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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少女重生记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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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少女重生记作者:未知

炮灰少女重生记第1部分阅读

《炮灰少女重生记》作者:七彩鱼【完结】

第1章楔子

赵三叹口气,将刚运过来尸体移至停尸台,医院保安刘武打趣的凑过去。刘武和赵三打小穿一条活裆裤长大,亲密无间,二人娶妻生子后又碰巧在同一地方供职,一同干着黑白颠倒的活儿。

“啧啧……多年轻一姑娘就这么后脑子开花了,爹娘白养喽。”

赵三指着尸体略微凸起的腹部,八卦道:“怀孕了,我猜是个没人要的种啊,所以自杀,瞧瞧,双眼瞪得,就差蹦出来。”

刘武舞动颤抖胳膊,侧过头,叫嚷道:“三儿,快把布蒙上,看着渗人,回家好做噩梦喽。”

“瞧你那个胆小样儿,你真不看看?她可能是陶公馆的三小姐呢,”

“你确定?”刘武闻言,回头再次瞟瞟台上死尸,身上穿这普通碎花布裙,双目狰狞,凌乱长发□结血浆凝成一团,苍白的身子上布满乌青,应该是生前与人厮打过。刘武工作时,常与赵三厮混,死尸倒是见多了,这般死相惨烈面目狰狞的倒是第一次,任谁看了第一眼绝对不想再有第二眼,刘武捂着眼睛跑到外间,“三儿快蒙上吧,吓死我了。”

赵三哼着小曲儿将尸布蒙上,回到看守房,凑到刘武身边打趣道:“你别不信啊,这尸体刚送来那会儿,李树铮带个女的来过,两人对这尸体看了一会儿才走的。”

李树铮,李系军阀参谋长,也是李大帅的长子,大帅府未来的继承人。半年前因度茵河一场战役,全歼桂系吴系联合军10万人而闻名全国,名字响亮的甚至超过他老子李德。大帅府所在地总都兰阳,上至八旬老者下至三岁孩娃,提起这个名字没有人不点头佩服的。

“切,你倒想得美!李树铮什么人?跑这来?鬼才信,三儿,你编排那姑娘身份,怎么不把美国总统都弄进来?”

“我看过报纸的,是大帅的儿子没错,”说着赵三从怀里掏出一打钱,扔到桌上,“瞧瞧,他给的,让我把那姑娘好好安葬。”

刘武瞪圆眼睛兴奋地看着桌上那叠钱,手掌围着钱打转儿却不敢碰,怕是一场空欢喜的梦,手指戳了戳,“是真的,三儿,这么多钱,你发了!”

赵三得意的拿起钱狠狠地吻个遍,“刘武,你是我的好哥们自然亏不了你的,你帮我把那丫头运出去,找个荒郊野外埋了。这钱,就分你一些。”

“这……这不好吧,人家让你好好安……葬,”

“哼,你懂什么,给她埋了就不错了。姓李的要是真想安葬那丫头,怎么不自己派人来下葬反而委托我?无非就是发发善心打发一下。你该知道陶三小姐大名吧,大帅府和陶公馆已经不承认她喽,她现在的身份比你我还要贱上几分呢。”

刘武点点头,刘武摸索着下巴,望向太平间那具蒙着白布尸体思索:好端端的一个世家之女,到底骄横跋扈成什么样子,竟被她的父母遗弃?半年来,大夏国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陶三小姐的大名,有关她的消息满天飞,先是传出被人士强/j,而后和她的家庭教师勾搭私奔,以及后来演化成怀孕,被人骗钱骗色……还有报纸故意挖出她以前的事迹,说她平日里在学校里打架斗殴,开车撞人,虐待佣人孩子等等,总之这半年陶三小姐的名声臭到不行,成为各家茶余饭后调笑谈资。谁家孩子若是有个调皮捣蛋的,一定会有人教育:不要神气,小心出门碰见陶三小姐的哦!陶三小姐与李树铮是实打实的表兄妹,同出一个根,如今却一个流芳百世,一个遗臭万年。

“别想了,找个箱子把尸体装起来,就拖到医院后山,还近面。”

刘武跑到医院杂物室,找个装过药空纸箱子,两人将尸体拖到箱子里,用绳子绑好,拿着粗竹竿杠起,一人一头抬向医院后山。赵三拿着铁锹挖坑,刘武提着油灯为其照亮,哆哆嗦嗦的环视周围,正是腊月夜晚有些阴冷,天上阴沉的连个星星都没有,山腰沉积落叶被凉风扫的沙沙作响,徒添一种阴森。刘武催促赵三快点,赵三也觉周围气氛有些异常,简单的挖几下将箱子提入坑中。

“你这样对死者不敬,怎么说也是给你钱了的。”

“呸,什么敬不敬的,要不是我给她埋了,明天像这种无人认领的死尸就被那些个医生大卸八块,泡在什么福什么林里,身体切开一直被人看着,多恶心啊。”赵三一边填土一边念叨,

“所以啊,你该感谢我,这也算落叶归根了吧。害死你的人又不是我,别找我啊。”

“三儿,鬼——鬼啊!”

赵三顺着刘武所指看去,黑森的树林里两个白点晃动,渐渐地向他们靠近,白底黑球分外清楚,分明是一双人眼!

第2章强上初夜

陶蔓灵从没想过她死后会是这番遭遇,陈尸荒野,遭人唾弃,没有葬礼,没有送行人,没有棺材,甚至没有一个人因她的离开而伤心。她为了他背叛父母,听他的挑唆窃取大帅府情报报复李树铮,梧州失守,数万百姓陷于水深火热;父母亲人因此弃她于不顾,她不在乎,有他便好,他懂她、宠她、亦爱她。然而,一切不过是个骗局,她只是炮灰,他一脚踹开毫无利用价值的她,身体跌落地面那一刻,她清楚地听见自己脑浆碰裂的声音;那日,她本想开心的说,她怀孕了,他的孩子。

陶蔓灵吓走那两个埋他的男人,独自坐在土堆边忏悔,她才十七岁,一个未成年少女,生活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她到底错在哪里?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悔恨的泪水滴落土堆上,周围溅起一层薄薄粉尘,陶蔓灵伸手,泪滴透过手心落地,泛起红艳光芒,这是什么?是鬼流的泪水么?为什么这么红?一滴,两滴,……六滴。

“啊——好痛!”

陶蔓灵张开双眼,讶异地看着驰骋于上的男子,衬衫半开,精壮肌肉展露无遗;宽大的手掌狠狠掐住她的细腰,用力向他跨/下送去,一波波撕裂地痛楚弥漫陶蔓灵周身。一声尖叫,埋头‘苦干’男子终于抬头,危险的双眸下挂着邪魅的笑容。

“陶蔓灵,你终于是我的了,痛么?那就再深一点,”

李树铮向前一挺,让其完全浸入,蔓灵惨痛的尖叫声刺穿宁静陶公馆,屋内一股靡靡之气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妖娆地为抵抗异物的紧紧包裹收缩,不断地颤动似要将其挤出,极大地刺激男子敏感的神经,酥麻的快/感透过灼热的顶端瞬间传遍全身。

“表哥,”

身下少女轻柔的呼喊声唤醒几近疯狂的李树铮,他抬眼看向满脸泪痕少女,手足无措,这是蔓灵么?他骄横跋扈的表妹?目光下移,撕扯开的晚礼服,大片坦露的雪/白肌肤,还有他……都做了什么……

陶蔓灵无法想象她竟然重生了,重新回到半年前6月12日,表哥强/j她的那一夜。

她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是表哥第一次率军打仗告捷的庆功宴,也是他第二次向她求婚的日子。

元旦,陶蔓灵刚满十七岁那一天,表哥当着全家人面前向她第一次求婚,被她一口拒绝掉;没过多久,李树铮自报奋勇去替他父亲打仗,听说那场战役很惨烈,李树铮历尽九死一生,半年后才得以胜利归来。历经枪林弹雨的李树铮或许变了,陶蔓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她从没把他放在眼里。

12日的庆功宴上,李树铮当着所有世家大族人士面前向他求婚,陶蔓灵觉得很丢脸,留下一句‘嫁给你?还不如被流氓强/j’的话,跑回陶公馆。于是,便有了这场强/j戏码。

陶蔓灵自打懂事儿起,从没哭过,她要的东西有人给,她要欺负的人有人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体会过失败,也不知什么是伤心,何来眼泪?

人生第一个失败的开始,便是这次强/j。那一日,李树铮的行为惹怒了她,扭打谩骂,最终敌不过他力气大,被他压于身下。蔓灵挣扎着,不停地羞辱李树铮;反而激怒了李树铮越加勇猛;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放开她笑着离开。下/体肿胀、全身乌青沾满污秽,一动不动的瘫软于床的蔓灵,被女佣发现。尽管陶父再三下令封口,隔日她被强/暴的消息仍旧传遍大街小巷。

这一次她要哭,要服软,学会女人该有的那一套。

李树铮快速抽离,匆忙下床跑到蔓灵的身边,用被子裹住其身体,邪魅的笑着擦干她脸上的眼泪,挑挑眉似有挑衅的意思,“知道我厉害了?奇了,你这个小妮子也会哭。”

陶蔓灵闻言哭的更凶了,一把推开李树铮,想起自己死后的种种悲惨,而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的可恶男人竟然只看了一眼甩点钱离开,便恨到不行。

李树铮有些慌了,手足无措的抱住蔓灵,紧紧地,“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我是说你那么跋扈的人,即便我做什么,都不屑把我放在眼里。蔓灵,你的话很伤男人的自尊,那么多人面前,我承认被你激怒了才……唉,也只有你能激怒我。别哭了,我道歉,”李树铮说着跪地,低头认错。

陶蔓灵抽泣,躺在床/上侧头不语,闭目整理情绪。直到下/体的疼痛有所缓解,她抬头看看墙上做工精致的西洋钟,凌晨三点了,跪了有三个多小时。扭头看着跪地低头表哥,这么久没声音,不会血流不畅死了?死在这,蔓灵不禁有些担心,她现在可没有力气拖尸体。

“你——活着?”

李树铮手指动了动,才缓缓抬头,眼中布满血丝,似乎哭过。蔓灵用被子挡住身体,指着衣柜。“睡衣,”

李树铮浅笑着点头,踉跄起身,摇摇晃晃的扑向衣柜,拿出一件粉色睡衣递给蔓灵,继续回到原位跪着,蔓灵躲进被窝穿好,才放心地坐起,嘲笑道,“才跪了三小时,走路就瘸了?”

李树铮笑着摇头,不语,眉头紧锁。

陶蔓灵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李树铮白色西装裤上泛着的血色,“你受伤了?”

“枪伤,还好打在大腿上,已经好了大半,绝对不会耽误下跪,我再跪个十天半月也没问题。”

“知道悔悟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来照顾你?”

“我死了,也没见你去死。”甩点钱就走人,就当还那夜的债么?老娘不是ji女!呸!

“蔓灵,你也没死呀,为什么总提死?活着多好啊,我还要娶你。”

“李树铮,你他娘的搞清楚,你强——j了我,还好意思让我嫁给你?”

第3章后事处理

时钟啪嗒啪嗒,彰显着时间的流逝,蔓灵环视她狼藉的卧房,不情愿地抽动嘴角叫起跪地的男人。

“起来吧,”

李树铮抬头,双眸中带着一股倔强,大腿的愈合的伤口崩裂,一波波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却丝毫不影响他嘴角那抹邪魅地笑容。

“原谅我了?”

“你当我是圣母玛利亚?别做梦了,坐上来。”

李树铮勉强起身,移动到蔓灵身边坐下,痴情的双眸片刻不离地盯着少女无瑕的容颜。

蔓灵拿起她的丝巾,紧紧地缠绕在李树铮受伤的大腿上方,系紧之时,伤口突然涌出的大量的血,如一朵妖娆的牡丹花盛开于李树铮银灰色的西装裤上。蔓灵抬头,见李树铮不吭一声依旧微笑,不禁心下有些佩服,只是,丁点的好感很快被那些罪恶和憎恨掩埋。

“好些了么?”

“嗯,我强/j了你,你为我疗伤?”

“不用强调你今夜的行为,这里,记得清清楚楚,”蔓灵指着自己心脏所在,恨恨的说,所有的罪恶都是因为表哥你开始的,我怎么会不记得。“把屋子收拾了,要整齐。”

李树铮挑挑眉,明了的点头,有些意外于她的表现;按照她往常的性子,一定会抽出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冲他打一枪,然后说一些无能无耻下流废柴之类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表妹对他的谩骂和轻蔑,激起他男性的征服欲,她愈是骂他愈有压其在身/下□的快/感。

他不正常,她的表妹更为不正常,所以,无所谓谁对不起谁。然而,她那声哭泣,彻底震撼了他,他忽然发觉表妹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罢了,如何经得起他的欺负?

李树铮将凌乱的屋子整理完后,额头开始渗出冷汗,疲倦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望着窗外渐渐大亮的天空,不知想什么。

“有打火机么?”

蔓灵见李树铮摇头,似乎很疲倦,下床径自走出房间,从陶父的书房里拿出打火机和钢制垃圾桶。蔓灵一把掀开丝被,扯掉染血的床单,点燃扔入桶中,屋内随即弥漫一股发丝烧焦的味道。蔓灵打开窗户通气,坐在窗边静静地等着燃烧物化为灰烬。

李树铮见此,勉强撤出笑容,“我们的第一次,不留个纪念?”

“无耻!”

燃尽后,蔓灵提着筒子进入卫生间,随即传来马桶抽水响声。钢桶被蔓灵洗净擦干,放回书房原有的位置。李树铮突然有些不满,除了当事人外,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他与蔓灵之间的亲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堵住李树铮的胸口,忍不住讽刺。

“不愧是行政院长的千金,毁尸灭迹的功夫一流,”

“哼,别忘了行政院长的夫人是你的大姨,她的女儿是你的表妹,”

蔓灵恶狠狠地瞪着李树铮,明明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竟然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老子是一手遮天的大帅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

蔓灵记得,当初这事儿闹到三姨夫那里的时候,责斥虽有,两家竟有和亲之意,她不肯,愤怒之下拿枪射向李树铮胸口;子弹擦过心脏,人没死,不过她却与一直亲密热络三姨三姨夫间有了隔阂,父母看她的目光也有些异样。自此以后,所有人视她为怪物,唯恐避之不及。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被当成加害者。终于她脆弱了,懂得什么是哭,什么是寂寞,然后他的出现让她万劫不复。

李树铮被蔓灵一句话,堵得心口更加难受,竟觉得有些失意。“蔓灵,其实我是可以娶你的。”

蔓灵挑挑眉,踱步至李树铮身前,手指轻轻划过李树铮的脸颊,胸膛,腹部,停留于大腿,狠狠地一按,随即传来李树铮呜咽地呻/吟声;她抬起沾满血渍的手掌,轻轻一舔。

“娶我?当然可以,不过要在你的梦里。”蔓灵瞟一眼挂钟,四点了,佣人们要回来了。“你该走了。”

李树铮耸耸肩,起身,一瘸一拐地踉跄下楼,离开陶公馆。陶蔓灵在窗边亲眼见证他背影消失,才松口气坐在沙发上。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过是又一次失身,比起上次的惨烈,这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才17岁,重新开始,会有未来,也会有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出现。

约莫四点半的功夫,佣人们分批回来,清冷的陶公馆内外顿时有了人气儿。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露出管事儿娘吴嫂的身影,吴嫂见三小姐皱着眉头看自己,憨笑着点头,却不时地抽动鼻子,豆大的眼珠子骨碌乱转。似乎这里并不是小姐的闺房,而是一个捉j现场。

“哎呦,三小姐,这屋子里怎么有股子淡淡地焦味儿?”

吴嫂,陶蔓灵母亲陶夫人的得意手下,可以说是管理家事应对突发事件比如捉j之类的能手,做事儿懂得拿捏,知进退。准确的说,是陶夫人身边的一条j滑的狗,看似忠诚,实则关键时刻反咬一口的人物。陶蔓灵曾把她当成亲姨娘供着,陶公馆里,吴嫂是除了五位主子外最高贵的人物,甚至可以随意左右主子们的想法。

“妈咪教你的规矩哪去了?”

吴嫂立马低头作认错状,余光偷瞄三小姐的神态,看不出喜怒。三小姐是她一手带大的,平日里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她的那些表哥表妹们,唯独对她尊敬三分,平日得了什么东西也会想着她;今儿是怎么了,她不过是和往常一样推门看看,难道三小姐看出自己的心思?吴嫂心下有些忐忑,回想宴会上三小姐离开,表少爷跟过去的经过;以她吃了几十年盐的经验,表少爷当时的情形是要对三小姐做点什么的,可是眼下这屋子为何如此干净。

陶蔓灵扯掉几根长发,点燃打火机,当着吴嫂的面儿上演火烧头发的戏码,“你说的是这个么?”

吴嫂见三小姐未深加责备她,知道自己多想了,三小姐性子怪异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遂十分放心的装成忧心地样子,跑到三小姐身边,劝慰。

“三小姐,有什么不顺心的打骂我们这些下人吧,您是金枝玉叶啊!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您这么做陶老爷和夫人该伤心了,您可是老爷夫人手中的宝啊!”

陶蔓灵勾着嘴角,看着吴嫂上演的悲情戏,目光扫过床铺,掀起的丝被后一抹嫣红映入眼帘,该死!她刚刚竟没注意,血已透过真丝床单,印在床褥上。

第4章j滑的哈巴狗

陶公馆上下所有佣人加起来少说五十名,各有分工,每日清晨主子们起床后,便有专门负责的女佣打理房间撤换床单被褥。这里的主人们虽然惬意地享受堪比五星级的服务,隐私却会被暴露的彻底。比如主子们未按时回房、房内出现的异常物件以及少爷们衣衫上香水味道等等都足以让她们议论一番;甚至陶蔓灵的月经日期,规律性如何都尽在她们掌握之中,稍有些变化就一定会禀告陶夫人是否请家庭医生。

吴嫂的突然出现,让蔓灵对床上那抹未掩盖的血迹紧张万分。特别是经历上次风波之后,隐瞒强/j事件对蔓灵完全是利大于弊。蔓灵不动声色地观察吴嫂豆大眼睛,透着j滑精明,她以前竟不知观察一个人的眼睛这么重要。

一直高傲着仰头生活了17年的人到底有多傻?这一次,她要好好利用这双眼,看透身边所有人,一点点敲碎他们虚伪的外壳识破他们本来丑恶的面目。

“吴嫂觉着有味道,开窗透透气吧,正好我也觉着闷。”

“好咧,三小姐”

吴嫂细细观察三小姐神情后,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应声后匆忙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顺便低头向窗下扫视一圈;三小姐若是真烧了什么东西,定然会有些残留物扔到窗外;吴嫂失望地瞅着窗外修建一新的草坪,以及开满娇颜玫瑰的花圃,竟连点灰烬都没有,莫不是她真的考虑多了,三小姐真的在烧头发?

思来想去,再次肯定自己多虑了,三小姐和她不是一般的亲,性子虽爆烈但平日做些什么从不掩藏。吴嫂叹了口气,她果然有些心急了,再耐心等些日子。

开完窗的吴嫂转头看向三小姐坐的沙发,空空如也;吴嫂迅速扫视房间寻找小姐的身影,此刻,三小姐正坐在床上摆弄老爷前两日送她的钻石项链。吴嫂不漏痕迹得贪婪瞅一眼,妈呀,连周边镶嵌的小钻都有绿豆般大小,闪闪发光的;听说是老爷南非朋友送的,市值九千万国币(1国币=1角人民币)。

九千万放在吴嫂面前,哪能不心动?项链极大地刺激吴嫂扭曲的价值观,和往常一样,吴嫂开始巴结三小姐,说不好小姐能给个金戒指啥的作为奖赏。论起来,陶公馆内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小姐的心思了,昨日小姐拒绝表少爷的求婚,现在肯定厌恶死他了,骂表少爷准没错。

“三小姐,表少爷那人也忒不是东西了,小姐明明拒绝过他一次,昨天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厚着脸皮求婚。连我这个下人都替他害臊,三小姐,这次断不能饶了他。这次,不如连着湘玉那个小贱种一起收拾了。”

李湘玉,李树铮同父异母的妹妹,陶夫人、大帅夫人和吴嫂三人捉j后的遗留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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