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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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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作者:未知

呸!贱·人(重生)第2部分阅读

时情动,在柳飘飘脸上掐了一下,笑道:“如此聪明的女人,不娶进门真是可惜了。”

柳飘飘眼中放光,而后又光彩消散:“你这浑人说话向来不靠边,我才不信你。”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小道童早已经进了禅房同时上了门闩,透过门缝里看到那一男一女密谋的模样,不由心生鄙夷,口中随之嘟囔:“这对狗男女必是商量着偏门左道的烂招。”

说完心中一惊,忙拿眼睛偷瞄了后面内室的动静,同时吐了吐舌头:叫师父听到定要教训我了。

狗男女说不得、说不得,应是犬夫妇……

小道童回想师父平日常说的:万事万物皆有道,所以骂人也是道,要骂便要骂出大道,断不可带半点脏字。

对此,小道童深觉有理。

咦,门外那对犬夫妇呢?

这一眨眼功夫,二人便消失不见了。

小道童担心他们使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出去,在四周目视了一转还是没见到,以为他们知难而退了,因此也就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她把食盒放到小道童手里却不松手,见小道童忙着撒手,嗤嗤地笑了起来:“急什么,这里也没别人。”

这话叫小道童又是一惊,他小脸通红地瞪了送食丫鬟一眼,却在那灼灼目光中败下阵来,赶紧把眼睛挪到别处,心中默念:大道无形,大道无形……

耳边不断传来丫鬟调戏的话,他感慨:大道无形,奈何妖女有形,何解?何解!

躲在一旁的秦珏、柳飘飘朝那丫鬟递了个眼色,然后两人悄悄从禅门溜进去,进门之后柳飘飘还不放心,她直接把门闩架上这才安心。

柳飘飘今天跟了秦珏来可不是为了跟他缠绵的,她也想会会这个所谓的道人——听闻道人擅长改变人之运程,可不知我柳飘飘日后可有机会飞上枝头?

小道童不知道正在自己无法摆脱丫鬟调戏之时,那对狗……不对,是犬夫妇已经进去。他费了不少口舌劝解那丫鬟不该对向道之人存非分之想,丫鬟忽然撒手,摆脸:“臭道童,谁对你存非分之想了!”

小道童无奈、转身,突然看到禅门紧闭,里面似乎还传出吵闹声,仔细一辨别,不由地惊呼:“不好!”

也正是此刻,禅房通往小道的那一方向有声音在呼唤:“小道童在否?”好像是孟大小姐身边丫鬟绿腰的声音。难道大小姐也来了?

左看看右看看,小道童一时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心里万分惊慌:师父啊师父,若是让他们在这遇上,岂不是要……

作者有话要说:秦珏和柳飘飘真是般配的一对……特么的太合适了这两人,一起不要脸一起掉节操……

哇哈哈,俺会说下一章男主出现了吗~了吗~吗~~俺又会说下下章,男女主xxxx那啥小脸羞红了吗~~~

☆、5、虐怡情

5、小虐怡情

小道童自叹道行不够,无法处理如今的场面,因而打算请示了师父之后再做打算。

奈何还未曾接近禅门,又听到一声凄惨的尖叫,好像是女人发出来的。随后紧闭的柴门洞开,那对犬夫妇中女的趴在地上,做痛哭状;男的呆立在一旁,欲伸手又迟疑,表情甚是为难。

只听女人又是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模样甚是吓人:“死道士,定是你胡言乱语,什么尸首异处,这断断不是我的运数!你道行不够,还胡乱推说,看我不砸了你这破烂地……”说着当真起身欲敲梁断壁。

秦珏几乎是拖着她出来的,好生劝解:“那臭道士的话怎么能信,他说我会死在女人手里,哈哈,笑话,这种话谁人会信?哪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本公子下手!”

柳飘飘冷笑着瞪了他两眼,暗自腹诽:就你这德行,死在女人手里简直太容易了,老娘我就能弄死你。正是因为有秦珏的这批语,柳飘飘这才如此惊慌,万一那道士说的是对的,万一……她仔细地摸了脖子一圈,浑身冷汗直冒。

两人走的时候,狼狈的很,临走前还遇到那送食的丫鬟,被丫鬟狠狠敲诈了一番,两人急于摆脱她,竟不得不多付了商量价格的一倍才算了结。

踉跄送出了孟府,秦珏与柳飘飘再回头看一眼,两人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今日当真是失了银子失面子。为了遭受的这份罪,两人默契地挤了两口唾沫,呸地一下吐在孟府门口两只石狮的脚下。

回去的路上还一边埋怨晦气。行至半路,气火消了一半的时候,秦珏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手忙脚乱地摸索着,在胸口衣服里找到了父亲大人交代的那封信。信封已经褶皱地不像话——多半是先头与柳飘飘共赴时弄皱的。

这可如何是好,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东西交给道士,他竟然给忘得一干二净!

一同坐在轿中的柳飘飘凑过来看了一眼,询问这信是谁捎来的?她想到的自然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想拿几句诗词就勾了秦珏的心。

秦珏此刻心中烦闷,正愁找不到人商量,于是一股脑把事情抖给柳飘飘:“父亲大人吩咐我交给那臭道士的,我竟给忘了。如今再回去,只怕那道士会拿笤帚招呼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柳飘飘一把夺过信,笑容恢复娇媚,似乎也忘记之前道士的话。杨柳酒肆往来不少读书人,虽然柳飘飘不曾读过书,几年下来倒也认识几个字。她扯开了信上蜡封,装出很懂的样子辨认信上内容:“谷、问、今后、为、九五……”念出这几个字已经是非常吃力了,她一撒气,扔了信纸,口中嚷嚷:“写得什么烂字!”

秦珏自然知道柳飘飘不识字却偏嘴硬怪罪父亲大人的字体,他当场偷乐。捡起掉在膝盖上的信纸,展开在眼前。目光扫过……

欲问日后孰人荣登九五。

短短一行字却字字诛心,吓得秦珏手一抖,整个人差点在轿子里跳起来。无怪于父亲如此重视地让自己把信送去,还上了蜡封。九五之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啊,若是让人看到,非得满门抄斩不可。

看到秦珏的异样,柳飘飘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一问之下同样震惊。不过她比之秦珏要好些,惊慌过后她眼中逐渐涌动一道亮光。娇柔一笑,风|马蚤尽显。

她把身子凑过去,贴在秦珏怀里,笑道:“浑人,若是我有法子解决这事,你当如何报答我?”

秦珏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管什么条件他都应承得痛快,想着先过了这一关,至于承诺……大可采取拖字诀!

殊不知两人这一搅乱,生生是把京城这趟浑水搅得越发不平静。谁又能知道,皇位之争的最初推动者竟然会是这样一对狗,不对,是犬夫妇!

…………

这端,小道童潜心接受师父训诫,眼看师父恨铁不成钢地抄起浮尘就要揍打,小道童机灵地往内室跑,竟然意外地看到里头还有一个人。

原来师父在内室不是闭关,而是与人私会……小道童使劲拍嘴巴:呸,是密会。

小道童大着胆子仔细打量此人,只见此人拥有英俊潇洒、身形俊俏、风流倜傥、灵气逼人……的背影。

不错,此人正背对小道童,因而小道童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凭他浅显的道行一眼看过去也察觉到此人周身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华——

老天,这厮非神即鬼啊!

山阳道人突然出现在小道童背后,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怒斥:“我看你往哪里躲。”

小道童一时不察竟然叫师父得手了去,他也顾不得神鬼之说,忙不迭逃到背对而坐的那人身前、闪躲,期望师父会投鼠忌器。

谁曾想,那人悠悠起了身,与师父并肩而战,同时怜悯地看了小道童一眼,那神情慈悲又温柔。

小道童这才看清那人的脸,这张脸跟那秦大公子有三分相像,不过他更加多了几分文人的秀气。一身浅白色长衫,上头还绣着墨竹翠鸟,好一派书生气。可就是刚才,小道童见他不过轻轻一躲,身体就迅速移开,那身手哪里是文弱书生有的?

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中弱到走三步就快断气的秦家二公子秦珂?

小道童看的直发愣,口中默念:怎会、怎会……

最后他咽了一口气,出声:“师父,怎会如此巧合,孟家大小姐好似就在外头,要不要请她进来?”

说话间,他看了一眼秦二公子的神色,似在询问他的意思。

山阳道人此刻收起了训诫徒儿的心思,他将浮尘一摇,带了几分江湖术士的坑蒙拐骗气质说道:“你见或不见,她都在那里。不过贫道须得提醒一句:莫要重蹈覆辙。有道是人生匆匆数十载……”

山阳道人沉浸这番深邃地人生大道之中,小道童盯了他一会儿,着实无奈,出声提醒:“师父,他已经出去了。”

只见内室之中哪里还有秦珂的踪迹——其实早在山阳道人出口之时,他已含笑出门去也。

笑甚?自然是因为山阳道人又摆弄这陈腔滥调了!

小道童见师父不再动手,便耐心询问:“师父,二公子他可是去见孟小姐了吗?难道他们果真是……”

山阳道人双眼一瞪:“说不得!”而后他忽然化开笑容,“仔细说多了会口中生疮的。”

小道童赶紧捂住嘴巴,顿感师父乃神人也,竟然连我嘴巴里长疮了都知道!

因而羞愧遁走,继续做他的守门道童去。

殊不知,在小道童跑开之后,山阳道人同样捂住嘴巴、卷起舌头,哀叹:说多了,口中真是会生疮的。

世事多无奈,他这般得道高人,助了那些痴男怨女,竟叫自己如此受苦,真是想一想就清泪两行簌簌落下啊。

这端,秦二公子出门之后,就听见禅房通往小道的那一侧传出嘿咻嘿咻的声音。

自然,这与花楼里发出的声音大有不同。

只见木门缝隙里有一双绣履若隐若现,配合着声音,秦二公子大约明白了个中缘由。不觉莞尔一笑:这女人真真是性急。

看着绿腰小小的身板努力搬开那青苔斑斑的木门,孟朱着实愧疚,心中暗暗决断:绿腰,你为我终身幸福做出的贡献,我会时刻铭记,日后定不会亏待了你。那只双蝶戏花的金簪子我……送你了,自然,是等你出嫁的那日。

岿然不动的木门不知因何缘故,竟自动往里头走,绿腰吓得撒手退到小姐身边,惊呼:“小姐,那门自己动了!”

在门背后的秦珂听得一阵阵发笑,他很期待当那女人看到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如当年初见时娇羞?

抑或是——惊呼:见鬼了!

门洞开之前,秦珂拍落手上木屑,然后潇洒地保持挺拔身姿,面上端起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含笑从门背后走了出来。当真是一步一个脚印,那姿态必是如仙人下凡,怎么一个飘逸了得!

奈何一声轻呼打破意境:“来者何人?”出声的正是绿腰。

看着坐在木轮椅上的孟朱,秦珂先诧异了:她竟会腿脚不便?

回了回神,强压住着急询问的心情,秦珂恢复镇定,抱拳作揖:“在下秦珂,不知孟小姐可还记得?”

绿腰暗自庆幸:原来是秦二公子,我还道是什么毛贼溜进府里了,幸好方才没说出什么不妥的话。可是,秦二公子怎会在咱府上?难道今儿个巧风她们说的客人便是二公子?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若是大公子,怎会不来见一见小姐呢,他可是未来姑爷。

孟朱看上去甚是镇定:“二公子安好,上回将军寿宴之日,孟朱多有得罪,还望二公子见谅。”

这一番话说的甚是流畅,可孟朱心中如巨浪涌起:秦珂啊秦珂,你突然出现是要闹哪般啊!不是传言身体虚弱在家休养吗,如今光明正大出现在孟府岂不是叫人知晓你身体强健、无病无灾?

真真是……叫人不省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省心的男主,叫女主如何是好啊,要不领回家好好调教?扑哧~

☆、6、逆命改姻缘(上)

6、逆命改姻缘(上)

孟朱口中将军寿宴确有其事,算起来就在数月之前。

秦家与孟家交好,秦将军寿辰那日自然少不了要请孟老爷过去。

若是在前数年,这种场合孟朱是断断不会去凑合,她担心自己会出错丢了孟府脸面。奈何秦将军送来的请柬上特意提到想见见未来儿媳。

孟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哪知这一从命就从出了事!

也怪了秦珏那浑人,父亲寿辰当日竟然还偷溜出来,与府里丫鬟好一阵卿卿我我,而又偏生地那时候将军吩咐孟朱出来寻秦珏,本意是制造机会叫两小孩多相处相处,奈何好心总惹祸。

孟朱便在那种情况之下撞见秦珏与丫鬟的好事,当下慌了心神,趁着那对男女还未发现,她慌不择路地逃开。也因为逃得太慌张,在长廊拐角处直直地撞上了秦府二公子秦珂。

秦珂当场就被撞得昏了过去,孟朱怎一个愧疚了得。

奈何长辈们问起事态缘由,她竟傻傻地说是自己惧怕天黑这才慌乱间撞倒了二公子。在场众人对孟大小姐的无能皆有耳闻,这下更是暗中好一阵摇头惋惜,连秦将军心里头也冷了一大截,若不是碍着两家的交情和孟老爷在朝中的地位,只怕这婚事也得告吹。

更过分的是秦珏那厮,他滛·荡回来,听闻此事,还跟着嘲笑孟朱胆小如鼠。

孟朱真是哑巴吃黄连——吞了苦水死死往肚里咽!

这些看似琐碎的往事如今回忆起来,孟朱依旧万分带劲,清晰得一如发生在昨日。她恨不能仔仔细细将过去遭的罪都倒出来晒晒太阳,好叫自己记住贱·人们都是哪般嘴脸,也将自己曾经的懦弱无能看的清清楚楚。

“孟小姐对在下的衣衫很感兴趣?”秦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立时将孟朱的思绪生拉硬扯了回来。

近在眼前是一整幅墨竹翠鸟图,那墨竹栩栩如生,墨汁晕染得宜;那翠鸟亦是栩栩如生,鸟喙扬起做啼鸣状。孟朱看得入神,竟未曾发现那图自个儿朝她靠近、靠近、再靠近。本就在眼前了,如今更是大有触碰眼睑的架势。

孟朱这才警觉,心中大呼:不对。于是头也不敢抬,她慌乱地推动木轮椅往后退,奈何怎地退都不动。

头顶的声音再度传来:“小姐莫再用力,这小道路面崎岖,一个不留神就容易翻倒,若是再伤着脚就不妙了。”

无奈松手、抬头,撞上那近在身前的男子的眼。只见秦珂笑得温润无害,却让孟朱脸颊一热——两人距离着实近了些!

秦珂这般解释:看小姐似乎对我衣衫上的画作感兴趣,因而在下挪近些,好叫小姐看的更真切。

听完,孟朱的脸更热了,心里头就跟有三四只小动物竞相跳跃一般,上上下下,错乱得很。

她方才仔细、凝神注视的位置……可不正是秦珂龙根之所在吗!

苍天,当她认真研究墨竹翠鸟如何栩栩如生之时,她竟也同时在研究……怎一个羞字了得!

急于破解尴尬境地的孟朱这才记起来绿腰不知去了哪里?因而压下狂烈的情绪,佯装镇定,道:“绿腰不知哪去了,秦公子,要劳烦你替孟朱去寻人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只见秦珂身体一闪,先前被他挡住的禅房就出现在孟朱面前,一同出现的还有绿腰。此刻绿腰正和小道童聊得欢乐,小丫鬟的素净之中带些桃红的装束与那道童的蓝灰道服甚是和谐,这么远远看过去,两人好似入了画,那画质朴却温馨,画中之人更是难得的登对。

孟朱蓦然惊觉自己这三十一年春秋不是虚长的,果然,瞧见男男女女就想将他们凑成对早日扔进洞房去——此乃妇人之恶趣也!

秦珂在一旁瞧着也欢乐,今儿过来本就是瞒着其他人的,会在这里遇到孟朱更是意料之外。不过山阳道人有一句说的对:莫要重蹈覆辙。

既然放不开,那就紧紧抓住。

孟朱与秦二公子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问候的话就不再继续,一来她急于找山阳道人;二来,秦二公子留在孟府太过惹眼了。她端起笑容,斟酌着语句提醒二公子“身子弱”,不该在外逗留。

绿腰跟那小道童问清了山阳道人何时得空,当然还闲聊了两句,只因小道童一脸高深地说绿腰身边围绕着一股子仙气,是福寿绵长的好征兆。此等好话叫谁听来都是满心欢喜的,可绿腰却只笑笑:尽说些瞎话,我就是一丫鬟,哪来的仙气一说。

和小道童胡扯了一番,绿腰赶紧回去寻小姐,却见到小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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