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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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旒德宫。

女帝悠悠吹了口茶,道:“宣儿,你泡茶的手艺越来越精了。”

宇文良瑜的父妃是个端庄大方的男子,年过三十的男子仍保养得好似二十出头,抿嘴一笑间仪态万千:“是陛下好久没来,忘了臣妾的手艺罢。”

女帝轻叹一声,放下茶杯执起他的手:“这些年……朕知道对不住你。朕一直想补偿你,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德君将手覆上女帝的,温和道:“陛下只要常来我这里喝杯茶说说话,宣儿就心满意足了。”

女帝摇头,握着他的手好一会。

“你知道朕一直想把这凤座留给瑜儿。这些年朕不忍让她小小年纪便面对那些明枪暗箭,故才立妍儿做了太女。可如今看来,朕也许错了。终究是躲不过啊。”自嘲一笑:“瑜儿若是个皇女多好,朕定能替她选个好人家指了婚,也省得你替她操心受累。”

德君的手难以察觉的一抖。

女帝未曾发觉,仍继续说着,未曾发觉男子的手指已变得冰凉。

忽听内侍禀告,二皇女求见。

女帝笑道:“猜着她也该来了宣她进来。”见德君神色讶异,轻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无妨。她这是替厉家那孩子求情来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厉府和几个好友急得乱套,却有人喜不自禁。

宇文妍舒服地半躺在软榻上,一边享用着赤身捰体跪在榻前的梁梦的按摩。真是河东河西,风向骤转。昨日她还被那死女人抢尽了风头,这才过了一天,就轮到自己幸灾乐祸。

这回事情搞大了,看她厉凤中怎么收场!死老东西,霸占了尚书之位几十年,握着各部的权势不肯松手,这回,看她还笑得出来!

瞥一眼冷得微微颤抖的男人,那张与厉琳几分相似的脸上木然无光,一时心情大好,伸手将人抱上软榻,细细抚摸着滑腻冰凉的肌肤:“今儿个本宫看你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开心。”翻身覆了上去。

梁梦毫无反抗地任她动作,轻轻闭上双眼。

正做到爽快时,下人敲门禀道:“主子,徐知客,沈知客求见。”

宇文妍不耐烦地喘着粗气道:“不见。”

门外没了动静。宇文妍继续在男子身上的动作,又过了半刻钟方仰起脖子,长长出了口气,软倒在男子身上。

翻身下榻,整理好衣服,一脚把下身狼藉的梁梦踹下榻,方心满意足道:“叫她们进来。”

摔到在地的梁梦猛然一颤,终于有了反应,极卑微地抬起头,轻声哀求:“主子……”

宇文妍拿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怎么,终于肯出声了?衣服么,本宫是没有,你头发倒是长得不错,拿头发挡挡罢,至于是挡着脸还是挡着身子,你自己看着办?哈哈。”

梁梦双手逐渐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手掌中,慢慢又逐渐松开,慢慢地爬起,规规矩矩跪到一旁。

徐琴和沈宁迈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宇文妍笑吟吟喝着茶,一旁地上却跪了个赤身捰体的小侍,头发披散在身后,脸色木然地看着前方的青石地砖,仿佛浑然不觉屋内多了两个女人。

徐琴二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时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倒是宇文妍若无其事开口:“徐知客,沈知客来的正好,本宫正想找你们。请坐。”

二人尴尬地坐下,半天才想起正事。徐琴咳嗽一声道:“殿下对楚春如一事不知有何决断?”

“决断?”宇文妍哼笑:“关本宫何事?打人的可是姓厉的,还要本宫给他求情不成?”

徐琴和沈宁对看一眼:“殿下,属下正有此意。”

“什么?”宇文妍好笑,她没听错吧,让她替那姓厉的求情?

徐琴道:“殿下可曾想过,若是厉家效忠殿下的话,殿下争位的把握会大增?”

“什么意思?”宇文妍一愣。

“殿下也许未曾发现,可属下等人冷眼旁观,发现二皇女一派的核心并不是宇文良瑜,而正是这个看似无赖的厉琳。请殿下试想,从前未及笄前,那几人便一直跟着厉琳到处胡混。及笄后,从北褚皇子来朝选妻,到前些日子的孔源,再到昨日的寿宴,那一直拿主意做决断的,可绝不是宇文良瑜。”

宇文妍陷入沉思。仔细想来,确实如此。单说那一个孔源,若是换做自己是宇文良瑜,定不会容忍手下为个小倌儿闹成这般田地,平添把柄。而宇文良瑜下了朝竟还进宫去求情?这太不合常理。

宇文妍自是无法理解厉琳五人之间的深厚感情。徐琴二人见她动摇,趁热打铁道:“所以,此次是个极佳的机会。厉琳被那楚春如一状告到女帝跟前,此事绝不会善了。若是殿下能以太女之尊替她求得开恩,说不得厉家不得不承了殿下的情,日后只要……”

“你他娘的不早说,那楚春如的折子便是我叫人替她递的!人也是我送上那小倌儿的床!”宇文妍大为懊恼。她们怎么不早说?

“这……”徐琴没料到她动作这么快。

沈宁急忙接话道:“殿下,一个楚春如跟厉家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属下二人并非劝殿下一定要为厉琳求情。只是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殿下务必把握住,要么借机拉拢,要么便痛下决心,让厉家再无可争之心……”说着做了个狠切的手势。

宇文妍眼睛放出了光。

第40章厉琳大婚(一)

明罗自厉琳被厉凤中带走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让松儿看不过去了:“主子,您别急,厉小姐是她厉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厉大人不会舍得让她吃苦的,最多关两个时辰就放出来了。”

明罗急道:“这都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琳下楼时才刚醒没一会,是强撑着的。淋了一夜的雨,又没退烧,怎么受得了?”

松儿大为不满:“主子担心她,也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昨儿个您去迎厉小姐,不是也淋了雨?又一夜没合眼,到现在连饭也没吃,这样下去厉小姐病没好,您也跟着病倒了,到时候可就真热闹了。”

明罗没心思听他的唠叨,吩咐道:“松儿,更衣,我自己去求厉大人。”

厉凤中一气之下将厉琳关进了祠堂,便匆匆召集幕僚到书房商议说到底再怎么气,厉凤中也要保住自己的女儿。众幕僚商量来商量去,琢磨了两个时辰也没想出个两全之策。

厉凤中听着幕僚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越想越恨得牙痒。这个不孝女!以往虽然混闹,可从未失过分寸,自从遇到那个小倌儿,昏头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做,简直失去了理智!

再这样下去,保不准厉琳又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想到这,厉凤中眼睛一眯,动了杀意。

思量间,忽听小侍敲门,在书房外禀道:“大人,北褚皇子求见。”

屋内一静。

厉凤中也是一怔,转念便明白了。这是来求情来了。又碍着皇子的名义,不敢怠慢,急忙出了门,正见明罗素衣素裙,规规矩矩跪在门外。

厉凤中吓得急忙几步过去欲扶:“这可使不得。快起来,地上凉。”

明罗不肯起身,只细声细气道:“明罗自知身为男子,又非厉府之人,府上家事本不该置喙,可仍斗胆来求厉大人,饶了琳这次。”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厉凤中心里哭笑不得,也不怪那不孝女如此混账,还不都是被惯出来的?在家被她和珂儿宠着,出门有几个好友纵容着,如今好容易及笄了,又找了个这般死心塌地的夫侍。这还没嫁进厉家呢,就这般护着,若是成了亲……

慢着,成亲……

厉凤中心中一动。

面上却露出个慈祥的微笑:“既是罗儿求情,便饶了她这次。”对小侍吩咐道,“叫小姐回房。”伸手将明罗扶起。

明罗又矮身福了一福,羞涩一笑,极小声道:“谢厉大人。我想自己去唤琳……”

“去吧,去吧。”厉凤中点头笑应,看着少年羞涩而去的身影,听不出语气地喃喃自语:“厉大人?是时候改口叫娘了……”

明罗刚走到院外祠堂,便见厉老夫君擦着泪命人将厉琳搀出来。一见他便忍不住絮叨:“罗儿来的正好。你看看你伯母这狠心的,琳儿还病着就让她去跪祠堂,真要出个好歹,我看她怎么办。”

厉琳刚迈出祠堂门,无奈道:“爹……我又不是娇弱男子。”

“病着还这么多话。”厉老夫君瞪她一眼。

厉琳只得闭嘴,又冲明罗一笑:“我没事。你快回去歇着,折腾了一夜还到处跑,回头再着凉。”

明罗见她气色虚弱,心里一急,还没张嘴眼圈便红了。厉老夫君骂道:“还不都是被你吓的。你给我回房躺着,罗儿不用你操心,有我在呢。”

厉琳刚被放出来,惦记着昨日被自己撇下一堆烂摊子的宇文良瑜,心知几个好友定然正急着,见厉老夫君拉着明罗嘘寒问暖,也没多在意,只应了一声,轻声叮嘱明罗好好歇着便离开了。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松下心神的明罗几声再压不住的轻咳。

闯了大祸,哪还有功夫歇着。厉琳喝了帖药,烧还没退就吩咐下人将几个好友请来。

果然几人正聚在宇文良瑜那儿团团转,接到信便立即赶了过来。

一进门便见这家伙有气无力的样子,几人面面相觑。仲菲辰口直心快,疑惑地看看厉琳,再看看宇文良瑜:“不是说被揍的是姓楚的?怎么这打人的倒半死不活。”

宇文良瑜也楞了楞,几步走过去,探探厉琳的额头:“怎么搞的?”

厉琳懒洋洋任她摸,一边去瞪仲菲辰:“不过发个热,大惊小怪什么回风,你摸够没有?”一把扒拉开额头上的手。见鬼,都是女人,怎么宇文良瑜的手就柔软的像个男子,摸得她心里发痒。

仲菲辰咂舌。大惊小怪谁不知道她厉靖婷是个体力怪物,三九寒冬在山里打一整天的猎也扛得住,这会居然病倒?

宇文良瑜的手被烫了般缩回去。

熟到这份上,也不讲什么礼节,各自捡了把椅子坐下便说起正事。女人嘛,发个热有什么大不了,只有男人才会大惊小怪当天塌下来似的乱紧张。

宇文良瑜叹气:“你倒好,打了人就跑,倒把我扔在那给你收拾烂摊子。要不是大夫去的及时,楚春如今天就该出殡了。红鸳楼昨晚乱了套,孔源又问什么都不说,缩在床上动也不动,我叫人照看他了。我看他那样子实在吓人,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样,搞不好会出事。”

厉琳听她提起孔源,心里又是一痛,克制不住地想起他在楚春如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紧紧捏着手指,骨节泛白。

几人见她这样,对看一眼。蓝喻红咳嗽一声:“靖婷,这事……我们觉得不对劲。”

厉琳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开口:“说。”

蓝喻红摇头:“说不上来,可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不过现在也没功夫琢磨这个。我只问你一句,你可还信那个孔源?”

厉琳瞪着她。

蓝喻红似是无所察觉,坦然道:“咱们几个之间,没那些藏着掖着。不妨直说了吧,回风跟我们几个都恨他把你折腾成这样,也不相信这事与他无关,可我们信你,所以只要你还喜欢他,我们便也信他。绝不动他一根汗毛。”言下之意很清楚,若是厉琳一摇头,明天这世界上就再没孔源这个人。

厉琳愣愣看着自己的好友们。暴躁耿直的仲菲辰,心思难测的蓝喻红,风轻云淡的宇文良瑜,还有寡言少语的卓清。这些从不懂无条件信任,更不懂忍气吞声的世家少主们,能说出这样的话有多难得,厉琳再清楚不过。

而厉琳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三个字:“我信他。”我……还想信他。

仲菲辰一拍大腿,干脆道:“行了,说下一件事。”

厉琳忍不住低头微笑。

这便是……朋友所能拥有的,最好的情谊了罢?无需言语,默契天成。

蓝喻红也一点头,爽快地转向宇文良瑜:“回风,昨日你进宫,女帝怎么说?”

“母皇什么都没说。”宇文良瑜也困惑不解:“昨儿个母皇前脚下了朝,后脚就去了我父妃那里。我去求见,刚说到一半,她就叫我陪她下棋,一盘棋下完就让我退下了。”

房内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仲菲辰摸着下巴:“意思是……没事?”

这下连卓清都翻起白眼。怎么可能?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说厉家百年望族,在东华不算一手遮天也称得上翻云覆雨,厉家少主打死个不见经传毫无背景的少卿,若是打点得当,女帝睁只眼闭只眼,最多也就判个思过反省,在家赋闲几年罢了。可这事一夜间闹的沸沸扬扬,显然没那么简单。如今楚春如大张旗鼓地叫板“叩阍御前”,就代表此事再无压下的可能。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上朝,女帝开口便提起此事。

第41章厉琳大婚(二)

厉凤只得硬着头皮出列叩首,正想着怎么将场面话说的漂亮些,却听宇文妍的声音自旁响起。

“儿臣有话请奏。”

朝堂上百官的目光齐齐投过来。厉凤中心下一沉,只听宇文妍极诚恳道:“儿臣以为,厉靖婷虽犯下大错,但念其初入朝堂,年少无知,有情可原。再者当时情形特殊,场合亦不甚……这个正式,孰是孰非实难定论,因此儿臣恳请母皇从宽处理,儿臣亦愿以太女之位担保此后定当以身作则,敦促新晋朝臣融洽相处,为我东华齐心协力。”

这人不是疯了吧?宇文良瑜几个被她吓了一跳,连厉凤中这等老狐狸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一番场面话说的漂亮之极,先求情再明理末了还拿太女之位担保,简直诚恳得一塌糊涂。可就是太诚恳太漂亮了,反而实在不像宇文妍一贯的风格。说完还向厉凤中微微一礼示意,意思是厉大人大可不必谢我,晚辈应该的。

厉凤中镇静地微微拱手回礼,便等于承下了这个人情。

而女帝仍是看不出喜怒地微笑颔首:“那依着妍儿的意思,该当如何?”

宇文妍神色诚恳道:“儿臣以为,如今之计不妨让厉靖婷戴罪立功。”

女帝笑道:“这倒新鲜。你说说,怎么个戴罪立功法?”

“前些日子,大兆府的灾荒朝廷一直未曾腾出手来处理,又因这几年该府民生凋敝,税入极乱。儿臣以为,不妨让厉靖婷代替钦差,前往大兆府巡视赈灾,清理税帐,一来戴罪立功,二来为朝廷出力,也可平息楚家怨言。”

话说完了,朝堂上却一片死寂。

良久,女帝方慢悠悠道:“这主意不错准了。”

朝会一散,宇文良瑜几个恨恨瞪着扬长而去的宇文妍一党,若不是还在凤殿上,早骂出了声,连卓清都冷冷骂了句:“卑鄙。”

大兆府几十年来一直是东华朝廷的一块心病。那里与北褚西盛南林均有接壤,民风彪悍,盗匪横行,几乎成了个三不管地带。又因地处偏远礼教难行,以致民匪不分,官商勾结,贪污严重,最初朝廷还派过几个钦差去,结果是去一个死一个,偏偏又都死的挑不出一点毛病,不是坠崖就是瘟疫,还有个纵欲过度死在男人床上的,再派钦差没一个肯去的,慢慢地朝廷也懒得管了,只求没有叛乱,定时缴税便可,上下一心,心照不宣地只瞒着女帝一人。

宇文良瑜恨得几乎想去杀了宇文妍,把牙咬得咯咯直响。

蓝喻红迟疑了一下,道:“回风,我怎么记得大兆府……”

宇文良瑜冷笑:“贤君故里,谢家地盘。”

贤君,正是宇文妍父妃谢氏。

几人脸色更加难看。

宇文妍好狠毒的心计!厉凤中一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心中知道这次彻底难办了。今天宇文妍一席话说的有进有退,有攻有防,一边让厉家不得不承着她的情,一边又不动声色要置厉琳于死地,一边向女帝显示她的胸襟,一边又以此暗示女帝自己同厉家交好。好一个一箭四雕!

而女帝今天金口玉言准了宇文妍的奏,这事儿便板上钉钉了。

厉凤中只有这么厉琳这一棵独苗,整个厉家将来都是要留给她的,若是厉琳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她厉家百年基业无人继承不说,她争了一辈子的权势也都没了意义。

厉凤中进府,茶也未喝一口便把厉琳叫了过来。

厉琳一进书房,被厉凤中的脸色吓了一跳。

厉凤中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将朝上之事说了。

厉琳听了,一时无言。

倒不是怕了。依着她的性子,敢作敢当,浑事做了,后果便得担着,她从来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况且她现在宁可去大兆府趟一趟刀尖剑锋,也不想在临晏再没完没了纠结下去。

况且总不能为她自己的事,搭上整个厉家,再搭上宇文良瑜几个。

只是看着叱咤风云的母亲罕见的愤怒担忧,这话怎么也出不了口。

厉凤中见她不语,安慰道:“琳儿,你放心,大兆府娘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去的。”冷笑,“我厉凤中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事没见过?宇文妍这点招数便想阴我,她还差得远呢。如今有一个办法……”

厉琳一愣,金口玉言下了凤旨,还能有什么办法?

“告诉北褚使团,你与明罗,择日成亲!”

厉凤中说的的确是个极妙的主意。厉琳是北褚皇子大殿亲选,女帝当场指婚的北褚驸马,也曾对厉凤中亲口说过要她二人早日完婚。只是厉琳单方面的一拖再拖才拖到现在,北褚使团诸臣其实早已大为不满。

现下提出成亲,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涉及到两国联姻,多说一句都有破坏邦交居心叵测之嫌。

而成了亲之后,总不好立即就要人当什么劳什子钦差吧拖过一月两月,事情总会有转机。何况那时厉琳又成了北褚驸马,再不济带着夫侍回趟娘家,来回往返耗一年半载的也在情理之中。

处罚?难道要北褚皇子刚成亲便守活寡不成?

绝妙的主意,说不定还能反将宇文妍一军。可厉琳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厉凤中大怒:“这种节骨眼上,你还给我犯糊涂?”

厉琳看着母亲:“女儿没有犯糊涂。女儿只是不愿因这种理由娶明罗。去大兆府赈灾,女儿无话可说;可若是娶明罗,女儿办不到。对明罗不公平,对女儿也不公平。娘,您想让我厉家出一个缩头乌龟?”

“不明不白死在大兆府,你还有命去讲公平?”厉凤中气得要揍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开窍的女儿?

“命没了可以,对不起良心的事,我不能做!”厉琳咬牙。见厉凤中暴怒,又一字一句道:“娘,若是真能在大兆府被暗算,只能说女儿本事不足,怨不得旁人可若是我办成了呢?”

厉凤中一愣。

厉琳又问了一句:“若是女儿办成了呢?”

“你……”厉凤中瞪着倔强又傲气的厉琳,“你”了半天,猛一挥手:“你且回去,让我再想想。”

厉琳见多说无益,只一鞠躬,转身出门。

她喜欢明罗,她不想再否认。那晚她身心俱疲地走向潜意识中的归宿,见到他焦急万分的神情,瞬间的安心让她明白她早已喜欢上这个全心爱恋着自己的少年。

可正因如此,她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娶了他。她不能这么卑鄙。

厉凤中撵走厉琳,在书房中来回踱了很久,直到过了晌午,终于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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