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书景捏着鼻翼;
白暄在抽气。
都不自觉的觉得自己也都开始热乎乎,索性连自己的衣衫也都脱了。之后,三个人忍不住相互对望,似乎在问对方:接下来怎么办?
皇甫书景又拿起书本,翻看了一番,道:“我们先决定,谁先来?”
啊?!剩下两人吧嗒着眼睛,不明所以。
皇甫书景轻咳嗽一声,拿着书本对着另外两人。书上,一个女子反身坐在男子的身上,让对方的龙身在体内进进出出;另外一个男子和女子面对面的唇舌交缠;还有一个男子脑袋埋在女子的胸部;女子的两支手各自抓住两个男子的下半身胀大的龙头上,手上沾满了液体。
这一次,欧阳异和白暄也忍不住捂住了鼻翼,三双眼睛对望,都不由得看到另外两人眼中的欲火。
欧阳异高高举起手臂,因为捏着鼻子,说话含含糊糊地:“我要先来!”
皇甫书景嘀咕一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白暄期期艾艾:“我,我最后。”
半越醉意朦胧之间,就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沉重,身子也东倒西歪。往东边倒去有人扶住了,往西边倒去也有人扶住了,再往后一道,嘭的一声与人撞了脑袋,她隐约地听到欧阳异半带着哭腔:“好疼!”
皇甫书景在低声道:“小声点。”
他们在干吗?半越直觉的想问,嘴巴张开又喃喃地说不出话,再准备询问,檀口就被堵起了,一股青草味道钻了进来,唔,很好闻。她忍不住贪婪地贴了过去,自然而然地勾住了对方的舌尖,索取更多。
下半身就觉得一痛,她下意识的哼叫一声,周围就传来皇甫书景地低叫:“你这么性急干吗,弄疼她了。”
欧阳异哼哼:“我好累,撑不住她。”
白暄差点笑了出来,真好将半越的痛哼声给咽了下去,他忍不住心疼,索性专心的顺着女子的香舌转动,勾起了女子的注意力。
皇甫书景接过半越的身子,道:“换我来,她喝了下了药的酒,醒不过来,自然比平时重一些。”欧阳异哦了一声,乖乖地退出位置。皇甫书景想想又不对,将半越一只手搭到自己一边肩膀上,抽出一只手摸索到女子身下,桃花源中芳草干干的,再深入一点,里面干涸没有一点水泽。男子忍不住想要骂欧阳异笨蛋,这个样子就急躁而进,半越不疼才怪。
索性放下女子,让她的背部半依靠在自己的身上,手顺着前面腹部挑拨着谷中的秘道机关,在那颗小珍珠上反复捏揉。
半越身子抖了抖,就觉得下半身升起一股电流,麻麻的,让人全身舒泰。她忍不住摸索到一边,想要探探到底是什么缘故。
欧阳异没了位置,就正好扒住半越的手掌,覆盖到了自己的已经隐约抬头的龙身上。
触手热热的,半越有点迷糊,想要看个究竟,就是打不开眼睛,再加上腹中酒意滚烧,浑身有种熟悉地燥热,困惑地皱着眉头,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皇甫书景的呼吸喷在女子的耳边,熏得耳垂都红红的,他索性一口咬住,用牙齿轻轻的摩擦,感觉女子受不住刺激地扭动了一下。心里忍不住一点小喜悦,他就知道半越这里很敏感,手下越是灵活,伸出一个手指在秘谷里面进进出出,大拇指一直摁在小珍珠上,滚捏着。
半越忍不住哼哼,檀口中的舌头退了出去,沿着嘴角舔舐,一个个的吻又落在她的额头,眼角,鼻尖,最后一路滑下到了脖子处,开始只是轻轻地试探亲吻,之后用舌头轻舔,这速度太慢,力道太轻,就好像一根羽毛要扫不扫的拂过肌肤,让她忍不住想要太多。
胸口也被人咬住,对,是咬住。就好像欧阳异平时瞄准甜食那般,啊呜一口好不犹豫的咬住,疼,而且麻,接着是吱吱地小电流穿行,一路蔓延。最后那樱桃被含住,用力的吸吮,拉扯,就好像要把那小颗的樱桃从枝干上摘下来一般。
这个动作太过于熟悉,就好像平时欧阳异经常做的那般。
可是,颈脖间的感觉又不同,这般小心翼翼,这般爱怜忐忑,倒有点似白暄。
还有,下半身中那进出的可恶手指,这样大胆隐含着急切,偏又自持着开阔,唔,这般的矛盾倒似皇甫书景。
等等,半越醉晕晕中似乎抓住了某个重点。
三个人,噎,加上耳朵上的一个,这是三张嘴,她现在面对的是……
半越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不是吧?不会吧!开玩笑的吧!他们脑袋烧坏了么?还是平日里半越没有喂饱他们,让他们选择这般对待!
噎,“轻点……”总算挣扎出声,那三张嘴唇都停顿了下来,不,是只有两张停顿了下来,胸口的那一个依然故我。
半越恨不得一巴掌拍到欧阳异的脑袋上,你就只知道吃,丫的吃货!
可是,连说话都力气不足,就更加不要说是揍人了。喝醉了酒不至于这样吧?全身无力,连眼睛都打不开,这个样子明显是……被下药了!
这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么?
她半越平时只有算计别人的份,这次居然被自己家的侍郎给算计了,什么世道!而且,一算计的还是三个,谁带的头,等她药效过了肯定要狠狠地惩罚对方一番。
心里惊惧、忐忑、猜测和不甘一一闪过,身体却忠实的传达着对欲望的忠诚。
噎,不得不说,三个男子经过了半越的几年调教之下,功力见长,一个个都算是情爱中的老手了。在床榻之间,又与半越水||乳|交融身心相贴,更是熟知女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在她的呼痛下,白暄与皇甫书景可能还有点担忧,可是事情进行到这一地地步,谁都可以知道半越之后会如何对待他们,反正,做都做到半路上了,索性一做到底,到时候挨打了也是三个人一起上,怕什么!
再说了,半越她真的舍得下手打他们?骂他们都舍不得,更勿说其他的。
一不做二不休,白暄又惊又怕下,再次下口可就没有了那小心翼翼,直接咬了下去,就一排牙印出来了。欧阳异已经换了一边浑圆舔舐,小手更是覆盖在半越的手掌上,开始引导对方上下摩擦。
皇甫书景感觉到女子下半身泛滥出的溪流,将她稍微抬高了一些,对准了自己肿胀的龙头,缓慢而坚定的放了下去。
既然要吃,就要吃到底!这是皇甫书景这几年于床榻之间的体会!
半越还来不及惊呼,浑身上下突然增加的攻势已经冲击着她仅存的理智,瞬间如大浪一般拍打上岩石,将她卷入其中,掀起波涛。
桃梦(下)
身后是皇甫书景,拥着她起起伏伏,龙身在桃源里进进出出,时重时轻;左边是欧阳异,一边将她浑圆上的樱桃当作果子在啃,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龙身上不停运动;右边是白暄,是最小心翼翼和胆小的,虽然下半身那龙身也涨得巨大,就算憋得额头冒汗,也只是安抚地不停亲吻她的唇瓣和颈脖,以此来安抚她的不满和躁动。
半越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知道是气多一些还是苦笑多一些。只感觉身子不由自己的浮动,胸口的樱桃更是胀痛,被欧阳异这臭小子咬得又麻又有丝丝细碎的疼痛蔓延,口中的呼吸紧密短促,稍微感觉有点缺氧白暄就松开,等她缓过神,唇舌又被堵住,白暄这男子纯粹跟欧阳异学坏了,她的舌头不是糖果啊,再这般下去,她不是被三个男人给折腾过劳死,就是被欧阳异给咬得疼死,要么就是被白暄给窒息而死。
哪一种死法都是她不想的。
可是,那浑身上下涌动起来的情潮,根本不由得她自己控制。在几个人沉闷的呼吸中,她已经可以听到下半身与皇甫书景交合之时的咕哧声,在这样闷热又静谧的环境中越发刺耳。
欧阳异抓着半越的手晃动越来越快,嘟着嘴,一双眼睛盯着男女的紧密处,恨不得取而代之。
皇甫书景气息不稳,一瞅正好瞅到欧阳异的表情,不由得边喘气边笑到:“谁让你吃那么多饭不长力气的,活该!”
欧阳异愤愤:“你故意的。”他索性另外一只手伸到半越的桃花源中,摸到那颗珍珠,凭着多年的直觉,快速的按压和揉捏,只听得半越那胸口一震,头往后一扬,整个后脑勺靠在了皇甫书景的肩膀上。
对半越熟悉至极的几个男子顿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皇甫书景恨恨地道:“你耍诈!”
“没你耍得多。”欧阳异再次伸入一根手指头,钻入桃花源内部,硬是从皇甫书景的龙身边上,挤出一点空隙,趁着男子稍退,瞬间就扎了进去。手指背部与皇甫书景的龙身摩擦,指腹又贴在半越的内壁中,感受到里面的热度,越发拥挤。甫书景只觉得半越里面紧致得厉害,那龙头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花心,撞击在花园内部,想要将里面彻底的揉踏一番。
两个人鼓足了劲头想要争夺一个上下,皇甫书景不知不觉的越发快速,欧阳异揉捏珍珠的手指也越发灵巧,那在花谷里面的手指更是在男子退却的时候扣挖。
半越似喜似惊,腹部的火热一路蔓延,快要将子宫给烧出一个洞来,她不自觉的抬高身躯,想要更多,可又觉得不甘,那大大打开的双腿内壁,更是贴上了另外一双手,是白暄。对于他而言,半越在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这次,他依然轻轻的将五个手指轻轻的放在女子的大腿内侧,开始缓慢而轻柔的跳跃,如最高段的乐师,在奏最美妙的乐曲一般。
半越体内的那团火,就被这不轻不重的碰触给激发,喉咙里面隐约一声沉闷的呻吟,双肩一撑,眼睛闭得更加紧,那握着欧阳异龙身的手更是烫得惊人,她的振动更是带动了剩下两个男子。
皇甫书景只觉得花心中有什么喷涌而出,浇透在他的龙头上,那液体太烫,太过于急促,激地自己的龙头张开大口,一把吞噬入内,而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撑着女子的腰肢狠狠地快速几个起落,最后紧紧地按在自己的火热上,停滞。
那周身的温度随着两人动作的突然加快突然高了几个度数,半越的拇指指甲不自觉的擦过欧阳异龙头的开口处,拳头因为身后男子的停顿而重重落下,硬是将欧阳异那身龙皮给剐了下来,湿漉漉地,柔嫩的龙身,在女子有着老茧的摩擦下碰触出火花,欧阳异眼睛一瞪,就觉得下腹一紧,还没来得反映,自己的龙头就喷发出白而浓稠的晶莹,更有几滴坠落在半越的手臂上,手指上,看起来绯迷而靡靡。
欧阳异忍不住嘟着嘴:“呜……”的哀怨。他还没开始吃,自己就饱了,怎么办啦!
三个男子,居然一次就败下阵来,不得不说,半越虽然不能动弹,功力还是非凡的。
白暄小心地扶着经过高潮而瘫软成一团的半越,小心地擦拭去她额角的汗水,再将她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稍微抬起她的身子,毫无预兆的,就这么顺着自己的龙身而放了下去。
因为经历方才一阵折腾,好不容易顺口气的半越只觉得桃花源中又一热,暗自叫遭,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被身边的男子又带入了另外一层狂潮之中。
相比皇甫书景的急切而莽撞,白暄显然更加顾虑到半越的舒适度,不单让她全身靠在自己身上,甚至于他还有闲的手缓慢而有节奏的抚摸在半越的背脊上,根据这么多年的相处,白暄早就在平日的欢好之中摸索到半越的所有敏感点。不到关键时刻,或者不到情热之时,他是根本不会使用。
只是现在,他不由得想要看到半越沉迷在他的技巧之下,看着半越因为他而颠狂,更是愿意当着剩下两个男子的面前,让半越因为他而展露那绯靡而妖魅地容颜。
甬道内因为有了皇甫书景的润滑,经历过一场欢好之后已经是敏感之极,白暄一进入就直奔主题,寻找到半越那一花心,有别于其他人的横冲直撞,他另辟捷径的左试探右挑拨,硬是勾得半越好不容易熄灭的火焰有烧了起来,那一阵阵的似重非轻得力道,挠得她心痒难耐,那呼吸越发沉重了些,一阵阵喷发在男子的颈脖间,差点将白暄的理智也给烧没了。
皇甫书景睁开眼睛之时,看到的就是半越被动的在白暄身上起起落落,那好不容易养的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还有一个个的红印,如同白雪地面绽开的红梅,妖媚得刺目,发丝从颈中分开,露出完整的肩膀,隐隐约约的肩胛骨,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手指沿着女子脖子后边的脊椎骨一节节的触摸而过,没在一节骨头上按压一下,半越那身子就抖动一下,鼻翼不由得也发出哼哼地声音。
这绵长而娇柔的声音成了催情的符咒,欧阳异瞬间挑了起来,围着正在动作的两人打转,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手。
可是现在的女子,前面有白暄,身后有皇甫书景,左右更是被两个男子护得没有一丝空隙,哪里还能让他寻到空隙。欧阳异那嘴唇嘟地老高,恨不得扯开两个男子让自己占据主动。
半越眼睛打不开,自然不知道外面三个男子之间的暗斗。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还有闷,觉得呼吸已经不够用了。身上更是没有一处不在爆发着小火星,无处不是敏感之极,就连那起舞的发丝也带了电丝,嗤嗤地扎在皮肉上,激起颤栗。
白暄与她耳鬓厮磨,只听得到她隐隐约约的细小呻吟声,这无不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一边发下女子,让她侧躺着,抬起一边腿,自己再次深入进去,这个姿势,比那坐莲之式更加不同,他寻到的角度更加刁钻,进入的花心更加偏巧,似乎是在寻幽探秘,只要寻找到一个无人窥视到的地方,他就毫不犹豫地进入,挑拨一番,只惹得半越张大了嘴唇呼吸,面上更是露出似惑似媚的神情来。
皇甫书景倒在她的身后,沿着她的背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印上他的烙印。
欧阳异平日里甚少观察半越这般神情,乍然看到,只觉得异常的蛊惑,似乎女子的面容已经蜕化,成了最美丽的蝴蝶,绽放她最绚烂的神态,撩拨得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他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唇瓣,再俯下身去,用丁舌在女子的唇边勾画一遍,等到女子张大嘴唇呼吸的时候,他就勾住那探头的嫩红,慢慢的咬,轻轻的摩擦,滋味居然别有不同。一只手指头更是转到女子的肚脐里面,翻来覆去的打圈。
半越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身上的男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开始她还能拼着气息和感觉来猜测是谁,到了最后,她自己已经无力思考,只能由着男子轮番上来折腾一番。那喝到肚子里的酒早就转化成汗水挥发,偶尔抬眼,发现也能够睁开一个缝隙,隐约的看到面前的模糊影子。
她知道,这是药效快要过了的征兆。本来无波无澜的心思又起了变化,开始想着等下起来如何惩罚这三个色胆包天的男子,是罚他们一个月不准爬自己的床,还是罚他们轮番给几个子女洗内衫,或者干脆让他们回夫家去过一段清修的日子,饿他们一段时间再说,看他们还敢不敢算计她。
这么想着,那想要醒来的劲头就越发旺盛。
身上的男子们就算在如何车轮战,也逐渐没了气力,一个个像是被喂饱了的小兽,撑着肚子,耸拉着脑袋昏昏欲睡。
半越缓慢凝聚的力气都逐渐恢复到身体里面,蓦然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你们这群臭小子,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展颜望去,哪里有什么胆大包天的臭小子!
她身上衣裳还服帖地穿着,脱下的鞋子丢在地面上,床单也没有被汗水和白浊给侵染,甚至于那本春宫图的画本也被她盖在脑袋上,因为她突然起身,而跌落了下来。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春梦一场!
再看看那画册,上面一女三男的画面异常刺目,她只觉得窘然,啪地一声盖上,丢到床底,发誓再也不拿出来看一眼。
门被打开,白里絮的话语传了进来:“妻主午睡到现在还没醒来么?”
那负责看守两位小姐的丫头回道:“听声音应该起了。要抱的小姐们过来么?”
白里絮道:“不用了,将小姐们带去我院子里吧,让人看着院门,不要让人进来了。我有要事与妻主说。”
那丫头应了,没多久就看得白里絮走了进来,一袭淡到极致的月白衣裳,如仙人入画,见到半越傻愣愣的样子,不由笑道:“起了?”
“唔!”
“那书好看么?”
半越眨眼:“什么书?”
白里絮关上房门,缓步走了过来,自己随手解了衣衫,摘了发簪,褪了靴子,上了床榻来:“当然是最新的春宫画本,就知道你想要,我让人花了高价买了精装本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看着看着会睡着,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看看,再试验一番。”
“啊?br/
女尊:骗行天下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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