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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片刻。
而如今这双唇好像抹了罂粟花蜜,诱着他一次次靠近,好像怎么都不够,带着十足的瘾。
唇齿间淡淡的烟味,在交换中从苦到涩再变甜,最后完全吞噬。
弥南比舒呓语矮一些,此时背抵在墙壁上,腰被掐着,形成一个最佳接吻的姿势。
接着细密的吻散落,弥南只觉一股酥麻的痒,从脚底板细细碎碎往上爬,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艹,舒呓语。”弥南揪着男人的头发将人拉开些许,声音暗哑低沉,隐藏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潮。
“嗯?”
“你有没有想?”
“什么?”舒呓语抵着男人的额头,感受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是好闻的清新柠檬。
弥南舔了舔颜色异常艳丽的唇瓣,抬起膝盖撞了撞他。
舒呓语有一瞬的恍惚,以前他也总喜欢这样碰撞。
“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我又不是木头感觉不到,你TMD又能好到哪里去?膈应我很久了!”弥南大部分时候是享乐主义,这个人自己又不讨厌,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谁主控?”舒呓语顺着衣摆探入,Alpha的身材极好,腰线顺畅,触感结实腻滑,有些爱不释手。
弥南怕痒,侧身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牢牢禁锢。
手里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垂下眼睑,卷起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这就要看你了……”
答案已经很明显。
谁能干就谁呗。
舒呓语低头重新吻住大胆诱人的男人,一路牵引到自己房间。
勾脚,关门。
带着人直接扑倒在深灰色的床单,压出一个深陷的凹坑。
舒呓语动作称得上急切,甚至像个第一次经历的毛头小子,连裤子上的抽绳都打成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