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伸手摸了摸倾城那张连女人都妒忌的漂亮脸蛋,深知在这个地方这种绝色的男人是这些狼女的美餐,特别对于慕容若飞这样的花心小姐。
“有。”
倾城老实交代,想起那些暧昧极致的场景,忍不住汗毛耸了耸。
“不过也只是摸摸手,搂搂腰罢了,实质性的关系绝对不会有的。”
倾城对天保证道。
“切,反正你又不吃亏。不过嬴倾城你给我听好了,本小姐宁愿计划失败也不愿意看到你出轨,你是我的。”
若离的葱葱玉指指着倾城的胸膛,尽量轻松又恶狠狠地说。虽然语气是命令的,但是倾城知道自家老婆是在担心自己受不了罢了,不觉心里一阵感动。
“是,为夫遵命。”
他肃容得令,然后抓住若离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趁着余下不多的时间,再来好好亲热亲热。
倾城半夜溜进若离的寝宫,在门外的世纪和清湖是知道的,两个人呆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暧昧地笑着,抬头对上彼此的眼睛,两个人都面露红色地看向一边。既然倾城回来了,那么她俩的婚事也差不多快到了。在天即将要破晓的时刻,倾城才在若离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由清湖打着掩饰离开了这座太女东宫,沿着来时的路,他又拐到另一边给当初追随自家无良大人的老人家打声招呼。过后,他才吁了口气办完正事赶回穿越饭店,回去睡觉补眠。
登基和审判(全)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这一天却是祈国最为重要的大事——新帝登基。
“你今天到起的倒早。”
慕容若飞一身华贵淡紫袍,头戴金灿王冠一早出现在穿越饭店的天字一号厢房,那张与若离酷似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站在窗前等待的倾城。这时倾城早就已经梳洗完毕,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没有日上三竿绝不起床,至于原因都心知肚明。倾城今天穿得一身素白,精简挺拔,简单的发式衬托出他越发翩然如仙的气质,看着慕容若飞痴迷的眼神,他低低一笑。
“本以为你不会带我过去呢。”
倾城开着玩笑,露出灿烂大大的笑容,一时间阳光所有的明媚都抵不上那张绝世容颜的灿然一笑。
“就算我不带你去,你也会偷偷去,与其那样还不如将你看在身边。”
对于倾城这个男人,慕容若飞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看不到他就会想着见他,见到了又忍不住沉沦,总之这个男人实在让人纠结。
“现在走么,我想见若离了。”
倾城一点也不遮拦地说出来,看慕容若飞的脸色一瞬间沉下来然后变得无奈,他心里笑着面上也笑着。
“我难道就一点也比不上七妹么?”
慕容若飞苦笑着说,对于倾城她不会用强的,至少这个飞扬的男人从不会接受任何地强迫,他锋利的爪子也只会在关于若离的时候露出来。
“没什么可比性,你是你,她是她,只不过我喜欢的是她,和你是合作关系。”
倾城自定义地将这次肉体买卖作为一次交易,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经济联盟首领,他喜欢将一切都以商家买卖的关系定义其价值。
“合作?”
慕容若飞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词,眯起双眼危险地打量着倾城,眼中闪过一丝冷然,可是将身体靠在墙边的男人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耸了耸肩轻松地说:
“身体也是本钱。”
看倾城毫不在意的样子,慕容若飞强忍着吐血或者将这个男人按倒在地好好修理的冲动,将视线掉转到一边,说:
“不早了,要走现在就去。过了今天,本……我不许你再见她。”
对倾城宽容是一回事,既然他把这件事看成是一件交易,那么双方毕竟要有诚信吧,而她五皇女的男人从今以后自然就是她的,以前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她一定得切断,或许她该一直把他藏起来,所有的美好只能由她欣赏。
倾城对于这个世界的女人强烈的占有欲已经有所了解,对慕容若飞的话典型地属于左耳进右耳出,
“明白了。”
倾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不过答应的事他可从来没有说过会遵守的。
“等等,把你的……武器交给我,进宫不能带兵器。”
慕容若飞转眼想起倾城手中拿小巧又拥有强大破坏力的小可爱,可是她从未仔细看过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兵器,虽然曾经也听过手下报道,但是倾城总是在人前将东西藏得极好。
倾城看着慕容若飞眨了眨眼睛,长长地睫毛忽闪忽闪分外可爱而诱人,无辜而灵动的表情让慕容若飞有一瞬间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咬了咬牙,她让自己清醒些。
“你真笨呐,我来见你还会将那玩意儿藏在身上么?不然显得多没诚意,你说是吧?”
倾城摊了摊手,笑得狡猾而灿烂,可惜这个女人一点也不信。
“拿出来。”
慕容若飞地下声音,脸色很凝重,今天的登基大典什么意外也不能发生,而嬴倾城这个麻烦和不安定因素的代名词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此之前,慕容若飞自然要将倾城的伤害值达到最低。
“真的没有,我身上又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以前还有香囊,但是现在我可是连块玉佩都没带诶。”
生怕慕容若飞不相信,他还特地转了几圈,只是仿佛翩然起舞的样子当真如一只美丽的纯洁白蝴蝶。
“不信,我可以让你搜身证明我的清白。”
然后倾城倔强地抬起下巴,看着慕容若飞的眼睛认真地说。
这当然是一次绝好的占便宜的机会,可是越是如此,慕容若飞就越下不了手,倾城的自尊心极强,要是没找到,徒惹他难过也是她所不愿的。看了看倾侧简单的衣着,没有任何累赘的地方,似乎也真的没有可能藏东西。叹了口气
“算了,到时候给我安分些,不然若离的……”
“明白明白,你不要像老太婆一样罗里吧嗦的好不好,走吧。”
还没等慕容若飞说完,倾城就拉住她的手往门口走去。慕容若飞一怔,看着倾城牵着自己的白玉纤手,一时间心里突然有种丝丝入甜的味道,心里微微苦笑着,心道简裕那时的心态怕是已经体味三分了。
这边的东宫里,若离被摆弄着换上贵紫的皇袍,带上金灿尊贵十足的皇冠,世纪对着宫中的事宜并不熟悉,就算是努力地学习也不能弥补新手的弱点。所以在倾城离开后,若离第一次被几个男人触碰,一时间冷然的气息萦绕四周。婢子们迫于若离的威严,都不敢做声。
“换回来。”
冷淡犀利的声音让把腰带系在若离腰间的大婢的手猛然一抖,抬头碰上若离森然的目光吓得不敢大喘一气,立刻跪倒在地。听说过不少关于未来女皇的事,对于若离痛恨男人不喜他人接近的事早有所耳闻,而且在东宫也只看到世纪一个男婢,听说还是那位曾经得到太女宠爱非常的倾城倾国的公子的贴身侍婢,现在生怕若离一个不高兴咔嚓了他们。而欧阳贵妃吩咐的事也不敢再做了。
“就这么想换掉么?”
若离冷笑着,看也不看匍匐在地的男人,拿起那条几乎不离身的黑色软鞭缠回自己的腰身,高贵而优雅地转身,说:
“都出去。”
话音刚落,这些仿佛劫后一声的婢子都纷纷站起马上离开,碰上进来的世纪,对他交代一下最后的事宜,便立刻走到屋外等候。
“殿下。”
世纪对若离行了行礼,然后接收将若离的着装做最后的整理,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走出东宫的大门。
冷漠的脸上那美好的唇线勾起似笑非笑地弧度,尊贵的深紫衬托出颀长挺拔的身姿,明黄的皇冠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迷乱的光芒,这是整个国家最为尊贵的女人,她将主宰这个国家人民的生死,所以的力量和勇气仿佛都内敛在那修长的身体里,自信而沉稳,那黑色的双眸仿佛能看尽世界上所有的秘密。
长长的礼仪队伍,华丽的阵容排成龙,向着巍峨的大殿徐徐开进。
今日阳光分外灿烂而明媚,晴空万里无云,徐徐的微风将彩旗飞扬至空,沙沙作响。大殿前康庄大道两旁的威武侍卫挺拔站立,手握长枪目光平视前方,严正以待。文武百官身着正装官服,静静地站着等候国家新女皇的到来。红色地毯的一端一直延伸至殿门口,另一端上长长的游龙正徐徐开来,每个人的目光不禁落在那正中间尊贵绛紫的身影,一时间激动非常,长达半年的时间没有国君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每一个官员都对着走至面前的若离鞠躬作揖。
倾城安静地站在慕容若飞的身边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家老婆从自己的面前走过,跟随着众人低头。心中有的不是别扭而是浓浓的自豪感,看,那是自家女人哇,多威风多瞩目。还没等自己看够欢乐够,前面的女人冷不防地捏了一下倾城的手,然后便瞧见慕容若飞警告的一瞥。倾城在心底哼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反而笑嘻嘻地朝她扯扯嘴角,脑中磨刀霍霍,待会儿让你死的好看。
若离走上大殿前清冷威严地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每一个人的表情。目光中在自己名义上的祖母那里停顿了一秒钟。二皇女慕容若风已经退兵,然而这位振国夫人的兵马却依旧徘徊在京都占据着城门皇宫的各个角落,在今天更是将皇宫层层围住,美其名曰保护太女的安全,狼子野心不问即知。心下一冷笑,便将目光移到慕容若飞那里,看见她身后的倾城微微一愣,随即抿了抿嘴除了严肃之外有了淡淡的浅笑,如春风拂面般融化在心底。
她并不是一个人。
身旁的礼仪官开始宣读像联盟新首领继位时那样的就职宣言,给予这个国家新的承诺和气象。而这一份恰恰与历代的女皇交给中书不同的是,是倾城根据自己就任经济联盟大首领时起草的宣言改编过来的,再由中书翻译成拗口的古文。现代人讲究的是激起民众内心的热血,给予他们切身实际的美好诱惑,描绘出未来令人憧憬的蓝图,让他们完全认可追随就职者。倾城玩这种文字游戏本就轻车熟驾,闭着眼睛就可以完成一篇热情昂扬的宣言,因为在场大多数是官员剥削阶级层面,所以将民主的东西剔除,符合官员自身利益且强国富兵的东西大片扬洒,可以保证让这群听众热血沸腾。
礼仪官平时没多大表现机会,就准这个时机将这篇耳目一新的东西充满澎湃激|情地朗读出来,抑扬顿挫,高昂热烈,意外完美地将其中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若离看下面原本对内容诧异而互相小声议论的官员脸上渐渐出现凝重,转眼看若离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感动和衷心的认可,甚至有人已在底下大呼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脸上显得越发得认真而诚恳,带着淡淡高贵的笑容,有着蛊惑人心的感觉。她看见振国夫人还有某些官员的脸上越发阴沉,特别是慕容若飞已经挂不住笑脸的脸色,心中突然变得非常愉快,对这篇倾城的废话也不觉得乏腻,赞赏地目光轻轻飘过礼仪官,使这位老妇人更加激动难耐。
“真有两下子,是么,倾城?”
慕容若飞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兴致盎然的倾城说,经过这篇宣言将气氛调动起来后,这下子来推翻若离就会更加有难度,因为她看见连最顽固的中立派老臣的眼中流露出赞赏地神色。
“嘻嘻,嫉妒了?”
倾城自然不会承认这玩意儿是他的杰作,否则前面的家伙不把他大卸八块泄恨就不错了。
“哼。”
慕容若飞也知道身后的男人打心底里就是向着若离的,跟他吵嘴反而是气死自己不偿命,所以便不再理他。她朝振国夫人打了一个脸色,趁若离还没有收尽人心的时候打断她。
每个人津津有味地听着具体的却从未见识过的治国方略,或许惊讶,但是稍作斟酌却是那么合情合理。倾城和若离没有必要将这封建制度推翻,更不会傻的同这些剥削地主阶级对着干,他甚至要保全给她们最大的利益,这样他们所实施的政策才能有所收获,更能获得最大的认同。
然而这时,尖锐的嗓音从外一直传到这里,将礼仪官声情并茂的宣言打断。
“皇太君,太皇太君驾到——”
倾城和若离两个人默契十足地眯起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心中微微一紧,等待着这个国家现在最尊贵的男人的到来和他们的交锋。
人群中窃窃私语,很多人都对这两个不应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表示不满,然而碍于对方尊贵的身份,她们保持缄默同样下跪。若离冷冷地看着他们的到来,随后慢慢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从高台上缓缓走下来,对着打扮越发贵气的欧阳皇太君和表情复杂的皇太君说:
“儿臣见过太皇太君,父妃,此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脸上一片淡然,彼此称呼不同只不过若离对欧阳贵妃还是抱有较大的感情,从小没有母亲的关怀,面对欧阳贵妃慈母般的疼爱渐渐有所依赖,可是也仅此而已。
“窃贼。”
太皇太君看了若离许久,才从紧抿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然而就这两个字其中却包含了失望,痛心还有数不尽的愤怒。若离都可以看到太皇太君的手正微微地发抖,虽然竭力忍住终究还是泄露出其内心矛盾的取舍。她不是皇女,但也至少是世女,同样是太皇太君的外孙女,舍弃每一个都令他难以接受。然而忠君爱国,既然慕容净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双生妹妹,那么皇位自然不可能再还给慕容净的女儿。若离这么冒名顶替就跟窃位没什么两样。
面对太皇太君的指责,若离的神情不变,依旧漠然,她自然知道她们想把她拉下台面,除了利用这件本就不牢靠的替代以外没有其他。可是……她咬了咬唇,转头面对欧阳贵妃现在的皇太君说:
“你也是这样想的?”
这个美丽妖娆雍容华贵的男人看着若离的眼睛已经没有当初疼惜关怀的温暖,反而是悲伤又憎恨的冰冷。
“本宫一直以为你才是我的女儿,没想到你却一直冒充着若离,你这个冒牌货,把我的若离怎么样了?”
每一个字的吐出便在若离的心里划下一笔伤痕,若离惨淡地一笑,可是哪怕再怎么伤心难过,她都不会示弱,反而冷漠的反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慕容若离?”
“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以为哀家没有证据不成!”
听若离不冷不热地回答,显然让旁边的太皇太君的愤怒值有提升到了一个高度,欧阳贵妃好歹照顾若离那么许久,居然如此说话,现在简直想拿起拐杖直接劈在若离身上。
“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于是马上有一对士兵得令而出。
这三个全国最瞩目的焦点,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令人震惊无比。不一会儿,所有的官员都知道她们所立的女皇不是前任女皇的女儿,根本就不是皇女,资深老一点的却知道若离是当初慕容净的女儿。现在她们看待若离的颜色基本都变了,虽然若离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欧阳贵妃作为慕容若离的生父还有太皇太君信誓旦旦的样子每个人都不约地信了几分。当初慕容若离逃婚后,女皇陛下派出大量兵马追寻七皇女,然而终究只得到被强盗打落悬崖,下落不明的结果,三年过去了根本没人相信七皇女还活着,然而却刚巧有个长的非常相像的女人出现,当时就有很多人怀疑,但是女皇不说所有人都保持缄默着。现在被七皇女最亲近之人揭发出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像豁然开朗一般,现在就只等所谓的证据,而先前的篇激动人心的宣言现在也变得黯然无光,血统才是最重要的。
倾城冷眼看着这场剧目的开始,心里面没有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更相信自己相信若离也相信自己的老爸和老丈人。
“千夫所指,担心了?”
慕容若飞知道所有的一切,她回头看着眼中带着淡淡忧愁的倾城,这样的倾城无疑更加美丽惹人怜爱,忍不住抬手抚平他微皱的眉间。
“当初让若离顶替七皇女的还是欧阳贵妃和振国夫人,你们从一开始就在布局了是不是?”
倾城挥开慕容若飞的手,眼中带着指责,怒视着慕容若飞。
“这已经不重要了,倾城。”
慕容若飞的眼中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就像当初在红楼阁里看到的一样讨厌,倾城撇过脸不再理她。
证人很快就带过了,一个面相粗犷颓废的女人被带到大家的面前,然后跪倒在地,低着头。
“这是陛下抓获的盗贼,从她的口中得知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欧阳贵妃一边严厉的陈诉着,然而提起慕容若离他悲从心来,一时间也哽咽起来,拿起手绢擦了擦眼角,努力掩饰刚才的失态。
“请皇太君恕罪,七殿下听说是被打落悬崖,从何而知她没有生还?”
其中的一位老臣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问,虽然那篇宣言的力量被削弱,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况且若离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
“你老实交代。”
欧阳贵妃一点也不慌张,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吩咐道,语气温和而悲伤,倒是让人心中感叹万千。
女人抬起头望了四周一圈,看到若离的时候明显一愣,显然她是认识?br/
女尊世界之非常夫妻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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