感情比我和轩辕清和的感情要好吧。现在我们两个人坐在马车上相顾无言,无话可说多尴尬。马车一摇一晃,摇晃得我昏昏欲睡,轩辕清和突然说:“惊凤,南宫昨天没有说什么吧。”

我抬头疑惑不解的问:“说什么?”

:“我昨天和他闹了一点儿小茅盾。”他忧心如焚的说道。

:“什么茅盾?”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我把他心爱的花瓶打碎了。”

:“没事。”我悄悄的松了口气,满不在乎的说道;“一个瓶子而已,他不会计较的。”只是南宫有很喜欢的花瓶吗?我怎么全然不知,回去偷偷的问一下怀香。

:“那就好。”他安心的说道。

马车里又开始变得寂静,两个人又开始沉默,人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特别是马车外那搔动人心的喧哗声。这么好的天气居然不能出去游玩,真是太可惜了。

把轩辕清和送进宫,一路倒是畅通无阻,什么样的大人物都见不着,宫奴们传的八卦好像是,好像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忙得你螺砣似的,至于忙什么就不清楚,不过不管怎样,我还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匆匆忙忙的告别轩辕清和逃似的跑出宫,趁着天色还早四处走走看看。

只是想不到半道上居然碰到平日像隐者一样居住在自己院落里的大姐,除了她近段时间时常偷偷摸摸外出的可疑行径,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大街上,倒是我来轩辕皇朝这么久第一次,而且她身旁的人更是我意想不到的,镇国王爷轩辕雪,两个人状似十分亲昵的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客栈。

那个从来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镇国王爷好像听了大姐,讲了什么笑话,开怀大笑声音传到十里之外,边笑还一边伸手拍了拍大姐肩膀,那我家那位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大姐,也是笑容满面一脸春风。冲着这个,我都应该去八卦一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凑到一起,亲热的像一家人。一个低调到就算在你面前你也可以忽略的人,另一个却是当朝红的发紫炙手可热的人物,这不是件很奇怪的事么。

我像一个侦察兵一样偷偷摸摸的跑进客栈,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刚点一壶茶,才发觉自己好像可能又没带银子,赶紧伸手摸了摸口袋,果然,干瘪口袋空空如也,早上好像是跑出去就忘记带钱,青衣在我背后大喊大叫的时候,手里头拿着一个黄黄的东西,好像就是我钱袋,当时心情太急,所以才没有看清楚,这下好了,看这装潢这么豪华的客栈,没有一两银子,我这壶茶恐怕是过不关吧,唉,难不成还像上次一样卖唱,想起那次,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南宫,我们好像就是因为这个结缘吧。

大姐和镇国王爷早就挑了一个精致的包厢坐了进去,门外守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我坐的位置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心里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如果真的闹起来面上也不好看啊。

这时,店子里又走进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朴素,气质却极为出众,轻轻的挑了挑眉,就有一股十分威严的气势压得人不能喘气。

这个女人绝非池中之物,我在心里暗暗想,她已经在我面前坐下,笑道:“姑娘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桌子上那壶茶,摇头:“不介意。她东张西望坐了半天没看见一个人来问她需要什么?那群人都狗眼看人低了。

我翻起茶杯,倒了两杯茶,递过去杯:“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喝。”

她笑着端起茶杯,遥遥举杯后问;“姑娘贵姓?”

:“莫,你呢?”我反问。

她迟疑的说道:“四海之内皆姐妹,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意思说是不想说吗?何必拐弯抹角呢?对她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姑娘生气了。”她倒挺会察言观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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